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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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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通海市所有的男警察来说,世上应该再也没有比跟他们最漂亮的女警花约会更大宗的宗了吧?”我笑了笑,说道。

    “你啊,就这张嘴。”乌兰说着,伸手就要来捏我的嘴巴,我赶紧闪开,“这是吃饭的家伙,动得。”

    乌兰冲我笑了笑,然后挥手朝送她来的同时说道:“你不用等我了,我自己会回去的。”

    等到警车开走之后,我不解地才问道:“你跑来见我,你挂什么警铃啊?”

    “傻瓜,有警铃就可以随便闯红灯啊。”乌兰大言不惭地仰首道。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世风日下啊,我今天怎么尽遇到不遵守交通规则地。”

    “别瞎扯了,现在干嘛去。”乌兰拉了拉我的肩膀,说道。

    我啧了一声,“这是废话吗,当然是先吃饭再说了。”

    “嗯,这问题好像是有点傻。”乌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过吃完饭之后,我们又去干嘛呢?”

    我看了看乌兰,问道:“你今晚几点回去?”

    乌兰嘟了嘟嘴巴,大大咧咧地说道:“无所谓啊,我又不是小孩子,几点回去都不要紧的。”

    我听了,笑着挤眉弈眼道:“那回去行不行?”

    乌兰刚要答,就看到我地淫荡表情,于是狠狠地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这只死色狼,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坏事呢。”

    我跟乌兰都不是对食物非常有讲究地人,而且她也就偶尔闯闯红灯而已,对于警察声誉还是比较注意维护的一个人。所以。我们没有找什么太好的地方,随便找个地方填饱了就了事。吃完饭,我叼着牙签问乌兰,“喂,乌兰,等一下我们去哪儿玩啊?”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乌兰咂了咂嘴巴,说道。

    听到她这么说,我突然想起半年前跟她认识的时候地情形,我于是笑了笑,说道:“怎么好像又回到半年前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也是知道要去哪里玩。最后跑到公圆去破坏人家团聚。”

    什么团聚嘛,居然在公共地方干那种事情。”乌兰说着。脸色就红了起来。,当

    我争辩道:“什么公众地方,那个晚上我们一路上好像一个人都没有看见好不好?”

    “这倒是,现在已经很少人去公圆那么老土了……乌兰说到这里,笑了起来,看着我说道,“不过现在想起来,其实那个时候满好玩的。不是吗?”

    “我们倒是好玩,只可怜那位凄凉的男人,恐怕要被你吓得一辈子都阳痿了。”

    “去你的,哪有那么严重。”乌兰笑着打了我一拳,然后站了起来,“好吧,既然不知道去哪,我们就再到公圆去散散步吧,等想到有什么好玩的再去做。”

    “好。争取再抓一对狗男女。”我站起来,振臂呼应道。结果,又被乌兰锤了一下。

    在公圆散了一会步之后。乌兰转过脸,问道:“你当初答应给我设计两套衣服,做得怎么样了?不会是忘记了吧?”

    我呵呵一笑,有些得意地从随身带的图纸筒里掏出四张图纸,“我就等你问这事呢,你看。”

    我给乌兰设计的一共有四套衣服,一套是一件白色蝴蝶多层连衣裙。这套服装的设计简单明快她所用的面料是雪纺,上身线条比较平整,下身则有一些圆润的褶皱,中间用一根淡紫色地腰带细细捆着,穿在身上,很容易给人大方得体,自然清新的感觉。

    看着乌兰看得目不转睛地样子,我笑着跟她讲解道:“这件衣服是专门让你参加一些小型的私人聚会的时候穿的。穿的时候如果配上白色的高跟鞋和珍珠项链的话,效果会很不错地喔,如果能够把她的头发放下来的话,那就更美了。”

    “好漂亮,我好喜欢,第二张,让我看第二张。”乌兰说着,迫不及待地坐在了路边的椅子上,在路灯下翻到下一张。

    “第二套的衣服是一套休闲装,是给予平时穿的,它分为两部分,上部分是一件收腰衬衣,下部分是一条绣边牛仔裤,这件衣服的主要讲究在于它们的面料……”

    花了十几分钟之后,我终于把这些图纸全部讲解完。等到我说完之后,我笑着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乌兰笑着点点头,然后像抱着宝贝一样,一把把图纸全部都抱在怀里。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笑了笑,说道:“不用那么宝贝,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常帮你画。”

    乌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不说,只是小小心心地把图纸塞进图纸筒,然后像宝贝一样辑在怀里。

    我见她这么坚持,也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能笑了笑。

    过了一会,乌兰仰起头,问我道:“画这些图纸一定花了你很多时间吧?”

    说真的,画这几张图纸花地时间还真不是一般多,我在范思哲的指寻下,拼命地学习和练习,在最后的一个星期,我在他那花地时间,比学习经营的时间还要多。但是每一次当我画出什么东西的时候,都是被他贬得一无是处。一直到最后我画出这四张,他才勉强点点头,“好吧,你恐怕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不过,看到乌兰那么认真的样子,我却反而不好意思表功了,只是摇摇头,笑道:“还好。”

    乌兰看着我眨了眨眼睛,突然站了起来,笑道:“你送了我这么好的礼物,我也该送你一个礼物才对,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了一阵,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有想到,可可以暂时欠着?”

    “没问题。”乌兰笑着点头道。

    有时候,这个世界真的跟演戏一样。我们两人刚说到这里,只见天上却突然下起小雨来。现在已经是一月,通海虽然像北方那么冷,但是也绝对算不上暖和。要是被雨淋到的话,感冒发烧几乎是肯定的。我于是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在几十米外有一个亭子,我于是指着那个方向,说道:“我们到那去吧。”

    我说着,牵着乌兰的手,往那里跑去。刚跑了几步,乌兰突然脚下一滑,看个人的重心便往下倾,因为她倒得实在太厉害,所以连我都没有办法拉住她。她于是本能地用手撑在地面,而这个时候,她手里的那个画筒,自然就被她按在地上,啪的一声爆裂了,地上的泥水一下子就把整个图纸毁掉了。

    我不以为意,拉起乌兰就要走,但是这个时候乌兰却不走了,她捡起画筒,站在雨中,默默地望着那已经被毁掉了的图纸。

    我见她这副凝重的样子,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没关系,这些设计都在我脑子里,我可以再画的,赶紧躲雨去吧,不然晚上肯定发烧。”

    “可是我真的好心疼。”良久之后,乌兰才转过脸,抬起头看着我,“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件打算珍藏一辈子的礼物。”

    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第九节雨亭里的初次

    更新时间:2006…12…714:25:00本章字数:4241

    第十一章第九节雨亭里的初次

    “你不会是要哭了吧?”

    我看着乌兰撅着个嘴巴,眼眶里晶莹剔透的,于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

    “谁要哭,你才要哭。”乌兰说着,转过身去,抹了抹眼睛。

    “好了,好了,赶紧到亭子里去避雨吧,不然就真要感冒了。”我说着,拉着乌兰往亭子里跑去。

    在亭子里站了一会,乌兰就把画筒递给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来擦手。这时候,我一手抢过她的纸巾,说道:“我来帮你擦。”

    说着,我就把画筒还给乌兰,还让她拿着,然后给她擦起手来。

    帮美女擦手,自然是是要擦得干干净净,仔仔细细了,所以我把乌兰的手放在左手心,然后用手拿纸巾给乌兰细细地擦了起来。刚开始,乌兰并没有什么,只是笑着看着我。可是,过了一会,她就开始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天地良心,我刚开始的时候,心里真是没有别的想法。但是看到乌兰的脸一红,我就那个……嗯哼,怎么说呢,总之脑子里那么纯洁就是了。

    一个女孩子的手能有多大?再怎么仔细擦,一分钟也擦完了。而在擦的过程中,我也开始发现这位暴力女警花的手居然保养得极好,不但白皙可人,而且十分光滑,当指尖无意中触摸她手心的时候,指尖便传来一阵淡淡的快感。这一下,我就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把乌兰地手给放下了。我于是把那张擦脏了的纸巾扔掉。然后再拿出一张干净的纸巾,继续给乌兰擦手。但是乌兰现在的手比我还干净,哪里还用擦,兄弟我摆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纸巾。装作一副很认真地给乌兰擦手的样子,将中指和尾指微微弯起,只将无名指直直地在乌兰手心轻轻地划起圆来。当我划第一个圆的时候,乌兰的身子就猛地一阵,有些奇怪地抬眉看了我一眼。我沉下头只装没看到,继续用无名指在乌兰的手心,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圆。再接下来,乌兰的脸就越发地红了,她微微退后一步,身子靠在柱子上。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嘴唇,害羞地把脑袋望向雨外。向着四周一阵乱看。

    此时雨越下越大,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谁有心情到这里来逛公圆。这也就是说,大雨在无意之中为我们俩建起了一个隐秘的私人空间。而大雨又给我纱帐的联想,而纱帐又让我联想到一个美女玉体横成在床上的感觉,再然后,我就联想到……哎呀呀,我真是坏人啊。哇哈哈哈哈哈。

    我想到这里,心头顿时色心涌动,再抬头看看乌兰,她此时喘息已经有些正常,时时地微微吞下一口唾液,眼睛根本不敢朝我看,只是毫无着落地四处望去。虽然,这时候只是我的手指在碰她地手心,但是这里面所蕴含着的性地意味却是极强的。而从乌兰的反应来看。她对目前的这种状况还是满享受的,这就让我顿时大受鼓励,我于是用右手的无名指和尾指将乌兰的手勾住。然后将左手里地纸巾放进口袋,再将左手伸到乌兰的额头边,帮她把掉下来的头发缕到右耳根后。再之后,我的手就从她的耳垂那里微微上走,到她眼角边,然后在顺着她的脸颊的轮廓,非常非常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滑行。这时候,乌兰的眼睛开始有些频繁地眨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起来,眼眶里的眼珠也不时地左右移动着。我也不管那么多,只管继续往下滑,一直滑,一直滑,当她滑到她地脖子上,我左手的四根手指便微微一弯,缓缓往她后颈擦去,而我的大拇指,依然留在她地脸颊上缓缓地摩娑着。

    乌兰依然没有动,没有任何反抗,眼神游移定,一副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这时候,我感觉气氛已经差不多,于是便凑上前去,轻轻地吻着她的头发。当我吻乌兰的头发的时候,乌兰还微微有些想要躲避的意思,不过我的左手稳定住了她的脑袋,她没有躲开。再然后,我就干脆跨前一步,右手绕到乌兰的背后,将她整个人揽在我的怀里。这时候乌兰的整个身体便有些颤抖起来,脸上开始露出一副有些仓惶失措的无辜表情。看得我都有些不忍,于是便放慢了步骤,只是不断地闻着她的额角和额头,右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帮助她放松情绪。

    过了一会,乌兰略略适应之后,我便微微侧过脑袋,将嘴唇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闻着她的脸颊,而我温热的鼻息则随着我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乌兰的耳壁上。当我刚才松开乌兰的手的时候,她的双手便一直紧紧地按在亭子的柱子上,过了好一会之后,才放松下来,悬空垂着。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双手却又有些紧张地握了起来。我此时凑得她很近,她轻轻地咽下口水的咕咚声,我也听得真切得很。这时候,我闭着眼睛,卷着嘴角笑了笑,假装无意地伸出舌头,在乌兰的耳垂上轻风拂过般微微一扫。这时候,乌兰的眼睛用力地闭了下来,而我也清楚地感觉到乌兰整个人非常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对于女生来说,耳垂,后颈,后腰,这都是非常强烈的敏感带。越是没有经验的女孩子越敏感,而从乌兰这么敏感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完全没有跟男孩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才对。不过想想,这也是再正常过了,试问,除我楚某人之外,通海市还有哪个男人有勇气去挑逗一个可以一拳打断他至少七根肋骨的女警呢?

    打铁要趁热,**就更是如此。我见乌兰如此敏感,就更是认准了这条道路,一条道走到黑。我伸出牙齿,轻轻地咬在乌兰地耳垂上。而我的舌头,则缓缓地滑进她带着芳香味的耳朵里,像调皮的松鼠一样上下左右地摇荡着。

    这一下,乌兰紧握着的手松开了,她望着两只手很想抱着我的腰,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有些慌乱地地在空中摇摆着,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是好。这时候,我笑了笑,用手帮乌兰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腰上。然后继续进攻着她的耳朵。

    乌兰的双眼紧闭着,牙齿不断地咬着下嘴唇。双手显得很僵硬,我把她放在哪里,她就放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两只脚也站得笔直,喉咙里吞噬唾液的频率越来越快。

    我看着时机已到,脑袋往左一滑。舌头顺势就进入到乌兰的嘴巴里。乌兰猝不及防,本能地收回手想要将我推开,而我双手一用力,将她强抱在怀里,嘴巴里拼命用舌头进攻着。不一会,她的反抗便变得软弱无力,双手从推状变成揪状,双手捏着我地衣角挂在哪里。

    不过她显然是第一次接吻,跟我迎合得很生硬。舌头也不会动,只是嘴巴里的唾液像泉水一样咕咚咕咚地往外流,她吞一部分。我吞一部分,剩下地,就流得我们俩满嘴都是了。我刚开始吻的速度很慢,等到我觉得乌兰适应之后,速度便开始缓缓加快,左手也从她的后颈向上滑,一把把她扎鞭子的绳子扯了下来,然后五指分开,完全地插进天的头发里,右手在她悲伤抚摸的速度也开开始加快。

    随着我的双手和舌头地速度越来越快,乌兰原本就一触即发的热情便被我瞬间引爆了。她双手开始无意识地在我背上胡乱抚摸起来,也开始努力学着回吻我。再接下来,我跟乌兰的嘴巴分开,我开始疯狂地吻她的脖子,与此同时,邪恶的左手终于去了它最想去的地方――我用它按在乌兰饱满的**上。这时候,乌兰开始有些不确定地呓语,“我们这样好吗?”

    “也不坏。”我一边疯狂地吻着,一边抽空回答道。再然后,我又有些慌乱地用身体把乌兰整个人压在柱子上,右手一把伸到她的腰间,撩开烦人的警服和衬衣还有内衣,然后直接往上走,第一次用力地,真实地,毫无遮挡地握在乌兰那我根本无法一手掌握地**上。

    这时候,乌兰的呼吸急促到了极点,她开始用力地摇头,开始有反抗的动作,但是不必坚决。然而,就在这时,我地手机响了。这一声响仿佛上帝在云端的召唤一样,一下子把乌兰所有的理智都召唤回来了。她使尽全身力气,用力把我一推。就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乌兰真要挣脱,我怎么拦得住?所以,当她真心用力这么一推,我马上就被她推开了一米开外。

    “对不起,我没有准备好。”乌兰吞了一口口水,急促地喘息着,对我说道。

    我先是看着乌兰,愣了一下,尔后便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笑了起来,“被性侵犯然后还道歉的女警官,乌兰你大概是第一位吧?”

    乌兰抿了抿嘴唇,然后很坦诚地说道:“不要这么说,我刚才是自愿的。不过我觉得太快了,我有些害怕。”

    我耸了耸肩,笑道:“没问题,我们慢慢来,时间大把。”

    乌兰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伸手把她的胸罩整理好。等到她重新回过头来的时候,我便晃了晃右手,笑着说道:“不过说真的,你真的很真才实料喔。”

    “你去死。”乌兰抿着嘴巴一掌劈了过来,我躲也不闪,只是一伸手就在空中把乌兰的手抓在了手里。不是我武功有多强,而是我知道乌兰是不舍得真打我的。我抓住乌兰之后,顺势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然后笑着问道:“说正经的,乌兰,给我做女朋友好不好?”

    乌兰在我怀里望着我眨巴了一阵眼睛之后,笑着嘟着嘴巴摇了摇头,“要,你这个家伙太花心了。”

    我有些失望地嘟了嘟嘴,过也没有解释什么,因为我知道乌兰说得是对的。我现在正是人生当中感情最泛滥的时候,要我现在只对一个女孩子好,就是打死也做不到。别的女孩子,我偶尔也会骗骗,但是对乌兰,不到万不得已,我是想骗她的,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而乌兰看到我这个样子,便笑着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说道:“不过,你总会有玩累的时候,到那时候你再问我也不迟啊。”

    “等到了那一天,你说不定都嫁了,说不定儿女都一堆一堆的了。”我嘟着嘴巴摇头道。

    乌兰眨着眼睛笑了一阵,然后说道:“四十岁之前,我是可以等你的。”

    “四十岁?是是真的啊?”我笑着反问道。

    “你说阵就真,你说假就假了。”乌兰嘴角微微一卷,莞尔一笑,俏皮地说道。

    我听到这里,便高兴地把乌兰身子扶直,伸出小指对乌兰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只要你四十岁还没嫁,我到时候一定收留你。”

    “去你的。”乌兰轻轻在我头上打了一下,然后伸出小指和我勾在了一起,“应该是我收留你才对。”

    勾完小指之后,乌兰记起刚才的手机声音,提醒我道:“你刚才好像手机响了,看看谁打来的,有没有要紧事。”

    我也是差点忘记这事,经过乌兰提醒这才记起来,于是赶紧把手机拿出来,“看看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在关键时刻坏我好事。”

    “什么好事?今天让你占的便宜还不够啊?”乌兰伸出手用力捏了捏我的耳朵。

    我龇牙咧嘴地陪笑道:“够了,够了,够用三百年了。”

    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第十节豪雄张震龙

    更新时间:2006…12…714:28:00本章字数:4463

    第十一章第十节豪雄张震龙

    等到我跟乌兰打闹完,打开电话,看到未接电话里张盛两个字的时候,便马上拨通,我还没有开口骂他,就听到张盛赶紧在电话给我陪笑脸,“呵呵,老大,我没有打扰你做好人好事吧?”

    我本是要骂他的,听到他这一说,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呵呵,咱们哥俩谁跟谁,有心电感应嘛。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对劲,响了三下,你还没有接,我就赶紧了挂了。”

    我听完他的话,便笑着看了乌兰一眼,然后弯腰走到亭子的另一边,很小声恶狠狠地说道:“有感应你还打?你想死吗?”

    张盛赶紧在电话里赔罪道:“老大饶命,不过你不要怪我,实在是有要紧事,然我会打电话给你。”

    “要紧事?”我奇怪地锁了锁眉毛,“什么要紧事?”

    “是我老爸,我老爸他说想见你。”张盛说道。

    张盛这话让我愈发奇怪了,“你老爸?他不是……”

    “是啊,他让人带话给我,要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探监。”

    “这样啊,那好吧,明天见。”

    我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转过脸来,看到乌兰正在柱子那边,看着外面的雨幕,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总有些别扭。生怕乌兰开口问我什么。我想骗她,但是这种事情非骗她不可,以她那个较真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我现在参与到这些事情里去。那还不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啊。

    然而,让我有些意外地是,乌兰什么也没有问,甚至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那亭子之外的雨幕。

    好一会之后,我才笑着挠了挠脑袋,说道:“通海老是这样,一下雨就没完没了,这鬼雨什么时候才会停啊。”

    “我倒情愿这雨永远不停。”

    乌兰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看着我,而是依然呆呆地看着亭外。她的表情也没有显得特别地温柔。而是微微地有些发痴。这一句话竟然是在她无意识中随口说出来的。然而,最感人的话,往往是最经意的时候说出来的,因为这时候总是会说出来的话,总是最真诚的。

    而这时候我也终于明白,乌兰为什么什么也没有问我了。此时此刻,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淡淡地笑着眨了眨眼睛,伸出右手的尾指,轻轻地勾在乌兰的尾指上。然后仰起头,和乌兰一起望着亭外这漫无边际地雨幕,并期待着这雨可以下得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这一夜,我和乌兰一直在雨亭里站到很晚,过什么也没有发生。

    雨停了之后,我又跟乌兰又一路散步回她的宿舍。等到我再回家地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澡都没有洗,就一屁股倒在老爸老妈新买的几万块的水床上。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我华丽地感了了。为了不把感冒传染给第一次见面的张盛的老爸张震龙,我戴上了一个大大的口罩。另外,感冒得实在太严重的关系,我地眼泪水止不住地往外飙,为了吓坏行人甲乙丙丁,我又戴上了一副墨镜。

    当我下楼,佝偻着身子,向着正在楼下等我的张盛的时候,就看到那家伙把他近视眼镜上的黑色墨镜镜片弹开,然后一脸警惕地望着我。等到我离他只有两米远的样子的时候,就听到张盛一声断喝,“站住。”

    “干嘛?”我不解地仰头问道。

    “你是什么人?”张盛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你有病啊?连我都认不出来?”我摘下墨镜,迎着阳光,一边苦哈哈地飙泪水,一边怒喝道。

    这时候,张盛先是一愣,尔后就显得有些疑惑,再然后他嘴角的肌肉微微吊了起来,脑袋微微往左歪,最后,这个家伙突然身子一弯,指着我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于我现在这个造型,我出门前已经照过镜子了,我心里有数,确实是有点猥琐。所以现在看到张盛暴笑的样子,心底里自然是更加心虚,于是色厉内茬地大喝道:“笑你个死人头啊?再笑我把你小**装到你头上去。”

    “楚先生,不是本人想笑,而是阁下地造型实在是太后现代了。我起先还以为你是新闻里面说的色魔呢。”笑了好一阵,终于笑爽了之后,张盛才终于抬起头来,对我说道。

    “屁话,我要是色魔,我能冲你来?”我说着,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张盛的摩托车后座。

    张盛重新戴上把墨镜关上,一边把头盔递给我,一边翻上驾驶座,嘴里说道:“那可未必,现在色魔捕猎范围增加,帅哥也是很危险滴。”

    “你要都是帅哥,我他妈就是汤姆克鲁斯了。”我说着,用力拍了一下他地肩头,“司机,开车。”

    关押张盛老爸的监狱的名字叫做光明监狱。我想,这个名字对于里面的犯人来说,应该是充满讽刺意味的吧。也不知道他们中到底有谁会觉得坐牢是一件很光明的事。

    而张盛今天的神气看起来更像是去兜风,而不像是去逛街。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也很难沉重得起来。当知道自己的老爸坐牢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旅游,想什么时候出来,就能什么时候出来的话,我想很难有谁能够沉重得起来吧。

    光明监狱设在一座山的半山腰,四周地势险要。设计之初地想法大概是为了防止越狱。不过我略看了看地势,却开始怀疑那个设计师的真实想法,是不是想帮助这里面的犯人越狱。因为附近的地势实在是太复杂了,要是真有人跑出来。搜索应该也是件很麻烦地事情才对。

    来到了监狱高高的墙门外,有个长得很像侩子手的家伙检查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证后,两个狱警就把我们领向接待厅,一路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光明监狱的天气显得格外阴冷,要是在夏天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避暑胜地。

    不一会,到了接待厅之后,狱警就很热情地给我们斟茶倒水,态度实在是好到让人感动。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因为张震龙身份特殊,还是因为我国监狱看守人员一向如此和蔼可亲。当然了。要是倒的是白开水,而是果汁的话,那就更让人感动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一阵杂乱地地脚步声,然后是“吱呀”一声,铁门打开,一个同样戴着眼镜。大约一米七三四高,看起来长得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笑着走进来了。他笑得很从容,自然,搞得我一时都产生了错觉,把跟在他身后那两个威武高大地狱警,看成是他的保镖了。

    张震龙在我们俩的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之后,他笑着往四周环绕了一圈。然后,那些狱警递给他一包烟,便纷纷转身离开了。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后。张震龙才拆开烟,打燃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才在一片烟雾缭绕中笑着说道:“小齐,你的名字我可是久仰了啊。”

    张震龙说这番话的时候,态度很和蔼,但是无形中却自然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压迫力,让人敢小看他。而他那副戴着眼镜笑眯眯地样子,也实在是太称得起老奸巨猾这四个字了。怪不得看似嚣张的方天海被他玩得团团转还不自知,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呀。

    如果是半年前,我现在肯定被他唬得一愣一愣。,但是现如今,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经过点风浪的人,所以也就不是很吃这一套了。过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张盛的老爸,我也不敢造次,于是练练点头陪笑道:“不敢,不敢。”

    “这句话不是客套话,我虽然人在里面,可是外面的事情我差多还都是知道的。方方面面传到我耳朵里的声音几乎都有你地名字。小齐,我看出来了,你年纪虽轻,但是是能成事的人。我们家小狗能够跟你做朋友,是他的福气,以后,还希望小齐你多照看他啊。”

    张震龙这句话到底吹捧地成分有多少,我没去关心,甚至于他后半截说得是什么我都没大听进去,因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字上――“尽狗?”

    我想到这里,便装作在意的别过脸去,上下瞄着张盛,这一看,张盛立马浑身上下不自在,冲着他老爸龇牙咧嘴地吼道:“老爸……”

    张震龙仰起头笑了一阵,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你怕什么羞,小狗子是张盛的小名。他妈生他的时候,我还在农村,我们乡下都兴起个贱名。乡下人迷信,认为这样牛头马面就不要了,容易带大。”

    说到这里,张震龙笑着拍了拍脑袋,“好了,好了,我们谈正事吧,跟你们年轻人说话得有点效率才行,不然你们该嫌我罗嗦了。”

    我笑了笑,说道:“没有,张叔叔你说话很有趣。”

    张震龙笑着眨了眨眼睛,开始直入主题,“你的提议有人跟我说过了,我觉得很有想法。”

    说到这里,张震龙顿了顿,笑道:“知道你信信,你这个想法其实我两年前就有。”

    张震龙的话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我相信他不至于在我这样的晚辈后面显摆,于是笑了笑,说道:“自顾成功无侥幸,张叔叔能够有今时今日这样的地位,又能够想出那么多深谋远虑的计策,而且能这么忍辱负重,我那点小计策,被张叔叔想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张震龙摇了摇手,笑道:“小齐,你用这么吹捧张叔叔。我在这个圈子里打滚了这么多年,对各方各面都极为了解,才能想出这个主意。但是你对一切事情的了解,顶多也就是几个月而已,却可以一下子就想出这个对各方都最为满意的方案,你比张叔叔强多了。将来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啊……过,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早就想过这个主意,那我为什么却没有提出来呢?以我当时的身份和地位,不是比你提出来更容易获得认同吗?”

    “那么……张叔叔你为什么?”我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问道。

    “世上一切事,最终都脱开一个字,那就是人。而你所说的那个计划也是一样,最终还是要落实一件事,那就是由谁来操作。”张震龙吸了口烟,继续说道,“我想问你,你对操作整个计划的人有没有想法?”

    张震龙的话让我顿时一愣,坦白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当初的想法,就是充当一个桥梁的角色,让原本对立的冯樱和张宏两方面联合起来,按照我所提供的商业操作案去执行,双方共赢。

    这样一来,不但可以避免钱不易在他们两方相争的时候渔翁得利,而我本人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跟他们双方搭上关系。然后,我就将跟张盛成立自己的公司,在他们的庇护下经营一些合法的生意,慢慢成长,直到有一天可以跟钱易对抗为止。

    至于这个计划,我从头到尾,都认为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做出一份让双方都满意的商业案。说来说去,大家都只是为钱而已,只要有利可图,又有什么谈不拢的呢?至于最终这个计划由谁来做总操作人,我并不关心。然而,现在张震龙这一番话却又让我猛然想到了一个事实,我现在要做的不是简单的商业合并案,而是两个复杂的势力的合流。主导他们态度的,自然是利益,但是如何解决他们彼此间的信任感,恐怕将是头号大问题。这样一来,执行这个计划的总操作人就至关重要了。他不但要精通经营,而且还要能够同时压服冯樱和张宏两方面。要跟两方面都有很深的渊源,但是却能属于任何一方,另外,还要有领导整个运作团队的能力。

    这样一个文武双全,手眼通天的人物,到哪里去找?

    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第十一节蛟龙入海

    更新时间:2006…12…714:29:00本章字数:4246

    第十一章第十一节蛟龙入海

    想到这里,我一时间,不由得愣了。这时候,张震龙便继续说道:“你所说的这个计划庞大而复杂,但需要极强的能力,更需要超强的人脉。要说执行你说的这个计划的能力,并非没有人,张宏和冯樱两个人先不说,钱不易和张放天也是不错的人选。如果选钱不易,他虽然地位超然,牵涉到两家的恩怨,但是他身后是庞大的钱氏家族,这不由得双方都不心存疑忌,而且这不是简单的商业案,里面涉及到大量的灰色甚至黑色地带,以钱不易在地下毫无影响力的地位而言,能够摆平还在未知之数。至于张放天,他无论商业能力还是对付地下势力的能力,都足以承担这个计划,本来是不二人选,但是除非张宏死了,否则他是绝对没有希望执掌这个计划的。我敢说,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两人各自的队伍里,肯定还有其他有能力执掌这个计划的人。但是,他们中任何一人上位,都势必会引发另一方的抵制。而这么大一个计划,他们又绝对不可能把它交给一个完全没有干系的陌生人。你想想看,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你对你将提出的商业案多么自信,如果根本无人执行,不也只是废纸一堆吗?”

    正所谓一席话惊醒梦中人,张震龙说完这番话之后,我起先的乐观情绪顿时抛到九霄云外,一下子整个人竟有些手足无措了,“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这时候,张震龙却又微微一笑,“从前确实是没有,所以我才会把这个想法收在心里。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难道张叔叔你心里有什么神秘人选?”

    张震龙也不答我,只是笑着问道:“小齐,你是个大才子,甘罗出使地故事,你应该听过吧。”

    “甘罗出使?”我眨了眨眼睛,“听过,怎么了?”

    “你把这个故事讲来听听。”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张震龙一眼,然后开始讲起这个故事来,“战国时,泰国为了进攻赵国。假意与燕国和好。燕王派太子丹到泰国做抵押,吕不韦叫张唐去燕国当相国。但是从秦往燕。要经过赵国。秦赵是仇敌,所以张唐敢去。正在吕不韦恼火的时候,吕韦的十二岁的门客甘罗主动请缨去说服张唐。结果,甘罗用他地能言善辩说服了张唐,使张唐愿意动身前往燕国。之后,甘罗又被吕韦派遣出使赵国。到了赵国之后,甘罗问赵王。大王您有没有听说燕国太子丹到秦国做了人质……”

    这时候,张震龙挥了挥手,“必说细节。”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直接说出结果,“最后,甘罗在赵国再次凭借他的机警和口才,使赵王把河间一带的五座城池割让给了秦国,秦国也把太子丹送回了燕国。赵国立刻出兵攻打燕国,得到了三十座城池。又把其中的十一座送给了泰国。这样,秦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十六座城池,泰王非常高兴。对甘罗大加赞赏,封他为上卿。”

    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明白张震龙的意思了,“张叔叔你……”

    “没错,你就是这个甘罗。”张震龙笑着点点头,说道。

    “我?”我指了指自己,愣了一阵,然后摇拨浪鼓一般地拼命摇头,“张叔叔你不要开玩笑。”

    谁要是夸我人品坚挺,玉树临风,眼光长远,我还勉强可以承受。但是谁要是说我文武双全,手眼通天,可以同时震得住冯樱和张宏这两股势力,我可是打死也不信。如果只是做生意,我虽然目前还没有实际经验,并无十分的信心,但是有三大高手坐镇,时不时的提点,七分的把握还是有的。但是,张震龙自己都说了,这可不是简单的生意,那个张放天狠到那个程度,到头来都只能落个托托庇冯樱麾下,才得以保全,更何况是我?

    “我没有开玩笑,小齐,你绝对是不二人选。”

    “但是张叔叔,我只是个大一地学生,我一没做过生意,二没混过黑社会,我拿什么服众?我又凭什么让冯樱和张宏两个人相信我呢?”

    张震龙笑着摇了摇手,说道:“古往今来,所有的英雄都不是生而有之地,只不过是风云际会,时势造英雄而已。而小齐你正有这样一个天大的机会。”

    我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问道:“怎么说?”

    张震龙并不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道:“小齐,我问你,甘罗当时只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但是吕不韦却让他做出使一个大国这样的重任,甚至于还说动秦王封他为秦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上卿,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略想了想,说道:“因为甘罗确实才华出众,用自己的真才实学使吕不韦欣赏他。”

    张震龙点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但是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方面地考量。”

    张震龙说到这里,又深吸了口烟,“对这件事,我是这样看的。如果按照正常和稳重的做法来说,吕韦就算听从甘罗的意见,也应该是选择一个有经验的成年人按照甘罗所说的去执行。而吕不韦却偏偏要派甘罗亲自去做,这样做,最起码有两个考量,第一,他要通过这个行为来表达他惟才是举的决心,你看,只要有本事,我连十二岁的孩子也可以用。第二,他要通过这个行为,来宣示他的权威。你看,即使是一个十二岁地孩子,我吕不韦一句话他一样可以出使大国,一样可以被尊为上卿。第三。甘罗是个孩子,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成功,人们真正的焦点也不会在甘罗身上。人们最终会称颂地,不止是甘罗地聪明。更是吕不韦的英明……小齐,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眨着眼睛想了一阵,然后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张叔叔你地意思是说,正是因为我年轻,没有自己的实力,也没有任何偏向,所以张宏和冯樱反而会放心地让我来操作这个项目。因为他们彼此双方都即担心我会尾大不掉,也担心我会偏袒哪一方,是吗?”

    “没错。”张震龙点点头,“人的想法都是随着自己地位的变迁而缓缓变化的。有句话叫做屁股决定脑袋。实在是句很有道理的话,同样的人。坐在不同的位置上,脑子里所想的往往截然不同。而这个计划的总执行人这个位置,足以使任何人地头脑发生化学作用。先不要说对方的人,即使是自己地人,冯樱和张宏恐怕也没有办法放心。比如说张放天这个人,就算是张宏同意让他操作,冯樱也是一定要反对的。因为一旦让张放天这个人坐上这个位子。让他掌握如此大的资源分配权,他分分钟把他们两家一起吃掉。而小齐你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学生,毫无基础可言,过去的历史显示,你也不是个有野心的人。而巧的是,你跟张宏地孙女钟蕊又是好朋友,冯樱最倚重的手下贾雨又跟你有一段渊源,更巧的是,你又是张盛的死党。这样一来。无论是张宏,冯樱还是我跟彭耀,都有信任你的基础。可以说。你所说的这个计划虽然牵涉的方面广泛得很,但是最终决定这件事情的,不过是我们四个方面而已。当今世上有可能同时获得四方面信任的人,又毫无自己地基础,同时又足够聪明,聪明到能够想到要开展这个计划的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楚天齐。”

    张震龙说着,夹着香烟的手指,在一阵烟雾中笔直地指着我。

    我被张震龙这一席话说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如何回话,因为我发现张震龙所说地话几乎是无懈可击。听他这么说,我一时间甚至自己都觉得这件事好像非我莫属。等到我冷静了一会之后,头脑才稍微清醒一点,“但是张叔叔,就算你们全都信任我,但是我一个大一学生,手下一堆骄兵悍将,我怎么指挥得动呢?”

    “这个你放心,我全都想好了。”张震龙笑着挥了挥手,胸有成竹地说道。

    “啊?这个……你也想好了吗?”

    “没错。”张震龙笑着点点头,说道,“我已经想好了,这个星期,我就会把方天海解决掉,然后我就会出去。到时候,我会和彭耀分别秘密会见冯樱和张宏,跟他们谈这件事情,同时介绍你。再然后,你就会在我们两人的安排之下,分别与他们会面。等到双方谈妥之后,我们大家就会坐在一起,把所有的事情三头六面地说个清楚。一旦定下来之后,你就将成为张宏的养子,冯樱的干弟弟,我跟彭耀的结义兄弟。当你背着这些名义的时候,放眼中国,有那个圈内人敢不服气?”

    “啊?张宏的样子,冯樱的干弟弟?张叔叔你和彭耀的结义兄弟?这……”我频繁地眨了眨眼睛,“这样的话,我岂不是钟蕊的干爹,张盛的叔叔,这……这岂是乱了大套吗?”

    “哈哈哈哈哈。”张震龙仰头大笑了一阵,说道,“这个不相干的,只是给你一个名义的。私下你爱怎么喊还怎么喊。”

    听到这里,我由冲着张盛笑了笑,说道,“听见没,很可能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做我侄子了。”

    “滚一边去死。”张盛擂了我一拳,笑骂道。

    张震龙看着我们打闹了一阵之后,说道:“这也只是我们现在在这商量,真要实施起来,也许还有许多难点。不过,我们最首先要确定的,就是你是不是愿意做这件事。”

    我在心里想了想,我要是真能够做到这个位子,那我岂不是一下子就可以飙升到跟钱不易同样高的地位了吗?这样,他再想对付我,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想到这里,我便干脆地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不用我去杀人放火,我没有问题的。”

    “嗯,既然你愿意,那么这件事情就成了一半,剩下的关键,就是你提供的那个商业案,以及张红和冯樱对你的印象了。后面这条,我对你还是满有信心的,小齐你年少无忌,他们应该不至于怀疑你,而且这件事情,他们势必会分别派人做为你的副手,一是帮助,二是监视,所以问题不大。倒是你那个商业案,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事关重大,实在轻慢不得,你做好之后,我让专家跟你一起研究一下,完全准备好之后你再拿出去比较好。”

    我在心里笑了笑,想道:“专家?论到商业经营,世上还有人比我青龙戒里那三位老大更专家吗?”

    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想,嘴巴上是不能说的,我于是笑笑,说道:“这是自然,到时候肯定要让张叔叔过目之后才能够拿出去见人的。”

    “嗯。”张震龙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站了起来,“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回去吧。”

    我们两个也跟着站了起来,目送张震龙回去,而在临走之前,张震龙伸手拍了拍张盛的肩膀,说道:“冬盛,以后要多多跟楚大哥学,知道吗?”

    张盛乖乖地点点头,说道:“知道。”

    等到张震龙回去之后,我们俩才转过身,准备离开接待室,这时候,我才低着头笑着小声纠正道:“是楚大哥,是楚叔叔。”

    “你这白痴,去死吧。”

    张盛说着,腾空一个飞腿,好在我闪得快,要不然我这便宜叔叔非得当场报销了不可。

    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第十二节再会女主播

    更新时间:2006…12…714:31:00本章字数:4400

    第十二节再会女主播

    从光明监狱回到家里,差多是晚上七点多。老爸老妈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们都不喜欢看什么中央台和卫视,通常都是看通海市的地方台。而他们最爱看的,就是通海综合台。当站在客厅里,看到通海综合台的台标的时候,我便觉得份外亲切。因为我记起来,我在中学里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每当七点半的时候,托着腮帮子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美女主播在电视里播报通海新闻。而这个美女主播,正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江薇。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时候已经是七点二十多了,我于是从冰箱里拿了一点吃的,然后便坐在老爸和老妈中间,和他们一起看起电视来,一边也有一搭没一搭地了点什么。

    很快,时间就来到七点半,经过一段过场画面之后,随着一声熟悉的台词,“观众朋友们,晚上好,这里是……”,一个女主播出现在电视荧幕上,但是这个人却不是我从前所见到的那个熟悉的面容。

    “呓,怎么主播换人了?从前那个江薇呢?”我尽量装作不在意地问老爸。

    这时候,老妈抢先说道:“听说是他老公犯了事情,卷款潜逃,她自己也被牵连,现在已经被换下来了。”

    经老妈这么一说,我这才记起来,乌兰还专门为了刘海山的案子,而到西京去出了趟差。

    我走在沙发上闷了一阵。站了起来,走回房间,给张盛挂电话。

    “喂,我是阿齐。你找人帮我了解一下一件事情。”

    听到我地话之后,张盛便在电话里嬉笑道:“嘿,老大,你现在开始有点老大的样子了喔,说话都特别有气派。”

    我啐了他一口,说道:“别说废话了,跟你谈正经事。”

    张盛听我语气认真,便也严肃起来,“喔,什么事情?”

    “是江薇的事情。她现在已经被电视台停职了,好像是她丈夫犯什么事情。把她牵连了。我想知道她丈夫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还有她的现状怎么样。”

    “好,我马上去问,尽快给你消息。”

    我点点头,说道:“嗯,我什么都不做,就坐在房间里等你电话。”

    听到我这么说。张盛好像有些愕然,过他很快就很认真地说道:“我会在最短时间里办好,你放心。”

    说着,张盛就先把电话挂了,我把手机抛在床上,然后一屁股走在椅子上,有些茫然地望着窗外地黑夜,心里始终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江薇她现在的日子,肯定很不好过吧?

    我就在这么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然后就钻进青龙戒,继续学习起冯樱和张宏联合的那个计划所需要的知识来。当我在青龙戒里面学习了整整十几个小时之后,张盛依然没有回音。而我学那些商业经营的东西,也学得有些头晕了。于是便问他们三个有什么别的东西,可以教我。这时候,吴世道和唐风便同时望向坐在最中间的霍野田。

    这时候,霍野田便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赌术和搏击,你想学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都要学。”

    听了我的话,霍野田便笑了笑,点头道:“可以,反正这不是你的主要能力,就当是怡情,随便学学,打点基础就好了。”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

    “不过,我要事先声明,你要学赌术没什么问题。就算你并不是专心学,只要你每天愿意进来学习一两个小时,有我给你指导和陪练,顶尖高手不敢说,一流高手还是没什么问题地。不过搏击的话,我只能教给你意识,也就是说,我可以教给你如何看穿别人地出击方向和力度。但是,搏击跟身体素质是紧密相连的,如果只有意识,而没有体能,那效果是要大打折扣的。而如果身体素质无法支持实战的话,你就无法体会到真实打斗的感觉,这样,你的意识的成长也极为有限。所以,如果你在现实中不努力练习地话,即使我在青龙戒把你教得再好,你在现实中也只能是二三流的角色,对付一般小流氓自然没问题。但是真要碰到高手,就很容易发生你明知道别人要怎么打你,但是依然被打得很惨的现象。”

    我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好勇斗狠了。往后我只要看到高手,我一定转头跑,一边跑一边打110就是了。”

    “你有这个心就好说了。”霍野田被我逗得不禁一笑,然后说道,“好吧,今天先跟你讲一些基础……”

    不知不觉,在我青龙戒里又待了差不多十个小时,一半时间在学赌术,一半时间在学搏击。等到我在青龙戒里,待了差多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已经有点头晕眼花的时候,张盛的电话才终于打了过来。我于是赶紧从青龙戒里钻了出来。

    “情况基本上查清楚了。”电话一通,张盛就说道。

    “好,你说。”

    “事情是这样的,江薇的丈夫刘海山表面上是个正当的农产品贸易商,但是实际上却是中国最大地地下古董贩卖集团的核心人物之一。这个集团每年外卖国家允许出口的古董低于五千件,总市值超过十亿美元。这个集团在中国活动已经超过十六年,国家文物局早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但是因为组织极为严密,上下层之间都是单线联系,因此从未成功挖出过他们中地核心人员。刘海山是第一个。但是,尽管如此,刘海山还是在公安抓捕他之前地一个晚上,得到线报。成功逃脱,并且带走了他所能带走的所有财产。”电话一通,张盛就一口气说道。

    我听了,想了一下,问道:“既然他们组织这么严密,那刘海山又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这个说起来就有点好笑了。

    最先查刘海山的人不是公安,也不是文物部门,而是税务局。因为刘海山经过农产品多年,但是所缴的税费却极少,甚至有多年是报告亏损。税务部门怀疑他偷税漏税。于是派人去查他地帐,结果发现毫无漏洞。刘海山确实是连年亏损。一个连年亏损的商人,生意却越做越大,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过,如果没有什么人去管的话,说不定也就过去了。但是偏偏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引起了乌兰的注意,开始调查这件事。她这个人是怎么一根筋。你是见识过的。经过她和她那个老练的搭档锲而不舍地追查,刘海山就很倒霉地被暴露出来了。唉,说起来,这个刘海山还真不是一般的背。”

    “乌兰……,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先是一愣,尔后是摇了摇头,苦笑了起来。如果要投票这世上有什么人是最适合她的职位地话,我一定投给乌兰,她真是天生当警察的料。

    “那江薇呢。她现在怎么样?”

    “刘海山携款潜逃了,他地公司的所有财产都被冻结,而他又把所有的现金都卷走了。江薇一下子变得两手空空。就连家里的两台车子,还有几处投资的物业,都因为是挂在公司名下而被冻结。她现在唯一的产业,就是她家那栋别墅,那是用她的名字买地。而要命的是,那间房子的按揭只缴了一半,还欠银行五百多万。江薇现在被电视台停职,每个月拿着三千多的待岗金,手头紧得很,根本没有钱供款,已经拖了三期了。银行已经发出警告,如果下个月再不供款的话,就要拍卖她的别墅了。”

    “那她的朋友呢?她在场面上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什么人帮她吗?”

    “唉,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炭难得,都这个时候了,哪里还有什么朋友。过,我听说倒是有几个想占她便宜的老板,说要包她,不过都被她拒绝了。”

    听到这里,我浑身软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对着电话,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之后,张盛在电话里说道,“阿齐,要不要我陪你去找她?”

    “用,我自己去。”我摇了摇头,说道。

    我说着,挂了电话,再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差多十点。我从我地包里翻出支票薄,填好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后,放在身上。出门跟老爸老妈招呼一声,说跟张盛去玩,便出家门去了。

    这时候路上车不多,的士开地很快,所以我只用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来到了我只来过一次,但是却异常熟悉的别墅门前。

    当我站着门外,我听着里面传来电视剧的声音,我再看了看庭院的样子,花花草草地都收拾得很好,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落魄的样子。我于是坏着些好奇心的按响了江薇的门铃。

    随着一阵踢踏声,然后,我就感到里面的猫眼被打开,有人隔着猫眼向外看。好一阵之后,门啪嗒一下响了起来,别墅的大门缓缓地滑开,江薇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站在我的眼前。

    她此时的头发比我半年前见她时长了许多,那时候还只是到耳边,现在已经披到肩头了。而她的样子,除了更显得沉”和镇定以外,并没有丝毫的变化。而她在眉角之间平添的几分倔犟的感觉,更使她比半年前更加风韵迷人。

    我站在门外,江薇站在门外,我们彼此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对望着。好一阵之后,我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披在只穿着睡裙的江薇身上,说道:“风大,别着凉了。”

    这时候,江薇才侧过身子,把我让进屋,“你进来吧。”

    我对她点了点头,换了鞋子,顺手关门之后,便跟着她走进了别墅里。别墅里的装饰和半年前几乎完全完全没有分别,荷兰风景画,白色大沙发,大理石小桌子,西藏藏饰,挂壁式等离子彩电,中世纪欧洲长剑,全都老老实实地站在他们原来所在的地方。

    我不得不说,我所看到的情况让我微微有些惊讶。因为我原以为江薇会过得很落魄才对,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仿佛是看到了我在东张西望一般,走在前面的江薇突然说道:“看到我不像想象中那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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