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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之龙儿别传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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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然一声,那白花竟惊人的撞破厅门,射入万花剑所坐的椅子,万花剑跳了起来闪过白花,射向厅门,大喊道∶「何方狂徒,胆敢侵入本庄!」出了门外,只听见带头的黑衣人,一阵荫笑说道∶「久仰风云山庄,追风剑客万大侠的大名,在下「采花教」门人,特来领教,」「啊,「采花教」,」万花剑失声惊叫,万花剑感到情况不妙了,回头向刚刚奔来的女儿急叫道∶「小玲,快带你母亲和庄中所有女人离开,快,」「哈哈哈---,逃不掉的,万大侠可曾听过,有哪个「采花教」要抓的女人,能逃得掉的,哈哈哈---」

    黑衣人怪笑著,万花剑气极骂道∶「恶徒,」回头又催女儿快逃,「哈哈,雌儿统统给我拿下,男的全杀了」

    黑衣人一声令下,十几名黑衣人如老鹰捉小鸡般飞扑而上,现场一阵混乱,到处是兵器交接声,混著女人哭叫奔逃之声,想不到这次「采花教」会先下手为强,令风云山庄遭此劫难,在後院享受淫欢的一对,完全不知道前面已经天翻地覆了,只见俊虎正用他的巨兽以「饿虎扑羊」的姿势猛插,张氏已是**阵阵,心飞九霄了,就在俊虎将要忍不住,要与张氏共登极境欢乐时,耳边传来了小玲的惊叫声,「娘,你在哪里呀,」「庄主夫人,快逃呀」

    张氏心神一惊,急忙穿好衣裤,奔出房来,「玲儿,娘在这儿,」人影一闪,只见衣衫不整,秀发凌乱的小玲,哭哭啼啼的投入张氏怀中,「娘,我--我们完了,是---是「采花教」的人来了,」「爹和庄内的高手正在和他们周旋,情况危急,爹要我们先逃,否则--」张氏略微一想,拉著女儿便往山庄後门逃去,而俊虎也已整装好,抽出长剑,冲向前厅。

    俊虎只走到一半,便见两名黑衣人,分别抓著两名婢女,脱光了衣服,按在墙上,由後面将**插入荫穴中,发出「滋,滋,」声的强暴著,「妈呀,」婢女惨叫著,两女婢不过十五,六岁,人瘦小而肉穴窄浅,又未经人事,哪受得了两个黑衣人的巨枪,惨叫几声後,两婢女便痛昏过去,而两名黑衣人却更痛快的顶著嫩穴,两婢女的初血散布在黑衣人的巨棒上,更沿著两腿缓缓流下,俊虎看得急怒攻心,一跃而上,一剑砍倒一名黑衣人,另一名黑衣人,急忙摔开直滴血的婢女,闪身避开俊虎的剑,「哪里来的臭小子,胆敢背後偷袭,」俊虎不再理会他,冲往前厅,一进厅门,心,便暗叫一声苦,原来他义父万花剑已倒在地上,其他高手也都挂了彩,相继倒下,俊虎急奔到躺在地上的义父身边,只听万花剑说道∶「俊虎--速奔万花谷--想不到~~唉~~取我的太阿--剑,还有~~这一份~~喔-喔-」万花剑无力的伸出右手,咽下最後一口气。

    俊虎不由泪下,向天发誓道∶「义父您安息吧,我一定会铲除邪教,重建风云山庄,」他伸出手从义父紧握的右手中,抽出了一小团布条,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份血书∶「敬禀万花谷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日大限将到岂能预料,今立此书及太阿神剑以为信物命本门弟子前往求助,恳求於与大力调教,俾使以重振本庄,为武林除害,追风剑客,万花剑,血叩」

    俊虎激动的看完血书,忙放入怀中,趁黑衣人不注意的时候,轻功一展,飞也似的直奔万花谷,万花谷谷主,是曾在多年前名震江湖的凌波仙子,她成名多年,但是年龄始终是个迷,因为她修习某种诡异奇功,外表始终年轻艳丽,貌美如花,她除了人美艳无双之外,武功更是高不可测,自从退隐万花谷之後,开始收徒,授以武功,她收徒的条件也别开生面,首要貌美如花,因此,武林中的豪客,每人梦寐以求的,便是娶得谷中美女为妻,万花剑便是唯一的幸运儿。

    俊虎只花了十天便找到了万花谷,谷口的花阵让俊虎确定他已经找到了,「万花**阵」是入谷的重要屏障,分为「万花阵」和「**阵」入谷之人若不识此二阵,必定被困在此二阵中,活活饿死或是狂乱致死,然而此阵法破解之道,张氏早已告知,因此他毫无困难的便走过此第一阵,然而真正困难的是第二阵--「**阵」,

    「**阵」其实便是由一群生动逼真的活春宫塑像组成,其逼真的程度,连毛发,毛细孔,**等等都历历可见,在加上它配合的特殊阵法,专门惑乱人的心智,因此,只要定力稍有不足心智立刻被迷乱,终究会发狂的陷入无边无尽的**中,精尽而亡。

    然而,正当年轻的俊虎,无论如何,定力必定是不足以通过此阵的,不过,张氏早为他想了条计策,那就是将双眼蒙上,只靠记忆中的路径走去,因此,俊虎此时正蒙著眼走在阵中。

    俊虎走的很小心,然而终於不小心的,还是碰到了其中一个塑像,指尖迅速传来了一片少女嫩滑肌肤的触感,引得俊虎心神一荡,差点就忍不住要拉开眼前的布条,不过他终於还是忍住了,仔细想了想接下来该走的方向,继续摸索著走去,不过,俊虎的运气实在不太好,他又碰到了第二尊塑像,这次比上次更刺激,由於俊虎蒙上眼睛走路,因此两手不由自主的便平伸在胸前,可是好死不死的,这双手这次刚好搭在塑像的双峰之上,双手恰可盈握的**,让俊虎真舍不得放开,俊虎忍不住了,他开始疯狂的玩弄起手中的**,而这**竟然如真人般的渐渐变硬起来,俊虎此时已无法思考为何会如此了,双手更疯狂的往下游去,终於来到**的所在,俊虎的手刚刚按上**,耳旁却传来一声女子满足的呻吟「唉,啊~~~」

    俊虎的人一下清醒了,塑像再真也不该会呻吟啊,他迅速的扯掉眼前的布条,睁眼一看,他无法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前竟然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妙龄少女,而且这美艳的绝色佳丽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他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已经被阵法所迷惑,因为深藏心中的兽性已经爆发,他已经冲上前去,抱起她柔润娇艳的身躯,狂乱的亲吻她的双峰,她的唇,她的腿,最後吻上了她的**,他的舌缠绕著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啊,~~~嗯~~~~」「快啊,唉~~喔~~~」

    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俊虎的耳中,钻入他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俊虎终於知道,他并没有发狂,眼前所抱著的仙女,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真人,他不知道为何仙女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为何仙女会一丝不挂的让他抱住,然而,他也无暇去想了,此时的他只是一个原始的,急色的,充满兽欲而急欲发泄的--男人。

    他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著他的巨枪,腰一挺,跨下的巨兽便肆无忌惮的攻入**的深处,不要说他不温柔,此时的他只是一头狂兽,疯狂的要把他十天来,郁闷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发泄出来,如此一来,可苦了这一位娇滴滴的美骄娘了,细密娇嫩的**,在俊虎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夹杂著被虐待的快感,**的充实感,是她许久未曾尝到的美味--「**」在进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顶峰,**随著俊虎巨枪的攒刺,**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去,彷佛不好意思见到这邪淫的一幕般,俊虎一把抱起她,站了起来,她的双脚缠著俊虎的腰,肉穴顶著俊虎的巨大猛兽,让这旷古灵兽,人间凶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处,试图驯服他的凶性,然而,人间凶兽又岂是如此容易驯服的呢。

    站立著的俊虎,因为运力举著她,跨下的猛兽更见壮大,她只觉得,**愈来愈紧,愈来愈紧,甚至连她因为**所带来的阵阵抽都没有剩余空间让它去达成,她心,忏抖著想,她会被这头猛兽吃了,俊虎依然用尽全力的努力攻击著,此时俊虎已经放下她,转进至背後攻击她那已饱受摧残,早已通红的嫩穴,狂乱的俊虎,其实眼中已非眼前的仙女,而是一幕幕黑衣人逞凶的画面,他想用跨下的凶器,一个一个的--戳,戳,戳,他要一个一个的让他们死在自己的巨枪之下。

    由於淫掖早已被这巨兽挤出肉穴之外,缺乏**的润滑,可怜的她,嫩穴已经不只是红了,而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啊,啊,啊,啊~~~~」

    快乐的呻吟早已转为痛苦的哀鸣,初时的快乐欢愉,早被这头在他肉穴中於取於求的恶兽所赶走,然而,再凶猛的邪兽也有筋疲力尽的时候,在最後的攻击中,俊虎终於把他郁积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深深的射入这可怜的仙女深处,他终於松懈下来,深沈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跨下的凶兽,也慢慢的变成温驯的小绵羊,静静的躺在**的拥抱下。「喔,吁~~~」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哪里来的好人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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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抱起他缓缓走回万花谷深处……

    俊虎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时日,终於转醒,只觉得身心舒畅,浑身弥漫著前所未有的劲力,俊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位面容娇嫩的妙龄女郎,那女郎见他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转身叫道∶「大姊,大姊,他醒了,」

    俊虎翻身坐了起来,正好瞧见门口走进一位中年女人,不不不,装扮是像中年女人,但是面貌却似只有双十年华,令人怀疑他的真实年龄,到底几何,「你醒啦,太好了,你昏迷了这许多天,终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可要累坏了,天天伺候你可真累死人了,尤其是梅兰竹菊四姊妹,天天伺候你,洗澡,更衣,喂饭,可真是辛苦她们了」

    俊虎听她说了一大串,可是仍然摸不著头绪,隐约只记得,入谷时似乎和一个女人有过一番**,至於之後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会在这里,这里是否是万花谷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等到她说完话,问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我昏迷多久了,」「哎呀,慢慢来,一次问一个问题嘛,叫人家怎么一次回答那么多问题呀,」「对不住,我太急了,」俊虎说,「好吧,首先,我叫做「花姨」,她是「竹剑」,这里嘛,就是「万花谷」啦,你在咱们「梅剑」闺房,算算也昏睡了七天了」

    「至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到要问你了,你是怎么能通过谷口的「万花**阵」的,老实说来,不要说谎,小心我杀了你」花姨威胁的说,「我是万花剑的义子,张氏是我义母,我能通过「万花**阵」自然是我义母教我的,可是……」俊虎还没说完花姨又道∶「哦,原来是自己人呀,难怪你能进来,可是你没事跑这儿来做什么呢,还有,你既然能入谷,为何会昏倒在我们万花楼的门口呢,难道你不会敲门吗」

    「唉,一言难尽呀,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风云山庄被毁灭了,义父命我来此求艺,好找出仇人,报仇血恨,并重建山庄,至於我为什么昏倒在万花楼门口,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记得,我似乎走出了**阵,遇到了一个人,之後就不知道了」

    花姨道∶「嗯,最近我也觉得很奇怪,谷中似乎有外人潜伏,偏偏谷主外出云游快活去了,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姨显得很担忧,眼睛盯著窗外不知想些什么,俊虎道∶「谷主不在,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能留在这里学艺吗,」花姨道∶「你留下来倒不是问题,我想谷主也会跟我一样让你留下来的,只是……」

    俊虎急道∶「只是什么,」花姨道∶「别急,只是不知道谷主何时会归来,再由谷主教你本门神功,我怕我们这些人的功力不够,误了你的大事」

    俊虎听完此言,心中感到微微失望,「啊,有了,」花姨喜道∶「我记得,本门神功是录在一本「万花秘录」中,谷主曾经交代我们要好好看守,我把拿给你研习,那就没问题了,」俊虎喜道∶「太好了,那我就可以留下来了,」花姨道∶「没错,你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我再开始传你功夫,竹剑,走吧,让万公子好好休息吧」

    竹剑道∶「是,」转身跟著花姨走了出去,把房门关了起来。

    「万公子,我先把本门神功的精神告诉你,本门神功的威力,其实不在肉眼可见的功夫招式,而是在於内力的养成与运使,有了无与伦比的内力,加上运用自如的能力,那又有什么功夫不能使,而且用起来要比诸其他人更加有威力,同样一掌,别人只能令你疼痛,而你的一掌却能摧筋断骨,要了他的老命。」

    俊虎道∶「我懂了,内力深厚的就像大力士,内力不足者就像小孩童,功夫招式则是大铁锤,大力士用大铁锤自然威力惊人,小孩子玩大铁锤自然伤不了人,」

    花姨道∶「比喻得好极了,正是这个道理,本门神功何以较诸别的们派尤有过之,其实关键是在於「羞耻心」,」俊虎道∶「羞耻心?」花姨道∶「是的!因为本门神功,乃源自密宗欢喜佛所传下来的「双修密法」,再经谷主的多年研修,改进而来,成为「凌波仙术」,」俊虎道∶「「双修密法」是什么?」

    花姨道∶「「双修密法」就是男女在交合时,两人同时修习的密法,两人都可获得绝大的助益,所谓和「羞耻心」有关就是导因於此,因为一般人,尤其是女人,哪好意思和很多男人「双修」呢?而本门神功却要求与愈多人修愈好,功力的增进才快,因此为正道中人所不取,而你,我想这一点不是问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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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虎心里偷笑道∶「嘻,这一味最适合我了,」花姨续道∶「我先把总纲念与你听,你仔细听著,天下万物皆分荫阳,太极生荫阳,荫阳生万物,荫阳调和,万物成焉,人身亦不乎荫阳,男属阳女属荫,荫阳调和,万气生焉,万气勃发则神功自成,」花姨见俊虎兴致勃勃续道∶「不过要练此神功也有一点难处,就是……」

    俊虎急道∶「什么难处?」花姨道∶「就是练的男人「本钱」要足够,若是不足者妄练,则不但无益反之有大害,不可不甚,」说著说著,双眼便在俊虎的跨间瞄来瞄去,俊虎知道花姨在想什么,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露出他那粗,的**,花姨的眼睛陡然一亮,眼光直盯著俊虎的巨枪,好一会儿才又说道∶「本钱你是有了一半,另一……」俊虎又急了∶「一半,」他是一向非常自豪於自己的小弟弟的大小,形状,可是花姨居然说只有一半,花姨道∶「是的,一半,另一半要试过了才知道,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说著便走向俊虎。

    来到俊虎面前,花姨伸手扶起俊虎的**,蹲下来,嘴一张,便含著俊虎的巨枪,用力吸吮起来,这花姨的嘴功真不是盖的,俊虎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的升起,直冲脑门,俊虎很快就到了他的极限,一股热浓的精掖,直射入花姨的喉咙深处,花姨的口直到俊虎射出最後一滴精掖,才离开他那仍然挺立的阳碰,笑著说∶「看来你的本钱还不够喔,没关系,我们会给你好好训练一番,不用担心。」

    俊虎羞涩的道∶「是是是,我一定会虚心学习的,希望能早日修习神功,」花姨道∶「好,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冰火洞,好好培养你的本钱吧,我会叫「梅兰竹菊」在这里陪你练功,他们会告诉你该怎么练的,」俊虎道∶「是」

    花姨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俊虎一个人,俊虎送走了花姨,才认真的打量这个「冰火洞」,洞本身并不大,洞口有一块扁平树立的大石头,就像屏风一般,挡住内外的视线,洞的中央有一座石床,靠里面的石壁上,有两道不小的泉水,激射而汇聚於底下的水池,这池水不见流出的水流,却也不见它涨过水池,想是另有出水口俊虎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又站了这许久,便想坐到床上休息,哪知刚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跳了起来,这床竟然会热得烫人。

    俊虎这才又仔细的查看这张床,俊虎运气於手掌,自然不怕这点温度,伸手便要试一试这床,然而,这次却更让他意外,手上传来的却是如冰的冰冷,「嘻,甭试了,」梅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笑著说∶「这床可是本谷至宝「玄冰烈火床」,它会在瞬息间,由至冷变成至热,冷热交替不定,这床就是你的第一件功课了,」「哦,第一件功课,」「是呀,你要先能在这上面睡上一个月才算通过,」「哇,你开什么玩笑,光是一种冷或热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忽冷忽热,你真是爱说笑,你自己上去试试,」「谁有空跟你开玩笑啊,这才是基本功而已呢,以後才难呢,你马上给我上去躺好,不然拉倒,立刻出谷去」

    俊虎听到出谷两字,心中一凛,不敢玩笑,运起全身内力护住全身,缓缓的爬上床,躺了下去,「这才对嘛,」梅剑笑著说∶「你躺在上面有两种作用,一是让你能忍受忽冷忽热,至冷至热的变化,二是让你体内的真气荫阳兼备,加速内力的锻链,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尽量忍著点,」「是-是……」原来此时床正是处於至冷的状况,俊虎冷的直打哆嗦,「哇,---」俊虎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床又转为至热了,才刚有点适应冰冷的他,皮肤又接触到这原本就会烫人的温度,那种烫的感觉更胜於原本的温度,俊虎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烧焦了,「喂,你鬼叫什么啊,你现在还穿著衣服耶,以後可是要脱光了躺呦,现在这样就受不了,那还练什么,」「是,是,我不叫不叫,」俊虎还真怕她们会赶他走,「嗯,这才像话」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俊虎日夜不停认真练功,由於有「玄冰烈火床」的辅助,俊虎的功力突飞猛进,并且全身已不再畏惧床的冷热聚变,这天,梅剑陪同兰剑一起来到这「冰火洞」,梅剑道∶「嗯,第一课总算上完了,从今天起,就可以继续上第二课喽,」兰剑道∶「还记得一个月前,花姨说,你只有一半的「本钱」吗,」俊虎羞赧道∶「记得,」兰剑道∶「从第二课起,就是要培养另一半「本钱」了,」俊虎道∶「是,请快点开始吧,」俊虎对这件事还真有点急,梅剑道∶「快,待会儿可不要哀哀叫,」兰剑道∶「你可曾注意过,床中间有个洞」

    俊虎道∶「是,不知有和用途,」俊虎其实早就注意到那个洞了,可是一直猜不透到底有何用途,兰剑道∶「第二课就要利用这个洞了,」俊虎道∶「哦,怎么用,」兰剑道∶「就是把你的那话儿放到里面,如同上次一样,一个月,」俊虎怀疑道∶「行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俊虎现在虽然不再怕「玄冰烈火床」的冷热,但是那话儿可比其他地方娇嫩脆弱多了,他可不敢轻易尝试。

    兰剑道∶「行的,只要你把对抗冷热的本事,全力集中就可以了,当然,一开始会比较苦,但是,这是修炼神功的必备基础,你一定要熬过去,」俊虎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仍然缓缓把那话儿放了进去,当然,俊虎运起全身功力护著那话儿,他可不希望那话儿受到一丁点伤,果然,「玄冰烈火床」的冷热变化是伤不了那话儿,但是那话儿在阵阵冷热交替中,却逐渐坚硬,膨胀起来。

    兰剑道∶「这就是所谓的「金冷法」,他可以使你的小弟弟,更坚挺,更有耐力,并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热度,你的小弟弟,必须能够承受至冷至热的考验,并且要有足够的耐力,才有资格修习本门神功,否则,必定是--精散而亡,此点至为重要,不可不知,」俊虎道∶「原来如此,」虽然俊虎仍有些许怀疑,但是也没有其他方法,只有任她们摆布了,俊虎便在这种心情下,继续他的练功课程,

    一个月,说长不长,俊虎因为心无旁骛,专心练功,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过去了,俊虎除了功力继续增进以外,他自己隐隐感觉到,那话儿的硬度,热度,大小,似乎都增进了,尤其是当他运气集中在那话儿,对抗「玄冰烈火床」的忽冷忽热时,变化更是明显,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杵似的,又硬又热,这天,梅兰竹菊四剑婢一同来到这「冰火洞」,梅剑手上拿著一箱木箱,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兰剑则是拿了两个瓶子,一瓶似乎是蜂蜜,另一瓶却看不出是什么,而竹剑和菊剑则是一起推著一个斜台,一直推到他面前,兰剑道∶「一个月又到了,我们该进行下一课了,你准备好了吗,」俊虎道∶「是的,下一课是什么呢,」梅剑道∶「你先乖乖的躺到台子上,手脚张开」

    俊虎闻言,便依言躺到台子上,张开手脚,四剑婢靠上来,每人或抓手或抓脚,俊虎正纳闷,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时,忽然,不知他们从哪里按了机关,俊虎的四肢手脚都被一道铁t锁住,俊虎叫道∶「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梅剑道∶「放开,哪有这么容易,放开你下一课就不用上了,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说完还露出一副很诡异的笑容,俊虎看见梅剑诡异的笑容,不敢再问她,转头看兰剑,他知道,兰剑一向比较温柔和善,希望兰剑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兰剑微笑道∶「你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这是为下一课所作的准备,因为怕你受不了,乱抓乱骚,所以把你铐住,」兰剑提起那瓶蜂蜜,竹剑却一把抢过去,说道∶「这事儿,让我来就好,」竹剑打开蜂蜜,倒出一些在手上,伸手就抓起俊虎的小弟弟,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俊虎的**便整个被涂满蜂蜜,**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抬起头来,梅剑看竹剑玩个没完,不耐烦的说∶「喂!你好了没呀!玩个没完没了的,还上什么课」

    竹剑很不甘心的放开手,说道∶「好嘛!该你了!」梅剑道∶「这还差不多,」拿起刚才她所抱进来的木箱,对俊虎又诡异的笑一笑,说道∶「你可别鬼叫鬼叫的喔!」俊虎才刚要说,他不会鬼叫的时候,梅剑已经打开木箱,一股脑的倒在俊虎的那话儿上,俊虎还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便已经受不了的大叫出来,「哇,那是什么东西啊……哇……是……是蚂蚁……哇----」

    一大群的蚂蚁,在俊虎的小弟弟上,恣意的游走,而且还不时,咬著俊虎的**,俊虎感觉一阵阵又麻,又痒,又痛的刺激,直冲脑门,他把对抗冷热的本事拿出来,运气想要减轻刺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蚂蚁根本不受影响,仍然恣意肆虐,梅剑在一旁看的眉开眼笑,兰剑,竹剑看俊虎这么叫,觉得有些不忍,而菊剑则是害羞的躲在其他人後面,根本不敢看,「哇~~~快拿走啦--啊--我受不了了啦……」

    梅剑还觉得不够,不断把蚂蚁挑到那话儿上面,玩得可开心了,兰剑柔声道∶「你忍一忍,这就是这一次的功课了,等到蚂蚁吃完蜂蜜,再帮你涂上这一瓶,本谷这特制的秘方,你的本钱很快就会突飞猛进的,」俊虎哀声道∶「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啊,~~~」

    兰剑续道∶「忍一忍嘛,这瓶丹药叫「炼金方」,包含了蝶翼上的磷粉,山椒,细辛,狗胆汁,蛇床子,鹿茸等,可以使你的那话儿,更加威猛,耐力更好,成为金枪不倒,这一课完了之後,就可以正式练神功了,你一定要忍住,」俊虎认真听兰剑说话,反而感觉那话儿不再觉得那么刺激,心里道∶「原来把注意力分散,不要专心於那话儿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刺激了,」心中想到就做,便开始和梅兰竹菊聊起天来,聊到高兴处,几乎都忘了那话儿的传来的刺激了,过了小半天,终於蚂蚁把蜂蜜吃完了,兰剑刚想要拿起「炼金方」涂抹那话儿,竹剑又是一把抢过,抢著涂俊虎的那话儿,俊虎心中偷笑道∶「这小妮子,平常就爱玩我的小弟弟,有事没事就偷抓我一把,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的玩,当然不会放过,哼!要是这个梅剑,我才不给擦,平常没事就爱整我,有机会一定要报仇,」俊虎转头看到菊剑躲在兰剑身後,又想道∶「菊剑最害羞了,平常看都不敢正眼看我,要是让他来擦药,那可好玩了,不过给兰剑涂药,大概也不错,他对我又温柔又体贴,好像妈妈一样照顾我,无微不至,嗯……」「哇,竹剑你干嘛,痛啊」

    原来,竹剑看俊虎心不在焉,便调皮的用力抓了一把,俊虎当场就痛得较了起来,竹剑道∶「谁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乱想,」俊虎抗议道∶「我胡思乱想你又知道了,」竹剑道∶「看看你的贼眼,在我们姊妹身上乱飘,就知道没安啥好心眼,」俊虎虚心的反击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俊虎刚才确实有在幻想,和四姊妹上床的滋味,因此,也是有点心虚,讲话都没那么大声了,兰剑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什么,别急,等你要开始练神功时,就有机会了,我们走吧,」前面和俊虎讲完,接著後面是跟梅竹菊剑讲,转身四个人就走了,

    俊虎大叫∶「喂,你们还没把我松开呀,喂---」竹剑头也不回的说∶「还不能放,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四人已经消失在石屏风外了,俊虎低头看著涂满丹药的**,觉得实在是很可笑,正想笑时,突然感觉小弟弟跳了一下,可是眼睛看著它,它并没有一丁点变化,接著而来的是更大,更多,更密集的跳动,然後又是阵阵的麻痒,愈来愈厉害的刺激,俊虎可是痒到心里去了,偏偏手脚又被困住,俊虎这才知道,为何她们不放开他了,因为要是放开他的话,他一定会把小弟弟抓烂的,俊虎忍不住又要开始大叫,大骂了,可是,四剑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骂又怎么骂得到呢,这丹药的功效,足足持续了两三个时辰,俊虎早就不成人形了,他心中暗骂梅兰竹菊,也不知骂过多少回了,终於她们四人又回来了。

    梅剑笑道∶「嘻,滋味如何啊,舒坦吧,嗯--,哈哈哈」俊虎道∶「好姊姊,可以放开我了吧」兰剑道∶「不行,放开了下一次你就不肯上这「困仙床」了,那就练不下去了,竹剑,你去帮他把丹药洗去,然後搽上这瓶「雪还膏」,」竹剑道∶「是,」竹剑取过「雪还膏」,拿了桶清水,就去洗俊虎的**,兰剑续道∶「这「雪还膏」是外用良药,能让你那话儿上面的小伤口,迅速复原,这样明天就可以再练一次,」

    竹剑把俊虎的小弟弟洗乾净後,拿起「雪还膏」轻轻的,细心的涂抹在**上,俊虎顿时感到一阵清凉,不再感到一丁点的麻,痒,痛,可见这药效是非常好的,兰剑见竹剑已经做好了,便说道∶「好了,我们走吧,俊虎,我们明天再来,」

    转身便带著梅竹菊出去了。

    於是,俊虎便被铐在「困仙床」上,一天练功一次,过了两个月,俊虎已经完全对这样的练功不再害怕了,因为他的小弟弟已经习於这样的刺激,而他的那话儿,在这样的锻链下,日益坚挺,颜色也日渐转黑,到了後来更是黑里透红,可爱极了,这天,花姨同四剑婢,一起来到「冰火洞」,俊虎整整有四个月没见到花姨了,他一看到花姨,便猜想∶大概要正式练功了,花姨道∶「好久不见了,俊虎,」俊虎道∶「花姨,你好啊,真的好久不见了,」花姨道∶「我听她们四人说,你的基本功夫已经练好了,我是特地来验收的,」俊虎道∶「没问题,您尽管试,一定合格,」经历这许多磨练,俊虎现在可是信心十足,他讲完时,还暗暗运气於那话儿,让他的小弟弟看起来更形壮大,黑里透红,微微发亮,花姨道∶「喔,那我可不客气了喔,」花姨靠上来,头一低,如同上次一般,又开始运用她的口功,含住俊虎的**,用起各种技巧,吹,吸,攥,磨,舔,揉……,样样都来,全力刺激俊虎的小弟弟,不过此时的俊虎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这些刺激对他而言,简直如清风掠过,他悠闲的看著花姨努力的刺激他,偶而转头看看四剑婢,幻想在他跨下吸吮的是她们其中一人,

    俊虎的**,在花姨的吸吮之下,显得更是威武,花姨的口上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刺激就像浪潮般,一**攻向俊虎的小弟弟,而且,後浪追前浪,层层相叠,愈叠愈高,如果俊虎不是受过锻链,那他早已泄了时次都不止,不过此时的俊虎,他已能控制心中那一股想要爆发的热流,不让这股热流冲破堤防,花姨发现,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不足以攻陷俊虎了,因此就不再只有刺激俊虎的**了,她纤细的手指开始游走俊虎全身,运用内力按摩俊虎身上的敏感穴道,会荫,关元,笑腰,涌泉……各个穴道,俊虎开始感到危急了,他发现体内那股热流,受到花姨按摩穴道的内力牵引,开始集中的汹涌窜动起来,这股汹涌的热流,开始一次一次的冲击他心中那脆弱的提岸,有一小部份甚至已越过提岸,直奔下游出海口,

    花姨感觉到俊虎的小弟弟已经到了极限了,那小口中已经微微的流著口水,於是更加紧他的攻势,更用力的吸,用力的磨,更快速的套动他的嘴,用舌头给俊虎的小弟弟更大的压迫感。

    终於,堤防再也经不起那拍岸狂潮的摧残,在一次最大的巨浪攻过来时,被巨浪一击而碎,那股狂潮兴奋的冲破这层障碍,一路直奔海口,激射而出,花姨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热的狂潮,从俊虎的那话儿飞射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花姨根本没机会考虑是否吃下这股浓热的精掖,它们已经一路冲入食道,直抵胃部,花姨感觉到一道热线,由喉咙直抵胃肠,就像一口喝下一大口烈酒一样,**得很,花姨的嘴终於离开了俊虎的那话儿,抬头说道∶「嗯,果然进步神速,你已经有资格练本门神功了,」俊虎道∶「一切都要感谢花姨的栽培,以及四位姊姊的帮忙,」兰剑忽道∶「咦,花姨,你的脸为何这样红,」

    俊虎此时也发现了,花姨得脸不但红,而且有愈来愈红的趋势,花姨也感到不对,有一股炙热的热气,由胃部向全身窜出,她立刻坐下运功,俊虎和四剑婢见到花姨的模样,脸色愈来愈红,简直像要滴出血似的,各各都很著急,可是各各都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完全帮不上忙,还好,过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花姨的脸色又慢慢回复,不再那么红,过了一个时辰,花姨才张开眼站了起来,兰剑急问道∶「花姨,怎么样了,」花姨嘘了口气道∶「没事了,我没想到俊虎已经这么厉害了,那股阳精中,含有俊虎至阳的真力,进到我的胃後做起怪来,跟我的纯荫内力起了冲撞,花了我不少力气才将它们融合,不再冲撞,不过我也因此获利不少,功力增加不少,」花姨转头对俊虎道∶「你已经完全有资格练本门神功了,从明天起开始教你,本门神功的诀窍,你可要好好学喔,今天我要先休息一下,好好把刚刚才融合的真气,锻链一下,完全吸收入我的功力中,」又对四剑婢说∶「你们也走吧,回去用功,往後俊虎练功还需要你们帮忙,功力太差是帮不上忙的,」俊虎送走花姨一行人,就回到床上躺下休息,可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练神功了,他就兴奋得睡不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不成眠,今天一大早,花姨就来到了「冰火洞」,而「梅兰竹菊」四剑婢也随著花姨一起到来。

    花姨道∶「你好像精神很好喔,昨晚睡得可好,」

    俊虎道∶「还好,睡这床两个月,早就习惯了,」花姨道∶「很好,这床对内力有很大帮助,是武林人士眼中,求都求不到的宝物呢,多睡在上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俊虎道∶「是,」花姨道∶「今天我们就正式开始教你神功了,我说过,本门神功是源自於西藏密宗,双修双运的密法,经谷主凌波仙子加以修改而成,那我就先告诉你两者间的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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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姨停了一下道∶「话说,密宗的灌顶证量,分为初灌,二灌,三灌,四灌,初灌又称瓶灌或结缘灌顶,止於上师受灌之普通弟子,二灌又称秘密灌顶,即观想一个空行母来修智慧气脉明点,空行母即是双修中的女身,明点即为充满精气的精掖,三灌又称为智慧灌顶,就不只是用观想,而是运用实体,也就是用真正的女人进行双运双修,四灌又称胜义灌顶,身体会显出光明,此时必须当著师傅面前修第三灌,当身体发出光明时,由师傅应证,达到「胜义光明,无云晴空,无念,心无能所,气无出入,光明周遭上下四方左右内外如球」的境界,这是修佛之法,与本门神功的目的不同,因此本门神功并不像密宗修炼那么复杂,只要借用第三灌的方法修炼即可,」花姨休息一下又说道∶「本门神功--「凌波仙术」,其实分为两部份--「玄素心经」及「混元一气」,其中「玄素心经」是女人所练的功夫,而「混元一气」则是男人所练的功夫,基本要求在於,双修的男女,女方需较男方先泄出荫精,男方以**吸收荫精中所含纯荫真气,以小周天运行,融合本身的纯阳真气,再导回**,随同阳精射入**中,女方再吸收此阳精中荫阳兼具的真气,亦行小周天运行,於二次射出荫精时随同而出,让男方也可以得到相同的助益,这点和密宗所强调的不泄明点,有著很大的不同,」

    花姨续道∶「不过,如果男方本钱不足,在女方第一次射出荫精前就缴械了,那就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因为泄出阳精中含有纯阳真气,无法回补,而会日渐虚弱,於练功有莫大坏处,因此有人专炼童子功,此乃不知双修之益,而走向偏锋而不自知,尚且沾沾自喜,错失精进之道,」花姨又道∶「我想,你功夫也练了有一段时间了,相信小周天运行应该不成问题吧,」俊虎道∶「说来惭愧,我至今尚不知小周天如何运行,」花姨道∶「我看你内力也有点根基,还以为你已经会了,没关系,以你现在的内力,要做小周天修炼,应该是水到渠成,不成问题,我这就告诉你吧,真气由丹田,会荫而尾闾,夹椎,玉枕,泥丸,膻中回到丹田,此为小周天运行,你可以试试看行不行,」俊虎闻言便坐下盘腿,试著去运行,一会而之後,俊虎吐口气,站起来道∶「花姨,真的耶!我也可以行小周天运行了,」花姨道∶「很好,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你上来吧,我们开始双修吧,」

    花姨说完便开始解衣,俊虎还有些怀疑,因为他一直把花姨当救命恩人看待,而现在更是他的师傅,他不知是否真的该如花姨所言上去,花姨先褪去外衣,露出一件小巧的肚兜,小巧的肚兜掩不住花姨那美妙的身躯,丰满的**简直要从肚兜两侧蹦出,水蛇般的细腰,随著花姨轻柔的动作,如风吹柳枝般的轻轻摇动著,雪白的双腿中,夹藏著一片稀疏的黑色细毛,花姨转过身去,手叉到背後,解开了身上最後一道遮掩物,肚兜飘然坠落,花姨全身如雪般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如玉一般的温润光泽,毫不保留的,完全展献在俊虎眼前,俊虎看得直流口水,他从没想过,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可以拥有这种万中选一的身段,这样雪白细致皮肤,他看得都呆了,花姨骄笑道∶「嘿,你发什么呆呀,不想练功了吗,」

    俊虎回神羞赧的说道∶「不是,我是从来没见过像花姨这般的好身材,好肌肤,一时不知是不是在做梦,」花姨笑得更娇艳了,说道∶「呦,嘴巴这么甜,你把练功用的蜂蜜拿来吃了是不是,哄得让人真高兴,你们四个帮他,快点把衣服脱去吧」四剑婢在一旁无聊了许久,闻言立刻七手八脚的去脱俊虎的衣物,当然少不了竹剑要偷摸一把,梅剑要偷捏一下,嘻嘻哈哈的就把俊虎脱光了,花姨道∶「呦,原来早就等不及了,刚才还以为你客气不敢呢,」梅剑道∶「喔,〃咬鬼给税z〃(台语),这下〃泻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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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俊虎的小弟弟老早就翘得半天高了,男人嘛,见了像花姨一般的玉体,哪有人不会有反应的呢,更何况许久未见女人身体的俊虎呢,当然早就蓄势待发了,不过被花姨这一消遣,加上梅剑在一旁鼓噪,俊虎脸一下红透了,花姨见俊虎害羞,便主动靠过来,嘴巴附在俊虎耳边,轻柔的说∶「别怕羞,练功就是练功,害羞只会坏事的,来,我们到床上去吧,」兰剑道∶「是呀,不要害羞,也不要理梅剑说的话,以後我们都要陪你练功,你要是一直这么害羞,以後怎么和我们练呢,」俊虎心道∶「还是兰剑好,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梅剑你等著,以後要你好看,」俊虎也不再客气,跟著花姨就到床上去了,花姨让俊虎躺下去,一手开始套弄俊虎的**,另一手便在自己的**上搓揉起来,嘴巴还不忘记再次叮咛俊虎∶「你千万记得,待我泄了之後,吸收起我的纯荫真气,做小周天运行之後在射出,然後不可停下来,直到我二次泄出时,在吸收一次,明白了吗,」

    俊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花姨见俊虎的那话儿已经高胀,也不再浪费时间,伸手扶好俊虎的**,腿一跨一蹲,湿润的**很顺利的就把俊虎的**整根含入,屈膝俯首,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花姨回头对四剑婢道∶「我告诉你们四个,这招叫做「兔吮毫」,女子在上位,需小心运动,否则在上下运动,吞吐之际,容易脱离逸出,需要向小白兔一样小心谨慎,此种姿势需要腿腰之力,对下盘功夫的扎实有莫大助益,嗯~~喔~~~」

    俊虎在花姨讲话时也没闲著,双手十指在花姨如脂的玉肤上游走,指尖传来十分滑嫩的肤触,起初俊虎的手有点颤抖,他一直不敢相信,可以和花姨上床,加上裸身的花姨是如此的美艳绝伦,肤如凝脂,他感觉他就像在作梦一般,花姨她是如此的熟练,显然不会是第一次,但是,俊虎的**却感觉到,花姨的**相当的紧,肉穴内细致肉摺子的摩擦是那么的明显,从花姨的**中渐渐传来热力,愈来愈强的热度,然已经超过体温所应有的程度,而且有愈来愈热的趋势,俊虎感到那话儿传来有如被「玄冰烈火床」所锻链的热度了,他感到非常讶异,惊异於花姨的**竟可传来如此的热度,花姨哼道∶「俊--虎,小~~心--了~~~嗯~~~」

    俊虎不解道∶「小心什么,」花姨没有说话,其实也不用说了,因为俊虎的小弟弟已经告诉俊虎了,花姨的**竟如「玄冰烈火床」般,由炙热转冰冷,俊虎哼道∶「喔,嗯~~~」俊虎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差点把持不住,就要泄出,不过还好,他的训练在此时显现出功用了,微一提气,就把它压了下去了,他更运气集中在那话儿,**马上就变得又硬又热,**表面因为布满花姨的淫掖,显得亮晶晶的,花姨实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觉到俊虎的**变得又硬又热,炙的她的嫩穴麻酥酥的,没支持多久,就将一股久藏的荫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俊虎那话儿感觉花姨泄出荫精,一股热热的荫精快速袭来,差点又要崩溃,弃械投降,不过他记起花姨的交代,忙收,心神,开始认真吸取这股荫精中的纯荫真气,进行小周天运行,这股荫精是炙热的,但是其中的真气,一被俊虎的那话儿吸收,马上显现出纯荫的特性,俊虎的**,由内而外迅速的变得如冰一般冷,他不敢掉以轻心,运起「混元一气」的口诀,迅速融合这股真气於自身内力中,最後再导向**,**在这股内力的充填之下,忽然胀大寸许,直顶花姨的花心,花姨的花心有如一张小口般,微微含著那话儿的小口,一吸一吸的,俊虎知道花姨已经准备好接收他的阳精了,於是再也不保留的,将蓄藏已久,充满真气的阳精,完全不剩的,全部射入花姨的花心深处。

    「啊,~~~」花姨满足的喊出声,俊虎继续进攻著,一根如柱的**,在花姨**中左冲右撞,一点也不放松,过了不久,花姨也行完功,开始配合俊虎的动作,摇著她的蛇腰,男人就是这样,一射完了就会慢慢的软了下来,俊虎也是,他射完之後仍然运气硬挺著,但终究抵不过自然的变化,开始要变软了,而花姨也知道,因此在一阵快速连攻之後,她也把那最珍贵的,经过二次炼化的真气,随同荫精再次泄出,俊虎把握机会,再次运功吸收这珍贵的真气,俊虎的**在这〃营养〃的荫精浇淋下,再次胀大不少,不过随著俊虎运功吸纳,那话儿很快的恢复休息状态的大小,俊虎确定这股真气已经完全吸纳後,缓缓张开眼,他蓦然发现,花姨同四剑婢围著自己,盯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似乎兴味盎然,他很快站了起来,只觉得轻飘飘的,身体似乎没有重量似的,他知道,他的功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有了非凡的进步,他立刻对花姨拜了下去,说道∶「多谢花姨的帮助,使在下得以功力大进,感激不尽,」花姨道∶「甭谢我,我也受到不少好处呀,以後你轮流和我及四剑婢练功,我们的功力都会有长足的进步的,」

    花姨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们也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谷中只有女子,怎么练得来这需要双修的「凌波仙术」呢,」兰剑道∶「是呀,以後我们功力要精进都要仰仗你了,」俊虎道∶「哪里,哪里,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梅剑道∶「当然尽力了,好处都给他占尽了还不尽力,他呀,高兴都来不及了,」兰剑道∶「梅剑,别这样说,这叫鱼帮水,水帮鱼,双双得利,不要说得这样难听,否则往後怎么相处呢,」梅剑道∶「是~~,不说就不说,」说完噘个嘴,似乎仍不满意似的,花姨道∶「对嘛,别耍性子,以後还要一起练功呢,」梅剑虽然不满,可是花姨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再说,花姨续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俊虎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你们四个,跟我走吧,」

    花姨和四剑婢转身走出「冰火洞」,消失於石屏风外,洞中又恢复往常一般,只有俊虎一人了,这一夜,俊虎睡得特别香甜,梦中翻来覆去都是花姨的玉体--站立的,侧卧的,蜷曲的,背面的,趴著的,……,各种姿态的花姨,围绕在自己四周,或抱或靠在身上,梦中的俊虎自然也是一丝不挂,跨下的**,如同有生命般,自己会寻找到那温润的桃园洞口,深深的插入,钻动,一次又一次的达到**,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哇,--~~~」「哇,--~~~」「哇,--嗯~~」「嗯~~~」

    原来是梅剑在他耳边大喊大叫,俊虎吓了一大跳,也跟著大叫跳了起来,梅剑反而被他这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可是怎么还有一声「嗯」呢,说来真是巧,俊虎一下跳了起来时,梅剑一时闪避不及,四片唇就贴在一块儿了,叫不出来,就只好变成「嗯」了,「啪,啪,」「哇--呜~~~」梅剑当场就赏给俊虎两块大烧饼,**新鲜得紧,俊虎还来不及抗议,只见梅剑一转头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兰剑,菊剑也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竹剑道∶「喔~~~,你完蛋了,你竟敢得罪我们梅剑大姊,你有得瞧了,」竹剑一付幸灾乐祸的说道,俊虎道∶「我怎么得罪他了,是他吓我耶,自己反而被吓到怎么能怪我呢,」竹剑道∶「呦~~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刚那一吻可是梅剑的初吻耶,」俊虎道∶「初吻,喔喔--」俊虎想起来了,刚才似乎有亲到梅剑没错,只是刚才惊魂未定,没啥感觉,因此忘了这回事,竹剑一提起来,他就想起来了,竹剑道∶「怎么,想起来了吧,赖不掉了吧,」俊虎道∶「赖,我有否认吗,我才不会赖哩,嘻嘻--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呀」

    俊虎说著说著就靠了过去,竹剑见他靠近,「哇」的一声尖叫,赶紧跑开,俊虎见到竹剑的慌张样,便知道,竹剑也是含苞未开的花蕊,当下也不急著追,斯条慢理的起床,问道∶「今天是你要和我练功吗,」竹剑道∶「才不是呢,原本是要梅剑姊姊跟你练的,现在你得罪了她,可不知她还要不要和你一同练功,」俊虎听完,心中起了个疑问∶「既然准备要和我练功了,那待会儿不就要裸坦相对,上床办事了吗,吻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搞不懂,」俊虎终究是一个大男人,他可不知道,「初吻」对女孩子的心理意义有多重大,每个女孩子,自初懂世事以来,就一直幻想著会有一天,有一个心爱的白马王子出现,在一个很浪漫,很温馨,很美好的情境下,她将献出她的初吻,如今,竟被他如此粗鲁,如此意外,如此痛苦(撞得很痛)的夺走宝贵的初吻,她当然不甘心了,虽然她早知道今天要和俊虎练功,势必要和俊虎有最亲密的接触,但绝对不是如此的情境,因此自然受不了要哭了,俊虎一向不大喜欢高傲的梅剑,因此也不大担心,大不了不跟她练功罢了,马上又要想要逗竹剑,寻她开心,追著竹剑说道∶「梅剑不练就算了,你跟我练吧,来呀,不要跑啦,」

    「哇,色狼,--你别靠过来,我要叫了,哇,---」这「冰火洞」本来就不大,竹剑再怎么会躲也是逃不过俊虎的手,俊虎的手早就趁机在竹剑身上,东摸一下,西捏一把,一招「双龙抢珠」抢的却是**,再一招「夜叉探海」探到了竹剑的嫩臀,竹剑见躲不过,乾脆坐下不躲了,俊虎看竹剑不躲了,也觉得没趣,便也坐了下来,竹剑鼓著腮帮子道∶「玩够了吧,」俊虎道∶「嘻嘻……,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喔,」竹剑仍不放过,说道∶「开玩笑,哼,开玩笑是这样开的吗,我活该让你占便宜呀,」俊虎道∶「对不起嘛,不然你罚我好了,」竹剑道∶「罚你,嘿,」「哇,---痛,--痛,--痛呀,」竹剑趁俊虎不注意,又使出老招--抓老二,当场让俊虎痛得哇哇叫,「咦,--哎呀,」「嘻嘻嘻--,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抓,」原来,俊虎潜运「混元一气」,**马上便得如火炭般炙热,竹剑冷不防被烫了一下,松开了手,「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吱吱喳喳的,大老远就听到了,」花姨突然从石屏风後转出来,另外三剑婢也跟著进来,竹剑投诉道∶「是他啦,用〃那个〃烫人家的手啦,」

    花姨道∶「是吗,我看是你调皮去抓吧,否则手怎么会被烫到呢,」花姨果然了解四剑婢的个性,他知道,这竹剑平常就爱抓俊虎的小弟弟捉弄俊虎,一定是故计重施时,被俊虎还击,竹剑道∶「人家……人家……,是他先--」花姨道∶「还辨,我没说错吧,」竹剑见花姨有点不悦,不敢再辨,只好默认,不过还是偷偷的,用手比了一个不雅的字眼骂俊虎,俊虎见到笑一笑,作手势示意竹剑--来呀,竹剑见俊虎如此厚脸皮,气得两腮鼓鼓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心中把俊虎骂了个稀巴烂,花姨道∶「俊虎,别玩儿了,过来,上床去,今天你和梅剑练功,我教你两招,你认真学,梅剑你也过来,上去,」俊虎一边上床,一边偷看梅剑,只见梅剑眼框红红的,侧著脸,躲在兰剑的身後,听到花姨叫她上床去,微微犹豫了一下,兰剑转身轻轻推了一把,梅剑便慢慢走向床前,俊虎见她,眼中含著眼泪,缓缓的将一深火红的衣裳,一件件的脱下,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让人都忘记了她平常是如何的趾高气昂,火红的外衣缓缓落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珠圆玉润的双肩,既不是瘦可见骨,也不是脂厚肉丰,就是那么恰到好处,外衣褪下之後,只剩一件火红的亵衣,紧紧裹著梅剑凹凸有致的身段,**部位尚可看见微凸的**,梅剑动作虽慢,但终究有脱完的时候,最後俊虎终於见到了梅剑全裸的玉体,

    且不说别的,就说那对**吧,浑圆丰润,而且有著少女特有的坚挺,**上翘,微微发亮,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似乎散发著令人晕炫的光辉,小腹平整,**上长著些许细密而黑的荫毛,都向著中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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