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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花间神话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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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位丫环走了进来,道:“公子,请醒醒。”游戏中的我视觉听觉自是很好,在她进来之前我便有发觉,朝她微微一笑,穿上外套,继而便由她打好水,梳洗一遍,稍稍整理了下,便随着丫环来到了早上宴席的水亭,此时,武守财等早已在那待候,见得我来,便上前拉着我坐下,这顿酒宴,每人只喝了三碗酒,对此,武守财表示赞爽,随后又向我们交待了些事……

    夜已深,这是个风高月黑的夜,也正是个杀人的好天气,除我四人外,还有许多原本就属于归云庄的护院,加起来怕不有百来号人物,只是不知这武守财心中打得是何算盘。

    二更已过,等待的人依然没有来,倒等来了一场细雨,细雨飘飘,雾浓夜黑,就算真的有人潜入,除了真正功力高的人外,余者也只不过是个摆设。

    三更锣响,一条人影自墙外飞了起来,衣诀呼呼作响,张夜城大喊一声“谁?”

    “啊……啊……”一片惨叫声过后,我已冲了过去,由于怕寒离太过显眼,是以我向武守财要了把剑,青钢剑,虽然没有寒离那般锋利,但五尺寒光依然是可以要人命的。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章:邪教教主白衣客

    “叮”的一声响,我已与他剑过一招,这时,我才完全看清来人,只见他一身黑色劲装,脸蒙黑巾,只露出一双阴寒刺骨般的双眼,被他看上一眼,使人忍不住心中哆嗦,只可惜,他遇见的人是我,我并没有惧怕他那双眼,手中剑被舞得风声呼啸,寒芒犹达半尺之长,那人轻轻惊讶一声,似乎想不到此处亦有高人,但他很快便发现,我只是内力惊人,而招术却是极其低微,其实他那里知道,若是我将梦中所学的剑法要使出,他恐怕走不过三招,也许一招都走不过,只不过梦中仙子交待过,不得万一,不可乱用那六式剑法,具体是什么剑法她亦不说。

    一瞬之间,我跟他便交手十几回合,此时,张夜城等三人亦冲了过来,与我分守东西南北四个方位,那人哈哈大笑起来,正在我们莫名之间,远处又有惨叫之声传来,黄莫追一跺脚,道了声“上当了。”人如离弦之箭向西面方向冲了过去,张夜城骂了句“他妈的”,便已往南面方向掠出,只有云月没有离去,她淡淡的望着眼前蒙面人道:“阁下可是武……”下面的话未说出,那蒙面人便已向她刺出十七剑之多,剑剑缠绵,云月左肢又拙,但从她表情看得出,她只是一时落了后招,很快,她便可反守为攻,心念及此,我不再多想,几个掠闪,人已朝北面方向疾射而去,此时,来犯者不来百来人,个个黑衣朦脸,双目阴森,如似饿狼一般,俱都一付不死不休之色。

    正在忖思之间,已有三柄长剑出现在我身后,一个回旋,真气直透剑尖,剑过后,血雨飘,三人竟被我拦腰斩断,只看得我心惊肉跳,随意一剑竟有如此威力,想着想着,一柄长已无声无息般的刺了进来,自然反应,我又是回手一剑,只是剑无势阻,直害自己连转了两圈才顿住身子,那人一刺便退,口中“咦”了一声,显得很是吃惊,其实我那里知道,刚才他一剑刺出本已能伤着我的,谁知道我体内真气突然涌出,他刺不破护体真气反而被弹了出去。

    这时,我对自己的剑已经有了完全的信任,于是,我便冲进人群,左手使快,剑快如风,剑过后,血雨溅,肉横飞,无数断肢残腿满天飞舞,虽然不想大开杀戒,但想想这只是游戏,于是便没太放在心上,不到半盏荼时光,此处三十来号汉子已被我杀光,脑中浮现出那个有趣的女子,云月,不知她此时有没有危 3u。险,于是我一个箭步便又朝她那方向窜去,待我来到现场之时,开始那厉害人物,此时已不知跑到何处去了,而她却只是跟些不甚厉害的角色在那缠斗着,那些人那是她对手,没过多久,便已躺下大半,摇头叹息一声,我提剑便杀了上去,待最后一人倒在她脚下之时,我才走过去呵呵笑道:“云女侠好剑法。”云月望了望被我杀死的那些人,只见肠子流了一地,红的白的,惨不忍赌,极是噁心,只见她苍白的脸此时已更白了些,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轻轻的哼了声,就在此时,外面突然缓缓飞来十八位白衣蒙面人,口中长长念道:“残心入骨,顺昌逆亡,神教尊主,天地独尊。”随后便是四位妙龄女少抬了血色轿子越墙飞来,竟似说不出的诡异,轿中传来“哈哈”大笑之声,笑声毕,四位少女已轻轻放下了桥子。

    “你终于来了。”黑暗中,自内堂缓缓走出一个人来,只见他身材弱小,身着上等丝绸褂,本是一张笑嬉嬉的脸,此时却说不出的阴冷,使人不寒而悚,不错,此人正是归云庄庄主武守财。

    左首一位丫环冷声道:“你等好大的胆,见了圣教教主还不下跪?”说完便将手中秀剑抽出半尺,昏黄的灯光下,寒气森森。

    这时,轿中又传来话声道:“莹儿休得无礼。”继而又淡淡道:“武庄主,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武守财厉声道:“想我交出秘笈,做梦。”

    秘笈?原来这个什么什么教的是来抢秘笈的哦。只见轿中的声音又道:“既是如此,那就别怪本座无礼了,杀……”

    十八个人,十八条白影,齐声道了声“是”,便是清一色的一声龙吟起,十八把长剑已刺了出来,虽然此刻护院亦有六七十号人,但十八人加入其中却是所向披摩,雨血纷飞,武守财没有动,只是静静的面对着那轿子,我与云月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四个妙龄女子。

    四女子终于拔出了剑,窈窕的身姿有若穿花蝴蝶般的飞了过来,样貌的确都是上品,想不到的是,剑法亦是如此了得,快狠准,幸辣无比,一个不注意,云月肩头已中了一剑,我心中一惊,随意一式八方夜雨使出,逼退围攻我的两位女子,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抓住,甩在我背后,二人贴背对敌,四位女子仿佛没有立刻要我们命的意思,只是展开身法围着我二人不停地旋转,终于,武守财大喝一声,随手一挥,三件飞镖有如闪电般向轿中飞去,镖快,人也快,他像箭一般冲了过去,飞镖在前,人在后,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把剑,亦不知他的剑开始是藏身何处,想不到,他还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扑扑扑”三声,三柄飞镖已射入轿帘中,将帘布刺穿上中下三道口子,里面人依旧未见动静,仿佛不曾有人一般,武守财心中一惊,但剑已出,已无归剑之理,“丝丝丝……”的一阵声响,轿帘已全被他剑挽狂花给划烂开去,最后一剑,他刺进轿中,突然,“碰”的一声响,武守财脚踢轿栏,借这一踢之力疾速后退,此时轿顶已被人撞出一个大洞,只见空中一位白衣胜雪的年轻人手握长剑飞了下来,虚闪几下,已围着武守财转了三圈,才退回开始落地之处,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全场只怕只有两个人瞧得清楚,一个是白衣少年他本人,一个便是我。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一章:一教之主风云去

    双方打斗停了下来,大地显得说不出的诡异,一切俱在此刻寂止,一阵轻风吹过,武守财那身华丽的服装此时竟化为片片布屑迎风飞舞,最后,他竟是赤身**的站在那,就站在那,一动也不动,突然,他的右手掉在地上,一股鲜血似泉涌般喷了出来,好不凄惨,虽然他痛得咬牙切齿,无奈,白衣人竟已点了他哑穴,这时,我才看清了眼睛白衣人,他带着一幅面具,白色的面具,亦不知是何打造,一生白衣如似雪,就连白肤都一样的白得可怕,一只细嫩的手中握着一块布,武守财身上的布,轻轻的,布在剑身一抹,一溜秋水般的长剑发出了一声龙吟,他淡淡的笑了笑,道:“现在可考滤清楚了?”

    武守财“哈哈”一笑,继而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缓缓的倒了下去,白衣人没想到他会自断经脉,虽然恼怒,但表面依然是冷冷清清的道:“搜。”继又向四位女子使了个眼神。

    四会少女会意,手中之剑再次展开,此时非彼时,此时的剑法再也不是游斗,而是拼命,要是别人看到这场面,一定会吃惊的,四位娇弱似花的少女拼命之下,当也是一大奇景,几声惨叫传了开来,我转头一望,见黄莫追等人俱已躺了下去,只剩张夜城一人在那苦苦支撑,十八位白衣剑士中只派出一位,余者以圆型方位将他包围其中。

    此人虽然粗俗,但却很对我胃口,大喝一声,已顾不得眼前是男是女,真气急涌,透剑而出,首当其冲的一位女子被透出的剑气直刺出个洞来,胸口伤处不曾见血,良久,才缓缓流出,人也缓缓倒下,但此时的我早已飞身那十七人的包围圈中,圈内正有一位剑士与其相斗在一起,突然,一个声音令我呆了一呆,“教主?”

    我心中一惊,怎的这声音如此熟悉,好似在那里听过,顺着话声望去,那不正是残心教从前管理着中院的护卫队长薛子长么?这时,只见十八人中已有七八人同时吃了一惊,我亦是更为震惊,这些人,居然有一小半都是我见过的。

    “你们为何还不动手?”那白衣人此时像鬼一般飘进场中,众人暗然低头,薛子长指着我道:“教主,他……他……”

    狠狠的瞪了薛子长一眼,白衣人道:“他什么?”

    薛子长吓得一哆嗦,道:“他便是本帮创教者忆束残魂……”

    此话一出,虽然无法从白衣人的白色面具中看出他的表情,但他那眼神明显得闪过一丝异色,微微一拱手道:“想不到是本教创教始祖,弟子白玉,参见教主。”说完,他还真的跪了下去,其余不认识者皆也听过我之名,此时,连现任教主都已跪下,他们自是不必说了,俱都跟着伏拜在地。

    心中一震,愣了愣神,我道:“我早已非残心教教主,你等不必多礼。”

    “谢教主。”话毕,在他的带领下,一干人等俱都站了起来,此刻,我心中当真杂乱无比,此人白玉?教主?阿南真的退教了,但此人我连听都未曾听过,怎的……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原因所在,突然,我想到了一件更是奇怪之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玩家涌入江湖?能进入江湖的必定是赋有绝佳才能者才是啊。于是我便问道:“白兄,为何会有这许多玩家进入江湖呢?”

    白玉淡淡一笑,拱手道:“在下并非玩家,乃是正宗的江湖中人,是以,老教主所提之事,白玉不知。”

    什么?不是玩家?那就是npc咯?阿南这是搞什么?

    这时,薛子长道:“回老教主,最近系统已更新,只要有人带头,可以一次性进入10名玩家,而且,从此不需待十五月圆之夜亦可通行,但前提是,进入江湖中以后的玩家才可以随意通行。”

    “哦”了一声,我道:“你可有听过一个叫泽月的?”

    薛子长微微一怔,轻首望向白玉,白玉仰首朝天,仿若未见,薛子长眼中显露惊惧之色,但还是拱手回道:“回老教主,你指的泽月,可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白衣剑客?”

    心中一惊,杀手?但他叫白衣剑客,没错,曾经是有听小痴这么讲过。于是我道:“不错,就是那个泽月。”

    薛子长道:“的确有这么个人,而且……而且……”说到这,他几乎忍不住又要去看那叫白玉,白玉却没待他看过去就道:“薛子长,老教主面前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事?”声音不大,但听者却如得圣令,当下急速道:“而且,他还是本教护法,只是白教主上任后便将他逐出本教了。”

    这时,白玉接过话题道:“那泽月心术不正,是以……”

    我摆手止住他继续说下去,道:“我没怪你,而且,现在你是教主,一切事务你皆可自己处理,好了,我要告辞了,还请教主放过我这朋友。”说完指了指张夜城,又拱手道了声“后会有期。”话毕,我人已掠空而起,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够背,一百两黄金梦就这样被打碎了。

    突然,我想到一个人,云月,她到那去了?此时我已在城中的瓦间游行,正待回去看看她时,肩膀却被人轻轻一拍,心中一惊,自然的回旋一掌劈出,来人惊叫一声,被震出几丈远,瓦片粉碎,掉入屋中,而刚才那一掌,有如温玉细棉,俊脸一红,知道又闯下麻烦,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气得重重的跺了一脚,可我严然没有想到此刻是站在屋顶,瓦片吃力而碎,我整个人便掉了下去,

    “啊……”又是声尖叫,只见房中有个大木桶,木桶中有一位女子,**女子,她正在洗澡中,见我掉下来,急忙用双手挡在胸前,只是,那纤嫩细手又怎能挡住她那丰满窈窕的玉体呢?但很快,我便意识到了什么,一个箭步夺门而出,刚拉开门,一股劲风迎面而来,本来以我的听力是不至于中招的,但此刻心中乱极,是以未曾注意,强劲的掌风直把我再次送进房中,那一刹那,我正好瞧见那女子站起身来,手中拿了件衣服,正待穿上,可是,那丰满诱人的**却偏生如此巧合般的给我瞧见,一眼过后,我被劲风直劈得撞在墙壁之上,一丝鲜血自嘴边缓缓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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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二章:苏老爷子逼婚记

    一位满面红光,须发皆白的老者冲进来,举手又是一掌正待向我拍去,这时,那女子叫道:“爷爷手下留情。”

    老者微微一怔,手掌停立当空,问道:“贞儿,为何不让我杀了这轻浮徒子?”

    那贞儿的泪水已缓缓落了下来,幽幽道:“贞儿瞧他也不似故意的。”

    “哼”了一声,老者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提起,道:“小子,你说怎么办?”

    我真是苦笑不得,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

    “放下他。”人影一闪,屋顶已飞身落下一位女子,深色的劲装将她窈窕的身材体现无遗,冰冷的脸,似刀子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

    老者哈哈一笑,道:“原本是云丫头,虽然你“江南一剑堂”的名气是大,但老夫还不放在眼里。”原来这女子竟是云月,刚才拍我肩膀的也正是她,只是一个不小心给我一掌打在胸前……

    此刻,云月才转过头望向老者,心中一惊,拱手道:“原来是苏老爷子,云月失礼了。”

    老者这才微微额首,淡淡的道:“你跟此子是何关系?”

    云月听得一怔,总不能说我轻浮了她,所以她来找我寻仇吧?正不知该如何回答于他时,那老者又道:“云丫头,既然你不认得此子,我看你还是莫要管的好。”

    云月似乎有些吃(炫)畏(书)惧(网)此老,又似乎怕他伤害于我,只见她道:“他是我朋友,刚才是我跟他较量武学,所以不小心被我打下来了,还请苏老爷子放他一马。”

    听得这,我心中一阵感动,想不到初识不久,这云月倒还有情有义,见她神色,老者抚须哈哈一笑,转目望向孙女,道:“贞儿,真的放过他么?”

    贞儿羞涩的点了点头,继又垂下了去。

    老者见状,微微额首,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饶他一命,只是贞儿一女孩子家被人……”

    云月道:“前辈的意思是?”

    老者哈哈一笑,道:“我要他跟贞儿成亲。”

    “爷爷……”贞儿一脸羞红,但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老者见状,“哈哈”一笑。

    “成亲?”云月眼中闪过一丝难已察觉的异色。

    “不错。”,老者望向我,似在问我意下如何,其实,他孙女的确是个少有的美人胚子,只不过婚姻又岂能如此草率,只急得头冒冷汗。老者似乎看透我的心意,厉眼一瞪,喝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你只要在老夫手上走过三招,老夫便不予你计较。”

    心中一怔,良久,我才额了额首,为难的道:“既然如此,也只好这样了,请老前辈赐招。”话毕,我已站好来,静静的面对着他。

    老者一惊,惊的是我眼中的那片坚毅的神色,惊的是我竟如此大胆,想他三绝手苏子穷,打遍苏杭无有敌手,我居然如此敢向他挑战,心中怒气顿生,三绝手中的第一式“盖月阴云”化为满天爪影从天而降,仿佛我全身每个部位都有被他罩住一般,“呛啷”一声,五尺青锋已出鞘,剑划半圆,再划半圆,横月拦星,三式无名招式电光火石般使出来将之挡去,老者“咦”的一声,人便已退出丈余远,心中震惊,此子内力之高实乃生平仅见,神色一变,继又扑上,三绝手第二式狼魔嗜血,凌利无匹的爪影简直无隙可击,只急得云月与那贞儿满头大汗,我又何尝不是,简直除了挨打我便想不出任何破解之术来,手中剑只好随意舞出,能挡一式是一式,“叮叮当当”的一连串响声过后,我胸前衣襟已被撒下大半,丝丝血液从中涌出,心下大惊大骇,真气急涌而出,“嗤……”的一声,灯光下,青锋剑身闪过一道银芒,真气透尖而出,“丝”的一声,全场俱已静止,静如止水,突然,老者左臂齐肩而断,掉落于地,鲜血狂喷而出,这一切发出得太快了,快得无可比拟,众人都已惊呆当场,老者更是震惊骇悚,他明明掌已将制住于我,无奈,探身我半尺之内却有一股极强的真气将之阻了一阻,心中一惊之余,我手中青锋剑已在他肩膀处划过。

    “爷爷……”这时,那贞儿方自清醒过来,冲了过去,撒下一块衣角便包住老者伤口,老者轻叹一声,向我摆了摆手,道:“老朽输得心服口服,但望你往后行走江湖,定要为正义出一份力才是,你走吧。”

    这老者虽说脾气火爆,但为人却是顶好,我亦是忍不住泪花涌现,走过去道:“老人家,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微微点了点道:“我不怪你,你走吧。”

    深深的望了三人一眼,见三人眼神各异,贞儿更是泪如雨下,直瞧得我心如刀绞,一跺脚,还是早些离去的好,一式弹珠升天飞出屋顶……

    系统提示:你好!忆束残魂,外界有人叫你,是否下线?

    “是……”

    现实中,已是早晨,玲慧正端了碗大补汤在我面前轻轻吹着,见我醒来,微微一笑,道:“乖,来喝汤。”怔怔的望着她修长的睫毛,幸福的微笑露在嘴边,轻轻的张开口,畏入一口,她又道:“啊……乖,张大点。”“噗哧”一笑,我差点将口中的汤汁都给喷了出来,玲慧凤目一翻,一个大白眼马上令我乖乖的张大口来,望着她一口一口的将汤汁喂入我口中,早已忘却了汤的味美,只因心中已是够甜,够幸福的了。

    喝完汤,她又给我削了个水果,继又陪我聊着天,不管讲什么,只要是跟她在讲话,这对我来讲,就是人生最大的一种享受,最在的幸福。

    “雪,你在游戏里叫什么?”她微笑着说。

    笑了笑,我道:“忆束残魂。”先是一惊,继而才又惊讶地道:“可是残心教的创教之人?”

    点了点头,我道:“不错。”

    一丝幸福的微笑挂在她嘴边,她当然知道这名字的来由,微红着脸在我脸颊轻轻吻了一下,道:“想不到你就是那个忆束残魂,当时我听到这名字就感觉有一种亲切感。”说完还不望甜甜的一笑。

    我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噗哧”一笑,她道:“呆子,现在幻世神话,还有谁不知道这个名字,整个幻世中唯一得到金牌的玩家,残心教的创教之人。”

    “哦”了一声,我道:“玲慧可也是排行榜上的大人物呢,现在多少级了。”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三章:咒邪宫

    “嘿嘿”神秘地笑了笑,她道:“92级,昨天我还接了个隐藏任务呢,只是太难了点,不知道做不做得了。”

    “哇”了一声,我道:“92级了?厉害厉害,我在玩家世界里才60多级呢,可怜啊。”

    又是“噗哧”一笑,道:“真想不到这么有名的人物,居然才60多级,说出去还不怕丢死人哟?”突然,她似又想到什么,道:“玩家世界?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进入江湖了?”

    得意的点点头,我微笑道:“那是自然。”

    “切”了一声,玲慧继而又笑道:“自大狂,哈,对了,那你出来帮我一起做任务吧?”

    “嗯”了一声,二人说做就做,当下便进入游戏……

    游戏中,已是天近黄昏,我顾了辆马车,便来到此处江湖门的据点,进入玩家世界,人刚进入京都,npc道士就对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炫‘书‘网‘整。理。'提。供'一个挖苦的声音来自……左侧,“哟,还没看见我啊?”

    微微一惊,侧目一看,不是玲慧是谁,当下跟老道道了声“告辞”便拉着她的手离去。

    来到京都传送阵,玲慧向npc道了声“去南岭山脉。”

    npc正待说不可以传送到那地方。玲慧不待他开口,拿出块黑色令牌来,npc神秘一笑,向她要了百个金币,然后二人便进入传送门,一阵光华过后,二人出现在一片空旷的山野中,

    月亮升了起来,从东面的山洼下面,渐渐升到山道旁的树林梢,风吹林木,树影婆婆,在这寂静的山旷中吹着秋风,倒也有点寒意。

    浓林深处,突地,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朗声叹道:“人若要寻死,便不是天所注定,二位若觉活得不够,还请回去的好。”话毕,在我二人眼前出现一位四十来岁的书生,手摇折扇,头带儒士巾,皮肤白细,又目如芒,气质高雅,好一付潇洒之态,不难想像此人年轻之时风采。

    我道:“先生此话何解?”

    儒士仿佛没有听见我说话一般,摇着折扇从我二人身边经过,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山道尽头。

    无奈的苦笑一声,我道:“玲慧,你说的那地方可是这里?”

    玲慧拉着我的手,道:“不是呢,我这里有地图,你跟我来。”说着便拉着我向那儒士来处而去,过了个把时辰,此处风景幽情,轻风拂意,一片高天低谷之势,满山花木,纷香扑鼻,一处洞穴隐逸在十几丈高的山涧中间,洞口发着淡绿色,暗幽幽的彩光,玲慧挥手一指,道:“嗯,就是那个山洞了,名为“咒邪宫”。”

    咒邪宫?光是这个名字就有点令人不寒而悚了,还敢去做这个任务,看来,我心爱的她胆子倒也时越来越大了,微微一笑,我道:“这可是有十几丈高呢,你打算怎么上去呢?”

    白了我一眼,她道:“我也不知道,你帮忙一起想法子吧。”

    于是,二人便寻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抚头沉思。

    一阵阵的微风吹过,吹起二人长发,吹来阵阵花香,但此时二人就像是两块石头般,对外界一切已无感触,良久,玲慧一拍巴掌,道:“有了。”微微一笑,我自信的道:“说说看。”

    “先说你的吧。”玲慧显然,也似是看出我的自信之色。

    微微一怔,“知我者,玲慧也。”话毕,我拉着她的手便走,直待爬上那山涯顶上之时,才停下步伐,看了看那下垂五六丈的草胫,解开包袱,这时我才想起,离寒居然也能带出玩家世界来,应该是跟此次系统更新有关,心中自是一喜,在她玉人儿满怀惊奇的目光下,抽出寒离,随意一斩一挑,草胫便已落入手中,直待斩了六条之多,才停手将之扎在一起,随后便将一头挷在一颗突出的大石之上,望着玲慧,我道:“玲慧,你先在上面等我,我下去试试。”不待她回答,我便已飞坠而下,待落下十来丈深是,随手一操,便抓住草胫,从上而下,到那洞口大概有三十来丈深,我默运真气,道:“可以下来了。”没多久,玲慧已顺着草胫出现在洞口上方,幸好,这洞口有两尺突处,可让人剩脚,玲慧轻轻一跃,人便缓缓飞下,仿若彩蝶仙子,我顺的手一拦,将之横身抱起,一股幽香入鼻,我故作色相,长长吸入一口,道:“好香啊,真不愧温怀满玉。”玲慧掐了我一把,道了声“死相。”继而二人相视一眼,大笑起来,良久,才举步入洞,刚走至七丈深,里边有着盏盏油灯,油灯发现各种不一的光芒,有的绿色,有的红色,有的白色,等等等等,玲慧忍不住道:“好美啊。”

    “是啊,好美。”突然,我心中一惊,一块五丈左右的剑型黑色巨石落座于一座水池之中,剑柄在上,剑尖在下,剑尖处严然只有平常佩剑之尖那般大小,奇就奇在这里,这么大一把石剑,竟然可以这样立在池中,当真令我震惊无比,顺着剑身望去,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咒邪之宫,闯入者死。”看得出,这八个大字乃是浑然天成,因为我只是一眼瞥过,这八个大字便已消失,再看身边的玉人时,她却仿若未见一般,心中大是惊骇,道:“此地处处透着邪气,不知玲慧接的是何任务?”

    玲慧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在做梦时,有个白胡子老头叫我到此,并给我一张地图及一块令牌,叫我拿着令牌到传送阵处跟npc说去南岭山脉便成。说是要我到此寻一把剑,若是寻到此剑,他自会来拿,奖励也自是丰富,我本当是梦,但醒来时发出床上真的多了两样东西,一块黑色令牌以及一张地图。”

    我道:“是把什么剑?”

    摇了摇头,玲慧道:“他未曾告诉我是把什么剑,只说是把黑色的剑,说我到了这便会知道的。”

    点点头,既来之,则安之,我拉着她的手缓缓向洞内深处行去,“嗤嗤嗤”的几声呼啸之声自前方传来,此时我内力惊人,自然能听风便位,拉着玲慧往左侧一窜,几柄飞刀擦面而过,“好险……”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四章:宫殿阴森如鬼域

    玲慧突然大叫一声:“小心”,即使她不说,我也已听得出利器破空之声,真气泉涌而出,挥起右掌将后方疾射而来的数十支利箭震落于地。

    话未了,又是“呼呼”的几声,几把铁枪从上而下,直刺而来,我知道,此时要躲已是躲不开去,干脆寒离出鞘,挽起一片寒光向头顶削去,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几声响,几柄铁枪俱被震开,惊奇的是,以寒离之锋利,这几把铁枪居然只断了三把,可想而知,这些机关俱都有多透玄了,看了看玲慧,只见她似乎并不害怕一般,心中微感欣慰,偷偷的在她脸上吻了一口,不待她说话,拉着她便向前行去……

    突然,所有的灯光,瞬间息去,虽然我能夜视万物,但一时之间还没适应过来,只感脚下地板一松,惊呼一声,两人便掉了下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醒来,揉了揉眼,发现玲慧不知到那里去了,心中一惊,急忙爬起,大喊道:“玲慧,你在那里?玲慧……”喊了数十声,仍不见回答,我只感心急如焚,良久,方自定下神来,继续摸索着,只见此地乃是一片宫殿模样,桌子椅子等等摆投,甚至几丈高的柱子俱是纯金打造,其中亦镶合着许多价值不菲的珍宝,如夜猫眼,蓝色水晶球,各种宝石玉器等等数都数不清,四周壁间则每隔三尺便镶合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整个地下宫殿如同白昼,金光灿灿,宝光四射,这到低是个什么地方啊?怎的如此华丽?

    这时,我的目光触及到一座红色水晶棺,只见水晶周围泛起淡淡红晕,使人望去,既美观,又妖异,我忍不住走近一看,只见水晶棺中躺着一个体,那是一个女子的体,只见她身穿白雪轻衫,脸色红晕,肌肤如玉,严然,就像一天边的月,凡人只可望尘莫及,美得不可方物,虽说此处珍宝无数,但跟她一比,却都暗然无光,好美的一位女子,只是不知她怎的会躲在这水晶棺中,我听说像这等奇棺,躺在当中的人是可以不腐不化的,莫非她早已死去多年?想到此,我便敲了敲那晶棺,又左右瞧了瞧,也瞧不出开关在那,甚至,连一丝缝都看不见,我本想用寒离试试它的坚硬度,但一想到有可能如此美人,就此腐去,这倒也是一大憾事,当下便摇了摇头,继续寻找着出路。

    突地,我蓦然回首,心中大惊,这……这不是梦中教我的剑法的仙子么?那一眼一鼻,竟是如此的熟悉,只是刚才心中太过杂乱,以至一下子竟没认出。

    突然,“啊……”的一声轻唤,正是玲慧的声音,莫非她遇着什么变故,我心中焦急无比,无睱多想,一个箭表朝那声音处去冲去,但我马上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这声音一经发出,便是回声四起,飘飘渺渺,仿佛来自……虚无空间,那里还寻得出是从何而来,当下急得捂嘴大喊道:“玲慧,是你吗?你在那里?说话……”

    喊了一阵过后,见无回应,心中气妥,大跺一脚,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知道,此时越急越是没用,于是便打起坐来,眼观鼻,鼻观心,呼吸缓缓加长,神台渐渐空明,现出一片空旷,进入无我无物之境,突然,“叽叽吱吱”的几声响动将我惊醒过来,放眼一望,见正有两三只老鼠在那蠕动,灵机一现,我轻轻走了过去,随手一剑,将其中一只砍成两半,两只见状,大惊乱窜,微微一笑,我要的就是这效果,照着地板就是一脚,只震动大地一阵轻晃,两只老鼠逃得更快,一眨眼间便消失在我视线,不过这已经够了,因为我看见两只往不同方向逃的老鼠此刻竟朝着同一方向逃去,老鼠洞就在那正前方的一面镜台之下。

    我蹲下身子在那镜台之下察看了翻,只发现一个小小的鼠洞,但这也够了,既然老鼠都可以爬得出来,可见此处地皮相当的脆溥,我拿出寒离,刷刷的几剑,便挖出个仅容一人通行的洞来,洞中黑漆一片,以我的目力也只能看清米来宽之地,目光一转,角嘴露出一丝微笑,走到一颗镶合在石壁间的夜明珠前,挥手一剑,夜明珠便掉了下来,落入我手中,有夜明珠在手,加上我的目力,在洞中不难看见几丈方圆,不错,当我进入洞中之时,此时对我来说已是一片通明,只见长长的走廊两旁每隔一丈便有一间石室,我走进一间石室一望,只见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鬼气森森,阴寒无比,这时,我听见“咦”的一声,心中大震,我大呼一声“玲慧,是你么?”声音飘飘荡荡,回声连连,显然,这声音并不是玲慧的,不然,她定能听见,当下,心中忍不住一个激灵,打了个寒战,畏畏缩缩的缓步而行,寒离紧紧握在手中,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我便不管是人是鬼一剑便将它送上西天,约莫走了盏荼时光,此时,已至走廊尽头,只见一块巨大的石门挡住了去路,门缝并不是很紧,透过门缝微微能听见流水声,我知道,若是能够出得此门,定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只是,玲慧此时不知身在何处,我又怎能留下她一个人,于是,我又缓缓蹑足转回,爬回原先宫殿,奇怪的是,此时红色水晶不知何时消失,只有一座透明水晶摆在那,心中奇怪,走近一瞧,只见里面比仙子还漂亮的女体不知何时竟已消失,顿时,我立起一身鸡皮疙瘩,伶伶地打了个寒噤,转目四顾,却那有半个人影,一想到玲慧,她是不是早已吓坏,我怎的连保护她都保护不了,心中大感无能,一跺脚,心悚之感顿时逝去,胆气丛生,不再犹豫,大声呼喊道:“玲慧,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只传来阵阵回声,虽然如此,我仍是不气妥,因为我感觉,玲慧就离此不远,终于,大概喊了快一百遍,我终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是雪吗?我在这……”下面的话未说完,又嘎然停止,当真如入鬼域,惊骇不定。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五章:绝色妖女

    突然,一位女子“吃吃”笑道:“好一对亡命鸳鸯,果然情可比坚。”声音虚荡飘渺,不知从何而来,虽说在笑,声音也的确好听,但此刻在我听来,却仿似听到了鬼泣一般,怔了怔,很快我就从惊悚中醒来,我绝不容许有谁伤害我心中的她,大喊道:“何方妖孽?竟敢如此口不择言。”

    那声音又响起,道:“何方妖孽?哈哈哈哈……”话声一顿,突然,又阴冷道:“今日你二人入我“咒邪宫”便休想再走得出去。话毕又咯咯大笔起来……

    重重的哼了一声,我道:“既使死在这,也总比你鬼鬼崇崇见不得光的好,至少,我们还是人,是人就见得光,不像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躲在这阴暗中做起缩头乌龟来。”

    果然,那女子吃我激将法一逼,人影一闪,便亭立在我向前三丈处,只见她那云似的轻衫无风轻舞,双目冰冷犹带绿光,脸色苍白仿似无血,虽然美赛天仙,但无论什么样的人见这一付尊容都会忍不住心中惊悚的,我亦是为之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但惊奇的莫过于她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梦中见过的人。

    冷冷的,那女子道:“怎么?害怕了?”

    胸膛一挺,我不屑地道:“还不至于吧,只不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目光一寒,她道:“谁?”

    我正色她道:“一个梦中见过的女子。”

    点了点头,她道:“她叫什么名字?”

    见她神色,仿佛并非那女子,因为梦中的女子虽然跟她长得很像,但更多的是一份冷漠,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味之感,摇了摇头,我知道,这世上长得想像的人本就不少,于是我道:“不知道。”

    莫名的点了点头,那女子双目绿光尽去,幽幽叹息一声,道:“本宫寂寞多年,有如此美少年相伴,也许,倒可稍解孤独之感……”她的话仿佛是在对我说,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又仿佛是对空气而谈,竟是说不出的诡异难测,良久,她又道:“如果你愿意在此陪着本宫,本宫愿将你那心上人毫发无损的放出去,不然……”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我听得心中一惊,道:“你想怎样?她怎么了?人在那里?”

    那女子轻叹一声,道:“你倒是个多情种子,放心,她很好,而且,如果本宫要留你在身边,她也是绝无知晓的,但过一会儿有没有事,这,恐怕就要看你的了。”

    我冷冷的道:“想我陪你在此,做梦……”

    那女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继而又“咯咯”笑道:那好,我便将她杀死,但杀死她之前,我会将她慢慢折磨得死去活来,你,忍心么?”

    这温柔的声音在我听来竟是如此的可怕,只听得我心惊肉颤,良久,才忧伤道:“可否令我见她一面。”

    听我话有转机,女子微微一笑,道:“那自是可以的。”话毕,玉手轻轻一挥,只见得“叮”的一声轻响,墙壁间一扇石门缓缓而开,里面走出两个骷髅人,好不吓人,四只白骨手抬着个人,不正是玲慧么,只看得我心在惊骇不定,那两个骷髅人将她轻轻放在地上,便又走进那暗室之中,石门又“碰”的一声关紧了来。

    我走了过去,扶起玲慧的头,只见她早已昏死过去,我摇着她的头道:“玲慧,你醒醒。”

    吃吃地笑了笑,那女子道:“她是醒不了的,除非你答应了我。”

    “你这恶魔”,我拾起放在地上的寒离冲了过去,真气急涌,无名的剑法横扫而出,剑过后,只感觉劈在空气中,脚下一个呛啷,撞在了一个软绵绵的身子上,她的身体仿若无骨,淡淡少女独有的体香味使人闻之欲醉。那女子“咚咚”笑道:“香么?”

    心中一震,我这是怎么了?赶忙一把将她推开,退了三步,瞪眼道:“你这妖女,看剑。”话毕,寒离已是毫无章法的乱劈起来,但见寒光闪动,剑风呼啸,真气透剑而入,但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一步也未曾离开,剑至她身时,仿佛过水无痕,这时,我才真正感到害怕起来,此女还真是妖邪得很,竟是伤她不到,当下叹息一声,扔去寒离,走至玲慧身边,将她抱起,眼角挂起一丝泪痕,道:“玲慧,看来,我又要对你不起了。”话毕,轻轻在她脸颊吻了下,安静的望了她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道:“我答应你,你放她走吧。”

    那女子微微笑了笑,拉着我的手道:“从此,你便是我夫君了,你要我怎样,我便怎样,啊……哈哈哈哈……”我只感她的手像是冰,冰一样的寒,冰一样的冷,苍白的脸颊使人如遇幽魂,微微一闭眼,再次滑下一滴泪,道:“你现在可以放她走了么?”

    女子吃吃一笑,玉手一挥,又是“叮”的一声轻响,两俱骷髅人凭空自地上冒了出来,抬着玲慧化为一道绿光消失当地。

    我淡淡的道:“你说话可言而有信?”

    女子似是知我心意,一挥手,空中现出一面巨镜,镜子中只见玲慧已活生生的立身咒邪宫的涯顶,只见她满面泪痕,蹲在地上抽泣起来,原本,刚才她虽是昏迷,但这女魔头却使魔法将之听觉完好,是以,我们的对话她都已听见。

    玉手一挥,魔镜又已消失,女子挽着我的肩左手又是轻轻一挥,凭空出现一张床来,白色的床帘内隐隐可看见白色的被,白色的枕,轻轻的,她拉着我走了过去,道:“夫君,我们这就行房吧。”

    面无表情的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真笑得她莫名奇妙,道:“夫君,你怎么了?”

    突然,我一把将她轻轻推了开去,道:“美人,听说这里边有把奇特的剑,不知夫人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

    那女子莫中的道:“奇特的剑?”

    我道:“黑色的剑。”

    “哦”了一声,那女子道:“本宫倒是知道有这么把剑,只是,夫君要见它做什?”

    咳了几声,我道:“只是想瞧瞧。”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六章:黑暗邪剑

    她叹了口气,道:“剑是有,只是本宫自己都不敢擅自雷越一步,夫君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的好。”

    微微一怔,我道:“为何?”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色,道:“因为……因为那把剑在咒邪宫中的禁地,若非邪王亲自到来,别人是进不去的。”

    连她都会害怕,这邪王还真是有点恐怖,我道:“那美人就带我到那地方瞧瞧,我只要在外面瞧瞧就行了。”

    沉思一会,她终于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既然夫君要见,这就随我去吧。”一挥手,二人便已消失当地,只见立身处像是个牢狱一般,阴森恐怖,暗幽幽的,女子笑道:“夫君莫怕,站在这里是没有事的,你看。”说着,玉手一指,在她所指之向有个一丈方圆的黑色八卦正在缓缓转动,丝丝黑气从中涌出,隐隐可见八卦中央有一把剑,一把黑色的剑,旋空在八卦的上空,只是时隐时现,令人无法捉摸。

    我激动的道:“就是那把剑么?”

    那女子似是吃了一惊,道:“你也能看见。”

    点了点头,我道:“时隐时现,有时候看得见,有时候又看不见。”

    女子全身颤抖了下,双目绿光隐现,盯着我道:“你真的能看见?”语气竟是冷得如遇寒川。我突的一怔,心中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道:“夫人,你怎么了?”

    那女子突然又淡淡一笑,眼中绿芒尽逝,道:“没什么,对了,夫君为何到了此时还不问人家姓名呢?”说完,小手扭着衣角,一付娇娇欲滴之状,玉脸竟现出两抹红晕,真是令我大跌双眼,瞪大眼来,良久,才呼吸口气,道:“对了,夫人芳名是?”

    甜甜一笑,那女子道:“本宫姓花,名玉寒”

    “哦”了一声,我道:“原来夫人叫花玉寒啊,果然不错,名字美,人更美。”

    花玉寒玉脸又是一玉,羞涩地道:“夫君你取笑了。”

    见她这神态,我当真是哭笑不得,道:“夫人可以法子将那柄剑取出?”

    突的,只见她玉脸一寒,变得苍白无比,全身一阵颤抖,颤身道:“夫……夫君,你莫不是想要得到这柄剑吧?”

    嘴角一挑,露出一丝笑意,点点头,我道:“不错,正有此意。”

    花玉寒听得心中一惊,垂下头去,不知在思忖着什么,但我也不扰乱她思考,只是静静的站在那,握着她那本似冰雪的手,此时竟出其的发出,她的手竟然温暖起来,仿如温玉。

    良久,她抬起头来,道:“也不是没有法子,但很危 3u。险,夫君你……”见有希望,我截住她的话道:“有什么法子,夫人尽管说来。”

    幽叹一声,暗然神伤般的,她道:“我这有一粒珠子,名为黑暗之珠,只要夫君服下,便可走过那片禁地将剑取出了。”说完便又一指那八卦方圆三丈左右隐隐生出幽暗光芒的结界。

    见她忧伤神态,我忍不住心生怜悯之感,微微笑道:“夫人这珠子定然珍贵无比吧?”

    听得我的话,花玉寒忽又对我笑了笑,笑得有丝幸福,道:“如果是在别人面前,定人是珍贵,但在夫君面前,当又另当别论了,我的就是你的,给……”说完,便自怀中掏出一颗乌黑发亮的珠子来递到我手上。

    心下一阵莫名感动,握住的手紧了紧,看了她一眼,道:“夫人待我如此之好,在下真是愧疚汗颜啊。”

    捂住我的嘴,她吐气如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夫君你快服下吧。”

    感激的望了她一眼,我不再浪费时间,望了一眼正发着暗黑幽光的珠子,一把将珠子吞下,顿时,体内一股奇异的力量窜走经络,横冲直撞,良久,我目中发出丝丝黑芒,邪恶般的笑了笑,只笑得她心中一颤,继而又向那黑色八卦走去,望了望它旋转的方向,微一闭眼,静静的站在那,良久,神台清明,蓦然睁开眼来,轻喝一声,手已递了出去,紧紧的握住剑柄,八卦强劲的旋转硬是被我卡住,黑气顿时扩散开来,将我亦是罩在黑雾当中,而我握剑之手则是颤抖不已,既拿不下来,又松不开手,只感觉有股强大的黑流将我吸住,又源源不断的归纳我体内,亦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得一声“哈哈”大声传来。

    “邪……邪王……”花玉寒竟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那声音道:“花玉寒,你好大的胆,竟敢带人来偷我神剑。”

    花玉寒只觉心胆俱裂,颤声道:“花玉寒不敢,还请邪王饶命。”

    “哼”的一声,只听见一声惨叫传来。

    我心中惊惧欲绝,听得这声惨叫,体内数股真气急速窜动,“啊”的大喝一声,剑已被我拔了出来,黑雾尽逝,全部吸入我体内,我眼中黑芒大盛,只见花玉寒躺在墙壁角落,口中正流着丝丝血液。

    “你是何人?”那声音响起,竟似有些熟悉。

    我侧目一望,惊道:“你是黑暗之神?”

    那人似乎没想到我能认出他来,本是高傲的仰首上空,此时倒也急速向我望来,同时也是惊呼一声,道:“真的是你?忆束残魂?”

    点点头,我道:“不错,正是在下。”

    黑影一晃,他已站在我身前不足一尺,连对方的呼吸都可清晰闻见,看了良久,突地,人影一闪,他又退出丈来远,放声狂笑道:“不错,现在你可与我一战了。”

    我淡淡的道:“你这算是为魔丽丝报仇么?”

    摇了摇头,黑暗之神道:“魔丽丝之死,乃是上苍注定,而你与我一战,也是上天注定的,出招吧。”

    听得这话,就仿佛有一种魔力将我灵魂唤醒一般,我傲然挺身,随手一扔,手中黑剑划了个半圆向其飞去,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赞许之色,黑暗之神伸手一抄,剑便已到了他手上,他极其激动地道了声“黑暗邪剑,又见面了。”

    我道:“既是上苍注定,那么,我们就来个公平一战吧。”话毕,腰间寒离已自抖动起来,我缓缓将手平空伸出,“呛啷”一声,寒离竟已自动离鞘飞出,落入我手中,黑暗之神惊呼一声,“上古邪剑,寒离。”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七章:上古神兵之剑之心魂

    凄惨的笑了笑,花玉寒道:“我知道,我一开始就知道……”突然,她冲了过来,一把投入我怀中,竟是痛苦起来,直哭得我心中有如打翻五味瓶一般,不知是何滋味,良久,才伸出手来轻轻扶摸着她那顺滑的丝发,安慰道:“玉寒,咒邪宫已毁,你……你,你今后有何打算。”

    听得我话,身子一颤,她一把将我推开,撒声道:“你既然都不要我了,还管我这么多干吗?还不如让我死的好。”话毕,她自我手中抢过寒离,横在胫上,往脖子上抹去,眼看就要玉损香消了,我急忙伸手想去阻拦于她,可惜我错了,只见血光飞溅,一条手臂横空飞起,一股血箭直喷而出,又是“扑”的一声,寒离自我前胸进,后胸出,竟是刺了个通透,此时,我早已惊骇欲绝,右臂齐肩而断,胸前至命处又是透胸一剑,死,已经离我不远了,但最后一口气却是我苦苦支撑着,因为我不明白,我想要明白,“噗”的一声,一口鲜血洒了开来,我气若游丝般的道:“为……为什么……?”

    花玉寒道:“一场夫妻,就让我告诉你无可不知,黑暗之剑,力量无穷,这股力量正是我想要的,只可惜,我身体元气大伤,不能触及于它,除非有人代我取出,而你,正好就是那个上佳的人选。”

    世上最毒妇人心,这回我算是明白了,含笑点了点头。

    她又邪恶的望着我笑道:“夫君果非常人,竟连天地魔气灵聚的黑暗八卦都不怕,而且还将其力量全部吸入体内,我本是想借你之手取出黑暗邪剑,但没想到黑暗邪剑竟然毁在你上寒离剑之手,当真是了不得。”话毕,她已抽出寒离,两股血箭自我前后两处伤口喷射而出,缓缓倒了下去。

    花玉寒横举寒离,轻轻一弹,一声龙吟悦耳已极,微微一笑,道:“真是把好剑,我们又见面了,可惜,他是个呆子,不佩拥有你,哈哈哈哈哈……”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轰隆隆几声雷响,此时,老天竟哭了起来,一场雨毫无预征的落了下来,好大的一场雨,直淋得她一身湿透,隐隐可见其窈窕的身段密处,**如笋,此刻,若是有个男人站在旁边,我想,他此刻定是痴了,傻了,毕竟,这真的是上天入地,千百年都难得一见的,她很美,实在是太美了,她的发在雨中湿润,她的眼在雨中清澈,雨水打在她脸上,像是透明的珍珠,能够落在她身上的雨水,是自豪的,它们也许会从此远离它们的同伴,因为它们带着一身的香味,这份香味是不谁都可以得到的。

    她还在笑,在雨中笑,寒离,寒离剑不是每个人都能握在手中的,自古至今,能手握寒离者,不超过三个,她只感觉一股力量正在体内缓缓升华,她要渲泄,她的对像是天,只见一道雷电当空劈来,她仰天长笑,玉臂随意一挥,雷电竟已返回天上,在空中爆裂开来,无数乌云为之打散,大雨像是一条长长的瀑布,从天而降,的确,这世上除了她之外,还没有人见过如此大雨,天上有龙,龙在云层翻腾,雨,已经不再是雨,而是水,大水,眼看,整个山谷都将淹没,但她并没有感觉害怕,只是不屑地一哼,她不是我,我不懂得开启寒离的威力,而她,也许,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懂,就连黑暗之神亦是一样,没有人比她更懂,因为,她就是那梦中的女子,也就是寒离剑的“剑之心魂”。本来,火晶棺中的女子乃上古奇人花玉寒,几千前年,花玉寒本是玄心正宗的玉女,武林的圣女,正派与魔派之间,征战多年,未见胜负,当时,魔教有七把凶器,分别是,惊天魔刀,逆神剑,饮血剑,魔罗刀,黑暗邪剑,邪刀,咒天剑,而正派却只有上古奇剑,干将,莫邪,以及归云神枪,是以,为了黎明苍生,在一次大战中,花玉寒竟以玄心玉体将黑暗剑封咒于咒邪宫中,黑暗之剑乃是魔中凶器,后又不知剑魂黑暗之神怎么跑了出来,饶是如此,但黑暗之神若不能与之合体,本身力量也将大打折扣,而我与黑暗之神交战之时,他已经得到了剑身合一,本来我是必死无疑,但寒离剑刚进咒邪洞时便已触动剑魂,剑魂感应到它的存在之时,寒离本就不属正邪,乃数亦邪亦正之剑,黑的白的,只要是对它有利的,它都会想方设法得到,更重要的是,当年在武当修仙的远古大仙,将之打伤,掉入至阴至寒的“万载寒池”,正因为如此,是以寒离才能得已重生,在数千年之后,吸尽寒池阴气,虽是如此,但它本身元气大伤,而寒池已不再是那般寒冷,不能再为其疗伤。

    所以,刚进入咒邪宫时,寒离感应到黑暗剑的存在,便设法想将之力量吸走,自复其元,于是私自脱离剑身,潜入花玉寒的体内,使其复活过来,但其神识却尽归寒离剑魂所操控,而面见黑暗剑的剑魂黑暗之神时,她表现出了惊讶,那也只不过是让黑暗之神误导花玉寒元神出窍而已,果然,黑暗之神心中怒火盛极,刚一见她,心中本是大惊,只是感觉她体内气息不稳,知其元气未复,便施下辣手,想将其元神灭毁,以消心头之恨及恐惧之感,后又见我并未得到寒离力量,是以便轻视于我,谁知我一身奇遇,真气竟是大得出奇,于是他第二招才将真气由两成提升五成,只可惜,他没注意到花玉寒已经消失,如果看见,也许他不会死,因为寒离剑魂虽然厉害,但它元气却极是微弱,尚不足已对付他,只可惜,他太轻敌了,那时剑魂在我抛出离寒时,便已附身剑上,再加上我最后的无名真气一击,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寒离也因为它的死,便也得到黑暗剑魂的力量,从而恢复如初,当今天下,恐怕也就从此永无宁日了。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一十八章:天人交战大地成灾

    此时,整个天都已黑了下来,只有道道闪电时而能令大地光亮如昼,但那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雨依然在下,她身上的轻衫经雨一洗,仿佛像是透明一般,那美得令人喷血的玉体简直无可比拟。

    “很可笑么?”不错,说话的正是我,我身边还带了个人,束玲慧,刚一死去,回到复活点,便找到玲慧,重又回到了此地,本是怀着渺茫的希望,谁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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