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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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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江思佳一副精神的神气,就知道她很想再走走。www.luanhen.com但是她看到提议了,便很快点头道:“好吧,刚好肚子饿了,也想吃点东西。”

    我笑着说道:“那我建议你点一个火腿奶酪吐司,这可是这间咖啡馆的拿手小吃,就连凯特。莫斯和拉夫劳伦都对这道美味赞不绝口。”

    “是吗?那可就真要试试看了。”江思佳说着,迫不及待地推开“花季咖啡”的门,而当我看到店内充满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美轮美奂的装修风格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神奇的感觉,仿佛有某个熟悉的人曾经在这里出现过。

    第十八章第十八章第二节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

    更新时间:2006…12…89:29:00本章字数:4078

    第十八章第二节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

    当我们走进咖啡馆,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之后,刚才所听的音乐已经过去了。

    江思佳按照我所说的,点了那个著名的火腿奶酪吐司,而我则点了一杯咖啡馆。点完东西,侍者就要离开的时候,我喊住了他,用英语问他道:“请问你可以告诉我,刚才那首歌叫做什么名字吗?”

    我才这个侍者应该是听得懂英语的,过他充满法语腔的英语我实在是听懂。连比带划的说了好一阵之后我依然搞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指了指柜台上一个看起来像是快要睡着的法国老人,说道:“你去找他吧。”

    上帝保佑,这位可爱的法国侍者的英语我前面一句没听懂,但是我听懂了这一句。我于是赶紧跟他道谢,然后站起来,用英语问这位法国老人,“你好,请问一下,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那首歌是谁唱的吗?”

    我说了一遍之后,这位法国老人依然是目光呆滞的样子,看来小憩得已经有点神智不清的样子。真要命,怎么这个法国人跟意大利人一样懒散。我于是,伸手轻轻在柜台上敲了一下。这一下,这个法国老人才好像被吓到了一样,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四处张望了一阵之后,用法语问我道:“先生你好,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这句简单地法语我还是听得懂,我于是问道:“可以请你说英语吗?我的法语很差劲。”

    法国老人点点头。答道:“可以,虽然我并不喜欢总是自以为了起的英国佬。”

    说到这里,他还补了一句,“像你这么聪明的年轻人应该学习法语才对。法语才是世上最美好地语言啊。”

    听到法国人的自吹自擂,我除了真诚地微笑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笑了一阵之后,我话归正题,“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你刚才播的那首歌叫做什么名字?”

    法国老人听到我这么问,脸上马上露出一副找到知音的样子,“怎么,年轻人。你也喜欢这首歌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我很喜欢这首歌,所以,我很想知道它的名字。因为我很想把这张唱片买回去,这样我回国之后也可以。”

    老人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说道:“这张唱片在巴黎可买到,整个巴黎就我这里有一张。”

    “哦?那巴黎之外,又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这张唱片呢?”我又问道。

    “年轻人。你是哪里人?中国人?日本人?还是韩国人?”老人问道。

    我答道:“我是中国人。”

    老人笑着点头道:“哦,那就方便了,这张唱片就是你们中国的。”

    “我们中国的?”我略微皱了皱眉,“那可不可以麻烦你把你这张唱片给我看看?”

    法国老人看着我,皱着眉头很认真地想了一阵之后,点头道:“好吧,看在你也这么喜欢这张唱片的份上,我就让你看看。”

    老人说着,走到一边去。不一会儿之后。我看到他拿着一张唱片封套拿过来。这是一张设计得很别致的封套。封套上画着一个水彩画地封面,下面是细细的篱笆和一片白色,上面是茫茫地大海上飘着一个把小伞。封套上的名字上。写的名字是——《只能谈情,不能说爱。

    我的眼睛从这张cd的曲目上一首首的往下看,当我看到第九首歌《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便突然无比地肯定,这首歌就是刚才那首歌。

    我于是问老人道:“你刚才播的那首歌是不是第九首?”

    老人反问道:“我刚才差点睡着了,所以不知道你说的是哪首。”

    我于是学着刚才那首歌曲里所说的那样唱道:“darling,darling,,darling…”,,,我唱了三声之后,老人马上就点头道:“对,对,对,那就是第九首。”

    “可以麻烦你再帮我播一下那首歌吗?”我问道。

    老人点头道:“当然没问题,那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

    老人说着,走过去把音乐调回这首歌,于是华丽的咖啡馆里,顿时又充斥着我进来之前那股干净中夹杂着忧伤的女声,“darling,darling,darling……”,,,可是,很可惜的是,这首歌很短,只有一分多钟。当我正陶醉的时候,这首歌居然就结束了。我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老人道:“我知道我这样要求很不礼貌,但是,请问你可以帮我再播一次这首歌吗?”

    老人看了四周已经有些奇怪地客人一眼,然后对我说道:“最后一次,再来的话,客人就该以为是我的唱片机坏了。”

    老人说完,便笑着去再播了一次。

    当听完两遍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问老人道:“请问你这张唱片是在中国哪里买地?”

    老人摇头道:“这个不是我买的,是一个中国客人送给我的。”

    “中国客人?”我略微皱了皱眉,“是一个什什么样的中国客人?”

    老人听到我这么问,马上露出一副花痴与惊叹兼具的神情,“那可是一个真正的大美女啊。”

    我本来想问这个老人这个女孩长什么样子的。但是转念一想,就像我们看黑人都长得一个模样的时候,白种人看我们黄种人大概也都是一个模样吧。问了也白问。

    正当我这么想着地时候,两只手竟然不知不觉把封套给打开了。我还以为是自己撕坏了,吓了一大跳。这时候,那个法国老人便赶紧安慰道:“没事。那个中国客人把这个送给我的时候,封套就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法国老人指了指封套,“对了,那个中国客人还在这个封套的里面写了一些话。我一直很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是我不懂中文。如果你是中国人地话,能麻烦你帮我翻译一下吗?”

    “当然没问题。”我说着,低下头看着这个封套里面写着的蓝色的汉字。

    当看到第一个字,我整个人就猛地怔了一下,仿佛一下子被抛入一个完全寂静的空间一样。我的耳边除了那个单调的“darling”的发音以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因为当我看到第一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送给这个法国老人这张cd的中国客人究竟是谁。而我也无比的清除,她为什么会喜欢这首歌。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之后,那个法国老人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年轻人,可以麻烦你帮我翻译一下吗?”

    我抬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然后开始用英语翻译那个人所写下的这段话——

    曾经恋爱过地人都明白,最爱的,总是得不到地。

    得与失。得当然喜;得而复失、患得患失、乍得还失,更悲!

    曾经恋爱过的都明白,童话式的天长地久只属于童话,属于现实,难得,所以可贵,所以童话!现实中的爱情,最爱的,总是得不到的……

    当我翻译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一直憋在眼眶里地泪水终于忍不住滴在柜台上。

    “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最近怎么老那么容易哭。”当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公众场所流眼泪的时候,我顿时觉得很丢脸。于是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然后再小声骂了一句。然而,我的眼泪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停止下来,反而是越擦越多了。以至于一直坐在位子上,专心致志吃着火腿奶酪吐司的江思佳,也跑过来了。

    江思佳不解地关心道:“小齐哥哥,你怎么了?”

    而那个法国老人也有些惊慌地问道:“年轻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冲动地再哭了几十秒之后,深吸一口气,将眼泪给憋住,然后吞了口口水,抬头问那个法国老人,“可以给我讲讲那个女孩子来到这间咖啡馆的情形吗?”

    法国人忙不迭地点点头,然后指着一个角落里的位子,说道:“那个中国女孩来这里大概是三个月以前的事。那个女孩很高,皮肤也是出奇的细腻,一看就是典型地东方美人,不过她看起来仿佛有些忧伤的模样。她当时提着一个公文袋,穿着一身工作套装,先坐在角落里点了一杯咖啡,用笔记本工作了一段时间。工作完了之后,她把笔记本收起来,在位子上坐了一阵之后,她就走过来,问我,可可以帮我播这张碟里的第九首歌?我看她长得十分美,于是就答应了她地要求。喏,就是你们听的这首歌。几乎和你一模一样的是,她听完一遍之后,又问我,能不能再帮她再播一遍。我因为也十分喜欢这首歌,于是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再次播了一遍。播了第二遍之后,她就把这张唱片送给我,然后就离开了。”

    听到法国老人介绍完,我转过脸,看着他所指的那个位子,看了好一阵之后,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衣衣,你这个傻丫头。”

    当我说到这里,我马上拿起手机就想找人去查黄玄衣的号码。但是当我拿起手机,正要拨出号码的时候,却又停止了。

    我用力地在空中握着我的手机,在我几乎将要手机给捏碎的时候,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把手机放在柜台上。然后,无可奈何地长长嘘出一口气。

    这时候,那个老人又说道:“当这位中国女孩送这张唱片的时候,我问她是不是失恋了。她回答我说,没有,只是没有在一起。我于是又问她,为什么不在一起呢?她回答我说,人生可能……”

    这位老人还没有说完,我就接道:“永远只做让自己欢乐的事,我们还要去顾及更多人。”

    老人听到我一字不差地把他想要说的话说完之后,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一阵之后,他才走到一边去把那张唱片拿出来,放进cd封套,然后对我说道:“我想,这张唱片应该是送给你的吧?”

    我对这个老人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便拿着cd封套步履阑珊地离开了花季咖啡馆。江思佳买了单之后,快步追了出来。

    我们两人渐渐走了好长一段路,看到我神情略略平静之后,江思佳才好奇地问道:“小齐哥哥,你刚才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起来?”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等你将来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江思佳眨了眨眼睛,然后问道:“小齐哥哥,有属于自己的感情的感觉是怎样的,好玩吗?”

    我转过脸,看了看江思佳,良久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淡淡地笑着对她说道:“感情不好玩。”

    第十八章第十八章第三节与终极boss的第一次见面

    更新时间:2006…12…89:31:00本章字数:4382

    第十八章第三节与终极boss的第一次见面

    我跟江思佳并肩走着,就在我以为她从刚才的话题中走了出来的时候,她突然站在我们刚刚走到的天桥上,转过身来,嘟着嘴巴不解地问道:“既然感情好玩,那小齐哥哥为什么要玩呢?”

    听到江思佳的这个问题,我顿时有一种好像被一个无知的小女孩问“叔叔,你为什么要翻阿姨的裙子?”的感觉,真是一个尴尬而又难以回答。

    支吾了许久之后,我才说道:“我可没有刻意去玩,只是因为运气太好了,不断地遇到,而每一段感情都让我忍住停下来想要得到,而得到之后却又都愿意放弃,所以就搞成现在这个模样了。”

    江思佳一知半解地望了我一阵之后,靠着天桥的栏杆,问我道:“小齐哥哥,人们都说,人生最难忘的恋爱,永远是初恋,是这样的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吧。”

    “那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呢?”江思佳又问道。

    “我呀?”我有些为难地摸了摸下颚,“好像我正在初恋中的样子。”

    听到这个,江思佳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哈?不会吧?”

    “哈什么哈?我也很年轻好不好?”我瞪了江思佳,不满地大喝道。

    江思佳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谁叫你一天到晚在我面前充长辈的样子。搞得我知觉真把你当前辈了,听到你说你还在初恋。www.kmwx.net当然会奇怪啊……嗯,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满像年轻人地。哈哈哈。”

    完全不顾我颜面地狂笑了一阵之后,江思佳又问道:“诶,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初恋会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恋爱呢?难道所有的恋爱不都是一样地吗?”

    “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恋爱过。”

    江思佳嘟着嘴巴想了一阵,然后摇头道:“其实也有很多男孩子在追我,但是我爸爸太严格了。他不许我跟华人以外的男**往。而华人圈里,我又没有喜欢的,所以就一直没有试过咯。”

    说到这里,江思佳灿烂地笑了起来。对着我说道:“不过,我将来要是找到男朋友的话。一定要请你帮我过目一下才行。”

    我笑着啧了一声,“这太没有问题了,放心吧,我会帮你把关的。以你老哥我的火眼金睛,一眼就可以看穿世上所有的花心男人。”

    江思佳点点头,笑道:“对啊,因为你比他们所有人都花心嘛。”

    我赶紧咳嗽了一下。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状。

    而江思佳也好像完全不知道弄得我很尴尬一般,又自顾自地说道:“要说恋人呢,我是绝对不找你这种了,太没有安全感了。最后闹不好,就跟咖啡馆的那位唱片女主角一样凄凉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原本好容易平静了一些的内心一下子又低沉了许多,心里不由得埋怨道:“美国人到底都怎么教育小孩地,真是标准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而这时候,江思佳话锋一转。紧紧地抓着我地手,说道:“不过要是让你当我哥哥的话,那就再好过了。又有钱。又有本事,还是个花花公子,简直拉风死了。你说,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哥哥,走到哪儿有人敢欺负我啊?”

    说到这里,江思佳长叹了一声,有些遗憾地对我说道:“唉,你要是是我的亲哥哥该多好啊。”

    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会盘算啊,我想着,摇着头笑了笑,对江思佳说道:“没问题,那我就当你哥哥吧。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我,尤其是报销发票之类的。”

    “好,好,好。”江思佳忙不迭地连连点头,“这样,我明天去逛街刷卡的时候,就更加没有内疚感了。”

    哇塞,我的心头在滴血。

    我和江思佳继续向前走着,在我们即将走下天桥地时候,江思佳又站住身,转过头问道:“呓,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哪个?”我愣了一下,然后点起头来,“喔,你说的是初恋为什么往往是最重要的恋爱吗?”

    “对啊,就是这个。”江思佳点点头,说道。

    “这个呀。”我皱着眉头想了一阵之后,说道,“也许是因为当我们长大了之后,因为有太多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有太多的忙碌,所以我们的脑子的记忆功能会比年少的时候要弱很多。就算有什么感觉,也很快就会被遗忘。而在我们年少地时候,爱却是我们的全部和唯一,所以记忆自然会比年长的时候要深刻。”

    “这么说,难道我们长大之后,爱情就不重要了吗?”江思佳仰着头问我。

    我正要说话地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从我们身边响起,“当然是。”

    我和江思佳迎着这个声音望去,结果看到一个中年人笑着站在离我们不远处。这个中年人看上去非常之普通,但是当他微笑的时候,他身上却会焕发出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你无法忽略他。

    而更重要的是,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熟悉感,仿佛……在什么地方遇到过一般。而且不是一面两面,而是见过许多次,甚至更可能在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我却完全记起来我何时何地曾经见过他。

    正当我心中讶异间,就听到江思佳高兴地笑着扑了上去,扑在他的怀里。“爸爸。”

    我顿时知道——这个人就是被江薇称为神奇地人的那个男人吗?

    这个中年人拉开江思佳,笑着问道:“我只过是出去了一个星期而已,你居然就跑到巴黎来了?”

    “谁叫你老是说话算数,说好这个暑假陪我的。但是中途又跑掉,我一个人无聊嘛。刚好楚天齐哥哥也在巴黎,他可以照顾我啊,妈妈都同意我来玩了的。再说了,我是给你留言了吗?”江思佳嘟着嘴说道。

    爸爸还没说你,你倒是数落起爸爸地不是来了,好吧!这次是爸爸的错。再过一段时间,等爸爸把事情办完,爸爸答应你,以后常常陪着你。不过,你现在可不能再到处乱走了。”

    江思佳笑着点了点头。“嗯!”

    “那好吧,现在就回酒店收拾一下,然后跟我坐飞机回去吧。”

    “哈?这么快?”江思佳有些不情愿地问道。

    中年人笑着问道:“怎么?不听爸爸的话了吗?”

    江思佳看了看中年人,最后还是嘟着嘴点头道:“好吧。”

    中年人见江思佳没有意见之后,便走到我身边,伸出手跟我握手,“楚先生。很感谢你招待我的女儿,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虽然我没有想到江思佳的父亲会这么急着把江思佳带走,在身为招待者的我面前,表露出这样急切的心态,似乎有欠礼貌。不过,不管怎么说,江思佳都是他的女儿,他要带她去哪。我无权干涉,所以我只能伸手跟他握了握手,谦逊地说道:“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客气完之后,江思佳的父亲就拜托我开车送他们去酒店,我自然是照办了。

    到了酒店之后,江思佳地父亲就让江思佳上楼去收拾东西,而自己陪着我在酒店大堂坐了下来。在大堂坐了一阵之后,他笑着问道:“什么话都不说,似乎有点尴尬呵?”

    我笑了笑,答道:“还好。”

    江思佳的父亲说道:“不如,让我们接着你跟佳佳刚才地话题谈一谈吧。”

    我略回忆了一下,问道:“你是说‘人类长大之后,爱情是否就变得不重要了’这个话题吗?”

    “没错。”他点了点头。

    我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愿闻高见。”

    江思佳的父亲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道:“好吧,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

    他说着,指着玻理窗外一个笔直地对面等车的中年男人,然后说道:“你看到那个男人吗?他看起来一脸沉着,但是其实拥有的只是坚硬的外壳而已,他的内心脆弱而无力。他地精神是佝偻的,就像蜷缩在狗圈里的狗一样。”

    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仿佛讲述梦境一般继续说道:“有一天,他下班后准备回家,他站在地铁站等地铁。隔着地铁的窗口,他看到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她就站在窗口,望着窗外,满脸写满了寂寞。他用他全部的深情注视她,仿佛他十六岁时所曾经做过的那样,但是他却敢走上去说,亲爱的,我爱你。通常我们会认为,这个时候这个男人的内心一定是在痛苦地挣扎,有什么在撕裂着他地内心。然而,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在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在想的是,我已经有一个老婆,三个孩子,还有四个父母要供养。他在想,以我现在地条件,我没有可能能跟她在一起。他在想,即使我真的跟她在一起,那又怎么样呢?我负担不起。我没有钱给她买大衣,没有钱给她买昂贵化妆品,甚至买不起一根像样的口红。到头来,所有一切的美好,都会被现实撕扯成一团肮脏不堪的东西,最后变成一摊烂泥。”

    说到这里,江思佳的父亲转回头,看着我,笑着问道:“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吗?”

    我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天生属于被支配的人物。他们不配享受真正美好的东西,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他们支配佝偻着生活,卑微地等待着强者的分配,仅此而已。”

    “那么,什么样的人才不是天生被支配的人物呢?”我笑着反问道。

    “如果不想让世界支配,那就必须去支配世界。我们必须让世上所有的人跟着我们去走,让他们按照我们制定的规则,划定的轨迹行走。我们仁慈地把一切权力下放给他们,惟独把决定权留下。我们代替他们决定一切……决定的权力只有强者才配拥有,普通的人类是不配有自主权的,他们只是一群懦弱的祟羔而已。要以为你给他们自主权,是给他们幸福。不,完全是这样,你给他们自主权,是在陷害他们,因为你让她们害怕得半夜睡不着觉的……”

    看到江思佳的父亲的表情开始有些激动起来,我淡淡地笑了笑。他注意到了我的笑容,便停下话头,问道:“楚先生,你在笑什么?”

    “神奇的人,古董贩卖集团的首脑,永远不死的人,张宏的扶持者,我身边所发生的一切的策划者……”我说着,笑着抬起头,看着江思佳的父亲,“所有的这些身份,竟然是同一个人,那就是……阁下?”

    江思佳的父亲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说道:“如果我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没有办法猜出来的话,那我就只能怀疑我看错人了。”

    “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在我面前出现呢?难道你觉得这样会更好玩?”

    江思佳的父亲笑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我眨了眨眼睛问道:“难道你就不怕我留下你吗?我能够感觉到你在四周并没有带人来。”

    “我可以肯定,你不会的,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

    江思佳的父亲说到这里,江思佳已经提着行李箱走了下来了。他于是站了起来,笑着迎着江思佳走去。而我坐在沙发上,捏了捏拳头之后,终于还是把拳头松开,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第十八章第十八章第四节与命运对赌

    更新时间:2006…12…89:32:00本章字数:4684

    第十八章第四节与命运对赌

    “我送你们去机场吧。”我站到江思佳父女身边,笑着对他们说道。

    江思佳的父亲笑着对我微微弯了弯腰,一点也介意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四十分钟之后,我把他们两个人载到机场。到了机场之后,江思佳的父亲让江思佳去买票,然后他和我继续站在原地。等到江思佳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江思佳的父亲才笑着看着我,说道:“在来机场的一路上,你都在想着是不是要想办法把我留下来,是吗?”

    我毫不讳言地点头道:“事实上,我现在也在考虑是不是要把你留下来。”

    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道:“我们终究会有需要决斗的一天,但不是现在。”

    当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的时候,在他的手搭过来的时候,我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是他的手仿佛一只铁钳一般”稳地放在我的肩头,无论我如何用力都纹丝动。以我目前的力量和爆发力,起码可以和一个职业拳手相提并论,真是他却似乎轻松就可以将我完全控制住,真是难以想象,那么瘦弱的身子里,怎样会有这样强横的力量。

    虽然我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过事实让我相信了他的那句话,我是留不住他。

    片刻之后,我放弃挣扎,淡定地对他说道:“就算我抓住你,那又怎么样?你的身体就算可以跟我对抗。但是也可以对抗得了现代科技吗?难道你地身体会不怕火炮和寻弹的轰击吗?”

    江思佳的父亲笑了笑,说道:“不要说火炮和导弹,只要一枚手枪的子弹,就可以要我地命。”

    “既然如此。那就算今天我留不住你,你也早晚会被别人抓住的。因为你只要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你就会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早晚会让你露出破绽。”

    江思佳的父亲笑着松开手,侧开身子,仰首大笑起来,“我的身体确实不能对抗现代科技,但是我为什么要用身体去对抗呢?只能利用身体的,那只过是低级的野兽而已。”

    说到这里,江思佳的父亲指了指脑袋。“但是我可以它去对抗现代科技……尽管你现在见到我,但是你依然不可能找到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看。”

    我看着他,问道:“你认为你可以控制得了全世界吗?”

    “不需要控制全世界,我只需要控制我想要控制的东西就可以了。”

    我垂下头望着江思佳买票的方向,再转回头来,望着他,“在这么多千年地岁月里,你应该已经无情无欲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跟江薇生下江思佳?”

    “我做事总有我的理由。”江思佳地父亲眨了眨眼睛,然后继续说道,“不过很抱歉,我目前还没有办法把这个理由告诉你。”

    听到这里,我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江思佳就是你的弱点,对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也不会不惜暴露自己,亲自追来。”

    江思佳的父亲看了看我。反问道:“那么,我为什么不派手下来干这件事呢?为了这么件小事暴露自己,难道是太愚蠢了吗?”

    “你根本不敢让你的任何部属知道江思佳是你的女儿。也不敢让他们接近你的女儿,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们中地任何一个人。”我直视着江思佳的父亲的眼睛,说道,“而之所以故意在我面前现出你自己的身份,也跟你之前所做的一切烟雾一样,只是模糊我思考的一个手法而已。你想让我误以为你不是被迫出现,是故意想要出现的。这样,你就可以让我忘记思考你最害怕我知道的一点——江思佳是你唯一的弱点。”

    “如果我真地像你所说的,有这种担忧的话,我完全可以装成一个普通人,我又何必跟你坦诚自己地身份呢?”

    “因为你这次没有把握能够骗过我。”

    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几乎是一字一句,而我说话的过程中,眼睛也是一直紧盯着江思佳的父亲。而他也是毫不闪躲地反盯着我。

    我们对视了差多整整一分钟之后,江思佳的父亲淡淡地说道:“没错,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江思佳就是我的弱点,你可以尽情利用。”

    说完这句话之后,江思佳的父亲卷起嘴角,笑了笑,而我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别过头看向远方。我知道他的笑容的含义是什么,就算我猜到他的心思,那又怎么样?这种事情我做得出来吗?

    看着我沉默,江思佳的父亲再次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过这次并没有用力,而是好像一个老朋友那样搭着,“楚天齐,尽管我们今天这样彼此对立着,仿佛站在完全不同的立场。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们不是敌人。非但不是敌人,而且我还是你唯一的战友。”

    我抬起头,看着江思佳的父亲,“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吗?”

    “我想要你做到全世界都认为你做不到的事。”说到这里,江思佳的父亲又笑了笑,“你现在是已经做到了很多吗?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更多,多到改变整个世界。”

    “多谢你的提携,可是我并没有这个意愿。”我说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究竟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物,而我所要做的,就是让你真正认识你自己。”江思佳的父亲说到这儿地时候,江思佳已经快要走过来了。他于是赶紧用一句话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这段谈话,“总有一天,我们将共同创造出一个新世界。”

    当看着江思佳和她的父亲一起登上飞机之后,我有一种冲动。想要打电话给梁渝,向他通报我发现了神秘人的踪迹。但是,当我拿起电话之后,却久久都没有拨出电话号码。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早就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自己。

    怀着极为复杂地情绪,我离开了戴高乐机场,开着车在整个巴黎乱逛起来。就在我的头脑有些混乱的时候。我听到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韩蓉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韩蓉问我。

    我答道:“我在巴黎。”

    韩蓉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在巴黎啊,快来吧,今晚还有最后一个镜头,别玩疯了。”

    我说道:“没玩疯,我已经把江思佳同学送走了,马上就回来。”

    “喔。这么快走了吗?我还以为她会想要多玩一阵的呢。”

    “本来是的,过她爸爸来接她了。”

    “哈哈,你这家伙,人家家长果然还是信不过你这个花花公子吧。”

    听到韩蓉在电话里爽朗的笑声,我也跟着笑了一下,然后反问道:“喂,问你个问题,必须很认真的回答。”

    “很严重的问题吗?怎么一本正经地样子?”

    “为什么从来问我江思佳是我什么人呢?”

    “虽然明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也明知道你会花心。但是我还总是忍不住会想要盲目地去相信你。”韩蓉说着,顿了顿,“因为有时候觉得能够盲目地相信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我地车在巴黎的街道上飞驰着,而我在车内拿着电话里沉静了好一阵。好久之后,我才淡淡地笑了起来,“十五分钟之内就到。”

    不到十五分钟,只需要十三分钟,我就赶到了片场。当我到达片场的时候,杰克李早已经就位。但是他并没有走过来跟我打招呼,而是拿着一副扑克,在一张赌桌上一张张的摆着。传说,每次杰克李要面对什么大敌的时候,他都会使用这种技能去平静他的心情。

    “小齐,你来了,来,这是最重要的一个镜头,我得再跟你讲讲这个镜头。”看到我出现,切诺斯基赶紧走了过来。

    “不用管你地剧本是什么,也没有什么台词,更不用管我身边到底有什么人,他们又在干什么,就把它当成一场真真正正的赌博,就可以了。”而我还没等他说话,就马上对他笑着说道,………你瞧,我一切都明白。”

    切诺斯基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了点头,“那么,就开始了吧,杰克李可是准备了十分钟了,你需要准备吗?”

    我摇了摇头,“不要浪费时间,马上开拍吧。”

    说着,我就快步走到杰克李对面的牌桌上去,当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杰克李一边继续沉着头玩他的牌,一边轻声地对我说道:“这次将是赌坛无冕之王的告别赛。”

    我缓步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然后笑着对他说道:“我一定会让你失望的。”

    五分钟后,当所有单位都各就各位之后,每人各一亿的筹码放在桌子上,切诺斯基专程请来地传说是巴黎最好的荷官看了看我们俩,“请问,是否要切牌?”

    杰克李摇了摇头,说道:“我向来是相信命运的,我不需要切牌。”

    而我则是笑着说道:“我却是从来不相信命运地。”

    说着,我轻轻在扑克牌上切了一下。

    荷官开始派牌,发下底牌之后,我跟杰克李各得到一张牌,我的是黑桃k,而他的是红桃q。

    “黑桃k说话。”这位荷官用英语说道。

    我扔出了一个十万的筹码,杰克李先是同样扔出一个十万的筹码,然后,杰克李就使出了让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可思议的赌法。他想也不想,就接着把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来,“然后,我再押上我所有的筹码。”

    也许所有的人都不会理解杰克李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这里面一定不会包括我。当他这么做的时候,我只是略微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好吧,我跟。”

    当我推出筹码的那一刻,我看到杰克李的脸上露出很欣慰的神色,那是一种被人理解的快乐的神色。这一幕再次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可思议,就连坐在监视器后的切诺斯基也顾不得再看监视器里的画面,而是站起来,走到摄影机旁看着我们俩,满脸露出不可理解的神情。

    接下来继续派牌,发到最后,我们都是一手散牌,我最大的就是那张黑桃k,而杰克李最大的就是那张红桃q。

    为了替这场传说中将会激动人心的赌局派牌,荷官准备了好几天。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所期待的赌局,竟然会在这样的平淡和简陋中结束。当他说出“黑桃k赢”这四个字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

    听到荷官说完这句话之后,杰克李静静地站了起来,拿起帽子戴在头上,然后缓步走到我的身边,笑着对我说道:“这么多年来,我终于赢了。”

    我笑着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虽然不知道你到底要面对什么,但是贾雨既然能够那么费尽心机,一定是有什么了起的事情想要你去做,我祝你能够成功。”杰克李说着,搭着我的肩膀,“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可以随便打给我。”

    我站起来,对杰克李点点头,“我一定会的。”杰克李冲着我笑了笑,然后深吸一口气,满意地微笑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离开了片场。

    这时候,切诺斯基终于忍住走过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杰克李的背影,说道:“刚才真正在跟他赌的,并是我,而是他的命运,而那个男人,他赢了。”

    切诺斯基微微皱了皱眉,仿佛了解,又仿佛有些迷惑,“可以说得再清晰一些吗?”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赌徒,赌徒天生就是投机取巧的动物。当他当上赌徒的这一刻,这就是他的宿命。但是他现在想要摆脱这种命运,他想要做一个放弃机巧,随遇而安的人,而这就意味着必须时时面对失败。明明有办法可以赢,但是却偏偏要去输,为的,就是摆脱赌徒的宿命。而他,赢了!”

    听到这里,切诺斯基终于明白了,他赞叹地点点头,“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我赞同地感叹道:“是啊,真是了不起啊。”

    当我说这话的时刻,我发现我好像又想通了许多东西。

    第十八章第十八章第五节权力的诱惑

    更新时间:2006…12…89:33:00本章字数:4690

    第十八章第五节权力的诱惑

    “不过,镜头方面会会有问题?”我有些疑虑地问切诺斯基道。

    切诺斯基想了一阵,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他给我了新的灵感,就这样吧。”

    我听到这个,便笑着问道:“这么说,我跟你的合同结束了吗?”

    “怎么?你似乎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我想回家看一看。”

    “喔,原来是这样。”切诺斯基理解地点头道,“想家是一种善良的情怀,总是想家的人都是好人。那么,我祝你一路顺风了,到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笑着说道:“首映式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一张入场券的。”

    切诺斯基听了,马上摇头,“,不,不,你不会收到入场券的,因为你要跟我们一起走红地毯。”

    “哈哈,好的,老切,我到时候一定来。”

    说着,我伸出手,跟切诺斯基一起在空中拍了一下。

    跟切诺斯基说完之后,韩蓉就走到我的身边,问我道:“镜头拍完了,就要忙着回去了吧?”

    我有些抱歉地摊了摊手,“对不起,在巴黎没有好好陪你。”

    “没关系,你还年轻,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忙一点是好事。”韩蓉的话说得很通情达理。但是她地脸上却不自觉地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见她这样,便心有不忍地说道:“要不然,我在巴黎再多陪你一阵吧,反正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韩蓉淡淡地笑着摇了摇头。“我要的是你地心,不是你的人。如果你人在我身边,但是心却飞到了别处,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再等等吧,把我们俩都等老了的时候,你就有时间陪我了。”

    听到韩蓉这么说,我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她安慰的笑。

    如果说在江思佳面前,我是个完全的照顾者的话。那么在韩蓉的面前。我就是完全的被照顾者了。当我确定我要离开之后,她也没有什么埋怨。只是在剧组请了几天假。跟着我在巴黎四处逛着给我的亲戚,朋友,同学选礼物。选了整整一看天之后,终于选好之后,连我都累得趴在床上不省人事了,但是韩蓉却帮我又继续帮我安排好机票,收拾好行李。还要将我把各种礼物打好包,让快递公司送到机场去。睡了没有几个小时之后,她第二天上午,又亲自开车送我到戴高乐机场。当我看到韩蓉累得微红地眼睛,心里真是又心痛,又感动,“这些事情交给下面的去做就好了,你何必亲自去做呢?”

    韩蓉笑着拍了拍我地手,“没关系。平常都是别人照顾我,偶尔照顾一下别人,感觉也满好的。别说那么多了。快登机吧,飞机可等人。”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确实不多了,我于是抱着她亲了一下,然后背着我的笔记本走到安检处。刚走了几步,正要回头看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的韩蓉说道:“不许回头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是带着一丝哭腔的——她只有当我背对她地时候,才舍得哭泣。

    我闭着眼睛,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楚天齐,你这辈子欠女人的债真是欠得不是一点半点,还到死都还不清啊。”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什么也不想,一口气冲进了安检处。

    因为没有飞机直达通海,必须在香港转机。结果在香港飞往通海的飞机因为航空管制的原因,取消航班。我们不得不等下一趟合适的班机,大概需要等十六个小时才能起飞。机场负责给我们旅客安排食宿。而我的办公室就在香港,自然不可能接受什么机场安排,干脆打了辆的士回公司了。

    我本来只是打算回公司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处理,顺便休息一下,然后再回机场去的。然而,当我一推开办公室的们,就看到所有地人都起立了起来,然后,我就看到我的机要秘书小芸脸色慌张地走了过来,“楚总裁,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吗?”

    “什么事情?”我奇怪地问道。

    小芸见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赶紧说道:“六个小时以前,陈远任在广州遭受枪击,现在正在加急病房,情况不明。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在联系您,但是根本联系不上。”

    “我当时在飞机上。”我说着,掏出手机,现在都还没开机,“张总裁呢?”

    四个总裁之中,彭耀,陈远任,张震龙都是有着自己地盘地人,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在公司正式成立,一切走上轨道之后,他们就很少来香港,都回到自己的驻地去管自己那一摊了。他们反正对经营也不是很懂,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太大用处。倒是张放天,因为没有自己的地盘,所以经常到香港来待着。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交给他处理。这次我去巴黎,香港的事情也是交给了他。所以我才会有这么一问。

    小芸说道:“张总裁已经开车到广州去了,临走吩咐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联系上你。”

    我又问道:“其他两个总裁呢?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了吗?”

    “他们都知道,打了好几次电话来询问。止是他们,张主席和冯董事长也都打了好几次电话,问我们联络上您没有。大家都很担心您也出事。”

    我站在原地想了一阵,对小芸说道:“马上给我备车,我要去广州。”

    几个小时以后,我来到了广州南方医院。我也不知道是我跟陈远任命中犯冲。还是我跟他没有缘分的关系。我刚一出现在南方医院,就看到医生走出来对将加急病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地人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这时候,除我之外,张放天和彭耀都在。

    当看到我出现的时候,他们两个几乎是下意识地问我道:“这下该怎么办?”

    是啊,联合旅游刚上轨道,四大总裁就挂了一个,怎么交代?

    我眨了眨眼睛,说道:“冯樱。张宏还有张震龙,他们三个人我都跟他们通过电话了。他们还有几个小时就到。等他们都到了之后,我们再安排吧。”

    “但是……”张放天说着,看了看身边几乎是抓狂到想要将医院拆掉的陈远任的亲信小弟们,“他们怎么办?”

    “随他们去。”我扫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反正医院又不是我们开地,砸烂拉倒。”

    说完。我就转身朝朝着电梯走去。也不知道这群人是真的对陈远任忠心耿耿,还是借状发疯。在我们转身要走的时候,竟然有几个人冲到我们身边来,想要拦住我们。

    我是文化人自然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而已,但是张放天和彭耀却是一点也不客气,两人各自飞起几脚,就将那几个小弟踢得瘫痪在地。顿时,在场的人都眼睛发红的看着我们,这时候我就听到张放天环顾了他们一眼。厉声喝道:“陈远任死了,等于你们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懂得尊卑。”

    他这一喝,在场的那些流氓竟然气势顿时矮了几分,凶性弱了许多。有许多人啪嗒一下跪在地上,大声哭道:“几位老大一定要给我们做主,陈老大绝对是被自己人害死的。”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要是再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就割掉他的舌头。”彭耀又对这几人喝道,“全都给我让开。”

    他喝完,那些流氓们便纷纷不甘愿地让开两条路,让我们走到电梯旁。

    等到电梯关上之后,电梯了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各自两个保镖。这时候,我才抬眉看了看他们两人,说道:“我来的时候看到在旁边有一个快餐店,我们就在那里等冯樱他们吧,怎么样?”

    “行。”两人一点头,然后说道。

    说着,我们三人就一起来到了餐厅。在餐厅坐了十几分钟,张放天就去上厕所。这时候,彭耀便屏退左右,然后轻声问我道:“陈远任地事,是是你做的?”

    我顿时眉头一皱,“你怎么会这样想?”

    彭耀笑了笑,说道:“这还用说?现在有种干掉陈远任地,圈子里打着灯找,也就我们这一圈人。陈远任这个人的能力一般,但是他的手下倒是不傻,他们说对了,干掉陈远任的,一定是我们自己人。不过,陈远任能够起来,并不是全靠他的个人能力,他手下五大堂主可都是狠角色。就算他死了,想要弄起来很麻烦啊。”

    说到这里,彭耀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但是你放心,只要给我半年时间,我一定可以把陈远任的地盘完全消化掉地。”

    “你打算趁着陈远任死掉,把他的地盘吞并掉?”我说着,转过脸看着彭耀。

    彭耀拍了拍胸脯,说道:“那还用说,不管这件事是谁干的,但是我总该是要利用的。南中国能够有本事吃下陈远任的现有地盘的,除了我之外,做第二人选了。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对我这么有利,所以我才会想要问你,是不是你悄悄给我送了个大礼啊。”

    我听到这里,正色地看着彭耀,“我就跟你说两点。第一,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指使的,第二,如果你想多活几年的话,你最后就不要去碰陈远任的地盘。”

    “为什么?这可是个大好地机会。”彭耀解地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回快餐厅,临走,我抛给他一句,“谁接管陈远任的地盘,谁就是下一个遭受厄运的人。”

    在餐厅等了好几个小时之后,张震龙和冯樱陆续赶到,张宏最后一个赶到。于是,我们六个人加上冯樱带地贾雨,张宏带的那个管家就在这间快餐厅开起了一个紧急会议。

    “我很想听到合理的解释。”一开始张宏就看着冯樱,说道。

    冯樱反看了张宏一眼,答道:“我不觉得我有必要解释,因为我是和你同时获悉这个消息的。”

    “简直是笑话,任何人都知道,敢动手枪杀陈远任的人,全都坐在这里。”张宏生气地一拍桌子,说道。

    “张老先生这口气好像你不是在座之一一样。”冯樱冷冰冰地反言相讥道。

    再说下去,似乎就只有翻脸一途了,而我看了看四周,在这个时候,能够站出来打圆场的,似乎也只有我了。于是,我便赶紧站出来,说道:“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这是勿庸置疑的。事情究竟如何,我们自然可以组织一个机构去细细的查。只要查出真相,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去箐论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四件事。第一,是要尽快把陈总裁遗留下来的势力真空安排好,决不能让他们出现内耗,这件事情是张老先生的家事,请张老先生自己处理。第二,我们要尽快将陈远任的后事安排好,不能让他的手下还有其他的股东寒心,这件事我们要大家一起来做。第三,四大总裁少了一个,失去平衡,张老先生需要重新选择一位新的总裁,然后由大家一起商讨通过。第四,迅速组成一个调查委员会,调查陈总裁被害事件。不知道两位以为如何?”

    两个人明明都是熟人,但是他们坐在一起,我却不得不装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别扭。

    “这样可以。”见是我提的意见,所以两人都没有意见的说道。

    张宏略做思考之后,看了看我,问道:“小齐,你愿意接管陈远任的地盘吗?”

    我马上摇头道:“我完全不愿意,我早就说过了,我只负责商业运营,想涉及社团争斗。”

    我的回答早在张宏的回答之中,所以他略微迟滞了一下,就对彭耀说道:“那你先托管一下吧,不要让他们闹事。具体将来该怎么安排,等陈远任这件事情查清楚再说。”

    我听到这个,马上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彭耀。而彭耀也看到我在看他,他也明白我这目光是在告诉他,要答应。但是他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就点头道:“好吧,我先管一管。”

    我顿时心里一声长叹,他终究还是逃不过这诱惑。

    第十八章第十八章第六节等待大翻盘

    更新时间:2006…12…89:37:00本章字数:4662

    第十八章第六节等待大翻盘

    接下来就是总裁的问题,张宏又看了我一眼,“那就把楚天齐扶正,刚好二比二,如何?”

    冯樱几乎是马上反对,“当然行。楚天齐是整个集团的中立总裁,他是我们两大集团的中间人和裁断人,你这样做会给别人误解,好像楚天齐是属于你们集团的。这对联合旅游的发展是不利的,我坚决反对。”

    张宏十分不悦地说道:“除了楚天齐之外,我们要从哪里再去找一个人来但当这个位子呢?难道要我随便找一个阿猫阿狗来当这个位子吗?”

    这时候,气氛又再次有些僵硬,这时候贾雨说道:“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道是否可行。”

    当贾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本能地觉得他又要搞什么花招,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也不可能让他闭嘴,所以只能听着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既然张先生没有办法增加人的话,那么我们这边减一个好了,只要双方对等就可以了。”

    张宏看着贾雨,问道:“你们想要减掉哪个?”

    这时候贾雨便缩了回去,看了看冯樱,从他们眼神的交流,我看得出来,他们之前是就商量过这件事的。

    “震龙老大以前跟彭耀就是好兄弟,因为一点误会分开。现在大家重新在一起,已经冰释前嫌了。而彭耀又要暂时接管陈远任的势力,势力比从前更大。现在外面也不是没有闲话。说天下将来是他们两兄弟地。而张放天一直是跟彭耀一起给楚天齐做副手的,他跟楚天齐应该更能配合得来。所以,我个人觉得如果方便的话,震龙老大可以稍微退一退。”

    按照潜规则。像这种劝人退位的事情,本来应该是私底下说地,但是冯樱却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出来,这无疑是逼他表态。张震龙要么答应,要么反对,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而张震龙本人也并没有对冯樱的这番话表现出什么吃惊的样子,而是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自己的事情很多,一向很少有时间顾忌集团的发展,让我退下来我没意见。”

    张宏眼神深邃地看了看冯樱和张震龙。最后点了点头,“好吧。就这么办。”

    接下来的安排后事以及组织委员会之类的,就都是琐碎的小事,不值一提了。商量完之后,大家就可以散伙,找酒店住下,准备参加草礼。不消说,我肯定是又要跟各方各自见面的。

    第一个见地。是张宏。

    现在张宏已经完全将我和他视为一体,所以根本谈不上什么信任不信任的,一见面就直接了当地问道:“依你看,这件事情是谁做地?”

    我答道:“毫无疑问,这件事情是张放天做的。”

    “张放天?”张宏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因为他想要得到整个联合旅游集团。”

    张宏摇了摇头,“张放天确实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但是他绝对至于这么愚蠢。他应该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从常理来说,当然是如此。但是如果是那个人许诺他的话,我想他的意志就不会那么坚定了吧?”我说道。

    张宏听到我说这个。眼神顿时犀利起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一起都是那个人在幕后指使地吗?”

    我笑了笑,说道:“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我才有动机干掉陈远任。”

    “你好像知道很多?”张宏看着我,问道。

    我看了张宏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个人同时说动了钱不易和张放天。让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篡夺联合旅游的全部领导权,由钱不易负责联合旅游商业运营的权力,而张放天就变成当年的你。”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一切都有可能。”张宏忧心忡忡地说着,看了看我,问道,“既然你知道了他的计划,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就算我阻止了他这次,他还会用其他地方式来发起进攻的,所以阻止只是消极的防守而已,毫无意义。我想要做地,是将计就计。我会顺着他所做的做下去,直到他露出他的底牌为止。”我说到这里,笑着看了看张宏,“这就像打乌龟一样,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就是一只活了知道多少年的老乌龟。如果我们胡乱出棒,只能让他把头缩起来,让我们一辈子也要打不到他。对付这种乌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以为一切得逞,然后在他放心地把他的**伸出来的时候,一棒子把他敲死。”

    “你想在最后时刻大翻盘?”张宏看着我,“但是跟他这样可怕的人玩大翻盘,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没错,当然很危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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