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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禁品乱欲第18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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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唤醒期间,女子外生殖器明显增大。大荫唇开啓肿胀,比正常大小增加二至三倍。小荫唇也比平常增大二至三倍,并外突至大荫唇的保护层外,从而使骚屄的总长度增加一厘米。随着性唤醒的继续,小荫唇又起了第二个变化,除了充血外突,其顔色也改变了转为鲜红色。

    「性唤醒开始之后,荫蒂(男子**的对应物)也随之增大外突,但是,当达到强烈的兴奋状态时,肿胀了的荫唇往往会掩盖这一变化,将荫蒂置于自己的屏障之下。这时的荫蒂虽感受不到男子**的直接刺激,但由于它肿胀隆起,十分敏感,所以仍能间接地感受到男子**下压时加在它上面的有节奏的压力。

    「随着性唤醒的开始,男子的**也发生剧烈变化,经过剧烈的血管充血,由原先疲软松驰的状态一变而坚挺勃起。其长度骤然增加,直径也大大增加。

    「男子在达到**时,**肌肉强烈抽搐,将精子射入骚屄。开始的几次抽搐最为强烈,其间隔为0。8秒,和女子**时的骚屄收缩的间隔时间完全吻合。

    「性兴奋期间,由于男子荫囊皮肤紧缩,睪丸的移动不太自如。输精管在收缩时,会将睪丸向上提起,使其紧贴身体。由于充血,睪丸的体积会增加百分之五十至百分之一百。

    「一旦达到**之后,上述所有变化迅速复原,交媾者也从疲惫状态迅速恢复至正常安静的生理状态。在**的反应中还有一点值得一提。紧接**而来的是大量出汗,男女都如此,这跟性活动中的使劲大小无关。尽管如此,它却跟**的剧烈程度有联系。汗水一般分布在背部、腿部及胸部上方,腋下可能也会流汗。在剧烈情况下,整个躯干,从肩胛到大腿,都会大汗淋漓。手掌和脚掌也会渗出汗水;如果脸部出现性红晕斑块,那么前额和上唇就可能出汗。」

    念完,她问:「这回你明白了吗?」

    「太好了,我再自己读一遍。」阿伟受益非浅,说:「谢谢妈咪给我上了一堂性教育课!」

    「不用谢!做父母的,有责任向子女进行初步的性教育。按说,儿子应该由父亲来进行为好。但你父亲不在家,只好由妈咪来完成了!怎么样,应该赶快找女朋友了。我希望快一点抱上孙子。

    第三回子恋母情难禁夜探床笫母爱子宅心仁假寐献贞

    有一天慕容洁琼问阿伟:「现在有没有合意的女孩子做物件?」

    他说:「妈咪,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未遇到过合意的。」

    她说:「前个时期到咱们家的女孩子中,有几个是很出色的,我见犹怜,你难道一个也没有看上吗?」

    他说:「没有一个是我满意的。」

    她大吃一惊,这个小家伙真是眼比天高,那么好的女孩子竟也看不上,难道他要找个仙女不成。便对他说:「阿伟,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可过于苛求。」

    他听她说完,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看着她说:「谁说天下没有完人?妈咪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你的美貌、你的身材、你的风度和气质、你的品德和学识,都是上乘的。你身上根本没有缺点。」

    她听了心中一热,甜孜孜的,心想:「小东西果然有眼光!但是,天下象我这样美的女子能有几个!如此癡想,恐怕你一辈子也难遇上。」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怕伤了他的自尊。于是只好继续开导他道:「傻孩子,妈咪也是有很多缺点的呀!只是你从小跟着我长大,对我敬爱有加,认为我的一切都是好的。俗话说:子不嫌母丑,你大概把妈咪的缺点也当成了美好的东西了。」

    他反驳道:「不对,妈咪就是没有缺点,我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我就是要找一个各方面与妈咪一样的女孩子作妻子,否则,我宁愿终生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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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真拿他没有办法。」她想,于是只好继续劝他:「世界上哪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你不可癡想,不然会误了你的青春年华的。」

    他点头,但心里仍然下了决心:我的标准决不会改变的!

    后来,阿伟在妈咪的督促和帮助下,终于交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孩子,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慕容洁琼见过几次,很喜欢。但阿伟与她处了一个多月,不知什么原因又分离了。

    慕容洁琼问他为什么断了关系?他也不肯说,情绪非常低落。

    在一个炎夏的晚上,他们坐在家中花园的椅子上聊天。

    他突然问她:「妈咪,你的婚姻幸福吗?」

    她不知他问这话的用意,只好说:「这怎么说呢?有你们三个孩子陪伴我,自然是很幸福的。」

    他见她答非所问,便忧郁地说:「我觉得,你嫁给父亲太委屈了你。」还未等她回答,他接着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唉,天公不作美,使我生不逢时。」她诧异地问:「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忧伤和失望?」

    他说:「妈咪,我在想,假若我能早生十几年、二十年,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子。可惜我生得太晚。」

    她被他的异想天开逗得哈哈大笑:「我的乖儿子,不要想入非非了。要从现实出发,多考虑你的未来。我很奇怪,天下有的是年轻美貌、聪明活泼的女子,你为何偏偏爱上了象我这样的老太婆!」

    「不!妈咪说得不对,妈咪一点也不老!你那婀娜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看起来仍然是豆蔻年华;再配上你那渊博的学问、典雅的风度、迷人的韵味、成熟的气质,天下之大,也难再找到一个。所以,每想到、看到妈咪,常常使我心动,不能自持!」

    她的脸不禁一红。听到阿伟的赞扬,她高兴,也有些害羞,一时不知说什么话。

    阿伟却一本正经地问她:「妈咪,请你说实话:如果我真的早生十几年,你能同意嫁给我吗?」

    她笑睨他一眼,信口回答:「如果真是那样,我是求之不得的呢!你要知道,自你小时候起,妈咪就按心中白马王子的标准在培养你,而且是成功的;我每看到你,就似乎看到了我年轻时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所以,如果果你早到人世,又机缘凑巧,能让我们两人邂逅,那时,不用你主动找我,我也会千方百计追求你的,而且,我会全身心地爱你、选你当丈夫的。」

    说完,她抚着他的头发,心疼地问:「怎么样,妈咪说了真心话,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傻小子,不要再想这些没有根底、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好吗?」

    他高兴地握着妈咪的手,说:「我很满意的,能让象妈咪这样的女子看中,我是多么高兴呀!妈咪,你在嫁给父亲之前,有自己钟意的男朋友吗?」

    这话使慕容洁琼突然想起了她那不幸早逝的恋人,十分激动,说:「我十七岁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我当时认为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非常中意。他长得和你一样魁梧而英俊、博学多才,而且很会体贴人,可惜……由于车祸,他不幸离我早去……」

    说着,她不觉流下了眼泪,并无意中揽着了司马伟的肩头。

    阿伟为了安慰她,便象小时候那样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用双手搂着她的腰,向她道歉:「妈咪,是我不好,不该提过去的事让你伤心。」

    她说:「阿伟,这又不关你的事。」

    两个人各有心事,相对无言。

    阿伟见妈咪还在流泪,便站起来,拿出手帕为她擦泪,并把她搂在怀中,一只手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和肩头抚摸着。后来,又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和眼睛上轻吻。

    这甜美的吻,使慕容洁琼慕然想起当初与爱人相亲相爱的迷人情景,她似乎感觉自己正接受爱人的抚爱,十分受用,便闭目任他搂着,也用双手抱紧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正当她癡迷地沉浸在甜蜜之中时,突然发现阿伟使劲把她往怀里揽,以致她感他的胸脯已经触到自己那被丝衣裹着的丰满的**。

    而且她还发现,他的生理也起了变化,下体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身上。同时,他的嘴唇也渐渐由眼睛吻到了脸蛋,并在继续往下移去……

    她急忙轻轻推开他,小声说:「阿伟,妈咪身上好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天已不早,你也早点休息好吗?」

    说完,她便站起身回卧室。

    阿伟不放心,轻轻扶着她,送她到床上躺下。她说:「你也早点休息。」

    他颔首离去,并为她带上房门。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床上,芳心极不平静。阿伟今天对自己无限迷恋的话语,是那么热诚,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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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忆着自己与阿伟的关系,似乎找不出什么理由会使阿伟生此非份之念。她百思不解……

    她又想,难道自己有什么不检点之处,以致引起了他的情愫猛涨呢?似乎也没有什么。因为自己对他始终保持慈祥端庄,没有做出过失态之举……

    她又自问:自己对阿伟的感情有什么变化吗?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来。她觉出自己感情确实也在变化:自阿伟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之后,自己觉得他显得很成熟,英姿勃勃,十分迷人。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动;若是有一天见不到他,就有一种牵肠挂肚、坐卧不安、若有所失之感,而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母亲对子女在外的牵挂感,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间的那种「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怀恋心情。有时,与阿伟谈得投机时,自己甚至産生一种渴望扑进他怀中、受到他抚爱的朦胧情愫。刚才被他拥抱时,自己心里一度感到好舒服、好甜蜜,真舍不得他放开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好吃惊,她想:难道自己真的也爱上了他?这个小冤家!

    一向理智的慕容洁琼困感了!思绪纷乱!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乱麻:母子之间是决不能有这种情感的!她暗自下了决心,决不能任其再这样发展下去了!

    可是,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却象一个驱不散、赶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脑海中纠缠着,不肯离去!慕容洁琼,这个在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总公司里的威严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变得软弱了、没有主见了!

    她辗转反侧,难于入睡。两行珠泪沥沥而下……

    正在这时,阿伟悄悄进来看她。他见自己亲爱的妈咪还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劝她不要再难过。他见她满面通红,以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试体温,还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床边。

    阿伟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越发使她感动。她告诉他不必为自己担心,让他早一点去休息。

    看得出,阿伟仍然不放心,但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地离去了,走前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心里好冲动,真想唤阿伟不要走,留下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鉆进被中,抱着自己亲热……

    但理智胜利了:她没有允许自己这么做。

    阿伟走后,她闭目良久,才关上灯,闲上眼睛,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

    她坐起来除衣。因为她长期以来习惯于裸睡,穿衣服是睡不着的。

    她脱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胸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双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摸。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家伙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

    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裸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家伙,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妈咪试验。www.83kxs.com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肉紧,一阵阵颤战着。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摸两片紧闭着的荫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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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摸。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荫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

    她的爱掖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

    她的两手在**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骚屄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抬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比如书上说**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骚屄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骚屄中,就是**。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骚屄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骚屄,而且要动作:先插到骚屄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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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伙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顔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就是**到**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骚屄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也是这样的。女子在**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插到骚屄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鉆神秘窟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

    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只抚摸。

    她总算放心了。

    但是,阿伟的抚摸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骚屄中抽送,几次触到荫蒂,使她全身战颤。

    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

    她只好再次自慰!

    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为**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

    她习惯地看一眼床头的钟,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钟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汇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床边的电话,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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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

    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因为,我们虽有母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

    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

    「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挺高耸的圆润**上下颤抖的旋律……

    啊!慕容洁琼被自己迷着了!

    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迷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

    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

    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艳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

    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裸、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裸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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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

    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

    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摸、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钟,已经十点钟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裸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荫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爱掖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骚屄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啓,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撚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骚屄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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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産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以促进**的到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

    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

    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云上,轻轻脱去了她的云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被五彩云所包围,微风吹拂,春情荡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满无限的爱和欲的火焰。她小声说:「亲爱的,我要!」

    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彩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爱。

    她感觉到那**进入玉门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沉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慄,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仍插在她体内,顶着骚屄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

    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

    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摸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

    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

    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

    **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第五回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依子怀颓玉山神魂皆颠

    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

    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

    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

    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

    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

    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癡癡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

    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墻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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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忱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

    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淫臀,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双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与在醒时**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叹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

    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钟,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裸的**,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钟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裸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沉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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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家伙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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