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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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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像我们国内的价格战一样,一点一点降,只会造成整个行业的生存环境恶劣,大家一起沉沦,最后整个行业都完蛋。既然这样,还不如忍住阵痛,一步到位,把所有对手清理干净,再来慢慢经营市场。”我在钻上车之前,对彭耀解释道。

    而张盛则只在车外,帮我说完了我下面想说的话,“而且这么做,虽然不可避免还是要死人。但是相信,这样做要死的人,绝对比一点一点挤压要少得多。”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第八节以退为进

    更新时间:2006…12…715:55:00本章字数:4257

    第十四章第八节以退为进

    “你们先回去,我跟张盛去消遣一下,一辆车跟着我们就好了。”当车开到回去的路上一半的时候,我从车上走下来,对后面的张放天和彭耀说道。

    张放天从车上走出来,站在车门边,说道:“但是,现在刚刚解决南美帮的时候,楚总裁的安全……”

    我摇了摇手,说道:“我有自卫能力,张盛的身手也很不错,而且,不是还有一辆车跟着嘛,没事的。”

    张放天听完我的话,跟刚从车上走下来的彭耀面面相觑一阵之后,说了声是,钻进车里,带着三辆车离开了。而我和张盛再次来到上次跟刘亚界来到的酒吧。

    开好包厢,酒水上齐之后,我就把所有的服务人员都支出房间去。张盛在一旁看到我这一连串行为,便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今天晚上不是谈得很好吗?你怎么看起来还是高兴的样子,不会是还在为张宏越俎代庖,下令彭耀动手的事吧?”

    我拿着手里的遥控器,点了一首歌曲,然后将声音调到适中的程度,然后坐到离张盛很近的位子,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开始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不好的预感?”张盛嘟了嘟嘴巴,“怎么会呢?现在不是一切都还好吗?”

    我喝了一口酒,然后问彭耀,“你知道我在知道彭耀擅自杀人的情况下。为什么那么气愤吗?”

    “当然知道,因为你讨厌杀人啊。”张盛不假思索地说道。

    我点点头,“没错,这是原因之一。我非常讨厌张宏这种明明不需要杀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也要杀人地作风。不过,这其实并不是主要原因。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杀人是我乐见的事,但是他们死了也就死了,我至于慈悲心多倒替他们难过,更不至于为他们气愤。”

    “这么说,你还有另外的原因?”张盛看着我说道。

    “因为乌兰。乌兰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也清楚,她是正义感过剩得不得了地人,而我将来始终还是要面对她的。我如果只是经营赌场,说不定还能被她原谅。但是她要是出一趟差回来。就发现我变成了谋杀案的指使人,她会怎么看我?我们之间还有机会吗?”

    张盛听到我这么说。就再说什么,只是一只手摸着下巴,一只手端着就被发楞。良久之后,才说道:“是啊,乌兰的观感会是个大问题,她要是听说了今天这样的事情,说不定真的就跟你绝交。永不相见了。”

    我垂下头,深叹了口气,“如果我真干出下令杀人这种事,她何止跟我绝交,我可以肯定,她一定亲自来抓我。”

    “你别说,以乌兰的性格,这种事情,她真干得出来。”张盛说着。赞同地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终于理解你的心意了。我还以为你只是反感这种做法而已。”

    “我虽然反感动不动杀人,但是我不天真,既然当初答应坐上这个位子,我就已经做好了我的身边一定会有不断地谋杀案发生的准备。但是我从上位那一天开始,我就下定决心,绝不亲自下令谋杀任何人。这里面很重要地原因,就是刚才所说的,我要为我跟乌兰之间的关系留一条后路和缓冲。阿盛,你我是兄弟,我不妨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虽然我常说我胸无大志,我却也确实没有什么大志。但是一个可以成为大人物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只要伸手就可以得到,我说我会伸手,那是假话。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明明知道我坐上这个位子,十分可能跟乌兰的理念发生冲突,十分可能要接受许多违背我个人理念的事情,但是我依然选择去坐。说白了,就是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诱惑——一个二十岁不到,就可以登顶天下,成为人上人地诱惑。但是,如果有一天,当成为大人物和乌兰之间必须做一个选择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乌兰。”

    “所以你这次会对张宏假借你的名义,下令灭掉南美帮极为愤慨?”

    “对。”我重重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过我的表现之所以那么激动,不止是因为愤慨,还是因为恐惧。”

    “恐惧?”张盛吃惊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不敢相信地问道,“你有什么好恐惧的?”

    “因为张宏的这个动作,让我清晰地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我眼睛看着地板,声音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那就是什么都不是……没错,我现在看起来,风光得不得了,好象谁都要卖我面子,但是说句难听的,我凭什么这么威风?说到底,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

    我说到这里,无力地苦笑了一声,“我只不过是他们两家联合请来的一个cs而已,说白了,也只是个打工的而已。我现在地一切都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点都不牢靠。我的前途如何,也不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就算我做得再好又怎么样,到时候任何一方不爽,我就得老老实实下台。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我转过脸,看着张盛,“我就必须一个人独自承受,我在位期间留下地所有的仇家。到那时,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还管我的生死?”

    张盛被我说得脸色直发绿,他终于知道我所说的恐惧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如果……如果真这么可怕的话,那我们干脆趁早撤好了。反正,以你的本事,做哪一行不是一样可以做得风生水起。何必淌这趟混水。”

    我苦笑着笑了笑,双手掩面,无力地摇头道,“事到如今。已经可能了,先不说现在全世界都当是我下令处决南美地那些人。冯樱和张宏两方面调动大量的人力物力来配合我的方案,现在一切就位,刚要开始。我突然说不玩了,你以为那些老头子会善罢甘休吗?”海

    我仰天长叹一声,“冬张,我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因为一时的贪念,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是标准地作茧自缚啊。”

    张盛被我说得惶惶安。“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应对才好呢?”

    “说句心里话,我也曾经做过统合两家的赌业势力。成为地位超然的赌业巨头的梦。但是现在我头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事情决没有这么简单。我现在已经完全明白张宏的做法了,他想将我逼到一个境地,那就是要么安心做他的继承人。一切听从他的安排,借助他的力量,逐步地吞噬联合旅游的基础,最后让我以张宏势力继承人的姿态。完全主宰联合旅游。要么在关键时刻被踢出局,独自承受一切后果。”

    “这么说,张宏真地是很看重你。”张盛说道。

    “这倒是,不过这种看重对我来说,是什么好事。我的确想成为张宏地继承人,但是我只想继承他的钱,不想继承他的黑暗势力。”说到这里,我用力在座位上拍了一下,长舒一口气说道:“好吧。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已经有对策了吗?”张盛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算是对策。但是有基本的想法。”

    “是什么?”张盛问道。

    “首先,在这段时间里,我必须让他们保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绝对允许再用我的名义下令杀人,否则我就辞职。当花蓝试点完成之后,联合旅游开始在全亚洲范围内开始铺开的时候,我就要辞去联合旅游总裁地职务。”

    “辞职?”张盛又被我惊了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能撤吗?”

    “现在当然不能撤,现在撤就是在耍那些大佬们玩。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花蓝市的商业运作做好。让那些老家伙们知道我的价值所在。当我确立了自己的商业权威之后,在半年到期之前,我就要先跟冯樱会面,跟她形成妥协。我会告诉她,期满之后,我会坚决要求辞职,希望得到她的支持。而我辞职并不会导致联合计划无法进行下去,我会提议由他们两家各出一个人,两人联合担任联合旅游的总裁。而我个人则进入董事会,以独立董事的身份监督双方的运作,并且指导整个集团地商业运作。以保证整个集团继续正常地运作下去。”

    “最导?指导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道:“说白了,就是由我来做所有的商业运作。”

    “这……除了你没有总裁这个名份之外,又有什么不同呢?”张盛问道。

    “你说对了,除了没有总裁这个名分之外,我所做的事情其实与现在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我要做地,就是要摆脱总裁这个名分。总裁这两个字,就像一顶大帽子,我明明没有那么大的头,却偏偏要戴这么大的帽子,就会被这顶帽子把整个脸都遮住,一直到憋死为止。总裁这个名头,会让所有的人猜忌我,嫉妒我。而所有联合旅游得罪的人,惹下的仇怨也将全部安在我的身上。如果我想要不顾一切地登顶,想要成为主宰所有人的超级boss,这种代价就是我所必须付出的。但是我刚刚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对当地下势力的老大没有兴趣,我喜欢那种沉闷的,整天算计的生活。既然如此,那我何必还要顶着联合旅游集团总裁这顶只能给我带来负累的帽子呢?只要我放弃这个职位,成为独立董事,专管商业运营,我就可以让所有的人清晰地知道,我对最高领寻权没有任何野心。我只是一个负责帮所有的人赚钱的工具,所有地下势力之间的血腥争斗都跟我无关,想要寻仇,想要箐霸的,请去找别人。”

    张盛原本紧张的身子有些舒缓地伸展开,“恩,这个想法确实不错,两全其美。”

    “是啊。”我也松了一口气地喝了口酒,“我现在才发现,所谓的无路可走其实都是扯淡。只要你能够放得下一些东西,只要你舍得,你总是能够找到事情的解决办法的。”

    “是啊,一统天下,成为全亚洲乃至全世界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这个诱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抵挡的。”张盛说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夸道,“阿齐,你真行。”

    我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能完全摆脱这种诱惑,如果我行的话,我就不会来参与这个计划了。我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我没有基础。如果只靠我自己,我是不可能控制得了大局的,但是我也决不愿意受人操纵,让我的人生按照别人所划定的路线去走。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选择放弃妄想,踏踏实实去得到自己的能力和基础所可以得到的东西。”

    “舍得,舍得,不懂得舍,又怎么能够得呢?这个道理看似简单,但是又有几个人真能做到。阿齐你才不到二十岁,就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太了不起了。”张盛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看着我,而是低着头,看着地板,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

    我笑了笑,说道:“这还得感谢张宏,要不是他突然来这么一手,提醒了我,把我从妄想中惊醒过来,我感觉良好地越陷越深的话,将来那就真的是想回头都不能回头了。”

    张盛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

    因为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楚是什么,只感觉这个时候的张盛与他平时似乎不大一样。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第九节简单的生活

    更新时间:2006…12…715:57:00本章字数:4426

    第十四章第九节简单的生活

    “好了,现在正事谈完,既然你已经胸有成竹,那就该是娱乐时间了。”房间里我们彼此静了一阵之后,张盛仰起头来,一拍大腿,对我使了个眼色,“现在还不到十点,把你的苏菲叫出来吧。”

    我坐在沙发上有些疲倦地摇了摇头,“不要了,我已经没有这种心情了。”

    “没有心情?”张盛笑着看着我,“会吧?楚天齐会有对没有兴趣的时候?”

    “是对没有兴趣,是斗斗智斗勇没什么兴趣了。”我说着,端起杯子,缓缓喝了一杯酒,摇了摇头,“一不小心卷进这个圈子,要跟那么多人斗智斗勇,还要给自己留后路,防范可能到来的反噬已经够累的了,哪里还有精力去跟辣妹玩这些小情调。有这功夫,还是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待一待吧。”

    “上个星期,你不是还说她与众同,很有挑战性吗?”

    “没错,是很有挑战性,可是现在我的生活最不缺的,就是挑战了。我现在还是喜欢平淡一点。”我说着,啧了一声,指着荧屏说道,“不要说那么多,唱歌吧。”

    张盛看了我一阵,嘟了嘟嘴巴,拿着遥控器开始点歌,我就躺在沙发上喝酒。刚点了没两首,我的手机就响了,一看居然就是刘亚琴的号码。张盛拿着话筒正要唱歌,听到我的手机响。就好奇地凑了过来。当他看到我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苏菲两个字的时候,便扬起眉毛奸笑起来,“流水无情,可是落花有意哦。”

    我踹了他一脚。然后走出包房,站在走廊上,接通电话,“喂,苏菲。”

    “电话通了,就代表你在花蓝,是吗?”电话里,刘亚琴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让我原本有些凝重的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许多,我靠在走廊上仰头笑道。“当然了,这是越南地号码嘛。”

    “那你现在是工作时间吗?”刘亚琴又问道。

    我想了想。笑道:“我现在和张盛一起在我们上次在的酒吧。”

    “似乎……上个星期某人曾经说了,这个周末将会约我的。”

    “确实如此。”

    “那你怎么又自己偷偷出去玩?”

    “没有了,只是谈完事情刚好路过,所以就进来坐坐。”

    “那么,你现在打算向我发出邀请吗?”

    我眼睛微微长大了一下,笑了起来,“苏菲小姐。不知道今晚有时间吗?”

    我刚说完,电话那边刘亚琴就问道:“好像刚好有哦,你想在哪里见面呢?”

    “别的地方我认识,就在上次去的酒吧吧。”我说道。

    “ok,四十五分钟之内,我会出现在这里,你在几号包房?”

    “还是上次那间包房。”

    “看起来,你还满念旧的嘛,等我。”

    刘亚琴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也把电话收起来,转身走回包房。

    “怎么样?美女跟你倾诉了什么?”我一进门。张盛就放下话筒,揶揄地笑着问道。

    我冲她笑了笑,坐在沙发上,端起酒杯,“没什么,等一下她会过来一起玩。”

    “那我要不要离开?”张盛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要了,一起玩好了。”

    张盛奇怪地皱着眉头,“喂,你是不是阳痿了,怎么看起来好像真的对美女没什么兴趣?”

    “没有了,我都说了,我现在真的对跟女人玩战争游戏没兴趣,我很累好好。”我啧了一声,冲着张盛说道。

    张盛眨了眨眼睛,转回头,“你今天真是鬼上身了,懒得理你,我唱歌。”

    张盛说着,对着屏幕继续唱歌,而我则坐在沙发上,开始想我的从前,尤其是想我得到青龙戒以来,所遭遇的那些女人,江薇,韩蓉,楼兰雪,钟蕊,黄玄衣,还有乌兰。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再回过头去回望,我突然发现,我其实真地好幸福,我楚天齐是一个多么平凡的男人,但是我却可以有机会遇到这么多可爱地女人,让她们关心我,牵挂我,拿出真心来跟我交往。这样莫大的福分落在我的身上,而我竟然不知道要去珍惜,去维护,却看天只想去追求,去索要更多,我真的太贪心,太自私了。

    一边听着张盛的歌,一边想着我和我命中的这些女人们发生的点点滴滴,心中断地涌现出温暖地感动,让我总有肴然泪下的冲动。不过,在张盛面前,我是不可能轻易掉泪的,不然日后还不得被他笑死。所以,张盛一直没有察觉我内心的起伏,一直在那里唱歌。唱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张盛突然站了起来,说道:“不行,我还是不能当电灯泡,你自己跟你的苏菲搞吧,我自己回去了。不过,你记住,千万要让保镖离你太远。”

    张盛说完,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我连忙站起来叫道:“靠,是真的没关系了,是兄弟就要走……”

    然而,张盛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我说话的声音,还是离开了酒吧。唉,这都是我以前重色轻友种下的祸根啊,现在有报应了。

    张盛离开之后,我回到ktv包房坐了一下,便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便从房间走了出来,让站在门口地一个保镖去买单,自己则穿过拥挤的人群,在一片喧闹的音乐和呻吟声中,站在酒吧门口不远处。等着刘亚琴。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之后,刘亚琴就开着一辆白色宝马出现在酒吧门口。今天她穿地也是一身白色端庄。虽然颜色很淡,但是款式极为性感,白色高筒靴。短裙,短上衣,宽边帽。当她从车上走出来地时候,就看到她脸上神采飞扬,一副准备大玩一场的样子。

    当她看到我站在门口的时候,显得有些奇怪,“你怎么在这里等?张盛哪?

    “他走了。”我看着她,微微地笑着说道。

    刘亚琴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并没有显出奇怪的样子,只是笑着对我招了招手。“那我们进去玩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要了。今天晚上想要安静,里面太闹了,换个地方吧。”

    “换个地方?”刘亚琴提着白色地小包包,嘟着嘴巴愣了一会,点点头,“好啊,你想去哪玩?”

    “我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想法。你呢?”我反问道。

    刘亚琴想了一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随便你啊。”

    “那我们到路上走走吧,花蓝的空气可比我们国内要好多了。现在国内几乎每一座城市都堆满了建筑工地,搞得乌烟瘴气的,难得有这么干净的空气可以呼吸。”

    刘亚琴转过身,看了看酒吧旁的大马路,然后又转过头来。点头道:“既然你喜欢,那么好吧。”

    我对那些保镖们说道:“你们要跟太近。”

    然后,就和刘亚琴并肩走在花蓝市的道路上。保镖们开着我们的两辆车还有刘亚琴的宝马缓缓地跟在后面。

    走了一段路之后,刘亚琴看我一直不说话,便转过头来问道:“你今天晚上看起来好像很累?”

    我对她笑着摇了摇头,“谈不上,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

    “想通了什么?介意跟我分享一下吗?”刘亚琴又问道。

    “我不介意跟你分享,但是事情实在是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下次有机会,我跟你慢慢说,怎么样?”

    “也好。”

    又过了一会,我转过头问刘亚界,“苏菲,你怎么会想到要到脑癌基金会来做事?”

    “薪水高,福利好,还有就是我喜欢四处走,在这工作有这个好处,所以我就来了。”刘亚琴笑着说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苏菲,我有句心里话想跟你说,希望你听了不要介意。”

    “没问题,我开得起玩笑的。”刘亚琴笑着说道。

    “今天晚上地某一个时候,我曾经想过你是一个间谍。”我说着,看着刘亚琴笑了笑,“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刘亚琴嘟了嘟嘴巴,笑着反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突然这么觉得。”我说着,转头看了看四周,“你可能不知道,我虽然是我所在地这家公司的总裁,但是真正主宰这间公司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两个人。在我来到这里之前,他们中的一个人教了我一句话,他说,不要相信你身边的任何人。我在上个星期,还对这句话一知半解。但是这个星期,我对这句话却有着深刻的认知。我甚至在某个时刻做到了这一点。譬如,在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想,一个普通地女孩,是不会主动给一个在不久前刚下令谋杀几十个人的主犯打电话的。于是,我就因此推断,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然后,我就开始怀疑你是一个间谍……”

    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刘亚琴笑了一下,张开嘴巴,正要说话,不过被我做手势给打断了,“什么都要说,我之所以说这句话,并不是希望得到你的解释,那没有必要,真的,一点也没有……”

    刘亚琴看着我,笑着歪了歪脑袋,“我没有想要解释,我只是想跟你说,能够让你觉得我想女间谍,我觉得很自豪,因为这起码证明了,在你眼里,我是个有魅力的女生。”

    刘亚琴的话让我笑了笑,然后我双手插在口袋里,继续说道:“除了这个,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跟你说。你知道我上个星期,为什么会突然从热情变得冷漠,然后又在半夜跟你打电话吗?”

    “如果我记得没错地话,你上个星期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刘亚琴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那是假话。真相是,当我突然开始对你变得冷漠的时候,也就是我开始对你耍心计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我把你想象成一匹美丽而娇悍地白马,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训马师,我所要做的,就是费尽一切心思,想要征服你。简单的说,就是想要从身到心的占有你。整个的过程,就像是一场战争。”

    我的话让刘亚琴愣了一下,她站在原地看了我一阵,然后又问道:“我很感谢你会突然对我这么坦白。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突然交出你的底牌呢,难道这是你最新的泡妞招数吗?”

    我再次笑着摇了摇头,“是,就像我之前跟你所说的那样,我今晚突然间想通了一些东西。”

    我顿了顿,皱着眉头叹息了一声,转过脸看着刘亚琴,“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一定要那么多猜忌和争斗?为什么非要分个高下?为什么总想着占有和索取呢?为什么……不可以简单一点呢?”

    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仰头望着星空,继续说道:“今天夜里,当我回想往事的时候,我发现我几乎所有真正的欢乐,都是来自我与别人,或者别人于我的分享。也许只是一时冲动吧,过我今晚确实觉得一切幸福都是来自与你所爱的人之间的分享……你知道吗?我曾经认识一个很好的女孩,她在与我分开之前,把她自己给了我。然而现在回想起来,那却是我最悲伤的一晚。”

    当我说到这里,刘亚琴的眼睛猛地大了许多,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刘亚琴的问题,我只是笑着说道:“与其在整天的算计和猜忌获得安全,我宁愿在简单的生活里危险,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今晚所有的话。”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第十节解不开的谜团

    更新时间:2006…12…716:00:00本章字数:4343

    第十四章第十节解不开的谜团

    “介意跟我讲讲那个女孩吗?”

    我们并肩再走了一段路之后,刘亚琴突然问道。

    我转头笑着问她,“怎么会对这个女孩怎么感兴趣?”

    刘亚琴垂首笑了笑,“话说到这个时候,我想任何一个女生都会很好奇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吧。”

    “她是个律师,一个很专业的律师,青常对人总喜欢冷冰冰的,其实是个心肠很软的家伙。”我说着,顿了顿,“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像是冤家一样,彼此都对对方看得不是很顺眼。所以……”

    我和刘亚琴就这样在路上走着,我一边回忆,一边跟她讲一些从前跟黄玄衣的片断。不知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当听到最后,刘亚琴仰着头看了看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于是问她,“为什么不问她为什么会离开呢?”

    刘亚琴笑着摇了摇头,“主动离开心爱的人,一定得有很难过的理由才行,我不想知道。”

    说完,刘亚琴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表,然后说道:“很高兴今晚能够跟你这样聊,你今晚解开了我心中的许多谜团。”

    说到这里,刘亚琴顿了顿,看了看地面,然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今夜之后,你就不会再见到我了,一起去喝几杯。怎么样?”

    我略皱起眉头,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落得像这个女孩一样的下场。”刘亚琴笑了笑,说着,转过身。往酒吧走回去。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我在酒吧喝酒地时候,一直没有再问刘亚琴任何问题,因为我看得出来,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如果她不想说,我是问不出来的。

    当我们两个人喝完整整一瓶轩尼士之后,刘亚琴便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并谢绝了我送她回家的好意,自己开宝马回家了。在离开之前,她跟我说了一句话。“也许你对自己地地位,是真的不在乎。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想,小心。”

    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跟刘亚界有关的问题。正如我原先所说的那样,当今晚刘亚琴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怀疑她是一个间谍。所以,我在跟她散步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很小心的试探她。但是她的反应几乎是滴水不漏,我完全无法看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当我说完黄玄衣的事例之后,她却突然说出了今夜之后,再不与我相见地话。这几乎是在告诉我,“是的,我就是一个间谍。”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刘亚琴会突然承认她地间谍身份?还有她那句话,“也许你对自己的地位,是真的在乎,但是并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想。小心。”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当我想到半夜,想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给刘亚琴打电话。但是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刘亚琴的手机关机了。

    毫无疑问,她说到做到,她不会再跟我有任何接触,她以及她身后的一切都成为了谜团。唯一可以确定地,就是自从我踏足花蓝的第一天起,就有人希望在我身边埋伏一名间谍。

    这个人到底是谁?阮好文?冯樱?张宏?第三方敌对势力?还是我最身边的人?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就到隔壁房把张盛叫了起来。当张盛睡眼朦胧地问我干嘛的时候,我就一脸严肃地跟他说:“刘亚琴是间谍。”

    “创亚琴是间谍……”张盛先是模模糊糊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然后才眼睛猛地长大,噌的一下翻了起来,“刘亚琴是间谍!?”

    “没错。”我点点头,然后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盛听完后,奇怪地啧了一声,“你就凭这个判断刘亚琴是间谍?这也太儿戏了吧,世上哪有这么容易就坦白的间谍?”

    “是啊,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长叹一口气,坐在张盛旁边,纳闷了一会,然后说道,“现在傻想是想不通了,我们得找个办法查一下才行。”

    “好,如果让我碰到刘亚界,我就直接带回来好了,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张盛正要起床,就被我伸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你老年痴呆啊,身分都说出来了,刘亚琴还会去上班吗?”

    “你比我好多少,既然在去酒吧之前,你就判断她是间谍,你为什么不直接留着她问个清楚呢?正是因为你这个见到美女就心慈手软,不知道怎么做事地大色狼,所以现在才要劳烦我人品坚挺的本少爷,你居然还要意思说我傻?”张盛马上不服气地大声反驳道。

    他这话说得我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耷拉着脑袋,过了老半天才嘟囔道:“昨晚……昨晚气氛太好了,我一下子没转过弯来嘛。”

    张盛报仇似的打了我后脑勺一下,说道:“行了,别这个鸟样,我马上去,一定把能问地人通通问一遍,把能带的资料全都带回来。”

    这时候,我赶紧伸手拉住了他,“不行,你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张盛奇怪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刘亚琴到底是我们内部的人,还是外部的人派的都还没有搞清楚,就普自行动,没有意义。而且,刘亚琴身为间谍,留在脑癌基金会的资料又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地呢?”

    “内部的人?”张盛的眼睛咕碌咕碌地转了几圈。低声道,“你觉得咱们身边的人有问题?”

    我点了点头,“现在这种情形下,什么人都有可能。”

    话说到这里。张盛突然眼前一亮,“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他跟你关系川同一般,他要是愿意帮你查地话,没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

    张盛刚说完,我就反应过来,“你是说贾雨?”

    “对啊,就是他老人家。”张盛点头道,“他是腾龙情报局的老军官。查个女孩子的资料,那还不是轻而易举?我跟你说。搞好就连她喜欢用什么脱毛膏都准能查到。”

    “这倒是,只是……如果这个刘亚琴刚好是冯樱派来监督我的呢?”我又问道。

    张盛笑了笑,“这还简单,我们又不傻。如果刘亚琴不是冯樱派的,那我保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看到的刘亚琴从小到大的全部资料。如果刘亚琴真是冯樱派出的人,以他老人家对冯樱的忠心。肯定是会想办法掩饰推诿地。咱们先不要预折立场,到时候尽管看他传过来的情报,再慢慢分析,总能分析出个端倪地。”

    听完张盛的话,我再想了一会,目前而言,似乎也只有这么办了。

    我于是回到房间,跟贾雨打了个电话,他初一听到这消息。显得很吃惊,然后就答应马上给我去查,三天之内。给我最详尽的消息。

    我跟贾雨打完了电话之后,便走到办公室里,继续琢磨着她最后一句话。

    “也许你对自己的地位,是真的在乎,但是并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想,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坐在办公椅上,扬起脑袋,望着天花板,长吐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想了好久,我始终无法清晰地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之后,我开始把脑力放在别的方面。开始想着刘亚琴昨晚地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这一方面,我倒是想出一点东西。

    第一,刘亚琴的身份一定是个相对自由的。她甚至可能并不是一个专业间谍,而是临时被人利用的。不然的话,她不会那么轻松地就放弃自己的任务。

    第二,我跟黄玄衣之间的事情,是使她突然向我坦白的重要原因。

    另外,我还想到,刘亚琴接近我的目地,绝对不是未来刺杀我,而是为了长期潜伏在我身边。否则的话,我跟她亲密接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她有无数次动手的机会。

    而我这个人地性格,很多人都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尤其是刘亚琴出现的方式,是以性感辣妹的方式。这种方式虽然可以让我更容易投入其中,但是我势必将两个人的关系建立在纯粹的刺激和**关系上。这样的话,如果有谁想通过刘亚界改变我的主意,或者威逼我做什么事情,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我根本不可能爱她。

    于是,我就由此推出了第三点,这个人派遣刘亚界到我身边的目的,只有两个可能性——要么,是想在我这里刺探到重要的情报。要么,是希望通过她来消磨我的斗志,使我在花蓝乐不思蜀,玩物丧志。

    这一二三点想下来之后,我的脑子里就猛地出现一个模糊的脉络,让我仿佛找到了某种方向。但是这个方向扑朔迷离,我始终无法完全捉摸得到,最后把脑袋都想得生疼,于是只能拍了拍额头,无奈地放弃。

    在接下来待在花蓝的时间里,我一边工作,一边依然整个人都沉浸在与刘亚琴相关的思考中。过,直到我星期日坐飞机离开花蓝,回到西京,都始终不再有更大的发现。

    回到学校之后,跟在花蓝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感受到学校里的轻松气氛之后,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起来,也懒得去想那些破事。反正无论是谁派刘亚琴出来,他们终归是打算要我的命的,最多只是想抢我这个位子而已。呵,我还巴不得了,反正我早就想退下来了,要抢赶早。

    正当我的思维刚放轻松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贾雨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创亚琴的所有文字资料,在你打电话给我的前一天深夜被神秘的高层人士特令抽调走了。所有与她相相关的资料全都被打入高级机密,腾龙情报局,只有副局长级别以上才有资格浏览,我没有办法查到。”

    “高层人士?”我敢相信地摸了摸下巴,“到底是谁?竟然到什么级别?居然可以把资料封到这个高的级别。”

    “这同样属于机密。不过,按照惯例来说,能够做到这一步的,一般来说,都是政治局委员级别。”

    “政治局委员?”当我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几乎是马上就想起了三个字,那就是久违了的谭亭山。我所知道的所有人里,级别高到政治局委员这个级别的,只有他老爸而已。

    难道……是谭亭山?不可能啊,他吃饱了撑的,派刘亚界到我身边干什么来?你不要告诉我,他也对联合旅游总裁这个位子有兴趣,这不是扯淡嘛,他要是想要钱,办法多得是,何必来走这条黑道?

    难道说,他把刘亚琴安插在我身边,只是为了让我玩物丧志,把花蓝的事情搞砸,然后被迫辞职,重新变成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这样,我就没有办法跟他争楼兰雪了。靠,这个推论,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在侮辱谭亭山的智商。他就是再天真,也不会有这么白目的思路吧?

    但是,如果不是谭亭山,那又有谁的级别高到政治局委员这个层次呢?难道……是英明的我国领袖已经看出了我的潜力,准备像当年培养张宏一样,培养我成为新一代的,具有社会主义特色的,国际化黑帮老大?这是扯淡嘛,我这还什么都没干呢,国家怎么就看上我了?

    晕了,完全晕了——天啊,你到底要跟我玩什么飞机?给点提示行不行?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第十一节奇怪的老乌龟

    更新时间:2006…12…716:01:00本章字数:4154

    第十四章第十一节奇怪的老乌龟

    晕晕乎乎想了半天之后,我问贾雨,“你有办法找出这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吗?”

    “大人,这几乎是可能的,属下所有的力量都来自腾龙情报局,可是腾龙情报局毕竟是属于官方力量。我对它的影响力也不可能高于官方。”

    贾雨生硬地推托让我有些恼火,“谁要你使用官方力量了?你们自己不是有一帮退休特工吗?你让他们去查不就行了?”

    “对不起,大人,属下没有办法做到,这些人虽然是退休特工,但是既然能够入选腾龙情报局,就说明他们对国家有着崇高的忠诚。在官方明确不希望有人调查的情况下,属下恐怕无法指挥动他们。”

    我跟贾雨认识这么久,虽然他总是耍着我玩,但是这种当面的抵抗,几乎是从所未有过。因此,我不由得被他弄得心头火气,破口大骂道:“妈的,口口声声说绝对忠于我,一到关键时刻,你就给我掉链子。好,既然什么人都指挥不动,那你就自己去查。带上吕布,你们两个人去查。”

    贾雨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大人……属下……”

    “属个屁。”我气愤地一下子把手机给挂了。

    贾雨,你个老乌龟,平时都乖得跟条狗一样,一到关键时刻,就给我使绊子,***,什么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站在学校的小路上生了一阵闷气之后,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主使刘亚琴来到我身边地人。就是冯樱?所以贾雨才会这么生硬地拒绝继续调查?

    但是,冯樱为什么要安排刘亚琴在我身边,难道她对我不放心?嗯,你别说。有这个可能。呓,不对,如果刘亚琴是冯樱派来的话,那十有**是专业间谍。冯樱手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才了,没有道理专门派个不专业的给我。但是如果是专业间谍地话,刘亚琴可能会那么轻易就放弃啊。

    想来想去,又是一个想不通的问题。不过我转念一想,“我靠,楚天齐,你真是傻鸟。何必自己傻想,打电话试探一下冯樱就好了。”

    这样想着。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冯樱。电话想了几下之后,电话就被挂断了。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会真是冯樱干的,所以心虚不敢接我电话吧?”

    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种念头,冯樱又不是寻常的毛丫头,哪能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我于是又再拨了一遍。这次只响了两下,冯樱就把电话接了起来,“阿齐,有什么事吗?我正在会议室开会呢。”

    “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事,只是刚好下课,没什么事情,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你现在有空吗?”我故意笑着装作随意地说道。

    “废话,我正开会呢。等一下我会完了我打给你。”冯樱笑骂着,就要挂电话。

    我听冯樱的声音听起来很放松,心里面对她的怀疑便淡了一些。不过还没有完全放弃,而是继续问道:“你先别挂电话,我还有个事顺便问一下你。”

    “那你快点说,我这还一堆人呢。”冯樱说着,我就听到她那边站起来走出去的高跟鞋的声音。看起来,刚才的确是在开会。

    我问道:“对刘亚琴地调查真的完全没有办法吗?”

    我当时做好了两种打算,如果冯樱很干脆地说,没有办法,那我就会相信这件事情跟冯樱无关。如果冯樱很委婉地跟我解释什么,那么我就会继续怀疑这件事情跟冯樱有关。

    然而,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是,冯樱的回答并是这两个答案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刘亚琴?这是个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调查她?”

    “你说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知道刘亚琴是谁?”

    电话那边的冯樱显得跟我一样奇怪,而我身为一个近乎专业的心理学家的水准,我能够果断地判断出来,她地惊讶不是装出来的,“我必须知道她吗?”

    “贾雨没有跟你说这个人?”我把脖子伸得长长地,诧异非常地冲着电话问道。

    “贾爷爷……没有啊,怎么了?”

    我再一次问道:“你确定他没有跟你说这个人?”

    冯樱在电话那边笑了笑,“是啊,怎么了?这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吗?”

    我不敢相信地把电话放了下来,然后摸着额头,脑袋里一团混乱,有一个间谍潜伏在我的身边。就在我打算追查这名间谍的身份的时候,这个人的所有资料却突然被政府最高层完全封杀。然后,身为腾龙情报局传统势力代言人,全中国消息最灵通之一的冯樱对此事竟然一无所知?这怎么可能?

    另外,我委托贾雨调查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了六十个小时。这也就是说,做为冯樱最贴心,最心腹的贾雨,竟然在这样一件事情上,看整六十个小时,完全没有跟冯樱透气,这又怎么可能?

    那么,是冯樱在演戏吗?,我敢肯定绝对是,我地直觉告诉我,绝对是。

    就在我为冯樱完全不知道刘亚界这个名字而感到震惊的时候,我的手机里冯樱在不断地喊着喂喂喂。我于是再次把手机拿了起来,说道:“刘亚琴是一名潜伏在我身边地间谍。在三天前,她跟我变相地坦白了她的身份。然后,她就突然消失了,我摆脱贾雨去查这件事情。结果他告诉我,在这名间谍坦诚的那天晚上,与她相关地一切资料都被最高层人士封印。最后。我来问你有没有办法进一步调查,你却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樱樱,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太不正常了吗?”

    “有这种事?”冯樱诧异地问道。

    我反问道:“你觉得我有必要没事躲在这里编故事跟你玩吗?”

    “你等一下,我现在打电话问一下怎么回事。我尽快给你电话。”冯樱说着,匆匆忙忙地把电话给挂了。

    然后我拿着手机的手垂在空中,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开玩笑,我现在是彻底被这个世界给闹糊涂了。我的嘴巴里,一直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么大地事情,贾雨居然完全不告诉冯樱?”

    当我好像八婆一样,将这句话碎碎念了好几遍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本能的就开始觉得贾雨好像有点不对劲了。贾雨这个老乌龟给我的感觉。一向是圆滑而又老谋深算的,他说话的口气永远是在柔软中将别人缠死。我跟他打这么久的交道。无论是在多么僵硬的环境下,他始终是软绵绵,但是绵里藏针那种的。为什么今天这一次,却似乎一下子变得生硬了许多,而且语速也比贾雨平常要快些,言语之间的感觉,也有点仓猝。还有。他今天居然一句奉承话都没有说,对了,上一次在花蓝给他打电话,他似乎也没有说奉承话。

    我越想越觉得现在地贾雨好像有点不大对头。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特别不对头,但是零零碎碎加起来,就很是对头了。对啊,对啊,贾雨正常已经是从这次开始。仔细想想,上次在河东的时候。他就不正常了。不但背着冯樱,把他们那边地想法完全告诉我,而且还跟我说什么——“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什么事。请大人一定要第一时间去通知吕布。”

    “出事?”我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难道说……不会吧?冯樱跟他那么熟悉,不可能看不出来啊。”

    正当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冯樱的电话打了过来,“哦,阿齐,我搞清楚情况了。你刚挂电话,贾爷爷就给我打电话来了。事情是这样的,你那天晚上打电话给贾爷爷的时候,他就马上联席了他情报局现役的同事,结果人家马上告诉他这是机密,不能说。他当时就想跟我商量。但是我最近为了联合案的事情,一直在做资产清查地事情,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所以没有来打搅我。贾爷爷当时也很想马上打电话告诉你,无法查到,但是害怕你不满意,所以就继续想办法想再尽力试试看。但是到最后,一直联系到局长那里,还是说完全没有办法,他这才跟你打电话。然后,他就马上给我汇报这件事……”

    这个时候,冯樱的这些解释我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因为此时此刻的我,脑子里已经有太多先入为主的东西了,这种牵强到不能牵强的解释,对贾雨完全信任的冯樱当然是信个十足,但是我却是半点也不相信。我等不到冯樱说完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插嘴问道:“樱樱,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贾雨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贾爷爷,没有啊?他气色很好。”冯樱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贾爷爷刚才没有答应你的要求,让你生气了。好了,阿齐,看在我的份上,你不要气了。就算上面让我们查,我私下里找人帮你查就是了。”

    听到这里,我又是一愣,“私下里?贾雨不是说他找不到查吗?怎么私下里又可以查了?”

    “哈,我就知道你在为这个生气。我刚才已经责备过贾爷爷了,他这么答你,是因为担心这么做触火到高层,对我们看个团体带来影响。不过,我跟他说,我们现在是一体的了,你地事就是我的事。我们肯定是要想办法查个清楚的。”冯樱笑着说着,一副给我消气地样子。

    而她不知道她的回答越发坚定了我对贾雨的怀疑,一切都太不符合逻辑了。过,我没有再跟冯樱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她相信贾雨肯定多过信我,我再多说什么也是多余。我于是转问道:“那贾雨最近有没有做什么跟平时不大一样的事情?”

    “没有啊。”冯樱奇怪地笑道,“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真的完全没有吗?”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几乎从生病的贾爷爷,前一段时间生了一阵病吧。”

    听到这里,我眼前顿时一亮,“生病?从什么时候开始?”

    “嗯,我想想看,哦,我记起来了,那天刚好是我的小狗的生日,是二月二十三昔。”

    “二月二十三号?”我有些疑问地重复了这个日子,然后回想着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阿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今天好像怪怪的?”

    “哦,我没事,真的。”我不想再跟冯樱聊下去了,我说着,把电话给挂了。

    然后,我的碎碎念就开始变成——“二月二十三日,二月二十三日……。

    念了好久之后,我又重新开始念贾雨那天在河东度假山庄里曾经跟我说的那句话,“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什么事,请大人一定要第一时间去通知吕布。”

    “吕布?李薄?”当我一念到这个名字,我脑子顿时一激灵,然后马上朝着门外跑去,拦住了一辆的士。

    刚一上车,的士司机就问道:“先生,你要去哪里。”

    “西京市出租车公司。”我说道。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第十二节烟花女子

    更新时间:2006…12…716:02:00本章字数:4364

    第十四章第十二节烟花女子

    “李薄已经不在这里。”

    到了西京市出租车公司,被人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闹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我才终于从一个负责档案的负责人嘴巴里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我赶紧问道:“什么?李经理不在这里了?那他去哪儿了?”

    那负责人一边低头看着报纸中缝,一边抬起头来,用很不耐烦的口气答道:“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心里正着急,突然听到他说这么拽的话,真是恨不得锤他一锤子,但是现在有求于人,所以我只能放下身段,陪着笑脸问道:“那李经理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

    这个负责人瞪了我一眼,极为耐地说道:“不知道,记得了,你没事请出去,我正在办公呢。”

    说完,就一阵推桑地,将我撵了出来。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大不小的公众人物,也曾经是上过新闻发布会的,没曾想竟然遭到如此待遇,实在是让我气闷。但是我气闷归气闷,为了查清真相,我还是不得跑到超市去,像天下所有想办事情的人一样,买了几瓶酒,买了几条烟,然后再屁颠屁颠地来到这位负责人办公室的门前,敲响了他的门。

    当他打开门,再次看到我的时候,不要提多恼火了,但是当他看到我手里拿着的茅台,云烟的时候。表情就顿时那么狰狞了,“你有什么事?”

    我就像投降地士兵一样,将手里的礼物高举起来,然后陪着笑脸道:“能麻烦您帮我查一下李经理什么时候走。以及他究竟去了哪里了吗?”

    负责人并不接我的东西,只是侧过身子,让我走进办公室,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阵,问道:“你跟李经理什么关系啊?怎么那么想知道他的情况?”

    “呃……是这样地,我父亲跟李经理是小学同学。因为我们家一直很困难,所以我上大学的钱,全是李经理帮忙的。前不久,我妈妈刚刚中了福利彩票,中了五百万。所以我妈妈就赶紧让我来找李经理。想要来感谢他,谁知道她竟然不在了。”

    我发现我现在撒谎几乎是张口就来。不过这位傻逼负责人却是信得十足十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要是有一天看报纸看到我的照片和名字之后,会作何感想。

    “哦,原来是这样,五百万啊,你们家还真是有福气啊。”负责人羡慕地说着,走到电脑旁,一边敲打着。一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不过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不是送礼的地方,我们是不能收东西的。”

    我连忙说道:“这个……这个不算礼物,只是一点心意而已。”

    “嗯,那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意的份上,我就收下了。”负责人笑着看了看我。“我家就在隔壁街的巷子里,我等下把地址给你,我老婆在家。”

    “好。好,好,我会去地。”

    我脸上笑嘻嘻地说着,心里却在想,“他娘的,只要你给我查出个原因了,我回头就是把东西扔了,也不给你。”

    负责人见我应承了,便很开心地笑着在电脑里找着我要地东西了,一边找,还一边跟我说话,“已经李薄在的时候,我们俩关系可是顶好的。不过,我们俩的环境可就完全不同了,他是经理,手上有的是油水,我管的是档案,标准的清水衙门。唉,人同命不同啊……”

    耗尽我所有地自制力,强忍住在整整三分钟内,没有用酒瓶子砸昏这个像苍蝇一样烦人的负责人之后,这个家伙终于给我说出了我要的答案,“李薄他是三月六号正式办理离职的,不过二月二十三号开始就没有来上班了。”

    “又是二月二十三号?”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

    鸡婆负责人听到我说话,便转头问道:“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摇了摇头,又问道,“三月六号那天,是谁来办离职手续的?”

    “当然是李薄自己了,还能有谁?”

    我一听到这里,眉头一皱,奇怪地问道:“三月六号那天,李薄自己出现了?”

    “对啊。”鸡婆负责人点了点头,说道。

    我沉下头想了一阵,然后又问道:“对了,老总你跟李经理那么熟,那你知道他去辞职去哪儿了吗?”

    鸡婆负责人略想了想,说道:“我记起来了,李薄离职的那天,还请我们大家出去搓了一顿。我记得,吃饭的时候,他是说打算跟朋友一起到南美去贩木材。”

    “到南美贩木材?”我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这……这也太扯了吧?李薄跑到南美去贩木材,他有病啊?

    跟鸡婆负责人问得差不多之后,我就假惺惺地拿着他给我的地址,然后走出西京市出租车公司,出门就把东西全都送到回收礼品的地方,把烟酒都卖了,换回钞票。

    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几乎可以肯定贾雨一定有问题,而李薄百分之百是出事了。因为他们两个人,一个突然不上班,一个突然生病,恰恰都是在同一天,这绝对不是巧合。

    另外,还有一个地方值得注意,那就是直到今天,跟贾雨这么多年朝夕相处地冯樱居然看出贾雨的破绽。而三月六日出现的李薄,也能够跟他地那么多同事一起吃离别酒,而被人看出破绽。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现在的贾雨和三月六日的李薄,都跟过去的贾雨和李薄极为相似。

    之所以会发生这种情况。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同时被要挟,或者被操纵了,所以才会做出上述地行为。因为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所以自然就存在什么破绽。至于另一个可能,那就是世界上或许真的存在像武侠小说里一样的易容术这种能力,有人使用了这种能力,冒充贾雨或者李薄。

    从常理来推断,自然是第一个可能性较高,第二个则显得太玄幻了。但是就我自己来说,我却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既然我能够得到青龙戒,那么世上即使再发生什么更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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