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爱看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色遍天下161-完结

正文 色遍天下161-完结第22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但,若有他国威胁到“麟国”安危,晚晴必须助筱枫岚保城,若不帮,亦算叛国

    总体来说,这样的结果是不错的,让两个相争的人,都当王,只不过大小之分,而已,呵呵……

    虽然说我曾经答应哥哥让他上位,但正如圣上说的,他老了,只想当个好父亲,而我年轻,只想当个好夫人。www.6zzw.com

    圣上的身体渐好,土地也分好了,正在建晚晴的小皇宫。

    我带着自家宝贝笑嘻嘻,大方方,晃悠悠的走出皇宫,在热闹的集市中瞬间隐身。易了容,潜出城门,驾着超级大农用马车,逍遥在阳光明媚的季节里,哼唱着各首歌曲的精华部分,逍遥快活的扬着马鞭,甘愿当着亲亲宝贝们华丽丽的大车夫。虽然马车颠簸得我总会跑偏,但还没出现严重的撞马事件,不得不夸赞我的技术高超和亲亲宝贝们的艺高人胆大。

    身后的亲亲宝贝们,一个个丑丑怪怪的坐在敞篷稻草车上,就像下了集市,要回家的农民兄弟,朴实无华,却欢快无比。我一路哼着小曲子,他们听到自己会唱的部分,还会随两句,有点大合唱的味道。

    哥哥问:“弟弟,这回你可以告诉我,“选妃大典”当日与父皇说什么了吧?”

    我回头一笑:“就是说我有多爱你,多么不能没有你,必须要得到你,不然我就不活了!”

    哥哥邪笑着瞥我一眼:“那何必出现铿锵之声?弟弟只要乖乖选妃子就好,哥哥一定会勉为其难收了你,免得你残害人间。”

    我赞叹道:“好淫啊!”

    绿意问红依:“哥,你说绝色每次说好人,怎么都说不清楚?”

    哥哥瞥我一眼,哼道:“她舌头不好使!”

    我呵呵一笑,没做任何解释。

    哥哥挑眉一笑,对绿意说:“因为她自己也是好淫,所以,当然说不清。”

    绿意小嘴一张:“淫?”

    若熏眨眨大眼:“好淫荡?”

    我回头:“淫荡,**,**,都成,谁让咱是淫狐家族呢?”

    绿意了然道:“是哦,都九p了。”

    世界……寂静了……

    半晌,红依高亢的声音响透秋意:“绿意!就你会说p,p,p!老子劈了你!让你再提!”

    绿意不甘示弱的吼回去:“绝色说她喜欢九p,绿意就说!”

    我,脸红了……

    缩着脖子,猫着腰,尽量缩小自己,不让自己瞧见自己,就当听不见森林的疑问:“批,是什么?”

    绿意快嘴卖弄道:“p是人数……呜……鳖五窝最……”别捂我嘴。

    世界再次寂静了……

    我知道,在上次的混浴事件中,确实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群情高涨,久禁**,导致了绿意所说的9p事件。更甚者,我为哥哥贡献了宝贵的第一次!话说我这万叶身边揽的女子,哪里还有什么第一次可言?哎……这是客观您不知道了,而我,也只能隐讳的说,在贡献给哥哥我的某个第一次后,我便不太敢吃肉,只能吃些流食,怕一上茅厕,就那里疼,其它,什么也不说了……

    寂静的世界,让我禁不住好奇心,偷偷回过头,看见森林正偷瞄着爹爹,爹爹红着脸,装着看风景。绿意左红依右若熏,全部捂着他的嘴,憋得小脸通红。朝深潭般的眸子泛起温柔的迷雾,异常吸引人。花蜘蛛对我伸了伸舌头,一副想要吃食的猫样。哥哥邪笑着,有着堕落的美丽,慵懒邪气的看着我。桑渺红着脸,眼波闪烁着不敢看我,却在我转过头的一瞬,忙纠缠住我的目光,用眼神**裸的告诉我,他愿意陪我…………

    咳……天儿不错。

    其实,我也没对圣上说什么,我只告诉他,他已经快死了,就当做点好事,让自己的孩子幸福吧。他怒了,就开始摔东西,等摔够了,我就给他讲了我和哥哥最感人的桥段,添油加醋的破庙生涯,以及哥哥是如何挨打,如何吃一顿没三顿,怎么乞讨要饭,受人唾弃,和我如何以英勇之姿,出钱出人的支持他创业,又是如何如何,如何如何……

    讲到最后,我都为这可歌可泣的爱情鞠了把心酸泪,更何况圣上呢?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怎么能无动于衷?

    圣上也问过我,为什么不肯做哥哥的王妃,帮哥哥登上帝位?我只告诉他,他的皇子皇女都很优秀,我和哥哥就不来趟这趟河水了,哥哥如果有意江山,我会送他一个玩。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共识。我抱得美人归,他换得一个未知的同盟国。嘿嘿,诓人,我最擅长!

    马儿扭着屁股,一晃一晃的前行,不远处的果实已经泛着诱惑的光。我口水泛滥,回过头,对亲亲宝贝们说:“看见没?左前方五十步处,有成熟果树若干棵,谁与我前去考察一番此地的风土民情。调查一下此地村民,对于品果之人,是否热情好客?”

    众宝贝一脸黑线,最后,还是将此重任的寄托目光都转向了若熏。

    若熏大眼一眨,咧开水嫩的唇,抱着我的腰,说:“吟吟,你说,是不是若熏最好?”

    我点头:“可不,他们都假正经!”

    若熏笑得美滋滋的,拉着我的手就往那边跑,还软软的问:“那吟吟这周五陪若熏,好不好?”

    我脚下一绊,差点摔倒,敢情都是有目的的,刚要答应,就听身后的花蜘蛛扑了过来:“我也要去,我要星期日!”

    绿意下了马车,跑过来:“不,星期六都是你的了,星期日要给绿意,绿意也去摘果。”

    哥哥也下了车,走过来,抱住我的腰:“人家新婚还没过,你们跟着抢什么?走,哥哥陪弟弟摘果去。”

    然后这几个人就原地吵嚷着我的星期五、星期日的归属问题。

    爹爹走下车,拉起我的另一只手,与哥哥一起往果树林走去,正看见朝拾起石子,将果子一个个打落,又快速的用袍子接住。

    见我眨眼看他,他刚毅而深刻的五官变得不自然,薄唇抿成一条线,将手中的梨子递给我。我抓起咬了一大口,踮起脚,打算嘴对嘴分到朝口中一块,却不想给他一躲,害我扑个空。

    朝站在一边,古铜色的肌肤又泛起羞涩的光,见我有些生气,狠狠咬着梨子,才走过来,低头看着我,充满磁性的声音简单地吐出三个字:“不分梨……”

    我咬着有些涩的梨子,顿时觉得香甜口渴,狠狠吻了朝一口,兴奋得两下蹿到树上,抱着树干一顿晃:“拣梨,拣梨,不分离,哈哈哈……拣梨喽……”

    人啊,不能太得意忘形,这不,人家看梨子的来了,放了条真狗,就开始追我们。我们抱着梨子,连滚带爬的逃回到马车上。我咬口水汪汪的梨子,大喝一声驾,冒烟而去……

    要说,这人还是不能太招摇,没多久,就被官司府追上,即使我装得老态龙钟,但挥鞭子的气势还真挺t如虹!外加我露在帽子外面的银丝,怎么看怎么不是白发苍苍。要是一般人也就糊弄过去了,可我的不告而别,却劳烦起了筱枫岚,让我如何是好?

    筱枫岚阴森森的看着我,我抬头憨憨一笑,绝对无害,却不好意思再装傻充愣下去,只能咧嘴笑一个。

    筱枫岚静静看着我,对手下说:“你们继续搜索。”他的手下全部撤去,他仍旧坐在马背上,英挺的身姿被镀上了金色的光,俊美的脸看不出表情,只是凝视……

    半晌,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大哥,你到底要怎样?”

    他对我伸出了手:“跟我走。”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半晌,我投降。对亲亲宝贝说:“放心,我马上回来,如果一个小时没有回来……那个,一个小时就是半个时辰。如果我一个小时没有回来,你们就放狗咬人!”将手伸给筱枫岚,他用力一带,我就飞坐到他的马背上。他高喝一声驾,我忙抱住他的腰,直接冒烟而去。

    不知道跑了多远,马儿渐渐停在一片溪水潺潺绿意幽幽处,他下了马,静静坐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脸被溪水晃得波光粼粼,却始终没再说过一句话。

    看着他略显落寞的背影,我还是于心不忍的走了过去,就像在皇宫隐蔽的绿色天地里那样,挤到了他身边,坐下,一同无语。

    半晌,就在我忍不住打个哈欠的空挡,他突然伸出手,将我抱入怀里,语调温柔的说:“睡吧,这回由我护着你。”

    心里的某个地方被触动一下,缓缓的荡开某种情绪,竟湿了眼眶。

    他望着我,勾起半边嘴角:“再不睡,我就变狼了。”

    我马上闭上眼睛,头上传来他轻不可闻的叹息……

    知道他扯了我的假面具,知道他抚摸着我的脸,知道他亲吻了我的发,知道他将我贴在心口,知道他将手指放到我脆弱的脖子上收紧,知道他在颤抖……

    我始终不敢争开眼睛,不敢看他,甚至不敢问:你对自己的选择,后悔过吗?

    时间仿佛漫长,又仿佛只有一瞬,直到某滴清凉落在我脸上,我才仿佛被严重烫伤般,浑身一缩。

    半晌,听见那个哑着嗓,自嘲道:“你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我张开眼睛,在那人脸上已找不到任何一点湿润的痕迹,只是渗入肌肤的冰凉还在。

    笑了笑,伸手拦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那就吻一回吧……”

    轻碰上他的唇,静静贴着,知道自己给予的只能这么多。

    收在腰上的手,却霸道的紧了紧,仿佛不满意我的初次献吻行为。我无奈的嘴角上仰,伸出了丁香小舌,探入那人等待的口中,只是晴蜓点水的一瞬,却变成了火般炽热的纠缠。

    他仿佛用尽一生的痴怨化入了唇舌,辗转搅拌,吸吮缠绵,吻由狂热渐渐变成了温柔,又由温柔转为了狂野,他侵占着我的每一个味觉,触碰着所有能碰极的深度,不放过任何一点空白,要全部的充斥着他的味道,混淆了彼此……

    当他的手指滑入我的双腿间,我猛然惊醒,双腿一夹,挣扎开他的强取豪夺。看见他眼里充满了**裸的**和若隐若现的受伤痕迹。

    我红着脸,不敢看他,指指马,他到也没说什么,将我抱上马,捆在自己胸膛,高喝一声驾,几乎以光速奔跑,瞬间将我送回到亲亲宝贝们的身边。

    我还在纳闷,按理说,他应该不舍,或者说,恨不得一小步一小步挪回来,干嘛跑得那么快啊?就跟扔炸弹似的?

    当看见亲亲宝贝们黑黑的脸孔时,我彻底明白了,掩耳盗铃的想捂住被他啃红的嘴,动作只做到一半,就被众宝贝的眼,彻底冻结成冰,连一点缓解的能力都没有。

    而更糟的是——那个该千刀的东西,竟然对着石化的我,又是深深一吻,极其暖昧道:“好美味……”

    然后攥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他手里的肚兜,上了马,留给我一副生动的画面:一个一颠一颠男人,一个一跳一跳的马屁股,一路随马蹄冒烟的灰色天地……

    一群虎视眈眈,脸色不祥,正皮笑肉不笑,向我伸出爪子的亲亲禽兽们……

    二百四十 再也不吃饺子

    哭天抹泪,指天跺地,信誓旦旦,终于摆平了被醋灌满的亲亲宝贝。

    !筱枫岚这丫真狠!竟然用那么暧昧的证据来轰炸我家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这样破坏组织和平的人,早晚不等,收拾他!

    既然已经被筱枫岚发现,就没有什么好掩盖的,索性以真面目示人,也算是滋养一下乡间人眼,陶冶一番文化气息。

    我甩开膀子,赶着马车,和身后的亲亲宝贝们嬉闹斗着嘴,颠篱间,被一雪白大马拦了去路。看见晚晴跳上了我的马车,坐在我身边,说:“让我送你一程吧。” 

    我喊了一声驾,马儿又在我前面扭起了大屁股,左晃一下,右扭一下,像是在走猫步。

    晚晴问:“能给心爱的人赶马车,是件很愉快的事吧?”

    我点头:“我一个人拉着一车的爱人,不但不觉得累,还精神特爽!”

    晚晴就像以往那样,宠腻的看着我,笑道:“到是累坏了马儿。”

    我吐了下舌头:“你没看那老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还踢我一脸的灰,污染我的肺,累死拉倒!”

    晚晴无奈的笑着,伸手拉过我的缰绳,取过我的鞭子:“我来赶会儿。”

    我往回扯:“你不会,别把我赶沟里去。”

    她转眼看我,眼里从没有过的认真:“让我体验你的幸福。”

    抢鞭子的手松了,脸有点红,被女人这么表白,挺怪的。

    晚晴像模像样的驾着马,不紧不慢,嘴角挂着骗自己的幸福,却看得我心里酸楚一片。秋风拂起,夹杂着果实的芬芳,还有晚晴的感伤。

    我:“晚晴,你喜欢男人吗?”

    晚晴:“喜欢过,我家里有夫君,有男宠。”

    我:“我怎么一个也没看过?怕我抢?还敢私藏?”

    晚晴自嘲的笑道:“从一开始,就莫名其妙的不想让你看见他们,到后来,就干脆不想了。”

    我:“哦……”

    晚晴:“我很奇怪对不对?”

    我:“怎么会?你这叫做很勇敢!挑战世俗,值得嘉奖!来,我给你介绍一个同样勇敢的人,森林,我给你提过的。嘿嘿……他不是爱人,是我的过期情敌,你若看顺眼,就带回去吧。啊……爹爹,救命啊,森林要灭我活口!”

    大家将修饰性的装饰物都去了,森林一张男人味十足的俊脸有些发窘,对晚晴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晚晴到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以彼此明白的目光对视了一下。

    也许正是因为晚晴是女人,所以,我家亲亲宝贝的风度竟出奇的好,一个说闲话瞥眼神的都没有,给足了我面子。

    时间又在沉默中度过,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晚晴仿佛很专注的赶路,一点也没有回去的打算。

    “谢谢你。”

    “啊?”我疑惑。

    晚晴淡淡一笑:“圣上的毒,是我下的。”

    我了然的一笑:“我知道,一种是你,一种是筱枫岚。”

    晚晴:“不问我为什么?”

    我:“还不因为我逼的?”

    晚晴笑了:“原来你都知道。”

    我: “我通过和哥哥聊天,越来越怀疑他的记忆被人抹了,像极了厉害的催眠术,但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还有人会这东西,如果有,也应该叫什么摄魂**之类的。于是,我决定试试哥哥身边比较亲近的人,因为这种东西必须在人意识薄弱时进行,我想,不是至亲之人,哥哥是不会放松警惕的。

    吃饺子那天,我就和哥哥做扣,说记忆恢复得差不多了,但却有些模糊点,用来暗示你们,他要想起催眠他的那个是谁了。然后,你就急了,怕我和哥哥知道你玩弄的手段,怕我们知道是你模糊了哥哥的记忆,怕自己隐藏的低调暴光,也怕我知道后怨你。

    所以,你仓促间决定先动手,正好借着饺子事件嫁祸给筱枫岚和哥哥,借着自己长期以来的潜在势力,一举蹬上皇位。”

    晚晴点点头:“知道我本如此,为何还帮我掩盖?”

    我看着她的眼:“晚晴,你不够心狠手辣,你在杀我们时,犹豫了,念了情,给足了我们翻身的机会。而筱枫岚,他想借下毒的事,陷害哥哥,离间你我,到和你如出则,怪不得是一个爹的种,哈哈……”

    晚晴眼里划过痛楚:“绝色,你真的很懂我。却也知道我的丑恶,知道我怎么得模糊了九弟关于你的记忆,你知道我是因为嫉妒,因为我得不到……永远得不到……”

    我抚向她的手:“晚晴,哥哥有我的爱,你有我的友情,每个人的不一样,却是最特别的。你忘了,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贾绝色吗?你忘了,我说过,只要你别骗我,我们就是朋友!”

    晚晴的眼激动片刻又黯淡下去:“朋友?我终究还是骗了你不是吗?绝色,我一直都不想做你的朋友,你可知道?”

    我略显尴尬的扯了扯头发,拍了拍她的肩膀:“比我好的女子多了去了,虽然不容易找,但总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你别担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绝色,你真会安慰人。”晚晴笑得仿佛很开心,也只是仿佛。

    我挺挺胸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俺可是根正苗红的贾绝色,真吟魔!当我这名号白混的呢?回头看看,车上坐的各保个人类嘴甜,假一陪十的真绝色!”

    晚晴笑问:“你卖瓜呢?”

    我扯开嗓子喊道:“卖绝色大美男喽,看小腿一百两,看大腿三百两,看屁股五百两!请管理好自己口水,控制好闸门大小,如下巴脱臼,本店概不负责医药费用!

    走过路过别错过,我们有清冷雪莲冰山爹爹,有温婉柔情似水的雪雪,有邪美异常桃妖哥哥,有刚毅有型魅力朝,有风骚骨花蜘蛛,有精致可爱小白若熏,有惊鸿一瞥暴龙红依,有靡丽动人小绿意,以上排名按年纪排列,请勿乱揣测本人意思,谢谢。

    我们还有两个清倌,森林,桑渺,本店优先推荐!至于大腿多白,腰姿多柔,床上功夫如何,本店暂时欠奉。因为本人做生意一向以人为本,事实求事,绝对不做虚假宣传!请客观自行评价!哎哟……小森林子,你个王八蛋!敢偷袭老娘!来人,放狗!

    靠!看什么看?若熏你……”

    若熏忙蹿了过来:“吟吟,他身上一点银两都没有了,我每见他一次,就偷他一次,都已经好久没得过东西了,你还想要什么啊?”

    我眨眨眼,张张嘴,亲了亲若熏的小嫩唇:“乖,咱以后不偷他了,这道命令我正式给你解除。”

    若熏忙问:“那偷谁的?寇哥哥好像很有钱。”

    我呵呵一笑:“若熏啊,咱自己家里人,你就别琢磨了,换成外人吧。”

    若熏乖乖的点头:“知道了,吟吟。”

    我转过头,对晚晴裂嘴笑笑:“家里人,闹着玩,呵呵。”

    晚晴头号:“若熏?是古若熏?”

    我得意道:“姐妹我厉害吧?连女皇的命订皇妃都敢抢!”

    晚晴伸手抚了下我的发:“你呀,让我怎么放心?”

    ~~~~~~~~~~~~~~~~~~~~~~~~~~~~~~~~~~~~~~~~~~~~~~~~~~~~~~~~~~~~~~~~~~~~~~~~~~~~~~

    第六卷 江天一色

    二百四十一.坠落凡间

    我微微一愣,笑了笑:“好啦,我可是不死猪,不用担心。”

    晚晴问:“还回凤国?”

    我:“对。”

    晚晴:“需要我时,我会在你身边。”

    我:“知道,需要你,会找你。”

    晚晴:“但愿你不需要我。”

    我:“呵呵……我也希望如此。”

    晚晴:“绝色,别让自己陷到危险中,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

    我:“知道了,我就回去找茬,谁让他们那么迫害我,不出口恶气,我心里一辈子委屈!”

    晚晴:“好。”

    我:“喂,不用你搞什么边境之战啊,消停点,做你的暗帝吧。”

    晚晴直视我:“绝色,谢谢你……”

    我尴尬的笑笑:“谢什么?我也没帮什么忙。”

    晚晴微笑道:“其实,以当时的局势,我已经输了,毕竟我手中并无重兵,唯一能用的,就是父皇的御林军。若不是以保护父皇为名,怕也无法掀起风浪。本想着,以你为诱饵,引起二哥和九弟的正面冲突,我好坐收渔翁之利。却忽视了自己对你的感情。有些东西,又岂是说放就能放的?无论你是吟,还是绝色,都让我嫉妒九弟的拥有,嫉妒二哥的男儿身!

    绝色,若没有你的建议,怕现在,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你怎么看出我有意当女皇?”

    我:“晚晴,当我与你闲话江山社稷的时候,你眼中的光彩是骗不了人的;当你说麟国两代男主掌政时,你的眼睛是不甘的。晚晴,不是你掩饰的不好,却是你本就想让我知道。一个人秘密压抑太久,需要另一个人懂。”

    晚晴:“有你懂我,此生足矣。”

    我:“想懂你的人很多,但你也要给他们机会知道啊。”

    晚晴苦笑:“心被占了,又怎能容得下他人?”

    我捅捅她:“少跟我玩酸的。”

    晚晴笑道:“真不懂风情。”

    我翻白眼:“我一年不吃醋了。”

    晚晴低笑着,问:“你不问我解开九弟的记忆就走,难道有其他办法?”

    我贼笑着:“你不是说我身边的人都不简单吗?当然有能人喽。”

    晚晴眼睛一亮:“有人也会幻术?”

    我摇头:“不是幻术,但也是一种干预人思想的东西,用琴和萧来完成,虽然现在进展不快,但这样循序渐进的,对哥哥有好处。”

    晚晴吃惊的问:“是依琴 意萧!”

    我笑:“晚晴,你真有当间谍的资本,脑袋就跟个储存罐似的。不错,就是依琴意萧。”

    晚晴转眼看去,看见六分帽似的红依绿意,转头问:“红依,绿意,不会是姓曲吧?”

    我惊讶道:“晚晴,你脑袋真是个大型资料库!佩服,佩服!”

    晚晴望着我,说:“你才是我佩服的人!”

    我得意道:“骗吃骗喝过日子吧。”

    晚晴直视我:“若不是凤国女皇来我国做客过,我真怀疑你的身份。”

    我瞪她一眼:“我就不行是真女皇啊?”

    晚晴淡淡一笑:“到希望你不是。”

    我问:“为什么?”

    晚晴:“生在皇家,就注定了血腥,我不想看你染上不干净的血。”

    我囔囔道:“可惜,还是被人家染了。”

    晚晴:“……”

    我:“喂,你要送到什么时候啊?”

    晚晴:“嫌我烦了?”

    我:“哪敢?我倒乐得一个免费车夫,就是怕宫廷变幻莫测,你出来别弄出什么变故才好。”

    晚晴:“多关心关心自己,你总是为别人着想。”

    我:“我?我为别人着想?哈哈,晚晴,我是个最自私的人,不然怎么把哥哥绑出来了?”

    晚晴:“你若是不绑他,才是自私的人。当他有天恢复记忆,不但会杀了我,还会恨你一辈子。”

    我抖了抖,回头望去:“哥哥没那么狠吧?”哥哥做了个切割状,我脖子一缩,又转了过来,碎碎念叨着:“男人心,海底针,不能信,不能信。”

    晚晴将车夫大权交还给我,起身向哥哥走去,两人对峙了片刻,晚晴从腰间取出软剑,递到哥哥手中,哥哥眼睛一亮,攥着软剑的手,像极了老朋友重逢。两人又嘀咕了几句,我立起耳朵也没听到,给哥哥旁边的朝使了个眼色,朝不赞同的看我一眼,却还是静心去听,然后对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听清。

    我的八婆瘾没过上,泄气的驾着马。

    晚晴转身返了回来,对我说:“真想这么陪你一辈子。”

    我笑:“等我有了自己的地盘,我就邀请你来做客。现在,可别说酸话,我倒牙。还有……圣上的身子怕是拖不了一个月了,虽然花蜘蛛用药给他蓄了命,但也只能如此。圣上之所以配合我的说法,也是因为自己大限将至,人死,其言也善。

    虽然你们对他下毒,但都不是致命的毒药,也不会推迟或者催发他的大限,只不过想借题发挥,拌倒敌对方。但毕竟是骨肉亲情,你们还是对他好一点,让他在死前看见和谐繁荣的一面。”

    晚晴点点头:“皇家亲情向来淡薄,却都是情种,很好笑,是不是?”

    我:“爱情与权势的选择,哪里会一切如意?你们本来可以等圣上死后再争夺皇位,但我却加速了这个过程,所幸,结果还不错。”

    晚晴:“是个最好的结果。”

    我嘴角上扬,闭眼呼吸:“又是个收获的季节,但愿我们一帆风顺。”

    晚晴低唤:“绝色……”

    我转过头:“干嘛?”

    晚晴的眼神变得炽热:“有件事我一直想做……”

    “哈……呜……”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和那深深凝视的眷恋眼眸,让我呼吸一紧,推她的手,变得无力放下,任她贴着我是唇,屏住了呼吸……

    晚晴轻笑着放开我:“若你再数三个数,吻了你,跟你走,我一定是最快的,但求你别戏弄我。”她站起身,跃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马儿身上,深深看我一眼,高喝一声驾,往与我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

    ???????????

    我:“哥哥,你怨晚晴抹了你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记忆吗?”

    哥哥:“还好。”

    我:“说这话不太像你哦。”

    哥哥:“噢?”

    我:“嘿嘿,没什么,我只觉得哥哥是有仇必报的那种人。不过这样也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哥哥:“既然弟弟对我有如此厚望,哥哥不表现一番怎么对得起弟弟的了解抬爱?”

    我:“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咱不和她计较。”

    哥哥:“可惜啊……”

    我:“可惜什么?”

    哥哥:“可惜晚晴送还我佩剑晚了一步,若能早些,她也少些损失。”

    我:“啊?”

    哥哥:“没什么,我只是在二哥四姐的账目上做些手脚,让他们在管理自己国家时,好好了解一下手中的资金流量。”

    我:“……”

    哥哥:“哈哈哈哈……”

    我:“……哥哥,你知道吗?圣上答应我,他死后,让皇后陪葬,嘿嘿,算不算给你老妈报了仇?”

    哥哥:“弟弟,你知道的皇家内幕还真多。”

    我:“晚晴跟我说的,我当然要全力办理,那可是我的婆婆啊!对了,好奇怪,你怎么没什么动作?还是你比我大度,不在乎?”

    哥哥:“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若没有弟弟插手,圣上驾崩前,皇后一定得失心疯,痴傻度日,死不了,活不成。”

    我:“那个……哥哥,你什么时候给皇后下的毒啊?”

    哥哥:“她不就在咱家吃过一回饭吗?”

    我哑然,哆嗦着:“饺~~子~~?”

    哥哥邪笑:“当然是人见人爱的——饺~~子~~。”

    二百四十二.四大护国长老

    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

    这次没有错,我确实开始筹备报仇计划,但我本人并不喜欢报仇这俩个字,更喜欢称之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砍了我几刀,我一定要砍回来,尽量做到丝毫不差。当然,我也没有拿手术刀的手,若有偏差,小命挂掉,存属非故意之举,敬请包涵体谅,谢谢。

    当今‘凤国’的主要支柱是四大护国长老,分别掌管兵权,使力量权衡,相互制约。现在的四大长老分别是古虹,洪仙儿,曲阅,宫瑶。

    古虹是若熏的母亲,更是爹爹和我的仇人,因为她的小报告,潭府上下血流成河,这笔血债一定要从她身上讨回来!我也问过若熏,上次在洪仙儿府,古岗严为什么肯和他一起去救我。若熏说,他和父亲说自己已经是我的人了,如果进宫一定会被定个欺君之罪,责罚全府,请古府严救了我,然后让自己假死,和我一起消失。当然,若熏没有说我是谁,不然,就算给古岗严再安装上八个脑袋,他也宁愿定个欺君之罪,也不会来求我。我问若熏,与古岗严说是我的人之后,得到了什么样的惊喜礼物?若熏水样润泽的唇上仰,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说,就这样喽。你说,这样的天使宝贝,我能不扑吗?

    洪仙儿本应该是曲黄玉,曲府的长老,却鸟占雀巢,成了洪府长老。她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更是曾经强奸过他们的人!这个人我想下手,想将她烧得滋滋冒油,却还又得顾忌红红绿绿宝贝的感情,就像我想一块块卸了古虹所有的骨头一样,也得考虑若熏的亲情。我t就得委屈死?任她们欺负?靠!绝对没有这个说法!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办不到的事,只有办不成的人!即使不烧得她祖宗不认,妈爹不分,我也不会让她好过了,无论是因为她对红依绿意做的事,还是她骗了花蜘蛛诱惑我们入网,害我哭瞎双眼,斑白发丝,每一样算来,她死九次都不多!至于那一次的不用死,也得弄她剩下半条命,好好享受一下死神的亲吻。

    曲阅是四大长老里唯一的男子,没有办法,红依绿意的母亲死后,就他算是直系亲属,据说他是个没什么能耐的软角色,但人如其名,曲阅——取悦,特会奉承拍马,是个典型的弄臣,但正是因为人们常常面对紧张的国家压力,他的出现,就变得不可获缺,成了人人都爱马屁精。当然了,全国上下,值得他一拍的,除了女皇,就其它三位护国长老,也许是因为她平时在女皇面前太能哗众取宠,所以,对待比他低略的人,那是相当刻薄尖锐,这就是所谓的心里平衡吧。要说他,可比我消魂多了,满府邸的全是男妾,同性生活弄得好不自在。据说他的后院里收集了大约五十多名姿色男子!我都怀疑,他那小弟弟是不是被长期熏陶的奇臭无比?是不是上过一次男妾,就把人扔墙角里忘了当摆设?真是个免费的通便器!

    我拿他这烂情的事儿和众多宝贝彰显了一下自己的相对忠贞度,谁知竟没有人鸟儿我。最后,还是花蜘蛛一语点醒梦中人,他腰一扭,胯骨一晃,软扇一扇,抛个媚眼说:你也不看看他家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宫瑶据说是位非常中庸的人,一不管闲事,二正事找不到她。天天早朝,从来不迟到,不早退,但一直迷糊迷糊,仿佛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与谁也不亲,与谁更不近,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笑笑;遇见自己不喜欢的人,也笑笑。基本上你不知道刀有什么喜号。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活得越滋润越长寿。大事不做,小事不参与,我就拿我的俸禄,吃自己的闲饭,你有办法,想去!你有脾气,使去!咱是世袭,咱怕谁?近六十的年纪,仍旧闲云野鹤似的,仙人一个,自在啊。

    今天果然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坠落凡间’的周末特演,众花魁争奇斗艺,四大护国长老竟都前来低调的捧场,视察一下所谓的妖精绿焱到底是何许人也?哈哈哈……很抱歉,你们认不出我,我却对你们印象深刻,简直深入骨髓!

    曲阅从我开业第一天,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迷上不可一世的主打头牌——萤火。让桑渺见到他,就皮笑肉不笑的难受。想想也是,一个男人见到男人,还流着口水,盯着彼此同样有的鸟儿位置瞧,任谁都得抖一抖。

    他今天是第一个来的,坐在一楼的最好位置,吸着口水看脱衣舞。等着桑渺的弓箭射苹果演出时,那老家伙恨不得冲上前去,当桑渺手中的小飞刀,色急的模样,着实好笑。

    古虹这位首次做客的长老是第二个到场的,她选坐在二楼的包房,隐蔽了自己的行踪。

    第三位初次造访的是洪仙儿,她也选了二楼的房间,既看的清,又不会被人窥视到自己。

    最让我想不到的,就是刚刚进门的那位,五十七岁的护国长老——宫瑶!她竟然晃晃的出现在一楼,选了处不惹眼的位置,和一个裹得得绝对安全的男人,一同看着台上,等待着正式演出。

    看出来没?这些人生活得多么困乏啊?看出来没?我的娱乐业办得多火啊?我真是天生当老鸨的料!

    身子在紧张与兴奋中颤抖,站在镜子前,哈哈大笑着,爹爹从身后抱住我,清冷的雪莲冷香,让我的情绪渐渐恢复正常。

    打量着一身黑衣的自己,低腰的黑色裙裤,薄沙层叠拂动,侧面开到大腿根处,舞动间秀出整条美腿。对襟的黑色蕾丝衬衫,只系了胸前两枚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致颈项,和可爱的小腹,半透的材质将身形勾画得妖娆动感。肚脐上绘制的一团红色烈火,妖艳得逼真,仿佛随时会燃起一样。

    金色的粉,打在花蜘蛛用药控制成黑色的眼睛上,妖艳靡丽。额头的凤尾被我点缀了数颗彩色小钻饰,改变了原有的图案。右眼角处横向勾画出燃烧的红色烈焰,一头银色瀑布般的长发,用花蜘蛛特治的‘着花色’,染成了紫色,轻巧的编在一起,每隔十厘米,扣上银亮的宽边简单装饰环,在这样里的夜里,充满了金属的质感,野性的勾引。

    黑衣裤上,点缀了散落的钻饰,在晃动间变得流光异彩,将**的足显得越发白皙晶莹。

    转身,弹跳,双腿缠在爹爹上,嬉笑着:“好戏要开场了,众位亲亲可准备妥当了?”

    爹爹的脸微粉,手自然的托在我屁股上,防止我掉到地上。

    哥哥不悦的眯着眼,打量着我的裸露大腿。

    花蜘蛛双眼冒着火星,用手摸着我的腰,看样子,又相中我这身衣服了……

    若熏扁扁水嫩的唇,抱上我的腰,表示自己的不满。

    红依瞪了眼我的胸襟,哼了一声,红着脸,转开头。

    雪白站在爹爹身后侧,伸后摸了摸我垂到腿下的裤裙,提起,重新盖到腿上。

    朝将唇抿成了一条缝,没个表情。

    森林简单了易了容,在楼下看场子。

    桑渺红着脸,没有表态的权利,却也有不高兴的情绪。

    趴在椅子上的绿意,几步蹿到我身旁,微仰着头,非常直白的说:“绿意不喜欢绝色穿成这样出去演出,心里酸。”

    我提着他的小尖下巴亲了两口,香飘飘的说:“放心,我也不跳脱衣舞,就算跳,也只给你们几个看,乖,让雪白给你们几个画画,到二楼的隐蔽包房里去,看我和朝的表演。”转眼看一脸黑线的朝,嬉笑首:“喂,朝,别一副被强奸的模样,不就跳段舞吗?你都陪我排练一个星期了,别和我说你现在不会跳了!要知道,咱家的亲亲宝贝经过化妆,在昏暗的场子里可以随意走动,但遇见特别熟悉的人,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小动作。他们的暴光率太高了。现在,能暴光的只剩下你,爹爹和桑渺,勉强算上哥哥吧。再说,我要表演的节目,就得你这种a片男主的身材来配合,这可是领导我对你的高度信任啊!”

    唰……朝的脸红透了。

    大家低头偷笑,朝紧抿着唇,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忙从爹爹身上下来,扑到朝的后背上,像只袋鼠似的缠上他,晃着身子,轻吻他的后颈,柔声哄着:“朝,别生气,人家是夸你呢,真的,不是说你黄,不是说你和别的女子嘿咻,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只有身材好,拍a片,才有人看啊!亲亲,亲亲,别气,我周五陪你,成吗?一整天都陪你,别气……”

    朝没有再走,却仍旧红着脸不肯看我,我呵呵笑着:“把我背下去吧,也到咱们上场了。”

    哎……就不应该他们问什么,我说什么,将什么a片b片三级片的讲得那么透彻,导致一时口误,就得罪了朝。

    脚随着鼓点,踏踏而来,燃烧金色**的夜晚,即将来临……

    纸醉金迷的夜晚,旖旎**的氛围,幽暗的四周,光晕的舞台,东风,南烟,西水,北雾,穿着改良过的黑色男装,在乐感间扭动着腰姿,为我和朝伴舞。

    朝一身黑色紧裹装,开到胸口的衣领,让他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烛光铜镜的反水中,若豹子般充满了野性诱惑。金色的半假面,若舞会中的将军,那般神秘高贵。刚毅的下颚,轻抿的薄唇,本应锐利的鹰眸,却有着内敛的致命吸引力。黑色张狂的发,随着暗风若鬼魅般拂起,挑拨着不稳的呼吸,惊艳了所有人的视觉。

    随着热情音乐的响起,大幕突然拉开,朝抚着我的腰,面对着观众。我对朝视着,背对了台下,由慢到快的扭着自己的腰,晃着可观的臀部。

    随着歌唱转身的前一刻,我使坏的,在朝唇上轻擦而过,感受他突然的倒吸气,满意的笑了

    转身的瞬间,听见台下猛的倒吸气声,我散金的黑眸轻扫,挑起勾魂夺魄的嘴角,狂野的跳着,唱着,充满力道的舞动着身姿,在旋转间,与充满力道的朝贴合到一起,做出暧昧的挑逗,如蛇儿滑行,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的爱抚着,缠绕着。

    看不见朝脸红的程度,但却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若随时准备攻击的野兽。知道朝为什么肯陪我练一个星期吗?因为每次练着练着,我都让他练到床上去了,所以,他当然乐意陪着我。如今到正经时刻,他要是好意思跑路,我就好意思掀他图谋不轨的心思!写张大字报,让众亲亲宝贝集体批斗他去!

    大幅度的舞动,让白与黑,红与黑,全部形成强烈的对比,让钢与柔,魅与纯相互结合,雀跃的声音高唱着: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上星,那最亮的一颗 !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我虽然欢喜,却没对你说,我也知道

    你,是真心喜欢我!《冬天里的一把火》词:庄奴 曲:aotan alatea”野兽般的眼神,扫向全场,划过流口水的曲阅,挑向一脸高深的宫瑶和她旁边那个带着纱帽的男子。弯腰,旋转间,仿佛从那纱帽男子处,折射出异样的光,扭臀,扬脖,转向二楼的犀利处,虽然看不清古虹的脸,洪仙儿的表情,但我却可以肯定,在刹那间,我们的眸子触碰到一起,激起了异样的风向……

    二百四十三章 初露锋芒

    一曲完毕,在哗啦啦的口水声中,高喊绿焱的盲目崇拜中,我坐在朝的肩膀上,打着赤足,退到了后声。

    刚进入专署化妆室,亲亲宝贝们就扑了过来,花蜘蛛最夸张,抱着就啃了起来,就仿佛欲求不满的男人。

    这时的人是不是应该挑起他的下巴,挑眉邪笑着笑:宝贝,难道我昨晚没有满足你?

    正在思考自己的台词,花蜘蛛已经发情的将我压到桌子上,双眼冒火星的抚着我的身子,兴奋道:“主要,这衣服给我吧。。。啊。。。”

    我一拳头挥了过去,又抬腿将他踹到一边去思过,气愤的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我出图样,绿意制作的红色胸罩,刚要扯下衣服去砸花蜘蛛,就看见所有亲亲的脸色突变,皆瞪大了眼,张着嘴,口水酝酿充足的盯着我的胸。我顿时感觉找回了自信,挺了挺胸脯,扭了扭屁股,媚眼若丝,勾舌舔过饱满的唇,动作暧昧地轻轻褪着裤子,直到露出半个光滑的屁股。。。

    不知道谁尖叫一声,然后大家痴迷的眼才慢慢,缓缓,转转,顺着那尖叫一同望向仍旧呼唤急促,脸色潮红,扯不开目光的桑渺。。。

    我翘着的雪白屁股正对着他,随着他的呼吸也是一颤一颤的运动着,脑袋仿佛空了半边,另半边已经完全麻痹,只能扭着身子傻愣在当场。

    直到有人敲门,宝贝们才疯般拥向我,七手八脚的将我推入换衣间,然后去开门。

    我站在换衣间里,根根放了一口,真不知道刚才的尴尬怎么收场,幸好有人来了。桑渺啊,桑渺,你真有两下子,每天如影随形,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你,就这么走哪跟哪,撵都撵不走!弄得大家都忘了该有的防范,害我今天大跳艳舞!

    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说重了,你就说我们是朋友,我不能不守信用,不能不让你跟;说轻了,你反到气得跑出去,过一个时辰,一定还会出现在我眼前,不声不响的跟着。让我怀疑你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就连亲亲宝贝们,都拿你没办法。硬撵吧,还不是那么回事,毕竟你也没做什么过格的事。以前的过往我们又都说好,不计较了。不撵你吧,你这么一直跟着也不是个事啊,真耽搁你的姻缘,我良心不安啊!真是的,一想你,我就头痛!那个。。。不知道爹爹对森林头痛不

    草草扒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一身缥缈的白衣,打来水,将脸上的彩装洗掉,额心的彩色碎钻仍旧点缀,波光粼粼好漂亮。

    改变眼睛的颜色,点乱额头的凤尾,染了满头银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谁。作为武林盟主了,我是黑眼银发;做‘麟国’公主,我是绿眸银发;现在,我做‘坠落凡间’的绿焱,黑眸紫发。虽然都是很特别的印记,但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染发之说,所以,我还能混些日子,就算被人知道了我的三重身份,也无妨。但还是希望用这个自由无牵扯的新身份,混出一片清明的未来!

    换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见到阿爹,他对我恭敬的弯着腰,说:“东家,二楼有位二八女子,出了五千两白银,要请绿焱再唱一曲。”

    我挑眉,这么快就动作起来了?洪仙儿,你不沉痛在强奸自家兄弟的愧疚中,却跑到这里用五千两白银买我一曲?真是兴致高昂!我面露不屑,对阿爹说:“去告诉她,说绿焱累了,就不闹人耳朵了。”

    阿爹转身出零交叉检测器,我屁股一歪,坐到红依腿上,红依脸色微红,瞪我一眼,手却攀到了我的腰上,将我抱入自己怀里。

    不一会儿,阿爹又来了,说:“东家,二楼二八女子说,她出一万两白银,请绿焱献歌一曲。”

    我呵呵一笑,从红依身上站起来,伸个懒腰,拦过阿爹的肩膀拍了拍,贼笑道:“阿爹跑一趟,就又多了五千两白银,走,开工,赚银子去也!”本来就没打算真驳洪仙儿的点播要求,只不过能多诈一点是一点,我还等着和她结识,成为‘朋友’呢,当然要卖她这个大人情

    一轮蓝月,一拢白衣,赤足,散发,迎风页而立。。。

    我只想说:我们‘坠落凡间’的背景道具都是随着场景意境变化的,这一点,首先要感谢我这颗智慧的盗版头脱离危险,把扇子闪得这么犯?我要的是微风徐徐的缥缈意境,你干吧扇得那么用力?简直是狂风压境啊!

    用眼神暗示躲在舞台遮板下的大哥,轻点。这一看,才发现扇风的大哥,竟然换成了森林大叔,这就怪不得了,人家内功深厚,没把我给扇飞,我就偷着高兴了。

    我的再次出现,使人间陷入疯狂,我却没活力四射的扭屁股大跳性感贴身舞,挥挥衣袖,静静领先在道具栏杆上,随音乐酝酿着情绪,眼扫向二楼洪仙儿处,对上那莹亮的眼睛,勾唇一笑。。。

    “风吹衣袖月上西楼,昨夜的梦中,几番往事几番忧,无人懂。你说你将要远游不需要人相送,留下今夜的梦中,你和我。戏说人生有苦有甜,到头依旧是空。没有分离何来相遇,不必强求。寻寻和觅觅,冷冷又清清,不知道下一站将驶向何方。是是与非非,不想再多问,只要每个有我的明天,不再有泪。。。《戏说人生》词/ 曲:吕国梁”一曲完毕,我起身微微施礼,转身要往后台走去,曲阅却喝得五迷三道,笑嘻嘻的站起身,对我摆摆手。

    我没明白领导意思,站在台上,看他继续摆手,越看越觉得他像上了发条的木偶,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

    我一笑,那曲阅就更欢实了,使劲摆着手臂,就差掰下来,送给我。

    笑着,转身,退场。

    刚下到偏台,阿爹就跟了过来,说:“曲官人出五百白银请您过去饮酒。”

    五百白银?我咋舌,此抠门跟我有一拼啊!鄙视,绝对的鄙视,来风花之地,还想来个吐血大讲价啊?真以为自己的护国长老,我就得给面子?

    阿爹又说:“洪官人说想与绿姑娘交个朋友,请楼上一见。”

    我笑:“阿爹真不愧是雪雪推荐的人。”这一会的功夫,想请我喝酒的人一定不少,但阿爹却只将洪仙儿、曲阅的邀请与我说,足见其心思细腻。

    阿爹谦虚的说:“哪里,都是东家不嫌弃。”

    这个人在我面前一直很拘谨,他知道我是雪白跟从的人,却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谁,要是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曾在‘玉姿阁’里大唱大跳大哭大闹的白狐,不知道做何感想?

    阿爹又问:“您打算如何处理?”

    眼一转,隐下坏笑:“当然是酌情处理。”转身,向前台走去,故意从曲阅身边路过,他果然忍不住站了起来,手臂一拦,自认风度的对我笑道:“绿焱姑娘,在下姓曲,请姑娘坐下小饮一杯水酒。”

    就近打量着三十出头的他,耷拉着眼角和黄松的肌肤,说明他性生活太糜烂,导致身体各种机能下降,严重肾虚。一张尖酸的嘴脸,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却也混得几分官威。如今,又拿自己的姓说事,看来对我是志在必得。

    我眼波流转,微微一笑,他呼吸一紧,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就在要碰到我时,洪仙儿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她说:“绿焱,等你喝杯酒水,真难。”人随声音从二楼阶梯处下来,一拢深蓝勾边的锦衣玉服,白色厚底靴,仍旧艳若玫瑰的脸宠,依旧带刺的气质,不同的是,冷漠的气息更浓了。

    再次近距离的看她,我的心情极其复杂,有种恨不得一块块活剐了她的冲动;也有想。。。想插死她的**;还有。。。还有一根钉一根钉,穿死她的热情!真的,瞬间,我脑袋里想了无数个把她弄死的办法,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才发现,自己真有当刑法官的特长,完全可以开创一些酷刑先河,当一个鼻祖。

    心里澎湃叫嚣着,面上淡雅的笑着,不冷不热的态度,做起来,很难。

    洪仙儿第一镒近距离看见蜕变后的我,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眼波流转就像发现了新奇的宝藏。

    我别开脸,不喜欢她这么打量我,怕自己忍不住院部,直接放火把洪仙儿烧成红仙鹤。

    曲阅略尴尬却又色心不死的对洪仙儿献媚的笑着,小声道:“能聚到这个地方,真是有缘,洪长老若不嫌弃,就一起喝杯水酒石酸,与绿焱把酒言欢如何?”

    洪仙儿完全不买帐的冷笑道:“绿焱本与我约好,怎好打扰曲长老尽兴?”说完,对我举手做礼,说:“请。”

    曲阅面子挂不住院部,哼道:“我可出了五百两白银。”

    洪仙儿微微一愣,不屑的笑道:“听了我万两白银点的歌,你以为自己的五百白银就能请动绿焱?”

    曲阅尖酸的嘴脸变了颜色,死要面子的说:“我出一千金,请绿焱陪酒!”

    洪仙儿冷哼一声:“我出三千金!”

    曲阅立刻底气不足,却在我的一瞄后,顿时来男子气慨,挺挺胸膛道:“我。。。我也出三千金!”

    噗嗤。。。

    原谅我,真的是我,实在是没忍住,我笑得前仰后合,想收都收不住,笑得众人痴傻一片,我却摇晃着身姿,对曲阅和洪仙儿摆摆手,没留一语的穿回到后院,扑到超级大圆床上,笑得真捶被子。!真逗!我。。。我‘也’出三千金!哇哈哈哈。。。

    红依扯着我的腿,将我拉到床边,绿意打来温水,将我脏兮兮的小脚塞进水里清洗着。

    我满红依扯腿拽我,于是不停的踢着水,淋得他俩向上半湿,就像被突然的大雨拍到。

    红依眼冒火星,一把将我抱起,大步向浴室走去,我大笑着,挣扎着,非礼强奸的乱喊,直到被红依的唇赌上,整个身子浸在温水里,才停止了乱踢。

    双手自然而然的缠上红依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挑逗着彼此敏感的味蕾,炽热的纠缠着。

    红依抬起眼,微哑着嗓子,说:“不想笑,就不要笑,做你想做的,我不会怨你。”

    眼底有些泛酸,仰头倒入温水中,只觉得唇上一柔,见绿意的小嘴正渡气给我,心里暖暖,舌头滑入他温热的口中,双唇紧紧贴着,就怕露气进水。

    我使坏的摸向绿意如处子的粉嫩小鸟,绿意身子一抖,一个没挺住,口中大量进水,忙支起身子,吐掉水,大口喘息着。见我从水中起来,又扑了过来,说:“绝色太坏了。”

    我马上 真心寮意的道歉:“我错了,我不欺负绿意了,绿意洗好后去睡觉,我专欺负你哥,好不好?”

    绿意杏眼一愣,看看我,又看看他哥,抱上我的腰,红着心型小脸:“不要,绿意要小小绿意,不怕绝色欺负。”说完就开始在我向上噌着,想要求欢。

    红依从身后抱起我,放到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滑过我的敏感,提起我的下巴,眼里浸满此时特有的柔情,缓缓覆上我的唇,温声道:“贾绝色,老子喜欢你。”

    我点点头:“老娘知道。”

    绿意一个挺身刺进我的身子,随着**率动着。

    我舒服的呻吟着,抱住绿意花瓣般细腻的身子,与他缠绵着。。。

    突然,我发现周身的水呈现红色,吓得一把抓住绿意的双臂,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绿意沉醉在**中,摇着头,又要坡度我。

    我忙转身问红依:“你是不是受伤了?”

    红依疑惑的摇头:“没有。”

    我不信,一顿摸,最后灵机一闪,一手拉起红依,一手指飞快插向红依的百褶菊。。。

    “啊。。。”红依痛苦的抽搐着眉,咬牙道:“贾!绝!煞费苦心!你、做、什、么?!!”

    我的手在他的百褶菊里动了动,他痛得直闪躲,我说:“嘘,别动。”

    红依果然忍着没有动。

    检查完红依,又去扯绿意,绿意摇着头,往后退,被我一把扯了回来,手指一用力,就进了绿意的百褶菊,绿意惨叫一声,瑟缩道:“绝。。。绝色,怎么了?”

    我又摸了一圈,抽出手指,囔囔道:“你俩都没有肛裂,怎么就出血了呢?”

    绿意苍白着小脸指了指周围水中的红色,问:“绿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