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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警察系列1

正文 警察系列1第10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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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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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荫泾。那根小**,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荫泾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掖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精掖,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屄。她的屄,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淫荡地**着,她的**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淫荡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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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啊,那儿的黑鬼子**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彷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弄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向自己的屄。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在唐羚迷乱的**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的**。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余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荫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掖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的女人的屄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上,随着对女人屄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屄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彷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彷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掖、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彷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屄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不管侵犯她屄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彷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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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到她的小**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都给你**,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荫泾,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都给那个外国佬**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www.6zzw.com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佛没听到,红棉也彷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荫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屄,堆满着粪便和尿掖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彷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荫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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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嗯,应作者要求说明,这就是朱颜血的第四篇作品,朱颜血。红棉。”

    rking:“当然题目说《女警传说》,也不是故意骗人,这同时也是女警传说的第三篇……”

    小色鳖:“惊愕惊愕,害我差点上吐下泄!早说是朱颜血,就不会害我傻傻地赶来看了!这篇东东也实在太太太黑暗了。”

    rking:“跟你这食草类动物没有共同语言。写这篇东西,我担心的只是黑暗不够的问题。何况,女警传说系列已经摆明了黑暗系的作品,朱颜血更是……嘿嘿!”

    发三儿:“上两篇女警传说,女警的描写都不是太足,这篇看起来不一样哦。”

    rking:“那当然,这一篇的容量是那两篇总和的两倍!”

    召集人:“这一篇确实是作了很大的突破啊!在描写女人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例如冰柔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加上武功高强,令我一看就想像起街头霸王里面的春丽。而红棉这种不屈的女警,也令我有看到美式漫画中那些女英雄的感觉。可见rking写人的确有一手,令读者有如在眼前的感觉。”

    小色鳖:“如在眼前?嘿嘿!害我……难道就不能温柔些吗?”

    召集人:“(不理食草的小鳖)现在讲的是残忍!在这一篇中rking的性虐手段也大大的进步了,花巧既多,也能狠下心肠,制造出凄厉与黑暗的文风,像鲜红与漆黑组成的画面一般,叫读者屏息静气,透不过气来。”

    小色鳖:“总之就是太黑暗了!rking这家伙,就爱写黑暗的东西,《玲珑孽怨》的结局已经让人很受不了啦,这篇更是……”

    rking:“这篇跟《玲珑孽怨》,根本就是两回事。”

    召集人:“而且这篇作品比玲珑时代更进一步。不得不赞的,是摆脱了玲珑时期那种男主角与读者一起仆街的黑暗结局,反而向黑暗系大团圆靠拢。”

    黑暗海虎:“黑暗系大团圆?有海虎黑暗吗?”

    召集人:“所谓黑暗系大团圆,就是奸狡的男主角最后将女角们调教成性奴,甚至是毁去女角的心智也在所不惜,过程中可能用上种种暴虐的手段。这和当年《玲珑孽怨》那种男主角慢慢走向破灭,最后仆街到极的结局完全不同。当然,喜欢黑暗系的读者,大多是喜欢黑暗大团圆那种结局,而不是男主角仆街那种自虐虐人的结局的。”

    rking:“…………(心中哭泣:「我的玲珑……没这么糟吧?」)”

    秦守:“绝对比你想像的还糟,还恶心。嗯,说回这篇吧,人物描写可以看出是下了不少工夫。”

    召集人:“同意。这篇成功地营造出冰柔与红棉的形象,两个不屈的美女,嫉恶如仇,貌美如花,用尽种种手段去追寻害死父亲的仇人,最后却被亲母出卖,沦为性奴。这种剧情,的确是够震撼。而且两个女儿的形象非常出色。”

    rking:“呵呵,这一篇,原本是为了去年的一千零一夜的母女题材专门设计的。不过去年时间紧没能赶出,今年添加情节扩充篇幅,没想到写了这么长。”

    发三儿:“可你的母女,居然是站在对立面!”

    rking:“(笑)要不怎么叫做泯情圈套?”

    利比度:“所谓的泯情圈套,原来就是母亲唐羚泯灭亲情,出卖两个正直善良的亲生女儿,设下圈套陷害她们,使她们两人万劫不复。在故事中的伏笔的确令人忍不住追看下去。”

    rking:“我也担心过这个标题会不会泄露机关……”

    召集人:“事实上,在看到中年美妇蛇信夫人出场时,就已经想过这女的不会就是红棉妈妈吧?因为篇名泯情圈套,而冰柔与红棉又不似是会出卖亲人的人,加上故事中**中年美妇有多少个?所以……一向留意熟女的读者,其实很易看出故事主线来的。”

    发三儿:“哈哈,机关算尽,还是泄露了……”

    黑暗海虎:“嗯……我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一篇好的虐母文,谁知上当了!(手上握了握拳头,不怀好意地瞄着rking)”

    召集人:“如果喜欢看年轻美女被虐的乱虐文,这篇可说是绝顶好文。但如果是熟女控的读者的话,大概会有一点失望吧?因为这篇作品,其实是牺牲了母亲的形象来换取剧情的震撼的。”

    黑暗海虎:“就是!牺牲了太可惜!我不喜欢!”

    召集人:“喜欢看虐母的读者会喜欢怎么样的母亲形象呢?是神圣、贞洁的母亲,绝对不是《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中那见钱眼开,为了钱出卖两个女儿,张开大腿任人**的贱婊。唐羚的形象,在这样的剧情安排下,注定是要毁了的,因为像她这种一出场就又淫又贱的母亲,绝对会令喜欢虐母的读者倒足胃口。”

    rking:“其实,到最后,冰柔的形象,是有意跟她的母亲靠拢的。不过故意留下点余韵,也留下她心内洁白的一面。冰柔和唐羚的形象,是有区别的。”

    召集人:“唐羚与冰柔的分别在哪里?冰柔之前用了很多篇幅去建立一个贞洁不屈,外柔内刚的既英雄又正面的形象,当在种种调教手段下这形象被打碎、崩溃,那种败德的愉悦与征服的快感,会令读者兴奋到极点。而唐羚这种没有母亲该有的样子,只是见钱眼开、**又下流的贱婊,根本不用调教就张开大腿求男人**,正和「母亲」这个身份在色文中最重要的作用背道而驰,试问又怎能不败了?所以,如果以红棉与冰柔而论——尤其是冰柔——这篇绝对是上上佳品,但如果是喜欢熟女、虐母类的读者,就未必会很喜欢了。不过这只是个人口味问题,无损冰柔与红棉两人的光芒。”

    rking:“尤其是冰柔?这篇叫做「女警」传说啊……我倒!”

    召集人:“起来吧,不要倒,我在说你的好话呢!嗯,总结一下:《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有这两位女角,绝对是一部成功的作品,好,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足恋。”

    女警传说替罪羔羊

    (序幕)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乾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致……”少年的鼻孔中彷佛还嗅到刚刚跟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荫毛的荫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yd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卜残忍地没根插入敞开的**。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一手牵引着胡萝卜,让那根起码有四根**粗的东西在女人的屄里快速地抽**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很漂亮……”少年淫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萝卜,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卜,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的屄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卜乾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沾满女人爱掖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咸咸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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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淫的。看到那**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扶着女人的屁股,**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他所有的**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他的**,飞快地刺破女人屄,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是如此的精神抖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占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掖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了下来。白色的精掖从绽开的**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精掖。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掖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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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女人成熟而丰满的**,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抓着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在她的嘴巴做着抽**。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无比的**。

    **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抵到女人的yd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在**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淫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猛**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征性地**入过两三次,以前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上抖动的弧线、女人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的雄健**、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紧贴着蠕动中的肉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佛恬不知耻地回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将一腔新鲜的精掖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精掖,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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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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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他摸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推着塞入女人屄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全纪录!哈哈!”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荫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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