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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嗜虐成性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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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走了,陆鼎原午後无聊,便想起小何子叨念了三天的韩量。从受伤那日开始,自己再没见过他,听说是三日前醒的。算来他跟自己同乘一车十日有余,如今又入了自己的广寒宫数日,自己却连他的长相也没见过,声音也没听过,不觉有些好奇。向府里巡视的护院打听了小何子的去处,便一路向他们的方向寻来。

    远远的就听见小何子尖细的嗓音几乎拔高到天上去,“你不过是个男宠,也敢这麽嚣张?!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界?谁做主?竟敢和我这麽说话?”

    陆鼎原挑眉,并不知道小何子居然是把那个人这麽安排的。其实说来小何子也冤枉,这府里的空房并不多,下人房当然也是有空床的,但并不适合重病者养伤。主子让救,他哪敢怠慢?就这春宫後院还有几间空闲的敞亮房子,他就把人安排到这里来了,还特意安排了功夫不俗的春荷专门伺候,就怕人有个闪失没法和主子交待。本来是准备等人伤好了,请示了主子的安排再换房的,谁知这韩量醒来第一天就惹恼了他,於是小何子索xing告诉韩量他不过是个低贱的男宠,连个侍妾都不如。谁知这韩量也怪,半点功夫没有,在这高手如云的地方也不怯,态度依然恶劣不说,还气焰平地比谁都高,也不知他倚仗的是些什麽。

    “闭嘴,转过去。”隐隐的,一道低沈冷漠的声音传来,距离虽然远,但陆鼎原却听的真切。不知为什麽,从那仿若十二月天的阴阴冷冷的语调中,陆鼎原居然能听出一丝怒意?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陆鼎原提上一口真气,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纵而去。

    “干吗?”从打进门後就只听到韩量说千篇一律的一句话“准备水,我要沐浴”的小何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居然就真的傻傻的依言转过了身。

    “弯腰。”同样的低沈嗓音,操著同样没有高低起伏的语调,说著同样是命令式的话语,不知为什麽,却偏偏似乎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弯腰?”小何子愣愣地低下身子,以为是自己衣服有什麽不妥或其他,正要打量,却没想到韩量狠狠一脚踹来,几乎让他跌了个狗吃屎。如果不是前面不远处有个桌子挡著,他一定会跌得很难看。

    “你……”小何子一下子窜起来,回身正要发作,却突闻“扑哧”一声轻笑从门口处传来。踹人的韩量和被踹的小何子齐齐转头,便看到了在逆光下笑得一片灿烂的陆鼎原。

    陆鼎原不是个爱笑的人,也不是个常笑的人,想看他笑,简直就像看流星一样可遇而不可求。但这次,他笑得颇有些莫名其妙。以至於常跟在他身边的小何子当场吓掉了下巴,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主……主……主子……”一声“主子”硬是发了三遍音才叫出来。

    来人被淡金色的光芒镀得模糊了身形的轮廓,让原本就有个一百来度近视的韩量必须眯著眼睛才能看清。对方很白,不是病态的那种,而是真的很白净;长长的头发没有整齐的梳理而是随意的一系,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不知是对方真的偏瘦还是宽大衣服给人的错觉,总之眼看他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却没有给人壮实或五大三粗的感觉,精瘦却不阴柔;刀削似的的脸庞漂亮却称不上阳刚,要说是中xing也不算。这种有点小姿色的,大都市的马路上都一抓一大把,除了对方身上干净而隐隐清冷的气质还算有点个xing,其余实在是算不上特别。但不知为什麽,韩量就是知道自己记住他了。其实韩量认人的本事很烂,想让他记住的人如果没有点特别的本事──比如医术了得,或是特别的地方──比如呱噪声音难听如小何子,想让他记住是很难的──同院三年,他记得住的同事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就是最好的证明。而这个人,莫名的让他记下了。

    嗜虐成xing9

    来人被淡金色的光芒镀得模糊了身形的轮廓,让原本就有个一百来度近视的韩量必须眯著眼睛才能看清。对方很白,不是病态的那种,而是真的很白净;长长的头发没有整齐的梳理而是随意的一系,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不知是对方真的偏瘦还是宽大衣服给人的错觉,总之眼看他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却没有给人壮实或五大三粗的感觉,精瘦却不阴柔;刀削似的的脸庞漂亮却称不上阳刚,要说是中xing也不算。这种有点小姿色的,大都市的马路上都一抓一大把,除了对方身上干净而隐隐清冷的气质还算有点个xing,其余实在是算不上特别。但不知为什麽,韩量就是知道自己记住他了。其实韩量认人的本事很烂,想让他记住的人如果没有点特别的本事──比如医术了得,或是特别的地方──比如呱噪声音难听如小何子,想让他记住是很难的──同院三年,他记得住的同事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就是最好的证明。而这个人,莫名的让他记下了。

    “你那位?”即是如此,韩量的语气仍然很冷,脾气仍然很臭,连脸色都还是一副锅底色,更别说出口的话有多麽的大不敬了,一点也没有身在人屋檐下的自觉。

    “你怎麽可以和主子这麽说话?”几乎立即的,就有人发难了,不用猜,光是那尖细的嗓音就让人错认不了。

    近在耳边的突然拔高音量的尖细嗓音,让韩量头皮一阵发麻,几乎产生了耳鸣的错觉。“闭嘴!太监说话都没你难听!”韩量不禁低吼一声,同时吓了屋里两人一跳。小丫头春荷吓得一抖,虽然见惯了这几日从没敢有人顶撞的何总管一再吃鳖,却没见过谁敢当著主子的面还这麽大呼小喝的。而小何子更是不知道为什麽青白了一张脸,“你……你……”的叠叫了两声後,居然什麽也没说的便一抹身窜了出去。

    “这又在唱哪出?”韩量已经够黑的脸色居然又更黑了几分。

    “……”陆鼎原没说话,两步踏了几来。

    “主子……”春荷当即跪了下来,吓得浑身直抖。她没近身伺候过陆鼎原,但主子的难伺候在这广寒宫里是出了名的。如今唯一能顾她一顾的小何子也不在了,她又不敢像他那样任xing的跑出去,只吓得几乎没摊成一堆泥。

    “出去。”很轻的一句话,轻得如落花飘落的声音,却在陆鼎原话音刚落的瞬间,小丫头如临大赦般跌跌撞撞的奔逃了出去。

    “还没人敢这麽和我说话,你是第一个。”陆鼎原微侧著头,打量床畔坐著的人的每一分表情。

    韩量脸色没变,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那表情像是在说──也没人这麽和我说话,你也是第一个。

    隐隐地讥嘲从对方眼里泻出来,虽不浓重,却没逃开陆鼎原的眼睛。“呵呵,自从跟了我,也还没人这麽欺负过小何子。”

    韩量的脸色终於变了变,不过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欺负他?分明是他虐待我的视听神经好不好?”

    这回皱眉的换陆鼎原了,他发现自己居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什麽。於是只能忽略过去,继续自己未尽的话,“小何子原本是选进宫的太监,已经净过身了,却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打个半死丢了出来。十来岁的孩子,几乎死在路边。当总管太监是他的梦想,也是他最大的伤疤。”

    “那又怎样?没了根的人就非得掐著个嗓子说话?”韩量依旧一脸淡漠的冷然。没根的人他又不是没见过,在大医院外科待个几年,保你人间万象看个齐全。别管什麽原因,受伤也好,人为也罢,去了势的男人说话虽然不比一般男人低沈,可也尖细不到小何子那个份儿上。说白了,有毛病的不是小何子的身体,而是他的心理。梦想居然是当总管太监?在他韩量眼里就两字──变态!还是非常的。

    “……”陆鼎原一时语塞,终於发现了比自己还冷血的人。他已经被江湖人传成是冷血煞星了,但可见和面前的人比起来,他还不够级别。

    “在我面前一再的说这种话,就不怕我废了你?”陆鼎原故意板了脸,阴冷冷的说。

    “废了我?”韩量失笑,“怎麽废?五马分尸?大卸八块?还是活剐了我?或者你要活取心脏,生摘肝脾?”不是不恋生的人,到了如今境地却也没把死太当回事,如果真要是那样,也只能说现世报来的比较快而以。

    一个外科医生,还是手术室里泡出来的,从上学的时候,拆尸卸人的事就没少干,到进了医院,哪个动手术的不是活生生的大活人?还不是真刀真剪的下。拆胳膊卸腿都还算轻的,心脏、肾脏移植,胃、肝脏切除,哪个不是从活人身上取的?从上学的时候带自己的教授就说过,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天生就是吃外科这碗饭的。所有的实验他都是第一个上,动刀他永远比别人快。别人都是从怕到习惯,从习惯到麻木。他不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喜欢刀划上肌肤的感觉,尤其是温热的肌肤,最好见血,那会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天知道,在手术时候的他肾上腺激素分泌甚至超过**时候的。所以他不但可以笑著说出这番话,甚至在说的时候语气中隐隐含著兴奋。

    陆鼎原看著对方突然变得灼热璀璨的眸子,听著他低沈的嗓音带著笑意地诉说著残忍嗜血的话,尾椎不尽一阵发麻,直窜脑顶。刚刚在门外见他狠狠踹上小何子的屁股时,心里就像被什麽挠了一下。现下更是浑身莫名的便燥热起来,烧得他怎麽也平静不下来。

    陆鼎原有点慌,通常这种燥热在他受伤後的两到三个月内不会出现。尤其伤的越重,这种情况出现的越晚。他知道这股燥热是什麽,就是那种名为裕望或者欲火的东西。但他更知道的是,自己是个废人,根本立不来,也解决发泄不了这股欲火。所以他会一直忍耐,直到这股欲火烧得他脾气暴躁失去理智,他就会再找一个人比武,好弄得自己一身伤为止。别人都以为他是醉心武学,江湖人都盛传他是绝情冷血,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这种身体让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去挑战比自己高强的多的对手,却总是在战斗结束後将他们无情的杀害。而这个周期,通常是一年一次的。而现在,他的伤甚至还没有痊愈,前胸後背隐隐的痛还在,怎麽就……

    不想那伤还好,一想到身上的伤和痛,那股欲火居然烧的更旺了。陆鼎原转身出门,头也不回的说了句:“我会吩咐小何子给你准备药浴的,你好好休息。”便人影也走得没一个了。

    嗜虐成xing10

    这什麽情况?怎麽一个个走得都跟逃似的?对著突然间就空无一人的屋子,韩量有点傻眼。刚刚还满满一屋子人炸炸轰轰的,这会儿突然就安静了,倒让本就喜欢清静的他突然有点不适应。

    其实刚刚从小何子和春荷的称呼中,韩量早就猜到了陆鼎原的身份。只是堂堂的一宫之主,难道竟是被他的几句话就吓到了吗?居然也走得这麽匆忙?韩量摇摇头,不觉有些气闷。

    陆鼎原一口气冲回了自己的卧房,在门口吩咐了一声“影,守著”,便闪进了内室。转过暗门,越过重重密道,直到倒在了密室中的寒玉床上,陆鼎原才长长出了口气。

    好险,刚刚险些失态。他在自己的宫府中还没如此狼狈过。这欲火来的好凶!陆鼎原探手向跨下摸去,仍旧一片柔软。

    “噢!”一声低吼,陆鼎原几乎想抬手了结了自己。废人,自己始终是个废人!

    借著这寒玉床,他已经成功压制了这欲火许多年,每到寒玉床的寒凉也镇不住这股闷热的时候,就是他出门挑战的时候。

    而如今,他只想砸了这床!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他过多久?这样的活著,到底还有没有意义?

    陆鼎原躺在床上自怨自艾了一阵子,寒玉床的寒凉终於让他冷静了下来。

    这间密室,原本就是历代广寒宫主练功之所在,从未有宫主以外的人进来过,也从未做过他用。虽然寒玉床是陆鼎原後挪进来的,但寒玉床本就是件练功极品,有此物相佐,练起功来必定事半功倍。既已到这里了,且已在此床之上,陆鼎原索xing起身练功。

    广寒宫原本是一个纯女子的门派,武功虽有独到之处,但因内功心法──玉虚功──本属阴寒,内功越是高深者越是清心寡欲,所以几百年传下来,广寒宫在江湖之上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直到陆鼎原母亲这一代,机缘巧合之下,不但下嫁了陆老庄主,更是把这广寒宫传予了唯一的儿子──陆鼎原。而直到陆鼎原接管了广寒宫,广寒宫的名头才渐渐在江湖上响亮起来,当然,因掌门是男xing,所以这广寒宫里再不可能是只有女子。

    借著寒玉床和玉虚功的效力,陆鼎原很快平静下来,进入人我两忘的境界,开始行功练气。

    一个时辰之後,陆鼎原突觉气血一滞,一口鲜血“哇”的喷了出来,差一点走火入魔。伴随著的,是半边身子冰寒入骨,几不能动。

    这是怎麽回事?陆鼎原这一惊可非小。他练的玉虚功本就属阴,加上长年靠寒玉床增进功力,所以鲜少畏寒,如今竟像是被冻僵了似的不能动弹,到底是……

    小半个时辰过去,当陆鼎原终於能动了,再不敢耽搁,急急从密室奔了出来,差人唤来了小何子。

    小何子欢欢喜喜的来了,因主子主动找他的时候甚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所以喜得他只差没蹦著高进门。但诊完了陆鼎原的脉,却面色凝重,连话都没了。

    “你不是平日最多话吗?怎麽这会儿倒不说了?真有如此严重吗?”陆鼎原看著小何子。

    “主子,”小何子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奴才无能,奴才……”

    “行了,说重点!”陆鼎原终於不耐。

    “这……这冷凝香的毒,奴才解不了。”小何子“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冷凝香?”陆鼎原挑眉,“当日你不是说没见此毒吗?”

    “奴才给你疗伤时除了最初一日发现您体内有此毒,後却是没再见此毒踪迹,以为不过是那胡承青蒙骗咱们罢了,谁知……”

    “等等,你说最初一日有?”陆鼎原打断小何子。

    “是的。”毕恭毕敬的有问必答。

    “那也就是说,此毒有诱因?”陆鼎原再问。

    “可能是的,这毒在江湖上并不多见,奴才此次也才第一次见到。”小何子想了想,战战兢兢地问道:“主子,您这几天都没发作,单单今日发作,您今儿个可有做什麽不同於这几日的事情?”知道不该打听主子私事,但事关主子病情,不问不成。

    “不同於这几日?”陆鼎原回想了一下,“就是见了韩量,还有去密室练了练功啊?”

    “我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小何子说著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你给我站住!”陆鼎原喝道:“事情没查清楚前你少给我意气用事。”

    “主子……”小何子委屈的停在门前,不明白怎麽主子会平白护著个外人。

    “即便真的是他,你如此前去岂不打草惊蛇?”陆鼎原缓了口气,将後半句话说完。

    “主子,那怎麽办?”小何子狗腿的屁颠屁颠又蹭回了陆鼎原的跟前。

    陆鼎原白他一眼,直接对著屋中的暗角叫道:“飞影。”

    “属下在。”一个淡漠的声音在小何子身後响起,吓得小何子一跳半尺高的回身,便看到一身黑衣的飞影单膝跪在地上,正等候陆鼎原的命令。

    “你……你什麽时候出现的?”小何子指著飞影,对於他的忽现忽没他永远无法适应,每次都被吓个魂飞魄散!

    没人搭理他,飞影不理,陆鼎原当然更不理。

    “去查查韩量的底。”陆鼎原吩咐。

    “属下斗胆,”飞影原地不动,“已勘查数日。”

    有这些尽心的属下,陆鼎原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怪他们多事。“结果呢?”

    “一无所获。”

    “什麽情况,细细报来。”陆鼎原示意小何子给飞影看座、上茶。

    “这几日来都有人看著他,”飞影坐得笔直,茶水却是一口没动的,“没有任何人和他接头。我曾差人让贴身侍候他的春荷套话,想查他身世,但他说的话无论是春荷还是暗处盯梢的影卫都听不懂。”

    “听不懂?”小何子不禁在一旁搭茬。

    “他所说拆开每个字我们都听得懂,和在一起就没人明白了。”飞影皱眉,不得不解释,却觉得自己解释不清。

    “我明白。”想起之前韩量说的莫名其妙的话,陆鼎原能明白飞影的感受──明明说的都是汉字,偏偏听著和天书似的。

    嗜虐成xing11

    “我明白。”想起之前韩量说的莫名其妙的话,陆鼎原能明白飞影的感受──明明说的都是汉字,偏偏听著和天书似的。

    小何子虽还是一头雾水,但见主子说明白,也不敢再随便搭话了。

    “要不要属下差人去江湖上打探解药之事?”飞影问道。

    “不了,我中毒之事知道的人甚多,你差人此去,岂不昭告天下我余毒未解。”陆鼎原摇头。“如今江湖上虎视眈眈的人甚众,我不想给各门各派这个血洗我广寒宫的机会。”

    “我中毒未解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仅止你我三人知晓就好。”想了想,陆鼎原又吩咐飞影和小何子道。

    “夏宫和冬宫那边……”飞影问。

    “暂时也不要告诉他们。”陆鼎原明白飞影说的是夏天和冬离。“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惹他们平白担心。”

    “可这毒……”飞影和小何子同时发问。

    “小何子你再尽力试试看吧,如若真的解不了,我会再找传人继承我这宫主之位的。”陆鼎原淡然的说道。

    “宫主!”

    “主子!”飞影和小何子几乎没给吓飞了魂儿。

    “好了,”陆鼎原打断看似还有许多话要说的飞影和小何子,“你们都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飞影和小何子相互看一样,皆无法,只得无言相继退下。

    因为知道飞影就在暗处守著,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表情,陆鼎原转身又回转了密室。到了密室,陆鼎原不禁苦笑出声,跌坐在地上。“呵呵呵……”他这短短二十六年的一生,还要多悲惨才算底限?不能人道已毁去了他大半的人生,而老天居然还嫌他废的不够彻底,连他的武功也要夺去了。听说这毒发到最後,不能动不能言,连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著,但却是死不了的。陆鼎原不禁一抖,如若真是如此,他到宁愿早点了结了自己好些。

    也许,是该找个人接替自己的宫主之位了。找谁好呢?

    十数天来,小何子和飞影每日早晚分别找陆鼎原汇报各自成果,却都是一无所获。韩量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高深莫测,不过据说近日开始对医术产生了些兴趣,常常找小何子或春荷问些草药的事或要些医书看;小何子则是十几日搅尽脑汁也没找出解毒的良方。相较这两人,陆鼎原倒是有些发现的。

    “这毒发的诱因怕是因行功而起的。功行则发、功止则隐,且我如若在寒玉床之上练功,则发的越发厉害。”这一日,再小何子又一次皱著整张脸来回事的时候,陆鼎原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小何子。

    “这麽说这毒属寒?主子毒发时可是觉得浑身冰凉吗?”小何子更近一步问。

    “正是如此。”陆鼎原点头。

    “如此说来,主子可要小心了。”小何子眉头皱得更紧。

    “此话怎讲?”陆鼎原隐隐也有些猜到了,不过还是由小何子说出来,才能确认。

    “主子练的玉虚功本就属阴寒,一般寒毒本不易侵,但一旦寒毒入体,说明这毒本是喜寒之物,越是寒它便越是欢。此毒发做,听说滞顿的不止内息,还有气血,长此以往,不但功废且身形残障。主子功寒,发作的当是比之常人更凶猛些。所谓更凶,不只是发作时淤滞更厉害、更痛苦,还有……”小何子看了眼陆鼎原,後面的话说的不但声音更低,甚至都不敢抬头看陆鼎原的表情。“如果别人发作一年後才全身血脉淤滞,导致无法自理的话,那麽主子您,大概,也就半年……”

    “还有多长时间?”虽然小何子话说的含糊,但陆鼎原却是听懂了的。也就是他至残的时间比普通人快一倍。

    “这,奴才并不敢肯定,但……”看著自家主子发白的脸色,小何子抓著陆鼎原的手,几乎哭出来,“但只要主子不运功,当可以拖得久一些。小何子……小何子一定给主子找到法子的!”说道最後,是真的哭了。

    “还有法子吗?”冷香宫的人在江湖上走动的并不多,冷凝香在江湖上流出的更是甚少,解药就更是没人知晓了。冷香宫的人不会自曝解药,中了此毒的人更是没一个在江湖上走动过,所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虽传闻中毒的人都跟冷香宫的人回去过著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去了,但毕竟谁也没见到。更有甚者,传此毒无解,中毒者不是终身瘫痪於床被人伺候著,就是早就入了地府见了阎罗。

    “有的,一定有的。”不忍主子难过,小何子拍著胸脯保证。“此物喜寒且至阴至寒,只要我们找到至刚至阳之物,一定能克制住它的。”

    “至刚至阳?”陆鼎原不禁被小何子挂著泪的急切模样逗得泛出点点笑意,至少他的这些属下是真的关心他的,“什麽东西?龙血吗?”

    小何子眼睛“呼”的一亮,“未尝不是?”

    “行了你!”陆鼎原不禁敲他脑袋一记,“这世上哪有真龙?不过传闻罢了。”

    “主子。”飞影突然现身,不止小何子吓了一跳,连陆鼎原也是一愣。自己不叫,他是从不肯主动现身的,今儿个是怎麽了?

    “主子,飞影想请几天假。”飞影低著头,并不若以往直视陆鼎原的眼睛。

    “请假?”陆鼎原都被他说茫然了,这飞影自从跟了他,别说几天,就连一天都鲜少有离开他的时候。“可有什麽缘由吗?”

    “私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要离开宫里几日。”

    “嗯。”自是私事,陆鼎原也不好再问,“完事快些回来。”

    “是。”说完,飞影没有闪身隐没,而是堂堂正正的从大门走了出去,说明他即刻便要离开了。

    小何子皱著眉看著飞影陌生的背影──他从没见飞影背冲著谁过,不明白一向衷心的飞影怎麽会选择这时候离开?现在的主子不能运功,该是最危险、最需要影卫随侍保护的时候,他怎麽反倒这时候去办什麽私事了呢?虽然见面不多,但十几年跟随陆鼎原的默契,让他不会轻易怀疑飞影,但飞影此时的做法,还是让小何子有些心生不满的。

    嗜虐成xing12

    飞影走後不到三日,担心陆鼎原伤势的冬离急冲冲地带著十名属下全部回宫,除了有两人受了轻伤外,全员无碍。於是次日一大早,便召开了陆鼎原受伤以来的第一次全体护法会议,当然,飞影除外。

    冬离报告了此次任务的成果,夏天报告了近两月的营收,小何子报告了府里宫里全体人员的调度及开销,飞影的第一副手──秋云报告了江湖上的最新消息和各大门派的动向。

    陆鼎原处理完公事时已是天近傍晚,夏天吵著要给大病痊愈的陆鼎原设宴庆祝,顺便给完成任务归来的冬离接风。陆鼎原不忍扫大家的兴,於是命人将陆叔从陆府接来,准备晚上在广寒宫里设办酒宴。看著众人以为陆鼎原伤势全好了的欢腾模样,只有明白真相的小何子心里酸酸的。

    韩量最近可谓有些心烦。原本是以为找到了有趣的玩意,毕竟中医原来在他的眼里就是些花花草草破树根子之类骗人的东西,但他原本认为该要躺上个把月的伤势,居然在那些黑黑黄黄的汤药之下,不足月余便让自己又能生龙活虎宛若常人,不可谓不神奇。所以韩量一时心起,打算研究研究这个他之前从未涉及且原本极其不屑的领域──中医。

    於是在他的胡搅蛮缠之下,小何子送来了成箱的医书和中草药方面的书籍,说是没有时间教授,让他自己看著捉摸。结果韩量就开始郁闷了!

    他发现自己可以轻易记住各类药品的化学成分及分子式,却分辨不出几种近似花草根茎叶的区别?他发现自己可以天花乱坠的写出一大堆进口药品的英文全名,却读不懂这方方正正的繁体字写的究竟是些什麽?

    难道穿越到这里後,他不但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之人,甚至还成了一个文盲不成?这让他这个曾被誉为外科天才的人情何以堪?这决不仅仅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哀!

    所以当小何子差人来叫“春院”所有男宠女姬前去陪酒的时候,韩量是有些负气的。负气的不是不得不作男宠的身份,而是负气自己仿若突然变成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随著众人一路来到设宴的大厅,韩量的脸色始终是冷凝著。

    看著尾随著一众女姬男宠进来的韩量,坐在首位的陆鼎原和随侍在他身旁的小何子俱是一愣。近日被冷凝香一事搅得心境烦杂,两人竟都忘了给已经伤愈的韩量另派去处,以至今日他竟真的被当作男宠带到了“聚事堂”上。两人互望一眼,俱是无言。

    小何子当然不好自打嘴巴对韩量说当初是自己戏弄於他。而对於陆鼎原来说,总不好当著这许多人的面指责小何子的不是,或说自己事忙忘了安排,这叫他这一宫之主的面子往哪里摆?

    如今一身玄青色紧身衣袍的韩量站在一众娇小的花花柳柳之中,不但如鹤立鸡群般突兀,且那独有的淡漠傲然的气质,越发衬得他俊朗不凡又格格不入。

    而打从韩量一现身,众人的议论就没再停过。

    “新来的男宠吗?以前没见过啊?”

    “只怕他个头比咱们宫主还要高些吧?不像小官啊!”

    “哪有那麽大岁数的小官?你少孤落寡闻了。”

    “咱们宫里的规矩你们还不知道?”

    “那倒也是,可你看他那副样子?像是会伺候人的人吗?”

    “再说,他伺候谁啊?冬护法吗?哈哈哈……”

    “说实话,你是不是肖想冬护法好久了?”

    酒过三巡,众人早已半醺,正是借酒胡闹的时候,所以也才这时候召这些宠姬上来,为的不过也是助酒xing。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什麽事也说得,什麽事也做得,何况是借著酒劲?

    看著身边众人入殿不肖半刻,已各找各主散了个干净,韩量不禁有点茫然,打量了一圈闹哄哄的众人,最後将视线对上了位於首位的陆鼎原。

    原来,在这广寒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除了新来的韩量,众人几乎都知道。所谓的这些男宠女姬,其实根本不是给身为宫主的陆鼎原准备的,反而是陆鼎原派人花钱从青楼或者妓馆买来给广寒宫里的众人取乐的。而有些个运气好的姬妾,在伺候的过程中碰上个情深意切的,禀明了陆鼎原,也就当真被允许收了房。要知道这些个江湖中人不比外面,只要当了自己人,便再没人会看轻或提及你的过往。所以渐渐的,就演变成宠姬们使尽浑身解数,也想找个人把自己正正经经的收了去,好逃过这任人鱼肉的不堪身份。而陆鼎原只是吩咐人定期去买进,将宠姬的人数维持在一定的数量,其他的,概不会细究。所以只要在春院呆过一阵子的宠姬,谁没几个固定相好的?这时候,当然都找自己相熟的去了。

    而和韩量一样还在原地的,除了他却还有两人。一个是看来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长得堪称清秀,怎麽也看不出风尘的样子,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说,居然还在瑟瑟发抖著,显然被这酒色弥漫的场面吓到了。而另一个,就有意思多了。

    也是十五六的年纪,但打扮的堪称妖娆,虽然他是个男的。再看那细细的腰、弯弯的眉、莹白的足和魅惑的笑,显然是细心装扮过的。他留到最後,却不是怕,也不似韩量的茫然,而是刻意的。当几乎所有人都已落座後,他开始莲步缓行、扭腰摆股的向离他最远,也是最醒目的位置──陆鼎原的首位走去。而在他行进的过程中,还隐约可以听到细细的、类似铃铛的声音从他的足下传来,“叮……叮……”的发出魅惑人心的声响。

    韩量双臂环胸,眯著眼打量面前这一幕。他知道事情不太寻常,否则不会在那个男宠坐上陆鼎原大腿的那一刻便全场鸦雀无声,明明前一分锺还人声鼎沸到几乎可以掀了屋子的顶子。

    同样眯起眼的,还有陆鼎原。他没想到这麽多年了,还会有人不知好歹地往他跟前凑。

    嗜虐成xing13

    韩量双臂环胸,眯著眼打量面前这一幕。他知道事情不太寻常,否则不会在那个男宠坐上陆鼎原大腿的那一刻便全场鸦雀无声,明明前一分锺还人声鼎沸到几乎可以掀了屋子的顶子。

    同样眯起眼的,还有陆鼎原。他没想到这麽多年了,还会有人不知好歹地往他跟前凑。

    “你叫什麽名字?”陆鼎原的声音淡然,听不出喜怒。

    “奴家春香。”吐气如兰的娇弱魅声道,一只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陆鼎原的胸膛上撩拨著。

    “哦。”陆鼎原放下手中的酒,“春香啊,”边说著,一手便揽上了春香那不盈一握的纤细柳腰,春香更是“嘤”的一声几乎把自己揉进了陆鼎原的怀里。“你要是这麽想表现,”陆鼎原一抬眼,正好看到韩量一幅看好戏的表情,甚至嘴角还挂著似有似无的浅淡笑意,不由心里来气,“不如表现给我们大家看看吧!”说著,直接将人扔到了隔著几丈远的韩量的怀里。

    韩量看著被陆鼎原单手扔到自己怀里的人,瞬间有些呆愣。他知道事情不寻常,却没想到会扯到自己身上。“表演?”不由喃喃自语道。

    “没错,你们就给大家助助兴吧!”陆鼎原挂上邪佞的笑,身子前倾,一副“我在等”的模样。

    随著陆鼎原的一句话,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小的多,淅淅索索的听不清众人在议论些什麽。

    “……”韩量回给陆鼎原一个狂肆的笑容,什麽也没说,双手一伸一扯间,只听“嘶嚓”的一声,原本在春香身上那身剪裁合体又轻薄魅惑的衣裳瞬间变成两扇布片,飘离了春香纤细的肩膀。伴随著春香“啊”的一声惊呼,那嫩滑柔弱的身子,如白杏仁一样被剥落在众人眼前,只著一件单裤。

    全场瞬间再次静默。

    “叮……”的一声,接著“嘶嚓”又一声起,春香被翻转过身,就连身上最後一件单裤也不复存在。

    “不……”哽咽的声音响起,春香双手捂著胯间,深埋著头,身子瑟瑟发抖,再不见刚刚的魅惑与娇娆。

    韩量一手揽过春香的腰,贴向自己,“怎麽说不呢?”一手抬起春香的头,让他面向众人,“大家可都还等著我们表演呢!”说著,双眼眸光直直射向陆鼎原。

    陆鼎原的笑容已经不见了,但是没说话,姿势也没变,正一动不动的看著他们。

    韩量这回是真的笑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们开始吧!”说著,抬著春香下颌的手便滑向了他的胸前,狠狠的揉捏,唇舌也卷上了春香的耳括,啮咬著。

    “不……”春香这次是真的哭了。屈辱、恐惧、疼痛,瞬间让他的小脸染满了泪水。

    要说春香也实在是无辜,他到广寒宫的时间也才三个多月,於这里的一些规矩是知表但不知底的。就说这摆宴一事吧,广寒宫往年通常一年只摆两次宴,一次是过年,一次就是陆大宫主的生辰。而因为陆鼎原的生辰在年底,所以这两次宴的时间其实是相当近的,也就相隔三两个月的时间。此间年宴刚过去不到半年,离陆鼎原生辰也尚早,加之春香平时仗著自己姿色较好,为人稍有些娇蛮,便也没人主动告诉过他──陆鼎原是招惹不得的。

    在这宫里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陆鼎原除了少年时身边还有些莺莺燕燕外,这些年,是越发的不近**了。而摆宴一事,总是要有些人歌舞助兴的,陆鼎原又不爱招外人进得宫来,所以几乎此事就落在了众宠姬身上。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去招惹陆鼎原的人,每每被他喝令到场中娱乐众人,而像此次直接用丢的,倒也是第一次。本来也没什麽,都是些青楼出身的男官女伶,谁不会唱几段小曲、跳几曲豔舞?但坏就坏在,今次赶上的是韩量这个穿越过来的主!

    在韩量的认知里,陪著喝喝酒、唱唱歌,间或让人掐两把腰、摸两下屁股,根本连个三陪都算不上!在他的概念里,妓──就是用来做的,无论男女!所以当他听陆鼎原说“助助兴”时,便就听成了“助助xing”,并在大脑里直接等同於了“做给大家看”!

    韩量是不会觉得什麽,毕竟在现代的社会里,什麽没见识过?再说他又不是被做的那一个,做给大家看而已,他真的不介意。

    问题是韩量虽不介意,但现场众人的接受尺度却远没有那麽大。要知道,在往日的助兴节目中,露个香肩已经可以让众人大吹口哨,跳脱衣舞脱到肚兜亵裤更是已经接近底线的最大尺度,而像这样直接便**相见的,简直闻所未闻。所以顷刻间,全场再次鸦雀无声,众人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发生。於是,全场只剩下春香嘤嘤的哭泣声,和他足下时断时续的铃声越发的清晰。

    “呵……不用哭成这样吧?”韩量呵笑出声,“这样会扫大家的兴的,再哭下去我可要惩罚你了!”韩量一边说著,一边放过已经被他咬的满是齿印的红肿的耳垂,唇齿向春香的脖颈肩膀处一路转战而去。

    受到惊吓哭到双眼模糊的春香根本没听清韩量说什麽,他双手捂著胯下只顾抖,即使出身妓馆的他也没见过这阵仗,更别说被当众亵玩的还是他自己了。

    “真不乖。”韩量轻笑,原本揽在春香腰间的大手滑到後腰处一压,春香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便在他的手劲下塌了下去,股部自然的上翘。“啪~”韩量顺势一掌,拍得众人皆惊。一个清晰的掌印,红红肿肿的在春香白皙的股部显现出来。“不要……”春香股部一痛,哭的更凶了。

    韩量却并没有因为春香的哭叫而停手,反而笑的更开心了,“啪……啪……”接著又是两掌。玩弄春香胸部红樱的手指向上直接扣入他的口中翻搅,却并不是为了做润滑的准备,因为同时,韩量拍打他屁股的手已经直接伸了两指挤入他干涩的甬道。

    嗜虐成xing14

    “真不乖。”韩量轻笑,原本揽在春香腰间的大手滑到後腰处一压,春香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便在他的手劲下塌了下去,股部自然的上翘。“啪~”韩量顺势一掌,拍得众人皆惊。一个清晰的掌印,红红肿肿的在春香白皙的股部显现出来。“不要……”春香股部一痛,哭的更凶了。

    韩量却并没有因为春香的哭叫而停手,反而笑的更开心了,“啪……啪……”接著又是两掌。玩弄春香胸部红樱的手指向上直接扣入他的口中翻搅,却并不是为了做润滑的准备,因为同时,韩量拍打他屁股的手已经直接伸了两指挤入他干涩的甬道。

    “呜……”春香能感觉到自己的後庭撕裂出血了,终於在叫喊不能的情况下想起了挣扎。

    韩量又怎会让他挣开,先不说身高上的优势,就是外科出身的手段,也让春香挣动不得。韩量扣入春香口中的两指直接压住他的舌根,另三指捏紧了他的下颌,手劲後使让春香的後脑勺紧紧的抵在自己肩上,另一只侵入春香後庭的手更是毫不留情的狠狠揉压上了他的前列腺。

    “嗯……”春香哼咛一声瞬间软了下来,虽然泪还在流,但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想他春香原是妓馆出身,又不是什麽清官,几年下来,後面早就比前面还要敏感。在一些顾不得他欢愉与否的人身下,还会自寻些乐趣呢,更别说韩量极精准的手法,瞬间袭上了他不曾被人关照过的敏感点。男人的身体就是这点悲哀,不管你想不想,一旦裕望被挑起,瞬间便丢盔弃甲。

    春香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做,更不想在这种当众被做的情况下**,即使是男妓,他依然还是有些尊严的。然而事情并不是他想怎样就可以改变的,更可悲的是,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在韩量一点也称不上温柔的翻弄下,他居然不到顿饭的功夫就射了两次。终於在第三次射精的时候,春香在心理和身体都不堪负荷的情况下昏了过去。

    “啧,这样就玩不起了?我都还没开始呢!”韩量放开半拥著春香的手,任由他昏过去的身子瘫软在地。

    “下一个是谁?”韩量一脸意犹未尽的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了身後迟迟未动的小姑娘。“是你吗?”

    “噗!!”小姑娘吓得瞠大双眼,一屁股後跌到了地上,下唇咬的死白,虽没出声,泪却已经下来了。

    唉~ 韩量在心里叹口气,走过去打算扶小女孩起来。

    话一出口,韩量就後悔了,他承认自己今天有点失控。平日的他虽然有点虐待狂倾向,却断不会如此,尤其对方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可不就是个孩子?十几岁的年龄,在韩量眼里也就是个中学生。

    韩量知道自己打算做什麽,其他众人却并不知道。在别人眼里,韩量就如变态恶魔般,欺倒了一个还不算,又要去欺辱另一个看起来更娇小、更单纯的。

    “住手!”随著一声娇喝,飞身而来的正是冬离。

    冬离是什麽身份?冬宫之主。说白了,就是杀手头子,她一出手,没有花拳绣头,没有手下留情,出手即是杀招。而能拦住她的,现场几乎没有!

    就在众人以为韩量必死无疑的时候,“!”的一声,横飞出去的却是冬离的身子。

    “主子?”全广寒宫,能拦得下她冬离的只有两个人,秋影和陆鼎原。而秋影根本不在宫内,所以冬离几乎在翻身落地的同时就叫了出来,连看是谁都不必。只是她不明白,主子何以拦她?这麽嚣张过分的男宠,如果不教训教训,别人还当他们广寒宫是好欺的。

    陆鼎原却没有回答冬离,单手卡住韩量的咽喉,沈声问道:“你在做什麽?”

    “呵……”韩量闻言笑出声来,“我在做什麽?不是你让我表演给大家助xing的吗?”韩量本来近些日子就憋屈,再加上自己方才的瞬间失控,就更加对自己生气。如果说在面对小姑娘时还有些愧疚和克制,在面对陆鼎原的时候就全然的迁怒与爆发出来。他甚至把近些日子的不顺心和刚刚的情绪失控全都归咎给了陆鼎原,所以回答的语气也就越发的冰冷,表情更是不屑至极。

    从没有人见过谁站在陆家的地盘上还敢和陆鼎原这麽说话的,所以现场立马就炸了锅,虽然顾及著陆鼎原声音小了很多,但仍是嘈杂了一片。

    陆鼎原将韩量提近到眼跟前,手劲用到既不会让韩量断气却又刚好能让他呼吸困难的程度,“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韩量与陆鼎原对望半晌,直到憋得满脸通红,嘴唇才动了动,好像说了什麽。

    “你说什麽?”陆鼎原皱眉。

    “……”

    因为实在听不到,加上韩量一副弱不禁风、要死不活的样子,於是陆鼎原轻易放松了警惕,将韩量提的更近了些,耳朵向韩量嘴边靠近,手劲也放松了不少。

    然而让陆鼎原想不到的是,韩量虽然没有半点功夫,胆识却是惊人的。就在陆鼎原近身的瞬间,韩量一把抓住了他的下体,“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

    原本韩量想说的是“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废了你”,下手也并没留情,用的是几乎可以掐断对方的劲道,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该惊叫疼痛不已了。然而手中的感触,却让韩量吞下了後面的话,稍一停顿,韩量邪笑扬起,出口的话变成了,“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让你很舒服?”

    别人也许看不出有什麽区别,但和陆鼎原前半身几乎全部贴在一起的韩量却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陆鼎原在听到他的话後,虽然依旧面无表情,耳根却悄悄的红了;呼吸虽然仍旧可以保持平稳,但心跳却明显快了;尤其是他卡在自己脖颈间的手,指尖竟然在微微发颤。

    嗜虐成xing15

    陆鼎原从没有这麽狼狈过,天知道他遭受著怎样的折磨。从刚刚韩量的“表演”开始,他的心口就在打颤,那“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全场,却像击打在他耳边,他的心随著韩量拍打的声音,一缩一缩的鼓动著,血流加快、浑身燥热。等到春香**著昏厥过去时,他竟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鼠蹊处紧绷著的阵阵脉动,这几乎是没有过的。紧接著就是冬离的突然出手,他想也没想的就冲了出去。对於自己的得意手下,他自然会手下留情,仅仅是将冬离甩了出去。但妄动的真气的後果,就是一股寒气从丹田直冲而上,欺向他整个身子。好在和这“冷凝香”相处了也有些日子,陆鼎原当下撤了真气,缓了毒物的发作速度。否则岂不要当场栽在这里?只是挟持韩量就显得有些费劲了,全凭著他惊人的自制力才没让任何人发现他的不适。本想著凭著自己的积威,让韩量认个错也就罢了。谁成想,韩量居然在这个时候抖个机灵擒住了他的命根子。在韩量生猛有力的一握下,他那从来不争气的兄弟居然颤巍巍的半硬了起来,浑身的血液也沸腾著向下半身翻滚而去。一冷一热的同时侵袭,几乎没让陆鼎原惊喘出来。

    但陆鼎原毕竟是陆鼎原,除了韩量,几乎没人发现他的异状。

    与韩量对视片刻,陆鼎原见韩量没有先放手的意思,於是沈声喝道:“你们都出去。”好在他们离得够近,近得几乎贴成一个人,才没让人发现被制於人的其实是他们的陆大宫主。

    随著陆鼎原的沈喝,被扫了兴的众人也不敢造次,毕竟陆鼎原生起气来是很可怕的,於是淅淅索索的退了个干净。只有冬离、秋云、小何子和地上瘫软著的两个人还没有离开。

    “主子。”冬离左右看看,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也下去。”陆鼎原说著,对冬离向瘫软的两个人方向丢个眼色。冬离於是乖乖的拖了两个人下去。

    “主子。”

    “主子。”小何子和秋云异口同声。

    秋云少有时日可以亲自侍候陆鼎原,平日里都是飞影作他的影卫,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使本来一起涉宴的秋云瞬间慌了手脚,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而小何子则是担心陆鼎原身上的毒,却又不方便明说,只是不愿离开。

    “你们还担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把我怎麽样吗?下去。”说著,陆鼎原已脸现不耐。

    见主子动了怒,两人对看一眼,赶紧惶惶的齐退了出去。

    偌大的“聚事堂”不肖半刻退得只剩陆鼎原和韩量两人。两人姿势没变,仍旧对峙著。首先打破沈默的,却是韩量。

    “呵呵,”韩量不退反进,离得陆鼎原更近了些,鼻息都喷在对方脸上,唇几乎抵上对方的,“还不放手,你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做吧?”说著,韩量握在陆鼎原根部的手狠狠向前端掳了一把。

    陆鼎原倒抽一口气,松开钳制韩量的手的同时,拍开了韩量逗留在他胯间的大掌。陆鼎原看韩量片刻,一言不发,转身便走。韩量也不多话,一边的嘴角翘起,扯了个大大的笑容,无言的跟上。

    陆鼎原领著韩量绕过“聚事堂”後方的偏厅,来到里间的小卧房。“聚事堂”是众人集会的地方,後面的偏厅才是陆鼎原和几位护法议事的所在。而里间的小卧房,是准备给疲累的人小憩用的,所以地方不大,摆设也极简单,除了一床一桌四椅,经然再无其他。

    这小卧房平日虽然少有人来,却也打扫得干净。陆鼎原端坐在椅上,力持镇定的问道:“你说你能治我的病?”

    韩量长腿一伸,痞痞地坐上了陆鼎原面前的桌子。“病?什麽病?”韩量有些茫然,“被虐狂”就算是种病只怕也没法治吧?

    陆鼎原狠狠吸一口气,认定韩量是在明知故问,见韩量没有继续的意思,只得艰涩的答道:“不举。”

    韩量恍然,想想也是,陆鼎原这个时代应该是连“被虐狂”这个词也没有的,那麽因为所欲得不到满足而无法正常“办事”,被误认为是另一种病也没什麽稀奇。而且以陆鼎原的身份地位,怕是在这方面会讳疾忌医的。

    “那麽,我们来治病吧。”韩量笑了,笑得深沈难懂,笑得让陆鼎原都有点汗毛倒竖的感觉。“不过,治疗过程,你得听我的。”

    陆鼎原看了韩量半晌。他其实很不想答应,但想到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能够解决,那种诱惑又实在抵挡不了。加上身体上冷热交错的感触,实在让他脑袋一团糊,略一停顿,也就点了头。

    “首先,你不能运功,把你的功夫最好收起来。”韩量先下了第一条命令。

    陆鼎原苦笑在心,现下这种情况,他就是想运功怕是也运不了呵,真气一动,他就会立刻被“冷凝香”制得动弹不得。於是头再次点了下去,默认了韩量的要求。

    “再有,在我没有说此次治疗停止前,你不得反悔!”韩量眯起眼俯身向前,鼻子几乎抵上陆鼎原的,“无论我做什麽。”

    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好”字发音未吐尽,就被韩量含进了嘴里。

    “唔……”说是吻,不如说是咬,而且是撕咬。陆鼎原觉得自己的唇阵阵的疼痛发麻。他从没接过吻,也不知道正常的吻应该是什麽样子的。只知道随著唇上几乎渗出血的撕咬,头脑阵阵的发昏,身子更热了几分。

    “很好,你通过我的测试了。”韩量放开陆鼎原,见自己把他吻得几乎断气都没反抗的样子便低低的笑了。

    嗜虐成xing16

    “很好,你通过我的测试了。”韩量放开陆鼎原,见自己把他吻得几乎断气都没反抗的样子便低低的笑了。

    陆鼎原晕头转向,根本反应不过来韩量说了什麽。等头脑稍微清醒些,便发现自己已经被韩量扒至了半裸,双手更是被自己外衫捆绑住了。“这是做什麽?”陆鼎原稍稍挣了挣自己的双手,却被韩量一掌击在股上。

    “乱动什麽!”韩量手下半点没留情,如果说之前对春香只使了八分力的话,面对陆鼎原,他可是用足了十分力。“说好了听我的,你就最好乖乖听话。”

    陆鼎原愣愣的,除了过招,没人对他动过手。父母在世时不曾,别人就更不可能了。按理说他应该愤怒的,可不知为何,心里虽然感到有伤自尊,屈辱感却还没有比武比输时来的强。而比之受伤的自尊,感觉更强烈的,却是身上加速奔腾的血液和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存在感。

    韩量也似乎没了耐心,“唰~唰~”两声,直接撕了他的里衣亵裤。而对於韩量如实质般巡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陆鼎原的反应是战栗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想到你皮肤还蛮嫩滑的。”韩量嗤笑著,伸手在陆鼎原**的胸膛上游弋。

    “……”陆鼎原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麽。“唔……”可是对於韩量突然拧在自己**上的疼痛,陆鼎原却轻易的泻出了声音。

    “呵呵……不错,有些调教的价值。”无论是对於自己手下柔里透钢的肌肤感触,还是陆鼎原的反应,韩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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