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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之龙儿别传第2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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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碧翠与小红一样,菊姐正好落入前述法律的适用范围。因此我的花满楼在今天政府举行的食用品类的拍卖会上拍下菊姐,成为了她的第三个所有者是完全合法的商业行为。可这肯定会给本埠增加一条花边新闻,明天的早报可不会错过和菊姐有关的任何消息。

    菊姐的全寿命质量记录展现了她的非凡经历。为她提供社会服务所作的第一项登记范围是竞技品类的角斗项,所有者是新时空娱乐有限公司。这指的是那种以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人或女人,徒手或持械**相搏的娱乐表演节目,只要可能,胜负总是由一方的死亡来决定的。本埠热心的观众们很快就认识到,菊姐可不是那种在正式比赛前光着身子上场表演一圈花拳绣腿的女娃娃。

    在新时空的主场,南十字星万人室内竞技馆,每周五的疯花血夜专场中,菊姐总是最後一个出场的压轴人物,她是晚宴上带血丝的那块牛排。

    在你死我活的角斗生涯中,菊姐的最後记录是以一对二,二是男性。是的,在过去的三年中,菊姐的确一直是新时空的票房保证,她在南十字星接受丛林法则竞技企业联合体首席斗士搏狮之猿挑战的那场殊死苦斗,至今仍是爱好者津津乐道的话题。

    那一夜的开始并不公平。在预定的搏击开场前一个小时,菊姐的药检结果呈现阳性,这意味着她使用了有碍公平竞争的兴奋药物。我们知道第二等级的男女角斗士们一切的饮食起居是由公司方面完全负责,他们自己并无任何权利,因此这只能是新时空的药理学家们的调整失误。公众都相信竞技品类的服务者们一直都被他们的所有者使用大量药物,只是不要被抓住──但是现在菊姐被抓住了。

    显然,如果当晚的表演被取消,犯错的新时空将会被已购入门票的观众们提出大额的索赔诉讼。公平竞技委员会经过紧急磋商,提出了衡平原则的概念,即对违规方加以束缚以抵消她使用非法药物所可能获得的好处,并使得竞技能够如期进行。

    挑战方丛林法则同意了这个方案,新时空再向所有被当场抓获的大人物一样讲述了一个故事,声称菊姐在无人看管的情形下把手伸出铁笼,拣起过道地上的一个药丸吞了下去,药丸一定是外来的访客出於某种恶劣的目的丢弃在那里的。

    因此新时空在事件中虽然失误於管理不严,但却并无使用违禁药物的故意云云。

    这样,在第一场两个天竺女孩彼此抓挠得口鼻流血不止;第二场一名折断了几根肋骨的亚利日尼男子将他对手的肚肠完全经由肛门拽出,一圈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之後;第三场的竞技者菊姐进入了绳圈之内,在探照灯灿烂的光柱之下燃烧着肉的火焰,她的一丝不挂的**身体是久已为她的崇拜者所熟悉的,但当它每一次呈现时,你仍然会不由自主地为之血脉贲张。

    那一夜人们所陌生的是束缚着菊姐的械具。在她瘦削而强悍的脚踝之间连接着银白的纯钢链条,那是长的、粗细适中的、滑润的,随着菊姐母兽般弹性的步子拖带出悦耳的碰撞声,同样的物件泠泠地坠系於她细韧的手腕,她将它们团成了圆圈握持於手中。根据公平竞技委员会现场发布的一个公告,认定精确的计算表明,这样的拘束已正好可以抵消掉新时空的选手藉助於药物可能获得的优势地位。

    现场的观众获得的印象是,新时空出於洗刷自己的目的,似乎已经决定把菊姐当作牺牲品尽可能迅速地抛弃掉。身负锁链的菊姐被命令在搏击台己方一角双膝跪地,等待接受自己的公司主动提出的额外惩戒∶五十下鞭笞,邀请挑战方从林法则派员执行。丛林法则准会喜欢这个主意。

    丛林法则的一位助理教练裸露上身,束一条宽松的练功裤,他用鞭杆戳顶着菊姐微翘的下,抬起她的脸孔打量了片刻,举起另一只手中的话筒笑道∶“我真希望新时空能允许我使用另一条鞭子。”

    插科打诨总是受到欢迎的,一万名观众大笑起来。

    鞭梢以不可见的迅捷速度掠过空气,溅落在菊姐光裸的胸膛上,只有沉闷的钝响,和她铜色的乳上一瞬间绽放开来的赤红色的裂口,没有女人的呼痛声。坚忍的菊姐只是更深地向下蜷起身子,但在“抬起来,你这吃药女人”的厉声呵斥下,她便在一个冷颤之中重新挺高了丰满的胸和平顺的腹,以便於对方继续给予清晰准确的打击。

    然而行刑者并不轻易满足,他握持住女人的长发骤然发力,使得猝不及防的菊姐倒地前仆,如同一只没有放稳的大米口袋。行刑者一脚踏上她的膝弯,进一步有条不紊地摧毁菊姐展露出来的肩背,以及她自腰以下神奇地急剧圆翘起来的双臀。

    当这一切终於结束的时候,新时空的人把神智已有些恍惚的女人从地上扶起来,不过他们只是来得及给她喂进了两口白开水而已。

    菊姐倚靠在绳圈上,裸着、痛着,手脚羁绊在一大堆冷酷的金属环圈之中,遍体的鞭痕使她显得像是一块布满了青黑花纹的大理石。她紧盯着像一头棕熊一样渐渐逼近的、体积是自己两倍的对手,敏捷地侧脸避开了他的左直拳,长头发飘扬起来迷乱了对手的视线。

    她已退,再退,双手抖动叮当的链环虚晃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地反击。她终於忽略了从来不曾存在的问题,她的足踝引领着的一公尺半长的铁镣如同一条垂死的蛇,盘绕在了她身前的地面上。菊姐的眼睛扫过地面──而她的对手已经抬脚踏住了它,他挥出短小的刺拳警告着∶“不要过来!”同时蹲下身去握住了在他的大手中显得细巧的银色链条。

    这时候菊姐开始反击。她并未挥臂作势,腕子上同样长短的环链却已激越而出,直得像一柄剑,击碎了挑战者的左眼。但挑战者的右手已同时向身後甩开,这使得菊姐的脚掌离开了地面,搏狮之猿以他笨重的身躯作出惊人轻捷的一跃,抬腿狠踢已经仰脸朝天的女人的软肋,女人横滚躲闪,但她的雌鹿般秀丽矫健的长腿却高高地滞留在半空──由於挑战者手中勒紧的钢的绳。

    剩下的事情是这样的简单,以至於搏狮之猿几乎是不慌不忙地、姿态优雅地踢中了菊姐伸张开来的大腿末端,女人绝命的狂叫像春雷一样震撼人心。男人紧跟上前两踢、三踢,成效卓着,他再扔开铁链,分握左脚右腕倒提女人於空中,势如破竹地向两边撕扯开去,他怒张为“一”字形的宽肩巨臂呈现出艺术夸张般的肌肉群组结构,恰如展翼的搏兔之鹫。

    他和全场观众一起注视着菊姐肥软嫩润的肉唇之户,分裂似蚌,颤动如白桦树根下盲眼的幼畜,这是勇士斩尽荆棘後见到的芬芳的花朵,他浴血的奖赏。他露出满意的神情高抬脚跟,以孤独的右眼瞄准,重重蹬踏下去──一万名观众发出的野性的嗥叫,真是难以形容。

    时刻警觉着反击,搏狮之猿单腿跪向萎顿於地的菊姐身侧,一瞥见那抽搐散乱的肢体略有挣扎,便毫不迟疑地痛击她的脸、她的乳。

    我们的视线跟随猿的手一起滑过女人起伏的裸胸,收拢於她天鹅般娟好的长颈上,似乎已经没有什麽能够阻止挑战者终结菊姐的神话。我们惊讶地注意到将死的菊姐妙曼的**似乎正在溶解开去,肌腱的山岭隐没於神秘的雾一样弥漫起来的光辉。女人微微露舌,舔血,星状的双眸未睁,也未闭,呻吟如丝般绵延不绝。菊姐作为一个受伤的妇女,正在暴露出她娇弱依人的一面。

    搏狮之猿像观众一样注意到了菊姐的变化,因为他松开了卡紧在菊姐颈子上的巨掌,当他重新站立起来的时候,全场都看到了他在生死之战中一直紧缩於浓厚毛丛中的男根,这时是与旗帜一样地高耸向上。

    面对菊姐这样的对手必须是双倍的谨慎,他已作出进一步攻击的正确决定。

    他招式齐全,如封如闭,马步进退,闪电般地以紧绷的脚背再次突袭向女人的左肋,这使他的已经瘫软的对手绕身体纵向为轴翻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圆周,朝向他暴露出另半边的侧翼。面目冷峻的挑战者吐气开声,在数秒钟内便已连续发出五至六下狠踢,每一次都使女人不仅充份地翻滚,并且哀婉地叹息,挑战者优异的搏击素质给全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搏狮之猿用他熊掌般厚重的赤足抹乾净台上倾洒了一路的血迹,那是由於一路翻滚的女人下荫中红色的涌流所形成的。男人也随之步步逼近於菊姐的臀後,他俯身揽起了女人的腰,菊姐一向以来韧如橡胶的腰肢如同折断於风中的柳条,她的整个上体以不可想像的巨大角度垂向地面,悬空中翻飞着断线风筝般的软乳与丝帘状的乱发。

    “吃药的女人,记住你的最後一次娱乐!”挑战者浑厚的嗓音在大厅中回荡开去,在全场观众的惊叹声里,他丝毫也不费力地把这趐软的、泄血的女性躯体向下套入他的器官,我们已经见到了那是罕有的粗大与强壮,并且已经是准备充份。的确,在男女混合的搏击竞技中,先奸後杀的结局从来是我们邪恶的潜意识所期盼的。

    最高法院对僧侣道德基金诉餐饮同业公会的判例确立了“置身於所有者控制之下,第二等级的行为可以不受《社会秩序法》约束”这一原则。最高法院的判词指出∶

    “众所周知的是∶第二等级并不是社会的一部份,并不享有一般社会公民的所有权利与义务。因此,第二等级成员在其所有者的要求/或放任下於公众场合裸露身体的任何部位/或全体;进行**过程的一部或全部;接受其所有者施与的可能具有不雅意味的针对生殖器官的**/非**处罚都并不违反《社会秩序法》关於社会公民应该在公共场合保持合理而体面行为的条款。归根到底,”判词略带幽默感地写道∶“毕竟从没有人因为他的宠物狗在马路上交媾而违法。”

    为了满足我们的消费者们,使用第二等级男女提供服务和娱乐的从业人士,一直是尽力地探索着这一判例的极限所在。

    “你这吃药的女人!吃药的女人!”搏狮之猿有节奏地吼叫着,伴随着他不受《社会秩序法》所约束的热血沸腾的狂欢,仅凭粗大的指节钢钳般夹紧菊姐遭受重创的腰腹,天生膂力使他凌空提起他的战利品於自己胯间。而後者在髋部与他血肉相连,像一具断了线的偶人那样柔弱顺从,凄楚妖媚地沿着他的身体上下扭摆与滑行。

    女人的上体被甩出一轮又一**的弧线,前一秒钟她的散发还纠缠着自己痉挛的脚趾,下一刻她便彷佛是渴望似的飞扑而上,**肉感地撞扁到男人山崖一样的胸膛。菊姐柔若无骨的身子从胸到肩地斜搭在男人之上,应和着他狂暴的冲击荡漾如透明的凝胶,菊姐的脸上显露出悲凉而满足的欢颜,如同是离家出走的女孩返回到了母亲怀中。

    (。。)

    正是在这一瞬间,菊姐猛烈地交错双手使腕上的银链收紧,在此之前没有人注意到那是已经环绕在搏狮之猿的颈上的。她知道自己并不需要久候他的窒息,因为那力量是确定地为了折断他的颈锥。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菊姐的裸照,正面的、背面的、三点的和四点的,都已在过去的两年中充斥於各类刊物,甚至还包括了《银行家月刊》,但是菊姐的最新的胜利,仍然使得发行量巨大的男性刊物《街角》决定以菊姐生殖器官的特写照片作为它的下一期封面,标题是∶“菊姐的第七种武器?”

    经此一战,菊姐手足间维系的钢链成为了她的标志性饰物。当她有时在公司的安排下屈尊地上场,对敌两到三个扶桑的女武者,一定还要把她的两臂反剪到身後铐住,若非如此,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去试着赌一下结果。

    现在新时空为菊姐特别制备的脚镣更沉重、更灵活,而且是双倍地长,长到足够菊姐能带起它准确地侧踹至对方的胸乳。观众们,不论他们是为哪一边下的注,很快就会在菊姐那坚韧如刀的脚缘下听到胸骨的断裂声,这使得他们如痴如狂。

    坊间的传说是∶菊姐曾经是海以东萨摩福共和国特战部队的女军官。谣言的传播者甚至还津津乐道地指出了在海峡战争中,哪一座沿海城市的哪一次爆炸正是菊姐指挥的典范之作。但是萨摩福现在已经是一个被征服国了,全体国民组成的第二等级正在青藏省边缘的保留地里种场和放牧,那是准许他们为了延续族群所能做的仅有的两件事。不再有电子,不再有统一速食面,不再有任何意义上的工业,只有小麦和牛羊。

    至於像菊姐这样被选中了服务於主流社会的女性或男性,他们全部的公开记录是从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一张表格开始的。在此之前他们并不存在,他们不被准许拥有过去。

    在听到有人提出要为菊姐变更注册的消息时,她的倾慕者们真的是十分愤怒了,可以肯定新时空也不会欢迎这样的事。但是申请人是防卫宫长官长苏将军的二公子,并且他大度地提出了新时空难以拒绝的开价。

    苏公子申请将菊姐转为社会服务类(c项),这指的是被注册人居住在所有者家中,为所有者提供一切“合理的与力所能及的”服务。

    年轻英俊的苏公子接着就在本市开创了一种别致的、玩世不恭的时髦风尚。

    他循例频繁地光顾各类高雅场所,但是随身带领着他的高大秀美的、赤身**的新宠物,并让她的手足一如既往地箍套在累赘的铁链钢环之中。

    当苏公子落座於一向要求西装革履的绿洲俱乐部,优游地摸上两圈桥牌时,他会指示赤身带镣的菊姐端正地跪於他身侧,手中托起承放香槟和雪茄的雕花银盘。那时在菊姐一览无遗的身体上随处可见的青肿和瘀血似乎证实了一个传言∶传言说苏公子在家中举办的小圈子的聚会上经常进行一种叫做“战胜菊姐”的游戏,简单地说就是把反绑的菊姐悬吊在他健身房的沙袋旁边,参与者轮流痛击那具没有丝毫自卫能力的女性**。

    成功人士确实经常带着他们精心选择的第二等级姑娘参加一些非正式的活动和聚会,以把她们打扮得奇形怪状取乐。例如我本人喜欢带的就是两个扶桑族女孩,穿和服,赤足蹬木屐,仅此而已。

    因此当苏公子开着他加长的旗帜牌轿车以十五公里的时速行驶在城中心的大泽路上,而以狗链牵引着菊姐的脖颈,迫使她一丝不挂地拖带着镣铐紧随其後赤足狂奔时,我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这助长了正在侵蚀我们社会的荒淫的气氛。现在城中的各类cxo们在会见律师、看牙医、打高尔夫直至出席董事会时,都有可能带上一个第二等级的女性,并且使她光赤得就像她出生时一样。依照传统,这样的乐趣本来应该是在餐饮和娱乐场所才能获得的。

    另一方面,虽然菊姐现在的确隶属於第二等级,但是她以一个服务者的身份凭藉自身的才华赢得了公众的爱戴,更何况她还很有可能是一个曾经的值得敬重的对手。过份的侮辱与凌虐揭示了苏公子作为二代子弟的傲慢与轻狂,毕竟浴血战斗并且赢得了胜利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你自己。

    在那个雪後初晴的酷寒的中午,旗帜车雍容地停稳於花满楼前,车门启处,苏公子环起了新女友的纤腰。这是一位近来正迅速走红的新进歌手,社会公民。

    (。。)

    她娇媚的小脸隐藏於白羊毛披风的大翻领中,套一双小牛皮靴。

    “哦,还有那个东西。”小歌星娇笑着,提起菊姐颈上的链子∶“走呀,走呀!”而菊姐正两手抚胸,匍匐於轿车的行李箱盖上乾呕不止。就算她是一架筋肉机器,十数公里的长途竞技也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

    “哦,可怜的大东西!”瞥见了菊姐窒息发紫的脸庞和横扫过荒原的暴雨一样横溢着的汗水,小女孩惊讶地说∶“你热吗?这样的天气你怎麽会热呢?你真的该在门外凉快一会儿。”她从大袖筒中露出两根纤纤玉指,朝着清扫到一边的雪堆挥了一挥∶“到那儿呆着去吧,等我需要的时候来叫你。”她挽起苏公子的臂膀走上花满楼的大台阶,又回过头去吩咐道∶“你知道你该怎麽做的,一定得跪着呀!”

    在那漫长的整个中午,菊姐精赤条条地长跪於花满楼雕龙纹凤的大门旁边,默默注视着进进出出的欢乐人流。在深及脚面的积雪中,她裸露的肤色在第一个小时赤红如婴儿,在第二个小时清冷如水晶。冰点以下的刺骨寒流如水一般倾注过大街,菊姐的唇颤抖如吟唱谣曲,**挺拔僵直如同爱欲高峰。

    在楼中暖和的包厢里吃掉了小半个锦绣火锅,感到有些头晕的小歌星走出到门厅来透一点新鲜空气,她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了她的大玩具。

    “boy!”在唤进了菊姐後,她仁慈地对我的服务生说∶“去厨房拿条骨头来给她啃啃。”

    “嗨!嗨!你┅┅说你哪,不能用手!”她急着用小牛皮靴去踢菊姐的腹股沟∶“把那东西放到地下,你得用嘴把它叼起来!”

    我和我的大堂领班并排站在高雅门厅的一角,注视着跪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菊姐。女人仅凭着她的唇与牙正在进行着一场针对那截血淋淋的臂骨的搏斗,小歌星玩似的往下踩踏着她耸翘的大屁股,在菊姐那一大团被粗野**的裂谷所均分的肥阔肉垫之下,我们看到她套於脚镣铁箍中的脚踝,骨节尖利突兀;还有她的疲乏地朝天摊平了的光脚板,肮脏地沾满了残雪和污泥,惨白、潮湿、宽大、粗俗,十趾乡土气地散开。

    一个梳着马尾巴的油头粉面的家伙推开我们,冲向前去∶“你是菊姐吗?天呐,你一定是菊姐!”他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架轻薄的采访机,一边俯低身体把麦克风捅到菊姐的嘴边∶“我是《街角》杂志的文字记者阿伦。菊姐,你喜欢你目前的新变化吗?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你有可能重返搏击场吗?作为一个开创者,你怎样描述自己频繁地**於严肃场合的内心感受?告诉我们一些关於苏公子生活方面的事,好吗?”

    菊姐抬起了上半个身子,惊奇地看着他,嘴角挂着鲜红的骨髓,阿伦再加上一个问题∶“比较而言,你是否更喜欢食用男性?”菊姐疲倦地笑了笑,张开嘴说∶“咿咿──呀呀──”在她整齐尖锐的两排白牙之後是一个空洞,我们没有找到常见的舌头。这对《街角》的读者们一定是一个新消息,对我们也是。

    《社会服务法》第五十四款∶“所有者可以使用切除、阉割、药物影响、移场或重组等方式调整第二等级的身体/精神状况,使之以适应所需服务的特定性质。”显然由於菊姐服务的某些特殊性,苏公子不喜欢长舌的妇人,这倒也是人之常情,他行使了法律赋予他的权利。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之後,小歌星终於挤进到他们两者之间,奋力地掌掴菊姐的脸使她闭住了嘴∶“滚到後面去,滚!”捧着自己碰痛了的小手,泪汪汪地回过身来,歌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你是《街角》的记者吗?oh!我的三围数字对你的读者一定会是一个大秘密!”

    我叹着气对身边的领班说∶“下一次搏击一赔五十,赌菊姐赢。你呢?”

    他举起两手挡在肩膀前面∶“哦,老板,你知道我从来没在菊姐对手身上下过注。”

    大家在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三组表格中可以看到这出悲喜剧的终局∶矛盾在菊姐提供家庭服务的半年之後激化了。菊姐“未经许可脱离了她的所有者的监管范围”,同时还发生了“针对所有者的暴力伤害并且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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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子的後半部份是一个矫饰的官方套语,意思是我们再也不会听到关於那个小歌星的任何消息了。事件突发的当晚,防卫宫依照《紧急状态法》出动了直升机和轮式装甲车,使用了麻醉枪和催泪瓦斯。

    发生有如此行为的第二等级所受到的处置必然是迅速的。法律与秩序委员只经过了几分钟的简短讨论,便一致同意将菊姐划入食用品类,同时惩罚性地划入食用品类的,还有她的仍然生活在高原保留地的整个家族。本来在付出了以菊姐提供社会服务的代价之後,他们是有权不受打扰地在那里继续他们的农牧民生活的。

    我的市场部的卖手在拍卖程序中同时拍下了菊姐刚刚成年的小妹梅梅,我想她的另一个大些的弟弟落到了山顶洞人的手里。而菊姐上了年纪的父母就只能归属於美捷速食品公司了吧,美捷速食一向是以原材料和罐装成品的巨大吞吐量而自豪的。

    在这次拍卖的公示中,我们得知了菊姐已婚、未育、丈夫死於海峡战争,等等。

    位於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是一个大面积的广场,由成排的铁栏钢栅所分割,可以同时留置约三百名处於生存状态的食用品类女性。与一出生即已确定了食用划分的碧翠和小红不同,菊姐是未经适当训练的、有危险技能的、而且具有不良的质量记录,因此仓储部谨慎地将她安置在广场一角的单人观察室中。

    没有人敢於解除菊姐背铐着的手,仓管只是将她们穿过墙体上位置低矮的铁环,正好限定着菊姐以一种类似站桩的可笑方式半蹲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酸楚地弯曲起她比例惊人的长腿,而她下面的裸足就继续卡扣於那副政府免费奉送的、彻底禁绝了任何下肢活动的框架结构之中。赤身的女人不得不将如此艰苦卓绝的姿势保持了七天七夜,从未得到过片刻的宽缓。

    不得不使用电击器,为了迅速地去除掉她的伤害性,就像用开水浸泡祛除生腥气味。电极扁平的金属圆片用胶带纸粘贴在她的**一侧,另一支循例插入**。为电击器输入了随机控制时间的程序,从昼到夜,机器毫无规律可循地突然启动,而被紧缚於墙边的菊姐便在一个剧烈的反射冲动中往後翘曲过去,大母兔一样的肱二头肌和石板路一样的腹直肌也在骤然涌出的滚滚汗珠下狂躁地跳跃起来。她从不知道这要持续多久,也不能预知下一个可怖的循环是在半分钟内,还是要等上另一个钟点。

    如果说在前三天菊姐还坚强地用她尖利的白牙紧咬下唇,只发出一点点“呜呜”的痛苦呻吟,到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放弃。在超出常用功率50%的电流痛击下,她的“啪啪呀──母母呀──唔唔噜噜噜啦──哇吧──哇啊──”

    嘶声哀嚎表明,她已经显得像是一个食用类了。

    重新调整菊姐的**自然又是市场部一夥的所谓整体设计,他们认为她原始的状况是太过自然了,使用了一个大型的注射器,通过**将加热至80c的混合有固化剂的棕榈油注入菊姐体内,并在那里逐渐地冷却凝结。这一工作需要分级的成型和评估,因此控制适当剂量在每一天中多次地进行,以确定她的两乳始终是均匀的、合理的,即使是越来越惊人的饱满和沉重。

    可以想见菊姐的**每一次为粗至1。0的针头穿透时的痛楚,以及她的乳腺组织在承受高热油掖大量涌入时的强烈反应。但是菊姐光滑的、桀骜不驯的哺乳器官,终於蜕变成了一副只在男人梦中才会出现的球形巨物,她们缓慢摆动的样子,如同正在小心地靠泊码头的万吨轮船。

    在最後几天中被允许与姐姐同居一室的梅梅惊恐地看到了生活严酷的一面。

    梅梅是一个生有一对粉红色**、小脚背上凹陷着三个可爱肉窝的年轻姑娘,如果她曾经因为姐姐的失控反应造成了这一切後果而心生怨恨,在目睹了亲人的刻骨之痛後,她可能已经变得比较地富於同情和宽容了。

    这对姐妹的家庭生活结束於两个小时之前。下午确定了梅梅为今天的晚餐出场,市场部的一班人进入观察室为梅梅作准备。他们从内而外地洗乾净了柔软的处女,按照白公馆的展示方式弄乱了她的头发,最後用细稍的熟皮鞭均匀地抽遍她洁白的身体各处。即使她是一个居住在保留地的第二等级女孩,这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梅梅被抽打得尖声哭叫起来,珠泪四溅,而这正是白公馆所需要的样子。

    在给她背铐上黄金一样闪耀着的手铐後示意她可以向她的姐姐告别,既然她已经原谅了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大姐,小姑娘在菊姐身前跪了下去,亲吻了她的脸。

    (。。)免费

    现在内部呼叫系统中传出职业化的声音∶“白公馆第二次点菜,白公馆,第二次。指定菊姐,仓储部,送菊姐到白公馆。完毕。”

    客人指定要吃掉某一个特定的对象并不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形,你愿意额外付出10%的指定费是会受到欢迎的。菊姐也已经基本接近了可用的状态,我想客人是知道我们为菊姐开出的天文数字的价格的。

    下一次的呼叫是∶“总经理,请来白公馆,总经理,白公馆。苏公子在白公馆,苏公子,白公馆。完毕。”原来如此。苏公子,听起来就像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崽子跟着还要吃掉我似的。

    七天以来第一次从铁环上解脱开来,仍然保持着背铐的状态,在使用气割烧开了那具缺乏观赏性的足枷後,菊姐被换上了一副风格粗犷的脚镣,带有黑色铸铁的全部本色∶两节大的链环,三十公分长短,拖挂重磅黑铁球,这使得她可以非常勉强地行走,但是肯定不能再试着踢人了。刺穿**吊上了写有“白公馆选定”的纸牌,仓储部身强力壮的阿涛和小何像是厨师的样子套进白工作服,架起菊姐的两臂以帮助她移上两层地下室,穿过三层散席大厅。像我所希望的那样,菊姐的出场引起了轰动,我需要这样有广告意味的事。

    是的,白公馆中正忙於烧煮着活的小梅梅。右臂为石膏所包裹、被绷带悬挂於胸前的苏公子轻拍着菊姐凝油贮脂的硕壮**,和气地说∶“我用你妹妹做了散花汁,你呆在这里看着我们吃掉她,然後我会告诉你我的下一道菜是什麽。”

    “顺便说到,我更喜欢你的胸脯原来的样子。”他补加了一句。该死的市场部!

    散花汁有一个别致的制作过程,梅梅藕节一样水灵的双腿朝天高擎,分束於花架两侧,她的上身弯折过来仰躺在地下,娇嫩的****上毫发未损。已经对她所做的仅仅是向她年轻纯洁的少女宫腔内填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注入了一小杯汤汁,现在再插入连接着电源的绝缘良好的电热丝。

    她的前半身在地下翻滚起来,向一侧,再向另一侧,但是她未经人道的小洞穴是固定朝天的、紧密的,汁水是不会溅洒出来的。“姐姐,我的肚子里烧起来了!我烧得痛啊!”她喊。没错,我们知道,我们正是要烧起来。

    煲煮任何汤汁都是一种修身养性的良方。苏公子悠闲地品茗着茶,机智地引导着闲聊,偶而懒散地瞥一眼正从少女**下飘出的白雾状蒸汽。“该加水了。”他说。很长的过程,需要经常地添水,你知道小女人的子宫虽已经过处理仍然是小的,略略沸腾片刻便会熬乾。

    当梅梅**周围的大小肉片肿胀着翻起,变成一种熟肉的糊烂状态时,厨师小心地倾倒她的身体,收集起白色的、稠厚的成品,一小碗,盛於青瓷,没有一丝肉末而洋溢着少女的肉香。

    足够细心的食客也许会注意到,在女孩已经松弛凝固的**肉壁中襄嵌着一支钢管,我们事前曾经通过这里注入了一束弹性十足的钢丝球,它在里面撑开了子宫内膜。当然,你以为女人的肚子在没有bb的时候一直是空荡荡地大张着的吗?

    地下一层的制作间里并排躺着五个赤条条的食用类女性,她们四肢伸展固定於可以旋转的铁架上,一个二级学徒正忙碌地照料着她们。

    二级学徒有一个大型的捍面杖类的工具,稍有不同的是杖上密集地钉满了半公分长的尖锐的钢针,他用这个工具均匀用力地碾压过女人平铺着的表面。紧接着他赶快摸起刷子,饱蘸了酱汁涂抹於那具**身体的细碎深密的伤口上。第一道是富含盐份的酱油,待观察断定了伤口里溢出的血掖已经凝结,并且调味汁已经充份地渗入,他再完整地碾过第二遍,使女人重新变回一个蜂窝状的承受体,这一回刷入的该是烧酒。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喱。在任何选项後,最末一道调料总是玫瑰花汁。

    她们被遍及身体各处,并且周而复始。想像一下女性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将那支狼牙棒比照一下她们微妙的**褶皱与腋窝,我们就会明白这真是一项既单调又复杂的工作。为了充份地浸润那些曲折回旋的处所,一个具有职业道德的雇员会负责任地用小刀加以来回地割划。同样需要付出如此额外努力的,还有她们过份高耸的两只乳峰。

    学徒戴着紧密的耳塞,否则那房间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哑的凄厉叫喊可能会影响他关於产品腌渍程度的判断,在接近完工时那种悠远绵长、痛极欲死的泣血与悲鸣,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丧失掉继续工作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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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现在正从菊姐口鼻中发出的声音,从门边向右数的第二个正是菊姐。

    她已经被成千上万的钢针细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韧的古铜色皮肤饱尝了刺激性调料的灌注。在苦苦忍受过这一切之後她仍然活着,她们都还活着。那一天苏公子预定的是四天之後的浓情玫瑰。

    明天他会回来花满楼,我甚至已经卖掉了明天的独家采访权,《街角》会在这里架起摄影机做一个“我们在花满楼吃掉菊姐”的专题。在准备妥当佐餐的面饼、大葱和甜酱後,花满楼的厨师将当众用炭火烤遍菊姐颈部以下的整个身体,他必须非常小心地不使热力过份伤害到菊姐的内脏器官。

    这样在浓情玫瑰制作完成时,菊姐将和我们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浅表皮肤趐松滑爽,闪现出令人垂涎的光泽,那不是焦黄的,而是渍透了蜜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红。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层,五公分长、三公分宽,并有两毫米厚薄,下面裸露出鲜活的**在腾开一阵白烟之後,仍然将是半生而渗透着血丝。

    我知道苏公子是个卑鄙的坏蛋,我也是。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苏公子能常来。

    《花满楼岁月》之碧翠与小红

    ……………    **********************************************************************警告∶本文所描述的独特的人类生活环境,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社会具有完全不同的法律与道德准则,对文中任何行为的模仿与尝试都可能在绝大多数现行社会中导致严重的刑事指控。

    文中探讨了分割及烹制人类**的可能方式,仅仅是单纯的阅读亦有可能造成心理的或生理的厌恶与不适。凡对奇诡、变异、偏执的人类品格并无特殊爱好者,请观止於此。

    **********************************************************************

    就算餐饮业的战争已经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惨烈地步,对於我来说,礼祁路上的“山顶洞人”上周推出的“壮士烤”还是一种过份异类的路子。我懂得这涉及到山顶洞人的老板,那个在菲律宾的一个小岛上住过十多年的家伙对目前市场的判断,他似乎认为已经存在着这样一个富裕的女性消费群体,她们会有兴致在周末出门去切开并且品尝一个烤得焦黄趐脆的、类似施瓦辛格那样的大东西。

    在烹调女性方面,我的花满楼的口碑一直还算差强人意。可这真是一个血泪斑斑的战场,我并不是说在我的大厨房里乱七八糟地堆积着少女的鲜血和抛弃的内脏,这是仅就它的比喻的意义而言,我们流出的血是老板们的血。

    每个人都知道,花满楼一楼临街的那排二十米长的玻璃幕墙,你只要在外面站上十分钟,就能够看到一个白静的姑娘经过去毛、放血、剖腹,切割的完整过程,而且这一切都是在不钢的水槽、轨道和网格之中,由面目和善、制服整洁的厨师们专业技能十足地完成的。

    我当然记得它开始起用的那个晚上的空前盛况,可是才过了三个月,现在那外面仅仅只坐着两个乞丐,还是脸朝大街而背靠着玻璃,根本就不在意里面正在同时处理着十多个漂亮的女孩的**。

    它花掉了我开业以来最大的一笔贷款,国民银行审管放贷的黄襄理会怎麽说呢?该做的我都做了。

    花满楼从一楼到三楼各占三百平米的散客厅中挂着灯笼,漆成红色的柱子上雕着龙和凤。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会有二十个──或者五十个,视客人的多寡而定──以上的年轻女孩,赤露着全身巡回在每一张台面之间,尽力吸引着客人把她娇媚的粉色**列入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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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在大厅里猩红的地毯上,她们梨花般柔白的两足是不着鞋袜的,只在上个月以前,注明她的身高、体重和肥瘦标准的白卡纸片还用一条金色缎带挂在她们的脖子上,而现在已经是用一根襄珍珠的小针横扎在她们的左**上了。

    食客当然应该仔细研究他们打算选定的肉食,我们也一直鼓励大家抚摸姑娘的表皮、按捏姑娘的**和双臀、试探她们身体上隐秘的洞穴,一般认为这都是些有助於增进食欲的举动。原则上我的女孩们被要求使用任何办法达到目的,哪怕她精赤条条地坐到客人们的腿上去嘴对嘴地喂他们白兰地。

    由於我的女孩在工作时间是完全**的,她们的唯一装饰是她们的头发,花满楼中早已特聘了专业的发型师为她们设计出场的发型。有着白净而修长脖颈的姑娘可能会做出高高盘起的发髻,为了搞点新意思,在那些奶油色的裸背上披散着蓬松秀发的女孩们中间,有时甚至会出现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辫稍一直垂到她的主人圆肥温润的屁股下面。

    很抱歉,那些出场後没有让自己被吃掉的女孩,在当晚打烊後是要受到电击的,电极会被插入从外表看不到损伤的隐秘之处,我指的当然是**内和肛门深处。电击的时间会很长,受到惩罚的姑娘的确十分痛苦,但是这就是市场竞争下的生活,如果我是一个具有更多怜悯的人,下一个被吃掉的就会是我自己,当然这又是仅取其比喻意义上的说法。

    我恭敬地跟在黄襄理身後穿过这些热闹的、可口的场面,旁边是他的长得像是个太监似的行政助理吴先生。一个体态玲珑的女孩正在纠缠着他∶“先生,你不想看看我的舌头用花雕酒浸透之後切成小薄片的样子吗?”她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做了个有趣的怪相∶“还会按你的要求撒上些花椒,那是来花满楼的常客点的最多的开胃小吃之一。然後在你品尝我的清炸小排的时候就一点也不会觉得油腻了。”她乖巧地握起他的手摸她**下面的细嫩的肋骨∶“您试一试,就是这些小条条。要是您到工作间里来看我的话,在他们锯下这些来的时候我会叫得很轻的,我保证。”她说。

    的确常有客人希望参观烹饪的过程,也许是为了确保他点的肉排不会被换成小羊身上的吧!这就是我下决心举债也要把厨房变成乾净的、宽敞的、开放式的原因。

    小姑娘跟着我们一直走到楼梯中间,我朝她挥了挥手,她才不太情愿地靠在扶梯上停住了脚,挺失望地眨了眨她杏子似的圆眼睛。

    四楼是我刚刚装修一新的、尚未开始营业的包厢,是我用以对撼“壮士烤”

    的秘密武器,我希望黄襄理会看到一些真正能使他放心的东西。

    正对楼梯的过厅,四围清漆松木,墙边有两个面容清丽雅致的姑娘,一坐一立、一琴一萧,一色的古典瘦肩纤腰,寸缕不着的光裸身体腻如凝脂。拨琴的姑娘左臂上环了一圈朱红的玛瑙臂钏,吹箫的少女却在细巧的脚踝上俏丽地套着一支碧绿的翡翠镯子。伴随着婉转起伏的箫声,她的笋尖一样清秀的足趾在柚木地板上轻微点动。面对贵客,她们只是乜斜巧目,清浅一笑而已。

    “黄襄理,碧翠和小红是为牡丹亭准备的,一进後面第一个门。十个人的台子,带休息间。今天这样清净些,正式营业後考虑再加一具琵琶、一副古筝。”

    老黄是花满楼的常客了,这一下也有些受到震撼。我看他的目光在碧翠和小红之间游移了片刻,很有点打算上去仔细考察一番的样子。

    “老黄,”我拉过他的膀子∶“今天是为你一个人而彩排的,先转一圈再下单。”

    包厢蘅芜院的门边是石石凳,两位可爱的女孩托腮相坐,对弈纹秤。玉一样滑的两人,全身仅有的物件便是黑发上插着的两支银钗。

    转过立柱,斑驳毛糙的鹅卵石铺了一个小湾,一具高挑结实、油光闪亮的浅棕色女体被紧束手腕悬吊在天花板下,下面一对健壮的裸足只有最前两三个脚趾略略着地,极力支撑之下已是青筋绽露、肌肉抽搐。女人一头乱发从脸前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面目,但却从中传出丝丝缕缕苦苦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发稍拂在她那对十分罕见的丰隆厚重的**上,就像椰树的叶片掩着它们成熟欲坠的椰果一样,我知道那肯定被注射过了大量的食用速凝脂肪。

    在她脚边的另一个女孩反剪两手,双膝跪地,手腕脚腕各自缠紧了一条金色的锁链,胸前的细乳温软娇羞,几乎以一只手掌就可轻松地包容得住。娇小的**上从肩到肋横斜交错着十多道轻浅的暗红色鞭伤,在屋顶的聚光灯下闪着粼粼的水光。

    在她身上,以两大粒珍珠为柄的钢针是竖起来插进她小梅骨朵一般的**中的,另用一支俏丽地打横穿透她狭窄轻薄的鼻翼,大珠沉沉地落在左侧。全身微颤的女孩抬起泄遍泪痕的尖削的小脸,面对我们露出一丝凄楚的笑容来。

    “老黄,你知道我们的包厢都是专做过隔音的,不会有什麽声音传到过道里来。白公馆里面的休息室还特地用大理石铺了地,排污和清洗的设备也设计得很完善。当然,那里面准备了一切diy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我猜这里会有很好的定座率。”

    两个装扮成黎族的少女在南海船的高脚屋下面织她们的筒裙,因为筒裙还没织好,所以她们也就什麽都没穿,只在颈子上戴了一个大金环。为新的一代准备的水晶之恋前暗淡的灯影闪烁迷狂,三个一丝不挂的**一刻不停地甩发扭胸、摆臀顿足,除了她们由於灯光的缘故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绿以外,就看不出什麽来了。

    重峦叠铺张着丝绒的床上斜靠着一个丰满的少妇,**饱涨溢露,七、八个月的身孕使她腹大如鼓。她微蹙黛眉,一手扶腰,一手抚乳。这是就连我都厌恶的把戏,可是我的市场总监却坚持认为值得一试。

    在最里面老黄甚至看到了一个和一头花豹搂在一起的黑种女孩,她特别注意暴露出来的饱满的**上挂着一个雕饰着精美图纹的小铜铃铛,设计者向我保证说那有宗教含义。她的另一个伴侣是一个高大冷艳的白人姑娘,金发碧眼。这差不多只是招牌,我决不会答应把那头豹子的脚掌和一黑一白的另外两对炖到一起给老黄端上来的,豹子太贵了,除非他答应把我借款的利息减掉百分之八十。

    正式营业後,这里可能会准备一些越南人,让她们戴上她们的斗笠,光着所有其他的地方玩玩蟒蛇,花满楼对於蛇女羹之类的东西还是颇有心得的。

    “好啦,”我把老黄推到楼梯口边去,一边狡猾地笑着∶“我知道你以後会常来我的白公馆的,今天还是端庄些吧。你要碧翠,还是小红?”

    两纸洒金笺上用行草誊出她们的标准,这里可不会用白卡纸。一米六十五还是一米七十一并不特别重要,对於内行来说,要看的是肉质的肥瘦比例,一般视个人的爱好在一比九至三比七之间,到了四比六就有些丰腻了。

    老黄当然是行家,他只是走到吹箫的碧翠身前捏了捏她的大臂,按了一把碧翠荔枝肉一样晶莹的背肌便说∶“二八吧?”他当然没错。

    姑娘们略略整理了下乐器,引领大家转弯、开门。她们上灯、拉帘、摆台、沏茶,一左一右敬候在主客身边等待点菜。从光洁的身躯直到美丽的脸庞,仅只那一弯红唇就蓄满了全部的恭谨与顺从。历经过了多少的学习与训练,只是为了今夜三、五个钟点而已,餐饮业真是个吃人的地方。

    讨论、争执、调笑,终於确定了一份雅致的菜单∶

    《冷艳双唇》

    凉拌冷菜。取上红下棕四张唇片,生切细丝注意保留天然皱摺纹理,腌渍以酱酒,上台时配香菇、春笋、豆乾、香菜,俱切细碎。

    《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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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肾,划纹切片,下滚水略略川过浸入浓烧酒中,加调料,配姜。上台前撒葱花。

    《嵌玉阁》

    割取绝未生育子宫,清洗尽净,填入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外刷酱醋调料,入炉上下烘烤至表面黄脆。

    碧翠柔声插嘴问∶“黄先生要带我的卵巢吗?”

    可以选择带或者不带卵巢,有的人不喜欢有附件。

    “啊,当然要。”老黄在碧翠的小蛮腰上掐了一把。

    《心肝盅》

    一细沙小罐,一片心,一片肝花,一圆香菇,一泓清汤。

    《翠叠双峰》

    少女两乳齐根切下,形状丰满秀美者佳。抽弃乳腺,留外层脂肪置霉菜上用文火蒸透。开笼後霉菜油亮有光泽,竖向剖乳肉成极细片,仍原形挺拔,软糯不腻。

    《蛇女羹》

    眼镜王蛇,剥皮,剔肉成丝。少女脊边瘦肉,按纹理划条切丝。入锅以中火煸熟,注清汤、勾芡,杂以虾仁、火丁、碎蘑菇。

    “好啦,就是这些了。”老黄把菜单递还给小红。以老黄这样的水准,当然不会去清炸人家小姑娘的排骨。本来《金银双踵》尚可供选择,用火腿脚踵去配姑娘的脚圈,就是她一双玉足之上的那两小段横截面。以女孩汤汁的滑爽来煨筋缔组织的浓稠。另一道偏门的菜式是《趐心小馆》,是将少女下体十公分长的那截管路熬透、填料,烤趐切段而成的。不过这都要随老黄高兴,他并不是每一次都有兴致把我们吃得一乾二净。

    为了酒水又说笑了一阵,争辩美女胆是不是真的可以明目,最後决定不要,只要蛇胆。“可是,”碧翠稍显委屈地说∶“那黄先生干吗还把我的肉和蛇煮到一起?”

    两位姑娘静静退下,小红去门**单,碧翠独自走到了包厢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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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包厢的装饰格调尽量地保持着统一,在那里从地到顶竖着一格“井”字形的花架。碧翠靠着它背过手臂,挺直了苗条的身体,调皮地冲着我们曲起一个膝盖问∶“先生们要把屏风拉上吗?”

    先生们要求拉屏风,但只是中间的那片刻就可以了。小红回到花架边,温柔地拥住了她甜美可人的伴侣,四只冰清玉洁的乳峰相依相偎在一起,真让人心旷神怡。只是五、六秒钟而已,我们允许、甚至是鼓励姑娘们可以有片刻的感情流露。

    碧翠像是要旋舞起来似的高举起修长的臂膀并拢在头顶,踮起足尖。小红拉下原本是悬挂吊兰的纯钢细链扣住了她的手腕,再向她的脚前跪下轻轻拨弄,两个钢环“铮铮”地弹开来,束住了碧翠纤弱的脚踝。碧翠垂低了长睫毛往下看,一边拧动着她嫩碗豆似的十个楚楚可怜的脚趾头,试着把自己在地毯上放得舒适些。

    看得出来,花满楼的传统是在切割女孩时将她们悬吊起来,并且强调保持略微触地的足尖。市场部的心理学家们说,这可以使顾客们从视觉上感到他的选择比实际上的更高、更细,也更柔韧些──通过女孩不安定的、扭动的赤足。

    两位身穿对襟布衣的男人毫不引人注意地进入房间,在束缚着的碧翠身後放下他们携带来的、绘有工笔牡丹的黑漆食盒。小红离开他们向桌子这边走来,一手在身後拉开了坐卧着浮世绘风格裸女的屏风。

    “嗯──嗯──哎呦──哦──痛──很痛──”屏风後传出碧翠的声音,柔弱婉转。

    女性烹饪业的操作标准与顾客的要求之间始终存在着难以逾越的技术障碍。

    顾客们希望,既然选定了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并且为此付出了一长串数字的帐单,他有权希望这个女孩能够陪伴自己渡过一场欢宴的整个时光,即使他已经吃掉了她的心肝、她的肋条和她的脚圈,他仍然想看到她是活的、怡人的,而不是变做了一堆平摊开来的冰冷的生肉。

    但是,在这里人类处理肉食的禁忌造成了极大的妨碍。我们是天生地要求沥清血掖後才开始烧煮烘烤的种族,茹毛饮血直到今天仍然是一句贬语。这样,当你在选定了一块看来是美味的臀肌之後,你也就告别了连接在它上面的腰、胸、肩、颈,直至它的秀目美眉──它立刻就被送进不钢的大厨房去割脉放血了。

    直到今夜,我希望我已经开创了烹饪女性的新的历史。

    很难看得出来,走到屏风後面去的男人之一是已经具有了五年执业经验的外科医生。他久经实践,能够在几分钟内切开人体脖颈的一侧,理出并且分断颈动脉和颈静脉,将它们与一具人工心肺机的尼龙管连接起来。

    我们都知道,在医院进行心脏手术时,心肺机已经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它可以维持病患数个小时的体外循环。今夜,它也能为碧翠姑娘提供数个小时的含氧血掖,不过仅只针对她的头部和大脑。在她全身的血掖被心脏泵入心肺机之後,连接她身体其馀部份的血管系统会以负压的方式吸空,其乾净快捷的程度要远胜於把人倒吊起来排清体掖。

    添过一圈绿茶之後小红将屏风推拢,重新露出悬吊在花架前的碧翠。女孩脸上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水,柔美的颈子上缠绕了一道浅绿的纱巾,这是不得不添加的唯一修饰,用以遮掩维系着她脆弱生命的机器的管路。她仍在坚忍地面对我们做出微笑,一个可以注意到的变化是,她在架子上拉伸开的**已经像是极地的冰霜一样乾净澄明。

    “──哦──哎呦──”她说,皱了皱眉。男人正在她身後忙碌着,在与她的脊椎平行的地方切开一个纵向的刀口。按照菜单,需要从这个切口中取出她的心脏、子宫、半片肝和一副肾。

    在她身後所做的最後一项工作是剥离下紧附在她脊柱上的竖向的肌肉条,这正是老黄试过的地方。它由於取自少女,因而是娇嫩的;由於取自腰背,因而是柔韧的,是能够满足蛇女羹所需肉质的最佳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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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们转到碧翠身前,打开一个手提式的电锯,锯条平贴在碧翠的**根上轻微地“嗡嗡”响着,突然地陷没进去。碧翠像被电流击中了似的,试着将一直骄傲地伸展着的**勉力地弯曲起来,由於手足的束缚,弯曲的程度虽然是紧张的、引人怜悯的,却只能限制於一个小的范围。她所能做到的主要的事,只是不停地颤抖。

    经过实验,我们知道人的神经系统将在失血的一个小时之後完全失去功能。

    也就是说,神志仍然清醒的碧翠在一个小时之後就不会再感觉到她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再被身体上的伤痛所困扰了。可惜现在还不到时候,切割开的粉白色的肉面新鲜光润,丝毫没有血迹污泄,但是女孩很痛。

    她的一对大**被掀起来用薄刃的厨刀齐根划下,这就是开始时需要把碧翠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井形架两柱的原因,这样姑娘的荫部舒展暴露,操作方便。而且,虽然餐饮界并不愿意过份强调,但是在即将持续下去的进餐过程中,能够吸引客人们厌烦起来的目光偶尔在此停留片刻,也并不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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