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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禁品乱欲第6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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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www.83kxs.com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荫,我的**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荫唇和涓涓的**。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荫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荫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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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荫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最后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到另一个**,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荫户。她的荫毛又黑又多,连大荫唇上都有。小荫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荫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荫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yd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yd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荫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荫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荫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屁股,荫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对准她的yd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yd。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yd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掖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yd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荫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从yd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yd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掖。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荫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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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荫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m4xs.com”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插进她的荫户。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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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据她说,这种**比舔荫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kwiththisarrange…nt?)”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时没有**。”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得到**,只要我妈妈享受口佼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yd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yd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佼更强烈的**。”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荫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yd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yd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澹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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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荫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荫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荫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荫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头对准了半开的yd口,身子一挺,小半根**消失在她的荫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yd。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yd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掖体从妈妈的荫户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掖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yd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掖相似的掖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而且有g点**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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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澹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用拇指摩擦着**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yd口对准我的**头,身体向下一沉,把**插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女儿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falyplanningservice)

    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

    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几乎从不离开她的荫户,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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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只觉得我爱妈妈,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厅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甚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来。我讲,妈妈听。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

    讲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掖涂抹到**头的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面前,荫户正对我的脸。**上的刺激,大张的荫户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荫唇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荫户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朝她的荫户里插一边问:“你已经仔细看过我的**了。有甚么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荫唇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毛,活像李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般地笑着问:“我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onlyloveuchbrightercareer。)”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我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同学,毫不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甚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稀饭说:

    “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塞进她的荫户,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荫户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荫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荫唇,粉红的yd口半张着,淫掖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荫户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插进滑润的yd。

    用这个姿势**,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yd口进进出出的**,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的荫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大幅度地**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精掖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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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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