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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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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隐约约地似乎前面铺上了一条金光大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梦想中的天

    堂。长贵伸进裤裆,神往地摸着自己,这一摸,却让他一下子又跌回了残酷的现

    实,就好像晴空里来了个霹雳,活活地把那条通向美好未来的金光大道生生地截

    断了!那东西依旧软成了个面条儿一样,捏了捏又拽了拽,竟没有一丝的反应,

    倒像是被抽了筋骨的一条菜青蛇要死不活地站着地儿却拉不出个屎来。操!长贵

    恼恨地几乎捶胸顿足,恨不得立马把那玩意儿一刀剁了,省得遭这个现世报!

    把自己蒙在被里缩成了一团,长贵的心里哇凉哇凉得像一窑冰窖,他无法不

    心灰意冷。过了好一会儿,当长贵任命般终于又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梦里的情

    景如一丝春风竟然重又顽强地渗进他的脑海,像拿了根儿逗蛐蛐儿的苇苗儿,一

    下一下地撩拨着他鼓动着他,让他一时一刻也不得安宁。他忽地想起了什么,一

    下子又兴奋了起来。

    长贵的心忍不住“咚咚”地开始跳,恍惚中似要抓住了那个关键,仔细琢磨

    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他慢慢地围绕着这个梦,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从当初突

    发奇想让吉庆替了自己,到趴在窗户上看着那娘俩儿热火朝天地干,一桩桩一件

    件过电影般细细地筛选。他想起了前几天一宿一宿地窥视,看得他几乎憋得撞了

    墙,就觉得全身的血在里面哗哗地滚淌。他隐隐的记得,有一天自己那地方还真

    就有了反应,尽管看起来仍是垂头丧气的一幅衰样,但他自己知道,那地方再不

    像以往那般没有任何知觉,他感觉出了那东西地躁动,有些丝丝的热气。对!是

    热气!

    操他妈的!没准儿这还真是一条路!

    长贵像个打挺的鲤鱼,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为自己的这一发现震惊继而狂喜。

    就像一个穷汉突然地发现了一个宝藏,让他不由自主地心跳悸动。他差点就要扑

    过去推醒了大脚,把他这一发现告诉她。但真地伸过手去,还没触到大脚,长贵

    却又迟疑了,唯唯诺诺地又缩回手。长贵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启口,怕大脚听了又

    像上次那样一顿斥骂。他只好蜷回被窝里,却越想越躺不住,心口里好比揣了只

    活蹦乱跳地兔子一时也消停不下,撩了被起身,披上件衣裳就下了炕。

    鞭炮声逐渐稀稀拉拉,干冷的空气中却充满了刺鼻的硝烟味儿。长贵拿了笤

    帚打开院门,慢条斯理地扫着门口一地纷飞的鞭炮碎屑,心里面没来由得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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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便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儿。

    “哟!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这么早就扫上啦?”身后一串银铃似的嗓音传

    过来,不用回头,长贵就知道是他巧姨,依旧低头扫着,嘿嘿地笑了一声算是回

    答。

    “你们家那姑奶奶呢?”巧姨端了盆水,“哗”地一下扬在了街上,又把剩

    下的盆底儿撩拨着洒在长贵扫过的地方压住弥漫的尘土。

    “睡呢。”长贵还是低了头,慢慢地把扫好的纸屑归了堆儿。

    “等她醒了让她过来,说好了初一一起吃呢,问问她想吃啥,还有庆儿。”

    巧姨扭头往回走,快走到门口了,却还没听见长贵应声,回身见长贵一幅魂归不

    守舍的模样,冲他喊了一句:“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长贵心里想着事儿,突然被巧姨的断喝惊醒,忙抬了头问:“啊?你说啥?”

    巧姨看着长贵那蔫头耷脑的德行,一时间竟是急不得恼不得,咬了牙瞪着他

    :“跟你说话就是费劲!说十句倒好象八句对了墙说呢,懒得理你!”说完,有

    心真不再理他,却还是又叮嘱了他一遍,直到瞅着长贵嘿嘿笑着点了头,这才怏

    怏地回了家。

    (。。)

    自打巧姨她男人没了,每年的大年初一,两家人都是这么过的。也没啥好吃

    食,把头天放冷了的菜炖好了的肉再上锅蒸蒸,两家人热热呼呼凑到一屋也就是

    图个热闹。今年更是不一样。大巧和吉庆的事情大人们都心里有了数,虽没放到

    桌面上敞开了说,但两家里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饭的时候话里话外地也指着吉

    庆和大巧儿说笑上几句。

    这中间几个人各怀着心事,倒也其乐融融。独剩下二巧儿,听了个稀里糊涂

    百思不得其解:咋就说着说着,姐和庆儿哥就好上了?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嘴上

    虽没说啥,但心里面却好像堵上了一团棉花,梗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这一个

    年过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那里落落寡欢。

    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巧儿过来喊大脚一起回娘家。

    往年都是姐两个一起跟着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知道吉庆不会跟大脚

    一起去姥姥家,便特意也留了大巧看家,让小两口也热乎热乎。二巧儿今年有了

    心事,撅着嘴就是不愿意跟着,耷拉着脸谁也不理,被巧姨吼了几声差点没掉了

    泪,最后才万般不愿地被巧姨扯了出去。大脚和长贵收拾一新推车子出了门,见

    二巧儿一副霜打了的模样,还调笑了几句,却换回了几个白眼儿。大脚一时奇怪,

    (。。)

    也不知道这小祖宗犯了啥病,悄悄地问巧姨,巧姨也说不出个所以,瞪了二巧儿

    几眼,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把个二巧儿委屈得泪花就攒在眼眶里转,却把大脚

    心疼得紧,一把拢过来不住声地赔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了她。

    大巧儿好不容易等着娘和二巧儿出了门,又看着他们四个人两辆车子飞快地

    消失在村口,赶忙喜滋滋地跑回屋。暖壶里有刚刚灌下的开水,大巧儿倒了一半

    在盆里,又从水缸里舀了凉水搅拌着兑好,这才跨在上面解了裤子蹲下,撩着水

    “哗哗啦啦”地清洗。院子里几只母鸡追逐着嬉闹,扑扑啦啦地声音传进来,惊

    得大巧忙拽了手巾匆匆地擦了,又把自己收拾齐整,然后伸了头去看。见院子里

    仍空无一人,这才安下心来,端着水泼在当院,回头看看悄然无声的大门却又有

    些失望。懒懒地进了屋,靠在炕梢儿百无聊赖地拿起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看了几页,

    却一个字也没看进眼里,大巧儿索性把书撇在一边,急急地出了门。

    进了吉庆家的院子,大巧喊了几声,却没听到回音。推门进了堂屋,见吉庆

    那屋的门仍旧掩得严严实实,冲过去一把推开,见吉庆竟还在蒙头大睡,立时便

    气不打一处来。

    “还睡!还睡!”大巧过去掀吉庆的被,掀了几下却没掀开,才发现吉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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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拽着,更是恼怒,张着一双冰凉的手顺被子的缝隙伸进去,还没碰到吉庆的

    身子,却被里面的吉庆死死地攥住了手腕。被子打开了一角,露出吉庆一脸的坏

    笑。

    “嘿,你还敢拽我,看我怎么治你!”大巧儿用了力气和吉庆撕扯着,两个

    人嬉笑着滚成了一团,没一会儿,大巧儿便被吉庆裹进了被子。吉庆一双手探进

    大巧的衣服,上上下下地一通乱摸,那大巧儿便再没了力气,只剩下呼呼哧哧地

    喘着粗气......——

    第二十六章:

    两个人缩在被子里撕扯了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只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被桶儿

    鼓鼓悠悠地蠕动,稍后几件衣服扔了出来甩在炕头,花花绿绿地卷在一起。

    被子掩得密不透风却又波澜起伏,一会儿,却听见大巧儿“啊”地一声儿,

    一只腿刷地从被子里伸出来,蹬得笔直,白白净净嫩藕一般的小脚丫绷得紧紧的,

    五个圆润粉红的脚趾却好似被丝线拽了,一下子分开又瞬间合上。

    “湿了啊……”吉庆的嗓音粗重沉闷又透着一股子欢欣。

    大巧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像蚊子般颤抖着轻哼:“讨厌,还不是你……

    (。。)

    泛坏……”还没说完,又“啊”地叫了一声儿,那条腿却缩了回来,竟

    和另条腿一起被吉庆扳了上去,把个被子架成了一顶帐篷。那帐篷的里面,一个

    圆圆地物件儿慢慢地移动,像个皮球从上至下缓慢地滑下来,到了帐篷的中间陡

    然沉了下去,左摇右晃地捻磨。眼看着那帐篷便摇摇欲坠地抖动了起来,伴随着

    大巧儿颤颤地哼吟,竟一声儿紧似一声儿。

    “不行了……不行了……坏蛋,坏蛋……”大巧儿终于受不了

    被子里的燥热,一把扯下了被头,露出一张绯红的俏脸大口大口地喘息,那张脸,

    却越发得娇艳。

    那个皮球仍在下面耸动着,每动一下,大巧儿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栗不止,

    一双手早就攥成了个拳头,死死地抵在张开的口边。嗓子里那一丝丝呻吟,却仍

    顺着掩不住的嘴角溜出来,悠悠荡荡地在空寂的屋里缭绕。

    过了好久,那皮球终于缓缓地移了上来,从被头里探出来,却是吉庆的脑袋。

    嘴角处亮闪闪湿了一圈,倒像是不知什么时候抹上去的蜜。

    大巧儿一把把吉庆的头抱在了怀里,努了嘴唇堵上了吉庆的口,吉庆便也伸

    了舌头迎着大巧儿,两个人滋滋有声疯了一样亲在一起,两张嘴立时就像被电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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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焊住了,长长久久地只用鼻子喘着粗气透着一股子饥渴难耐。大巧儿用力气往上

    挺着,把一对胀鼓鼓如小馒头似的**抵在吉庆胸前,吉庆空出一只手,伸下去

    摸住了,捂在手心里揉搓。大巧儿这一下更是难耐,终于把嘴移出来,哼哼唧唧

    地喘,嘴里不住声儿地喃喃着:“……坏蛋……坏蛋……”却又高高地分

    开两条腿搭在吉庆背上,两只脚丫死死地勾着把吉庆夹住,任她在下面无论怎样

    癫狂,那吉庆却仍是紧紧地贴牢了自己。

    吉庆不住口地在大巧儿粉嫩地颈上亲着,抽了空当儿还在问:“舒服么?舒

    服么?”大巧儿竟嫌他罗嗦,焦躁地把吉庆抬起的头又按回去,手托着自己小巧

    浑圆的乳凑向吉庆。刚刚发育成熟的一对嫩乳却坚挺结实,任她用力托了却仅仅

    是往上移了一点点。大巧儿这时倒羡慕起娘来,娘的**松软肥大,稍稍一拽舌

    头伸了竟可以自己舔着自己,于是大巧儿情不自禁拼命地揉搓,似乎揉上几下就

    可以立马变得松软了,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送到吉庆的嘴边。吉庆却还在忙里抽闲

    地问来问去,大巧儿忍不住心焦,一边胡乱地应着一边用力气往下推着吉庆的头,

    直到吉庆终于一口含住了那颤颤地**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畅快地哼叫。

    大巧儿的**儿粉嫩小巧,吉庆含在嘴里竟有一股清新宜人。娘和巧姨的乳

    头要饱满一些,像熟透了的一粒红枣,而大巧儿的却晶莹剔透,如挂了霜的半颗

    葡萄。

    吉庆不知道是更喜欢娘和巧姨那样儿的**呢,还是大巧儿这种坚挺弹力十

    足的**。被欲火烧得有些混乱的他再想不起去比较两下的不同,一门心思地像

    个饿透了的猪崽儿,囫囵地在大巧儿怀里拱着蹭着,耳边大巧儿那一连串紧凑急

    促的呻吟更让他像一串点着了焾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就想着痛痛快快地炸了开来。

    大巧儿却好像读懂了吉庆的心思,环在吉庆腰上的两条腿忽然用力气往下勾,

    身子借了力“唰”地一下挺了起来,大腿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在吉庆身下扭来扭去

    地蹭啊蹭的,嘴里不住声儿地低吟着:“……庆儿,庆儿……

    进来,进来……”

    吉庆摸下去,扶住了自己的东西,像手里拿了根儿拨火地棍子,左突右旋地

    在大巧儿两股件摩挲,估摸着对准了,问:“进啦?”

    “进,进……”大巧儿厌烦吉庆的磨叽,更死命地往下压着吉庆身

    子。吉庆终于屁股一绷,顺着那处滑滑腻腻的缝儿挤了进去,刹那间,就觉得自

    己被一股热乎乎火辣辣地紧凑箍住了,热得使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嗓,又紧得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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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敢用力气往里面插上哪怕一寸。每一次都是这样,插进大巧儿的下身,吉庆

    总会平添一种没来由得小心奕奕。大巧儿的那里紧紧的,让吉庆总会想起两张粘

    连在一起的纸,而自己的家伙却像一把刀子要强行地把它们破开一样。这让吉庆

    有了一种谨慎和新奇。这是一种让他耳目一新的感受,区别于娘和巧姨那里的宽

    松舒畅,大巧这里却让他更深地体会了插进女人身子里的那种过程。就像初春里

    刚刚化了冻的土地,犁下去尽管艰难,却有了一种开垦的欢欣。

    一边是肆无忌怠的疯狂所带来的欢畅,一边是精益求精地悸动所达到的和谐,

    两种味道两份感受让吉庆却有着一种殊途同归的兴奋和快乐。

    “舒坦,真舒坦……”吉庆忍不住念出了声儿,充裕的润滑让他慢

    慢地放开了胆子,他开始“噼噼啪啪”地大动了起来。下面的那个东西被大巧儿

    热呼呼地**紧紧地裹住,每一下**都像被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清晰而又强

    烈地快感如一**电流瞬间便向全身的各个角落延伸,让他每一根毫毛几乎都立

    了起来。而这时的大巧儿,却早被吉庆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

    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吉庆,像是怕了吉庆的勇猛坚硬又好似意

    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俏脸忽晴忽

    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活。逢到吉庆稍稍慢了一下,

    光溜溜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快……再快点儿……”

    直到吉庆再不敢偷奸耍滑一连串地穷追猛打之后,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

    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送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

    悠地跌了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从里往外的一股

    子酥软无力。大巧儿每每这个时候,才真切地理解了娘。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

    这样的事儿呢,没有个男人来弄,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

    大巧儿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吉庆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

    事!

    于是,每次完事之后,大巧儿便会紧紧地依偎在吉庆怀里,把自己纤细嫩滑

    的身子靠紧了吉庆厚实的胸膛,让自己更真切地享受着这种幸福。大巧儿的要求

    不多,大巧儿也不是贪心的女孩,只要吉庆心里有她那就行了,她不在乎和娘去

    分享这份幸福,哪怕还有别的女人,她似乎都不在乎。只要吉庆的怀里还有她一

    块地方,对于大巧儿,就心满意足了。一个乡下女人,还求啥呢。

    大脚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杨家洼。

    二巧儿仍旧荫沉个脸满怀心事的一幅模样,巧姨不知道她这是咋了,见她丧

    了一天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临进家门差点就动手打了,被大脚一把拽住,二巧

    儿这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巴掌,扭头就进了自家的大门。迎面正遇到听到动静往外

    走的大巧儿,大巧儿问她咋了?二巧儿哼了一声儿,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脚跟在长贵后面也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声儿吉庆,招呼着他

    出来帮忙接过手里拎着的篮子,告诉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给他装的好吃食,吉庆翻

    看着篮子里的东西,一脸的喜滋滋。大脚却低声地嗔怪:“一天不见娘也没个好

    话,见了吃的倒乐成了个佛。”吉庆嘿嘿地笑,冲娘讨好似的咧着嘴,让心慌了

    一天的大脚忍不住就想上去亲上一口,可当着长贵只好压了邪火,悄摸儿地捏了

    吉庆的屁股拧了一把,疼得吉庆不由得叫了一声儿,兔子一样地蹦到了一边儿。

    长贵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见了娘俩儿个叽叽梭梭的小动作,却并不理会,闷

    声不吭地把车子支好,顺手抄起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见娘俩进了屋却没

    跟进去,又去满院子追着轰着,一只一只地将四散奔逃的鸡拢回窝里。

    屋里面的吉庆仍喜滋滋地翻着吃食,不时地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大脚凑

    到他身后,捅了一下:“今儿个没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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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啥没闲着?”吉庆嘴里塞满了东西,支吾着问。

    “你说啥?和大巧儿呗。”

    吉庆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边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今儿个你可美了,这一天,没少下力气吧?”大脚一把将吉庆抄进怀里,

    一只手点着他的脑门,那样子倒像个数落着自己爷们儿的小媳妇儿。

    吉庆还是嘿嘿地笑,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回身却把吃了一半的桃酥塞进了

    大脚的嘴里:“娘吃,甜呢。”

    喜庆的杨家洼早早地被夜幕笼罩,远处仍有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声时断时

    续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清脆悦耳。

    吉庆和大巧儿在家里糗了一天,到了晚间却像个放飞的野鸭,早早地就窜了

    出去。大过年的,大脚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催他紧着回家,看看时候不早,洗洗涮

    涮也早早地上了炕。

    宽宽敞敞的大炕早就烧得热热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窝里,大脚舒展着乏了一

    天的身子,忍不住畅快地哼了一声。

    长贵趴在炕沿上,被头外露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地嘬着烟卷。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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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地烟雾从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又四散飘去,在屋子里缭绕。长贵抽上一口,回头

    看看大脚,看看大脚又扭头抽上一口,似乎是有什么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大年除了二巧儿就该算长贵了,过得一样恍恍惚惚。往年这个时候他在

    享受种种热闹的空当里,会欣慰地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儿走过

    来走过去。看着吉庆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实;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虽然又添了几道皱

    纹,但却更加的风韵妖娆。每每这时,长贵都会从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满足。虽然

    在这个家里主不了事,但家里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来扛起的,打内心里长

    贵仍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庇护了这个家。他就像个老母鸡,伸了翅膀一边是自己的

    媳妇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对翅膀把他们紧紧地拢在身下。

    可是今年,长贵竟然觉得一下子空空荡荡地。他忽然就感到,他自己是不是

    真得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了?

    吉庆这一年长得忒高,站起来猛了自己半头。再过上半年,啥活都能干了。

    大脚那里更别说,在她眼里自己除了还能扛扛麻袋起个猪圈,其余的也没啥用。

    一个庄户男人,每天的日子不就是这样么?白天伺候着土地,夜里伺候着媳妇儿。

    可眼瞅着,自己地里炕上就都没用了。长贵不敢想,一想起这个心里一下子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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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掏空了。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出那个主意,那样起码他觉得自己还干了点儿男人

    该干的事,起码隔三差五地还能用手用舌头就活着帮一下大脚。尽管大脚从来没

    有满足过。但是长贵转念又想,不那样日子就熨帖了?不满足的大脚还不是要去

    偷人。

    长贵一时间乱了脑子,像倒了一锅热粥进去搅成了一团,左不是右也不是。

    看来,让自己的病好起来是唯一的希望。不过,自己想得那个法子行么?长

    贵还真就没什么底,扭头又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大脚。

    大脚出去了一天,此时的身子虽然疲惫倦懒,但脑子里却没来由的兴奋。本

    以为躺到炕上就可以马上入睡,但翻来覆去地半天却越躺越来了精神。

    身后长贵“吧嗒吧嗒”地声音在耳边鼓噪,浓重的烟雾熏得她透不过气来,

    大脚终于气急败坏地转身,嚷嚷了一嗓:“抽!抽!你还抽个没玩啦?屋里都成

    烟囱了!”

    长贵闷声闷气地“哦”了一声儿,探身子在炕下捻灭了烟头,回头看大脚,

    却见大脚蹬了双亮亮的眸子不错眼地还盯着他,盯着盯着竟“噗嗤”一下笑了,

    笑得长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用手胡噜了一下脸,可除了满脸的胡茬也没有

    惹人笑的东西,又看了看裸露的胸膛,那里黑黢黢的和往常也并没有两样。见长

    贵懵头懵脑的一幅憨样,大脚的脸上笑意更浓,戏谑的问:“被窝里冷不?”

    “不冷啊?”长贵说。

    “我咋那么冷。”

    “嗯?”长贵依旧是一脸的诧异。

    “傻啊你!”大脚忽然瞪圆了眼,被子却撩开了一道缝儿,“过来!”

    “啊?哦!”长贵这才醒过闷儿来。忙蹭着往大脚的被窝里钻。大脚的被窝

    里并不冷,却有一股暖暖的久违的香气。那是大脚身上的味道,对长贵来说,竟

    有好长时间没有如此真切扑鼻了。

    长贵还在不知所措地忐忑,大脚却把个暖烘烘香喷喷地身子拱了过来,见长

    贵张着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由得轻轻地捶了他一拳:“自个的媳妇儿咋不知

    道抱呢?抱着!”长贵忙惶惶地一把把大脚拢在怀里。大脚的鼻子却忽然地一酸,

    扎在长贵怀里再也不动了。

    曾经这个怀抱是自己每天盼着念着的,那么宽厚那么有力又曾经让自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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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迷乱。那是多好的日子啊,每个夜里自己赖在这个怀里迟迟不愿意挪窝,撒娇

    耍赖羞红着脸一遍遍地喘息……大脚嗅着来自长贵身上的味道,那种混

    合着烟草混合着汗酸的味道充溢在暖暖的被窝里,弥漫在大脚酸楚的心里。大脚

    忍不住抚着长贵那依旧壮实的胸脯,陡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长贵的鬓角竟添了

    成片的白发。

    “看你,这么多白头发了……"大脚疼惜地伸了手指在长贵的白发

    上摩挲,长贵下意识地躲,被大脚拢住,摘了一根”唰“地扽下来。长贵”嘿嘿

    “的笑,带着一种谦恭一种不自然。大脚定睛地端详着自己的男人,无意识地开

    始从眉眼中从笑容里分辨着长贵和吉庆的不同之处。长贵朴实憨厚吉庆却意气风

    发,但毕竟是爷俩,那神态五官活脱地只有大小号之分。大脚油然一股柔情蜜意,

    似乎好多年前的那些个夜晚又回来了,于是更紧地贴紧了长贵,心里面像吞了一

    把酸枣又夹了两片苦麻儿。

    长贵回身拽了灯,屋里面顿时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在炕

    上,罩在夫妻两个团成一桶儿的被窝上,像撒上了一层银霜。长贵和大脚长长久

    久地这么抱着,谁也没主动开口,似乎都怕惊扰了这难得的温馨。

    大脚仍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长贵却即忐忑又惶恐。大脚这突如其来的温

    顺柔美让长贵着实地不适应,这样的大脚似乎好多年没有重现了,冷不丁的这么

    一下还真是让长贵没着没落的。怀里抱着大脚柔软丰腴的身子,长贵的手几乎要

    僵了,既不敢实实在在地摸了那肉,也不敢用了力气紧紧地楼,那感觉竟不像是

    搂着自己的媳妇,到好似偷了别人家的女人一般。

    一个姿势架在那里半天,长贵的膀子酸软得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颤颤微微地

    挪动了一下,见大脚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才又壮着胆子把搭在大脚腰上的一只手

    放得更熨帖一些。刚刚放好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大脚扎在他怀里“扑哧”一声儿

    笑了出来。

    长贵嗫嚅地问:“咋啦?”

    大脚仍是“格格”地偷笑,等笑够了,才说:“看你咋那么别扭呢?一个炕

    上睡了快二十年了,你现在咋跟搂新媳妇儿似的?”说完,接着又“格格”地笑。

    笑得长贵竟有些不好意思,掩饰着索性放开了手脚,一把便更紧实地把大脚拢在

    怀里,本来还搭在她腰上的手顺势却盖住了大脚浑圆的屁股。

    “对了么,就该这样。”大脚这才满意,把头靠在长贵胸前,舒舒服服地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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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眼。

    “今儿个你是咋了?”长贵终于问出了口。

    “没咋啊。”

    “那咋不对劲儿呢。”

    “有啥不对劲?对劲呢。”大脚在长贵怀里鼓悠了一下,仍是闭着眼美美地

    蜷着。

    长贵无声地咧嘴笑,心里美滋滋地暖和。这才是自己那个漂亮温柔的老婆呢,

    这么多年,大脚那曾经让他酥了身子的那股风情终于又回来了,这让他欣喜不止

    继而竟有些蠢蠢欲动。要是搁往年,还没到这时候长贵早就挺枪上马,在大脚的

    身子上驰骋了,不把大脚干得体似筛糠叫成一串根本不算完。可是现在……

    长贵突然地一阵惭愧,刚刚升起的一股满足欢欣一下子又被狠狠地浇熄了火儿。

    那种自卑沮丧又悄悄地冒了头儿,这种在他心底里扎了根的悲哀让长贵一下子又

    回到了冰冷的现实。现实的残酷而又无情让长贵刚刚还暖暖的心一下子哇凉哇凉

    的。**!长贵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骂自己,又骂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那一

    瞬间,突如其来的幽怨和烦躁几乎让他绝望,他甚至不敢再这么抱着大脚,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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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为自己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个脸再这样抱着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媳妇。

    情绪的跌宕起伏,让长贵下意识地抖动了起来,尽管轻微但大脚还是觉察到

    了长贵的异状,睁了眼问:“咋了?”

    长贵没有说话,却把个牙咬得“咯嘣嘣”直响。

    大脚却怕了,抬头就着微微的亮光望向长贵的脸,却见到一脸的狰狞。大脚

    心里一紧,难免做贼心虚竟不敢再问,一个姿势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面“扑通扑

    通”地跳。

    长贵毫无察觉大脚的心思早已经和他南辕北辙,闭着眼却还是满腔的沮丧懊

    恼,直到忽然感觉胸脯上没了大脚,这才睁了眼,正对上大脚一双惊恐不安的眼

    睛怔怔地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打扰了这份久别重温地温情蜜

    意。忙抱歉地一笑,伸了胳膊示意大脚过来。大脚却再不敢靠近,见他没事索性

    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长贵连忙凑过去,重新把大脚拢在怀里,比刚才抱得更紧。

    “刚才你咋了?吓我一跳。”过了好久,大脚才低声的问。

    “没事儿。”长贵说。

    “我以为……算了,睡觉!”大脚欲言又止,干脆闭了眼,希望赶

    紧着睡过去。

    长贵心里一动,似乎猜到了大脚那没说出口的话,又想起了那天的念头。乘

    着今儿个大脚的情绪不错,索性说了吧。可咋说呢?长贵又开始犯了愁。

    见大脚半天没了动静儿,长贵怕大脚真的睡过去,轻轻地捅了一下。大脚

    “嗯”了一声儿,问:“干啥?”

    “睡啦?”

    “嗯,睡啦。”

    长贵“嘿嘿”地笑,用胸脯贴紧了大脚绵厚顺滑的背。过了半天,突然地似

    乎自言自语一般:“庆儿,行么?”

    大脚陡地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长贵抱紧大脚的胳膊加了些力气,又问:“行么?”

    “啥行么?”大脚颤着音儿问了一句。

    “那事儿,行么?”

    大脚地心跳慌了神儿,那一瞬间似乎觉得要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倒不是怕,

    她也知道长贵早就洞悉了她和吉庆的一切。只是这么突然地由长贵嘴里说出来,

    突兀而且怪异。就好像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却让一个最不该的人捅破了。大脚忐

    忑之间又夹杂着一阵羞臊。这和那次被长贵发现的另一次偷人不同,那次大脚虽

    然也惴惴不安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倔强的不忿,而这次,却让大脚没来由得一阵阵

    发烧。那种感觉大脚说不明白,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又似乎是一种被人揭了面皮

    晾在了当院里的无地自容。

    “没事儿,俺知道。”长贵觉察出了大脚地异样躁动,安慰着。大脚仍是一

    声不吭。

    “真没事儿,俺愿意的,”长贵又说,大脚还是一声不吭,任由长贵悄声地

    自说自话:“俺看见了,俺真地不怨你们。你忘啦?俺说过,咱家有,咱家有俺

    就不愿意你去外面。”说着说着,长贵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委屈那么酸苦,一个

    硬朗朗地汉子,突然地就掉了眼泪,硕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忍不住地就滚了下来,顺着面颊往下淌又砸在了大脚的背上。

    大脚忽然就转过身来,把脸深深地埋进长贵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仰起头来,

    竟也是满脸的泪:“他爹,他爹,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剩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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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哽咽地再也说不出来。

    大脚的抱歉让长贵一阵宽慰,似乎从来没见过越发泼辣强横地媳妇儿为了什

    么事情发自肺腑地表示过歉意,可这一次却真的有了些愧疚,这让长贵萎黯的心

    有了一点点自信,不由的为自己亲自导演的这出不伦之情沾沾自喜。他朴素地认

    为,无论如何在大脚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曾经困扰好几天的失落这一次竟慢慢

    地消失了。长贵轻轻地抚着怀里的大脚,手掌间竟充满了慈爱温存,嘴里喃喃地

    劝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似乎仍是怕大脚难受一样,嘿嘿地笑着又

    说:“其实,爱看呢。”

    “爱看啥?”大脚抬了一双泪眼望着长贵。

    “爱看你们弄呢。”

    大脚又是一阵脸红,臊到了脖子,抬了拳头给了长贵一下:“你个死鬼,不

    要个脸了。”

    长贵憨憨地咧了嘴乐:“真的,俺真得愿意看呢。”

    大脚羞臊地把热得发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了长贵的腋窝,释怀之后的心竟有了

    些驿动,悄了声儿问:“真的?”

    “真的!”长贵肯定的说。

    大脚却明知故问:“你在哪看呢?”

    “就在门上边的气窗啊,俺爬上去看的。”

    “咋不摔死你!”大脚故作恨意地说,满面却抹不去的一脸娇媚:“说!看

    了几回?都看见个啥?”

    “也没几回,就看见你俩弄呢。”

    “再说?!”大脚装腔作势地要去拧,长贵忙缩了身子告饶:“真的,真没

    几回!”

    “哼!”大脚飞着媚眼儿瞥了长贵一下:“俺倒觉得你天天儿地看呢。”

    “你看见啦?”长贵忙问。

    “没看见,觉着!”

    “你还成了神仙了,还觉着。”长贵放了心,又一脸神往的说:“要说呢,

    还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呢。”

    “跟你一个德行,坏着呢。”

    “我咋看着倒是你坏呢,看把我儿折腾得,没完没了了你。”

    “我没完没了?你问问你儿去,是他没够还是我没够?!”大脚瞪圆了眼,

    急赤白脸地抢白,忽地意识到当下说得本应该是一件羞死了人的丑事,“腾”地

    一下红到了脖子,恼羞成怒地攥了拳头鼓槌儿一般地在长贵胸脯上擂:“要死了

    你要死了你!没个脸了!”

    大脚一幅娇媚羞答的模样,到把个长贵看得痴了。恍惚间眼前的大脚竟又变

    回了当年那个束一条长长黑辫的邻村姑娘,一时间血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脚的

    身子紧紧地楼在了怀里,喷着热气的一张口,鸡啄米一样在大脚脸上亲个不停。

    亲得大脚立马迷迷糊糊酥软在那里,剩下一丝力气却还在推搡着:“别撩我别撩

    我……”

    长贵竟不在乎,仍是抱紧了亲,两只手更是上下齐动,在大脚柔软的身子上

    摸来摸去,喘着粗气说:“没事没事,庆儿就回了,让他弄,让俺看。”

    大脚死命地挣脱出来,捏着长贵狠狠地拧了一把:“看看看!看个毬啊你!”

    “俺真要看呢!”长贵急了眼,拽着大脚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软成一团的

    物件上:“俺看了这地界儿能好呢!”

    大脚愣了,问:“你说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脚不信,手在下面摩挲着:“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儿哄你!”长贵急赤白脸的赌咒发誓,他不知道会不会真得能好,

    但力求夸大一下结果,进而得到大脚的支持。眼看着大脚真的有些相信了,刚刚

    还有些诧异的表情,竟慢慢地开始了有些惊喜。

    “你说真的?你试了?”大脚瞪大了眼问。

    “差不多,我估摸着差不多!前几回看你们弄,那毬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长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

    细盯了那玩意儿看:“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

    长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

    头耷脑的物件儿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儿哄你,能好!

    儿哄你,能好!”

    “看俺们弄你就能好?”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长贵软软的东西捏起来

    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早知

    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长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弄,

    让俺看!”

    “那哪成!不把庆儿吓着?”

    “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忽地想起昨夜里在这屋折腾得热火朝天的样子,问:“你昨个看啦?”

    “昨个?昨个俺喝多了啊。”长贵说,猛地瞪圆了眼:“你们昨个真在这屋

    弄了?”

    “弄了,咋啦?”大脚得意洋洋,仰着头一脸的跋扈:“没看着吧,气死你

    个狗日的!”

    长贵不由得捶胸顿足:“我日!咋不叫醒我呢,咋不叫醒我呢!”

    大脚格格笑着扎进长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

    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

    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为了同一个

    美好的目标,长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夫妻两个此时此

    刻的心情即是惊喜交加又是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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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儿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药,于是一下子便心安

    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长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

    憬,两口子早就没了睡意,搂抱着等待吉庆的归来。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

    迷迷糊糊地睡去的时候,那个药引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而这时的长贵和大

    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伏——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

    的吃食。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吉庆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吉庆着

    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

    或少地暗示了吉庆几次,吉庆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

    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吉庆当了孩子

    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

    二去就拖到了今天,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长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

    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长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

    吉庆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吉庆蜷缩

    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

    嬉笑着捏了吉庆的鼻子摇,吉庆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

    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吉

    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儿“娘”,眼睛

    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吉庆光溜溜

    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吉庆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

    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大脚也怕吉庆着了凉,重

    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吉庆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

    来劲了。”吉庆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

    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

    却又被吉庆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吉庆却“嘻嘻”笑着,把大脚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

    大脚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大脚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大脚身上的味

    道,一幅贪婪的模样。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吉庆的脑门:“现在想起娘了?早

    干啥去了!”

    吉庆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大脚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大

    脚的**,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

    “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巧儿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巧儿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说完,扽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吉庆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巧儿回了家吉庆就再也没见着大巧儿。倒

    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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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

    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

    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吉庆,听得更是认真,

    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吉庆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

    往。

    吉庆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

    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吉庆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吉庆耳边说:

    “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吉庆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

    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吉庆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

    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

    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长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吉庆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

    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

    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吉庆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

    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长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

    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

    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吉庆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吉庆略知一二,虽然也

    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

    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长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

    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长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

    吉庆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吉庆的

    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吉庆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

    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长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

    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诶呀没事儿,你爹睡了。”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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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

    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吉庆,那说不

    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吉庆

    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吉庆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吉庆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

    过来扯吉庆:“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吉庆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

    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吉庆的局促不

    安,那个东西还软着,委委屈屈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

    耷脑的那根茎放在了口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一下就进了半

    截,把个吉庆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gui头,一边用舌

    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那里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段猪

    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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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吉庆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亲

    着吸着,弄得吉庆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

    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

    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吉庆躺在那里,竖着个家伙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

    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

    腿跨在了吉庆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

    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吉庆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吉庆本

    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

    晓得尽情的发泄。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

    齿和羞涩,但经过长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

    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

    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

    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长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

    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虽说

    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长贵,却有了

    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

    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

    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

    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

    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长贵窒息。

    或许是怕吉庆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吉庆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

    吉庆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长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吉庆身上,呈现在长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那两

    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长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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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肉

    棍。那东西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大

    脚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长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

    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

    洋洋的劲头儿。

    长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

    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长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

    欠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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