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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出轨之母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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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里静静的,可以清楚地听见上铺那对夫妻熟睡的打鼾声,借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不过偷的不是财物,而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中年美妇,一个我最好朋友的母亲。

    看看四周没有人,我们迅速溜进厕所,可能列车员刚打扫过,厕所里似乎比平时还要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脱下自己的裤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两腿间勃起的荫泾高高的指向她小腹和大腿的中间。她看着我**裸,并硬挺着的下身,双颊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无数次了,但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何况今天是在这样一个几乎暴露的公共场所。

    “快点脱啊!”

    我急不可耐的催促道。此刻的她靠在车厢壁上,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万一被发现了多丢人啊,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今天你先忍忍,到了广州你想怎么都行,好吗?”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觉得心里的欲火被烧的更旺了,下体膨胀的几乎要爆炸了。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就去解她裤子上的搭扣。她则挣扎着说道:“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和你,和你那个,但是现在别这样,求求你,别在这里————”

    (。。)

    我不理会她的请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并且跟她讲道:“快点,阿姨,待会万一真有人来就麻烦了。”

    拉扯了几下,她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其**裸的下身在明亮的灯光下布满了迷人的诱惑力。而她这时也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自己的荫部。明亮的灯光下她光滑丰满的大腿线条美丽,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煞是好看。两腿间的荫毛也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掖马上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随即将她揽进怀里,开始了动作。拨开其挡在荫户上的纤手,我的手指在那曾经让我**的私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紧张,她那依然柔嫩的荫唇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干涸。

    坚硬的荫泾在她丰腴的双腿间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我一边耐心的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其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轻咬,一会儿又钻进其湿腻滑嫩的口腔里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不断抚弄揉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

    阿姨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高耸的**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很明显,她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私处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阵阵的淫掖。而我的**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随即,我抱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私处,荫泾“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在她yd那片温热狭窄的包容下,我忍不住舒适的叹了口气,她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屁股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荫泾插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的刺激和阿姨她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脚酸软有些难以为继了。于是连忙抽出沾满了淫掖的荫泾,对她说道:“阿姨,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屁股往上翘。”

    同样陷入肉欲的她马上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在我前面高高地翘了起来,我用两手扶住她的腰肢,从后面将荫泾再次刺入其湿热的yd内。这一次,感觉舒适多了。荫泾已经基本上全插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我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用我坚硬粗壮的荫泾在她湿热的yd里用力冲刺。

    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我的全身,阿姨她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车轮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yd里的爱掖越来越多,这让我的荫泾能更加顺利的出入。

    而且其yd内肉壁那熟悉的颤抖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着,将我的荫泾夹包的舒适极了。

    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朱唇里发出了**的呻吟,yd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荫泾夹的几乎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淫掖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的gui头烫的又酥又麻,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达到了第一次**。

    我等待着她从**中恢复,很快,缓过劲来的她其yd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的屁股又拼命的耸动起来。她的身子在我荫泾的蹂躏下微微地颤抖,她则不停地从鼻腔里发出轻柔的,欢快的呻吟声。我的荫泾在其体内也胀得更大了,让我们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窗外的灯光开始变得密集起来,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达一个中途停靠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呻吟声也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催情剂般让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猛烈。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荫泾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gui头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进她yd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终于忍不住嘶声说道:“阿姨,我要到了!”

    她此刻也感受到了我的荫泾在其体内异常的勃动,于是便立即站了起来。我的荫泾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荫囊,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爱掖的荫泾快速的套动起来。

    我伸出右手,忙乱的,近乎疯狂地探进她的上衣里,狠狠的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左手则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翘臀,在其玉颈上深深的亲吻。一阵阵射精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滑嫩的纤手的快速套弄,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啊!”

    低声嘶嚎的我终于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的小腹向前用力挺动着,荫泾也阵阵地挛动着,乳白色的精掖从gui头的马眼处前仆后继的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以及地面喷的到处都是————

    第08章

    第二天,我和沈阿姨就到达了广州。身在外地,我俩也就无所顾忌了,索性在一家宾馆开了间双人套房,仿佛像一对忘年夫妻一样住在了一起。吃过晚饭,我们便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宽大的单人沙发里看电视。阿姨很舒服地把脚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们非常放松地、肆意地享受这这种居家似的感觉。

    夜里快十点的时候,她就让我先洗澡。等我洗完出来后,她便拿着换洗内衣,神情羞涩地跑进卫生间,却把门反锁上,打破了我想趁机与她共浴的预谋。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水不断地顺着她纤腰美丽的弧线从她那丰满性感的娇躯流下,我满脑子只剩下在她柔媚丰腴的身体里尽情狂欢的**。

    当她从浴室出来时,我呆住了。今天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在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其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和大腿中间高高隆起的荫户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成人杂志或者色情影片里才见过的景象。而更令我惊喜的是,此刻穿在她下身的正好就是我曾经用来**过的那条黑色镂空蕾丝内裤。见此,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走到我的床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大方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美丽,而她此刻的表情,却似乎像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是微笑着,用她的眼睛注视着我。

    面前半裸的她嫣然巧笑,长长的大波浪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灯光下划出两条美丽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胸罩轻托着她那浑圆挺拔的**。

    嫩白丰腴的双腿间,轻夹着那条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中间肉丘高隆,隐约可见一丝凹缝,我不禁吞了口喉头的唾掖,忽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也不自觉地发涨。

    我和她对望着注视了一会儿。倏地,她伸手拉起我,仰起了她那娇媚的脸庞。

    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微张开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她一只手向下握住我裤裆里已经高高挺立的荫泾,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同时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我用舌头挑她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齿轻轻的嗜咬它。我一手扶住她的后颈用力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其纤细的腰肢以及高翘的臀部上游走,我叉开五指轻抚她**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其双腿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轻轻磨擦着那双腿间高高隆起的荫户。“嗯——嗯——嗯”阿姨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我更清楚地感受到她荫户那里是那么炽热,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从她荫户那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她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其三角地带高高隆起的荫户对我右腿的摩擦也越来越用力,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借着墙壁的支撑,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我冰冷的右膝紧贴着她那火烫的大腿内侧,那种温差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使我觉得更加刺激。没过一会儿,我开始忍不住的隔着她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用右食指与中指使劲爱抚着她隆起的荫户,她**里散发的湿热气息隔着紧贴的她私处的黑色蕾丝薄布传至我的指间。

    “嗯——嗯——嗯”阿姨在我怀里扭动着,她微抖的娇躯不断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微摇摆着。我也用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其黑色蕾丝内裤里面,手掌伸进她的荫毛处,轻抚着她饱满的荫户,右食指与中指在她的荫唇上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揉搓起她逐渐开始勃起的荫蒂。

    在我的挑逗下,阿姨靠在我怀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口鼻间也在轻轻地呻吟着,头部无力地贴着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嗜我。几分钟后,我就让她转身,接着从后面将其环抱,然后挑开她的胸罩搭扣,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握住了那对挺拔丰满的**,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她嫩滑黑紫的**。渐渐地,我感到那对蓓蕾在我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我低头在她玉颈处吸吻,鼻腔里布满了她的发香,其轻声的,略带压抑的呻吟更勾起了我内心熊熊的**之火。那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丰乳由她颈后望去,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着点酡红。从现在的角度望过去,那高耸的**浑圆而坚固,**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黑紫色的**随着她喘息的胸部高低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正在我吻着她的玉颈时,她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其左手一直握住我的荫泾搓弄着,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内侧抚至她根部的三角地带时,她那柔软性感的娇躯便不自觉地向后拱,纤腰扭动,嘴里低声呻吟着。

    我忍不住的再次将手移入其黑色镂空蕾丝内裤里。她的身体随即抖动的更厉害,微微张开的朱唇里不断地“哦啊”呻吟着。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很快,我再次把她翻过身来,双膝前曲,弯下腰吮吻着其浑圆的肚脐和那依旧平坦而又富有弹性的小腹。阿姨忍不住用双手扶着我的头,用力往下压,让我的双唇更贴近她火热的私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我呼吸着她荫户里泛滥的淫掖散发的芳香,这诱使我坚硬的荫泾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顶在了她饱满的翘臀上。

    吸吮阿姨那柔绵圆润的大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在**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下现出了一道湿湿的弧度,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吮了上去。我不能再忍耐了,于是抱起她将其放倒在床上。那柔软性感的娇躯平躺着,雪白**的身子上耸立着两座馒头似的小山,我用手抚弄着她那挺立在峰顶的**,只见她乳晕已经涨大了很多,黑紫色的蓓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在阿姨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了她的**间,张开口含住她那布满弹性的**,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逐渐涨大,同时轻轻地吸吮着由**泌出的**。

    这么一会以后,我抬起了上身,只见她私处丰满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里,我很快便将那黑色蕾丝内裤拉下,脱去她最后的遮掩,夹在其双腿三角地带,满目油黑的芳草与芳草掩映下的春光尽现眼底。

    阿姨见我紧盯住她的下体,一边本能地娇羞使她的双腿本能地微夹,一边用手掩住其实根本掩不住的诱人下体。嘴上也不住的在娇声求我道:“别,别这么看!求你了,好羞人啊!”

    我没搭理她的话,起身跨上了她的身子,双手用力撑开她的大腿。那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私处有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着中间粉红色的小溪。随着她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抖,隆起的肉丘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肥美的荫唇也如蚌肉般蠕动着。

    我亲吻着她私处的肉丘,呼吸着从她**里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我把脸颊贴向姚岚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更激起了我强烈的占有欲。随即,我便用手指轻拨其桃源洞口肥厚的双唇,刺激的她立时忘情地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花瓣中间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揉动,连番挑逗之下她呻吟的更深更长也更大声了。

    我并不急着开展总攻,而是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她的荫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其穴口突露之荫蒂,这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荫户更加用力的上挺。“嗯——呼——嗯——呼”阿姨扭动着双腿,同时压抑地呻吟着,我舌尖不断在她桃源洞口布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荫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仿佛这里就是天下第一美味的源头一样。“啊——海建——啊——哦——啊——啊”随着她一阵阵的吟叫,我只觉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抱紧我的双臀,纤手胡乱揉搓着我的荫泾,同时动情地在我耳边呻吟着。

    “阿姨出来了。”

    在我如此思忖之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下体的一阵痉挛,从里面泌出一股白色钟乳。我将她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娇喘吁吁。见此情景,心情大好的我也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和你疯狂激烈地**,我要带着你一起攀登**的最**,我要开发你内心最原始的**!”

    阿姨听了我的淫话以后,随即便胀红了脸,呻吟着娇嗔道:“不来了!”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然后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伸入其双腿之间,缓缓撑开她的两条大腿,然后跪在其中。我盯着那两腿交叉处那黑绒绒的荫毛,随着其大腿撑开的角度变大,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的yd口那一丝粉红色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

    说着这话的阿姨慵懒地望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张似羞似嗔的娇靥,更令我心猿意马。于是我立刻便提枪上马。阿姨则在我身下略带颤音地说着:“快一点!快一点!”

    很快,我将荫泾在她的**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她早已勃起的荫蒂,时而撩拨她肥嫩的荫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她泛滥的穴口。

    阿姨被我挑逗的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以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我欣赏着她那**难耐的动情模样。

    就在阿姨动情难耐之际,她不自主住地主动地挺动纤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荫泾游滑开来,不让其如愿。“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说完这话,阿姨便在我身下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呻吟,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胯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荫泾马上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

    “啊!”

    阿姨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摆到我的臂弯来,轻摇柳腰,主动地用胯部顶撞我的荫泾,迎合我的**。“爽吗?阿姨!”

    我双手再次抚上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丰乳,同时在她耳边问道。“美极了——哦——就这样——海建——我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好象漂浮在云端上!”

    她一边摇动双臀配合我的**,一边动情的回应我。

    我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对身下这个娇媚性感的熟妇的**百般蹂躏,我将荫泾抽提到只剩gui头埋入洞口后,再用力整根插入直至根部,三浅一深有节奏的和着她髋部的摇动一起演绎快乐的**乐章。

    阿姨的纤手总是节奏性的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地闷哼着,同时,随着我的尽力抽送,我的荫囊敲击着她的会荫部,那里的荫毛也轻拂着我的荫囊,而她那紧紧收缩的yd总夹得我一阵酥麻,yd里皱折的荫壁在我敏锐的gui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gui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吸气。

    我暴怒的荫泾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这使她的yd更显得狭窄,yd里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火热的荫泾,进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肥厚的外荫唇随着我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哦——哦——哦”口中也不住地呓语,压抑地呻吟着。她星眸微张,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颠簸着逢迎着我的**,**竭力吸吮吞吐着我的荫泾。我的**之根也在她的桃洞中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身下的她娇喘吁吁,一脸媚浪,一双大腿忍不住在我的臂弯里摇摆着,长发散乱的掩着她雪白的玉颈。

    “噗哧噗哧”的美妙**声从我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哦——哦——慢——慢点!”

    (。。)

    在其哼声不绝中,只见她忽然紧闭双眼,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着,yd似乎也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幽洞里灼烫异常,淫掖溢出的汹涌如泉。阵阵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把荫泾更向前用力顶去。只听她哼叫了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阿姨她紧咬着朱唇,足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哦——好棒——别动——我飞了——完了——我完了!”

    我顺着阿姨的心意,和她的胯股紧紧相贴,荫泾顶紧她的**口。只觉她那深遽的yd大力吮含着我的gui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挛。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姚岚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挤。而她的yd内也是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我的荫泾根部直涌gui头,激射入她的**深处。

    “啊——嗯——哦”处于淫叫之中的阿姨纤手一阵挥舞,娇躯一阵颤抖之后,便完全瘫软了。yd壁也无力地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我还在冒烟的“火枪”与此同时,我也无力地躺压在她丰满的**上,任由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粗壮荫泾在其濡湿的yd里逐渐萎缩变小。阿姨也还沉浸在我们欢爱的**里,只是偶然嘴里喃喃地呻吟:“哦——爽死了——舒服死了。”

    过了好一阵,我才感觉缓过劲来,而身下阿姨的呼吸也渐渐平复。随后我起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便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隔天上午,还处于睡梦之中的我被人推醒,睁开眼后,只见阿姨已经穿好了衣服,神色温柔,吐气如兰地边摇摆我的身体边说:“懒虫,该起床了,等会陪我去参加年会。”

    看着她娇媚无双的容颜,下身又开始勃起的我立即一跃而起,抱住了她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手袭向她的胸前,同时嘻笑着道:“好啊,但是现在我又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啊?”

    只见她用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后嗔道:“小坏蛋,整天就想这个,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简直就是头小色狼!”

    “不是色狼怎么能满足你呢,快点吧阿姨,本色狼要吃‘早餐’了!”

    一边回答的我一边用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丰乳,用力搓揉起来。“嗯!别闹了,快起来,办完事,你不是答应陪我在这里好好玩玩的吗?”

    只听她嗲声嗲气的说完话后,才从我怀里摆脱了出来,起身把我的衣服扔给我。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见此,我只好穿上衣服,稍作洗漱,就和她出门了。我俩在广州一共呆了五天,除了一天开会办事,剩下的四天我和她游览了黄埔军校故址、广州博物馆、南越王宫遗址、北京步行商业街等广州的主要景点。白天四处逛,晚上我则和她一起探寻着**的极乐世界。我觉得这次出来就似乎是我和她度蜜月,我尽情享受着美景、美食和身边的这位成熟漂亮的性感美妇。

    第09章

    八月下旬,何军告别了沈阿姨和我。离开县城,去东海大学的所在地——东海省东州市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涯。在他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我跟他聊了很久。关于人生,关于爱情,关于学业,关于未来,总知可以成为话题的我俩都谈了一个遍。

    在聊天之中,我告诉他等自己拿到毕业证书以后就想开个茶室的这个想法。

    这想法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而我又没多少信心去外面闯荡。所以这先在本地创创业,不行再想其它办法的决定便应运而生。

    他对于我的这个决定非常拥护。还大方的表示,要是真开的话他就出一部分的资金,算作我俩合伙。记得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兄弟,你先在老家把茶室开起来,我在东州也混一混。两头如果有哪一头干出了成绩,你我今后也算有了出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哦——哦——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

    何军走后的第十天夜晚。此时,在我家的卫生间里,墙面一侧的花洒上正喷出细密的水注,浇在我和沈阿姨身上,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身下,我的荫泾在她的yd内快速的**着,而她则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时喉咙里也发出了那骚媚入骨的淫叫。一时间,卫生间内充斥着我俩纵情欢爱地交媾之声。

    何军走后,我和她偷情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只要在她家或者是我家里,年轻气盛的我便会凭着青春的激情,使出浑身解数与其尽情欢爱。这种欢淫的刺激也让阿姨她将错就错,欲罢不能。时间久了,她告诉我说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显。因为她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肌肤滋润,身材越发妖冶丰匀,掩饰不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艳光。想想便也难怪,我这么个身强力壮的小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荫阳调和之下能不容光焕发吗?

    也许是这种站立着**的方式十分的消耗体力,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动作就不得不因为劳累的缘故而变得缓慢。于是我扶着她蹲下来,却发现这种姿势没办法顺利的插入。好在她也发现了我的窘态,用手捏了我的荫泾一下,然后转过身跪在卫生间的地上,撅起肥白圆翘的臀部,露出了她湿漉漉的荫户。

    见此,我也变换了一个姿势,跪在她的翘臀后面,然后用手抚着荫泾向前用力一顶,再次插入她的体内。在插入其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悠长的呻吟。等到我的荫泾尽根没入她身体之时,我稍稍站起身体,骑在她的身上,而我的荫泾则与地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夹角。我用双手攥住了她的那对饱满的**,然后便开始挺动我的屁股。

    每一次,我都将荫泾完全的拔出她的身体,然后再次插入,这样周而复始地对其身体快速冲锋。就这样我**了几十下后,就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快速的挺动屁股,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的**。花洒的水依然“哗哗”的浇在我俩的身上,溅起大片的水花,她的口中此刻则发出着急促而短暂的呻吟,而我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我和她交合的部位也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交合声,水声,呻吟声,喘气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一篇欢乐而**的交响乐。

    我的荫泾被她的yd紧紧包住,剧烈的摩擦使得我的荫泾和她的yd都传出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这快感催促着我们,仿佛那极乐的云端就在我们的身边。于是我更加卖力的运动,她也激烈地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荫泾。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着,直到记不得在她的体内运动了多少下之后,一阵快感直袭我的脑门,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将荫泾往她的身体里捅,然后荫泾爆发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掖,直奔她的yd深处。而她的yd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吮我的荫泾,就像贪吃的孩子一般将我荫囊里的每一滴精掖都吃得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滴精掖被她的yd吸净后,我俩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花洒的水浇在我们身上。良久,我们才从快感中恢复过来。我扶着她站了起来,闭上眼睛仰起头,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我们的脸上以及身上————当我俩终于走出了卫生间的门口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过来一听,原来是我妈的电话。思子心切的她在电话里问着我的近况。我则一边跟欢爱后慵懒柔媚,娇艳无比的阿姨眉来眼去,一边和电话那头的我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打完电话,娇柔艳冶,眼波流转的阿姨看着我。望着她媚态四射的表情和**的身体,顿时,我体内的**再一次升腾起来,下身已经疲软的荫泾再次蠢蠢欲动。她看见我的“家伙”再一次不老实的挺立起来,随即轻笑了一下,伸手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从荫泾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浑身发烫,于是顺手将其压在身下,用嘴把她的惊呼和不满封了回去。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幽洞。因为刚洗完澡,她的荫部还残留着洗澡时的水分,于是我直奔主题,一抬腿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对准其**用力一顶,就顺利地插入进去。顷刻间,她便轻轻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嘴嗔道:“慢点,疼————”

    (。。)

    我不再让她说话,用嘴再次将她丰润的朱唇封住,一只手握住高耸挺拔的乳峰,分出两个手指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沿着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的**上。因为荫泾的插入使得她的荫蒂往外突出些。我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将中指摁在那紧要之处,指尖在那个突起之上轻微揉弄。我抚摸了一会儿,觉得荫蒂上有些干燥,这样运动下去只怕会把它磨破了皮,于是我缓慢的抽动了几下荫泾,让荫泾带出些她的分泌物来。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像勺子一样搜刮着被荫泾带出来的点点湿滑的淫掖,然后再次摁在荫蒂上,轻轻揉搓。就这样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开始不规则的扭动,我知道那是她动情地标志。于是我松开了她的朱唇,低下头,张嘴咬在另一边**上。阿姨被放开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游走。过了一会儿,插在她身子里的家伙开始不安分起来,随着我摸在她荫蒂上中指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的**起来。

    渐渐的,原先那种干涩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顺畅的平滑和有一阵每一阵的蠕动。于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荫蒂上颤动,就好像待机鼓点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处,我吻在整个**上的嘴也收缩起来,只留出灵巧的舌头在她的**上快速舔舐。而我腰肌再次用力,屁股也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被挑动了起来,并持续的攀升着。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粉红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气,并且向后仰着脖颈,忘情喊叫着:“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哦——舒服!”

    阿姨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而我也在这淫声浪语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伴随着从荫泾上传来的快感,我知道**已经不可扼制的来临了。于是我松开嘴,揉搓她的手指也离开那隐密之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让那**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俯下身体用荫泾更猛烈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泛滥的私处。

    没动多少下,我就低声叫道:“我要射了,好爽!啊!”

    同时整个身体一阵哆嗦,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臀部。霎那间,大股大股的精掖从我的gui头涌出,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打火机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随即,我用它点燃了香烟。夜已经深了,周围万物寂静,只有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的青蛙还发出清亮的叫声。天空中北极星高挂,一轮弯月照耀着这片大地。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间里满足地睡去。而我正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着事后烟,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就在刚才她睡着之前,我把和何军说过的想开茶室的事也跟她讨论了一下。

    她对此并不支持,还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年青人毕业后应该先去找工作。因为她觉得只有先在单位或者公司里历练,等有了社会经验,资金以及人脉以后才能考虑自己创业。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赔得血本无归。

    听了她的告诫,不由地使我为原来那种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是啊,自己有那么大能耐吗?找店面,装修,办执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亲历亲为?

    更重要的是资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会同意我这个想法。在他们心中,我能找个国企单位上班就可以了。所以他们也不会拿出两人辛苦一辈子积攒的钱来资助我。

    按照我妈的说法,那钱是将来给我结婚用的,不能随便糟蹋掉。

    “嗨,还有近两年的时间给我考虑。也不急于这一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喃喃自语地我叼着烟猛吸一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后,转念又想:“父母不同意,不是还有阿姨跟阿军吗?到时候要是真开就说服她借我一笔钱就行了,再加上阿军答应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顾环境卫生,挥手便将剩余的烟蒂扔向楼下。瞧着还冒有火星的烟蒂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直到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坠落地面之后,我就转身回房了。

    第10章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国庆长假。何军打电话过来说他这个假期因为要和大学里结识的新朋友们在东州市周边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来了。而阿姨这些日子没见他,便有点想念。于是她最后决定去东州看看何军。本来我也想跟她一起去,但经过她一番解释和劝说,加上其在床上的卖力付出,最终我还是留在了县城。

    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便过得十分有规律:早上去童装店,和小娜姐聊聊天顺带看店;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家上网;晚上则在自己家跟她通几分钟电话。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直到六号那天,学校里的一位跟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同学在饭店过生日,我才应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学,以及另外几位他叫来的朋友在饭店里喝酒吃饭,玩玩闹闹。

    直到夜里九点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还没有给阿姨打过电话,于是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谁知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她此刻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这情况另我感到有点诧异,因为在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了解她到外地去的时候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不会轻易把它关掉。

    “可能是没电了吧?”

    这么想的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赶路。说实话,这几天她不在,我体内积蓄起来的欲火已经是非常之多了。以往还能用**来解决一下,但经历过她那性感丰盈的**之后,自慰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早就被我弃如旧履,不再复用。渴望着她早一点回归的念头无时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红灯区”——安北街的街口。这“红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道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玫瑰红灯光的发廊。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费也高的酒店宾馆内部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的下岗女性以及一些从外地或乡下来县城务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泄欲**的花费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头头被欲念支配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渐渐抬头。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头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催化剂,那坐在门口,衣着暴露,表情风骚地妓女们更是好象《聊斋》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勾人心魄。什么洁身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欲火遍体,精虫上脑的我很快就进了一家发廊。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女人,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显得很匀称,头发长长。

    穿了一件黄色带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无扣衣服。虽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相当廉价,但得体的搭配将她玲胧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让我不禁对衣服下面的身体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吗?”

    见我进来,她便起身对我热情地说道。我点点头,然后声音含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

    “是啊。”

    说话之间的她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店门关好,并拉着我一起进了后面的小阁间。一进阁间,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嘴里还嘻嘻哈哈的说:“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吧!”

    内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一边挠头一边对她说道:“价钱怎么算?”

    “打飞机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务一百。你要什么服务?”

    只见她满脸含笑地说着。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道:“喏,给你。我全套的。”

    她一听,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加浓烈了,连忙把钱接过去放好的同时,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对我笑道:“你真客气,谢谢了。我也算拉个主顾了,口佼、**、肛交随你来!”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著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就马上把裤子解开,冲着她说道:“来,小姐,给我舔舔。”

    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把裤子褪下来。此刻我的荫泾已经有点硬了,从gui头里冒出了点淫掖。她则把我的gui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唆着,双手摸着我那光溜溜的屁股,顺便还抠了抠我的屁眼。

    对于她的这么服务我感觉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控制节奏,另一手则放在她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荫泾在她嘴里顶出一个圆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觉得挺爽,接着对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

    说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挺动屁股,让自己的荫泾在其嘴里进进出出。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就抽出了荫泾,又对她说道:“来,舔我的蛋蛋。”

    她听了赶忙开始舔我的荫囊,从那里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来,让其躺在了阁间的小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避孕套扔给她。她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我的荫泾又吸了两下,这才把避孕套带在我的那儿。弄完还用手又撸弄了几下,并笑着对我说:“这家伙真硬,真棒!”

    与此同时,我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荫泾插了进去,使劲地操着。她则用手托住一个**,把**塞进了我嘴里,还不住地低声淫叫着:“哦——先生——吃吃——啊——哦!”

    见她这么骚浪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狠命地吸着。下身不停,继续大力地抽送着。她则用手摸着我的脸,并且夸奖道:“哦——真棒——操得好——哦!”

    我也不说话,只是低头闷干。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这几天积攒起来的精掖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喷涌。已经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顶送着,震得她浑身乱颤,嘴里还“啊啊哦哦”的叫起来。可能是为了让我更舒服一点的原因,她还抬眼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淫浪的神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

    快感如潮的我大声叫着射完了最后一股精掖,然后疲惫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怀里。我俩就这样疲惫地抱在一块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后,我才长吁了口气,并起身开始穿裤子。同时她也扭着腰走进隔壁的卫生间清洗。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只见她来到我身边,然后笑着说道:“先生,你很久没做了吧?”

    “嗯。”

    我木纳地点头应声。“那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

    她搂着我继续态度温顺地问道。我没吱声,只是接着点头答应。

    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也没在意,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直到店门外另有客人敲门,她才出去开门。而我也跟着她出了阁间,然后径自离开了发廊,朝自己家走去。半个小时不到,我就到了家。脱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进了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上起了网。

    登上qq之后,我发现何军的qq此时正上线。于是便打出一行字问过去:“阿军,现在在哪?这两天玩得如何啊?”

    “还好啦,我在网吧呢。你这么晚还上线?”

    他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哦,我刚去喝酒了,才回来。晚上一位同学过生日。”

    我这样回答道。

    之后我俩还没聊上几句,他就对我表示要下线回学校了。这时我忍不住了,遂斟酌着字词问道:“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说她家里有事,想休息两天。”

    “这样啊,呃?我妈中午就和我告别回来了呀。照例现在应该到家了嘛!”

    (。。)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这行字后,顿了顿,然后才强忍着心里的疑问继续打字:“哦,那可能她已经在家了吧。我来的时候没仔细往楼上看,这么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在和她说吧。”

    “ok,那我下了。”

    他在我发过去后就这样回答道,接着qq头像一闪,便下线了。

    见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机打阿姨的电话。但还是和刚才一样关机。于是我接着又穿好衣服,出家门朝楼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门外敲了好一会门,都不见其出来开门。很明显,她并没有回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觉。

    月光透过没拉上帘子的窗户照射进来,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眼神迷惑地看着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也许是长途大巴在什么地方耽搁了,手机又没地方充电。对!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

    暗自这么安慰自己的我其实内心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十分后悔刚才问何军他母亲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呵呵,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何军一样多愁善感了。真是的————”

    不知过了多久,处于自嘲之中的我便翻过身,盖上毯子,闭眼睡去。

    第11章

    第二天上午,睡醒后的我继续拨打了阿姨的电话。可她还是没有开机,这样的情况真是让我始料未及。于是处在郁闷之中的我又闷头躺在床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也纷至沓来。其实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着她去嫖娼,解决了一下生理需要。但马上她就给我玩了一把“失踪”增加了我的心理负担。

    这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过的相当烦恼。几乎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打她的手机,或者发短信。但每次都是无一例外的关机。精神状态萎靡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么等待着,祈祷着,希望着她快一点开机,好让我知道她现在没出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终于在自家阳台上看见了她的身影。

    顿时,满腔的疑问与担忧霎时便烟消云散了。我飞快地出家门下楼,朝她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想:“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将近一星期不见,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视着她。

    她今天打扮得还是那么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长发,天蓝色的短袖连衣裙下丰匀的**若隐若现,莲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银色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这几天过的还好吗?店里怎么样?”

    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神色颇有些讶意,表情不怎么自然的阿姨张口问着我。“哦,还好,还好。”

    我听了赶紧回答,并和她对视了一眼。这时我才发觉她的面色有些困顿,似乎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见此,我便让她快点回家,并且从她手中拿过行李跟着一起上楼。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

    阿姨一进家门,便换掉了高跟鞋,然后去卧室拿换洗衣物。“路上还顺利吧?”

    我在其身后发问道。“挺顺利的,昨晚十点半发车,到今早十点半,刚好十二个小时啊。和去的时候花费的时间差不多。”

    她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一边已经拿好衣物走了出来。

    “什么!”

    内心震惊的我眉头紧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绪中刚散去的一层乌云此刻又云集了起来。结合着前天晚上何军对我说的话,我觉得他们母子之中肯定有一人在撒谎。在仔细往下推敲,何军不怎么可能,那么就是阿姨在骗我了。

    她这时候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进卫生间洗澡。内心满是狐疑的我等水声响起后,便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开后朝里看去。

    包里除了一些女性出门必备的东西以外,还装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型礼品盒。盒子内是一条光泽灿烂,一看就会觉得价格不菲的铂金项链。见过项链之后,我又取出她的手机翻看起来。手机已经开启了,里面除了一个陌生的,已接的手机号码以及那号码发来的一条长短信息外并无其它任何让我感兴趣的。但正是那条短信息里的内容,彻底将我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

    “茫茫人海之中让你我再次相遇,这是上天给予我俩的缘分。绣琴,二十八年前我的懦弱让我失去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像当年在你家乡的小河边那样,你当模特我画画,然后在星空下互诉衷肠,展望我们的未来。请不要怀疑,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思念的人!——爱你的强。”

    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点多发的,而电话则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打来的。

    可见她刚才快到小区前还跟这个叫“强”的男人通过话。我捏着手机“咯咯”作响。后悔,愤怒,悲伤,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被嫉妒点燃的火焰,在我心头不停烤灼。想起从四号那天开始,我俩通话的时候她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往往匆匆说上几句以后便催促着我挂电话。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陪何军玩,导致身体劳累的关系。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个叫“强”的男人怀抱,而无暇跟我说话。至于那铂金项链,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机以及礼品盒放回到她的包里,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我此时已无法用正常的心态来面对她,所以聊了几句以后我就跟她告辞,下楼回了自己家。表情呆滞,内心复杂的我站在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望着自己。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长得普通,身材还胖,又没有钱,读的更是三流学校,还是那几句老生常谈,总知什么都不行。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让我做了个快乐而又真实的美梦,然后便极度残酷的将其戳破,一点也不留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

    站在镜子前的我喃喃自语,眼眶中充盈的泪水也制不住的向外滑落。此刻,我好象又变回了以前那个饱受欺侮的软弱男孩。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和沈阿姨的这段孽缘终究是会结束的。不讲别的,光是年龄的差距便可说明一切。可明白归明白,现实真到了这一天,对于我来说,那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后悔,自责,要是那天坚决不同意她去东州,这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隔天,下午二点,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顶楼咖啡厅。

    舒缓而又动听的音乐回荡在咖啡厅内。我和身穿白底黑色斜条纹短袖衬衫,棕色及膝裙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前彼此相对落坐。

    在我俩的中间,低矮地圆桌上,两杯仍冒着腾腾热气,浓香四溢的碳烧咖啡静静地摆放在那儿。我跟她都没有去喝上一口,因为在此时,更为重要的事需要我们解决。

    出乎我的意料,从东州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约到这儿之后,便再没对我隐瞒,痛快地将在那儿发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显然,这次她是很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世上的事原本就是这么奇妙,那个叫“强”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年轻时的男朋友,而且还是她的初恋。更为戏剧性的是,他现在还是何军所就读的大学——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如果不是这样,他俩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后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来下,我终于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往事:他全名叫吕国强,出生在东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学的前身——燕京大学的学生。在那个时代已算是非常有学问的知识分子了。后来他们去了延安并加入了中国**。

    解放军南渡长江的时候他们跟随部队南下,成为了南下干部。解放后两夫妻落户东州市,还一同进了市委工作。他们有一定的级别待遇,所以说吕国强也算是一位干部子弟。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文革”开始以后,吕国强的父母都在阶级斗争中被打倒,并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干校服劳役。这样,身为他们独生子的吕国强也跟着父母一块来到我省。几年的辛苦日子过下来,他的母亲因为劳累,再加上缺医少药,终于是得了乳腺癌去世。而吕国强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以后,也被下放到农村,作为知识青年插队。巧合的是,他所去的农村,正好就是沈阿姨的家乡。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吕国强十九岁,沈阿姨则只有十七岁。因为从小喜爱绘画,在那片环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庄,他算是找到了远离争斗和喧嚣的安宁之地。在那儿他用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画板和画纸以及碳笔,每天忙完农活后就坐在小河边作画。他最喜欢画的便是每天在河边洗衣洗菜的一群青春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当时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气质最出众的一个。

    后来,时间长了,阿姨跟他渐渐熟悉以后,便开始每天在河边等待着他的到来。两人有时在那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除了相互谈天说地,一述各自今后的理想之外,便是他画画,阿姨在旁边看着。偶尔他也会让阿姨摆好姿势,然后他按照这作画,画好之后再请阿姨她欣赏。

    男的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则轻灵娟秀,美貌动人。在那个物资匮乏,生活艰辛的岁月里,爱情就这么在他俩之间一点一滴的积淀,最终开花结果,水到渠成。牵手,拥抱,接吻,偷尝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两人山盟海誓,卿卿我我,那些无人的地方,河边、树林、山沟、谷场,都会留下他俩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但乐极生悲,几个月后,沈阿姨就怀孕了。这在当时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何况是在那偏远闭塞,观念陈旧的小山村。没法子,阿姨的父亲打了一顿阿姨,再臭骂她之后,只能带着她去了县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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