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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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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只能扮演师生了。swisen.com”

    我马上表示赞同,“没问题,我们马上开始。”

    “等一下。”黄玄衣摇了摇头,“我不行,我还要再喝点酒,不然我玩不下去。”

    “那你快喝吧。”我说着,赶紧再给黄玄衣倒满。

    黄玄衣喝了一杯,一杯,再一杯,一连三杯下肚,我看着她眼神都有点恍惚了,居然还伸杯来要,我于是赶紧把酒瓶收了回去,“老师,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就挂了。”

    “好吧,不喝了。”黄玄衣说着,有些恍惚地看了我一眼,将杯子往桌上一丢,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穿上我从非常情趣店给她买的那对足有十二厘米高的高跟鞋。然后她眯着双眼,缓缓地走到我面前的桌子边,把裙子略微抬高,伸出左脚,踩在刚好跟她膝盖那么高的椅子上,转过脸问我,“楚天齐同学,你找老师有什么事?”

    黄玄衣突然这么问,我一下子接不过台词,所以胡说八道道:“嗯……我没交作业,所以来找老师。”

    这台词刚说完,我就很歧视我自己,靠,这他妈算什么对白啊?没交作业主动来找老师,有他妈这么白目的学生吗?

    “没交作业啊?”黄玄衣伸手缕了缕额前的头发,“那罚你来虐待老师吧。”

    黄玄衣的这句对白也很牛,我听了除了一头黑线还是一头黑心。学生没交作业罚老师?这算是什么逻辑?不过,眼下我管不得那么多了。我赶紧站了起来,说道:“好的,老师,你要学生怎么伺候你?”

    “把老师绑起来。”黄玄衣命令道。

    “学生遵命。”我赶紧走过去,拿过买的绳子,然后走到黄玄衣身边来,“怎么绑?”

    “今天是尝试,所以不要绑得太过分,只绑上身好了。”黄玄衣说着,身子略微前倾,方便我行动。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干,完全没有经验。乍得让我绑,我还真不知道从哪下手。我于是赶紧从这个绳子里的包装袋里掏出说明书,扫了一眼上面的几种绑的形状。其中有一个的姿势跟黄玄衣现在的姿势差不多。我于是就按着那图上的感觉,将黄玄衣的双手拉在身后。然后拿绳子先在她的胸部下面绕四圈,然后再从后面往黄玄衣的胸部上面绕几圈。绑了一下,我觉得不好看,于是提议道:“穿着外套硬邦邦的,完全看不出身材,一点都不好看,我帮你脱掉外衣好不好?我发誓,我只脱外衣,你里面贴身的衣服我碰都不碰。”

    黄玄衣略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受了酒精的支持,最后还是说道:“好吧,不过不许完全脱下来,你把它解开来,把衣服拉到背后就好了。”

    我点点头,说道:“好。”

    然后,我就走到黄玄衣前面,伸出邪恶而颤抖的双手,解开了黄玄衣胸前的钮扣。每解开一个,我就清晰地听到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一下。完全解完之后,我按照黄玄衣要求的,没有把她的外衣完全脱下来,而是将外套拉到刚好裸出肩头而已。

    这一切搞定之后,我再把刚才所做的重新做一遍,把她的双手交在身后,刚好压着被我扯到后面的衣服。先在胸部下面绕四圈,然后再在胸脯上面绕**圈,再在她的肩头处绕两三圈,然后将绳索在她的背后打两个节,一个节在黄玄衣背上空虚的部分,一个在她的手腕处。每个关节处都伸出一条绳索,两条绳索的尽头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前后耗时三分半钟,我终于完成了我的第一次s绑行动。当我绑完之后,擦了擦汗,这才有时间来看看我的杰作。结果这一看不打紧,一看我的鼻血差一点就喷涌而出来。

    原先的黄玄衣是一条腿站在凳子上,一只脚站在地上,身子是直着的。因为我要绑她的关系,所以她现在身子略为前倾,脑袋变得低下来。现在我把她绑好之后,因为拉力的原因,她的上身有往后拉的拉力,她的身子便有了往后倒的惯性,但是地球引力又将她往地面拉。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幅让人鼻血横流的画面——因为喝了酒,又确实有点累的关系,黄玄衣的脑袋无力地靠在后背上,斜斜地对着天花板,而她的双肩却因为绳索的反作用力而向前倾,与她的脑袋形成一个饥渴的姿态。她的两只眼睛微闭,颇有楚楚可怜的意味,而她习惯性的冷峻的脸色又让这种楚楚可怜增添了更多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性感意味。她的外衣已经被拉到了肩头,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压着。她的外衣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贴身汗衣,很单薄有很容易因为挤压而变形。而绳索刚好锁在她的胸脯的上下方,这样,黄玄衣本来就很傲人的胸部,在绳索的挤压和收拢下,就更加夸张地向前突出,简直就像清晨的日出一般,大有喷薄而出的迹象。因为绳子绑得略有些紧的关系,所以黄玄衣的身子前倾得很厉害,以至于已经被她扯高了一些的裙子越发地被拉高,使她全部的大腿,以及半个臀部都暴露在空气之外。而她站在椅子上的右腿,刚好够到她向前突出的胸部,形成微微的挤压状,她站在地上的左腿,则因为鞋跟过高而显得愈发笔直和修长。

    如果说我在酒吧的时候对s种东西已经深恶痛绝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我却又不禁真心诚意地为世上竟然有s种东西而击节叫好。因为眼前的此情此景,实在是太诱人至深,可歌可泣了。

    第八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第一节罪恶圣经(中)

    更新时间:2006…11…138:15:00本章字数:2455

    我满以为我早已过了看到一个美女,不需要任何挑逗就起立敬礼的地步。但是当我看到眼前这一切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因为我只是看了不到三秒钟,就发现我的亲生兄弟在我的睡袍之中骄傲崛起。

    我的牙齿拼命地打着冷战,全身上下禁不住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将黄玄衣扑倒在地胡天胡帝的施暴的想法。但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兽性,不,准确的说,是暂时理智暂时战胜了兽性。我站在黄玄衣的身后,用最极端的意淫克制着几乎将要完全将我吞噬的施暴欲。

    “老师,我现在还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我生硬的吞了口干涩的口水问道。

    “给我戴上眼罩。”黄玄衣昂着头,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走到床边,拿起眼罩,待在黄玄衣眼睛上,问道:“老师,你还想要什么?”

    “我还想你用那条红色的鞭子鞭打我,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不然的话,就要罚抄作业一百遍。”

    “是。”我扮作学生的口气,点了点头,然后又拿起鞭子在黄玄衣的身子打了起来。

    “轻了。”

    再打一下。

    “重了。”

    我再打。

    “轻了。”

    再打。

    “重了。”

    就这样,黄玄衣一下子说轻了,一下子又说重了。不是学生我鞭打不用力,是实在老师你太诱人,我心猿意马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哪里还记得甩鞭子的轻重啊。

    这样来来去去打了五六分钟之后,黄玄衣有些无赖地摇了摇头,把腿从椅子上放下来,然后走到了床边,一下子倒了上去,“嗯,不玩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我很有感觉啊。”我扑到黄玄衣身边,可怜巴巴地说道。

    黄玄衣在床上,打了个转身,用她的高耸的胸脯对着我,用她天真无邪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弄得我实在太有狼叫一声,扑上去把她吃下肚子的冲动了。

    “天齐,我知道为什么没有感觉了,因为感觉一点也不邪恶。”黄玄衣张开嘴巴,一张一合地说道。

    “邪恶?”我有些苦恼地蹲在黄玄衣的床边,“邪恶的倒是有,可是我就怕你不愿意啊。”

    “没关系,只要好玩,又不突破底线的,随便来啊。”

    “不突破底线就一点也不邪恶了。何止是不邪恶,看到你这个样子都不上,我简直他妈觉得我是天使了。”我有些沮丧地拍了拍脑袋,在心里说道。

    这时候,黄玄衣突然说道:“诶,天齐,你说我扮耶稣怎么样?”

    “耶稣?”我眨了眨眼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耶稣应该是男的才对吧。不过这话我当然不会说,我可不想破坏接下来的进程。且看看她有什么想法好了。

    “嗯,就是耶稣,我不信基督教,但是我读圣经,在我的书包里的笔记本上,还记着好多条圣经名言。如果你可以一边念着这些圣经,然后一边像那些罗马士兵一样鞭打我的话,我想一定会很刺激。”

    我靠,这算是渎神啊,如果真的又上帝的话,那岂不是把它得罪到家了?唉,不管了,美女当前,上帝的面子也顾不得了,随便吧,“好,那就来吧。”

    “还有。”我正要动手,黄玄衣又说话了,“把音响打开,来一点音乐吧,不然的话,你大声朗诵圣经,会被别人听到的,而且有点音乐气氛也会好一点。”

    唉,姐姐你要求还多,不过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我忍你。

    我于是无奈地站了起来,跑到房间配的唱片机旁边,再看了看唱片机旁边的一大堆堞,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贝多芬第九进行曲,我于是叹了口气,说道:“上帝都亵渎了,也不差你贝多芬了。”

    我于是把唱片放进了唱片机,然后跑回黄玄衣身边。

    当我刚来到黄玄衣身边,就听到唱片机里传来雄伟的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黄玄衣对音乐敏感还是对贝多芬敏感,反正当她一听到这音乐声的时候,整个人就显得亢奋了很多,眨巴着眼睛,对来到她身边的我说道:“我们开始吧。”

    我看她这么兴奋,灵机一动道:“你扮耶稣倒是可以,但是耶稣被鞭打的时候哪里会穿你这么多衣服?”

    黄玄衣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我,“是吗?”

    “当然是啦。”我斩钉截铁地说道,“十字架上的耶稣你又不是没看过,他才穿多少衣服。”

    “这倒是……但是……”

    “没什么但是了,你放心吧,我只拖你的外衣和裙子,里面的衣服我绝对不动的。”

    “你真的能忍住吗?”黄玄衣半信半疑地问道。

    “拜托,你刚才都那个姿势了,我不是也没动你么?”

    “这倒是……”黄玄衣点了点头。

    我于是赶紧干净利落地把黄玄衣的外套除掉,然后轻轻一拉,将她的长裙拉了下来,说道:“趴在床上,我帮你绑。”

    “你真的不能突破底线喔。”黄玄衣看了我一眼,再一次申明道。

    我拼命点头,“放心吧,我说话算数。”

    我说完,黄玄衣才终于重新躺在了床上,然后我像刚才那样把她绑了起来,只不过是差别是,这次我把她的脚也绑了起来。这样,她的脑袋就埋在了枕头上,双手被绑在伸手,胸部依然被特别突出,臀部高高翘起来,双脚**着交叉放在臀部之下。此时此刻,身上除了一条白色内裤与贴身内衣,胸罩以外,黄玄衣的身上再无任何遮挡。眼前是让人简直无法忍受的诱惑,耳边是贝多芬激昂得犹如战鼓一般的音乐,使得我内心侵犯的**越来越强烈。然而,我却依然以过人的毅力忍住了。我真他妈怀疑我是天使!我这样都忍得住。

    而我之所以这样忍,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正人君子,而是因为我有一个小小的原则,那就是我可以诱惑女人,但是决不强迫女人。在违背女人意愿下行房,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而黄玄衣既然身为一个虐恋者,那么她自身的**就并不是非常强烈的。必须通过s种行为来挑动她的**。所以,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使劲浑身解数,百分百地满足她,从而成功挑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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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第一节罪恶圣经(下)

    更新时间:2006…11…159:47:00本章字数:2531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再给黄玄衣戴上眼罩,然后再在她的嘴上堵上圆球型的口塞,我再跑到黄玄衣的包里翻出了她所说的那本记录者圣经经典句子的笔记本。7k7k001.com

    一切就绪之后,我双手合十,深深吐了口气,然后一手捡起红色的鞭子,一手拿着拿着那本笔记本,在雄伟的贝多芬第九进行曲的伴奏中,开始大声朗诵了起来,“约翰福音第一章,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朗诵完这一句,我便挥鞭在黄玄衣身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这下,黄玄衣终于有反应了。她的身子轻轻往抖了一下,往前去了一些,然后又重新凑到我的鞭下。看她这表现,我知道这一鞭的力道应该是刚刚好,我于是继续念道:“马太福音第七章,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然后,再用比刚才更大一点的力道打了下去,黄玄衣身子猛地一颤,脑袋扬了起来,摇了几下,嘴巴里支支吾吾的,却无法发出声音。

    “哥林多前书第十五章,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罪的权势就是律法。感谢上帝,使我们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胜。”

    我这一鞭比刚才刚一鞭更重了,黄玄衣的身子猛地崩直,好久之后,才疏缓过来。她转过头,望着我,很可怜地摇了摇头,我仿佛可以看到她隐藏在眼罩之后的大眼睛眨巴着放出哀求的眼神。

    我看了她一眼,像她平时显出法官一般冷漠的神情,继续高声念道:“马太福音第七章,你们听见话说:‘当爱你们的邻人,恨你们的仇敌。’只是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当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有人打你的右脸,你把左脸也让他打;有人要你的里衣,连外衣也让他一同拿去;有人逼迫你跑一里路,你就同他一道跑二里。”

    说着,我便高高扬起了鞭,这时候,黄玄衣顿时后怕地身子缩成一团,眼睛也闭了起来,而这次我却是高举轻落,打在她身上的鞭子很轻。黄玄衣有些愕然,又有些感激地看着我,我这时候并不看她,只是继续高声念道:“约伯记第十九章,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之外得见上帝。”

    我甩出一鞭,末了,还把鞭子在黄玄衣的身上缓缓地移动,而黄玄衣的身子也轻微地颤抖着,显示着与贝多芬音乐相同的节奏。

    “罗马书第十三章,凡事都不可亏欠人,惟有彼此相爱,当常以为亏欠,因为爱人的,就完全了律法。像那不可奸淫,不可杀人,不可偷盗,不可贪婪,或有别的诫命,都包在爱人如己这一句话之内的。爱是不加害于人的,所以爱就完全了律法。”

    “罗马书第八章,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是饥饿吗?是赤身露体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然而,靠着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

    “以赛亚书第四十章,草必枯干,花必凋残,因为耶和华的气吹在其上;百姓诚然是草。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惟有我们上帝的话,必永远立定!”

    “传道书第一章,我又专心察明智慧、狂妄和愚昧,乃知这也是捕风。因为多有智慧,就多有愁烦;加增知识的,就加增忧伤。”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进入状态。我甚至恍然间,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那邪恶的,假借上帝的名义来惩罚假耶稣的魔鬼。随着贝多芬的音乐的节奏,我仿佛吟唱赞美诗一样,一句又一句将这些圣经朗诵了出来。而每朗诵一遍,我便会随着朗诵的圣经的内容,而决定甩在黄玄衣身上鞭子的轻重。而黄玄衣,她也跟我一样,完全进入了状况。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鞭笞,并且在神圣与邪恶,纯洁与淫秽,救赎与鞭笞之间获得了巨大的刺激。

    她的**越来越高涨,她的嘴唇中不断地流出浓密的唾液,因为双手已经绑在了她的身后,她根本无法伸手擦拭。所以这些甜蜜的唾液便顺着口塞的边缘,从唇角一点点流淌出来。从嘴唇流到下巴,最后划着几道完美的弧线,有点流到胸前,湿润了她白色的胸衣,有的顺着肋骨,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还有的淌在白色的床单上,使整个床单变得一片湿润。

    再接下来,我终于又慢慢地从我所表演的角色中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我的常态。而诱使我做出这一切的,那像绵羊一样受罚,此时正**高涨的黄玄衣。

    这时候,我最后高呼了一声,“新约圣经马太福音七章十五节,你们要提防假先知,他们外表像绵羊,内心却似恶狼!”

    然后就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内心的魔鬼,伸手扯开黄玄衣嘴上的口塞,紧紧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黄玄衣此时似乎已经意识模糊,完全没有反抗,只是下意识的回吻着我。浦一接触,她嘴唇之间充盈的甜蜜的唾液,顿时全部落在了我的嘴里,顺着我的舌尖,滑落我的喉管,仿佛天鹅的泪水一般,直叫人即感动又温暖。

    我抛下长鞭和笔记本,将整个身子伏在了黄玄衣身上。我们的身体仿佛被熔解了的蜡烛之泪一般,紧密地纠葛缠绵在一起,我们的舌尖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温柔地战斗着,鼻腔里不断地发出火热的喘息声。

    最后,我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诱惑,即使是此时这么做真的等于出卖灵魂,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须,我必须马上去占有,否则的话,我就将被地狱的淫亵之火燃烧殆尽。

    在贝多芬第九交响曲最强音出现的那一刹,我扯去了的裤头,并且一把伸手扯去了黄玄衣下身最后的那一件遮挡。而几乎是与此同时,我听到与贝多芬交响曲一样高亢的一句呐喊,“你说话不算数。”

    然后,我就感到有一股强大得不可匹敌的力量猛地踹在我的腰间,使我在床上翻滚了几圈之后,飞在了床下。

    一两分钟后,身上卷了毯子的黄玄衣走到我的身边,一脸委屈地问道:“说好了不破底线的,你怎么乱来?”

    我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辩解了,我只是问道:“你是怎么弄开绳子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一时情急,一伸腿绳子就开了。”

    那么粗的绳子,黄玄衣一个弱质女子怎么可能踩得开?毫无疑问,这是上帝的力量。果然,得罪上帝不会有好下场。

    “你没事吧?”黄玄衣看我的表情,似乎极为痛苦,所以最后还是关心地问道。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好像腰要断了。”

    第八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第二节飞腿,又见飞腿(上)

    更新时间:2007…4…1211:50:00本章字数:2302

    遭到了上帝惩罚的我回到房间以后,一直都无法睡去。倒不是什么情绪没有消退而孤枕难眠,主要是那一脚踹得实在是太狠了,我这小身板根本无福消受,整个晚上都隐隐生疼,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只能睁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数绵羊。

    当我数到两千六百九十五只绵羊的时候,疲倦终于战胜了疼痛,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正当睡得迷糊糊,就听到门口“咚咚咚”的直响。我烦都烦死了,心想肯定是钱不易这个家伙。唉,觉都不给好好睡一觉,怎么做老板的都是这样,给你钱,要你命。不过,这次毕竟是来做事情,不是来度假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奈地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结果门一开,我就看到黄玄衣提这个小袋子站在门口,“你的腰怎么样?我买了药膏,要不要用?”

    “多谢你的好心,药膏就免了,你以后别再这么踹我,我就阿弥陀佛了。”我没好气地说着,甩着手,打着哈欠,重新趴回床上。黄玄衣跟着我走到身后,坐在床边,嘟着嘴巴说道:“你要是不乱来,我也不会踢你啊。”

    我把头蒙在枕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姐姐,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昨天晚上能够那么久才原形毕露,我已经正直得可以拿杰出青年奖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当时是你自己说你忍得住的啊。”黄玄衣又说道。

    “唉……”我悲哀地长叹一声,伏在床上举高双手,“我投降,我永远是不可能辩得过你黄大律师的。好吧,是我错了,我卑鄙,我无耻,我**下流,我说话不算数,可以出去了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黄玄衣见我这么自己踩自己,又替我说话道:“你也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人其实不坏。要是别人,早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你就不用夸我了,关键时刻,别再拿你的无敌鸳鸯腿踢我,我就很感动了。”

    “你别老提那腿,我不是故意踢那么重,是你的动作太突然,我本能反应嘛。喏,我这不是给你买的吗?”黄玄衣说着,提起药膏,“别生气了,坐起来让我帮你贴药膏吧。”

    “贴,贴,贴你个头,你知道你踢在哪儿吗?”

    黄玄衣听了我的话,下意识地看了看我的下腹,脸色顿时红润了起来,无声地把药膏放在了床边的桌上,不敢再说什么。

    过了好一阵,她才怯生生地说道:“那下次的时候,你注意一点,不要乱来,我也注意一点不要乱踢了。”

    “什么?”黄玄衣的这句话,让我顾不得腰疼,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还有下次?姐姐,你放过我吧。我年纪还轻,我还有好多心愿没有完成,你就不要再搞我了。”

    “但是……”黄玄衣有些迟疑地犹豫了一下,最后于还是咬着嘴唇说道,“你不觉得昨天晚上很刺激吗?”

    “我只觉得很刺痛。”我摸着我至今依然隐隐作痛的腰间,说道。

    黄玄衣不可理解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会呢?你应该也觉得很刺激才对啊。”

    “扯吧你,你让我踹一脚试试,看看你会不会觉得很刺激?”我没好气地说道。

    黄玄衣疑虑地看了我好久,问道:“你到底是不是虐恋者?”

    黄玄衣突然这么发问,让我一时语塞,“我……”

    黄玄衣看到我这反应,猛然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我厉声道:“你居然骗我?”

    随着黄玄衣这一声厉喝,我跟黄玄衣之间的局面顿时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本来凶巴巴的我现在翻反倒变成了小心翼翼地解释的一方了,我故作莫名的耸耸肩,“我没有,我哪有?我真的是虐恋者,我只不过是程度很浅很浅的那种,这个我想我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如果你真的是虐恋者,那你昨天晚上应该很享受那种气氛才对,可是你一点也不。”

    “谁说的?”我无比冤枉地高举双手,“我当然享受,我简直享受死了。我昨晚整个晚上都非常享受,当然了,是在你飞出那一脚之前。”

    “如果你真的很享受,那你为什么会那么急色的来脱我的裤子?”黄玄衣反问道,“如果你真的是一个虐恋者,你真的享受那种气氛的话,你根本就不会那么做。”

    “我是虐恋者,可……可是姐姐,我……我也是男人啊。”

    “如果你是真的虐恋者,你不会那么急。因为对于我们正常的虐恋者来说,当时那种气氛和情景本身,就已经是极强的刺激了。我们已经可以从这种行为当中获得极大的快感。性行为并不是虐恋者所最为追求的,在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虐恋行为中,都不伴随性行为。可是昨晚的你却显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想要……那个的样子,这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是虐恋者,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

    黄玄衣好像吃了千年灵芝一样,突然智商暴涨,竟然像分析法律案件一样,冷静理智地把我昨晚的心理给剖析了个清清楚楚。

    就算如此,我也是死不认帐的。这种事情是典型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最多一年,我绝不会嘴软。

    “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从来没有吵赢过你,只能告诉你,我真的是,真的。”我一脸诚挚地撒谎道。

    我发现黄玄衣一旦清醒起来,脑袋简直是好用得惊人,她竟然一点也不被我天真无辜,坦率真诚的表情所欺骗,干脆利落地指着我说道:“你还骗我。”

    “我没有。”我大义凛然地摇头。

    黄玄衣生气地站在我的床边,脑袋无意识地四处乱看着,我猜她这个时候的脑子里一定很乱。随便说错一句话,说不定就会带来很恶劣的后果,所以我只是插着腰,像打坐一般端坐在床上。我们对峙了好一阵之后,黄玄衣转过身,看着我,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就去房子里拿鞭子过来,只要你让我打一百鞭,我就相信你。”

    “啊?”一听到黄玄衣的这个建议,我顿时惶恐地皱起眉头,“不一定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证明吧?”

    第八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第二节飞腿,又见飞腿(下)

    更新时间:2007…4…1211:50:00本章字数:3166

    “最极端的方式见效最快,不用说了,就这么办。”黄玄衣说着,拔腿就要往门外走。想着那根指头一样粗的鞭子甩在我身上的感觉,我赶紧害怕地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拉住了黄玄衣手臂,“你别……”

    当我拉住黄玄衣之后,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而黄玄衣也没有说话,我们于是又保持这种奇怪的沉默大约十几秒之后。黄玄衣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用很缓和的语气对我说道:“不管怎么说,你还算没有坏透,事情没有做绝。所以,就算你真的不是虐恋者,我也不会怪你,我只是不喜欢被人骗。天齐,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不是虐恋者?”

    看到黄玄衣这么真诚,温柔的语气,我原本坚如磐石的决心动摇了,我犹豫地搓着衣角,“怎么说呢,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每一个人类都有一定的虐恋者的倾向,所谓的……”

    “我不想听这么多,我只想知道,你回答是或者不是。”黄玄衣说着,双眼认真地与我对视,“天齐,不要再骗我。”

    看着黄玄衣这么诚挚的目光,听着黄玄衣这么诚挚的话语,我的决心终于被打开了一丝裂缝,“不……是。”

    我话音刚落,将看到黄玄衣原本的一脸哀愁陡然大变。然后,我便看到她突然往后退开两步,我很是奇怪,“你干……”我这句话还没说完,黄玄衣便用她的行动回答了我的疑问,她一个迅速回旋,然后一个左侧踢,正踢在我昨晚被踢的那个部位。

    和昨晚一样,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身子就已经软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候,我的房门被人推开,是钱不易走了进来。看着瘫在地上的我,他摸不着头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黄玄衣没有回答他,只是恨恨地冲我骂了一句,“流氓。”

    然后就愤慨地转身走了。

    钱不易不解地眨着眼睛看着黄玄衣走出去之后,赶紧走过来,将我扶到沙发上,问道:“你又怎么招惹这位姑奶奶了?”

    我此时面如死灰,心也一样如死灰,我用我生平最大彻大悟地声音说道:“这是上帝的惩罚。”

    钱不易不解地笑了笑,“你疯了吗?你都在说些什么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无力地摆了摆手,“这个故事很长,一时我讲不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先上医院。”

    “你啊,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钱不易说着摇了摇头,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不多时,一个医生带着一个护士来到我的房间,帮我略微检查了一下之后,跟我说,“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还没什么?我靠,你哪个学校毕业的?我的小腹疼得都转筋了,居然还没什么?

    不过,我这话也只敢在脑子里过一下,根本就不敢说出来。这世上比厨师更不能得罪的,只有两种人,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因为前者帮你开药,后者帮你打针。

    “给你一个按摩器,把这个放在小腹上按摩两个小时,应该就没事了。”我在心里刚骂完这医生,他就递给我一个东西,等我伸手接过去之后,他又说道,“以后跟女孩子打闹要有个度,要是她下力再重一点,那你可就真是大件事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我错怪这个医生了,他还是满知道病根的,我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不好意思之余,也觉得很有趣,怎么医生还随身带按摩器的,难道他老婆跟黄玄衣一个品种?

    钱不易见医生诊断得已经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向这位医生道谢,然后付了诊金,把医生送出门。之后,他便赶紧窜回房间,坐在我床边,问道:“喂,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按摩器插上电,放在小腹上按摩了一下,不是盖的,果然舒服了许多,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了,“你等一下,等我按摩一下。”

    钱不易看了看我的小腹,笑道:“怎么?是玄衣打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准确的说,是踢的。”

    “踢的?”钱不易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你对她干什么了,怎么她会踢你?”

    “还不就是……”我差一点就要将虐恋这件事情脱口而出,好在我这句话就要冲口而出的时候,我及时的停住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跟钱不易说为好,我于是啧了一声,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有什么呀,还不就是一直看不顺眼。刚好刚才她来我房间借充电器,我站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看了一下她的胸,所以借机发作而已。”

    钱不易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都跟你说了,你少惹她,没好处的。”

    “你放心吧,我以后见到她会绕着走的了。”我苦着脸说道。

    钱不易看了我一阵,又问道:“怎么样?身体还扛不扛得住?”

    “本来很难受,不过现在让这按摩器按了一下之后,确实很舒服,现在已经好多了,怎么,有事吗?”

    “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今天方藏请了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吃饭,邀请我也去。刚好我今天晚上又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没有办法去。如果你身体可以的话,我想让你替我去。饭桌上的那些人都是我们将来用得着的人,你现在去熟悉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你记住一定要傲气一点,不可以太随便,因为你坐在那里不止是代表我,还是代表我们钱家。”

    我点点头,说道:“拿了你的工钱,也没做什么事情,总算有机会稍微做点事情对得起我的工资,所以你放心吧,我会办好的。”

    钱不易看了看我的小腹,说道:“那你身体没问题吧?”

    “没事,轻伤不下火线。”我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给个十万八万的慰问一下,我倒也是不介意的。”

    “去你的,尽想着不劳而获。”钱不易在我肩上轻轻打了一下,“为了让你看起来更像是那么回事,我让玄衣跟你一起去。”

    我皱着眉头,说道:“她不可能会去吧?”

    钱不易摇了摇头,“这你放心,她绝对会去,钱家的人做事公私分明。”

    正如钱不易所说的,晚上七点钟,我果然准时在楼下大厅准时见到了正坐在那里的黄玄衣。我这时候,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所以胆子又大了些,中午发誓见了一定绕着走的黄玄衣,现在又敢笑着走上去,跟她说话了,“没想到你还真一起去啊。”

    黄玄衣站了起来,冷冷地道:“这不代表我原谅你,我只是完成我的工作。”

    “钱不易说得果然没错,钱家的人做事果然公私分明。”

    黄玄衣没有理会我,只是转身往门外走去,在门外已经有一辆豪华轿车在等着。我略略赶快些,走到她身边,又问道:“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你明明是姓黄,可是为什么钱不易会说你是钱家的人呢?”

    我满以为黄玄衣不会搭理我的问题,不过略略出乎我意料的是,在上车之后,她一脸冷漠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因为我们家从祖父开始,就替钱家做事,钱不易认为我们跟他们是一家人,所以才会这么说。”

    “是这样啊。”我把双手交在身后,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么说,这个说法算是一种信任的表示了。”

    黄玄衣静了一会,问我道:“钱先生也有跟你说这种话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不过我也不希望他说。我姓楚,还是比较适应做楚家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野心的。”黄玄衣瞄了我一眼,饱含深意地说道。

    我再次摇了摇头,“野心倒谈不上,只是,不管钱家多有钱有势,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称为是钱家的人,我想我一定会很不高兴。”

    过了一会,黄玄衣又追问道:“那你想做什么人?”

    “无所谓,做自己就好了。”我瘪了瘪嘴,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呢?你想做个什么样的人?接你哥哥的班,做钱氏家族的首席律师?”

    黄玄衣仿佛突然发现,在原本应该冷战的我们两人之间,现在的这种气氛未免有点过于和谐了。所以她刚有些好转的脸色又变得冰冷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笑了笑,不以为意,我知道,黄玄衣的内心深处,并没有真正生我的气。

    她之所以要这样对我,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保护自己的矜持和尊严的女人。

    第八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第三节张宏选养子(上)

    更新时间:2007…4…1211:50:00本章字数:2148

    “今天出席的除了我们两个人以外,一共还有六个人,两个是地产商,一个贸易公司的总裁,一个是江北省招商负责人,还有一个报刊主编,还有就是方藏。我给你们大致讲一下他们的背景……”

    车子开出一两分钟之后,黄玄衣就从口袋里掏出pda给我念了起来,我听她念到这里,就伸手拦住了她,“吃顿饭而已,用不用这么紧张?”

    “这顿饭可不是白吃,这些人来头都不简单,两个地产商都是河西赵家的旁系,贸易公司的那个老板更是江浙苏家的直系,加上我们,四大家族来了三家。这次你代表钱先生出去,就是钱家的面子,万一出了什么低级错误,你还好说,我还不得被我哥骂死。”

    我听到黄玄衣说这个,就一阵一阵的头疼,“别老钱家钱家的,说得跟国际外交一样,至于那么严重吗?”

    黄玄衣似乎本来是不打算说的,见我这么不放在心上,才终于说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就没看出来这算是钱先生对你一个小小的考验吗?”

    “考……验?”我有些奇怪地望着黄玄衣,“吃顿饭有什么好考验的,再说今天这些人也不算是什么有份量的人物,你何必搞得这么郑重其事呢?到时候反而让人家笑话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几年来,因为全球能源价格上扬的关系,苏家和赵家都在进军能源产业,而钱家因为行业扩展,也在插手地产和航运生意。所以,这几年大家的磨擦并不少。如果今晚来的,真的都是最有份量的人,那反倒不怕了,因为最重要的任务,说话都要注意影响,就算心里有芥蒂,脸上也是照样一团和气的。真正难搞的,恰恰是这些有些份量,却又不大需要考虑影响的人物。他们心里有气就会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说起话来自然也会比较尖锐。你太当真,他一转脸就可以说是玩笑,显得你小家子气。你要是一味笑脸相迎,你又丢了面子。所以,今晚这顿饭可不是一般的过场饭,最是考验一个人应对。”黄玄衣说着,瞄了我一眼,“吃这顿饭,你一不能丢面子,二不能丢风度,三还要维持着表面的一团和气。人家都说,中国人的办公室都只能办小事,大事全都是在酒桌上办成的。不要小看这吃吃喝喝,逢迎交际,多少大事都是在谈笑之间,就这么觥筹交错地定下来的。就像钱先生的父亲钱老先生,他在这方面的功力就深得很。他这个人事情多,寻常难得有休息时间。但是只要一有重要的饭局。他就是再忙,也一定要先卧床休息三个小时才出发。我几年前也像你一样,觉得很奇怪,吃顿饭怎么还搞得这么麻烦呢?我忍了很久,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钱老先生。你才钱老先生怎么跟我说?”

    黄玄衣说到这里,居然停了下来,把我给急得,“哎哟,又不是说评书,你还吊什么瘾啊,你就赶紧说吧。”

    “钱老先生跟我说,我这哪是去吃饭啊,我这是去打仗啊。商场如战场,你当这商场的战场在哪?就在这圆圆的酒桌上!手里的酒,嘴巴里的话,这就是你的千军万马,一个不小心,喝错一杯酒,说错一句话,分分钟都要你用真金白银去弥补。”

    听完黄玄衣这番话,我咋了咋舌,“听你这么说,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说这是钱不易对我的考验了。原来这酒桌上的学问还真是大了。”

    “别人的饭有那么好吃的么?”黄玄衣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笑了笑,转过头看着黄玄衣,有些暧昧地说道:“唉,虽然你现在对我凶巴巴的,可是我知道,我们家玄衣心里还是向着我,哈哈。”

    “滚!”黄玄衣瞪了我一眼,把pda收了起来,再也不愿跟我说话了。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把手握在青龙戒上,在心里笑道:“钱不易的面子我先不管他,但是想让我在美女面前没面子,那可办不到。”

    十五分钟后,豪华轿车抵达方藏的家中。在临走入他的客厅之前的一分钟,我进入青龙戒,要求值班灵魂推荐一个最具有商业头脑的灵魂出来。结果这个值班灵魂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给我推荐了一个人选——唐风。

    因此,当我双脚踏入方藏的客厅那一刹那,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而是我跟唐风的灵魂的融合。我已经是很疏懒,满不在乎的人了。但是当我跟唐风的灵魂融合之后,我感到我竟然变得比先前更加疏懒和不在乎。而与从前不同的是,这种疏懒和不在乎,不再是简单的本性,更是一种曾经沧海,看破风云的居高临下的心态。方藏以及客厅里的这些人,对我来说,已经从不用害怕降成了不在话下的级别。

    当我带着一脸自然而然的笑意,跟黄玄衣站在方藏的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桌上的那些人转过头,一副要站起来的样子。当发现来人是我之后,又都稳住身子一动不动了,只有方藏一个人站起身来迎接我。自古以来,最是势利的,无外乎商人和老鸨。所以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笑着缓步走了过去,朝着方藏伸出手,握着他的手,说道:“方先生,真是太对不起了,希望我没有迟到。”

    “没有,没有,刚刚好。”我猜方藏对钱不易不能亲自来,心里多少还是介意的,不过不好在我面前有什么表现罢了。我也不管这许多,只是满脸笑着直着腰跟他走到桌边,而黄玄衣则慢我半个身子的走在后面。

    方藏给双方介绍了之后,我和黄玄衣刚坐下,就听到赵家两个地产商中较年轻的那一位,笑眯眯地说道:“钱先生年纪虽然轻,但是地位可高得很。我们这些人虽然没有机会跟他吃饭,但是能够跟他随便派个的两个人共进晚餐,也算是福气了。”

    第八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第三节张宏选养子(中)

    更新时间:2007…4…1211:50:00本章字数:2270

    这话说的是刺得不能再刺了,黄玄衣的眉头一动,正要说话,被我在桌底下伸手按住了,然后我就仰首哈哈大笑了一阵,笑完之后,我才说道:“各位不要误会,钱先生今天没来,可不是到哪儿泡去了。他是奉他老爸之命去见他的那些叔伯去了。大家族嘛,没办法,人又多,又重礼节和面子,见了一个,就非得全部见了不可,不然得罪人啊。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这个意思我想大家应该都明白。大家要是再觉得心里不舒服的话,那也好办,今天大家酒少喝点,剩下的我全带回酒店去,罚他全部喝下,怎么样?”说到这里,我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又自己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今天来的人嘛,我自然是随便派来的,但是我身边这位可不一样。她不仅是钱氏家族的预备首席律师,更是钱氏家族里公认的第一美女。钱先生好不容从他老爸把她抢了过来,平时除了卧室和洗手间之外,是去哪都带着的。今天,钱先生把她都派出来了,你们要是还说这是随便派来的,那我怕钱先生可要跟你们急了。”

    我说的这些话自然都是无聊的废话,一点意义也没有的,但是酒桌上最重要的,就是懂得如何说废话。废话说好了,比正经话要顶用得多。你看着场面上,不就是因为我这一席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吗?

    而刚才那个发言的赵家的人,这时候又笑着说道:“楚老弟年纪虽轻,却会说话得很,钱不易不愧是钱氏家族最有希望继承的成员,身边没有等闲之辈,怪不得钱家这几年不管是地产,还是航运,都做得风声水起。”

    这又是挑衅的话了,不过我懒得跟这鸟人磨牙齿,于是便笑着轻描淡写地将他的锋芒避了过去,“等闲不等闲的倒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不要等菜。方先生,干说了这么久,还是清水一杯,你不会打算就这么招待我们吧?”

    方藏听我这么说,便赶忙拍了拍手,说道:“对,对,对,听两位说得精彩,差点把正经事给忘了。天下事没有大得过吃饭的,阿忪,上菜。”

    菜一个一个上来,我们大家边吃边聊,气氛还算好。只是那个姓赵的,还老是东一句西一句的含沙射影,搞得我很烦他,真是恨不得骂他两句,妈的,得罪你们赵家的又不是我楚天齐,是钱家。有本事你打电话去陇西找钱不易他爹嚷嚷去,别在我耳边跟苍蝇似的,吃顿饭都不让消停,烦不烦?

    想是这么想,但是我知道今天这顿饭,我是来交朋友,不是来得罪人的。所以不管这个姓赵的怎么吵吵,我都是一句重话没说,只是巧妙得绕了过去。来来去去十几分钟之后,那个姓苏的贸易行的老总就说了一句,“小赵,你就少说两句吧。”

    很显然,他说的这句话是所有人的心声,因为这个姓赵的不止是搞得我吃饭不安生,大家也被他叫得心神不宁。虽然脸上都是笑嘻嘻的,但是心里其实都恶心坏了,这个姓赵的,无论是口才还是风度都跟我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老是纠缠不休的,有意思么?

    姓苏的说完话之后,这位小赵同学才终于消停,这吃饭的气氛才终于恢复正常。而这时候,我侧过脸,看了看黄玄衣,见她是一副大松一口气的样子,便笑着摇了摇头。而黄玄衣看到我的笑脸,并不回避,反而正视着我,脸上满是迷惑和不解。

    我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重新掉转头,装作很认真的听在座的人说话的样子。男人嘛,都是一个死德行,只要坐在一起,碍着黄玄衣在座不好说卑鄙下流的事,就只能故作风雅,谈谈风花雪月了。我一直笑着坐在一旁,偶尔插一两句,给别人捧捧场,而更多的时间,是在望着牛排发呆,心里想,“真他妈无聊,什么时候放学啊?”

    就在我百无聊赖地这么耗着,一心期待着这个鸟餐会快点结束的时候,他们突然爆出了一个让我很感兴趣的话题。说出这个话题的人,是那个报纸主编,他笑着用一种八卦的语气说道:“我想诸位应该知道张宏选养子的事情吧?”

    “当然知道了。”又是那位小赵同学接话道,“张宏年轻的时候得了场病,失去了生育能力,而在此之前,又没有留下儿女,所以绝后。他先前收了一个养子,这个人原名叫葛放天,后来跟了张宏改名叫张放天。他的能力很强,是张宏的得力助手,在昊阳集团里地位很高,也是众所周知的张宏的继承人。但是几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张放天突然改回原名,反出昊阳集团。所以,从那时候起,张宏和昊阳集团便失去了继承人。这几年来,一直传说张宏在全世界范围内物色养子,做为他的继承人。”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张宏这个人,他是走私起家,九十年代北中国与独联体明里暗里的贸易,他一个人就占四成,南中国石油,电子,彩电的走私,他也狠插了一脚。当初,中国大陆所有的走私商里,如果想抓,必须到政治局讨论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赖昌星,另一个人就是张宏。赖昌星读得书少,过于狂妄自大,公然与中央对抗,当然没有好下场。张宏却是个读书人,他深知富不与官争的道理,一方面向海外转移资产,分散风险,一方面与国务院形成妥协,补交了大量税收,并且在京城大撒金钱,方方面面都打点到了。最后,终于被他险险过关,逃出生天。论总体的钱和势,他虽然不能和四大家族相提并论,但是他是单枪匹马,如果单论个人的真实财富,那些所谓的中国首富不过是个笑话,即使是放眼全亚洲,能够与他匹敌的,也不过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最重要的是,他当初是干偏门起家的,在黑道几乎可以说是手眼通天,他现在虽然已经漂白了,但是他对黑道的影响力依然非常之大。东北有很多公安部都觉得很头疼的黑社会头子,都是他一句话,就被迫放弃帮派,带着所有的钱财出洋。而他让出洋的那些人,公安部也一律既往不咎。很多江湖中人都说,这几年中国黑帮的很多变局都是他一手操纵,比如北方方天海取代张断刃,还有彭耀在南方的崛起,这些幕后都有他的影子。”

    第八章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第三节张宏选养子(下)

    更新时间:2007…4…1211:50:00本章字数:2015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在心里赞叹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报纸主编,说点八卦都说得跟小说似的,还真吊人胃口。而最吊我胃口的,是这个什么张宏竟然跟张盛的老爸有那么深的渊源。所以,我接下来就听得更加的聚精会神了。

    “张宏今年六十四岁,从一个人的人生来讲,从两手空空混到今天黑白两道通吃的地步,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但是就像赵先生所说的,这样一个人了不得的人,偏偏无后。自从张放天反出去后,张宏就一直在为自己的事业物色继承人。前前后后也秘密地选过不少人了,政界商界军界,甚至于学术界,艺术界都选过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中选。张宏出道的时候,打打杀杀的日子没少过,身上到处都是病根。他虽然只有六十多,但是身体已经不是那么好了。如果他再不趁着身体还撑得住,赶紧选人的话,那么他将来就算选上了,也没有机会去培养和扶持。到时候,他苦心经营的一切说不定就要付之东流了。所以,按道理他应该很急才对。但是奇怪的是,自从今年年初开始,张宏却反而再也没有派人四处去找人了。一直到这个星期,我们的记者才无意中发现张宏突然出现在香港,至今没有离境,而这段时间他即没有跟任何人见面,也没有任何商务行为。所以,我猜,他这次来香港并不是为了商务,而是为了选人。”

    听到他说得这么神秘,就连方藏也忍不住问道:“听你说得这么真,那你应该知道,他这次要选的人是谁吧?”

    这位报刊主编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只知道他来了香港,至于他的行踪却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只是香港记者那么多,他这么大的人物,只要一出现,肯定会被发现。而他来了将近一个星期,却始终一点消息也没有,所以我才会这么猜测。”

    “哈,不愧是报刊主编,一点影子都还没有的事情,听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是真事一般,怪不得你们的报纸那么好。”那位江北官员笑着指了指这位主编,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你的这段猜测登出来呢?反正你们香港的法律那么宽松,不管多没影的事,只要加句据消息人士称就行了。”

    “如果是别人,你就不是听到我在这里跟你们讲才知道这件事,而是在报纸上看到了。但是张宏,我们却是不敢的,这种人我们报馆还得罪不起。”报刊主编笑着摇手道。

    这时候,我端起杯子笑道:“这么说,我就预祝这里的诸位早日中选了。”

    我这话一说,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方藏更是笑着说道,“哈哈,楚老弟,你最年轻,你最有希望。”

    晚上约莫十点半左右的时候,饭局终于结束了。然后方藏就要拉大队去夜总会,我因为有黄玄衣在,所以他们就没有强拉我去。到这里,我跟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从方藏的家中走出来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个报刊主编所说的事情,不是张宏找养子的事。而是张宏与张盛的父亲,方天海,彭耀之间的关系。各种各样的资料在我的脑子里汇集成堆,但是却完全难以形成条理性,我根本无法知道事实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本能地觉得,事情似乎不是这位报刊主编所说的这么简单。

    看到我一脸严肃,黄玄衣有些奇怪地看着我,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随口说道:“没什么,我在想我刚才有没有哪里说错话。”

    黄玄衣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坦白说,虽然我对你的能力一直有怀疑,但是你刚才的表现绝对称得上钱先生给你的工资。”

    我看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已经比起初缓和了许多,看来刚才在饭厅的良好表现,很大程度地抵消了她对我的恶感。

    我于是冲她笑了笑,说道:“难得你夸我。”

    这时候,黄玄衣突然又问道:“你猜,那个张宏所选的养子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摇了摇头,笑道:“我只知道不会是我这样的就对了。”

    “那倒也不一定。张宏这个人既然能够白手起家做出这么大的事业,那肯定是个非常人。而你这个人做事也是稀奇古怪,无迹可循,也算的上是非常人。非常人做非常事。你们两个非常人碰在一起,说不定张宏还就看上你了也不一定。”

    “哈哈。”我仰首笑了笑,“那就承你贵言了,我要是真能继承张宏的家业,一定分五十亿给你。”

    “我只是说你有机会,没有说你一定行,瞧你这大方的,好像钱已经到手了一样。”黄玄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要真有那么多钱,你就不会这么大方了。”

    “谁说的,我给你写欠条。”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上面就写帅哥楚天齐欠美女黄玄衣五十亿,然后ps,前提是张宏那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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