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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禁品乱欲第18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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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屄,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産生淫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母子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竟允许你摸我的**、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摸我的下体,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你,才保住贞操。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大地作床,爱的**来临了!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産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摸。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她把那玉掖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口佼,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爱掖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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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癡。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叠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精疲力竭,睡得深沉。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肉球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胯下,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插进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鈎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癡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癡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翺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癡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癡似醉,**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满的酥胸,癡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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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癡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癡。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撚慢**: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荫蒂,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啓,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间,你已是,爱掖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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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

    原来,在卷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滑进了慕容洁琼那爱掖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卷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淫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彩。心有灵犀一点通!

    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挺动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抽送。二人满脸肃穆、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司马阿伟胸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最后,只是在**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一声:「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也慢慢睡去……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荫户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使荫户大开,把坚挺的**对准玉门,慢慢插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被温暖柔嫩的骚屄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慕容洁琼仍然在梦乡中翺翔!

    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

    她只觉得十分舒服,便轻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时轻唤一声「伟哥哥!」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直至**袭来,又大叫一声,接着是娇躯的一阵阵的颤抖,然后不动了!

    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

    她在梦中享受了一次**!

    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阿伟疼爱备至,在娇躯上轻抚慢摩。然后,把玉美人的身体放平,擦去物,为她盖上一条鲜红丝巾。

    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他得到公司去上班,还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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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咪的动人风姿和令人**的欢笑,已使司马伟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两人在花园散步的机会,很庄重地劝他:「阿伟,我有一个想法和你商议: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妈咪,妈咪也十分爱你,但是,这总非长远之计。你应该找一个可意的女朋友,将来成家。因为妈咪毕竟老了,不可能终生与你厮守在一起。」虽然她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还是得为自己的心上人儿着想的。

    谁知,阿伟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妈咪,我的洁妹妹,我的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钟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着说:「我永远与你不分离,非你不娶。妈咪,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何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再这样说、这样想。」

    听了阿伟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慕容洁琼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流满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抽泣着柔声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一样的啊!」

    他们紧紧拥抱着,两张泪脸贴在一起。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

    有时,阿伟外出办事,慕容洁琼在家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安,心境难以平静,常常依门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来。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迎上前,扑进他的怀中,两条嫩藕似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阿伟便抱起她奔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爱,然后,再去做饭或干别的事情。

    经济上他们是很宽余的,有固定的收入,拥有一个占地五十多亩的院子、几栋各国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个楼房专门用作运动健身,楼下是游泳池,楼上置有各种健身器俱。室外有一个网球场,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满园绿树成荫,一年四季鲜花不断。

    他们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迷人,让生活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她和他都有广泛的爱好,下棋、打球、跳舞、弹琴、唱歌、游泳、吟诗作画、阅读文学作品……。他们生活得比天仙还要美好。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迷媾」发展到「清醒交欢」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盗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阂而愁怅,总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

    当时,寡男初尝禁果,久采不疲;旷女喜逢甘露,如饑似渴!两个人迷恋得如胶似膝,每天不知作爱多少次。

    那一天上午,慕容洁琼要到公司去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头一天晚上,慕容洁琼为了准备资料,没有与阿伟住在一起。这天早饭后,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显得异常端庄、文雅。临上车前,阿伟说将有一上午不能亲近,要与她接吻。她严肃地告诫他:「好哥哥,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坏我的情绪。」

    会议进行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散。

    在他们驱车回来的路上,刚到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到家后,虽然从下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湿。

    一进家,阿伟顾不上脱下湿衣服,便将她拥在怀里亲吻:「啊!我的小洁妹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亲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个乖孩子!」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温顺地偎在他的怀里,与他对吻,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发出了轻微的颤抖,阿伟才停止亲吻,扶她坐在沙发上,说:「衣服都湿透了!我去拿衣服来换上吧!」说着进房间去了。

    当他把衣服抱来时,只见妈咪仍然站在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电掣雷鸣。这时,慕容洁琼突然産生了一个**:向这雨里飞奔。

    阿伟走到她的跟前,从后面搂着她的双肩,说:「妈咪,过来换衣服吧!」

    慕容洁琼扭动身子,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她的袜子,然后脱掉她的衣裳和内衣,直至一丝不挂。

    他屏息地望着她。她的尖尖的两个**,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颠摆着。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她益发显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发了一声野性的疾笑,跑了去,向着大雨挺着两乳,展着两臂,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那是个奇异的灰影,高着,低着,弯曲着!雨向她淋着,在她饱满的臀上发着亮光。她重新起舞着,小腹向前,在雨中前进着。时而又弯身下去,因此只见她的臀和腰向阿伟呈献着,好象向他呈现着一种臣服之礼,一种野性的礼拜。

    阿伟也大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那实在令人难忍!他裸着白皙的身体,有点颤战着,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慕容洁琼,湿透了的头发贴在她的头上,她回转了温热热的脸,看见了他。她的乌黑的大眼睛,兴奋地闪着光!她奇异地开步向前狂奔,跑进了花园的小径上,湿树枝儿绊打着她。她奔窜着!阿伟只看得见一个圆而湿的头,一个湿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倾着,圆满的臀部闪着光:一个惊遁着的女子的美妙的**。

    她差不多要到那条大路上去了,然后他才赶到了,**裸的两臂抱着她,抱着她温柔的、**裸的腰身。

    她叫了一声,扭转身体,把她整个柔软而寒冷的**,投在他的怀里。

    他癫狂地紧搂着这柔软而寒冷的女性的**,在相互接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温热了。大雨倾盆地淋着他们,直至他们的**冒着蒸气。

    他把她可爱的硬挺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压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战慄着,静默着。

    然后,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径边的草地上。在雨声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两眼紧闭,因为她的脸朝上,大雨正哗哗地向她的脸倾注。她的身子也在剧烈地扭动……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对野兽似的。

    他立即站了起来,揩着脸眼上的雨水。

    「琼妹妹,我们回去吧!」他说,并且扶起她来,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让阿伟先走,自己却走得很慢,边走边采着路旁的小花。

    当她带着花,喘着气回到屋里去时,她看见阿伟已经打开了热风机。

    她的尖尖的**,一高一低地荡动着,她的湿头发紧贴在她的头上,面孔鲜红,通身光亮。她圆睁着眼睛,喘着气,湿了的小小的头儿,饱满而天真的滴着水的臀部,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他取了一条大毛巾被,从上至下擦着她,她像个孩子似的站着不动。然后他把屋门关上了,再擦着他自己。她用毛巾的一端包着她的头在擦着她的湿发。

    他们俩继续忙碌地擦着头。刚才那番运动,使他们还在喘息不休。他们各自披了一张毛毡,露着前身向着热风机,并排坐在沙发上静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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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毛毡扔掉,光裸着身子跪在热风机前,伸着头在摇着,使头发干起来。

    他默望着她臀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个。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沉重而圆满的两股上!在这两股间,深隐在神秘的温热中的,便是那神秘的进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你这后面多美丽,」他说,「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那是最美丽的女人的臀儿!你有一个真正的、柔软的、下倾的后臀,那是男子们所爱而使他们动心的东西。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臀儿!」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后部,直至他觉得彷佛蔓延的火势,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两个秘密的孔儿,他用一种火似的动作,摸了这个又摸那个。

    他的手紧紧地压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她转过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亲吻我吧!」她细声说。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头依着他的胸膛。她像牙似的光耀的两腿,懒慵慵地分开着。屋顶灯光参差地照着他们。他俯着头,在那灯光里,望着她的**的折纹,望着她开着的两腿间那丛柔软的黑色的荫毛。

    阿伟说:「洁妹,我来给你穿上衣服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调皮地说:「不!我不要穿衣服!」

    「为什么?」他不明白。

    她说:「我觉得,在家穿衣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时时造爱,衣服一会儿穿一会儿脱,实在麻烦得很!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了!我的小洁妹妹实在高明!」他抱着她站起来,在屋子里奔跑、旋转。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超级市场买回了够用一个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没有离开过家,从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他们便可以每时每刻互相欣赏对方优美的身体,百看不厌。

    他们整天都**裸地相互偎依着一起做饭、吃饭、读书、看电视,手拉手地到花园散步、打球,光着身子到游泳池里游泳。

    她的身子本来是雪白的,因每天裸露着,风吹日晒,白中透出了粉红色,更加美丽了。

    他每天不知要在她身上抚摸多少遍,她也特别乐意让他抚爱。

    每当他们高兴的时候,便可随时随地作爱,有时在床上,有时在地毯上,有时在花园的草地上,甚至把身体连接起来一起游泳……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他们**携手在花园散步。这时,彩霞满天,鸟语花香,满园万紫奼红、绿树摇曳。他们被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了,时而在树林中捉迷藏,时而拉着手又蹦又唱,兴奋极了。

    在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他们靠着树干,阿伟把她揽在怀里,用手帕替她轻轻擦去脸上和胸前晶滢的汗珠。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不觉心中一动,便悄悄对他说:「亲爱的,如果能在这么好的景色下作爱,一定会很动人的。」

    他拍拍她的脸蛋说:「真是心有灵樨一点通!那我们就开始吧。」

    原来他也有这个念头,而且有了准备。只见他从树杈上拿下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根细细的布绳,并叫她躺在樱花盛开的树下的草地上。

    她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但她也不问,心想,反正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用两根绳子分别捆着她的两个脚裸,另一头拴在相距约一丈、高约两米的两根小树杈上,把绳子往上拉,固定住。这样一来,她的两腿被分开,张得很大,高高吊起,与平躺在松软草地上的身子几乎垂直。

    看着这从未想象过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态,她明白了阿伟的用意,不觉心中一荡,媚波频转。

    接下来,他问:「这样好吗?亲爱的。」边说边用手在她的荫蒂上轻抚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动,被他这一挑逗,立即情发难禁,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阿伟继续动作着,愈来愈快。她的身子开始扭动,愈来愈烈。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颤声央求他:「小达达,请你……不要……再挑逗了,亲爱的……求你……快点……操我……蹂躏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两手抱着她高高竖起的修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点穿透了她的内脏。接着便展开了猛烈冲击!

    她欲仙欲死,娇呼不止。随着她身子的游动,只见满天鲜花飞舞、绿叶飘弋、五彩缤纷,使人心荡神逸。不到两个小时,她竟然获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

    最后一次**到来后,她闭目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明明听见他在呼唤她,但却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以为她昏迷了,赶紧解下绳子,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

    她秀目微开,小声地说:「我没有问题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吗?」

    他说:「还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说:「我自己能走。」说着便挣扎下地。谁知,他刚一松开她的身子,她竟像烂泥一样立即瘫倒在草地上,浑身疲倦,竟无举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轻轻摇头,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娇躯。

    在回去的路上,她问他,刚才叫什么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说,这是从《金瓶梅》中学的。有一次,西门庆便是用这个方法,把正躺在花丛中乘凉的绝色美女潘金莲弄得死去活来。

    她娇羞地笑着说:「此法真厉害,我今天也死去活来了!」

    他在她高高耸起的**上吻了一下,问:「真的吗?」

    她说:「是真的,每次**到来时,浑身好象通了电似的,每个细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实在难以忍受,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今天,我发现自己死过几次,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却发现还在你的怀里,身上格外舒畅。这大概就是死去活来吧!」说着,把脸贴在他胸前,「吃吃」娇笑不止。

    接着她又仰起脸,看着阿伟,叹了一声道:「西门庆这个人真是聪明,竟有这种常人难以想出的怪主意。不过这对我倒有啓发,使我悟出了一条哲理。」

    他微微一谔,低头看着她问:「怎么,在男女交媾这种事里,难道还蕴藏着一定的哲理吗?」

    「那自然,」她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肉欲,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无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尽善尽美。常人往往只重于情而忽略景的选择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须美景托。试想今天,我们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并无作爱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触景生情,情生而动心,心动而涌爱,爱极而交合。而在我们尚未欢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布局,却又是一种漪旖的绝妙风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林下牵,情丝拂柔肌,欲焰燎婵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他听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肃然一惊道:「我曾听别人说:妈咪是一位少见的才女,文史哲经、诗词歌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啊!我亲爱的琼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伟哥哥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她微微一笑又接着说:「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与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这种姿势也很独到:你把我两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门大张,且角度极佳,使你的挺进深而有力;我则不必分心于姿势,放松享受、激魂荡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获得的享受、所産生的兴奋,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交欢,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钟意呀」。

    说完,她动情地伸臂搂着他的脖子,秀目癡癡在看着他,说:「伟哥哥,你真的好棒呀!」

    他也亲昵地笑道:「琼妹也很棒!」

    她动情地将桃脸紧贴在他的脸上,摩蹭良久,然后,又把樱口印在他的唇上,并把鲜红的小舌尖伸在他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

    第二十二回说古今才子纵论戏合术议天地佳人博析欢交技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入大厅。

    司马伟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

    慕容洁琼的身子一触沙发,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但是古人之法,也未见得就是完美无缺的。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可补西门之不足。」

    司马伟急问:「妈咪,西门之法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

    她凝思着说:「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见你的膝盖在草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极是不忍。这便是西门之不足了。现在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在花丛间置一带轮的长凳,上铺海绵,与你的胯部等高。交欢之时,我仰卧其上,臀与凳边齐而略出,腿仍像今天这样吊起。于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往复抽送冲击了。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免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抽送可以随心所欲,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挺进,可想而知:返冲之力与前挺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行吗?」

    他听了她的一番话,高兴得抱着她蹦了起来:「好,妙!我的小琼妹妹,这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万物复苏之时,我们就实行这个方法,好吗?」她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阿伟又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妈咪,我的小琼妹妹,你好聪潱10孟褪纭10妹艋郏夹骶谷绱绥敲堋6莱鲂牟谩e私鹆饔忻烂捕虏挪蛔悖恢硎芎退魅。次匏亢练缪庞肓模率刮髅徘煳┮觥s肽阋槐龋歉雠思蛑钡图铝鳌7撞豢赡汀9沤裰型猓讶宋奘侨袈鄄拧19病5隆18恰13啪阃昝勒撸ㄎ崧柽湟蝗硕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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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司马伟得意地哈哈大笑,并在她的樱唇和稣胸上狂吻。

    她本想推开他,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

    听到情人夸奖,慕容洁琼心中甜丝丝、美滋滋,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她羞红了脸,轻轻推拒着,小声说:「好了,不要尽夸我了。亲爱的,我虽博览群书,但似《金瓶梅》之类传说中的**尚无涉足。西门庆一定还有不少新花样,我真想都试试,行吗?」

    他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她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坏,你好坏……我……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

    但是第三天,她却一败涂地,真的向他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上床。她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他过来。这时,他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她问:「我已经戴了避孕环,不须这东西的。」

    他看着她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

    她不再说话,看他干什么。

    只见他脱下衣服,他的**已经剑拔弩张。

    他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根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后把一个粗橡胶环套至**的根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根部。

    她一看,大吃一惊,他的**本来就很粗大,而她那未生育过的骚屄却十分紧窄,平时进去已经使她觉得很胀,现在,又加粗那么多,而且还有那几道环。不知道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他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她脱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这是根据西门庆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

    说着,与她拥抱在一起。她这时又兴奋又急切,希望尽快体会西门新法,爱掖源源涌出。

    他开始轻轻进入。

    刚进去一点,她便感到十分充实,但又觉胀得难受。待他进到一半时,顿觉荫中电流激射,她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慄。

    司马伟说,这是我那**上的一个环在刺激你的g点。g点是女性另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他退出来再进去,反复几次后,猛地一下进到最深处。

    「呀!」慕容洁琼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她整个骚屄中都像通了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司马伟停下来再给她解释:「当我插到底时,同时有三个地方在刺激你骚屄中的三个部位:头上的那个环到中间时先攻g点,继而攻你的最深处,那是平时难到之处;在**到达底部时,中间的那个点再次攻击g点;同时,根部胶环上的那个突起便攻到荫蒂。这便是一个周期,等我抽出来时,上述作用又可以重复一遍。现在你已经明白它的用处了吧?」

    她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她便已领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忧。

    阿伟亲切地对她说:「小心肝!现在你可以闭目享受了。」

    他轻轻地、缓慢地抽送,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加,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他见她已经适应,就逐渐加快了速度。

    天哪,她好象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使她全身肉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荫核,在平时的**中是触不到的,现在,这两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流从骚屄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射出来,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她真有点受不了啦!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大声喊道:「上帝呀!……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阿伟见她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进,问她:「妈咪,我停下来好吗?」

    她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动,快……亲爱的……」

    他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美女洁琼大声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来:「上帝……我……我要死了……我……我……」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来。

    他停止了,她的身子还十分肉紧,不停地颤抖着,之后,便没渐渐地软了。

    他抱着她亲吻,柔声向她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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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吻他一下,少气无力地笑着对他说:「不,不要这样说。这个方法真好,是空前的享受,怎么能说是折磨?相反,这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说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刚才是因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行吗?」

    他抚摸着她脸庞说:「妈咪太有本事了。当年,西门庆用这个办法,好几个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

    她口里虽不言,心中却是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她让他再来一遍。这一遍,她已对这种强刺激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的快感自然也更大。她已连续获得了三次**。

    她这三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産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带来的还要大。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她真的向他求绕了,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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