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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警察系列1

正文 警察系列1第1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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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www.kmwx.net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佛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掖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遍处的屄,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屄,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塞入了俞竹卿的屄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淫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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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屄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荫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荫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屄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屄里的假**“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屄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掖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掖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的**。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屄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掖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掖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掖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掖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掖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掖。

    (。。)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佛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掖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掖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掖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掖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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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你的屁眼。”

    “**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的**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荫毛的光滑荫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掖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掖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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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屄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荫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yd中插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卜的**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插入她的**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掖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屄,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佛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凶猛地刺入她的yd里,当她的**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着伍咏冬的**,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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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荫,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口向大胡子申明**屄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yd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的强奸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胡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荫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yd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荫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吧?”大胡子掏出**,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佼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含了进去。有点咸咸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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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的呻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屄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了啦!”不由分说,**一挺,没根**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入,力量汹涌不绝,只**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时那么淫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屄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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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掖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的性奴隶经历,彷佛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荫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yd,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屄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入了泉涌不止的yd,双手推着悬吊着的**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着她的屄,胖子的**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体。在被**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佛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轻松地**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屄中,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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