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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之龙儿别传第1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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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搂着她亲热地吻了一吻。说道:“青梅,我们侧身睡,叔叔塞住你下面睡下。”

    虽然天色已经大光,但这时俩人都倦了,于是又相拥而睡着了。

    从此之后,我每几乎每天都浸浴在温柔乡之中,两位爱妻不但善解人意,而且很懂得调养我的身体。也许正值精壮的年华吧!对于两位雌儿的需索,我不但应付自如,而且偶然还可以在素蓉的安排之下和后院的姑娘们欢娱哩!我真是乐而忘返了!

    过了一个多月,学校就将开学了。我在两位夫人劝喻之下,终于决定辞去教书的职务。于是我暂别了这一安乐窝,起程回学校安排辞职的事宜。回程的时候,我仅带着轻便的行李,取水道而返。去码头的途中路过好友梁兄的家乡,顺便登门拜访。梁兄家世富裕,妻妾成群。已经不问世事,在家安享康乐日子。他一见到我,登时喜出望外。晚饭之后,促膝倾谈,直至深夜。才唤来两个丫环,吩咐她们陪我去歇息。我随着两个丫环到了西厢,见窗明几净,被褥都是崭新的。我吩咐两位丫环可以离开了。可是其中一位开口说道:“奴的小名叫着杏花,梁大爷吩咐我和小芳服侍你过夜,你不喜欢我们两个,我们可以去换其它的姐妹来。如果大爷你笑纳的话,我们就不走了。”

    我仔细地望了望这两位丫环,觉得已经是日间所见,梁府中比较俊俏的女了。就不加思索地说道:“两位小姑娘都这么青春美丽,我怎么会不满意呢?不过我事先并不知道你们梁大爷的一番好意。所以才叫你们离开呀!”

    “这样就好了。我和小芳先服侍你入浴,然后,随大爷的喜欢,你把我们俩的身子怎样怎样玩都可以呀!”杏花风骚地一笑,接着吩咐另一位丫环道:“小芳,你去拿水来,我先帮大爷宽衣解带吧!”

    小芳转身走出去,顺手把门也带上。杏花随即上前替我脱下长袍,接着说道:“赵大爷,我自己先脱光了,再服侍你比较方便一点。你可不要见笑哦!”

    说着,杏花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见她身段丰满,质肉细腻。两座羊脂白玉般的**非常壮观,小腹下黑油油的荫毛浓茂拥簇。嫩白的粉臀翘翘的,两条嫩腿浑圆雪白。我几乎忍不住要把她立刻按在床上行事。

    杏花有条不紊地把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除下。一边脱,一边还告诉我道:“凡是有贵客到,梁大爷都会安排两个侍女陪伴过夜的,因为我比较善解人意,所以经常有份。小芳才新到,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月,除了梁大爷替她开苞过,还未有其它的贵客玩过她哩!不过她可能会比较怕羞一点,还望赵大爷你将就一点儿吧!”

    这时小芳已经拿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温水进来。见到我已经被杏花脱得精赤溜光,立即羞得涨红了脸蛋。杏花接过小芳递过来的一条热毛巾,替我洗个脸。又接过另一条毛巾为我洗擦了上身。在这当儿,她那对温软的**不时地触到我的身体。

    接着,由小芳替我洗擦下半身。她那颤抖的手儿接触到我粗壮迄立的大**时,连自己的脖子都红透了。小芳细心翻洗了**,又擦洗了双腿。最后捧着我的脚放进水盆里浸洗。她一对绵软的手儿摸捏着我的每一支脚趾。我已经忍不住把杏花拉进怀里,将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奶儿摸玩捏弄。

    小芳替我洗好了脚。就出去倒水。杏花笑问:“赵大爷,一会儿小芳回来,让她自己脱衣,或者由你亲自把她抽丝剥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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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动手也挺有趣呀!”我笑着回答。一支手摸到了她的小腹下面。觉得她的肉缝里早已经湿润了。

    “赵大爷,今晚你玩小芳,或者玩我呢?”杏花着双眼问。

    “当然是两个都玩啦!”

    “那你先玩我或者先玩小芳呢?”

    “你下面已经湿润,趁小芳还没回来,我先插进去捣弄几下好不好呢?”

    “也好!我先让你插进去。小芳回来时,就让你去脱光她的衣服。”杏花说完,就躺在床沿,双手捧腿,把一对玲珑的小脚儿高高举起。接着分开着双腿。毛茸茸的私处隐约露出粉红的鲜肉,专等我把粗硬的大**去插入那滋润的小**。

    我手持昂然的**儿,**拨开草丛,直插**的深处。“渍”的一声,若大的一根**子,就没入杏花的**里了。那里面暖乎乎,软绵绵的,却又狭窄得来箍得我**很紧。我抚摸着她一对粉嫩的脚儿说道:“杏花,想不到你的小脚儿也怎么可爱!”

    “我们几个用来招呼贵客的丫环,是梁大爷亲自挑选出来的。梁大爷不让我们做粗重的工夫,但求把我们养得肥肥白白的。好让你们受用呀!”

    这时,小芳已经返来了。她关好了房门,悄悄地走到床前。背过身子,双手摸到自己衣领的钮扣上。杏花出声说道:“小芳,你先别脱衣服,你靠过来,赵大爷要亲手为你宽衣解带呀!”

    小芳听话地把身子转过来,含羞地低着头。我让粗硬的大**仍然留在杏花的**内,侧过身,伸手去脱小芳的上衣。我把她的衣钮解开,小芳稍微转身让我把她的上衣褪下来。我先不解下小芳的上身仅余下的一件红肚兜,却把她的腰带解开,使她的裙子跌下去。我还没有看清楚,小芳已经害臊地用双手捂住她的羞处。我也没有去拉开她的手,把自己双手伸到她红肚兜里面捉住她的**。觉得小芳的奶儿坚挺而且结实,两粒奶头被我一捏,就迅速地发硬了,就新鲜的葡萄一般。

    小芳羞涩地腾出一支手到她的胸前,抚住我摸捏她**的手,似乎是有些怕痒,想阻止我调戏她的敏感部位。但是她的小手儿柔软无力,丝毫也影响不了我对她两团弹手软肉的摸玩捏弄。玩了一会儿,我才放开小芳的**,把她捂住私处的手儿拿开。小芳不敢不从,乖乖让我移走她绵软的嫩手,露出一个光洁无毛的肉桃儿来。见小芳的大**白晰细嫩,小**粉红鲜艳。我不禁好奇地拨开她的肉唇,仔细地把那迷人的小缝丑看个究竟。小芳**里的嫩肉鲜美可爱,我用手指轻轻点拨蚌珠,那**儿就随之收缩一下。小芳很受落地挺着小腹,任我戏弄她的**。有时也忍不住向后闪避,但是闪避之后,又连忙挺过来让我挖洞撩荫。

    这时杏花笑着出声说道:“赵大爷,小芳已经被你挖出水了,你不如先试试她,待会儿再来玩我吧!”

    我望望杏花,其实这时她也春风满脸,模样儿也十分可爱。我相信她也正期待我那粗硬的大**把她的小**狠狠抽送一番。但是这一朵解语花,她也明白我此刻正急于尝试小芳那具雪白光滑的玉门关。

    于是,我让小芳也像杏花的姿势躺在床沿,然而小芳仍然含羞地垂着双腿,不好意思做出粉腿高抬的架势。同时双目紧闭,满脸一副娇羞的神态。接着,我把粗硬的大**从杏花的**丑抽出来,移位到小芳跟前。我捉住她一对细白的嫩脚儿,把她的**举高起来左右分开。杏花也起身站在我背后,帮我扶住小芳的双腿。我空出来的双手,便用来玩摸小芳的**。先是把她红肚兜除下来,扔到一边,使小芳的**彻底裸露。接着就去戏弄她酥胸那两团软肉。此刻小芳的私处已经毫无遮掩,加上她**上光洁无毛,所以我抚弄她**时,她的私处所引起的反应清楚了然。我见到她的小**一慑一慑地抽搐。晶莹的**滋润着鲜红的嫩肉。我凑过去,故意把**触她**口的小肉粒。小芳娇喘着,终于把手儿伸过来,轻轻扶着我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小芳的**特别狭窄,如果不是水份够多,我的大**简直插不进去。我勉强抽动几下,觉得她**里的肉芽子刮得我的**好舒服。我继续抽送着,小芳的**里忽然分泌出大量的水份。抽送时发出阵阵声响。我兴奋地一阵狂抽猛插,直把小芳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整个人瘫在床上。

    杏花一直站在我身后。一边帮我扶着小芳的双腿,一边用她的**不停摩擦着我的背脊。我见小芳已经已经被被我奸得差不多了。”就放弃她的**,转身面向杏花。杏花慢慢让小芳的双腿垂下来。然后躺在小芳的身边,像较早时一样,粉腿高抬着,让我把粗硬的大**重新纳入她的毛茸茸**里。我双手捏着她的**,大**急促地在她湿润的洞眼里进进出出。杏花终于也**泉涌,肉紧地颤抖着身体,嘴里“依依哦哦”地呻叫着。我让她躺到床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压在她身上。粗硬的大**继续在她**里狂抽猛插了一阵子,才把精掖喷入她**的深处。杏花紧紧地把我抱着,我让**泡在她**里,直到软小了,才从她丰满的**上滑下来。

    小芳凑过来用嘴替我清理沾满淫掖浪汁的**儿。我的**又在她温暖的小嘴里膨涨了。我不管叁七二十一,趴到小芳的身体上,把粗硬的大**插入她光脱脱的肉缝里就干开了。

    杏花见了,笑着说道:“赵大爷真行,把我和小芳一箭双雕,不过你可以躺下来,让小芳以“坐马吞棍”的花式和你玩玩呀!”

    我一听,觉甚有道理,于是,就翻身平躺在床上。小芳含羞答答地骑到我身上,小手儿轻轻捏着我的**儿,让**抵在她那光洁无毛的肉缝。杏花的主意果然美妙,现在我可以亲眼看着粗硬的大**逼开了小芳的**,缓缓地插入了她的**。

    我双手肆意玩摸着小芳和杏花身体上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仔细地比较着她们各人所具有的优点。

    小芳套弄了一会儿,开始娇喘吁吁,小**里也淫掖浪汁横溢。于是我叫她平躺下来让我在她上面干,小芳的**显然比不上杏花棉花垫一般的肉身,但是她的得小**却使得我插在里面的**特别快感。抽送了好一会儿,我终于也在她**里注入精掖。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精赤溜光的女人中间。这次,杏花用小嘴把我**的掖汁添吮干净。然后我左拥右抱两位可人儿,双手搭在她们的**上,谈笑风生直至深夜。

    次日,我谢别了好友,乘马车到码头去。下车步近码头的时候,立即被一群船夫的呼唤给叫住了。我立了足向这码头看去,大约有十几条船,排在码头上。正当我注意渡船的时候,叁、四个老者围着我,要我上他们的船。

    我问明了价钱,就上了一船,这船上,除了老者之外,还有一个小姑娘。结实的身体,显出她是长年在船上操作的。圆圆的脸蛋儿,却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见我上船来,就嫣然一笑,大辫子一甩,甩到了背面,拿起竹篙推船离岸,向湖心划去。她翘着一个个肥大的屁股,一边撑船,一边哼着小调。

    我观览着湖光山色,一会儿工夫,船摇到岸边停下来。老者上岸去了,临走的时候对那女孩子说:“阿香,我先回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如果太晚了,不如到你姐姐家住一夜,明天才来接我吧!”

    女孩子继续撑着船,却往芦苇丛中走。我想怕是走错了路,她却说是这么走会近一点。我走到船头,已经见不到出路了。她像是很吃力似的,停止了摇船,回头向我一笑,笑得那么甜蜜,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阵子冲动。

    她向我说道:“真糟!船卡住了。”

    说着像似娇弱无力地向我斜着媚眼儿,我向四周一望,船已经埋入芦苇中,周围一点也看不清楚,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说道:“到船仓里休息一会儿再摇出去吧!”

    她没有拒绝我的提议,而且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随着我拉她那一下子,进入了船舱,扑进我怀里。

    我坐到船舱的草席上,顺便拉她一下,却把她拉到我怀里,她坐在我大腿上,羞红了脸,一点儿也没有争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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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按奈不住燃烧的欲火了。我搂住她亲了个吻,她含羞地躲一躲,却被我用力一拥,她便半推半就的,任我亲了她的脸蛋儿。

    我慢慢的吻到了她的嘴唇。她双目紧闭,火烫的嘴唇和我热烈地接吻,同时把一条尖尖的舌头儿,度进我口里。我兴奋地吮吸她的舌头儿,同时把抱住她背脊的手慢慢向下移动,终于摸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感觉上她那里的肉是特别的结实哩!

    她害羞地扭了扭腰,嘴里“哦!”了一声,像似要挣开我的手。但是,非但没有闪开,反而被我从她的裤腰伸了进去。我的手摸到她的滑腻的屁股蛋子,她反而把身体贴着我的胸前。我觉得她两团软肉和我紧贴着,似乎传来她急促的心跳。

    我的手由她的屁股渐渐游移到她的前面,摸到她已经湿润的私处。她颤抖着,丰润的**软软的依在我怀里。我知道是动手的时候了,便迅速脱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她含羞地把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着一身结实而丰满的白肉,缩成一团。

    我迅速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挨近她的光脱脱**。我牵着她的手儿来握接触粗硬的**儿,她微微一缩,毕竟轻轻地握住了。我也伸手去探摸她的私处,不算困难的,就可以把一个手指头探入她的湿润**里。估计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不过仍然很紧凑。

    她乖乖地让我挖弄那迷人的小洞,可是当我轻轻揉着她洞口的小肉粒时,她全身颤抖着,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望着我。我对着她的小嘴吻下去,继续把她的**儿挖出好些浪水来。我让她躺了下去,轻轻分开她两条嫩腿。因为她平时是卷起裤子和衣袖的,所以暴露出来的部份被太阳晒黑了,但是大腿和身体却非常白嫩可爱。两腿交汇的地方饱满丰厚,长着稀疏的一些茸茸细毛,粉红色的**泌出一丝浪水。

    我卧到她两腿之间,把粗壮的**儿抵着她的小肉缝儿,用力往里一插。

    “哎哟!好痛哟!”她叫了起来。我却不顾一切的,整条塞了进去。

    温软而紧小的腔道,包住我火热的**儿。我的感觉是无比的舒服。她轻轻地哼着淫浪的声音,我微微抽出,然后又是用力一顶。她哼哼秸秸的叫道:“亲亲,你可轻点儿呀!顶穿我的肚子了呀!”

    一阵阵的浪水儿,由她的**里流出来,浇灌了我的**儿,使得抽送起来发出一连串“扑滋”“扑滋”的声响。她也随着这响声的节奏,频频挺起臀部承接我的**。我加快了速度,一口气抽送了两叁百个来回。把她插得双眼润湿,红唇都褪白了。

    她的小**儿把我侵入她**里的部份夹得紧紧的,看那神态,简直欲仙欲死了。过了一会儿,她回过气来,娇喘着把一双嫩腿勾住我的腰际,摇动着大屁股,娇浪地对我说道:“亲亲!你怎么这么凶啊!插了这么久,还未曾出出了呀!”

    我见她已经陶醉过了,便狠狠抽弄了一会儿,也“卜”“卜”把浆掖喷入她**里了。那时她兴奋地将我紧紧搂抱着。娇喘着说道:“哎呀!我的亲亲,好烫哟!”

    我软软地伏在她富具弹性的**上,她搂紧了我却用手按着我的屁股,不要我拔出来,她娇浪地说道:“亲亲,多插在里边一会儿啦!”

    我笑道:“好妹子,我玩得你舒服吗?”

    “太好了呀!我想不到男人会玩这么久的哩!”她由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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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哈哈一笑,一边用手玩摸着她肥嫩的**,一面说道:“你有没有嫁过人呢?”

    “没有哇!我才十八岁哩!”她从容地说:“不过一年前我曾经和我姐夫弄过第一次,他没有你的大,也没你弄得那么久!亲亲,妹子底下好不好玩呢?”

    “好!太好了,好妹子,是不是船上的姑娘都让客人玩呢?”

    “不!船上有姑娘的很少,同客人玩的更少。”

    “那么你?”

    “我一看见你,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我想你一定不是本地人。”

    “对了,我是过路客。”

    “所以,我就偷一次,亲亲,妹子浪了好久了!”

    她边说着,边用**夹着我的**儿。我笑问:“你是不是还想要呢?”

    她含羞地说道:“不是的,我刚才已经让你玩得很那个了,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呀!你愿意不愿意当我家去住一霄呢?”

    “可是,你父亲知道了……”

    “不是去我家,是到我姐姐的家里呀!我姐夫半年前过着身了,家里有她一个人住,不过……”

    “不过什么呢?是不是要钱?”

    “去!我们又不是妓女,我是说,我姐姐也很爱男人,你得同她睡睡才行。”

    我真没想到,在这纯的水乡,却偏偏有这样的事情,为了好奇心的驱使,我便一口答应下来了。

    于是,我从她的**拔出**儿。我们穿好了衣服,她把船撑出芦苇丛中,沿着江岸向下游顺流而行。船儿再靠岸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她带着我走了一段黑暗的小路,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村落,一所高墙围绕着的屋子前停住了。

    她叫开了门,是她姐姐来开的门,把我让进了屋里,这才互通了姓名。原来她们姐妹两个,姐姐雪莲,妹妹叫荷香。荷香领我走进一个房间,我仔细看了看屋子,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两姐妹低声私了几句,荷香依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说道:“先叫我姐姐陪你睡一会儿,到了后半夜,我才过来和你们一起玩儿。”

    说完,她就一笑,走了出去,还顺便把门带上了。我一伸手,把雪莲拉进怀里。雪莲趁势坐到我的腿上。我仔细地端详,雪莲比起她妹妹荷香,要白得多了。大约不在太阳下晒的原因,脸上也秀气得很,虽然没有她妹妹那么结实,但也珠圆玉润的,长得相当丰满。我握住她一对小白手儿,觉柔若无骨。

    我又摸了她的脸蛋儿,她娇羞的低下头,但却向我沤着媚眼。我凑过去吻她的嘴,她就把眼儿闭起。火热滚烫的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舌头儿尖尖的吐进我口里。

    我吮着的时候,她已经嘘喘着,把胸前一对肥奶儿紧贴我。我底下的**儿跳了一跳,她有所感触的,小手儿移过去握住了。虽然还隔着一条裤子,可是,她柔软的小手已经带给了软绵绵的舒适。

    她颤了颤,周身一软,缩回舌头儿,娇浪地对我轻轻说道:“睡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她脱去了鞋子,露出一对粉嫩的肉脚。齐整的脚趾儿,肥白的脚背,实在逗人爱。我不禁捧起来端摩一番。雪莲怕痒地缩走了。我把油灯挑亮一点儿,移到床架上,照亮了整张床。然后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雪莲的眼睛瞪着我粗壮的**儿,那渴淫浪的样子,真叫人见而兴欲。

    我脱去她的上衣,一对肥奶儿竹笋一般高翘着,鲜红的奶头,证明她没有生过孩子我摸捏了一下,她“哦!”的一声,心跳得一对**都颤动。

    我又脱下她的裤子,修长的粉腿,浑圆的屁股,真是充满了诱惑。我分开了她的双腿,见那饱满的肉包子,白净而无毛。两片粉红的肉唇儿,微微的一张一合。夹着一摊淫浪的水渍。我伏到雪莲的身体上,她的小手儿随即轻轻地捏着带到湿润的**口。我使劲一顶,立即到底了。

    雪莲舒服地叫了一声。我像似受了鼓励一般,努力地抽送了起来。玩了一会儿,我下地上,把雪莲的娇躯移到床沿,扶着她一对嫩白的大腿,把粗硬的**儿又塞进她的**儿里去。玩得正欢的时候,荷香推门进来了。她身上一丝不挂的,**着一身光脱脱的肌肤,雪莲见了,就嚷道:“哎呀!妹妹,你就等一会儿再来嘛!。”

    荷香笑道:“姐姐放心好了!我是来帮你们的,又不是和你争吃,怕什么呀!”

    说着就走了过来,在我背后帮手扶着雪莲的大腿。我腾出双手,就去玩摸雪莲的**。荷香也把**贴在我背后摩擦着,她的小腹挨着我的屁股,随着我抽送雪莲的节奏小一下一下地推过来。

    因为我刚才已经和荷香在船上玩了一次,所以现在特别持久。雪莲的小**本来浅浅的,这“玉女推车”的花式又偏偏是每一下都尽根送入,我见到每次插入的时候,她的小腹会随之凸出少许。我肆无忌惮地狂抽猛插,直把雪莲插得花枝乱抖,手脚冰凉,小**里不用说是淫掖浪汁横溢了,连眼泪水都流出来。嘴里也已经叫不出声,是张大着口儿娇喘着。

    荷香在我后面见到了,就笑道:“我姐姐不行了,她已经好久没让男人玩过,你先放过她一会儿吧!”

    我对雪莲说道:“我先和你妹妹玩一会儿,再来插你好吗?”

    雪莲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荷香就让她姐姐的大腿垂下来。我转过身子,把荷香搂住,荷香握住我**的**儿,微微分开双腿,把**抵在她的**口儿,然后将小腹凑过来,让**儿整条吞了进去。我再度进入荷香的**,回味刚才和雪莲交合的美妙情景,觉得她的**儿与她姐姐有显着的分别。

    雪莲的外形美妙迷人,使我一见了就想插进去。那里头却是比较浅窄,遇我这粗壮型的,就肯定她要吃亏一点了,消我普普通通的抽送,已经弄得她五脏六腑翻转了似的,而我的**冲撞着她温柔的软肉,却舒适而持久。

    荷香的深而且狭小,大概因为刚才船上的时候,我在她**里注的浆掖起走润滑的作用,抽送时很顺滑。我的**儿进出时摩擦着她的腔壁,又酥麻又舒服的,我搂住她转了过身,让她躺到床沿,然后举起她的双腿玩起“汉子推车”的花式。这下子我可深深插进荷香小**的深处,不过我自己也因为**不断地刮着她细嫩的腔肉,而渐渐亢奋起来。荷香更是淫掖浪汁横溢着,她娇声哼叫道:“亲亲,你这样弄,妹子美死了,不过你一会儿要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记得射在我姐姐的身体里。姐姐已经好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呀!”

    我听了她的说话,便将粗长的**儿从她的**里拔出来,移过身子,跨到雪莲垂在床沿的大腿上。雪莲赶快用双手扶着我**的**儿,对着她嫩腿交叉的洞眼。我舞腰贯入。雪莲“哎哟!”地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我。我俯下去,让胸部紧贴着她肥美的**,那时真如软玉温香,雪莲说道:“亲亲,你把妹子的肠子都搅乱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承接着刚才在她妹妹**擦出的火花压住她的身子继续捣弄了一会儿,终于在雪莲的**里火山爆发般喷射了。

    我没有把**儿拔出来,抱住她温软的肉身侧卧着,荷香也凑过来,把她一对富具弹性的奶儿贴着我的背脊。因为头先的盘肠大战,叁人都倦得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睡梦中,我觉得我下面的**儿好像被人含入嘴里吮吸着。我睁开眼睛一望,原来是雪莲。我记得是抱住她睡着的,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脱离我的怀抱,正埋头于我双腿中间,把我的小东西吃得“渍”“渍”有声。我望望身边的荷香,她仍然搂着我睡得很香。可能是因为她白天要撑船,所以比较累吧!

    我下面渐渐被雪莲吮又粗又硬。不过我也懒得起身再玩她,雪莲吮了一会儿,就坐起来跨到我身上,把她的**儿套在我的**子上。

    我半梦半醒的,任雪莲卖力地一上一下套弄着。雪莲也没有出声,看来是怕吵醒妹妹。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她底下流出许多浪水。我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就把她的上身搂过来,让她温香肥软的奶儿贴在我胸前。我笑问:“阿莲,好不好玩呢?”

    雪莲娇媚地说道:“好久没玩过了,也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开心过啊!”

    我抚摸着她丰满的屁股,又顺着大腿摸向她的小脚,我把她软棉棉的小嫩脚捏在手里把玩。雪莲吻了我说道:“亲亲,你下次经过我们这里,还会来找我们玩吗?”

    我笑道:“那当然啦!不要说是经过,就是有空暇,我都会特地来会你们呀!不过我恐怕到时候你和妹妹都名花有主了吧!”

    雪莲把我的**儿夹了夹笑道:“我妹妹就有可能,我可难说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无论如何,拼死都和你再玩一次呀!”

    我听了,心里很舒服,就把**儿向上挺着。这下子可把荷香给吵醒了,荷香睁开睡眼,看见我和她姐姐的**连在一起,就开口说道:“哇!都天亮了,你们还没玩完呀!不用睡觉吗?”

    我笑道:“阿香,我和你玩过两次了,也应该和你姐姐玩两次才公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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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香笑道:“姐姐昨晚没吃饱,所以天亮了又要吃。”

    雪莲听了,伸手就要去撕她妹妹的嘴,荷香赶快爬起来躲过了。还顺便回手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一记。

    雪莲没还手,笑着对我说道:“我妹妹真是个淘气鬼!”

    荷香道:“姐姐,我都肚子饿了呀!你快起来做饭啊!”

    雪莲没好气的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饿啦!我就去煮饭,我一走,你就不会饿了嘛!”

    雪莲又对我说:“妹妹嘴馋了,你去塞住她的口,我也该去做饭了。”

    说完,她恋恋不舍地脱离我的身体,下床披上了衣服,到厨房去了。

    荷香见她姐姐一走,就马上卧到我身边,我也把她拉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荷香握住我刚从她姐姐**里拔出来那根**的**儿,说道:“哇!姐姐好多水!”

    我笑道:“趁湿润,放入你下面吧!”

    荷香笑道:“也好!”屁股一抬,就把我粗壮的**儿吞没在她身体里了。

    荷香挺起身子,蹲在我身上轻快地套弄着,她的身体比姐姐强健。我伸手去摸捏她结实的**,尽情享受着她紧窄的腔肉摩擦我的**时的美妙乐趣。

    我的手伸到她和我**交合的地方,那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了。我把一个手指头伸入她屁眼,荷香说道:“冤家,你是不是想玩我的后面呢?”

    我涎着脸笑问:“可以吗?”

    荷香道:“我从来没有试过,不过我以前偷看过姐夫曾经插入姐姐的屁眼里。我现在也让你试试,如果不行你可不要硬来。”

    于是荷香手扶着我粗硬的**儿,顶在她屁眼,然后慢慢坐下来。我看见若插的**儿已经进去了一个**。可是她也痛得“哎呀!”一声,却不敢继续套下去,也不敢退出来。好苦笑地说道:“不行了,我叫姐姐来让你玩吧!”说完就大声叫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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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莲闻声赶来,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脱掉衣服,爬上床来。荷香刚想站起来让我的身体和她脱离,雪莲却双手把妹妹的身体一按。结果的那粗长的**儿就整条没入荷香的屁眼里了。荷香惨叫了一声,反弹似的脱离了我的身体,缩到床里边去了。

    雪莲笑着跨到我身体上,轻易地把我的**儿吞入她光洁无毛的**里。她熟练地套了两下,把**儿湿润了,就退出来,塞入后面的另一个**里。比较起来,这个**要比前一个好玩一点了。虽然干涩一点,抽送起来没那么顺利,但是很具有摩擦力。尤其那里头的腔肉,刮着我的**,真是舒服极了。荷香在旁边用好奇的眼光望着,一支手儿伸到刚才被我插进去的地方抚摸着。雪莲吩咐她到厨房去看看,她才下床去了。

    雪莲套了一会儿,俯下来对我说道:“亲亲,我伏在床上让你从后面玩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以“隔山取火”的姿势,从雪莲背后轮流在她两个**儿里面深入浅出,左冲右突。雪莲又哼又叫,我终于这她的屁眼里喷出了。

    休息了一阵子,荷香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叁人围着桌子吃饱了,我也告别了雪莲,荷香继续撑船送我起程。上岸的时候,我看见她含情依依地和我道别。

    回到家门口,青梅笑逐颜开地替我开门。从她口里,我知道素蓉到后院去了。青梅随我入内之后,就亲热地依在我的身上,迫不及待地显露了性饿的表情,我虽然已经在旅途上饱食归来,也不得不应酬她一下。我把她搂在怀里,摸捏了一会儿**,又挖弄了一下她的小**,直弄得她**如泉水般的涌出。青梅的手儿伸入我裤子里握住了**儿,浪浪地说道:“叔叔,你去了以后,可把青梅想死了呀!”

    我笑道:“阿梅,趁素蓉不在,我先给你来几下吧!”

    青梅欢喜地脱出我的怀抱,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也替我脱得精赤溜光。我提议进静室冲洗一番。于是青梅调好一盆冷热适当的温水,然后和我一起浸入水中。我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并使我的**儿插入她的**内。青梅舒服地透了一口气飞过媚眼儿说道:“哇!好舒服哦!”

    接着她主动地腾跃着身体,让她的小**吞吐着我粗硬的**儿。不过青梅到底没多久的能耐,她套弄了一会儿工夫,已经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了。于是我俩真正地洗干净了身子,然后一起到床上去了。

    青梅先用她的小嘴把我的**儿吮吸得很快活,然后我把她压在下面恨恨地干了一顿,不过为了应付晚上不可避免的一场盘肠大战,我并没有射出。

    当天晚上,素蓉备办了丰盛的晚餐为我洗尘接风。小别胜新婚,两位夫人对我格外亲热。素蓉早已经安排好了后院的事宜,所以我们很早就上床了。素蓉吩咐青梅也一起睡。叁人赤身**地躺在一起。我躺在她们的中间,两条手臂都让她们枕着,却又弯过来在两对白玉般的奶儿上摸捏着。

    素蓉笑道:“阿梅,今天下午我不在的时候,你大概已经偷吃了吧!现在可要轮到我了呀!”

    青梅也俏疲地说道:“娘亲尽管跟叔叔亲热嘛!青梅就是没偷吃过,也应该让娘亲先来呀!”

    素蓉伸手在青梅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死丫头,嘴倒甜哩!”

    接着她抚摸着我的心口娇媚地说道:“你路上一定一定好累了,不如先睡睡,一会儿再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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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她的私处,却已经湿润了。便笑道:“好些日子没和你亲热过了,还是先玩玩,也睡得安乐一点呀!”

    素蓉道:“也好!不过你尽管躺着,等我来活动好了。”

    素蓉说着,就坐起来,低头把我的**儿含入她的嘴里。吮了一会儿,我那家伙已经坚硬如铁了。于是,素蓉就骑上来,把她温热的**套上我粗撞的**儿。

    我以静制动,享受着素蓉温软**对我那凸出部位的包围挤榨。又伸出双手去摸索她胸前一对丰硕白嫩的**房。素蓉玩得兴奋地呼叫着,青梅在一边看了,也忍不住用手儿去抚摸她小腹底下的地方。这一夜,我的**儿轮流在她们的**里进进出出,直到凌晨,才在素蓉的**里喷出了浆掖。也便搂着两位夫人的**的**睡下了。

    第二年春天,素蓉和青梅竞差不多同时知道有了身孕。素蓉就从后院把巧菊叫过来接替青梅以往的事务,包括服侍我的起居。两位夫人腹大便便的时候,巧菊自然成了我宣泄的经常人选。虽然日间素蓉不时地把后院的姑娘轮流叫过来陪我玩,不过我内心上还是特别喜欢巧菊的,或者是因为我曾经得到她的初夜吧!巧菊也对我千依百顺。前些时候她在后院接客的时候,已经驯练就一身讨男人欢喜的功夫,此刻她完全在我的身上应用了。每当我要她的时候,她就乖巧地为我宽衣解带,然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继而用她的小嘴亲吻我,上自耳朵,下到我的脚板底,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让她吻遍了。特别要提出来讲的,是巧菊很善于舔我的臀眼和脚趾缝。当她的灵舌接触我这两个地方时,我总要舒服得浑身打颤。

    素蓉终于为我产下一个儿子,白白胖胖的很逗人喜爱。青梅也生了一个女儿,这一对儿女为我们的小家庭带来无穷的乐趣。素蓉安排后院的姑娘一一从良之后,毅然结束了妓院的生意,在廿里外的水乡另置新居,然后把大屋转手出让了,一家人开始了另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新屋的后花园,特别建了住一座清静的佛堂。素蓉竟一心于其中,诵经静养,不再理会家中诸事。除非我再叁提出要求,她都不再和我行房。一对儿女均由青梅亲手抚育。青梅几乎全神灌注在他们身上。旧时和我亲热过的众姑娘,亦均名花有主。幸好巧菊仍然住在一起。巧菊也真不赖,日头里打扫做饭,大小工夫样样做齐,晚上就陪我过夜。枕席之间任我鱼肉,不仅把她身上所有可插入的地方一一笑纳我的**儿。而且曲意奉迎,与我极尽淫乐之快事。每逢我和青梅行乐时,更叫她在后面帮着推背。巧菊已经不再服食避孕的草药了。素蓉对我提议:如果巧菊也怀孕了,就收她为老叁。可是,岁月匆匆流逝,青梅又生下两男一女了,巧菊还是粉肚平平。

    我曾经问她是否有意找一适合的头家嫁出去,可是她表示无意离开这里,愿一生一世在此为奴。素蓉劝我还是把她收为小星,我当然也乐意地接受了。

    于是,经过简单的仪式之后,巧菊在乡邻的心目中,正式成了我的姨太太。另外雇用了名四、五十岁的妈姐,处理家中的粗重杂事。素蓉劝我好生对待青梅和巧菊,不要再多造孽障,也不要再打扰她静修。我当然惟惟是从。

    青梅又产下一个男婴,她终日周旋于一群儿女之中。巧菊仍然没有生育,但是她那不曾扩阔过的**,却带给我毕生的性趣。单凭当我在她**里灌入浆掖之后,把**儿拔出来的时“卜”的一声脆响,就使我对她的**乐此不疲了。我也经常去玩青梅,比较起来,青梅不仅身型变了,早先坚挺的**已垂下,底下的**儿也宽松了。不过我进入她**里的时候,她那一份风骚的媚态却是不减当年。我明白她所有的变化俱因为生男育女,所以和她玩的时候,也总是尽全力致使她欲仙欲死。

    素蓉终日在后花园养花种草,清心寡欲,那副仙风道骨的美态虽然使我心猿意马。但是那冷若冰霜的神情,倒使我望而却步了!

    飞盗,又见飞盗

    ……………    飞盗,又见飞盗(1)

    当那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把帖子恭恭敬敬地放到桌上的时候,柳近禅正在ps2上的《鬼武者2》里用松田优作扮演的柳生十兵卫疯狂地吸取刚刚被砍死的鬼魂的魂力,他暂停了游戏,拿起那张淡黄底色印有暗花纹的纸。

    “久仰阁下大名,慕瞻天颜。今贱妾有小事相求,特在‘海阔天阁’备薄酒一份,虚位以待,乞盼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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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署名是“泰夫人”。

    “好吧,我随后就到。”柳近禅把那张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帖子扔回桌子上,目送那个黑衣人依旧面无表情但恭恭敬敬地鞠个躬,退了出去。

    扔下ps2的手柄,柳近禅开始换衣服。

    “你要去哪里?”一袭蓝色晚装的艳妇出现在门边,波浪般的黑发,白皙的脖颈上戴着条闪闪发光的红宝石项链,长长的睫毛,眼角略微有些鱼尾纹,纤腰盈盈一握,丰乳隆臀,脚下一双黑色高跟鞋,显得高贵迷人。

    “哦,妈妈,我晚上要去一个朋友那里,不在家吃饭了。”柳近禅把桌子上的帖子收在了口袋里,匆匆下了楼。

    踏上自己心爱的改良川崎750,柳近禅风也似地上了路。

    尽管自诩为独来独往的飞盗,但柳近禅知道要想在海洲这片地界混得下去,至少有三个人不能得罪。

    而泰夫人恰恰就是其中的一个。

    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川崎狼一般嚎叫着向前奔窜。

    没多久,一辆警车便在后面拉着警铃追了上来,喇叭里“呜哩哇啦”地乱喊着:“前面的机车,你已超速行驶,立刻停到路边,接受警方检查!”。

    柳近禅“嘿嘿”冷笑了两声,一扭身,把摩托车驶上了环海公路。

    因为已近黄昏,所以环海公路上没有多少车辆,因此柳近禅的摩托车可以尽情奔驰。

    本以为可以把警车远远地甩掉,没想到跑出去2公里,那辆警车仍旧遥遥跟着。

    “哗啦啦”柳近禅一按车头上的一个红色按钮,从川崎车的尾部撒出了一片三角钉,散布在了平整的路面上。

    大约两分钟以后,警车哀叫着翻倒在路旁,只差一点就掉落悬崖。

    (。。)

    等两个警察骂骂咧咧地从警车里连滚带爬地跑出来的时候,已在前方拐弯处看了许久的柳近禅一加油门,川崎车伴随着他一声口哨,轰鸣着消失在了夜色中。

    屋里的光线很柔和,几个倒酒服侍的少女绝对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每个人脸上的笑容也绝对能令任何一个男人心动。

    然而柳近禅做梦也没想到名动海洲的泰夫人竟然是一个如此胖的女人。

    她一个人坐在一张三人沙发上,而此时即使是一个再瘦的人也别想再挤进去坐。

    更令柳近禅没想到的是她这么胖了却还很能吃。

    对面的雕花磨砂玻璃桌子上摆满了烧鸡、烤鸭、酱肉、猪蹄、熏鱼、栗子、烧饼、春卷,而泰夫人的嘴自从柳近禅进来后一刻也没闲着。

    “是你……写的?”柳近禅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依旧散发着幽香的帖子,迟疑地问道。

    “是啊!不是我写的,难道是你写的?”泰夫人抹了一下油嘴,脸上的肌肉一阵扭曲,柳近禅认为那是她在笑。

    “你真是泰夫人?”

    “怎么?难道你认为海洲有敢冒充我的人么?”

    柳近禅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错,海洲有敢冒充泰夫人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疯子,一种是活得不耐烦的人。

    “好吧,什么事?”柳近禅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泰夫人对面的椅子上,脱下靴子,把脚舒服地放在眼前的矮几上,袜子破了一只,左脚的大拇指露了出来。

    对于柳近禅的无礼行为,泰夫人并不生气:“我要‘赤眼蟾蜍’。”

    “什么?‘赤眼蟾蜍’?黄爷的‘赤眼蟾蜍’?”柳近禅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

    海洲有三个人不能得罪,一个是“散财观音”泰夫人,凭着祖上的积蓄以及在珠宝生意上的成功,没人知道她的财产达到了几位数,在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里,她在黑白两道都吃的很开。

    另一个不能得罪的人是警方第一高手“野兽刑警”方天化。

    三年前,海洲的警力匮乏,社会混乱,原在京城的方天化被委任到海洲协助治安工作,自从他从京城调到海洲以后,渐渐独揽警权,对黑道实施严厉的打压措施,稳定了社会局面。海洲的公安局长是谁,许多人都不知道,但提到“野兽刑警”,大家都知道是哪位。

    而柳近禅最不愿意得罪的,就是黄爷。

    “五十万美圆!”泰夫人撕开一只烧鸡的胸膛。

    “等等等等,我想知道夫人为什么要‘赤眼蟾蜍’?”

    “哦?想不到你也会有好奇心?这不合道上的规矩,也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啊!”

    泰夫人脸上的肌肉又是一阵扭曲,“好吧,告诉你也无妨,那‘赤眼蟾蜍’据说是上古传下来的一块美玉,非但精雕细磨,而且玉质美润圆滑,有降瘟祛魇的功效。最近我油腻的东西吃多了些,想拿来搂着睡觉。”

    “我的规矩,先付款后交货。”

    “黑衣,带他去拿支票!”泰夫人对身后站了许久始终一言不发的那个黑衣人说道。

    等柳近禅出去后,旁边的女孩七嘴八舌地问道:“夫人,那个人怎么这么没修养!”“是啊,还有,为什么他要先收钱后交货啊?你不怕他拿了钱跑路么?”

    “你们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吗?他就是你们几个小丫头日思夜念想见到的一品飞盗‘竹蜻蜓’啊!”

    当泰夫人说完这番话后,屋里先是一阵安静,接着几个女孩都捂着脸跳着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其中一个竟然昏倒在了地上。

    “靠!有这么夸张么?”泰夫人笑骂了一声,开始吃第二只烧鸡。

    (2)

    纤细的肢体,红红的眼睛,薄而透明的翅膀是用最嫩的竹叶插起来的。

    这是一只小小的蜻蜓,竹子做成的蜻蜓。

    此刻,这只栩栩如生的竹蜻蜓正在黄爷的手中。

    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件做工精致的玩具而已。

    然而此刻黄爷一点也不觉得好玩。

    “从他出道以来,做了多少案子?”黄爷忽然放下手中的竹蜻蜓,回头问一旁生着西装,背手而立的年青人。

    “七十三件。杀二十九人,伤一百四十一人,成功六十八次,五次无功而返但全身而退,从未失手。”那个年青人微微一躬身。

    “他每次出手前一定会送这玩意到人家中么?”

    “是。”

    “那么,他这次的目标是什么?”

    年轻人没有说话,却把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了黄爷。

    纸上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个用碳笔画的东西。

    大概是作者工笔太差,那东西画得歪歪斜斜,只是看上去有点象青蛙。

    一只眼睛被用彩笔涂红了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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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眼蟾蜍!是我的镇宅之宝赤眼蟾蜍!”黄爷失声道。

    “猎头,你来搞定他!”半晌之后,黄爷用手一指桌子上的竹蜻蜓,对那年轻人说道,然后走出了房间。

    “是!”猎头又微微一躬身。

    杯里的酒是冰的,怀里的女人是热的。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的方天化扭头看了看床头上那一叠厚厚的钞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钞票和女人都是黄爷今天刚刚遣人送来的。

    钞票是美金。

    而女人则是海洲最大的夜总会里最当红的小姐灵灵。

    “方爷,你在想什么?”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的**直贴了上来,丰满的**在方天化的胸膛上揉搓着。

    方天化觉得下体一阵燥热,反手搂住了灵灵的腰,开始亲吻她的樱桃小嘴,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

    顺着修长润滑的大腿摸下去,方天化发现灵灵的花瓣已经湿了。

    “小浪蹄子,是不是等不及了?”方天化翻身把灵灵压到了底下。

    “讨厌,方爷,快点,人家要么!”灵灵腻声腻语道。

    粗大的**顺畅地顶进了花瓣,方天化开始大力**。

    “啊……啊……哦……”灵灵两条雪白的大腿踢开被子,紧紧盘在方天化的腰际,开始发出快乐的呻吟。

    方天化双手揉搓着灵灵胸前高耸的乳峰,感觉上面嫣红的**已经渐渐发硬,知道这女人已经性起,便抱起她丰满的臀部,使**与花瓣接触得更加严密。

    “啊……啊……啊……快……啊……”灵灵下体流出大量**,弄得两人的性器湿漉漉的,这更方便了**的出入,只听得“噗嗤噗嗤”**的声音和灵灵的**充斥着整个房间。

    每到一定时候,黄爷总会派人来给方天化送钱和女人,而方天化也会时不时地利用警方的力量帮助黄爷打击他的敌对势力,或是掩盖一些罪状,这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了。

    但方天化做得很有度,他知道自己要想在这个位子上长久地待下去,象黄爷这种人不能没有,但也不能太多太强。

    十根白皙的柔荑在钢琴的键盘上灵巧地跳动着,随着这优美的跳动,一首《卡萨布兰卡》的主题曲飘荡在阁楼里。

    柳近禅靠在沙发上,注视着钢琴旁母亲优雅的身段,眼中皆是笑意。

    窗外几片落叶飞鸟般掠过,诗一般的乐曲如同一位多情的女子,在柳近禅的耳边呢喃,他快醉了。

    悄悄走近母亲,柳近禅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股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

    钢琴声略微迟钝了一下,继续弹奏着。

    “妈妈,你累吗?”柳近禅给她轻轻揉捏肩膀。

    母亲没有回答,把头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换了一首欢快的圆舞曲。

    夜幕降临,黄爷的别墅黑漆漆地顿坐在黑暗里,如一头巨兽。

    “哎,倒霉,这要命的差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在别墅顶层的尽头,几个黄府的保镖正发着牢骚,在他们旁边,有一扇黑漆漆的铁门,那就是黄爷的宝室。

    “是啊!但愿那个飞盗早点来!”

    “你呸!什么乌鸦嘴?哪有盼贼早点来的?”

    “怕什么,有猎头先生在,再厉害的毛贼也不怕!”

    “都给我闭嘴!”其中一个忽然呵斥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黄爷不在家,猎头大人吩咐了,要特别的小心,丢了东西,大家都玩完!”

    “是,大哥!”其余几个人都答应道。

    正当几个人说话的份上,忽然楼下有人喊:“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

    接着后院一阵大乱,人声鼎沸,隐隐有火光传来。

    “大哥,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废话,叫你看门你就老老实实地看门,其他不用你操心!”

    话音刚落,楼梯下有人喊:“你们几个,快下来!那飞贼‘竹蜻蜓’在后院放火,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快去帮忙!抓住有重赏”

    “老六、老七,你俩在这看住了,我们几个去看看。”重赏两个字起了很的作用,大家争先恐后地冲下了楼,老六老七鼻子都气歪了。

    火自然是柳近禅放的,话自然也是他喊的,等守卫少了许多以后,剩下的,自然也就好解决了。

    所以,他现在已经站在被他轻松撬开了锁的宝室里。

    室内琳琅满目,从字画到器皿,从珠宝到黄金,简直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座上古的青铜大鼎。

    这无异是柳近禅所见过的最富有的宝库。

    然而他向来只取要取的东西,这也是他的规矩之一。

    所以除了那只放在紫红檀香木盒子里的赤眼蟾蜍,他什么都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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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出门,忽然一道凉风迎面而来,柳近禅急速后退一步,躲开了敌人武器的锋芒。

    然而没等他喘息,第二刀、第三刀更加迅猛,等到他随手抄起架子上的一把古剑,“叮叮”两声架开后才发现,对手是个穿西装的年青人,手里握的竟是一把倭刀。

    柳近禅十二岁就在江湖上混荡,到他现在二十岁成名以来,用刀的高手多多少少也遇上过几个。

    然而他发现和眼前的年青人比起来,那些高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刀法。

    “放下!”倭刀在柳近禅眼前晃动着。

    “是!”柳近禅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古剑。

    “我是说放下赤眼蟾蜍!”又是一刀劈了过来。

    柳近禅一猫腰,躲开刀锋,顺手捞起桌子上的一只青花白玉瓷瓶,向墙角的一只唐三彩骆驼丢了过去。

    “小心!”柳近禅嘴里喊着,身子向屋外窜去。

    他丢的速度并不快,好让那人有时间去接,他要赌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还是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溜之大吉。

    但如果是一刀劈来,他就gaover了。

    所以这一赌是拿自己的性命当做赌注。

    柳近禅经常能化险为夷,靠的不仅仅是武功胆略,还有运气。

    他的运气一向不错。

    (。。)

    所以他现在已经从宝库出来,翻上了天台。

    那年青人略微一迟疑,还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丢了可以再追回来,但两件宝物同时被打碎,黄爷一定不会满意。

    柳近禅虽然躲上了天台,但别墅周围已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上下灯火通明。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抓住屋檐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层,翻身从窗户里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

    刚进房间,他便觉得屋里的床上有人,没等那人喊叫,他便狸猫一般扑过去,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后一只手压住了对方。

    等他压住对方以后,才发现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的女人。

    (3)

    柳近禅的名字里虽然有“近禅”两个字,可是他的性格却一点也不接近佛门道家。

    所以现在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摸索开了。

    除了柳近禅这种浪子,别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试想一个人身陷险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敌人,他却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可是,出乎柳近禅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没有挣扎反抗。

    非但没有挣扎反抗,反而挺起高耸的胸脯,分开修长的双腿,任柳近禅所为。

    黑暗中,一双胳臂缠上了脖颈,一张湿漉漉的嘴唇狂热地亲吻着柳近禅的嘴。

    现在,就算柳近禅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想走,那他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柳近禅既不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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