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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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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蕊长大眼睛,在夜空里打量了我好一阵之后,垂下头,默默无语地走在了我身边,然后伸手蒙住了双眼,说道:“我是不是也要数一二三?”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然后站在了钟蕊身后,伸出双手。

    “一……”钟蕊的身子开始往后倒了一些。

    “二……”钟蕊的身子再往后倒了一些。

    还差一点点,只要钟蕊再念三,她的整个身体就要倒在我的怀里了。但是这个时候,钟蕊却又再一次停住了,她久久地弯着腰,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继续往后倒。这时候的我也不敢说话,只能紧张得手心出汗地站在她的身后,心里停地呐喊道:“钟蕊,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就差一点点了,加油,一定要加油啊胃

    仿佛是听到了我的召唤一般,在停止了大约一分钟之后,钟蕊终于大声高喊了一声,“三……”然后就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倒了下来。毫无疑问,我当时用尽全身力气把她给扶住了。

    钟蕊躺在我的怀里有整整十秒钟,十秒钟之后,她才敢把双手拿开,然后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而当她一睁开眼睛,他所看到地,就是我的笑容,“你看,一点事情都没有吧?”

    钟蕊缓缓地从我怀里直起身子,脸上并没有任何那种多余地羞涩,而是只有一种仿佛发现新世界的感觉。她张大眼睛,在原地转了一圆,仿佛有什么东西无法确定一般,整个人显得即欣喜又彷徨。这时候,我于是赶紧说道:“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嗯。”钟蕊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回到了我前面,双手蒙住了双眼。数着一二三,当数到第三的时候,她依然有些疑惑,身子也有些迟疑,但是她还是倒了下来,倒下来的时间也比刚才要快一些。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当到达第六次的时候,钟蕊终于可以像我一样很快地数着一二三,然后一下子直挺挺地倒在我的怀里。这时候,她整个人显得很兴奋,竟然主动要求再来一次。我自然马上满足她的要求。

    再接下来,她仿佛享受一般,一次又一次地高喊一二三,然后倒在我的怀里,一次又一次,次数多到我都无法再去计算终于有多少次。我们俩就这样,她一直站在我的面前向后倒着,而我一直伸出手将她牢牢地抱住,一直到我们两个人有些累得腰酸背痛才算停止。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钟蕊点着额头淌着汗的脑袋,说道。此时,她的脸上露出觉得很神奇的笑容,仿佛终于确定了某种新奇美好的东西一般。

    而我则有些疲惫,但是很高兴地点头笑了笑,走到一边把矿泉水捡了起来,一瓶给自己,一瓶递给钟蕊。等到我们两人都喝了大半瓶矿泉水之后,我才再次认真地望着钟蕊,笑着问道:“你现在相信我吗?”

    “嗯。”钟蕊几乎是马上点头,说道。

    我再次问道:“钟蕊,你现在百分百地完全相信我吗?”

    钟蕊用她明亮的眼睛望了我一阵,然后用力地点头,“嗯。”

    “那你相信我所说地一切都是真话吗?”我又问道。

    钟蕊闭上眼睛,缓慢而认真地点头,“嗯。”

    “那我告诉你,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哭。就在这里,在只有你和我的山顶,你放开一切,放声地哭出来吧。相信我,这是你现在最想做地事。”

    我的话让钟蕊的眼睛缓缓地张开,她望着我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有些彷徨,而我并没有因此有丝毫退缩,我依然用尽我全部的真诚,与她对视,“你完全相信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是吗?”

    钟蕊没有说话,她歪着脑袋,定定地注视着我,而我也没有丝毫地回避,就像她望着我那样望着她,整个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寂静,似乎连虫儿的夜叫声也不曾有。

    在这一刻,我好像听到时间在我的身边悄悄凝结的声音,空气在我们周围安静地流淌着,仿佛山寺门前的溪水一样,让人觉得安祥静谧。

    在这一刻,仿佛这世界的一切都放慢了脚步,屏住呼吸,在悄悄地注视着我们。

    “我真的可以完全相信你吗?”

    当钟蕊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终于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在我的脸上,眼眶里像钻石一样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脸庞柔美的线条延逦而下。

    “嗯!”

    我双手抓着钟蕊的肩膀,用尽我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第一节所有卑鄙无耻下流的阴谋家们,全都放马过来!

    更新时间:2006…12…714:09:00本章字数:7476

    第一节所有卑鄙无耻下流的阴谋家们,全都放马过来!

    钟蕊含泪笑着问我,“可不可以借肩头用一下?”

    “男人的肩头,就是专门用人让女人借来哭的。”我笑了笑说道。

    钟蕊笑了一下,然后便伏在我的肩上,开始小声的饮泣起来,渐渐的,这声音开始越来越大,到最后,终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哭泣的声音开始罩着整个山顶。

    但是我听着这哭声却再像起初那样压抑和难过,反而觉得欣慰和欢快,因为我知道此时的钟蕊的哭泣,是将这么多年内心里的彷徨和痛苦,全部发泄出来,这对她是莫大的好处。

    我闭上眼睛,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双手伸手紧紧将钟蕊抱在怀里。而钟蕊在我肩上哭到最大声的时候,便开始说起话来,“我恨我的爸爸,他是个流氓,每天就知道欺负别人,喝醉了酒就知道回家打我和我的妈妈。我恨我的妈妈,她作风不正,总是让我看见她的床上躺着别人,她让我在整个小镇都抬不起头来。我恨所有的人,每一个人都对我有企图……我最恨的是我自己,因为如果我没有说我想要那辆自行车的话,小勇就会死……”

    钟蕊一句一句地大声倾诉着,仿佛发誓要在这一夜之间,将多年来积压在内心里所有的痛苦都一起宣泄出来一般。而我始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像个安静地大树一般,紧紧地将钟蕊搂在怀里。静静地聆听着她的痛哭。

    钟蕊一边哭,一边倾诉,哭了好久好久,倾诉了好多好多。一直到她耗尽全身地力气,软在我的怀里,无力地喘息着为止。

    这时候,我低着头,笑着对她说道:“你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好吗?”

    钟蕊哽咽地点了点头,然后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脖子,问道:“你会不会像童话的人物一样,明天一早出现地时候。就突然消失?”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会。我向你保证,明天早晨你只要一睁开眼睛,我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好了,你累了,让我送你回去睡觉。”

    钟蕊带着泪水笑了笑,然后又摇了摇头,“但是我没有力气。我走不动。”

    “没关系,我带你走。”我说着,一只手扶着钟蕊的背,一只手握在她的脚弯处,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向山下走去。钟蕊没有抵抗,也没有害羞,而是很开心地闭着眼睛蜷在我的怀里。也许她期待这样的感觉已经很久了,甚至于都来不及矜持了吧。

    只是当我抱着她走到山腰的时候。累得有点腿肚子打颤的时候,她才关心地张开眼睛,问道:“你没事吧?”

    我尽管已经累得几乎脱力。但是我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美女在抱的男人是永远不会累的。”

    钟蕊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继续乖乖地躺在了我地怀里。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讲钟蕊抱到山下的,但事实是,我确实将她抱到了山下。当我和她拦住一辆地士,一起坐进去之后,我的腿肚子就止不住的抽筋,不过我强装没事。的士到了她下榻的酒店之后,我走下来,站在门口跟她道别。

    这时候的她,和几个小时前的她判若两人。尽管因为刚才哭得太厉害,嗓子已经沙哑得不象话,眼睛也红得厉害,但是她此时脸上地笑容,却在清晰地向我宣示着,现在的钟蕊终于走出了她二十年的心理阴影,变成一个全新的钟蕊。

    此时此刻,我内心的幸福感和成就感是从所未有的,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明天早上真的可以再看到你吗?”

    “当然,你放心吧,我不会是一个梦的。”我笑着拍了拍钟蕊地肩头,说道。钟蕊眨巴着她明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阵,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嗯――”

    “明天见哦。”钟蕊笑着对我招了招手,然后双手交在背后,转过身,蹦蹦跳跳地走到酒店去了。

    望着她轻快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之后,我整个身子就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让我差一点就倒在地上。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地手机响了,是钱不易的电话。看到他的电话号码,我才想起还有一件更大的事情没有处理。

    不过,今夜放下心结的人止是钟蕊,还有我楚天齐。如果说我前些日子还有些彷徨而疑惑的话,那么今晚的山顶已经让我想通了一切。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楚天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也非常清楚的地知道楚天齐究竟应该走怎样的路。当一切都想通之后,我看到钱不易的电话号码,就再也没有前面所说的那种压力。

    我接通电话,然后没有等他说话,就直接说道:“在你家等我,我二十分钟后就将出现。”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就坐上还没有离开的的士,“西京大学附近。”

    因为夜已经深了,所以的士一路上开得极为顺畅,没有多久,我就来到了钱不了家,走到门口,这个时候的钱不易的家敞开大门,我看到钱不易正一脸自然地坐在客厅里翻着一本书。我无比清楚他这自然的样子百分百是装出来的,因为他的人随时都在贴身跟我,他不可能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心里根本毫无畏惧。我深吸一口气,强提起精神,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今晚的情况怎么样?”钱不易抬起头,笑着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有些疲倦地拍了拍额头,“能不能给我点喝的。我有点累,还有点渴。”

    钱不易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站了起来,给我倒了杯橙汁。然后重新坐回我对面,直瞪瞪地看着我。我喝了半杯橙汁,然后对钱不易说道:“对不起,我想我没有办法帮到你。”

    钱不易没有露出惊讶地样子,而是有些带着讽刺地笑了笑,然后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呢?”

    “是我不想教给你,而是你根本无法做到……”说到这里,我垂下头想了一会,继续说道,“怎样可以真正得到一个女人的心。用技巧真的可以获得女人的真心吗?我以前以为可以,但是我现在不再那么觉得……”

    我笑着摇了摇头。“就算真地得到,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幻影而已。被技巧所骗的,只有虚荣和无知的女人。真正的好女人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你如果想要获得她们的爱,那你就必须去爱她们,真心真意地去爱她们。但是,钱师兄,你心里除了自己的**和目的之外。你的心里还能装下任何东西吗?”

    我说完,静静地看着钱不易,钱不易略微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一会儿之后,他冷笑着摇了摇头,用很蔑视地眼神对我说道:“阿齐,有句真心话我一直想跟你讲,但是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我想是讲地时候了……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总喜欢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但是你知道吗?你在我眼里,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只不过是个小人物。”

    钱不易说着,用大拇指的指甲掐着对我翘起来的小拇指,强调道:“――小人物。”

    我没有说话。心里也没有任何气愤,只是伸出手指摸了摸额头,而钱不易继续摇着头说道:“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以为你可以有资格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说三道四?我地人生,我的理想,我的志向和胸襟,是你这种卑微的小人物可以理解的吗?你知道什么?”

    钱不易讥笑着摊开手,做出一副蔑视到极点的表情,“你又懂得什么呢?除了每天腆着脸去讨好那些女人之外,你又还能做些什么?”

    看到钱不易的话稍作停顿,我便接话道:“暂时来说,我确实没有什么野心和狂想,过就目前而言,我对自己的生活还算满意。7k7k001.com因为起码我可以令我和我身边的人快乐,而且,有时候我还会觉得我勉强是个好人,这感觉也让我觉得很不错。”

    “好人?”钱不易仰天大笑起来,“楚天齐,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那些女人,那些无知而又可怜地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你哄骗着上床的?你扪心自问,你是真心爱她们的吗?”

    我耸了耸肩,答道:“或许不是唯一地,或许只是暂时的,但是无论怎样都好,当我与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爱她们,渴望她们微笑和幸福的。就道德方面而言,我自然不足为训,不过从我个人内心来说,我还真是有点问心无愧的。”

    “问心无愧?哈……”钱不易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我大骂道,“我给你这个一无是处,一无所能的废物每个月三万块,给你可以赚上上百万利益的股票信息,完全信任你,把一件事情交给你,让你帮我去追求一个女孩。你嘴巴里答应得好好的,但是转过身却把她拖到山顶搂搂抱抱,让她对你形成完全的心理依赖,这就是你的问心无愧吗?”

    我沉”地点点头,“是的,问心无愧,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背着你。”

    我说着,看了看钱不易,“钱师兄,我想你该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不易被我的话一下子给我震得有些愣了,他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我接着喝了一口橙汁,然后继续说道:“有时候,我们做人还是要相信命运的。知道那天在香港,钟蕊为什么不能去见你吗?”

    钱不易仰起眉毛看着我,我于是回答道:“没错,当时钟蕊确实不想去见你。但是尽管如此,他原本还是该去的,因为张宏很想她见你。但是可惜地是。她当时在一家咖啡厅,被冯樱和张放天的人绑架了。”

    钱不易几乎是敢相信地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巧得不能再巧的是,我当时也在咖啡馆,被绑架的人里也有我。后来。因为我祖上曾经对冯樱身边一个非常重要地人士有恩,所以他把我保出来了。另外,还有一件很巧的事情,就是在我被绑架之前,我替你去见那些老板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张宏专门来到香港商谈收养子的事。”我说到这里,笑笑指了指我的脑袋,“我确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我不傻。有这些资料在脑袋里,我在你开口求我帮忙之前。我自然而然很清楚地知道钟蕊的身份,以及你追求她的真正目的。或许,我现在这么说,你会相信,但是如果那时候你跟我和盘托出,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你的。但是很可惜,你骗了我。我想如果就是你,你也不会为一个欺骗你地人尽心尽力吧?”

    钱不易的视线有些漂浮不定,看得出来他这时候地脑子里转得飞快,“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真正原因?你想跟我争夺张宏的继承权,哼,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再之后,我虽然打算帮你,但是我也没打算对付你。我只是想敷衍了事。而在从香港回来不久之后,自称是受我祖上恩惠的那位,冯樱身边的有力人士。就代表冯樱向我联络,说他们支撑我竞争张宏的继承人,并且鼓励我去成为你的竞争者。”

    “你答应了?”当听到这里,钱不易地眼睛猛地张开,看来他对冯樱很忌讳。

    “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但是我没有。我当时甚至因为他向我提出这种意见而觉得愤怒。但是,我的态度在不久之后得到了改变,因为我在久之后,就从他们的渠道听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你已经钱氏家族专门负责处理地下关系的马军派了过来。而你派他过来的目的,就是在觉得我对你有威胁的时候,把我干掉。特别解释一下,这个干字,在这里是杀的一种通俗用法。”

    我说着,静静地看着钱不易,这时候他再也不说一句话,他只是站在原地,居高临下,沉默地盯着我。

    “我基本上算是个温和地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是个喜欢被别人杀掉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所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跟冯樱合作,夺去你张宏继承权地地位。我于是开始仔细研究钟蕊的心理,开始想要通过征服钟蕊来达到我的这个目的。”说到这里,我眨了眨眼睛,看着钱不易,问道,“钱师兄,你知道我们俩真正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钱不易的眼珠上下移动着,没有说话,而我自己回答道:“我下流,你下贱,钱师兄,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当我涌起这个想法,我也跟你一样,变成了一个自以为为了自己,就什么人都可以理所当然的牺牲的下贱的人。但是我很感谢钟蕊,我也很感谢今晚……”

    我说着,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钱不易身边,对他面对面地说道,“因为今晚我终于了解我自己,那就是我顶多只能做一个朝三暮四,花心好色的下流货,但是想要做到像你们这样下贱,我真的不配。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像你一样,为了继承一笔财产,而去欺骗一个好女孩,就像我绝对会帮你一样。过,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你守什么承诺,我可以很坦诚地告诉你,请你也不要在心里埋怨我背叛你,你不配!因为就像我不配做一个下贱的人一样,你,从来都配做我楚天齐的主人,而我更不可能下贱到认为一个下贱的人是我的主人。”

    我说到这里,口有些渴了,我于是喝了口橙汁,然后继续说道:“另外,我也请你不要再动不动就跟别人谈什么大人物,小人物。这样不好,因为这会让你自我感觉很了不起,有时候甚至会觉得你自己是上帝,可以随便主宰别人的命运,但是你真的很了不起吗?你真地是上帝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你只有在只认钱不认人的妓女面前才配当上帝。当你把支票塞进他们胸罩的时候,我绝对相信,她们会一边喊你上帝,一边为你**的。但是其他地时候。你还是省省吧。”

    “好了。”我有些疲倦地摇了摇头,“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很累了,我想回去休息。”

    我说着,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这时候,钱不易冷笑着说道:“你以为今晚我还会让你就这么走出这间屋子吗?”

    我在原地定定地站了一会,然后笑着转身看着他,说道:“我好想忘记告诉你了,你这个人有时候也会有这样一个毛病。那就是你是那么喜欢认真听别人说话。我刚才好想告诉你了,我已经知道你派人在跟踪我。并且打算干掉我。你认为我还会在你的人可以出现的情况下,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吗?”

    钱不易的瞳孔顿时放大,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大声喊道:“马军……”

    我看了看手表,然后说道:“我想我还勉强可以等三分钟,你慢慢喊。”

    然而,就像彭耀所说的那样,马军根本就不是张放天的对手。在这个时候,他们早就被张放天和他的人给控制起来了。钱不易干喊了五六声之后,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也没有任何人出现。这个时候,他终于相信我的话,不在大喊,而是满怀恨意地望着我。

    我怜悯地摇了摇头,“钱不易,你不是上帝。真的不是。”

    说着,我喝光了杯子里地橙汁,转过身。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伸手朝背后的钱不易挥了挥手,“谢谢你地橙汁。”然后便把双手插在口袋里,向往门外走去。

    当我刚好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身后的钱不易再次断喝一声,“你给我站住!”

    我于是站住,然后转过身,看着钱不易手里端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是对着我,他的脸上带着冷冷的得意的笑容,“你以为我真地一点察觉都没有吗?我早就预备了这一手。”

    “很不幸,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这一步也正在我的剧本之中。如果你没有这一手的话,我反而会觉得有些失落,因为这会让我对自己的洞察力打个折扣,谢谢你替我证明了自己。”我说着,缓步走到钱不易身边,在距离他大概两米的样子站住,然后笑道,“你开枪吧。”

    钱不易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难道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可是你敢开枪吗?”我笑着反问道,“如果你现在真的敢在这里一枪干掉我。钱不易,我佩服你,我就算死,我也认你是条汉子。可是你敢吗?你敢动手吗?”

    钱不易的眼睛快速地眨着,脑门渗出细细地汗珠,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他始终没有扣动扳机。一切征兆显示,他此时的脑子很乱,被各种混乱的思绪所塞满。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于是笑了笑,说道:“好吧,看你这么慌,还是让我来给你你做个旁白吧?妈地,我真的很想干掉这小子。但是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这里是我家,我要是杀掉他之后,我怎么处理现场。他说不定还跟别人说他来我这里,到时候如果有人报警怎么办?最重要的是,既然马军他们都不出线。那说明这个家伙一定有同伙,而且就在附近。如果我真的开枪,那他们突然出现对我报复怎么办?哎呀,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然后很严肃地对钱不易说道:“当你一个人的时候,即使给你一支手枪,你也没有能力和气,杀一个你想杀的人。钱师兄,请允许我再喊你一声钱师兄,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人物吗?这就是上帝吗?”

    我说着,慢慢靠近钱不易,而钱不易则缓缓后退,一直到我把他逼到墙角,他退无可退之后,他才紧张地吞了口水,后怕地望着眼前的我,露出难以想象,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从来都曾认识我一般。而我则一脸平静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枪管,然后将手枪从毫无抵抗力的钱不易的手下接了过来,一把扔在沙发上。

    然后,我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又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过身向门外走去。然而,就在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又听到钱不易大声呐喊道:“楚天齐,我现在虽然杀了你。但是我在这里向你发誓,今后我一定会对付你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这样羞辱了我。”

    我再一次站在原地,转回身,看着站在墙角,胸口剧烈起伏着的钱不易。

    看到我没有说话,钱不易仿佛是获得了什么勇气一般,愈发大声地说道:“楚天齐,我本来想杀你,但是我现在主意变了,我杀你。我会把你做为我的一个人生乐趣,我会随时随地的,在我喜欢的时候来对付你,看到你被我玩得死去活来,看到你跪在我面前求饶,看到……”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声音嘎然而止,因为我此时的眼神从平静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冰冷,就连我自己都仿佛一下被这眼神给冻住了一般。

    我站在门口,望着激动的脸部肌肉都有点变形的钱不易说道:“这正是我想说的,有本事就放开车马,大家来玩一玩。就让我看看,你这个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到底有多么了不起,我这个平凡的小屁孩是不是又真的就那么一文不值。”

    说到这里,我整个人就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突然整个人浑身上下热血沸腾起来,我双手使劲地挥动着,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来吧……来吧……来吧……包括你在内的所有的阴谋家们全都一起来吧。让我楚天齐看看你们都有多少本事,让我楚天齐看看这个世界是不是真注定就是你们这种人当道,让我楚天齐看看,到底最后的赢家是你们锁在阴暗角落里的动物,还是堂堂正正的楚天齐!”

    我说完,两只眼睛冒火一般盯着钱不易,直到他屏住呼吸,一句话也不敢说之后,我才一甩手,大踏步地跨出了钱不易的门槛。

    这充满愤怒的一步,可以被看作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从这一刻开始,楚天齐不再是昨日的楚天齐!

    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第二节人类最壮丽的事业

    更新时间:2006…12…714:10:00本章字数:4266

    第十一章第二节人类最壮丽的事业

    话说得自然是慷慨激昂,但是我心里却是半点底也没有。今晚说这番话也完全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只是觉得该怎么说,觉得只有这样说才是自己,所以就说了。至于说完之后的相应对策,长期考量之类的,那个就……完全没有。

    此时抬手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站在钱不易的别墅外的我,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肯定是睡不着觉的,套句比较庸俗的话,洒家此时的心好似那海浪一般波涛汹涌,无法平静啊!

    想来想去,在这个时候能够拉出来聊一聊的,也只有我那已经被游戏和儿女私情弄得有点痴呆的好兄弟张盛了。

    “喂,你在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在偷电打游戏了,你呢?又在哪里风流快活?”

    “快活你个头,马上给我死出来,天天打游戏,迟早打得你脱阳而死。”

    “靠,你脱阳而死还差不多,我一个处男,想脱阳而死也没那机会啊,你在哪?”

    “我到西门烧烤摊等你。”我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走出别墅去。刚走到这个别墅区中间的喷水池的时候,张放天出现了,他还是像上次在咖啡厅在咖啡厅出现时候一样微笑,礼貌,“好久见。”

    虽然说我知道马军他们被制住,肯定是张放天出的手。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他帮了我地忙。不过对他,我实在是很难领情,“不要说得好像我很想见到你一样。”

    “上次咖啡馆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过我想你应该可以慢慢体谅我那时候的立场。”说到这里,张放天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什么呀,我只不过是一条可怜的狗而已,如果我不时不时地挥舞一下我地爪牙,向主人证明我的存在价值的话,那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牺牲掉了。”

    张放天这话说得很荒凉,但是他的表情却依然是镇定自若的淡淡微笑,再加上我曾经听过彭耀描写他的威风史,所以我实在很难相信他真的会那么可怜。我于是答道:“狗?也许该说你是一条狼更合适吧?”

    “被驯服的狼不就是狗吗?”张放天说着,摆了摆手。“好吧,看来我们的误会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我们还是把这些问题留给以后吧。现在,让我们谈点正事……嗯,首先,我要由衷地对你说一句,你刚才在钱不易房子里地那番话让我觉得很感动。如果你能够大二十岁。自身又有一定势力的话,我说不定会成为你忠心地部下。”

    张放天说到这里,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因为你今天所说的这番话,与我当年所想的很像。只是可惜,我没有做到,不过。我很希望你可以做到。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可以做到,要记得来招揽我,我很愿意为你这样的人工作。”

    张放天说这话地时候。脸上的表情显得特真诚。不过,对于这些在阴谋场上打滚多年的家伙们,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们也会有真诚这种东西,所以选择无视,“多谢你的夸奖,不过你还是说点有实际意义的事情吧。你不要告诉我,你从黑夜里突然跳出来拦住我,就是为了向我表白你是多么仰慕我。”

    张放天笑了笑,耸耸肩,露出无奈地神色,“我只是个打工的,身不由己啊……我想请问一下,你刚才在钱不易的房间里所说的,你会去竞争张宏继承人,是用来蒙蔽钱不易的,还是你真地打算这么做?”

    “如果你问的别的事情,我可能会回答你,但是这件事情,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回答你,我楚天齐是好色贪财没错,但是我绝对会将这两件事情分开。钟蕊这件事情,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冯樱合作,你可以回去叫她死心。”

    张放天听完我的回答后,眨着眼睛点了点头,然后又抬起头问道:“你真的已经决定要这么做了吗?”

    我看着张放,天反问道:“怎么?你又打算再把手枪指在我的头上吗?”

    “当然不会。”张放天马上摇头,“我已经说过了,上次只是一个误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除非是冯小姐的严令,否则我绝对不会再把枪口对准你。”

    “那我很感谢你的恩惠了,还有什么想要指教的吗?”

    “完全没有。”张放天摇头道。

    “那你请让一下。”我说完,张放天便闪开身子,给我让出一条路,等我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他才又说道,“楚天齐,我真的很欣赏你。”

    摆脱了张放天之后,我便来到了西门的烧烤摊,张盛那家伙大概是有些饿了,所以早就已经出现在那吃得满嘴流油了。

    张盛见我到来,便往里挪了个位子,然后递给我一个盘子,“坐,我给你点的,最符合你个人风格的……鸡腿。”

    你别说,看到烤得微微有些发黄的鸡腿之后,我还真感到有些饿了。于是也说那么多,先恶狠狠地啃了两只鸡腿再说。吃完之后,我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拍了拍正在喝饮料的张盛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本来不想跟你说,免得你也跟着我瞎烦。但是眼下这个时候,我也只有你这个好兄弟靠得住了,所以这些事情我想也是时候跟你说了,就是知道你是不是想听。”

    张盛听完我这番话之后,眼睛一翻,说道:“你丫跟我说绕口令呢?你什么都没说,我怎么知道我想想听?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我舔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便开始将我从香港一直到刚才在钱不易的宿舍所经历,所知道地事情全都统统说了一遍。就连贾雨的事情,我也都说了出来。不过为了保守青龙戒的秘密,我把贾雨说成了受我祖上恩惠的人。

    前前后后这一大通讲,几乎是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讲得张盛两眼发呆,口水直流,简直有神经错乱地地迹象。以至于我不得不使劲锤了他一下,“喂,别发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了一低能儿来吃烧烤了了。”

    张盛抹干净了嘴角的口水。说道:“靠,但是你这经历任你说给谁听。谁不会听成白痴。我告诉你,也就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才能相信你说的,要换成别人,直接把你送疯人院。我真是狂靠不止,你这些经历要是拍成电视剧。那该多红啊……”

    说到这里,张盛很是感慨地长叹一声,“在你发生这么多轰轰烈烈的事情的时候,兄弟我却只是每天就只顾着偷电打游戏和等跟洛华磨叽,真是惭愧啊。”

    张盛说完,给自己倒满一杯啤酒,一边喝酒,一边深刻地自我反省。

    “是啊。”我很郑重其事地拍了拍张盛的肩膀,一脸正经地说道。“兄弟,你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人,最宝贵的是生命。这生命给予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每当回忆往事的时候,虽然虚度光阴却悔恨,虽然碌碌无为却不羞耻。在临死地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经历都已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地事业――为了泡遍天下而奋斗!”

    我这话音刚落,就听到张盛噗的一声,把啤酒喷得满地都是,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深度流氓,你想呛死我啊。”

    而我也跟着笑了笑,说道:“你丫彻底被我这伟大理想给感染了吧?”

    “那是,那是,我被感染得肠子都断了。”张盛一边笑着,还一边使劲地揉肚子。我们俩笑闹了一阵之后,张盛才终于收住声,问道:“说正经的,现在既然已经都走到这步,你跟钱不易算是卯上了。虽然他现在还不是钱氏家族的族长,可是他可以动用的力量还是不小的,你得早点想办法应对啊。”

    我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

    “这么说,你已经有对策了吗?”张盛满怀期待地问道。

    我一连麻木地摇头,“完全没有。”

    “你什么准备都没有,那你还跟钱不易翻脸,平白无故惹这么一个大仇家,你傻啊?”张盛问道。

    我啧了一声,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当时那是一时义愤,所以才会突然那么慷慨激昂的。同学,能什么事情都以利益做为依归地,做人总是要有良心,要有原则的好不好?”

    听到我这么义正词严地说完之后,张盛眨了眨眼睛,然后问道:“既然是这样,我们的股票已经惩了差不多两倍了,明天卖掉,我们两个人差不多每人可以赚七百万,你看是不是把这些钱都还给钱不易?”

    我使劲瞪了张盛一眼,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扯淡,你疯了吗?”

    “又是你说做人要讲原则的?”

    “我没说我不讲原则啊,但是我最大的原则,就是吞到肚子里的钱绝不吐出来。”

    张盛呆呆地看了我一阵,咂舌道:“你刚才那句话真是太像流氓了,不如我介绍你去参加黑社会吧?”

    张盛这句话纯粹是开玩笑,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点头道:“嗯,你别说,我还真有这打算。”

    “哈?”张盛愣着眨了眨眼睛,“帅哥,你不会真那么想不开吧?”

    “是想不开,是逼不得已啊,兄台。”我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刚才在他家之所以敢那么凶他,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不是一个有勇气玉石俱焚的人。而以钱不易的势力,要对我现在的我,只要出了他地家门,办法多得是,根本犯不着玩什么玉石俱焚。虽然他在他家是说不会杀我,但是他没有说不会打残我,不会搞得我成植物人啊。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我还是得跟彭耀谈谈,让他给我个名誉副帮主之类的东西当当。这样的话,我在冯樱那边有个很有影响力地恩主,我在彭耀这里又有个头衔,以钱不易的性格,对付我那是跑不掉的,但是当他想在人身上攻击我,估计就必须掂量掂量了。”

    听我说完,张盛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钱不易这个人毕竟不是方天海那种傻胖子,他的实力和智力都要比他强得多。如果想要对抗他,光靠脑子肯定不够,还是要有个靠山才行。”

    “是啊,这也是权宜之计,在我们自己变得强大之前,找个靠山先护着也是不得已的事。”

    “好吧,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见彭耀,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他。既然现在事情都摊开了,我想他应该也不会瞒我了。”

    “没问题,明天一起去吧。”我说着,啧了一下,“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去看看钟蕊,她现在正处于精神变迁期,正脆弱的时候,需要我出现在她面前。”

    “那成,那我们明天晚上去见彭耀吧。”

    “可以,好了,就这样吧,我回去休息了,你明天早点把我叫起来,我早点感到咖啡馆去。”

    我说着,站了起来,将那个干扰器从食指上取了下来,刚才整个谈话过程,我一直用着他。虽然说现在马军他们被控制住,但是指定张放天他们还会监视我,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用上了干扰器。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我在这几次险恶的阶级斗争中所得到的最大的教训。

    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第三节腾龙情报局的退休金

    更新时间:2006…12…714:11:00本章字数:4453

    第十一章第三节腾龙情报局的退休金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准时醒来,然后乘车到钟蕊的酒店去,当我去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酒店的大堂里,她的身边站着她的经纪人和助理。一看到我,她就高兴地笑着站了起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也笑着说道:“你应该起得更早吧,为什么不早点给我电话呢?在这里傻乎乎的等。”

    “昨晚你很累了,我不想这么早吵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钟蕊笑着说道,“胡导演那里我已经请好假了,另外,韩姐姐那里我也帮你请好假了。今天什么事情都用干,只要陪我玩就好了,可以吗?”

    前一句还好,过后一句让我微微有些奇怪,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想到这里,我本能地把眼睛往她的助理那边看去。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的是,当她看到我的视线,便很不自然地别过脸去。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不过我也无所谓,因为我虽然能确定我跟钟蕊之间未来究竟是是会发生什么故事,但是起码目前,我对钟蕊并没有进一步的想法。我于是笑了笑,说道:“当然没问题,不如先去吃个早点,西京的早茶可是很出名的。”

    “好!”钟蕊笑着站了起来,然后跟着我走了出来,她的经纪人和助理也想跟过来,过被钟蕊拦走了,“今天你们下班吧。”

    从早上七点,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我都带着钟蕊在整个西京四处逛,一边吃,一边逛,一边聊。钟蕊一直表现得很轻松,很开心,整个人和从前截然同。看来,她心理上的阴影已经基本上完全解开,这让我很有成就感。而我整个人在看钟蕊地时候,心里也没有丝毫杂念,只希望能够让她更快乐。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开始出现体力不足的现象,尤其是钟蕊,走路都有些打颤了。我于是强行将她送回酒店。送她回到酒店之后,我在宿舍补了一个觉。五点钟的时候,我就跟张盛一起去见彭耀。

    装逼那是跟文人见面才需要地事情,跟流氓是不需要装逼的,因此我们俩在一间夜总会见到彭耀之后,我马上就直白地笑哈哈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我想你应该跟我一样清楚。我现在处境不是那么安全,所以很想找个靠山什么的。大叔你虽然为人怎么样,但是我觉得勉强还是信得过,所以我就勉强喊你声老大,你随便给我个副帮主什么的当当就行了。”

    听完我的话,彭耀把脚翘在桌上,伸手掏了掏耳朵,笑道:“年轻人,我听你的话好像是在求我的样子,但是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是你在给我什么恩惠一样?”

    因为彭耀笑得时候显得很阴阳怪气,而张盛跟他几乎没什么接触,所以是很知道他无论怎么笑都是阴阳怪气的。所以以为他哪里爽了,于是赶紧帮我说情道:“彭叔叔,阿齐是我的铁兄弟,请你看在我爸地面上,一定要帮他。”

    还不等彭耀说完,我就拍了拍张盛的肩膀,说道:“小张,你放心吧,大叔样子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人品还是很坚挺地,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行了,就你这几下散手也就骗下小女孩,在我面前这套不灵。”彭耀大笑着挥了挥手,说道。

    我于是马下脸来说道:“大叔,你做人干嘛这么虚伪?你听你笑得多淫荡,明明是我刚才的马屁拍得你很爽嘛!”

    “啊?我有吗?”彭耀赶紧伸手摸了摸脸,然后很慎重地说道,“哎呀,我这个人就是这个缺点,没什么城府,真是要命啊。哈哈哈,好了,说正经事,现在先不谈我答不答应你,就算是我答应你,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具体战术想法还没有想好,过战略思维我已经定好了。”我拍着胸脯道。“战略思维那么严重?”彭耀好奇地摸了摸下巴,“那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

    “那就是求人不求己,我打算和张盛一起联手,尽快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这样我们就会任人宰割。”我笑着大咧咧地说道。

    彭耀在桌子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说道:“行了,这种屁话不要再说了,跟我说点有营养的。”

    我见我的装逼被彭耀看穿,便不再装下去,而是凑上前去,对彭耀说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真实地想法的话,那么你首先就必须告诉我一些实话。今天张盛也在这里,我们大家有什么话不如干脆摊开来说吧。”

    “实话?什么实话?”彭耀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问道。

    “好了,我们一人装逼一次,算是打和,接下来大家都许装逼了。”我笑着指了指他,然后问道,“我要问你的问题有五个,第一,张盛的父亲进监狱是不是只是一种示弱的策略?第二,你当初被张盛的父亲赶出来,是不是苦肉计?第三,张盛的父亲是是同时分别在黑帮势力跟张宏,和黑帮经济,简单的说,就是黑帮赌场业务上跟冯樱有非常强的瓜葛?第四,冯樱为什么在香港绑架钟蕊,是不是为了威逼张宏做出某种退让,而你们那么快获释,是不是因为张宏做出了某种程度地退让?第五,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通通老老实实说出来吧。”

    听到我一口气问出这么多问题之后,彭耀坐在位子上,用手遮着嘴巴,开始沉思起来。这时候,我继续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和张盛地父亲生存地空间。就是建立在张宏和冯樱的均势上。你们并不希望他们任何一方有完全打倒另一方的力量,因为那样你们就丧失了生存的土壤。而随着张放天地叛逃以及张宏自身的年龄的增大,他们两者的均势已经有被打破的趋势。不然的话,张宏不会谋求跟钱氏家族的联姻。而你之所以坐视我破坏钱易跟张宏的联姻。也正是因为你想张宏跟钱氏家族联姻,造成张宏和冯樱之间均势的迅速破坏。但是……不管你怎么避免,张宏的年纪摆在那里,他们两者地均势不可能长久保持,你们如果现在还不做点什么的话,你们会后悔地。”

    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一向看我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惊讶的张盛,这个时候也忍住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我。再反观坐在我对面的彭耀,他此时的脸上平时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完全消失掉。变得沉”内敛,双眼放射出一种似乎要看透人心的目光。过。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放下了,自然也不怕他这个,只是笑着与他对视。

    好久之后,彭耀才把手从嘴巴上放下来,然后抬起头问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大叔,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算很聪明,但是并不傻。而且,我这个人天生好奇,这些日子在我地身边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自然会想去追根究底。不知不觉地就想到了这么多。”

    彭耀眨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眨了眨眼睛,把脚从桌子上放了下来,很认真地对我说道:“看来我确实小看你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没错。你所说的差不读全部都是对的。”

    说到这里,彭耀看着张盛,说道:“阿齐也就算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个人天生就是出来淌混水的,但是至于侄子你,大哥一直跟我说,不想让你牵涉到这些事情当中来,你现在打算违背他的意志吗?”

    张盛听了彭耀的话,再转过头看了看我,然后笑着点头说道:“彭叔,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我的父亲在这次风暴中不幸遇难,那我这个做儿子的,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呢?更何况,身为儿子,我该对我的父亲尽孝道,做为兄弟,我该对我地兄弟尽道义。再者,即使是我自己,我也不想就这样过默默无闻的一辈子,我也想做一点像样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无论是从哪方面讲,我都该参与进来。而且,我相信和天齐一起,他不会带着我去干坏事,彭叔你也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既然如此,我相信我地父亲也不会怪我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彭耀说着,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七十年代末开始,随着经济的发展,各地的黑势力迅速成长起来,一时间造成整个社会颇为混乱。为了解决这件事情,中央成立了一个特别的组织叫做国家稳定委员会。这个委员会是一个临时委员会,它形成的目的,就是为了全面打击全国各地的黑势力。这个组织兴起之初,马上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捕杀各种黑社会头目,一时间,各地落网的黑社会头目纷纷落网,他们之中大多数被当场处决,少部分被判处监禁。但是,这种严厉的打击措施并没有从根本上改良社会的治安,甚至于因为黑社会的头目被大规模捕杀之后。各地为了争夺对帮派的最高权力而开始彼此火拼,造成社会治安日益混乱。眼见大规模捕杀行为无法根治社会治安问题,政府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黑社会就是一个社会的影子,只要社会还存在,它就是不可能被消灭的。完全把黑势力铲除的想法是行不通的。因此,政府从这时候开始决定从剿转为安抚和疏导。这时候,国家委员会出台一个方案,那就是以国家的力量扶持一个人,使他成为全国最大的黑帮头子,通过他来有效地管理全中国的黑帮,将黑社会对社会的负面影响减到最低。这个方案在当时的委员会的投票下通过,而最后选定的这个人选,就是数十次从稳定委员会手里逃走的黑帮头子张宏。因为有了国家的全力支持,原本就十分强大的势力,迅速窜升,在短短数年之间,便成为全国之黑帮老大首,隐然成为全国黑帮首领,他说的话,几乎没有地方的黑帮敢违抗。通过这种形式,也因为各地的社会形态发展开始成熟,黑社会对社会的影响力开始下降,治安开始转好,而在这个时候,张宏的势力过于坐大便让政府觉得格外刺眼。他们于是取消国家稳定委员会,做为对张宏的敲打。而当时张宏也很聪明地理解了政府的意图,于是马上逐渐淡出黑帮,不再插手全国的黑帮事务,并且全面收缩黑帮业务,同时向政府交纳大规模的税金,耗费巨资在政府内部打点,这才让政府放了他一条生路。个人是不可能跟国家机器抗争的,这点张宏无比清楚,但是他也并是真的就老老实实地全面弃守。最起码在两个方面没有,第一,他虽然自己淡出,但是他还是在淡出之前,极力扶起了两个人,一个是张盛的父亲,另外一个就是南方的陈远任。他们的势力虽然远不可与张宏当年颠峰时候相比,但是他们一南一北,在黑帮中间说句话还是有用的。第二,张宏在短短几年内,就差不多结束了整个黑帮业务,只有一块死抓不放,那就是遍布整个亚洲,在中国,朝鲜,韩国,日本以及整个东南亚和俄罗斯的赌博网络。这才是张宏整个经济体系中最为核心的一环。第一点还好说,管怎么说,张宏确确实实退休了,虽然还有影响力,但是已经大不如前。但是第二点却引起很多人的反感,而最最反感的人,就是那个神秘的腾龙情报局。”

    “腾龙情报局也跟这些赌场有关?”我眯着眼睛问道,我知道冯樱是腾龙情报局过去局长的女儿,但是这个跟腾龙情报局竟然也会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没错,冯樱的势力表面上只是她自己,但是实际上却是整个腾龙情报局在为她暗中做支撑。因为,冯樱势力的经济来源也几乎全部是来自于赌场网络。而冯樱所赚的钱,也并非属于她个人。”

    “那是属于谁?”

    “属于整个腾龙情报局。”彭耀说着,笑了笑,“或许准确的说,是属于所有的腾龙情报局退休人员。因为冯樱的赌场的收入,最后基本上全都会成为腾龙情报局退休人复的退休金。”

    “什么?退休金?”

    我和张盛几乎是一起高声大叫了起来。

    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第四节联合体

    更新时间:2006…12…714:14:00本章字数:4234

    第十一章第四节联合体

    大叫完之后,我又不由得在心里暗想道:“原来贾雨那个老乌龟所说的政府允许退休人员经营特种业务,就是这种特种业务啊。”

    “没错,就是退休金。”彭耀点点头,“因为国力的关系,腾龙情报局从前的人员一直不是很多,因此只是他们经营一些零散矿产和赌场也可以维持。但是随着当今国力的迅速增加,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所需要做的情报工作都大大增加,其人数也成几何数增长,尤其是编外人员也更为庞大。但是现在已经是计划经济,一切都是市场经济,如果想要通过扩大矿产等特种经营来满足腾龙情报局的需要,将会很容易与各地方利益集团形成对立。这样的话,腾龙情报局所能走的唯一一条道路,就是通过在全亚洲范围内开设赌场来满足自己的正常预算外的费用需要。这样一来,冯樱势力跟张宏就形成了一定的利益冲突,因为大家的实际主业都是赌业,但是市场份额是有限的。”

    “不过,在最初的时候,虽然双方有矛盾,但是还是不算太过激烈。因为冯樱的赌场主要经营圈在中国大陆之外,而张宏的赌场主要经营圈在中国大陆之内。然而,随着中国经济的日益发展,中国赌业日益兴盛起来,尤其是首先富裕起来的沿海各省几乎无人赌,赌球,赌马,赌牌,赌**彩,各种赌博方式层出穷。赌资也越来越大,赌业也越来兴旺。而反观亚洲圈的赌业相比起来,就有些止步不前了,而且各个地方也有自己已经成型地赌博利益集团不断地排挤冯樱势力。虽然腾龙情报局实力强大。但是它毕竟是国家机器,政府可能让它为了自己的局部利益而大大出手,这就注定他们的动员永远只能是局部和有限的。这样一来,冯樱势力就显得有些举步维艰了。以中朝边境为例,从前那里地赌场几乎全部控制在冯樱势力的手里,但是现在却已经有将近一半的市场份额被朝鲜方面的军政联合体夺去。在这种情况下,冯樱势力就具有强烈的回归本土赌业的**,希望大大加强他们在本土赌业的份额。这样一来,他们跟张宏就完全杠上了。”

    “冯樱的优势在于有整个腾龙情报局做为他的靠山,而张宏的优势在于在政府内部。以及底层黑帮之间地高度影响力。两强相争之下,互有输赢。在这种情况下,局中人谁也看不清楚到底谁将是最后的赢家。为了确保我们地利益不受损失,所以张大哥决定采取两边下注的计策。自己主动与冯樱靠近,参股到她在中国所拥有的所有赌场之中,而我装作强烈反对和满的态势,于是张大哥便与我决裂,斩下我一根手指。将我逐出帮。不久之后,我就见到了张宏,在他的引荐下,带领我的基本人马来到南方,投奔在陈远任麾下,成为他的四大堂主之一。久之后,又是在张宏地影响下,我得以脱离陈远任,自组帮派。并且获得了南方第二大城市西京市做为我的基地,势力辐射范围差不多是半个南中国,已经到了跟陈远任相抗衡的地步。”

    “而就在这时。我收到张宏的命仓,要求我做好除掉张大哥的准备。当我收到这个指令之后,我迅速通知张大哥,与他马上对策。最后我们便商量再次来个苦肉计。我们一直知道方天海野心勃勃,有所图谋,只是碍于实力不敢发动而已。因此,张大哥故技重施,授意两名忠于他的堂主在某一次分配利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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