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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之龙儿别传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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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止艳华睡着,剑平还特意用上了古人常用的绝招:“头悬梁,锥刺穴‘,将她的一头秀发绑在木架上,下体还插上一根巨大的塑胶棒。只要艳华稍微垂首,头发便被撕扯得巨痛难忍,完全无法有片刻的安宁,**中的棒子将蜜道撑的大大的,刚开始还有些**的滋润,可后来,**留干了,干涩的**中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她却只能一直清醒着接受无尽的折磨。

    为了增加淫辱的效果,剑平又用几片塑料布制成一个小风车,放在艳华的下体,不停拍打着女子的肉臀。柔软的塑料打在屁股上,虽然不怎么疼,但‘啪啪’的响声却让女子感到无比的羞耻,打的时间长了,雪白的粉臀上染上艳丽的红色,被剑平戏称为‘猴屁股’,这更让艳华无地自容。

    经过三天三夜惨无人道的疲劳轰炸,再加上剑平的威逼利诱,艳华外表的坚强被层层粉碎,第一天,她还可以大声的诅咒、哭骂,并威胁剑平放人,到了第二天,则只剩下无言的落泪和疯狂的喊叫,在第三天的傍晚,艳华的意志终于宣告崩溃,完全臣服在男子的淫威之下。

    ‘你一定很久没有享受男人的**了吧!’剑平在田雨那因色素沉淀而显得有些黝黑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摩着,‘你放心,现在我安排了医生在旁边候着,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现在,就让我尝尝大腹女人的滋味吧!’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发硬的**塞入女子的**。由于田雨即将分娩,**分泌物比常人多上数倍,所以剑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帮插了进去,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子宫的膨胀压迫着**,使得女子的**出奇的短,**刚一进去就顶到了宫颈口。

    田雨的宫颈口已经张开一指的宽度(在正常的情况下,张开四指的时候,孩子就能顺利分娩出来),现在,剑平的大**在子宫口附近滑动几下,便将入口撑开,象一条毒龙钻了进去。

    好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田雨,一上来就是受到如此深的插入,强烈的充斥感遍布全身,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顾不上艳华还在旁边站着,只是跟随身体的感觉轻声呻吟着,还刻意挪动一下身子,便于对方能更顺利的活动。

    田雨的**里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时的窒涩通通不见,剑平轻松的在**中**了几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比**紧得多的宫颈,一次又一次的将**向女子的身体最深处挺进,几乎将小半条**都插了进去,动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一直留在子宫中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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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平的**的前端浸泡在子宫中,温暖的水分使他体验到另外一种感觉,那是生命之水,是孕育新生命的源泉。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女子体内小生命的活动,他的**正陷入那团新鲜的**里面,新奇极了。

    过了没多久,剑平忽然觉得**的伞柄处被一阵强烈的收缩挤压着,连带着**中的**也感到无比的压力,那股力量宛如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比一波迅猛,一轮比一轮强劲,害得他险些守不住精关。

    ‘这就是宫缩吧!’剑平叹息着,停止了抽送,让**停留在女子的**中,静静的享受着。

    ‘你快拔出来啊!疼死我了……我要生了……要生了啊……痛啊……’一阵阵的疼痛从子宫处传了上来,田雨从适才瞬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再也无法享受到**的乐趣,她能明显的感受到男子**的硬度,**的肉壁向内收缩,遇到对方的男根后又不甘愿的弹了回去,然后是另一波**的蠕动。

    她的肩头被固定在台子上,只能拼命的扭动笨拙的身躯,双手在台子上用力的拍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号。

    这一轮的宫缩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等到它结束的时候,田雨已是满头大汗,脸上的肌肉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气。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里的一点血脉,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虚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愿望,剑平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孕妇,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难道你一点人性也没有吗?’田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满足”,只有在不断的满足中,才能将人性最深层的含义体现出来啊!哈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让田雨体会到残酷的现实。

    ‘艳华,你求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田雨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进行思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所以,慌乱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无语的艳华求助。

    ‘主人说的就是真理!’艳华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也想帮田雨一把,但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口中却说出异常冷漠的话语。

    没等田雨继续恳求下去,又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长,田雨痛得几次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兽般的低鸣。她的两腿激烈的颤抖着,子宫里更是热痛交加。

    宫缩间隔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剑平的**在**的钳夹下更是膨胀到极限,男子再也不愿只是等待,他大吼一声,扣住田雨胸前的双丸,粗壮的**劈荆斩棘,破开层层的阻碍,在狭窄的肉道中冲刺着。

    自身生理上疼痛还可暂时忍受,但那种嫩肉被强行挤开的痛楚却无法让田雨默然,她胡乱的喊叫着,疯狂的摇着头,凄厉的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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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剑平一边奋力的**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紧……比我干过的所有**都紧,爽……爽啊!‘

    **在子宫中胡顶乱戳,忽然间,似乎刺破了某种东西,大量的掖体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当剑平的**插入的时候,两人的耻骨相撞,掖体顺势飞溅,有几滴居然落在了剑平的睫毛之上。

    ‘哇!好多水啊,你这个**的母狗!’

    艳华虽然不敢对剑平有任何反抗,但到这时,她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低声解释道:“主人,那些不是体掖,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没马上出来,那就活不成了。‘

    ‘那就生啊!’剑平还是在**中顶戳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由于羞涩,艳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您的**插在里面,小孩子出不来的。’

    ‘少罗嗦,你是医生,该怎么办别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呢吗?’说完,又是一记尽根皆没,弄得田雨也是一声惨叫。

    艳华看了看满脸悲愤的田雨,却见她咬着牙,朝自己点了点头。

    艳华颤抖着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着,确定下刀的部位。冰凉的刀锋抵在火热的肌肤上,让田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艳华此时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双眼,她紧咬银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体内,一缕红艳的鲜血冒了出来,沿着浑圆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经痛晕过去了,艳华的眼眶中同样旋转着清澈的泪水,她不敢多做迟疑,在田雨的肚子上竖着划开一道口子,正想探手进去剖开子宫,取出里面的孩子,却被剑平一把拦住。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呢?’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剑平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情。艳华看着男子狰狞的笑容,一颗心沉了下去。

    剑平将**插在田雨的**之中,一把抢过艳华手中的利刃,二话不说,又横着在孕妇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十’字。艳华慌忙中拉住了剑平的胳膊,说道:“主人,别这样,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吧!‘

    剑平荫冷的眼光扫向艳华,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说过要你帮忙吗?滚开!再说我又没做过医生,这样才好下手嘛!’剑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割开的肌肉,用力向两边一拉,硬生生的将孕妇的大肚子撕了开来。

    ‘啊……’艳华惊呼一声,虽然已经料想到对方会有些残忍的举动,但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飞魄散。

    ‘啊……’一声更高亢的惨叫从田雨的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动的肠胃,大量的酸水从嘴角逸出。

    剑平一见田雨醒了,连忙吩咐艳华道:“快打强心剂,别让她又晕过去了!‘

    艳华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里不停的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田雨此时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艳华……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请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脸上闪耀,艳华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剑平看着两个女人的交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他随手割下田雨的胆囊,用刀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放在女子的嘴上,让墨绿色的胆汁一点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说道:“觉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尝点儿苦水好了!来世投胎时可要记得今天的苦,日子才会更甘甜呢!‘

    田雨费力把眼睛的焦点转移到剑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无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剑平身上早就千创百孔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畜生,如果有来世,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要把这些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哈哈……还真嘴硬,先好好活完这最后的一刻吧!’剑平说着,左手沿着女子的大肠摸索着,田雨只觉得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可恶的小老鼠沿着自己的肠道爬行,想抓却抓不到,难受极了。

    ‘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恶心,这么多的大便!’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宫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恶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才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剧烈的**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象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淫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于割开了蕴藏生命的子宫,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凄声的悲唤道:“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呼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精掖灌入小孩嘴里,‘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精掖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吧!’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凄惨。

    剑平笑道:“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才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摩挲着红白相间的**,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十一章借刀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

    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

    由于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才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

    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刹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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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去看看。’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象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弥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仿佛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于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田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根本不理会建刚的呼喝。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于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子宫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

    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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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呼,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泄出去。等他吼完,这才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

    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荫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厮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刹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尸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于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家伙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

    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局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

    ‘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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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局长的呼唤让建刚猛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把配枪和证件留下。’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才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

    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尸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累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才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象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剑平得意的大笑道:“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流水的**,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

    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梁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面突然了警铃,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扩音器中传出电影中常见的叫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格杀毋论!‘

    ‘你逃不掉的!’建刚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忘了告诉你了,他们就是我叫来的,我准备自首。’看着建刚诧异的眼神,剑平又道:“其实,我玩你老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之所以杀那么多人,就是想看看警察无能到什么地步,现在目的完成,可以收工了。

    不过,我可是有美国国籍的呦,而且也认识不少高官,进去住两天就出来了,哈哈,想起来就好笑,一群笨警察!‘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他随手把枪丢在一旁,嘴里大声的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别开枪啊!’

    剑平打开仓库的大门,假装被外面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脸前,走了出去。建刚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业、人生,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丧失的毫无价值,反正现在只剩下一条烂命,不如亲手结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建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一个想法,要和剑平同归于尽。于是,他飞快的奔了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冲出大门,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剑平的背上射出一条血箭。

    剑平身子一歪,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建刚‘啪啪啪’的又是三枪,剑平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下护栏,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当建刚想冲过去再补几枪的时候,守侯多时的警察终于开火了,只听得枪声大作,片刻便将建刚打成马蜂窝,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子,建刚虎目圆睁,身躯轰然倒下,脸上满是不甘。

    ‘咦,他怎么拿了一把道具枪?’警察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其中的蹊跷,而落入海中的剑平也是踪影皆无,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风呼啸中,似乎为冤死的建刚在鸣不平。

    远在三里之外的海岸旁,一个背着氧气筒的男子浮了上来,扒在一块岩石边。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着:“呸,警察!‘

    第十二章守灵

    几条巨大的挽联从屋顶直落到地,白布铺垫的方桌上,几根白蜡烛裂裂的燃烧。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几盘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写著「张公建刚之灵位‘,墙上悬挂着建刚的黑白照片,两条黑色的带子从像框两侧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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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张叠好的冥纸被扔进火盆,转眼化为灰烬。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丧衣,腰间围着黑色的布带,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袭雪白的长裙铺散在地。

    她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的遗像,手上机械的重复着进纸的动作,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脸庞。尽管白天答谢来祭奠建刚的客人已经弄得她筋疲力尽,但是现在仍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客人们早已离开,连丈夫的父亲也去了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空荡荡的灵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责的文嫣。

    那天在医院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当医护人员告诉她建刚已经离去之时,她还曾疑惑为何丈夫会丢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她才了解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正因为这样,文嫣并不敢回家,而是一个人找了间咖啡屋静静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释。

    也许上天故意的不给她机会,建刚才出门不久,文嫣就回到家里,她已经决定要向丈夫承认一切,企求他的宽恕。而漫长的守侯之后,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传来:建刚死了。

    看着丈夫千疮百孔的遗体,两眼不甘心似地圆瞪着,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够从建刚的脸上读出那种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正是做为妻子的自己。现在一切都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向他当面道歉,文嫣这才意识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预感并不是因为田雨的惨死,而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即将离开人世。

    文嫣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相片,脑海中浮现出建刚平时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将丈夫留下,却什么也够不到,她的手凝滞在空中,悔恨的心里默默祷告:“建刚,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绝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谅我,让我有机会下辈子还和你做夫妻……‘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文嫣慢慢的转过身来,泪眼婆娑中,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正是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李剑平。

    剑平冲文嫣点了点头,先走过去点上三支祭香,对着建刚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张大哥英年早逝,我祝愿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灵。‘

    ‘你来做什么?’文嫣在回礼之后低声问道,却发现剑平一身酒气,脸上也有醉容。

    剑平伸手想帮文嫣擦去脸上的泪珠,却被对方拦在半空,他尴尬的将手放下,柔声说道:“我刚才在陪客户吃饭,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

    我见你家的房门开着,敲门又没人答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进来看看。文嫣,你还好吧?‘其实剑平远比外表看起来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气,是他在来这边之前,刻意沾染上的,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

    文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悲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步走错,建刚更不会做出那种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会原谅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张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没有关系呀!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恨就恨那个该死的罪犯吧,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剑平诅咒着罪犯,仿佛自己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想张大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

    为了他,你要更坚强的活下去。‘

    ‘是吗?难道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谅我?’文嫣抬起头来,一脸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剑平其实在那天得到文嫣身体的时候,曾经给她喝下能促进怀孕的药物,这个结果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此时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继续开解她道:“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只要你的心是属于他的,我想张大哥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

    ‘真的吗?是这样吗?’文嫣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的神色,尽管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宁愿相信这个明显的托词。

    剑平趁热打铁,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文嫣,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担心你啊,这段时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我真很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顾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文嫣没想到剑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刚的遗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脸正气,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仿佛正在斥责她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嫁给其他人的,现在请你出去,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猛的站起身,将文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文嫣的樱唇。男子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熏得她几乎晕厥,文嫣用力捶打着剑平的胸膛,挣扎着喊道:“你这个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

    剑平连忙阻止文嫣的呼救:“别叫啊,左右邻居都来了,张大哥以后怎么做人呢‘文嫣这才意识到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自己也没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声呼叫,只是用力的推着对方。

    剑平丝毫不理会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将文嫣的丁香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起来。文嫣只觉得天旋地转,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她只能饮泣着向对方求饶,希望保留那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贞洁:“不要……

    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要啊……‘。

    剑平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围着顶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转,继续挑动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脸上越来越红,她似乎无法接受男子的**手法,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胸前作恶的大手,却被剑平用力一扣,将整支**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软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团,文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要将剑平的手拉开,却被对方随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身躯便亲密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剑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双峰的弹性。两颗浑圆的果实在他宽广的胸前厮磨着,刺激着他的**。

    浓浓的酒臭扑鼻而来,剑平疯狂地叫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然后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间的布带,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剑平伸手从胸罩的下沿探了进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断跳动的**,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轮流从柔软的乳肉上抚过,渐渐的,文嫣的**因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间。剑平用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小葡萄,低头用嘴将胸罩拱到上边,一口叼住另一支**,咂吸起来。

    ‘啊……’文嫣突然遭受这样的攻击,心神激荡之下,望见了镜框中的建刚,不由得面上阵阵发烫,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灵堂之上被人轻薄,这种情形若是让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她不断的脚跳身扭,想要推开大逞口舌之欲的剑平,不过她也估算到自己难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着:‘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属于你的啊……’,。

    拒绝的动作在剑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败,文嫣只觉得手脚酸软,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将坚挺的**含在口中,任意品尝。

    剑平用空出的右手将文嫣的白色长裙撩起,从内裤的上沿滑了进去,在文嫣的**附近轻挑慢刺,一点一点的勾起女子的欲火。文嫣此时已经放弃抵抗,在一只疯狂的野兽爪下,她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文嫣只能克制自己,象没有灵魂的尸体一般僵硬着身体,希望这样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

    剑平从文嫣不带丝毫表情的脸上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些幼稚的人啊,如果这样就能难住他的话,也太对不起死去的建刚了。剑平一早就在手指上抹了刺激**的强力药膏,这种强力药膏本来是国外给畜生配种用的禁药,能让一头公牛在最短时间内发情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药物也染在**附近,更有一些进入了文嫣那神秘的裂隙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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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药力的催动下,潮湿的掖体从蜜壶中泄出,濡染着剑平的手指,美丽的花瓣微微颤抖,缓缓的向两边开放,一颗宝石从**中吐了出来,在碰到男子手指的时候,瞬间涨大,剑平用拇指在宝石上轻轻按压,中指顺势一滑一勾,插进文嫣的体内。

    ‘呼……’蜜道中的腻滑感觉让剑平不由得长吁了口气,文嫣也是随之全身发软,面色潮红,她再也无法自行站立,只能闭上双眼,依靠在男子身上,蜜道中阵阵缩紧,咬住手指不放。

    中指用力的往**内部挺去,螺旋的褶皱层层绽开,将其请入更神秘的所在。剑平转动着手指向里进发,粉红的嫩肉缠绕过来,他左点右拨,努力挣脱肉壁的束缚,潺潺的掖体从**深处不断流出,文嫣的意识慢慢模糊,呻吟声也越来越响,最后竟化作勾魂夺魄的一句:“要……我要……‘

    剑平不再迟疑下去,他抽出手指,将文嫣的身子扳过去,让她匍匐在桌面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的位置。剑平将碍事的长裙掀起到文嫣的腰际,将被**染湿的内裤拉到膝盖的部位,解开皮带,扶着自己早已发硬的**,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嗯……’文嫣轻哼了一声,感到**中似乎戳进来一条滚烫的铁棒,热乎乎的,将蜜道撑得满满的。

    剑平低头看去,自己的大**的前端已经消失在文嫣体内,他吸了口气,扶住文嫣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将整支**撞进女子的体内。

    ‘好……好涨啊……’文嫣被对方顶得向前一冲,大小**含着剑平的**,**中微感刺痛,却又无比的畅快淋漓。剑平将手伸过去,从后面抱住文嫣,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一支**,一边揉搓着,一边腰部摆动,大力的干着娇嫩的肉穴,并将**上的强力药膏带将进去,进一步刺激着对方。

    文嫣星目微阖,不停的调整着姿势,让**能撞击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这种体位的交合最容易深插,剑平的每一次重击都能准确的命中目标,文嫣的花心中一片酥麻,她大声的喘息着,释放出全部的**。

    ‘文嫣……张大哥也在为我们加油呢……’剑平**的同时,不忘提醒对方目前的景况,好让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呀……’文嫣一抬头,这才发觉丈夫的遗像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仿佛正在注视着被人从后方深插的自己,她登时羞得粉面泛红,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下一声的诱人呻吟挡在口中。

    可是,剑平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机器一般,在文嫣的**中快速**着,‘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的小腹拍打著文嫣的肉臀,两颗睾丸也不时撞上娇嫩的花瓣,没过多久,动人的娇吟声从文嫣的指间泻了出来,挡在嘴上的手掌逐渐松开,文嫣也顾不上那份羞耻,她大声的回应着剑平一波又一波的重击,**中抽搐连连,已经接近最后的颠峰。

    就在文嫣即将到达**的时候,剑平猛的抽出了**,被药物迷失神智的文嫣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她转过身来,却见男子已经躺在地毯上,粗长的**朝天矗立,威武异常。

    **中酸痒一片,文嫣早已忘记羞耻,不等对方示意,便如发情的母兽一般扑了过去,握住那条带给她极度快乐的男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噗嗤’一声,尽根而没。

    再度的满足让文嫣更加无法控制汹涌澎湃的快感,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双手在自己高耸的**上大力的揉搓,屁股上下颠簸,象一个英勇的骑士般套弄着**。

    ‘啪’的一声轻响,剑平一掌拍在文嫣的粉臀上,接着又是几下连击,雪白的屁股上浮现出红红的指痕,象是驱使牲口一般,剑平丝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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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这样的拍打,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文嫣却感到了受虐的乐趣,**更加用力的夹住剑平的**,使躺着欣赏美景的男子更添快感。

    激烈的交合中,脑后的发髻披散开来,随著文嫣的动作在空气中飘荡,文嫣无意中又一次与相片中的丈夫四目相对,她忽然觉得自己象是天底下最**的娼妇,但是在强力春药的效果发挥之下,却渐渐失去理智,像妓女一样,熟练地在剑平身上摇晃娇躯,雪臀前后移动,发出喜悦的呻吟。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愤怒的声音将处于迷乱中的文嫣唤醒,她听出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公公,她暗自责备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先前公公说要去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本以为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可现在却偏偏让他看到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尽管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中止,但**的愉悦却使她无法停下套弄的动作,文嫣此时已接近**,她一边继续缓慢的在男子身上起伏着,一边向门口看去。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里不仅站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公公,还有其他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陪同老人回来的丈夫的同事,众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鄙夷,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著。

    此时的文嫣的确表现的象个急色的荡妇,白色的丧服半脱,斜挂在肩头,头发披散在肩上,两颊酤红,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呼出灼热的气息。胸前的白色乳罩被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上下跳跃,白色棉质的内裤还留在弯曲的小腿上。

    明明已经被人看到,但是文嫣却恍若未觉,眼神呆滞地看了惊讶的众人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却仍然在男子身上淫荡地晃动着屁股,众人不禁哗然一片。

    ‘建刚的老婆怎么做这种事?老公还没头七呢,就和男人姘上了?’

    ‘想不到建刚英明一世,居然有个这么淫荡的老婆?’

    ‘是啊,偷情也不看地方,这可是建刚的灵堂啊,这不是要建刚死不瞑目吗?’

    老人听着儿子同事们的耻笑,见到这副场景,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点着文嫣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完,抡起拐杖就向文嫣的后背砸下。

    背心遭受重击,让文嫣眼前金星乱冒,没等她回过神来,第二杖紧跟着落下,而此时剑平突然有了动作,他一翻身将文嫣压在身下,代替她承受老人的痛殴。

    老人此时已经昏了头,不管打的是谁,拐杖无情的一次次的砸下。而剑平趁着拐杖的冲力,将**向**的尽头用劲顶去,剑平的痛哼和文嫣的呻吟立刻交织成一片,在旁人看来,仿佛老人正在为二人的交合增添助力。

    没几下工夫,文嫣就被干出了**,她连忙想要推开剑平,可剑平却没有立即抽出**,反而更大力的挺动几下,在被推开的同时,将白浊的精掖喷洒在文嫣淫糜开放的**口上,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

    剑平发泄完毕,这才装作慌忙地扯下灵堂上的白幔,为自己和文嫣遮住身体,紧紧抱住文嫣,将她覆盖在身下,继续代她承受老人的杖击。可是在白幔之下,仍未衰软的**与文嫣的雪嫩肌肤来回摩擦,将**上残余的掖体全擦在她的肌肤上。

    渐渐清醒过来的文嫣想躲避,可是看剑平一面鼓励地微笑,一面代己承受杖击的样子,居然狠不下心来推开他,只能无声的哭泣。

    ‘你……你做的好事。’老人看到这对奸夫淫妇还是一副互相呵护的样子,这才愤怒地住手,他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叠信纸,重重的摔在文嫣脸上,‘原来阿刚说的都是真的,亏我儿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怀上了这个人的孽种……’

    文嫣拣起散落在地上信纸,那是建刚原本要写给她的信,建刚在信中承认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愿意和文嫣重新来过,即便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信的最后,建刚写道:“如果你认为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会选择离开,也希望你更过的更好。‘

    看着这些深情的言语,文嫣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终于知道丈夫并没有放弃她,他还是那么的爱她,只是这封信却将她有外遇的事情公诸于众,将文嫣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滚……你给我滚!是你害死我儿子的!’老人愤怒的叫道,忽然痛苦的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爸爸!’文嫣知道老人这时肯定是心脏病发作,她刚想伸手去扶,却被其他人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其中一人说道:“你还是走吧!老人有我们送去医院,不用你假惺惺。‘

    剑平看到文嫣身子摇晃着,眼看就要晕倒,连忙走了过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强拉硬拽的将她带出房门。

    第十三章掀牌

    从灵堂出来以后,剑平没有直接将文嫣带回自己家中,考虑到文嫣现下的情绪,于是找了家旅馆,安排她住下。

    文嫣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搞成目前这副样子,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情况,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还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现在……

    ‘我对不起你,文嫣。’剑平办好手续以后,推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呆坐在床上的文嫣面前,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说道:“都是我不好,我简直不是人,尽管我是那么的爱你,可做出这种事都是不可原谅的,你就打我一顿吧,我……‘

    文嫣眼神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剑平知道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的转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的。‘

    跟着他走过来准备关门的文嫣却丝毫不领情,往他背上一推,说道:‘不用你管,出去!’

    ‘哇~’的一声惨叫,剑平痛苦的抽搐着肩膀,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文嫣这才想起来刚才是他代自己承受了杖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剑平眼中的泪水说明了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开剑平的衬衣,‘啊’的惊叫起来,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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