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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性奴训练学园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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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来到学校的第一天,我们奇迹似地竟然还真的有厕所可以去方便,当时的我们还完全不知道这是我们生命中最后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马桶上的感觉。之后,我们虽然在男人面前尿了好几次,但那都是因为憋尿太久或是不受控制下产生的失禁。

    如果是因为自己意愿,而在男人面前不顾羞耻小便的经验,我就只有一次,而且当时那个男人在我羞急着叫他别看时就听话地转过身去了…

    所以,听到等等会有一场「公开放尿」节目,我们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面前,失禁无数回的女孩们,竟还会感到一种不同于人前失禁的羞耻感…

    (会有羞耻感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面前上厕所…怎么想都会羞耻的…我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觉得在人面前上厕所,已经不足以为耻了…

    其实,「人前失禁」与「人前如厕」,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调教境界。

    「人前失禁」,带来的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憋不住尿的羞耻,但这是女奴自身处于被动、无法控制的状态下造成的,甚至可能连自己失禁都是后知后觉,所以每次人前失禁后,女奴们还能在解放的快感下,安慰自己是已经憋到极限了。

    「人前如厕」,却不像失禁那样这么好哄骗自己。有别于失禁是生理上无可避免的结果,如厕却是道德给予的枷锁,而且还是一个人从小时后开始培养,至死都要维护着的尊严。就像有些人或许会尿床、或许**兴奋或是紧张下会失禁,但是却不会想在公开场合上厕所,如此的羞辱是主动的,也是自己无法说服自己的。

    更别提,上厕所的地点,竟然是在户外空间,空旷的操场,而且我们也已经猜想到,那里不可能为我们准备马桶的。

    我们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厕所,学姊们也比往常还要快从浴室中出来,而且原本应该只有我们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经来了越来越多的助教,这也让我们感到一股不适感。

    「怎么样?刚刚没不小心尿出来吧?」

    梦梦学姊半开玩笑似地对我们说着,有点像是揶揄着我们,但我们也渐渐习惯这种「性奴式」的关怀了。

    不过,我们却不知道,学姊脸上的神采,却是真的为了等会儿的节目高兴着…

    对于这个节目,我们都是贬过于褒,但也只能无奈地顺从着,去接受这即将到来的羞辱。但如果学姊们知道我们心中的厌恶想法,她们或许会更感到无地自容…

    还有着「马桶」可以蹲的我们,以为每天身体的代谢废物,都可以在上厕所的时间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对于学姊们的认知,已经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甚至可以说,「公开放尿日」,是这些学姊们,几乎是每个星期中,唯一一次有机会可以把体内的尿液排放到外面的时刻…

    所以,对于学姊们来说,这一天是她们每一周最珍惜的一天,尽管会因为要在全校助教们面前上着厕所,光用想象就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可是比起畏怯不敢排泄,而将自己身子弄坏,这种每周都要面对一次的耻辱,也渐渐感到麻痹了。

    然而,这一次对于梦梦学姊来说,还有着更复杂的心情…在公开放尿结束之后,就是公开惩罚时间。也就是说,梦梦学姊因为自己的直属学妹─晴晴说谎,而扛下来的「制裁」运行时间,也已经一分一秒逼近了。

    她并没有因此而责怪晴晴,也没有因此感到怨尤,毕竟要我们突然变成完全诚实,其实是不可能的,就连她们,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样因为学妹说谎而倍惩罚的学姊,才吓到从此之后不敢再说出半句谎言…

    这已经成为每年例行的「传统」了,几乎每一届都是学妹下意识地说谎,直属学姊出来扛责受罚后,直接让所有原本还想说谎投机的全体学妹们噤声。今年,只是刚好轮到梦梦学姊被轮到要当活教科书,成为被处罚的牺牲品而已。

    不过,尽管梦梦学姊没有责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还是对此深感内疚,她这两天的态度软弱许多,还时不时都会突然向梦梦学姊道歉。这段时间她心中所受的苦,竟然还不亚于恐惧着要被惩罚的学姊。

    所以,随着惩罚时间的到来,晴晴虽然表面不说,但心中的压力却越来越大,尤其是看到许多其他学姊们都来关心梦梦学姊的情况,更是让她无颜面对学姊们的目光。

    梦梦学姊会这样故作轻松、半开玩笑地揶揄我们,不只是因为自己,也是为了将话题转入「公开放尿」,这样的晴晴尽管感到羞耻,但也可以暂时忽略之后的公开惩罚了。

    学姊这个策略,也的确成功奏效了。之后的化妆时间,我们全都只关心着待会的公开放尿,甚至还数度忘记公开惩罚这件事情…

    不过,不管我们是操心还是忘记;不管是公开放尿还是惩罚,该来的都逃不掉……

    「公开放尿」,不叫作「公开排尿」,也是有用意的,虽然放尿跟排尿的意思相同,但是「排尿」是比较平常、自控的说法,「放尿」却比较有强制性、被控制性的意味,就像是「放行」一样。所以,学校里对于这个节目,都是称呼为「公开放尿」,这让我们更加有种「这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决定」的错觉,对于奴性的开发也会强上一些。

    名字上隐藏的玄机,尚且只是一种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实际上的放尿过程,就真的是直接对我们深深羞辱到极致了。

    虽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们在人前排尿,但是既然是一周只有一次的全校性活动,也不可能让我们「简简单单」地走到操场小个便就结束了,既然已经是性奴,我们也必须学着性奴的放尿方式…

    公开放尿是阶段性进行着的,由高年级的学姊们依序按照属于自己的方式排尿,我们这些幼奴新生们是做为公开放尿的压轴。而学姊们的放尿时间比我们还早,所以在梦梦学姊替我们化好妆之后,便要我们自行穿好制服后,进入列队之中,听从负责编排、整理队伍的助教们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着其他学姊,先行排好队前往操场了。

    得知我们可以不用看见学姊们的放尿过程,我们心中是赶到宽慰的,但同时却也表示,轮到我们时,是真的全校上下,都在等待着我们的表演啊!

    「你们学姊有没有教过你们,等一下要怎么做?」

    助教等到我们全部的幼奴都准备齐全、排好队伍之后问。

    我们都害怕地摇头,学姊对于我们之后要做什么都没有说明,有些同学们的学姊甚至连「公开放尿」这种事情都没告诉过她们。

    我们的茫然表情,本来以为会害学姊因为没先教导我们,而受到了什么惩处,但出乎意料的是,助教们显然满意于我们的无知。

    我们当然不知道,有些羞辱,如果先告知了我们,等我们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就没有这么强烈的羞辱效果了。对于这场公开放尿,可是我们的「初体验」,学姊们也知道千万不能坏了观看这场难得表演的助教们的兴致的。

    助教也相信我们的学姊们都懂这些规矩,也知道我们其实都是不知道的,但是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在我们答不上来后却又不理会我们,开始命令队伍前进,这样丢给我们一个疑惑,却不解答的动作,反而更加深我们心中的恐惧感。

    而且,由于这次行进前往操场时,也跟上次朝会时一样,站在身边陪同的不是学姊,而是凶狠的助教们,而且这次,学姊已经没有在我们后面守护着我们,所以这一路上我们心中都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感,却又不敢跟身边的朋友说话诉心事。

    就这样惶恐地走到了操场,看到现场的情况,几乎是所有恐惧一次爆发了…

    朝会时,我们是最先到达操场的,当时整个操场上是空无一人的,可是这次,操场上的另一端,却是跪满着**的女孩们。而我们的学姊们,也在那些跪着的女孩们之中。

    除了操场中央正跪着的女孩们之外,更让我们害怕的,是操场周围的看台上,早就坐满了助教,其人数甚至还比正跪在操场中央的数百名女孩,再加上我们即将进场的三百位女孩的总和还来得多。

    而他们,正也因为我们这些新肉的入砧,而正狂喜地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接下来,是本学期第一周『公开放尿日』的最后压轴戏:幼奴放尿,请各位观众静待等候。」

    「公开…什么?」

    第一次听到这名词的女孩们,都露出跟我们最初被学姊告知时相同的表情。但是此时的场合可不容许她们开口惊讶的余地,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就遭到身旁的助教们直接耳光伺候了。

    「在这里,转过来,跪着。」

    助教把我们整个队伍带到我们学姊们的前方,然后要我们转过身,背对着学姊、面向着看台上的观众们跪好。

    「待会会有助教轮流带你们『放尿』,每一组只有二十秒的时间,时间到还没尿完的就憋到今天晚上,今天的你们不会有偷尿在尿布上的机会。」

    助教恶狠狠地说着,「如果这段期间没尿出来的,你们今天晚上也别想尿了!明白吗?」

    助教言下之意,是说我们如果待会尿不出来,晚上的上厕所权利也没有了。我们当然不可能憋得这么久,如果到时又失禁,也没有尿布可以遮挡,等于是会再次让全班同学知道自己失禁,必须接受下次公开惩罚的事实。我们一想到这恶毒的连锁反应彼此环环相扣着,心中都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我们也知道,这一切的目的,是要让我们能如观众们所愿,在他们面前进行排尿表演,就这么简单,但是看着前面那么多人,每一双眼睛都如豺狼饿虎般盯着我们瞧,一想到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小便,原本强烈的尿意竟因为这种恐惧与羞耻,反而退了几分。

    而且,从现场正在准备的工作人员们来看,我们也的确只是放尿,称不上是「上厕所」,因为助教们根本没有设置厕所的打算,就连便器都没有,唯一有的只有已经架设一排的数十台摄像机,正如往常般亮着红灯等待着我们。

    没有厕所、没有便器,就等于是要我们在操场草皮上直接解放。一直生活在文明社会的我们,失禁是迫不得已,但如果我们真的蹲在这草地上就地小便,那么我们一直紧守住的文明道德,也会开始逐渐崩解的…

    然而,本来以为最可怕也只是这样的我们,却完全不知道这场公开排尿,真正最恶毒之处…

    那些带我们来到此处的助教们,等确认我们都跪在草地上之后,便退了开去,我们在还没有被告知待会进行的程序时,已经有不少的女孩,从现场的布置推测出我们等会所要面对的凌辱…在开始轮到我们放尿后,从最前排的女孩开始,逐牌走至最前方,摆放着摄像机之处,就地蹲下作出排尿的准备姿势,等待着放尿时间的开始…

    但是,以为自己推测无误的女孩们,却没想到一件重要的不合逻辑之处。从摄像机的架设高度与拍摄角度,它所拍摄到的范围,大概还比跪下的我们还要高出一点,如果我们是站姿的话,还可以拍到我们的胸颈之间,但蹲下来的话,可能连头顶都无法入镜。这样的高度,要拍到我们放尿的第一模样,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这些幼奴的放尿方式,实际上并没有我们所猜想的那么简单…

    「现在,协助幼奴们放尿的助教们进场了。」

    扩音器再次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而这时在看台上等候着的男人们,情绪又再次沸腾了。

    我们这些幼奴们却是摸不着头绪,刚才那些助教们把我们带到了这里后,就退场走向看台,把我们独自留在场上等待表演,怎么现在却又有另一批助教们走来了呢?

    而且,比起刚才那些凶狠的助教们,这一批要来「协助」我们的助教,更是让我们都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

    只见前方数十名男子,正鱼贯进场朝我们走来,那些男人虽然长相稍有不同,但是清一色都是全身肌肉的健美男子,而且全身上下竟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将全身的肌肉都崭露在我们的视线之中。

    早已被看习惯自己**的我们,男人的**,却只有看过之前那些「老公们」的身体而已,而且他们的身材,也都没有像现在我们眼前这些健美男子的好。突然看到他们进场,除了突兀之外,竟还有不少女孩害羞地转开视线。

    他们就这样走到我们面前,才停了下来。跪在地上的我们,本来就已经矮了一截,等他们一站近后,更是让我们感觉到,他们个个人高马壮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而最前排的女孩们,有些比较娇小的,跪下来的身高竟然只到那些健美男子的跨下部位,眼前是男人重要部位的挡兜布,甚至鼻子还能闻到明显从男体发出的雄性气味,让那些女孩们,都更加感到不自在而向后回避。

    不过,这些健美男子们此刻的任务,可不是只有站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欣赏而已…

    「助教们可以开始挑选幼奴了。」

    原来我们不是按照顺序从最前排开始,而是要给他们用挑选的。而几乎这声音一从扩音器中出来,那些健美男子们就开始争抢起我们了。

    「你,出来。」

    、「我点名你了。」

    、「出列。」

    那些健美男子们一连串地点兵挑选,结果我们同学之中,长相清秀、身材出众的女孩们,都马上就被挑走了。

    「你,叫zz是吧?出来。」

    几乎事前没有半点征兆,我甚至还以为自己铁定不会被选中的,但是就在相貌出色的女孩们都被挑走了之后,我竟也成了被优先挑选的对象。

    不单是我,连晴晴也同样是被另一位健美男子挑中,我们两个只好不甘愿地以跪着爬行的方式上前,各自停在挑中我们的男子脚旁。

    「被挑选出来的幼奴们,你们是第一批可以进行放尿的幸运幼奴,知道等会要做什么吗?」

    我跟其他被挑选到的女孩们一样,都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同学们的视线。被挑选为第一批公开放尿的幼奴,我一点都不感到幸运,相反的,我知道我们除了要受到看台上助教们的视奸之外,在我们身后的同学们,也会急着想偷看一下她们待会的命运是如何。

    不过,我也知道我会马上就被挑选到的原因了…这也只能说是我罪有应得…那些会被率先挑出来的女孩们,除了相貌、姿色过于其他同学之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挟带着不小的「奴气」,在助教们之间时长被交头接耳的对象,所以最具有话题性的奴奴跟我都被选中了,就连晴晴也因为之前为了我义气相挺,同样受到助教们的注意…

    「助教们都准备好了吗?那么,可以开始了!」

    (开始?我的心中刚冒出这一个问号,点名到我的助教突然蹲下来,把我整个人从后方抱起,男子粗壮的双臂,绕过了我的腰,紧紧扣住我的大腿,将我整个身子提了起来。双脚腾空的我,全身的重量只能压在男人的双臂,以及我背后倚靠着的男人结实**的**。

    突然被男人这样抱着,吓得我不断挣扎想逃开那男人的怀抱,被自己屈在胸前的双膝压迫着,使我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而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小腿在空中不停乱踹。羞耻的是,忽然的全身腾空,也让我失去了安全感,结果虽然全身不停扭动想挣扎出那男人的怀抱,但自己的双手却下意识地牢牢抓住对方。

    「小幼奴,不用怕,叔叔带你去尿尿啰!」

    那个男人在我耳边说着,并迈开脚步朝着前方的摄像机走去。

    (等等…难不成是要…听着那男人装得像是哄小女孩的语气,还有我现在被他所抱着的姿势,终于弄懂了我们这些「尚且年幼」的幼奴们,放尿方式会是怎么样的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瞬间笼罩全身,眼前的放尿地点也一步比一步接近。

    「不行,不能这样!」

    我不由得羞急地喊出声来,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那名男子的双臂,像是枷锁般紧紧箝制住我的下半身,他强而有力的身体,也让我的挣扎显得徒劳。

    「别着急,我的小幼奴宝贝,马上就到了喔!」

    男人对于我激烈的挣扎丝毫不受到影响,还用着更亲昵的话语哄着已经羞耻流泪的我。

    「求求你…让我自己…让幼奴自己来…好吗?」

    知道自己挣脱不开,我只得转为低声哀求,但是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我仍不停地求饶,但是当男人终于停下脚步,却不是要把我放下来,而是我已经被他抱到摄像机前了。

    「拜托…」

    我有气无力地做出最后请求,但是那男人却丝毫不领情,并用双手抓住我两边大腿内侧,往左右极限地掰开,本来在滑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里若隐若现的私处,这下更是完全遮掩不了,呈现在摄像机前。

    我也绝望地全身一软,倒在那男人**的胸膛上。

    事实上,我感到羞耻的,早已不是被拍下自己**的下体,在这所学校我们学到,自己被拍摄的焦点都是未着寸缕的****。甚至会起一种异样的错觉,现在的我们,穿着制服入镜反而不搭了。

    真正让我羞耻难受的,是公开放尿的活动,是公开放尿的模样,也是我现在屈辱地摆出的姿势…

    这也是为什么会换上这批健壮男人们的原因,我现在被他们抱在胸前,除了双手外完全动弹不得,男人将我的双腿成形分开,露出了裙底的下体。我们要以这种姿势,在摄像机前放尿,如小女童一样被男人抱着放尿…对于我们这些早已满十八岁的「年幼性奴」「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男人已经腾不出手掀开我的裙子,便命令我自己做这种事情,我有点自暴自弃地拉起自己身前的裙摆,使得被两腿拉开的**跟尿道口完全曝露在空气中。

    「还不够,再拉高一点。」

    男人继续无情地命令,直到我掀到胸前,下体几乎看不出原本还有穿条裙子的程度,才肯放过我。我的脸依旧哀羞地埋进男人的胸膛娇泣着,宁可让自己的脸颊跟一个男人的**紧密贴合,也不愿面对前方的镜头,这样还能说服我自己,待会放尿的时候,还不会被拍到我的脸。怀有这种鸵鸟心态的我,或许早就知道,学校一定会告知顾客们,这些视频影片中的主角事他们制造的哪一位性奴学生。但是还有一件我还不知道,或者是更不愿面对真相的残酷事实:我这样把脸贴进男人的胸膛,更让一个因放尿害羞而把头埋进父亲胸膛的小女童形象,变得更加维妙维肖。

    「放尿开始!」

    在每个女孩都被帮自己把尿的助教抱至定点,并掀起自己的裙子后,我们的放尿时间也开始计时了。

    「要『嘘嘘』之前,一定要说出来让叔叔知道喔!」

    抱着我的男人故意说得轻声细语,还用「嘘嘘」这种跟小孩沟通的词语,十足像是正在对着小女童说话的模样,说出来的话语内容,却是提出这羞辱的命令,这种倒错感,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是一个「性奴小女孩」了…

    更羞耻的是,那男人说完后,竟开始吹起口哨,要加速我的尿意,但这对我造成的羞辱,绝对远过于哨增加的尿意。

    「我…我尿不出来…」

    努力了几秒钟后,我不得不求助那男人。明明自己有着高涨的尿意,但是在还不到失禁的程度下,从小培养到大的如厕习惯,成为了生下来后最先学会,也是到死都在维护的尊严。

    在这所学校中,助教们可以剥了我们衣服,可以对我们的**恣意进行改造,但是只要我们还有控制自己憋尿的余力,我们仅存的些微尊严,就会潜意识命令身体不要轻易对于「公开放尿」妥协。

    虽然我们心中清楚,想维护这种自尊是绝无可能的,只会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但是就这样突然要我们在这么多男人色情的目光面前,像个小女孩一样被抱着尿尿,而且装在前方摄像机中的影片,将来还不知会落到多少特殊爱好者的手上。意识到自己这次的放尿,将有可能在世界每个角落被传遍。以后,这本来是身体本能,也要伴随着自己一辈子的排泄行为,就要变成被硬戴上有色眼镜的淫猥动作,成为自己尊严上永远抹不净的污点了。

    想到了在这时放尿,会对未来造成的严重后果,让我尽管想尿,但是尿道括约肌仍是下意识地收缩着,或许,憋过了这次的放尿时间,憋到明天,就可以到那间厕所,安心地放尿了…

    因为留有着这一个缝隙,让我想到自己只需每周都憋这么一天,就还能保有这一点自尊心。而就算真的憋不住而失禁了,惩罚恐怕还没有现在就尿出来的后果可怕…

    「我…我不想尿了…」

    我有如下定决心般,直接向着抱我的男人说着。

    「不想尿?」

    那男人停下吹口哨的动作,但并没有半点失望或是生气的脸色,只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脸上的表情。

    「嗯…我…尿不出来…放我下来…我明天再尿就好…」

    要说出「明天再尿」时,我心虚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憋到明天,但是说自己尿不出来也是个事实。

    男人铁定也看出我的心思了,故意凑近我耳边,对我说着:「叔叔喜欢你,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每个星期都憋这一天的尿,就可以了?」

    突然被说中自己心中的盘算,让我本就已羞红的脸蛋更加红了,我也不知道是要直接承认还是抵死否认,但是在那个男人眼中,我俨然已经默认了。

    「偷偷告诉你,从下个星期开始,所有今天无法顺利放尿的幼奴们,会提早一天被禁尿,再无法放尿,就提早两天,直到在公开放尿憋不住为止。」

    男人向我透漏了这一消息,我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曾经就有幼奴,只是先被禁尿两天,隔天的公开放尿还没喊开始,就先喷尿出来,而且喷得又高又远,直接飞过摄像机上头。从影带画面,看到女孩的尿液从大张的尿道口喷发出来,往上方飞出画面,那副景象美呆了,到现在还是这类影片的大热门啊!」他说得活灵活现,我都能融入那个画面,自己彷佛成了那个女孩,在痛苦地憋了整整两天的尿意无法舒解,感觉膀胱快要爆炸之下,在公开放尿每个人都能目睹的情况下,还是一有机会就不顾一切尊严地抢先喷尿的耻样…

    「怎么?还不想嘘嘘吗?那我就把你带走啰?」

    男人看见他说的话已经对我造成效果,故意挑这时间反问我,但我已经无法像之前那么坚定了。

    「我…我想尿…但我尿不出来…」

    这下的我真的急了,但这一紧张,让原本已经尿不大出来的我,更是连尿意都反倒消退了。这时的我,竟开始懊悔着自己的自尊心作祟。

    明知道自己只能躲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但是自己身为人类的自尊心却一直让我虽有尿意,但仍羞耻地无法顺利排出,现在知道自己尿不出来的后果,什么身为人类的尊严,文明道德的素养,全都已经顾不得了。

    「怎么办…我真的…尿不出来啊!」

    我又羞又急地向男人求救。虽然我的脸都埋在男人胸膛,紧闭着双眼,但是从看台那里传来一阵又一阵雄性野兽般的嚎叫,我也猜到已经有不少女孩已经放尿成功了。而我自己尿道口的括约肌因为恐惧与羞耻,而不停反复缩放,结果不但挤不出尿液,还让膀胱与尿道不停传递着因憋尿而发出的痛苦讯息。

    「要不要叔叔帮你啊?」

    男人说着。我也没想过他要怎么帮我,只得直点头答允。

    「用手指伸进去抠一抠,马上就可以尿出来了。」

    男人邪恶地笑着说,「你要自己抠还是叔叔帮你呢?」

    「什么…不…我自己…自己来就好…」

    一听到男人说要用手指抠我的尿道口,几乎吓得停了思考的我,马上就掉入这个陷阱之中。要尿出来除了靠着抠尿道口这痛苦又羞耻的方法外还有许多,但我这么说等于是承认要选这种方式。而且,男人自己的双臂还得抓住我的双腿,根本腾不出手指勾搭我的**,他要的只是要我自己说出口而已。

    「那就你自己来吧!幼奴小宝贝。」

    男人见计谋成功,心中暗喜地说着。但是当我改用一只手撩着裙摆,另一只手紧张羞耻地伸入**,抠弄我尿尿的地方。

    这个催尿方法虽然羞耻,但效果却异常地惊人,我只是用指腹在那附近轻微划过,马上就对紧绷的尿道肌造成强烈的刺激效果,一股电流从尿道口直传入膀胱内,造成膀胱一阵紧缩,尿道肌再也锁不住尿液,一道金黄色液体直泄而出,喷到我来不及收回的手上。

    刚开始是因为失禁而尿出,但等到刺激恢复后,接着不停排泄出来的尿液,是真的依照我自己的控制而排放出来了。我真的就在摄像机前,在几百位助教们眼前,像是一个还不会自己上厕所的小女童一样,被一个大男人抱着尿尿了。

    而且,那男人还恶意地在我尿液还停不下来时,故意将我上下缓慢摇动,从我体内射出的金黄色弧线,也随着我全身摇晃而摆舞起来,让我这次的放尿,就像是一场短暂但精彩的水舞秀。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男人持续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排泄产生的快感,伴随着强大的羞耻感,渲染在一起后,竟是如此神奇的感觉,让我全身飘飘然的,但是又好像在不停往下沉沦,我也不知道现在观众们发出的嚎叫是因为我还是其他的女孩们,沾满着尿的手改拉住裙子,原本撩住裙摆的手已经举上来捂住自己仍露在外的侧脸,极力遮掩住想透射进来的阳光,我彷佛成为一种黑暗的生物,一种永远再也见不得阳光,无法在阳光下生活的生物了…

    直到抱着我的男人,把我抱到旁边一小块空地上放下,又继续走去帮助其他幼奴们的放尿,我们这些已经放尿完毕的幼奴们,被命令保持着上身平躺,双腿屈膝伸到半空中,尽量把屁股顶高,像是一个小婴儿准备好要包尿布的模样。

    数十位女孩,就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算没被管制,我们也没有情绪跟旁边的女孩诉说着刚才遭遇着的羞辱,大多数女孩都是绝望地闭上双眼,甚至用手捂面,啜泣声此起彼落,一些比较坚强的女孩虽然没哭出声来,但表情一脸呆滞,脑海里无法不去回味着刚才的情况,然后都意识到残酷的事实…我们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也不配为人了…

    第二批、第三批、…等到全班的幼奴们,在被同样的男人,用同样的放尿方法羞辱过,并放置在我们周遭仍空着的空间后,负责替我们擦屁股的直属学姊们,才纷纷走过来,边安抚我们边用自己的舌头充当卫生纸使用。

    然而,梦梦学姊却不在这些学姊之中,我们还是由她委托其他学姊们帮忙清理的。

    被一个不熟的学姊这样舔洗着刚排尿过后的下身,我们的心情都显得更糟,而且那位学姊也无法陪我们解闷、听我们诉苦,便得去忙着帮她自己的直属学妹做一样的事情。

    接下来,我们真正心情变得更糟的主要原因,也是梦梦学姊为何无法出现的理由,也登场了…「公开惩罚」时间到了。

    一样是在操场正中央,快速地布置了一个小型的舞台,并命令所有这段期间内有被贴处罚标签的女孩们出列。

    有了上一次的公开惩罚,我们每个女孩都记住「要在时限内上完厕所」,以及尿布帮忙挡住我们偶尔在课堂上的失禁下,这一次要受到公开惩罚的幼奴们少了许多,不过助教们也不以为意,因为幼奴们的小小惩戒,完全不是这次公开惩罚的重点。

    而等到每个受罚的幼奴们,一样要光着屁股一天做为惩罚的结束之后,也轮到了这次公开惩罚的重头戏了。

    「各位性奴学生们,今天的公开惩罚,还有一个『制裁』项目,是本校二年级特殊班级里,一位名叫『梦梦』的贱奴,因为对人类说谎,严重违反了校规与性奴守则的总则第五条:『性奴必须永远对任何人类诚实以对』。虽然事后她勇于承认错误,但是犯错就必须接受惩罚,违反总则就必须接受制裁。现在就带贱奴梦梦出来!」

    我们五个梦梦的直属学妹们,听着助教宣判着梦梦学姊的罪状时,心都痛苦地纠了一下,虽然实际上是晴晴说谎,但是梦梦学姊这次不是连坐受罚,而是自己整个扛下了,扛下了这个需要被「制裁」的重罪。

    虽然都一样是惩罚,但其实大致上是有分成三大类的,昨天中午结束性奴入门课程的第二章「性奴守则」,进入到第三个章节「性奴的惩罚」时,julic教官就有提到过

    :

    第一类是「私罚」,也就是不受公开,主人暗自给予自己性奴的惩罚,通常这类都是发生在性奴真的犯了一些小错误,惹到主人生气。

    第二类是「公罚」,就像刚才那些幼奴们被打屁股,也是属于这类,不过比较多的情况,是主人把这种惩罚当成是一种「表演项目」,所以就算表现得再好的性奴,依旧会…也更容易…被找荐作为惩罚的借口,甚至可以因为「没有理由」而被公开惩罚,只是这样也少了些「惩罚」的意义了。

    第三类,也是所有性奴们最需要避免碰到的,就是现在即将执行的「制裁」了。就连主人也不能随便对于自己的性奴实施制裁。一般受到「制裁」的性奴,都是属于「有着严重偏差行为」的性奴。几乎只有违反「总则」的性奴才会受到制裁惩罚。而且正如其名,这制裁的目的也不是帮忙引导回正确的性奴之路,而是一种制裁。它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引导性奴千万别犯上这些严重偏差的错误…

    不过,梦梦学姊并不是啊!说谎的不是她,她也没有其他半点偏差行为,也没有什么必须强烈矫正的严重错误。这次的制裁,充其量是要拿她做为祭品,要杀鸡儆猴让我们这些还不了解性奴制裁可怕之处的女孩们,永生难忘今天这场制裁,永世不敢再违反这些总则…

    在我们的心都揪着未解的时候,看到梦梦学姊被押送过来的模样,更是让我们近乎崩溃了。

    梦梦学姊此时就像是个囚犯一样,在前后各跟着一位助教下,缓慢走向中间的舞台。只是就连囚犯也没她身上的装扮悲惨。

    仍然全身**的她,全身却穿上了绳衣,绑成了龟甲缚的样子,绳子是特制的,上面布满了细刺,将它捆缚在学姊娇嫩的身体上,被绳子压迫的地方马上就被刺破了皮,幸好流的血不多,也全被绳子吸收了,但是这种绳衣,就算脱下来后,也会看见清晰地,以血痕与伤痕画上去的龟甲缚图样。

    学姊的双手双脚也被镣铐禁锢住行动。双手是被反铐在背后,龟甲缚在股间的绳段直接被拉上来,系在手铐上,同时手铐上还有另一条普通绳索,被后方的助教牵着。学姊的****也安装上了一对乳环,乳环上面同样绑着一条细绳,被拉高穿过梦梦学姊项圈上的一个圆环,并向前延伸交缠,最后落到前方助教的手上。

    梦梦学姊就这样痛苦地在两个助教之间行走,只要离前方的助教远了,自己的**就会被前方助教手上的细绳拉扯,因而向上拉长变形;离后方的助教远了,股间的绳段也会被后方助教手上的绳子拉扯,使布满细刺的绳子深深扎进女体部位更为娇嫩的股沟、**,并更加压迫敏感度居女体部位之冠的阴蒂。

    而且两名助教像是故意一般,两个人都保持着相对远的距离,使得梦梦学姊不管走快走慢,都会有一个地方以上受到无情的拉扯摧残。助教们甚是邪恶地靠着学姊站着的距离决定前进速度,前方的助教是当梦梦学姊站得够后面,**像是快被细绳扯断了,才会稍微停下脚步,但是后方的助教却是当手上的绳子感受到梦梦学姊用股间的疼痛牵引时,才会往前走动几步。

    可怜的梦梦学姊,就这样夹在两名助教之间,走不快也休息不得,痛苦地走上了自己即将受到制裁的刑台。

    终于走到了舞台上,梦梦学姊便转过来面向看台那方跪下,我们这些幼奴们也早已集中排好队伍,跪坐下来与梦梦学姊面对着面,即将见证她的制裁。

    「贱奴梦梦,你知道你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吗?」

    等梦梦学姊跪好,刚才在前方拉着她前进的助教,开始咄咄逼人地谴责、逼问起梦梦学姊。

    「回助教,贱奴知道,贱奴犯下『诚实以对,不得说谎』的大错。」

    「你知道你这一说谎造成什么结果吗?」

    「回助教,贱奴知道…贱奴的价格…贱奴因为自己的瑕疵,造成了贱奴价格重挫,害得学校亏本了。」

    「没错,因为你的说谎,原本将你加入『预购名单』的其中三名顾客,已经因此选择弃单,这所造成的损失,得从你自己的点数上面扣除。不足的部分,你得自己争取额外的打工机会,慢慢赔偿还清,明白了吗?」

    「回助教,贱奴明白了,贱奴会加倍打工,早日还回自己的负点。」

    梦梦学姊早已做好觉悟,平静地回答着。

    「另外,你还必须到每个还未弃单的顾客那里,替他们每一人提供『三十小时完整服务』,作为你无法保值,价格重挫害他们受损的赔偿,明白了吗?」

    「回助教,贱奴明白了。贱奴一定会尽己在校所学,提供最高级、最完善的服务,让顾客们满意。」

    「还有,你的说谎对学校造成的名誉伤害,也要罚你进行『一百小时在校劳动服务』做为赔偿,我们会安排时间你到『牧场』报到,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回助教,贱奴…贱奴明白…」

    听到要去「牧场」罚劳动服务,她的情绪显然就无法这么平静。其实这本也是项打工机会,但是由于太过可怕与劳累,所以愿意填写这项打工意愿的女孩们不多,结果就变成劳动服务项目,这种被强迫工作又无薪可领的可怜受害者们要接下的烂摊子。

    「都记住了吗?重复一遍!」

    助教要梦梦学姊复述迄今为止所积累的惩罚,要确定她是否有牢牢记住。幸好梦梦学姊的情绪虽然混乱且痛苦,但还是很用心地记牢自己即将面对的每一条惩处项目。

    「很好!」

    原本表情凶狠的助教,现在脸色也缓和许多。

    我们台下的学妹们,尤其是我、晴晴、小**、小芬、萱萱,都紧张地看着台上的发展,仔细听着助教颁布的制裁。直到助教脸色和缓下来,才稍微放宽了心,看来「制裁」已经宣布完毕了,学姊也没受到什么太可怕的惩罚。

    虽然我们搞不懂什么积点、打工、劳动服务,但是看着学姊的情绪起伏反应并不大,应该也没有大碍了。

    「那么,现在该做什么了?」

    台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助教突然问梦梦学姊。

    「回助教,贱奴…贱奴要…要…接受…接受制…制裁…」

    梦梦学姊说到一半,竟忍不住哽咽难以说清这句话的后半段,但我们还是听清楚了,每个幼奴们的表情都显然被吓呆了,万料不到这个制裁才正要上演。

    先前所颁布的处罚,虽然已经很重了,但是却只是梦梦学姊公布自己犯下说谎大罪,造成损失的事后赔偿而已,压根还不是制裁的重点。

    而现在,刚才把梦梦学姊带到台上的后方助教,则是在后方准备着真正的制裁所需物品,等他走到梦梦学姊的身边时,是扛着一个让幼奴们摸不着头绪,怎么样也没办法跟可怕的制裁联想再一起的东西出来。

    一个小型的方型讲桌,它的高度大概只有到站着时的梦梦学姊胸部的高度,讲桌是用木头制成,但顶面却是用类似橡胶之类的材质,讲桌的其中一个侧面,用鲜艳的色笔写上了「贱奴永不再说谎」七个大字。

    「这七个字怎么念?」

    刚才颁布惩罚的助教,问着梦梦学姊。

    「回助教,是『贱奴永不再说谎』。」

    不知为何,梦梦学姊看着那七个大字,本来已经颤抖不已的身体,抖得更加剧烈,就连话声也渐渐转成哭腔了。

    「很好,知道等等该怎么做吧?」

    助教又问。

    「回助教,贱奴知道。」

    「那你要念几遍,才能记住这行字呢?」

    「…」

    梦梦学姊沉思了起来,这是第一次她无法马上回答助教的问题。

    「回助教,贱奴需要念二十遍,才可以记住…」

    最后,梦梦学姊以颤抖不确定的声音回答,但看到助教眉头稍绉后,连忙改口说着:「但是…如果助教绝得不够,贱奴再加念二十遍…贱奴…」

    「就二十遍吧!虽然这样的制裁轻了点,但是看在你诚心受罚的情况下,就不要求多了。只要你『在这桌子上,大声且清楚地念这上面的七个字,念二十遍,这次的制裁就结束了。』但若你一直念不好,那你就不能离开,连上课也得独自留在操场,直到你的同学跟学妹们都放学后,再带过来听你继续念,你如果想等到那一刻,就念得敷衍一些吧!」

    「回助教,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好好念清楚这些字的…」

    我们底下的幼奴们,都听得一头雾水。只要短短念一句「贱奴永不再说谎」,重复念二十遍,就做为这一次的制裁?那这制裁可怕之处在哪?而且「念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脑海中都一直闪烁着这一连串的问号,但是看着后方的助教拿来一个箱子,梦梦学姊自己打开箱子的手已经抖动到彷佛抓握不住任何物品,但是她还是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只铁锤,还有一根又细又长的钉子,然后走到讲台后方,隔着讲台面对着我们,并调整自己的高度,稍微半蹲着,让自己的下巴与讲桌的桌面高度同高,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微微张开口,并将舌头极限地伸出嘴外,贴齐在桌缘上方。左手拿着钉子,轻压在自己舌头上方立直,早已颤抖到快使不上力的右手握紧手上的铁锤,在钉子上方瞄准…

    看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幼奴们,全都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甚至有些女孩已经吓得转头不忍目睹,暗祷这不是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但随着「砰!」

    一声铁槌敲击钉子的重击声,紧接着梦梦学姊一阵虽不清晰但却凄厉万分的尖叫,我们的心胆彷佛也被狠狠敲击、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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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下面留的评论,嗯……最后这一幕果然让有些读者们起反感了跟各位读者说一件有趣的事情,这篇文章初稿完成于1月27日,修稿于2月3日,不过一直拖到现在才发布,就是想着最后这一幕到底合不合适,会不会引起大批读者们的反感。但到了最后,还是决定豁出去留下这么一段,最后修改比较大的就只有标题从「说谎的制裁」改成了「黑暗星期四」。18、19章大概算是整部小说中「另类」最重口的程度了。

    不过请不要误会,作者我最不喜欢血腥,甚至连刷牙看到牙龈出血就不舒服,所以其实仔细看这一篇,就会发现我已经尽量避免那种直接的血腥画面,不会直接说得太露骨什么「鲜血汩汩直流、染红成一片」这些我认为不必要的重口戏,而且还用了各种旁敲侧击的方式暗示,如果查觉到是什么样的处罚的读者们其实可以不需这么用心看底下最后一幕,越用心看得越虐心啊!

    但我还是必须写这段剧情,还有下一篇要揭晓的牧场。这些不是小说整个架构的重点,甚至还可以说是异类,但却必须要补完这部分的坑,否则这小说会长一堆虫(bug)。前面就一直预告「绝对不可以违反性奴总则」「制裁的程度远胜过其他惩罚」「要直接矫正有严重偏差的学生。」

    如果最后端出的是一些完全不可怕、不吓人的惩处方式,那只会让这文章弱掉,相对的,让各位读者也会跟着怕、跟着痛、跟着受不了,这样才算是成功的一次制裁。有了这一段剧情,相信读者们对于那些幼奴们「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这么逆来顺受?」

    比较没有疑惑,因为平常的轻口味调教,对她们的接受度比起因为抵抗而受到的制裁还要好太多了。

    ps。有些重口小说,可能会把这种制裁方式当作是平日调教内容的小菜一碟,我虽不认同但我尊重,毕竟人各有所好。不过在这边,血腥的部分能避免则避免,虽然这些学生在本质上就是要售给那些极度重口味到花钱也请不起一般妓女做这些事情的金主,但是太过沉重的部分我会尽量潜规则掉,所以不喜欢见血的读者们安心吧!我会让你们感受到:最虐心的其实不用半点血腥就能表达。

    第19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场)

    …

    「晴晴,打起精神来嘛!」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绍时间了,但是早上梦梦学姊惩罚时的场景,还是让深感内疚的晴晴无法释怀。我也趁着助教们把住意力都放在正在台上自我介绍的同学时,再次安抚着晴晴的情绪。

    「学姊没事的,惩罚已经结束了。我相信她也不会责怪你的。」在下午的自我介绍课堂上,我偷闲找出助教们没注意到的时机,继续安抚着晴晴。

    「才怪,她一定会恨死我的,是我害她变成这样…」晴晴自责地说着。

    「不会啦!我也相信学姊不会责怪你的,难到你不相信学姊吗?」晴晴另一边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来。」助教再次点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学都露出不耐烦的厌恶表情看着情绪低迷,无心在课堂上的晴晴。

    「刚才这位花花同学,她的股沟长度多少?」助教一如惯例地问着晴晴,但晴晴刚才根本无法专心去听台上每个女孩的自我介绍。

    「不知道吗?那么全班同学再把这页页角折起来。」折起页角的同学资料,是要全班同学都抄过一遍,以确保能记得住同学数据的。助教也讲到不想再讲了,今天被折页角的同学数量突然暴增,显示了大家上课的不专心。而其中被问到最多次都答不出来,害得全班同学受累的,就是现在还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刚开始,全班同学们都还不会责怪她,毕竟今天早上看了那惊心动魄的制裁画面…

    当时我们的直属学姊,舌头被钉在讲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只能以半蹲弯腰低头的辛劳姿势,痛苦地挣扎,但身上的扭动也只会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头,加剧这非人能够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并大声地念完二十遍「贱奴永不再说谎」,但是舌头被痛苦地固定,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完全达不到助教的要求,梦梦学姊就这样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张闭着双唇,甚至整颗头还得配合舌头进出而前后移动,但不管怎么尝试,除了徒增痛苦之外,发出来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人说话时会发出来的声音,而听在我们耳中的咿咿呀呀声,也让原本就已经十分骇人的场面,变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后来,学姊的狼狈模样,现在的我们都犹记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们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谓的制裁,为什么看过一次就能让之前的学姊们都吓到不敢再犯了…

    不过,就算那制裁画面有多么可怕,学姊当时的模样有多么摧心,这些也都已经过去了。梦梦学姊如期赶在上课钟开始前念满二十遍,也已经拔钉被带下台去,随后的早课julic 教官也向我们透露梦梦学姊的身体没有大碍,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才是。

    只是晴晴却一直提不起劲,助教也故意看准这一点,一直点名心不在焉的晴晴回答前面的同学们自我介绍的数据。

    第一次被问不会,连累到全班同学们也得跟着抄写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学们都还觉得情有可原。但接连着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来都回答不出来后,眼看着晴晴又被点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来,自己手上的名册簿就要多一页折起的页角,同学们也渐渐感到不耐烦了。

    「今天就上到这里吧!明天剩下的幼奴们再上台介绍完自己,你们就已经可以熟识身边每一位同学了。不过看来,你们今天要抄写的资料不少啊!」助教恶意地落井下石,取笑着已经心情差到无以复加的全班女孩们,才心满意足地走离教室。

    我们在教室静静等待学姊的到来,来接我们放学。但是前几天都没有今天这么热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现在完全没有之前大无惧的勇气,反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对学姊。看着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怀疑,要不是她刚好坐在我们中间,进出不得的话,恐怕她看到梦梦学姊走近,就会羞愧到夺门而出,没有颜面见她了…

    确实从制裁结束后,我们都没机会跟梦梦学姊聊天,甚至连见一面都没办法。她在制裁结束后就被带离了,我们放在她书包的课本,她也早交给其他学姊们连手帮忙带到教室给我们,而且那些学姊们的脸上都充满着担忧不安,才让我们整天的课程都过得浑浑噩噩,思绪不知道有几次已经飞出窗外,想去感受着远方梦梦学姊的情况。

    没多久的时间,直属学姊们果然背着书包过来接自己的直属学妹们了,这一切的场景依旧跟前几天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头,很早就进到教室接我们的梦梦学姊,这次却是殿后,其他学姊都进到教室之后,她自己才缓缓走进来。

    虽然她是在最后才走进教室,但她的外貌让所有同学都能看一眼就马上聚焦在她身上。仍旧裸着身子背起书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这次却比其他学姊们都多了早上绑过刺绳的时候划破的伤痕,成为移除不掉的淡红色龟甲缚装饰。她走路姿势也变得没那么优雅,而是偷偷分开大腿,让股间同样有着伤痕的敏感地带能少了些摩擦。

    我们看到这副模样,心中一酸险些直接哭出来,她却仍是脸上挂着微笑,朝着我们走来。晴晴看到梦梦学姊,早已紧张地坐立难安,进出两难了。

    「学姊…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怎么样?」坐在走道旁边,看清楚了学姊全身伤势的小芬,虽然有点不大会说话关心,但还是尽己最大能力地关心学姊的状况。

    梦梦学姊没有说话,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摇了摇头示意。

    「晴晴已经自责一整天了,你别再责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芬越说越紧张,结果说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时,学姊已经伸出一只手指点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无须再说了,学姊都清楚了。

    然后,学姊望向了一脸尴尬的晴晴,依旧沉默带着微笑。此时的学姊,似乎是想告诉晴晴「学姊并不怪罪你」,但是一直不发一语,也无法笑得太灿烂的学姊,脸上的表情其实很像是那种「我就听听你想说什么」的表情。满怀愧疚的晴晴,自动解读成后者的意思,心中的内疚感更加深了。

    「学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不然我一定自己扛下责任…我…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学姊忏悔,说到后面连声「对不起」时,竟还如磕头一样,不停用额头撞击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学姊吓慌了。学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结果刚伸出到一半的双手,就有一只手痛苦地捂住自己嘴巴,只能腾出一只手拉住晴晴让她停止伤害自己的莽撞举动。

    学姊痛苦捂嘴这一幕,被我们清楚地看在眼里,我们也知道这动作所代表的意思。

    她依旧未发一语,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只手以指代笔,在小芬的手心上写字。

    「我…现…在…不…能…说…话…会…痛…」小芬负责把学姊写在她手心上的字念出来,念到后来,她的声音几乎哽咽了。

    「我们知道了,学姊不用说话没关系,写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会帮你传递的。」我们激动地说着,想让学姊心安。

    梦梦学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轻柔地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缓缓写着:「我、不、怪、你。」写完后还将晴晴的手掌合拢成拳,象征要她收下这句话。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虽然中间隔着萱萱跟小芬,但还是勉力趋向前,抱着梦梦学姊哭泣。

    …

    回到了宿舍房间,先是例行性地换上室内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脚丫子。本来已经做习惯的学姊,这时却做得无比艰辛。我们也是这时才能看见学姊受伤的舌头,让我们稍感宽慰的,学姊的舌头上其实看不出有什么伤痕,虽然今天早上才被钉子给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钉子其实很细,加上制裁结束后学姊也被紧急带去治疗,所以并没有出现我们脑海一直恐惧幻想着的小孔。

    不过,没有看见伤痕,并不代表没有伤口。学姊舌头上的伤口比起一般吃东西时不慎咬破皮的轻微伤口,要严重许多,所以别说吃东西,就连说话也会感到不舒服。可是现在却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脚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脚,也是会慢慢流着脚汗的,汗在脚掌上蒸发后留下了略带咸味的脚垢,对于舌头上的伤口,是会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结果每舔一下,学姊就会痛苦地皱紧眉头,甚至还会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舔洗着脚掌。

    换上室内拖鞋后,这次不用学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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