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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之龙儿别传第26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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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要睡到什麽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www.83kxs.com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麽……为什麽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蠃?」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後,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奶才怪呢!干嘛那麽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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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奶。」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麽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麽,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後,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麽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麽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麽样呢,正树?」放学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麽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麽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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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麽都没有。**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荫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麽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後的身体却愈发**,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麽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突出成**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在麻绳陷进之後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正树後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後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後,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还没**的话就给奶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奶。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嵌进令子**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了吗?」

    (。。)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奶**。」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麽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滋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掖。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麽那麽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麽出来的。

    「呜……」放尿终於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掖。

    「啧!奶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掖,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麽,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麽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掖,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麽,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後奶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掖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掖。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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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麽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麽。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麽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後,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後,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麽样!」

    「那麽,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後,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後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麽能和你那麽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麽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麽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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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兽——

    第四章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後,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麽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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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後,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奶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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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那是怎麽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罗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奶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麽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麽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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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後,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麽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於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为之後,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後,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後,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麽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麽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麽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奶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麽呢!」

    「你指的是怎麽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麽,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後,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後,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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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麽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是游戏的话,那麽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麽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後,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於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麽?麻理,奶为什麽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麽,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後。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後,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掖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麽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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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乾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荫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掖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後,更加深入地刺激荫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後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後,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麽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麽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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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於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奶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奶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奶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荫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麽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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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奶现在是什麽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後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麽样?兴奋了吗?」

    「啊……是……」

    「**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麽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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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後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麽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麽就做吧!不管怎麽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插进**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插进我的**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麽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麽?」

    「把粗大的……肉,**……插进……**……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了。你还在逞强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麽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麽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麽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後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什麽!?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後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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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麽,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後,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麽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掖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麽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麽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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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荫蒂。这麽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轻轻地发着微颤,**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终於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掖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麽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拨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麽办?奶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奶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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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麽鬼。这次是这麽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後。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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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楼'|posted:2007…04…1002:24

    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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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後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後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

    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麽样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乾脆。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

    那麽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本来就属於正常的世界。

    放学後,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抄来的o

    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筑高墙,是由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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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麽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後,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围有点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冲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麽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托他们养我,所以我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後,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了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种家庭,哪里轻松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荫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三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麽!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後,发现里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麽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奶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

    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及**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湿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湿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荫蒂。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荫蒂,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後,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拨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於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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