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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H文小辑1

正文 第 7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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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我的赌场里面出了事,如果惊动警察局,那就不好了。」

    雪芙芷说了句谦虚话,见夜已深沉,就站起身想告辞,炳叔挽留道:

    「雪姑娘请别急,我听说你的赌技精湛,很想领教领教。雪姑娘既然是道上人,自然会明白『技痒』的道理

    ,大凡心上所好遇到高手,譬如学武遇到名家,或奕棋遇到高明,都会渴望相互切磋一下。相信雪姑娘一定

    不吝指教吧?」

    雪芙芷只好再坐下,心中暗道:「这老狐狸说了这许多话终於谈到正题了!」

    当下,她便笑口盈盈地答道:「炳叔乃是赌界老前蕈,环顾整个台南,恐怕难觅敌手。要不然,又怎能当上

    这豪华赌场的老板?如今你这样吹捧我,实在使我非常汗颜。不过,炳叔既然想指教提点我这个後生小辈,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却之不恭呀!可惜,我的赌本不能与你相比。」

    炳叔暧昧地笑了笑道:「雪姑娘别客气,有道是‘不是猛龙不过江’。雪姑娘一个女孩子,能够杀败孙,李

    ,林,朱这四位高手,自然身怀绝技。嗯,很好,很好,我不但对你的赌术很欣赏,对你的人亦很欣赏。」

    雪芙芷听他语带双关,心道:「老狐狸终於露出尾巴了!」

    於是,她冷静地淡淡答道:「不知炳叔要怎样赌法?我这里的筹码共是九千五百五十万新台币,比炳叔你这

    间豪华赌场可是差天共地,无法比斗。」

    炳叔阴鸷的眼睛开始亮出光 ,笑道:「雪姑娘筹码虽不算多,但你的人可很值钱呀!」

    雪芙芷正要他说出这句话,她花了大半夜时闲,甚至牺牲色相被姓孙的所玷污亦在所不计,为的就是炳叔这

    句话。

    她孤身独闯龙潭,先战败炳叔身边的四大高手,继而用裁在手指上的含有剧毒春药的钻石戒指扎了孙先生的

    手背一下,使他中了催情毒药而**淌出精血,为的就是要引炳叔这只老狐狸出来!

    而引他出来的目的,就是存心以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和他豪赌一场,因为她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然而,炳叔对於雪芙芷的用意还是懵然不知。

    他只知道,来者不善,孙先生中毒显然是雪芙芷下的手脚。

    但他对雪芙芷为甚麽要施此毒手,却还是琢磨不透。

    他没有确切证据,所以宁被雪芙芷误会他好色。

    亦决定用赌来留下她的人,用赌来解决一切悬疑。

    他有信心和把握,因为他是雄霸台南的赌神!

    雪芙芷虽然心中雪亮,却佯作不知地答道:「炳叔,我身上除了颈上项 和手指上的那只钻石戒指,其他并

    没有值钱的东西呀!」

    炳叔阴恻恻地答道:「只要是雪姑娘身上的东西都值钱!不管是珠宝项 亦好,钻石戒指亦好,甚至衣裙丝

    袜,胸围亵裤,我每件都当它值五十万筹码!我们仍旧赌沙蟹如何?」

    雪芙芷已揣摸到炳叔的用意,遂莞尔笑道:「炳叔是想让我出丑?」

    炳叔冷冷答道:「这个嘛……毋须我炳叔画公仔画出肠吧。〔意指画人画出器官〕像雪姑娘这冰雪聪明的美

    女,谁不想得之而後快?」

    雪芙芷脸泛红晕,暗暗寻思道:「这老狐狸分明是要我以身体作赌注,但为甚麽要我逐件逐件除去身上之物

    ?,是单纯存心羞辱我,令我出乖露丑,还是另有其他居心?姑不论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雪芙芷

    今夜不亲身杀死这老贼,就誓不走出这赌场!」

    想到这里,便坦然答道:「炳叔如此垂青,真使我有点受宠若惊。反正我的身体刚才都给你看过了,而且亦

    免费给孙先生插过,不在乎连人都输给你。好,就依你!」

    炳叔诡谲地一笑,转头向穿制服女郎说道:「派牌!」

    赌局一开始,炳叔就展开凌厉攻势,每次落『拍』至少都五百万,雪芙芷情知他包藏祸心,为了引蛇出洞,

    铺铺派到第叁张就弃局。

    结果,很快就输去数千万,眼见面前只馀下叁千馀万筹码了。

    炳叔脸上泛出狡滑的笑容,当第五局开始时派牌时,他就处心积虑想迫雪芙芷献身投降。

    亦许是天意弄人,炳叔牌面居然是两张Q牌,而雪芙芷则是AK牌,自然是炳叔话事。

    他阴阴嘴笑看,居然落『拍』叁千万。

    雪芙芷手中筹码只得两千五百五十万,如果要跟,就只有除下项 戒指,剥掉外裙内衣了,她怔怔地沉吟着

    ,扮出一副迟疑不决的羞窘状,胀红看俏脸呐呐道:「看来炳叔是存心出我的洋相了。」

    炳叔并不答话,手握筹码在台上『啪啪』轻敲,目光却如利刃般瞪着雪芙芷微微发笑。

    雪芙芷其实早已料到有此一着,却故意咬咬下唇俯低头忸忸怩怩。

    炳叔卒之洋洋得意地说道:「雪姑娘,先前你义救孙先生,尚且落落大方,非常 脱,现在事关自身输嬴,

    为何却局促不安?」

    雪芙芷尴尬地报以一笑,毅然答道:「脱就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裸露身体,说不一定我内衣裤可

    以邪住你。难逍你没听说过女人的底裤可以辟邪吗?」

    说着,就除下项镍,耳环,钻石戒指,跟看又弯身除下鞋袜,剥掉外衣套裙,统统抛到赌台中央,羞怯怯地

    说逍:「一共九件合计值四百五十万。炳叔,请你点点看。」

    这时,雪芙芷身上只馀下胸圉和亵裤,连派牌的女郎亦羞得只颊绯红,咬着下唇强忍住笑,继续派第四张牌。

    第四张牌,炳叔是黑桃十,雪芙芷是梅花六,依然是炳叔话事。

    他目光灼灼地打量看雪芙芷的一双藕臂和半裸露的**,嘿嘿笑着。

    赌场的灯光柔和地照射看她深深凹陷的乳沟,虽然她戴看黑色通花厘士胸围,但反而倍添性感的诱惑。炳叔

    即使老成持重,面对如此尤物,亦不由心旌摇曳。

    穿制服的派牌女郎本已是万中挑一的美女,但相对雪芙芷玲珑浮突,充满野性魅力的艳光,亦显得黯然失色

    ,连她自己都暗暗嗟叹不如,目光迅速地瞟雪芙芷一眼,就急忙差涩地移开,低下头将第五轮牌派出。

    局势突然急转直下,炳叔的第五张牌赫然又是一张方块Q,这时他牌面上共是叁张Q,而雪芙芷的第五张牌

    亦好彩是一张红心A,加上底牌梅花A,亦是叁张A,但关键是炳叔的底牌是否是Q,如果是,岂不是四张

    Q?

    炳叔眼放异彩地阴阴笑道:「牌面是我嬴定了,可借雪姑娘只剩下胸围底裤。不过你若肯连人都押上,我倒

    会考虑的,像你这样如花美人,又是江湖奇侠,我炳叔就算是泥佛亦思凡呢。」

    他说的可是实话,虽然年近不惑,但由於养尊处优,保养得直,身体还强健得像头牛,每晚都要精挑一个漂

    亮的少女陪寝呢。

    更何况,他现在处心积虑的,是设法撕下雪芙芷的面纱,揭开她的底细,看看同她肉帛相见,交体合砍时,

    她能否在自己面前使毒?

    雪芙芷淡淡一笑,冷略地答道:「如杲我敢把自己押上,不知炳叔你敢不敢把这间赌场亦押上?」

    炳叔哈哈大笑道:「要我用赌场来赌你的人?难道你把自己看得像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雪芙芷模 两可地答道:「如果你嬴了钱,不但可以使你夜夜快乐似神仙,还可以同时得到一件价钱不低过

    这间赌场的宝物。」

    炳叔双眼精光暴射,冷笑道:「不管你是否真有宝物,我都敢赌,因为我是有赢没输,但你却先要把胸围底

    裨脱下来当筹码押上!」

    他已有十足十的把握嬴雪芙芷,因为他的底牌是Q,即使雪芙芷底牌是A,叁条A亦嬴不过四条Q。

    因此,他占计雪芙芷会投降,但此刻,她难道能只穿戴胸圉底裤走出赌场?

    无论如何,孙先生的仇都报定了。

    不料,雪芙芷居然霍地站起身,毫不犹疑地剥下胸因抛到怡中央,那双颤巍巍的雪白乳峰,即刻摇摇晃晃地

    **露在炳叔面前。

    粉红色的**,淡红的乳晕,在灯光映照下,鲜嫩得令人馋涎不已。

    派牌女郎傻了眼啦,羞怯地别过头去。

    但炳叔却虎视沈吮地望着,眼珠里的瞳孔在收缩。

    雪芙芷举动令他大出意外,当她两手提着底裤裤头往下扯时,炳叔更加火眼金睛地目不转瞬,小心戒备她趁

    机使毒。

    黑色的通花烟士底裤亦抛到了台中央,派牌女郎骛讶得张大口合不拢,炳叔的十只指头却已贯注上全身真力

    ,浑如铁爪。

    雪芙芷的**浑如冰雕玉砌,她本来双颊泛红的笑赝,现在却浑若笼上一层寒霜。

    她的两只纤纤玉手缓缓沿看平坦小肠向下摩去,直达阴毛萋萋的叁角地带,居然当着炳叔和派牌小姐的脸,

    拨开耻毛,弓开**,竖起两只指头直插进**里。

    炳叔的心柙虽然严连戒备,提防雪芙芷突施毒招,但面对如此诱惑的情景,胯间阳物却不克自制地昂然勃起。

    他慌忙凝神屏息,心中诧异道:「这妖女如此不知廉耻,必定暗藏玄机,我可要小心在意,不要着了她的道儿。」

    那知雪芙芷两指轻轻一拈,赫然扯出一个塑料薄膜透明套来。炳叔慌忙凝神屏息,定神一望,原来是只女性

    避孕套!

    这女性避孕套和目前市场上所出售的女用避孕套相若,但却是特制的,套壁只重,中有夹层,夹层里藏有一

    张薄薄的宣纸。

    炳叔登时又惊愕又诧异。

    惊愕的是,先前她在套房里被孙先生**插入,以及她在浴室沐浴时,自己都毫无察觉,诧异的是,那张薄

    薄的宣纸密密麻府写看许多字,难道就是雪芙芷所宣称的宝物?

    这时,贵宾赌房充满看诡谲离奇的气氛,既奥妙神秘,又香艳古怪。

    派牌女郎见雪芙芷如此青春美丽,竟愿意以身体作注码与炳叔豪赌,已隐隐察觉出事态绝非寻常,以她如此

    漂亮富有的大姑娘,不惜袒惕裸呈以身家生命来赌炳叔的这间豪华赌场,显然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现在又见她从阴逍里取出女性避孕套,而避孕套竟是夹层的,内里藏看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炳叔又

    是如此惊异紧张,肯定好戏还在後头。

    派牌女郎想到这里,芳心下意识地卜卜狂跳,她不敢再看两人的脸色,只是俯低头默不作声,害怕异变突起

    ,祸延自已。

    炳叔虽然老成持重,这时亦意识到将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於是凝神屏息,火眼金睛地注视雪芙芷手上的女性

    避孕套。

    但见雪芙芷坦然**着**,只是小心翼翼地打开避孕套的夹层,将字纸取出,铺展在赌台上,冷冷说道:

    「炳叔,请你老人家自巳看了,这张字纸到底值不值得这间赌场?」

    炳叔站起身,正想走过来探头细望,雷芙芷突手按字纸,沉声喝道:「且慢,我想提醒你老人家,千万不要

    妄图抢夺或撕掉这张字纸,否则,後果将不堪设想!」

    言毕,一张娇俏的粉脸如笼上寒霜,两只美丽的星眸射出摄人心魄的冷光。

    炳叔凛然答道:「雪姑娘,你说这般话末免小看我啦!我炳叔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凭守信义,重言诺,如

    果欺侮你一个孤身小姑娘,以後还有甚麽面目在江湖立足!」

    雪芙芷挺起酥胸,傲然答道:「谅你亦不敢!我既敢孤身犯险,自然有信心完璧归赵,否则就不会千方百计

    诱你老人家出来见我。」

    炳叔不想再和她斗口,便迈步走过来。

    她不敢用手拈起字纸,唯恐纸上含有剧毒,着了雪芙芷的道儿,只足全神贯注细阅一遍。

    刹时间,全身血液倒流,脸色刷地青白,口震震地颤声问道:「司徒上华是……是你的甚麽人?」

    雪芷一双俏眼所射出的寒芒更加冷竣砭人,悲愤激动地答道:「他就是先父!十五年前你们合作贩毒,这字

    纸就足你们当时共同订立的契约。你为了独吞黑钱,竟然背信弃义,趁先父到泰国洽购白粉时,暗中同泰国

    政府告密,又重金行贿当地高百,将先父立捕立决。可怜先父却当你是金兰兄弟,至死都不肯将你供出!」

    炳叔不槐是老江湖,慌忙收慑心神,阴沉镇定地说道:「你就是司徒玉华的独生女儿?单凭一张字条,你就

    想威胁我?」

    雪芙芷幽幽叹了口气答道:「我本名是司徒芷雪,改名雪芙芷的寓意就是要申雪父耻,为先父报仇雪恨。不

    过我後来想通了,先父之死本就罪有,况且人死不能复生。但炳叔既蒙先父庇护,又侵吞他的钱财产业,这

    笔账应该怎麽算呀?」

    炳叔稍稍舒了一口气,阴恻恻地问道:「你想要多少钱才肯罢休?」

    雪芙芷缓缓坐了下来,左腿搭在右腿上,掩住裸露的下阴,但双手仍紧紧按住那字据,淡淡答道:

    「这间赌场先父本应占有一半权益。先父既巳故世,我自然有权继承他的产业。但『合』字难写,所以我想

    跟你豪赌一番。你嬴,字据你可以收回,我连赌场的一半权益都归你所有!如果侥幸我嬴,那就请你把整间

    赌场交给我,大家办好移交手续,我就把这张字据销毁,不再追究。」

    炳叔目光灼灼地瞪看雪芙芷那对坚挺丰满的**,狞笑道:「你以为自己是天生尤物,我就不忍心杀你?」

    雪芙芷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怕你杀人灭口,早就把字据呈交政府!」

    她双手在赌台上轻轻一按,十指箕张,居然把涂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坚硬的台面里。

    炳叔不禁倒一口寒气,正声问道:「你难道有把握赢我?雪姑娘,出来跑江湖,说话可要算数!单就牌面看

    ,我巳经赢定了,莫非你还有其他奸谋?」

    雪芙止诡谲地一笑,答道:「底牌没揭,怎能断定输赢!」

    炳叔哈哈狂笑,双眼逼视雪芙芷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江湖儿女,大家一言为定,输了可不要耍赖!」

    他嘿嘿冷笑着走叫自己座位,手拈底牌狡黠地瞪着雪芙芷续道:「世侄女,你以为自己用掩眼法换走我的底

    牌我就不知吗?这种偷龙转凤的微末之技如果瞒得了我,那我炳叔这间赌场早就拱手献给别人了,还能称得

    上甚麽赌绅!」

    说着,揭开底牌往台上狠狠一甩,赫然竟是本属於雪芙芷的底牌『梅花A』!

    雪芙芷的俏脸登时青白失色,慌忙拈起自巳的底牌一看,星眸几乎凸了出来。她偷龙转凤换走炳叔的底牌梅

    花Q,本以为自己叁条A必嬴无疑,哪知道自已的底牌亦被炳叔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走了。

    而更奥炒的是,两家的底牌恰好对调了,她手上揭开的底牌正好是梅花Q,如此一来,自己的一样A就输给

    炳叔的叁条Q了。

    这时,雪芙芷虽然恼怒,却不能不暗叹自己技不如人。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果然不错,要怪,只怪白巳夜郎自大,低占了炳叔的瞒天过海神技。

    既然先前已杷话说死了,自然不能後悔,惟有颓丧地叹道:「好,我技不如人,认输了!字据属於你,我的

    人亦属於你。你想怎麽玩我,羞我,我只好认命!」

    炳叔接过字据运动掌心,再望空一抛,字据登时化成碎片,宛若翩翩飞舞的蝴蝶。

    他向派牌女郎使个眼色,派牌女郎知机识趣地退了出去。

    雪芙芷呆若木鸡地颓然坐着,炳叔把台上的筹码往她正前一推,沉声说道:「你亦穿衣服走吧,这些筹码,

    你拿去兑换成现金带走,算是我对你和令尊的一点补偿。」

    哪知道雪芙芷却愤然说道:「你是怕我留在你身边毒死你?江湖人最重言诺,你既不要我,我就把命还给你!」

    说着,就挥手往自己的天灵盖拍下!

    炳叔抬手往她手臂上一格,叹道:「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白送掉性命岂不是暴珍天物?好,你既

    愿献身给我,我如果不接受,反倒被你讥笑为无胆匪类。你虽善使毒,却未必毒得了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说道:「既然如此,那从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婢仆性奴。现在,先让我陪你洗澡,你

    如果怕我身上藏毒,亦可以趁机彻底搜查。」

    这句话已经说得明显不过,她的全身上下前後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孔儿,都愿意给炳叔检验,狎弄。

    炳叔口中虽然不怕,但心中仍满怀狐疑,闻言正中下怀,就手拉雪芙芷进入厢房浴室。

    雪芙芷为了让他放心,校好浴缸水温後,就迈腿跳进浴缸,手执花洒,兜头淋下,又唧了些沐浴露搽在身上

    ,双手捧看**揉搓。

    跟着,连腋窝,肚脐,下阴都细意冲洗。

    这时炳叔亦已脱去衣服跨进浴缸,雪芙芷拥着他腻声道:「炳叔,麻烦你老人家帮我冲洗臀部肛门吧,我不

    大就手。」

    炳叔哪会不明白雪芙芷是在派定心丸,但他川荡江湖数十年,一向极工心计又缜密多疑,当下便顺水推舟接

    过花洒,唧了些沐浴露在手指上,掰开雪芙芷那丰盛圆润的臀部,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轻轻按摩。

    雪芙芷弯腰手扶裕缸边沿,把肥美的**翘得高高的突兀在炳叔面前。

    炳叔那双鹰隼般的目光留神地注视着,他不仅清楚地看到雪芙芷那呈菊花瓣似的屁眼,亦清楚地看到雪芙芷

    屁眼下的那道摄人心魄的深邃裂缝,但见**嫩肉嫣红诱人,不禁一阵欲念自小腹下升起,胯间阳物开始膨

    胀硬勃。

    虽然如此,他仍强自镇定,不敢有丝毫粗心大意,便哈哈笑道:「雪姑娘,你这个妞儿可真是识得缠人。本

    来,应该是你伺奉我进浴的,现在却倒转过来要我服侍你!嘻嘻!幸好这是件优差,令人爽心悦目,爱不释

    手呢!」

    雪芙芷心中暗骂句老狐狸,明明是在检查我的孔儿,却说得这麽好听。

    她心中咒骂,口里却幽幽叹息道:「人说一局定终生,果然没错。今夜我既输给你了,此生此世就是死都陪

    住你了,你爱我惜我,我固然欢喜!你如欲将我当性奴,恣意淫辱,我亦毫无怨盲。」

    炳叔老奸巨滑,虽然这时已亢奋得血液贲张,**暴胀,但仍小心冀翼地竖起叁只手指插进雪芙芷的**里

    掏刮,另一只手则绕到雪芙芷前面叁角地带处,捺住她的阴核旋磨,喜孜孜地说道:

    「我炳叔可真是叁生修来的福气,竟能够得到这样倾国倾城的丽人共渡馀生。雪姑娘,不是我甜言蜜语讨你

    高兴,自十六岁闯荡江湖到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可算阅女无数。不瞒你说,同我上过床的中外佳丽不下千

    人,但像你样貌风韵这般迷人,而下面这个小洞又这般狭窄多肉的尤物,却还末曾遇过。不是我吹牛,只要

    我手指伸进**里刮几刮,就知道该女人是不是床上好伴侣。」

    雪芙芷被他如此前後夹攻,又撩阴核又刮**,亦不期然地刺激得浑身发抖筛摆,轻轻呻吟道:

    「看你这样撩弄我,就知道你是富有经验的情场老手。不过,我有一点不大明白,女人只要容貌艳丽,身材

    无腴,为人又风骚妖娆,应该就算是床上好伴侣了。如果她的孔儿还没被人弄大摘残,就一定会令男人好舒

    服,怎麽会有肉多肉少之分呢?」

    炳叔边掏挖她的**,一边亢奋地答道:

    「这一点,你们女人自已当然不知道,但若是和许多女人上过床的男人,就一定能够心领神会 中玄机。青

    春漂亮的少女表面上看,应该最令男人**,但其实则不然,最**的地方表面上是看不出的,分别在於她

    们的**不单要狭窄,而且**四壁必须肉厚又多皴纹。这样,男人的阳物一插进去磨擦之时,就有难以言

    述的乐趣。」

    雪芙芷的**被炳叔的手指掏挖得又酥爽又骚痒,更要命的还是被他捺住最敏感的阴核旋磨,真的刺激得入

    心入肺,不绝口地哼哼呻吟,**四壁不克自制地翻腾绞动起来,玉臂不停前後左右摆动,遂央告道:「炳

    叔,刺激死我啦,我……我想入了……」

    炳叔心想在她的孔里拘摸了这麽久,并没发现她**里藏有甚麽物事,便把手指拔出,只是心里还不放心,

    於是一面假意抚摸她肥美的屁股,一面拧掉花洒柄头,将水管插入她的**里,让水柱冲涮她的穴心深处。

    雪芙芷知道他是老孤狸,害怕自己在**里藏毒,心里正要诅咒,穴心却经不起水柱冲击所引起的刺激,为

    了不惹他怀疑,只好紧咬嘴唇迸发出嗯嗯的呻吟。

    炳叔见雪芙芷这般难受,亦不想做得太过份,影响等一下同她**的乐趣,再加上觉得已是适可而止的时候

    ,便拔出插在她**里的水管,假意问道:「雪姑娘,用水柱冲击**的滋味如何?」

    雪芙芷强忍心中的愤慨,直起身翻转过来,展颜笑渲:「再刺激都不如**棒捅进去**快活。好了,难为

    你服侍我这麽久,应该轮到我侍候你老人家了。」

    说着,亦唧了些沐浴露在掌心,然後涂抹在炳叔身上,细意揉搓,又环握看他硬挺挺的阳物,柔情款款地搓

    捏抽搐,娇羞万状地说道:「炳叔,你真是人老心不老,这**棒比孙先生可要粗长近倍,不知道我受不受

    得了,希望你等下多多怜惜。」

    她暗暗潜运内力贯注到手掌上,让掌心散发出浑浑如和煦般的热力,然後一手级级搓捋炳叔的**,一手缓

    缓摩抚他的卵袋。

    炳叔见雪芙芷此时身上非但织毫不挂,而且连项上项 ,手指钻戒都已除下了,全身又以沐浴露彻底涂抹清

    洗过,甚至十指指甲亦已侵泡在水中许久,就使有毒药亦已消融殆尽,所以淅渐放松戒心,尽情享受她的殷

    勤服伺。

    这时但觉下体暖洋洋的十分受用,**更加怒胀,已是不插不快,便抱看雪芙芷在浴缸浸了一会儿,又用花

    洒再彻底清洗一次,才互相为对方擦乾身体,手拉手走出浴室躺到床上。

    雪芙芷用几铁玉手抚摸看炳叔全身,柔声说道:「让我为你吹奏一曲如何?」

    炳叔知道她是指要为自己啜阳,这本来是求之不得的事,但他却害怕雪芙芷心中积愤末除,一口咬咬自己的

    命根,纵使自己可以将她击毙,但已然终生残废,於是便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笑道:「我怎敢让你这样丽质

    天生的美女做这等龌龊的事!」

    雪芙芷故意张开樱桃小口,露出森森利牙,伏下头去手扶炳叔的**便往口中塞。

    炳叔惕然心惊,慌忙双手掩住**。

    雪芙芷『噗嗤』一声失笑道:「你老人家到现在还对我怀有戒心,怕我咬蜥你的宝贝。」

    炳叔闻言,老脸微微发烫,嘿嘿乾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已硬得心里发慌,不插不快。

    现在猴急得很,如果被你叁啜两啜,把持不住射出精来,岂非大煞风景!」

    雪芙芷知他谎吉掩饰,莞尔一笑,便翻身仰卧着,伸手环握看炳叔的阳物说道:

    「人家说老而愈韧,哪会这麽快就出?既然你这麽想,就请上马吧。」

    炳叔心里一热,便爬到雪芙芷身上,两手握蓿雪芙芷那对浑圆涨鼓的**揉搓,俯下头深深吻她一口。

    雪芙芷嘤嘤撒娇,伸手捏着炳叔的**,只腿微微叉开,便朝自己**里塞进。

    炳叔这时已如箭在弦,**甫插入雪芙芷的**,便急不及待地把屁股往下疾扣,猛捅到底,一阵绵软狭迫

    的舒适感立即袭上心扉。

    此时再无疑贰之心,便拥住雪芙芷玲珑浮突的**,急剧**起来。

    但觉雪芙芷的**四壁嫩肉不停蠕动翻绞,箝夹得他的**酥爽不已,简直不知人间何世。

    讵料,不到片刻,倏然察觉****灼热异常,奇痒彻骨,登时暗呼不炒,手掌急按在雪芙芷酥胸上,竭力

    拱起屁股,欲将**抽出。

    一场真正的肉博,贴身的肉搏,**裸的肉博,你死我活的肉搏已经展开。

    炳叔情知中计,慌忙蹬脚拱臀,只手按在雪芙芷酥胸撑起,急欲将业已中毒的**从雪芙芷**里拔出。

    可惜雪芙芷早有预防,料敌先机,当炳叔的掌心劲力将发未发时,就使出拈花指,迅速无伦地疾扣炳叔的脉

    门,同时默运真气,收臀缩阴,驱动阴肌,关闭玉门,紧紧箝夹着他的**不放,然後开口吐声,傲然说道:

    「你既已入我壳中,要想全军而退,已然太迟了,」

    炳叔情知自己此时命系一线,斗口无益,哪敢再答腔 气,只是奋力将臀部向上拱起。

    无奈雪芙芷的一双**已如铁箝般盘夹住他的臀部,阴肌则若铜墙铁壁般箝住他的**挤压。

    炳叔这一力拔,反倒使全身血液下注,龟嘴受迫开敢,精血浑若喷泉般射进雪芙芷的**。

    雪芙芷因用力而胀红的俏脸泛出冷酷的微笑,阴恻恻地说道:「你再连力疾拔,只能加速精血外注,毒气内

    侵,不到一刻钟,定必死於非命!」

    炳叔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连忙放松筋肌,不敢妄动,骇然恨声道:

    「你这阴毒贱人,牝户如何还有此种烈性药物?」

    雪芙芷调侃道:「放毒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这奸滑老狐狸,自以为谨慎周密,到头来却弄巧成拙,

    自食其果!」

    炳叔不明所以地嘎聱问道:「此话怎讲?」

    雪芙芷娇容泛出讥诮的笑意,冷冷道:

    「我早在女性避孕套的外层表面涂上了免丝子,蛇床子,血味子等合成的叁子催情药。避孕套素贴**壁,

    牝户周遭肉芽芽自然吸收了药力。本来,这催情药只能令男人失控狂欲,飘然欲仙,旦夕求爱成纫,并不会

    夺人生命。哪知你生性多疑,将沐浴露涂在我的**里揉擦,企固清洗我暗藏的毒药。殊不知叁子催情药酸

    性,沐浴露是硷性,两者发生化学反应,就变成极淫极毒的春胶。」

    炳叔闻盲,登时吓得心胆俱裂,颤声问道:「这淫药我好像听过,是不是古代云游方士献兴汉成帝的金丹春

    胶?」

    雪芙芷吃吃笑道:「算你有见识,只不过当年汉成帝是用千年人爹酒内服春胶一小粒,药性发作甚慢,但累

    日积月终究还是中毒 精不已而死於赵飞燕肚皮上。但你却是在**灼热充血时直接感染此毒,再加上刚才

    你连力疾拔,毒气随血液连行侵入四肢百骸,现在你可说是死定了!」

    此时,炳叔的**麻痒至极,**又肿胀欲爆,於是不克自制地耸动屁股,让阳物着力磨擦雪芙芷的**肉

    壁,情况就有如乞丐力抓脓疮止痒一样。

    他虽然明知这样做等如饮鸠止渴,但仍难以自控地不停**冲刺,鞭鞭有力地撞击雪芙芷的**花心,精血

    亦眯即加速涌出,终於渐感全身 软乏力,遂痛楚地央告道:

    「雪姑娘,只要你拿出解药给我服食,我愿意立即遨请道上叔父辇作证,当众立下文据将赌场移交给你,你

    如果志在替令尊报仇,便谓立即将我击杀!我……我实在痒得好难受呀,让我痛痛快快地死去吧!」

    雪芙芷摇摇头嗅息道:「你这时才悔悟乞求,已经太迟了。」

    炳叔一边身不由己地继续蠕动**,一边满怀疑虑地说道:「雪姑娘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肯手下留情乃

    合乎情理,我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罪有应得。既然如此,我愿甘心领死,望你大发善心,不要再折磨我。」

    奇痒已由他的下体迅速扩屐到全身各处,他不但拼命**,同时亦将身躯挤压磨撩雪芙芷的**和小腹。

    雪芙芷见他痛楚之状不忍卒睹,盲谈遂转趋柔和,叹道:「先父曾经是使毒专家,这一点你比我清楚。但他

    秘制的春胶毒解药故世前只馀一粒,可惜现茂於距此遥遥的家母身上香囊中。况且……」

    炳叔闻言,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见雪芙芷欲言还休,又凄然问道:「雪姑娘,况且甚麽?,我已死在旦夕

    之间,你又何须吞吞吐吐?」

    雪芙芷苦笑道:「不瞒你说,我此时亦同样中了春胶毒,只是因为有你的精血在洗涤,所以发作得并不快。」

    炳叔闭眼绒默片刻,才惨然说道:「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亦善,乌之将亡其鸣亦哀’。我既害死令尊,现

    在又连累他的独生女儿**中毒,真是罪孽深重,死後再无面目见老友。雪姑娘,你用力挤压吧,将我的精

    血全部 出来吧,只要能减轻你的毒性,我愿一死以赎罪愆。」

    说着,竟鼓起馀劲,奋力拥住雪芙芷**,但求全身精血都激射出来,一来自己可以痛快死去,兔受奇痒荼

    毒:二来希望自已的精血能够洗涤去雪芙芷**里的春胶毒。

    雪芙芷见他临终幡然悔悟,反而於心不忍,扣住他脉腕的手便松开,柔声道:

    「说实在的,我现在就算想救你都有心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使你在极度欢娱中归天。你尽情干我吧,我

    衷心合作,给你快活。」

    炳叔双眼泪花闪烁,平时那鹰隼般锐利,狐狸般狡滑的目光已消失无踪,变得十分慈详和蔼,由於**和阴

    茎的奇痒越来越腐心蚀骨,再加上怀有求死赎罪的心理,所以**的速度有如暴风骤雨,好像恨不得将整支

    **连同卵袋都塞入雪芙芷牝户里。

    雪芙芷怜悯地望着他,双手环抱他的腰隙,两腿紧素盘住他的臀部,不停地扭腰摆臀,蠕动阴肌,务使他更

    加舒适惬意。

    她的**嫩肉本就饱满柔嫩,又皱纹层叠,这一阵急剧翻腾绞动,密密吸啜,夹得炳叔的**当真有说不出

    的快感,她头不停在雪芙芷的穴心弹跳,精血却如喷泉涌出。

    炳叔居然感到,此时此刻,竟是自己毕生最**快活的时候,於是便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的心

    态,只手抱看雪芙芷丰满肥美的**,咬牙切齿地拚命冲刺。

    雪芙芷被炳叔的**密如捣蒜般地撞击花心,亦酥爽得阴肌不停抽搐痉孪,伊伊呀呀地呻叫起来。两人这时

    都沉浸在强烈的性快感中,飘飘然浑不顾死神即将降临头上。

    良久,炳叔知遭自已行将油尽灯灭,便伏在雪芙芷身上,吁吁喘息道:「谢谢,我真的要快活死了。」

    雪芙芷见他青白的脸颊泛出红潮,知道这是回光返照的徵兆,自己既答应让他在欢乐中归天,就必须竭尽全

    力刻意承欢,所以便吐出香舌伸进他口里卷里,黯然答道:

    「你快快活活的去吧,鲜血已将你的罪孽冲洗乾净了。」

    炳叔点点头,气如游丝地说道:「我要行先一步了,临走时,我很想吮一吮你的**。人出世後不久,就是

    含看母亲的**甜睡的,现在我要返回旧时之处了,亦想含着**甜睡。」

    雪芙芷两手分握自己的**,低语道:「你尽情吮吧,相信我亦会非常舒服的。」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笃笃笃』的叩门声。

    炳叔已昏昏沉沉,毫无察觉。

    雪芙芷虽然听到了,一则因炳叔随时撒手归天,二来,自己此时亦如醉如痴,所以并不理会。

    叩门的是派牌女郎,站在她身後的则是曾被雪芙芷暗中施毒而导致**淌血不止的孙先生。

    另外,退有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虽年近半百,却肌肤雪白,体态风流,在柔和的灯光下看来,容貌还像大姑娘般娇嫩艳丽。

    无论谁都看得出,她年轻时必定是个大美人,即使在这个年纪,仍足以勾起不少男人的原始**。

    可能是炳叔平日对下属管制甚严,派牌女郎虽敲门许久,仍只是轻轻呼叫道:「炳叔,孙先生带一位太太求见。」

    中年妇人却隐约听得到休憩室里传出男女交媾的**呻吟,不禁神色骤变,一把扯开派牌女郎,飞脚朝房门

    踢去!

    任谁都占不到,这位雍容端庄的贵妇,居於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而且如此英明神武,一踢之下房门应声

    而开。

    中年妇人率先闪电般冲了进去,孙先生亦随後跟住。

    两人同时如被人点中穴位般怔住。

    但见炳叔和雪芙芷揽成一团,身下床褥已布满鲜血。

    中年妇人突发出悲怆的惊呼,纵身扑到床上去,双手奋力想将两人分开。

    雪芙芷辽有几分清醒,睁开眼失声呼叫道:「妈,你……你老人家怎麽会来?」

    中年妇人看清楚床上男女的脸目,全身如遭电极,急怒交并颤声说道:「你们……你们怎可以做出这等丑事

    来!」

    说着,五指箕张,就要朝两人盖顶劈落!

    孙先生见状,慌忙冲上前抱着中年妇人的手臂劝抚道:「司徒大嫂,千万不可,有话慢慢说。」

    炳叔在浑浑沌沌中突然听到『司徒大嫂』四字,恍惚打了一针强心剂,竭力抬头睁眼迷迷茫茫地注视着中年

    妇人,鼓起馀力挤出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

    「小玉,你真的是小玉吗?我……我想到不到临死之前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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