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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性奴训练学园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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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原本还会意不过来,但发现助教正盯着她的下体瞧,无意识地跟着低下头,看到自己长满耻毛的**,才终于搞懂了,一脸惊讶地看向助教。

    「不会…不会…那里…」

    「就是那里没错!你们的耻毛。」助教揭晓了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人类不像其他动物一样有着那么均匀的毛皮,唯一长有毛发的部位,长出来的毛发品质却又非常粗糙。这一罐」毛物柔软精「就是能够改善皮肤底下的毛囊与毛孔,长久抹下来以后,你们的耻毛就会变得非常细柔绵密,就像是真的动物毛皮一样,还能给买主拿来枕卧,这可是很高级的喔!」

    助教越说,我就越是不愿使用它,但是接着助教又威胁我们:「还等什么?

    赶快开始擦啊!还是又要我对你们收回触碰自己下体的许可,再让其他同学帮忙清洗?「我们想起刚才那段极大的羞辱,也不敢再有所迟疑了。

    那罐「毛物柔软精」是用广口罐装着的,打开来后发现里面是白色的乳状物,跟乳液有点像,但一想到它的用途,就让我彻底心寒。

    我用手指舀了一些起来,注视着手上那白色乳状物良久后,才下定决心,往自己的**抹上。

    几乎是刚擦拭上去后,就有一股淡淡的灼热感从皮肤底下传出,我也不再多想,只要当作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当我们一边擦抹着自己的**时,助教又继续说:「其实这一罐不只可以抹在耻毛上,举凡腋毛、胸毛、肛毛,甚至手毛、脚毛等等,都可以用这个改善毛发品质,不过现在这罐只负责你们的耻毛,若你们想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舒适,就得等以后再自行购买,知道吗?」

    我们虚应回答了一声,但我的心思却又转到助教刚刚所说的「购买」二字,让我有种预感…或者该说是必然的答案…我们以后所能购买的东西,都是像这样子让我们在被使用上可以变得更加舒适的东西了…

    等我们所有女孩都把**、股间等,有长耻毛的部位,都擦上了那罐柔软精并用水冲洗掉后,我还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上的耻毛,不过幸好,那里还没有什么改变。

    「接着下一瓶…」那位负责示范的女孩又继续带领我们走向另一个新的羞辱,从盆中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中,名称最不雅的「膣屄清洁剂」。

    「膣屄」二字,虽然都成了脏话,但本身的字义上,膣,是指女人的**;屄,则是指女性的外阴。而这瓶清洁剂,正是取它最原本的字义,是要清洁我们的私处的。

    再次摆出了刚才助教巡堂时要我们摆出的清洗私处的姿势,躺在冰凉的浴室地板,双腿分开、举起,将股间私处部位大大地曝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负责清洗私处的双手,则是穿过举起的两腿间,伸往自己的私处,仔细地搓洗着外阴与**上的皱摺,而且跟昨晚的相比,还多了清洁**内的步骤,我们得将沾上清洁剂的手指,伸进去自己的**内壁擦拭。

    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要将手伸进去**里面清洁,又都使我们感到难堪,这样子的动作,其实就等于要我们当众「自慰」了。

    而且,比自慰更糟的是,自慰的动作也没现在的**清洁如此详尽。我们不仅是要将手指沿着**内壁绕圈进出搓洗,还必须比自慰时还要多出一点力,才能有效清洁**,也才能早早结束。

    但事实上,在结束之前,整间浴室已经充满我们这些女孩的呻吟与喘息声,甚至还时有听到女孩**时发出的喊叫声。

    已经不知道手指环着**内壁绕了几圈,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几次,在这充满**的视觉与听觉飨宴中,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洗澡还是在「享受」着这股性快感,手上还是机械式地搓洗着,但意识却渐渐模糊起来…

    突然一道水柱直接冲到我脸上,吓得我整个人清醒过来,却发现其他女孩都已经站起来,而助教正拿着水管对我直冲水。

    「怎么了?这么不愿意结束吗?」助教露出邪恶的笑容,我神志渐渐清楚后,吓得赶紧爬起身子,感觉因为害羞,脸颊比刚才多次**时还要发红发烫,低着头完全不敢直视其他女孩的目光。

    还好助教也没有再继续羞辱我,而是又走回去示范女孩旁边,说:「好了,你们现在也只剩一个部位还没清洗了,你继续跟其他同学解说、示范吧!」

    那位示范的女孩脸上现出了极大的犹豫,我们心底清楚她犹豫的原因,盆里那些瓶瓶罐罐中,也只剩下一瓶「润滑油」,以及那瓶「肠道清洁剂」还没使用,而助教口中剩下的部位,无疑就是我们的「肠道」了。

    那女孩还在犹豫时,助教又指着她对面的女孩说:「你,过来帮她清洗吧!」

    这让示范的女孩再次吓得脸色苍白,忙着哀求助教:「助教,对不起,我可以…

    我可以的…不要…」

    助教却只是冷笑了一下,说:「别害怕,以后你们的肠道清洁,都还是旁边得要友人帮忙的。」

    以后?我的心揪了一下。才想起来,我们现在是在洗澡,这是每天都得做的事情…

    那个被助教叫过去的女孩已经站到示范女孩的旁边,而示范的女孩则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还把屁股撅高。

    「现在…像我这样…像狗一样…把屁股…翘高…」她一边动作还得一边羞辱地解说自己的动作。

    我们都还愣在当地,助教看我们没有动静,又催促我们:「你们还站着干嘛?

    赶快行动啊!现在在我左手边的女孩先走到你们对面的女孩旁边帮忙,而右手边的女孩就跟这位负责解说与示范的女孩一样先趴下,接受同学的」肠道清洁服务「。」

    我是在要先帮忙对面女孩服务,所以刚好有此机会可以先了解我们之后的下场。

    虽然主要的动作都是负责帮忙的女孩在弄,但是负责解说的却是趴在地上的女孩,而我则是得听着她的解说,搭配着在她身后辅助的女孩的动作。

    先是将小**的股间、肛门周围,再用水冲洗过一遍,之后把润滑油涂在自己手指上,然后缓慢以手指在小**的肛门口外围绕圈…

    示范女孩的解说,我跟小**也都听得明白,是要我先瓦解小**的紧张心情,用手指在小**的肛门周围绕圈,除了润滑之外,就是要让她渐渐适应而不再紧缩着肛门,而我就是要趁她松懈的时机,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

    肠道清洁,不用解释我也知道那是指「灌肠」这件事。昨晚要灌肠时,老公将手指插入我的肛门里,也是感到肮脏与恶心,甚至连被清洗的我也是。现在却轮到自己要做同样的事情,这也让我对于灌肠,有着更深刻的体会。

    小**紧张的心情,完整体现在她现在的肛门上,不自然地频繁收缩。我想起刚才测量身体数据时,上面也有个项目是要测量出受测者的肛门每分钟收缩频率,当时助教也是要我等久一点再观察,而刚开始与后来的收缩频率确实有着不小的差幅。

    不过,小**无法一直维持紧绷的神经,终究也会有疲乏的时候,我也就抓准她那一瞬间放松时,提起勇气,将手指直接插入她的肛门中。

    「啊!」小**感觉到我的动作,原本放松的警戒又提了上来,肛门内的括约肌紧紧夹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卡在那进出不得。

    但是没多久,我就感觉到小**她刻意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我能更顺利将手指更往里探入,同时我也隐约听到她趴在地板上的脸传来了啜泣声。我能做的也只有缓缓、小心地将手指更往她肠道深入,早点润滑好让这漫长的羞辱能早点结束,而腾出的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终于确实润滑后,我渐渐将手指抽出,尽量刻意忽略掉手指上沾着的褐色物而不去冲洗,避免再给小**更多难堪。

    终于要进入灌肠的主要内容了,但是这次却不见注射筒,而是…几乎所有负责帮忙的女孩们看到接下来那一组示范的女孩们的动作时,都尖叫出声。

    这次要用的不是注射筒,而是就是我们刚才清洗身子时一直用到的塑胶水管。

    那根管子至少也有三根手指粗,要把这个…插进我们的肛门?

    不过,因为在管子与肛门都有抹上润滑油,以及可以先将管口挤压缩小的关系,实际做起来却没太难,但是当水龙头一打开,就是被灌肠者痛苦地狱的开始。

    原本受到括约肌压迫的水管,因为管内流动的水流压力而被撑起,也使得括约肌被迫扩张,就算管子没有完全回到原本的粗细,但是也已经比刚才插进肛门的手指还要粗上许多,加上从水龙头沿着管子不断流入的清水,使得被灌肠者的腹中产生强烈的胀满感,而且这不像是利用注射筒灌肠那样,还可以知道有个灌水量的上限,而是从水龙头里源源不绝地涌入体内,而且自己还无法调控水流大小,肠道被撑破的恐惧感,随着迅速涌现的强烈便意,侵袭着被灌肠者全身每一寸神经。

    其实虽然不是亲自灌肠,但是帮忙灌肠的女孩们也都因为同理心而格外小心,甚至比接受灌肠的女孩还要更怕出事情,但对于正在接受灌肠的女孩来说,却等于是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别人手上,而渐渐对自己失去了安全感。

    「停…快停…」小**向我发出求救,我赶紧将水龙头关紧,由于我也看不到水的流速以及流入了多少水量,不过从她垂向地板,现在却已隆起的小腹,也能想像她体内多了不小的负担。

    等其他女孩也都关紧水龙头后,助教开始巡视、检查着每一个跪趴在地上,一脸痛苦表情的女孩。能不能关掉水龙头,是由被灌肠的人决定的,不过有没有达到一次灌肠量的标准,却不是我们的权限了。

    助教一边伸手去按压那些女孩们灌到隆起的小腹,一边说着:「你这样可以了。」、「可以。」、「你还不行,再灌。」、「好了。」、「再灌。」

    每个趴在地板上的女孩们,已经沉重的小腹都还被助教按压过后,才算是过关,但是还得等其他女孩们也都完成后才能排空,这也使得一些女孩在已经忍痛到面唇发白时,还得带着极大的自责与压力下,要求身后帮忙的女孩再次打开水龙头把肠道仅剩的空间都给填满。

    「好了,现在你们其他人压压看,记住这个感觉,之后就要达到这样子的鼓胀程度,才算是过关,知道吗?」

    我的手只敢轻微碰触着小**那鼓胀的肚子,也就只碰那一下,就能清楚感受到她疼痛地颤抖,不过除了感觉鼓胀外,只有轻碰是很难判断有没有达到标准,我跟小**也了解这一点。

    「我要压了喔…」我轻声询问小**,她也勉力点了点头,在我按压她的小腹时,用看的都可以发现她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我也只敢按压那一次,就不敢再给她制造更多的痛苦了。

    「可以了,去排空吧!」助教说完,我也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何,明明现在还不是我灌肠,但是我却像是能感受到,感受到在我面前的小**,她的羞辱、她的痛苦、她的无奈、她的绝望,虽然实际上她受到的一定比我想像的还要大上许多。

    但接下来的「排空」,我们马上就发现了一些问题…

    浴室里面就一个最里面的蹲式马桶,所以我们得在其他女孩面前排泄,然而,这浴室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马桶,但现在却有近十个女孩要抢着用。

    第一个在大家面前排泄的女孩,一定会被放大检视甚至受到更大的羞辱,虽然昨晚灌肠时的排泄都给自己的老公看光光,不过在其他女孩面前,谁也不愿去当「最先堕落」的那一个。不过强烈的便意又是事实,人前排泄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多憋一刻只是多苦一刻,可以的话最好能当第二个就好。所以当助教说可以排空了之后,那些女孩们都陷入了矛盾纠结之中。www.luanhen.com

    但是,当水管从她们体内拔出后,才惊觉这事情根本没有我们所想的复杂…

    别说要等第二个位子了,要能这样到达马桶前可能都有问题。

    小**也是几乎在我刚帮她把水管拔出来后,就着急但又无力地说着:「厕所…厕所…」但是由于我们的位置是比较偏中间,就算我当下赶忙带她到浴室底部的马桶处,也有其他原本就比较里面的女孩们直接插进队伍中,到后来,我们只能排到第四位。

    马桶的设计是靠墙壁的地方比较高,稍微倾斜向浴室门口处,这样的设计使如厕的女孩必须转向我们其他人的方向,那位先抢到的女孩,就这样对着其他女孩的眼神,在种种害羞、恳求、痛苦、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将灌入体内的清水变成黄褐色的粪水一泄而下。

    灌肠后的排泄,不但来得急、拖得也久,除了刚开始的喷发之外,还有一波一波的水柱,间歇地从女孩的下体喷出,她也感觉到其他女孩看她的目光渐渐转为谴责,但是她再怎么努力缩小腹想把水全部挤出,等到她终于将体内的水排空,也已经过了将近三分钟,这对于忍受强烈便意的女孩来说,已经足以被折腾到濒临崩溃。然而,这还只是第一个女孩,在她虚弱地走下来,换到第二个女孩蹲上马桶后,我的后方就突然传来一股可怕的喷水声,紧接而来的是一连串的惊叫声与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排在后面的女孩,自知使怎么样也憋不到自己使用马桶的时候,就已经先在浴室地板上喷发出来了。

    刚开始只有一位女孩,但这就像是会传染扩散开来似的,第一个后就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

    不久,小**已经毫无血色的惨白脸色微微转过来,跟我说:「对不起…我…我…」还没说完,一股黄褐色的水柱,挟带着散发恶臭的软便,从小**体内喷出。

    到最后,就连原本可以下一个使用厕所的第三个女孩也不争气地狂泄而下,竟然在第二个女孩在众人眼前,蹲在马桶上排泄这段期间内,其他女孩们也在她眼前,直接排泄在地板上。而她也成了最后一个使用厕所的。

    「真是的,你们的内禁功能不好喔!」助教半嘲笑地说着,提起一只水管帮忙冲洗着地上我们制造出来的秽物。我这才发现浴室的地板其实是微微向马桶处倾斜的,水流都会自动往马桶汇集,原来这一切早就算计好的,助教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会有不少人用不到马桶。

    「可以了,刚刚清洗完肠道的女孩们歇息一下,准备第二遍清洗,在这段休息时间,就换你们帮忙另一位女孩清洗肠道吧!」

    我们听完后,脸色都变了,这种折磨,还要再来一次?

    然而,事实却是,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我们得一直清洗,直到排出来的水接近清澈为止。

    轮到我这一组的女孩被灌肠,助教却不再叫那女孩示范解说,而是要我们这些刚才帮忙灌肠的女孩们,在趴着接受灌肠的同时,还得教导负责帮忙的女孩。

    小**她却是有记住刚才的步骤,而且因为了解我所受到的感受会怎样,所以也做得更柔,这也让我们这组进行得比较顺利。

    「要打开了喔!」,小**要转开水龙头之前,还先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清水开始缓缓流入腹中。水的温度对皮肤来说是刚好,但流入肠道却有点太冷了,这也使得翻腾而来的便意更加明显。但是有了刚刚的经验,我也不敢太快喊停,不然如果助教说还不行的话,我们反倒成了害其他女孩多受一分罪的祸首了。小**则是手一直不敢离开水龙头,看着我的表情也越来越焦急。

    「还没好吗?可以了吧?」她反而比我还要更急着结束。

    不过,也因为我们这一组女孩们一起努力撑着的结果,助教这次竟没抓到有谁要再加水的,就直接放我们上厕所了。

    而我也是在水管一拔出时,就感觉到便意从直肠深处快速扩散到肛门口,小**也没有等我求救就赶紧带我爬向马桶,不过其他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灯,到后来我反而排到第五名。不过这次倒是有些比较明智的女孩,排在后面干脆连憋也不憋就直接就地解决了。

    我也没等到我用马桶的机会,就直接泄在地上,小**看着我的表情却不是嫌恶,而竟是对我微笑,彷佛是因为我的「解放」而替我感到高兴。

    我则是微微低头看着脚下自己排出的秽物,看着自己内外都被清洗得如此干净的身体,与从自己体内排出来那肮脏恶臭的粪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第一次的清洗总是痛苦的,第二次的灌肠就轻松许多,我边加水还边小心按着小**的肚子,努力回想着助教刚刚要我们记住的鼓胀程度。

    「咦?」小**发现我把水龙头关掉了,虽然腹中疼痛让她唇齿发白,但还是勉强着转向我,一脸扭曲的疑惑表情。

    「可以了,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说着,确实助教检查后也安全通过,而不用让她得要多灌一些水。

    之后的抢马桶时间,我终究没能帮小**抢到排头,不过她也不以为意地再次排泄在地板上,这次的水还是略带黄褐色,但软便已经少很多,恶臭味也淡了。

    我们几个女孩,就这样轮流,不停地给对方灌肠、抢马桶,到后来几乎是在「排水」时,竟然开始出现了「笑声」,大家都可以轻松胜任就地排泄的工作,甚至最接近马桶,原本一直有排到使用权的女孩,也加入我们的欢笑中,让出马桶使用权,尝试着在地板上大胆排泄的刺激。

    我们的笑闹,助教却不以为意,正确来说,而是在暗自窃喜。

    在痛苦之前,我们选择了放弃,在羞耻之后,我们走向了堕落。

    似乎,也不用担心这每日的行程,以后要怎么度过了…

    最后,当我们排出的都是清水后,助教终于要我们使用最后那一瓶肠道清洁剂,但是这次却是先把清洁剂挤进去水管中,接着再次将水管润滑、插入肛门后,转开水龙头把水流带着清洁剂送进体内…没了。进去的水也只有一点点,而且这次助教也不让我们把水排出来,就让那些水在我们体内被肠壁吸收就好。

    最后,再次身体的简单冲洗后,这场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清洗才终于告结…

    「如果昨晚的破处,是我成为女人的开始;接下来的入学仪式,就是我女人生涯的终点。」

    第05章 入学仪式(上)

    结束了清洗作业后,我们所有女孩都因为连续的灌肠与排空,已经有点呈现虚脱的状态。但是助教根本不理会我们还有没有力气,把我们带出浴室后,发给每个女孩一条浴巾,「快点把身体擦乾,擦不干净的同学过来这里,我来帮你擦!」

    听他这样说,我们百般不愿意让他替我们代劳,只得像是使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一样,把我们的身体擦乾。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清洗过程太过羞耻,以及现在的无力感,使我们只能麻木地擦拭身体,我们一定会察觉到,刚才的清洗真的是我们有生以来洗澡洗得最干净的一次了,不但体表每一寸肌肤都被迫要搓洗至干净为止,连极为**、平常洗澡都会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处也里外都清洁干净了,甚至连肮脏的肠道也因为多次的灌肠而毫无异味,反而还因为还留在体内的肠道清洁剂,隐隐散发出淡淡的芳香味。

    会要我们这么费力把自己清洗得这么干净,其实全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节目…

    「待会,就是你们的「入学仪式」,好好表现,如果敢出纰漏的话,等等可要你们有得受了。」助教边说边丢给我们一人一双新的高跟鞋,要我们穿上,一样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着已经很勉强的我们,变得更加难站稳了。

    但是助教并没有让我们有太多时间适应,转瞬间又拿来了另一个我们所害怕的东西:项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样,助教也是直接把项圈丢给我们,要我们自己戴上,但是我们却比起刚才还要更加不愿意,毕竟戴上这个一般只有宠物才会戴上的项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当人了。

    不过我们在助教面前,当然没有说不的权利,他看我们还没有动作,就顺势夺下距离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项圈,往她的颈上用力一缠,整条项圈紧紧勒在她的脖子上,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女孩还来不及反应,「喀」的一声,项圈锁扣已经在那女孩后颈处扣上了,那女孩急着将双手往后颈处摸索,想找到解开锁扣的方法,但是我们从后面瞧得明白,那个锁扣一但扣上了,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怎么样?自己戴上可以调松一点,若要我帮你们戴上的话,我会给你们的项圈都拉到这么紧喔!」助教再次威胁我们。看到那女孩吐出舌头,像是随时都会窒息的样子,眼神还不断哀求地望着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后,我们也不敢再有犹豫,只得耻辱地将项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尝到戴项圈的羞耻,不过上一次是在被蒙着眼的情况下,还可以鸵鸟心态选择逃避现实,而不用正面看着这样的自己。之后我更是如获大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样得被老公用牵的方式到早餐地点,但是也因为这样,使得我现在比起其他经历过这种羞辱的女孩们,一时还无法适应自己戴上项圈的耻辱。稍一迟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们纷纷自动自发地把项圈往脖子上扣好后,助教瞪了还拿着项圈没有动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乱地戴上它。

    「那么…」在我们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色皮革后,助教才又继续开口,邪恶地说着:「我现在跟大家介绍一下这项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们的吗?)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还是感到隐约有点不安,虽然我都没看到昨晚我戴着的项圈长什么样子,但是很明显地跟这次不同,这次的项圈不但比较宽、比较重,而且紧贴着脖子的项圈内圈,除了皮革之外,中间还有一块一块像是金属的冰凉感觉…

    「就由你出来为大家示范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绪迅速拉回来,我惊吓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诉了我,我刚才的迟疑也即将受到报应了。

    我恐惧地走上前去,助教还是挂着那邪恶的笑容望着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后,他要我转身面向着大家,我的眼神与其他女孩们带着不安的眼神交会,当下有一种像是要被斩首示众的错觉。

    「你知道等等要做什么吗?」我摇摇头。「很简单,你只要跟大家讲,你叫什么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这一声惊疑,惹来了下面几个女孩们的憋笑,刚才都绷紧了的神经也瞬间松懈下来,大概没有人相信,被助教弄得这么紧张的气氛,结果这个示范却还是要自我介绍而已。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不只是这样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遥控器,对着我的项圈,项圈「哔」一声之后,助教示意我可以开始说了。

    「我叫…啊!」我甚至连「叫」都还没说完全,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脸上表情扭成一团蹲跪到地上,双手慌乱地要把那项圈拔下来,而其他那些女孩原本好不容易露出的轻松表情,现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么了?你名字应该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问,笑着望着我,但我却是急着摇头,不敢再说半句话,在其他女孩们还露出一脸或惊恐、或茫然的表情时,我却已深深了解到,这个项圈的恶毒之处。

    在我刚刚吐出第一个字时,就觉得颈部一阵麻麻的感觉,还没意识过来时,那种麻痹感瞬间变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带来的所有痛觉立刻就把大脑的思绪淹过,更别说要介绍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后那一声尖叫,更让我确定这项圈最可怕的地方…

    「调教项圈…」助教看我已经学到教训后,才开始缓缓说明这项圈的名字与功能,证实我与其他女孩们心中的恐惧,「这是专为「驯服」你们这些新生而设计的,目前设计出来的最新型共有三种功能,这位女孩现在是为你们展示它的第一种,也是最基本的功能。…你现在告诉大家,是什么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我说明,但我只是双手紧捂住嘴狂摇头,两眼充满哀求地望着助教,嘴上却是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就算是比较迟钝的女孩们,看到这情景也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就是项圈的第一种功能:「止吠」。」助教故意提高音调,使得原本已经很可怕的话语变得更加令人悚然,「你们应该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吧!经过养狗人家时,里面的狗突然对着你狂吠,这很容易吓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以呢,只要从幼犬时期就训练它戴上止吠项圈,一但吠叫出声来后,就像这样…」

    助教突然在我还来不及防备时,就伸手过来狠狠拧了我的**,我一吃痛,忍不住哀叫出声,虽然已经极力压低音量,但是哀叫声一出的瞬间,颈部传来的可怕触电感,使得我的叫声瞬间变得巨大而凄厉。

    「因为是侦测喉咙的振动,所以旁边的人发出再大的声响都没关系,不过只要你稍微发出一点呼吸以外的声音的话,它可就会毫不留情地放电警告喔!虽然放完电的瞬间会有短暂的时间让你歇息,但如果没有马上恢复安静的话,下一次的电击可是会接踵而至的。」助教冷眼看着已经站不起来,只能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呜咽抽泣的我。用不着助教说,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刚受到主人教训的可怜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范了吧!我现在也将你们项圈上的止吠功能开启,你们千万别再发出半点声音了喔!」助教说。不过看到我刚才的惨状后,那些女孩们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不用助教说,她们也早已静寂无声。

    而等到助教对着每一个女孩的项圈遥控开启止吠功能,轮流响起的「哔」声之后,更是让原本已经寂静的气氛变得更加恐怖。

    片刻间,我们十几个女孩子们的说话权利,就这样硬生生被脖子上的项圈给剥夺了。

    「我刚才说过,这个项圈有三项功能,」这时,在场唯一还能开口说话的助教,继续揭露出更多关于项圈的可怕之处,「现在就一样由这位同学示范它的第二项功能。」

    我一脸惊骇地望着助教,看到助教脸上那恶意的笑容,我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竟然连开口求饶都没办法,只能以哀求的眼神传达,但是助教却是笑笑着对我说:「刚才我要你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你却没有作到,是不是该给点小惩罚呢?」

    我无声的哀求无效,只能眼睁睁看着助教又拿出遥控器对准我的项圈,下一秒,比起刚才更加强烈的电击瞬间袭向我已经脆弱不堪的颈部,疼得我又发出一声尖叫,但这也带来因为叫声而产生的另一波较弱的电击。

    「我们可不是只要哑巴性奴而已,而是要一个懂得礼节与多样才艺的完美性奴,一但表现不好,握有遥控器的主人是随时有资格「惩罚」你们的,这可是真的惩罚,跟刚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乱用的话可是会出人命的,只是你们也没有资格称为人了,哈哈!」助教最后这句话,更是重击了我们的心里,瞧瞧我们现在狼狈成什么样子,全身**,就只有脚下的高跟鞋、**上的名牌与脖子上的项圈,项圈的遥控器还掌控在他人手上,只要对方高兴,被玩到死都有可能,而我们却连正常说话的权利都被强行剥夺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范完项圈的两种功能后,助教终于肯放我回去,没有要我继续示范这项圈神秘的第三种功能。而我在起身前,竟还主动向助教无声地行礼道谢,助教手中的遥控器与我脖子上的项圈,已经给了我一种上下关系的暗示,而他放我回去,我竟然觉得是他的恩惠…

    幸好,其他女孩们看到我的举动,也没有因此而鄙视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加带着同情与怜悯,就在我摇摇欲坠地勉强走回她们身边,她们也都纷纷过来搀扶我,或是轻拍我的背,虽然没有一个女孩直接出声安慰,但是也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稍微得以喘息片刻后,我们得出发了,纵然力气还恢复不多,但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有半点迟疑或落后了。

    全程,助教并没有说什么话,而我们更是不敢吭声,全场除了我们脚下高跟鞋走路发出的「叩、叩」声响外,就是一片死寂般地沉默,使我们更不安于接下来的目的地。

    不过我们虽然无法开口,还是有办法「交谈」的。我跟刚才洗澡时共患难的小**双手紧握在一起,并不单只是刚才培养出来的感情,还有另外一点是,透由在对方手掌写字,我们还是可以很缓慢地无声交谈。

    透过小**转告给我,我才知道刚才我被电击时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么骇人,甚至最后一次的惩罚电击时还有一瞬间都翻白眼了,当时很多女孩都已经躲在后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听完小**的描述,再想到刚才那种痛楚。这种程度的电击,竟还只是助教口中的「小」惩罚,那么「大」惩罚又会是怎么样的恐怖,我光是想到这,心中就升起一种绝望感。

    「好了!我们到了。」助教说着,我才猛然抬头,发现我们已经站在一栋超大的建筑面前。

    这栋建筑在早上走往操场途中也有经过,当时的我们也都还多留意它一眼,因为它虽然不是太高,但却占地非常多,大概是整个学园里最大的一栋建筑物了,甚至连操场都还比不上它,而且外观也装饰得非常气派豪华,如果换成在其他学校,有了这么壮丽的建筑物,就算没有机会进入,也能羡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这所学校却是个例外。光是现在这栋建筑物外面的吊诡恐怖景象,就已经把不少女孩吓得惊叫出声,进而惨遭项圈电击。连我也是赶紧双手捂住嘴,才免于重蹈此苦。

    建筑物大门前方,就吊挂着二十个大字,写着「第十七届性奴训练学园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这本身并无异状,我们也早知道自己即将…或者根本已经,成为性奴学生了。不过真正吓到我们的是吊着那些大字的细线,另一端却不是固定在横梁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体上面,而是就吊挂在**女人的**上。

    或者说是,已经是性奴的学姊们那一对对丰满匀称但却正受到负重之苦的**上,刚好十位学姊,一边的**都负责挂上一字。

    若是学姊们就这样站着展示倒也还好,但是学姊们并不是双脚着地站在门前的,而是每个都被迫双手高举过顶,手腕被麻绳绑一起后直直吊起,双脚腾空离地竟有将近一公尺,找不到东西借力的身子无助地在风中任其摆荡碰撞。

    「怎么了?看够了就赶快进去吧!这「活幕」可是要等你们所有新生入内,才会卸下来啊!」助教又催促我们,我们看着学姊们脸上紧闭双眼强忍的表情,也不敢再拖延,只是现在却有个问题,十位学姊被吊在门前,刚好挡住我们的路,而且她们被吊起的高度大约就离地面半个人的身高,正对着我们眼前的刚好就是她们的私处,使我们都感到一阵难堪,不知该怎么样入内。

    如果是把她们的身子往旁边拨开,这样尽管动作再怎么轻,还是会碰撞到旁边的学姊,引起骨牌效应,使得原本已经难以静止的身子会更加无止境地晃动下去,而且这么多人都要进入的情况下,动作也不可能轻到哪里去,到时学姊们被吊着的身子剧烈晃动起来,对于承担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个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压低身子经过,就又等于是要直接从学姊们的跨下经过,却又显得难堪,若是把身子压得更低,这样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学姊们就进到室内,但那也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暂的犹豫思考后,率先进入的女孩还是默默地选择第一种方法,而后第二、第三人,学姊们的身子晃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轮到我进入时还隐约听到学姊痛苦的低呜声,但我却连一句道歉都无法说出口。

    入内后,我才发现,这间建筑物原来是个大型的室内表演厅。我们现在是在环廊处,而正前方的大厅,虽然门是关着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从外面的规模看来,那里面少说也能容纳将近一万人数。而且从里面隐约传出的嘈杂声来看,里面恐怕已经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们当然不会是坐在观众席的那一群人,而助教接着把我们带往的方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惧转成真实。随着他的引导,我们走进了这表演厅的后台处,那里已经排满了跟我们同样装扮与身分的女孩们,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中。

    跟她们一样,我们也得做好上台准备,等一下我们不是观众,而是主角,我们将要在舞台上进行入学仪式,给台下数千双的眼睛看着。

    「刚进来的同学们赶快归队吧!像其他同学一样排好。」一个熟悉的女生声音响起,julic教官还是不改她那充满朝气的声音,但我们有了昨晚的经验后,已经知道她那充满朝气的声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过,就算这样,我们抗拒的了吗?就跟狗一样,脖子上一但戴上项圈,就是注定要被驯服的命运,我们受于被电击的胁迫下,也只能选择屈服于之后的命运。甚至可以的话,真希望我能永远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

    我们这一批女孩们排成一列后,陆续还有其他同学跟着被助教带进来,julic教官也是通知她们像我们一样排好队,而过程中也是只有女孩们的脚步声,以及julic教官那充满活力但却让我发寒的声音外,三百多人挤在这空间里,却显得特别静默。

    等到最后一批也送到了之后,教官也正式开始展现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学们,大家午安啊!」我们并没有一个人回应她,一半是出自于项圈,但我觉得就算没有被「止吠」,现在从我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一定非常难听。

    「待会呢,可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就是入学仪式了。从此正式入学后,你们就已经完全不被当人对待了,所以说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最后时刻了,可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点时光喔!」

    我们怎么样也想不透,教官怎么能够用这样一派轻松的口气,说出这么恐怖的内容。短短几句话的过程中,我身边就此起彼落地传来女孩们的痛苦的尖叫声。

    她们是被教官说的话吓到后,发出声响而被项圈「警告」的。

    julic教官都只是面露微笑地看着那些痛倒在地,又压抑住哭声爬起来的可怜女孩,等到大家都恢复了之后,才又继续说着:「同时呢,这也会是你们成为性奴后,第一个要经历的重要过程,甚至可以说是仅次于你们毕业式的第二名。

    你们知道这一间表演厅,学姊们都称呼它什么吗?「开始与结束的地方」。

    你们前几届的学姊,跟现在的你们都一样,是从这里开始成为性奴,成为学校一份子;最后也是在这里,被买主选中,从这里离开。在这之前的一周间,大你们三届,刚毕业的学姊们,就是在这里进行着毕业式与竞拍、出售。现在她们都已经有了疼爱她们的主人,未来也要轮到你们了。」

    julic教官说的内容越来越吓人,就连我也得要用手紧捂着嘴才不会叫出声来。

    「这片墙的后面,」julic教官又继续说着,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就是你们的舞台,你们会是今天的主角。而台下那些刚结束拍卖会的大老板们,将会成为你们的观众。这可是你们展现自己魅力的最佳机会,有多少个学姊,就是在入学仪式时表现出色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们那样,刚入学就已经被人注意到,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吗?」

    教官说到这,我也忍不住惊吓出声,然后在颈部电击的可怕痛苦中瞬间拉高分贝。

    不只是我,大多数的女孩们都对这段内容很反弹。一进到这所学校,才刚要试着习惯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却就要我们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卖弄羞耻,只为了先一步被未来的买主看中买去…这根本不是幸福,我们应有的幸福不该是这样的…

    然而,残酷的事实却是,我们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出声抗议都已变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台处传来一阵轰然的鼓掌、伴随了至少有上千个男人们一齐发出的哄叫声,julic教官这时也突然说:「差不多了,你们该上场了。」

    我们听到时都一脸惊吓地瞪着教官。这消息来得这么突然,我们根本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们的心事,笑着说:「你们不用紧张,待会的第一个节目是「宣誓」,会有学姊在前面带着你们念完誓词,你们只要完全照着她说就好了。后面的节目,也都会有其他教官跟助教们在旁边帮忙引导进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们已经按照教官的指示,一个一个走向前舞台,观众席传来的哄闹声也越来越响亮。每一个女孩在过前舞台的门之前,julic教官都会拿出项圈的遥控器,对着那个女孩的项圈按下按钮,项圈发出「哔」一声后就再次回复平静。是不是项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并没有说,那些女孩们也不敢冒险出声测试或询问。

    终于,也轮到我通过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门,我当下的感觉,跟之前那种在后台准备,即将上台表演或比赛时的紧张感很像,但是程度却远远超出之前任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没有一次的出席比赛会让我有这么强烈的羞耻感与胆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观众时,还被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放声嚎啕大哭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被观众看到的一次上台经验,但却也是我这一辈子碰过最多观众的一次。虽然底下黑鸦鸦一片,但是从哄叫声的音量与影子的晃动,我还是能隐约感觉到底下几乎坐满了人,就算没有一万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还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楼、三楼去了。

    黑暗中还不时出现闪烁的白光,我认得那是照相机拍照的闪光灯,再过不久,我们的裸照就会被放到各大地下色情网站中,供人随意浏览了。

    等我们都到达定位后,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正前方处,拿起麦克风发言。虽然我们都没见过她,不过在她那熟悉的声音还没出来前,我就已经先猜到她是谁了…总教官!

    「各位贵宾们,再次很荣幸各位大驾光临,参加今年的性奴拍卖会,现在,所有待售性奴也都已经找到属于她们的归属,而这长达一周的节目,也已经接近尾声。待会请有购买「性奴现货」的贵宾们注意一下,所有该类性奴已经包装完毕,在各位离去前记得到取货处领取。而有要「寄送」服务的话,也请到服务台登记填表写下地址,我们在确认产品安全后会以极机密的方式宅送到贵府…」

    之后,总教官还陆续宣布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经双脚狂抖的我根本听不下去,也压根不想听什么「专属改造」、「租用品」等等关于我们的未来的字句,让我们对以后的生命更加充满绝望与恐惧。

    「最后,」总教官说到这里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把我从恐怖的情绪中拉回,我知道要轮到我们了。

    「如果各位贵宾中,还有人还没买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许的性奴,也没有关系,看看我身后这一群女孩们,她们都是今年新进来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料,当中还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处。相信当时替她们破处的各位贵公子们,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传来散落的笑声,我一想到他现在也在台下看着我,更加感到难堪与羞耻。

    「虽然这些新生们,还缺乏经验,不过同时也还具有相当高的可塑性,对于想要拥有一个具有监别性、彻头彻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设计塑造的买家们,可以从现在就开始物色了。只要我们学校认定她「具有相当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会将她改造成符合您需求、专属您个人的新种性奴。经验的部分,可藉由学校益加完善的课程帮她们完整补足。现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观赏她们的入学仪式,并且相中您喜欢的性奴吧!」语毕,台下再次响起爆裂般的掌声,但我们台上的女孩们脸色都已经吓到变铁青了。

    总教官走了后,换成一位学姊走到台前,总教官刚才所站的位置,不过她的装扮却不像总教官那样正式庄严,而是穿着一件超小号的水手装,衣服的部分不但长度勉强只到下胸部,甚至连胸前的扣子都像是随时会被身前的**撑开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只遮住半边屁股,另一半还光溜溜地裸露在外,腿间还绑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遥控器,电线还延伸到股间私处。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样也有着比我们都高上几公分的高跟鞋,还有样子跟我们一模一样的项圈,只是我们的都是黑色的,而她的是亮丽的桃红色。

    她走到定位后,先是跪了下来,跟台下所有观众磕头后,用悦耳的声音说着:「各位主人们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级生里面的「首等性奴」,今天将代表带领新加入的学妹们宣誓,如果誓词念得不好,请各位主人们再狠狠惩罚安安,让安安知道改错,安安在此谢谢主人。」她说完后又磕了个头,台下已经起了一点小骚动,不过都是帮她鼓励、喝采的。我甚至有种感觉,台下那数千名观众,通通都早就认识安安这个「首等性奴」了。

    等到安安说完后,并没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转身子面对我们,要我们像她一样跪着。我看到她的当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为首等性奴的原因了。安安学姊肯定是我进到这所学校后,到目前为止所看过的众多学姊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五官标致、浓眉大眼,长发披肩、光滑亮丽,不但脸上找不到有半点的瑕疵,身上那不合身的淫秽服装,也完全压制不过她秾纤合度的身材,甚至还更有意地凸显出她身上的各个亮点。

    「各位学妹们,待会我会开启项圈上的「学话」功能,之后就会开始念誓词了,你们切记,我每念一句后,你们都得马上跟着念一句,必须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错字,不然你们脖子上的项圈是会放电的喔!」安安学姊先是对我们好意提醒,也让我们知道了这项圈的第三项,也是最为特别的一项功能。

    这种调教项圈,实际上分成两种,一种是我们脖子上那黑色的「子项圈」,而另一种就是现在安安学姊脖子上的「母项圈」,这两种项圈,在旧有的两种功能「止吠」与「惩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几个月来,终于成功开发出来的第三种功能:「学话」,就将这两种项圈的功能给分歧了。

    名字取自于「鹦鹉学话」,在开启这种功能的模式下,学姊说的每一句话,都会透由项圈里的微电脑,将声波给记录下来,而我们这些戴着子项圈的学妹们,必须像是鹦鹉一样,重覆着学姊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要声波差异被判断到某个程度,就会认定未有遵循学话而予以电击…

    到此,这三项功能已经使得这项圈十分万用,既可让戴着项圈的人安静不敢出声,也可逼他说话,更可以在任何时后惩罚或玩弄他。

    只是,因为学话这项功能还是个初成品,里面的微电脑还有许多小瑕疵,判断也还没有这么精准,大多数时候都是明明都念对了,还是会无辜受罪。

    但就算判断精准了,学姊所念的誓词的内容,也常常使我们一时羞于吐出口而遭受项圈无情的电击…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将成为性奴训练学园,第十七届的学生。从今往后,我将放弃人类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类而只略高于牲畜阶级。

    放弃一切人类所具有的权利与自由,主人可自由决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弃恋爱、结婚等爱情权利,一生只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兽,提供各种性服务。

    放弃生儿、育女等生理权利,让自己包含子宫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无休供主人玩乐。

    放弃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见,成为仅带有感觉与会说话的性玩物。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体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我将无我地奉献出自己的**所有权,一切都将以学校及主人的需求为目标。

    在校期间:

    我愿意遵循学校的规定,按时进行身体各种数据测量,以利于学校追踪我的调教与改造进度。

    我愿意听从学校的安排,将身体各部位交由学校决定改造,以达到最优化商品目的。

    我愿意配合学校的轮班,拿自己的**犒劳助教,供他们任意亵玩、发泄,以便他们皆能在最佳状态下帮奴进行课程训练。

    我愿意提供自己的**,榨乳取汁供全体师生享用。

    我愿意跟随学校的课程,学成完整性奴规矩与才艺,并在毕业拍卖会展现自己三年所学,以获得买主赏识来报答母校。

    ……

    性奴宣誓完毕!于2013年,oo月,xx日。」

    整篇宣誓文说完,台下再次爆发满堂彩,但台上的我们每一个人早已泪流满面,不只是因为漏掉哪个词或犹豫而受到项圈的电击,更主要的原因是这段誓词的怵目惊心。

    从这整篇誓词,我才略能知晓学姊们在这一年来,是过着怎么样难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狱一般可怕。而现在,就要轮到我们,经历这些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吗…

    安安学姊带领我们念完誓词后,再微微向台下观众行了一次磕头礼后,就也走下台了。但也只有在她转身背向台下观众时,我才隐约看见她表情流露出来的哀伤。

    不过,跪在台上的我们并没有被遗忘掉。几乎是安安学姊刚下去后,就又有一个教官带领几个同样全裸的学姊们走上前来。教官是站在前方对着观众们,而学姊却是两两一组,站在我们队伍的排头处,其中一个人手上还捧着个托盘。

    「各位贵宾们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负责接下来的新生们入学仪式的节目解说,请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对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个躬后,转头示意学姊们可以开始了。学姊们便一致动作地跟着跪坐下来,拿着托盘的学姊将托盘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着东西,而另一位学姊则是挪身到女孩后面,要女孩从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间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后再弯腰伸出双手从两边外面拉住女孩的脚,使她双腿大张露出羞人的私处。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学姊们都已经准备就绪后,才又接着说着,「我们学园的性奴学制是采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们可塑性正高时,会格外加强性奴礼节的部分,这也造就出本校外销性奴的品质一直都是有口皆碑。

    对于性奴们的仪态与行为,我们都有进行严格的把关与品检。举个例子,看看我身后这些刚进来的新生们,她们才刚从一个「女人」转变成性奴,所以仪态上还是像个女人,所以下一个节目程序,就是帮她们「整理仪容」,让她们更像是个性奴一点。」

    翁教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是听得懂这跟要我们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什么关系,不过接下来,学姊们就拿出一盒装满白白泡沫的东西,涂在前排女孩那大张的耻丘处,一股寒意直袭向我,她们是要替我们剃毛…剃掉我们的阴毛。

    刚开始见到梦梦学姊光滑无毛的耻丘时,我还没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协调感是什么,但是后来看到的学姊越来越多,每个人的耻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阴毛迟早也会离我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地突然…

    首当其冲的第一排女孩们当然还想要抵抗,不过学姊在她耳边说上几句后,她们原本高举挥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无力地放了下来,任由学姊们在她原本阴毛浓密的耻丘处动刀。

    没多久,学姊就把那些女孩们扶起来,转身面向我们,她们那白净的耻丘现在也跟旁边的学姊们一样,已经没有半点阴毛,阴部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她们被学姊带到后方后,变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补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终于也轮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帮我剃毛的学姊我虽不认识,不过让我躺在她腿上的学姊是apple学姊。

    「我记得你应该叫莉莉,对吧!…没想到原来是你中镖了…」

    「什么?」我被她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她只是笑着指了指我胸前,说:「没事,我是说你的名字。」我看着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你的脚了喔!你应该也知道要干嘛了,该来的还是迟早躲不掉的。」学姊还特别询问我的意见,我也早就将心态调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脚时,我还稍微举起脚,让她比较好抓住。

    不过亲自摆出这样的姿势,我才发现这是有多么的难堪。

    自己的双脚被学姊抓着被迫张开,这还在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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