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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淫男乱女

正文 第 71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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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插入的**顶到我的处女膜上了,“表哥,不要再进去了……会很痛的……”

    当然,他对我的话毫不理会,他似乎感到有动东西在阻挡他的插入,他的**稍稍后退了一点,双手抓住我的腰,**向前一冲,便全根没入了。7k7k001.com

    我的小屄被撕裂般地剧烈疼痛起来,疼的我眼泪都流出去来,不由地大声呼喊:“啊……疼死我了……”

    表哥也是吓了一跳,看到我的眼泪,他有点手足无搓了,可是却又不想放弃,他**仍深深地插在我的身体中,在疼痛之外我能感觉到它是那么的硬,那么的热。

    这时,表哥双手玩弄起我的**,同时轻轻地吻着我的脸,说话了:“瑗瑗……对不起!可是我……我太想要你了……”

    “表哥,你是我表哥啊,我们这样做不行的……”

    “我知道。所以,我是那么的爱你,却又不能说出来。要是在过去,我们是可以结婚的啊!”

    “表哥,那么对后代不好的……”

    我想到他的**此时正插在我小屄中,不知道会不会怀孕,红着脸小声地说道。

    “可是,我一想到你以后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娶走。被他玩弄,被他的**,我就忍不住的忌妒。”

    “所以,你就想先来……对不对?”

    “瑗瑗,原谅我!好不好?我每天都幻想着和你**来自慰。我都要发疯了!”

    “可是……可是,你也不该就这么强暴我呀……”

    我心中从来就没有生起恼怒表哥念头,又说什么原谅呢?

    他的**插在我的小屄中,虽然他没有抽动,可是它自己却不停地在抖动着,摩擦着我的花心,而且它是那么的热,可以说是滚烫。

    小屄的疼痛慢慢地减轻了,可是表哥**对小屄的剌激越来越强了,麻痒的感觉渐渐地把疼感压了下去,代替的是一种难以言说感觉,此刻倒是很希望表哥的**能动一动,把这种不舒服感赶走,我的嘴里不由得哼哼起来。

    表哥不知道我的感受,关切地问道:“瑗瑗,还痛得很吗?”

    “不……不疼了……可是好难受。你把你的那个动一下……”

    表哥慢慢地把他的**往外抽动,粗大的**摩擦着我小屄的肉壁,那种不舒服感没有了,而且是好么的爽。

    “啊……”

    “瑗瑗!怎么了?”

    “表哥!就是这样!好爽!”

    我脱口而出,说完不禁羞红了脸。

    表哥这时恍然大悟,急忙抽动起来,“好舒服……**着你小屄好爽啊!”

    表哥一脸欲仙欲死的表情,把**在的小屄中慢慢地**着。

    我也是这种感觉,可是出于少女妗持,却只是咬着嘴唇哼哼着。

    可是,没有多久我就无法再压抑了,“表哥,你**得我好爽啊……快点……**快点……噢!就这样,狠狠地**我……”

    我让表哥把****的快点,正合他意,他马上就抱住我的腰狠狠地插抽了起来。

    我不停地喘着粗气,嘴里哼哼着,觉得,真是好爽,好舒服,我有生以来也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就这样被表哥干了有十多分钟,从我的小屄深处喷涌而出了有好多次**,那时的感觉更爽像是在天堂一般,我想也许这就所说的**。

    最后,表哥紧紧地托住我的屁股,把**顶在我的小屄深处,喷出了热热地精液,滚烫地剌激着我的小屄,让我又来一次**,“啊,好烫……好烫……我不行了……”

    我和表哥事情没出俩礼拜,就被爸爸知道了,爸爸把表哥教了出去狠狠地揍了他一顿,我偷偷地跟在后面,看到表哥嘴角流着血冲着爸爸喊:“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自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你别以为你们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和姨妈每次到我们家都是你和我妈睡,我爸和姨妈睡!你们这种**的**才是最无耻的!”

    当时爸爸气的浑身乱颤,我听了却是五雷轰顶,哭着跑回家。

    爸爸随后撵了回来,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骂道:“养你这么个赔钱货,白给人家**!”

    失去理智般地撕扯我的衣服,不顾我的抗议,将我按在床上强奸了。

    按理说我该恨爸爸才是,也不知道怎么的了,被爸爸**我觉得比被表哥**刺激舒服,从那天起我再没搭理表哥,而专心作起爸爸的小情人。

    后来我和表哥分别考上了自己满意的大学,这么多年再没往来过。

    李涛听完教瑷的故事,不由得又来了精神,把教瑷抱在客厅的茶几上分开她的双腿,挺着坚硬的**又插了进去,教雪峰也抱着张梦美在沙发上**起来。

    顿时客厅中响起了男人粗粗地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淫语……

    等一切平息后,教雪峰说:“李涛,你回家跟你爸妈说说,那天咱们聚聚!”

    李涛自然明白岳父的意思,笑着说:“好啊!我一定把岳父大人的意思转达回去,哈哈……”

    766。德江捉奸

    元月四日,公司上班了,小雄刚在公司坐定,保安部长王德江就来见他,先是汇报了一下这一阵子的工作后,他就跟小雄聊起自己的一些烦恼事。

    他就坐在小雄的对面,小雄喝着咖啡,他吸着香烟,说话的时候喷云吐雾的……

    元旦的晚上,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各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饰在互相争奇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

    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潮,车水马龙,弥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老婆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丽池酒店信步走去。

    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牛皮长靴,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襄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小雄嘿嘿一笑说:“你快别臭美了,有事说事!”

    今晚是同学会在丽池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元旦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伙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老婆投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中餐部,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早,只得小何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

    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大江,江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江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大江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

    小何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只将视线全集中在我老婆身上。7k7k001.com

    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她颚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在我们这个同学圈子里是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老婆被拥在别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小何的老婆杏子,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的风头。

    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

    刚和小何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家伙,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段时间,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二十岁三四岁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罗!”

    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

    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更非他莫属。

    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去苏杭取景去了,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朗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去苏杭拍些‘人体艺术照’吧!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又见江南‘,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背后一个声音接上来:”

    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大友,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

    本来他不是我们班的,但是跟老边是自小一起玩大的,所以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混熟了,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元旦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我们给他起了外号”包打听“。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赵远志两夫妇。

    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

    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

    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他太太董慧洋亦帮忙解释:”

    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慧洋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

    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是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远志只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老婆视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小何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大江只是个保安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趐胸都尽露出来。

    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只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在形容下去,我都想干你老婆了!“小雄抿了一口咖啡说。大江嘿嘿一笑说:”

    就怕入不了少爷的眼,你要真看上了,我就让阿珍陪你!“”少废话,接着说!“小雄白了他一眼。这时音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

    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小何已经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

    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小何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小何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西服,更显得神气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老婆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王某的床上伴侣。

    见小何的老婆杏子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着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远志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倒霉玩意,什么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老婆慧洋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

    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小何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小何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小何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

    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丰乳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从衣领中破茧弹跳而出。

    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大江老婆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慧洋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丰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小何和我老婆的举动了。

    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慧洋发现我失仪的丑态。

    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

    我腼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老婆**,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

    可脑袋是这么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慧洋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余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

    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

    慧洋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庆幸小何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

    阿珍和小何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远志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远志,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大赞我老婆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杏子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

    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

    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泄,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

    我想这一下糟了,什么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

    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慧洋与杏子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

    一时间,慧洋那丰满圆滑的**、杏子那鼓胀肥白的**,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杏子”淡出“、慧洋”淡入“,杏子”淡入“又到慧洋”淡出“……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大江,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啊?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老婆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杏子与慧洋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合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老婆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我跳下床,就站在老婆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

    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乱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

    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抵着她的背上来回的磨着。她转过头来说:”

    看你的德性,受了什么刺激了?“我嘻皮笑脸道:”

    老公我要跟你贺一贺2010年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

    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弄醒,**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

    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我**她的时候,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慧洋那丰满圆滑的**,**干着的是杏子那鼓胀肥白的**。

    风停雨歇的时候,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上的满足?

    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记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晚呀?

    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

    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

    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老婆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

    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时,她畅快得**连连,骚得把泄出的**将床单泄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老婆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

    我的那几个要好的同学以前都不怎么看得上我,因为我家境贫寒,在学校里很自卑,他们对我是吆三呵四的,这种事情不能跟他们述说,今天正好跟少爷你说说。

    小雄听了德江的叙述后说:”

    我给你介绍个私家侦探,可以让他去查查!“”那最好了,包打听到是私家侦探了,可我不能用他!“小雄本来就闲着没事,就带着德江一起来到他熟悉的”老梁私家侦探社“,找到老梁。

    这个老梁叫梁世琢,是大姐美娟警校毕业回来实习时的师父,在一次抓捕持枪抢劫犯时腿部受了很严重的枪伤,伤号腿就落下了残疾,组织上就安排他到后勤坐办公室。坐了一辈子刑警的老梁在后勤根本坐不住,眼看自己已经五十二三,就跟组织申请办了病退,开了这么家侦探社。

    小雄和德江把情况一一说给他听,老梁点头说:”

    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案子,小菜一碟!“德江说:”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老梁说:”

    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你老婆也是一时给**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说完这话,老梁又说,”

    下面的一切你就听我安排!今天我去你家按一个仪器,你就可以用你的手机听到她的手机讲话!在就是在你的卧室里按上摄像机,你必须要找个借口离开家一段时间!“就这样,第二天,德江对老婆阿珍说:”

    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去北京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什么借口推掉才好。“阿珍说:”

    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德江心里想着:”

    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德江家离小雄的青年506不远,一支烟功夫就进到。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

    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去北京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什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

    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的对话,把德江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手机都砸碎了,小雄坐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

    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德江和小雄躲在离他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小区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阿珍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一前一后进了小区,德江想跟着走去,小雄却拉住了他:”

    这个时候冲上去有什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地方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德江和小雄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蹑着脚轻轻闪进辅卧室里,德江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像机的电视,老梁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德江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德江拳头攥得紧紧的: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乌黑的阴毛给泄出来的**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

    由于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只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前晃后摇的阴囊……

    小雄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写,只见阿珍娇嫩的小**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出入不停的**。

    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也真粗,把阿珍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

    而令德江痛心的是,老婆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屁股,顺着他的**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德江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

    啊!……啊……啊……嗯……嗯……嗯……好哥哥……你的粗**……大**……就快把我的小屄**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着我啊!……嗯……嗯……“小雄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好像那被**得死去活来的不是德江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小电影皇后。

    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淋漓的**,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德江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

    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他老婆的诱人**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老婆的**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拉出挺进。

    只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根**便深埋在屄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屄和**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

    小雄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德江的老婆,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小雄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

    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德江顿时呆若木鸡,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他大学的同窗远志!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德江和小雄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德江打电话到他家中,慧洋已经下了班,德江对她说:”

    慧洋,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慧洋笑了起来:”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远志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小何、德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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