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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乡村精品h文合集正文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1部分阅读
- 筛面的萝。m4xs.com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吉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还
有大巧儿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巧姨忙凑过去,轻推
了门,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大巧儿撅着屁股趴在吉庆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
地衬裤,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吉庆却脱得光光,
一根涨得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巧姨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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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巧姨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
飘了。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
瘙痒。
吉庆张口要叫,巧姨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
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大巧儿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
吉庆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巧姨要干些啥。
大巧儿仍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吉庆,越弄越是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
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
屁股仍露在外面。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了腚,只看见被子里一个脑袋
在吉庆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那吉庆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痛处,间或地一抽一
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模样儿,一声声哼叫伴着粗重地喘息,
说不出地欢畅。
巧姨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
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上衣还没脱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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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腰带。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叠叠套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
褪了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嘴里还跌跌
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了被子,捧了吉庆的脸伸了舌头不
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
吉庆还好,却把大巧儿给惊着了。
大巧儿正弄着,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得
她猛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娘,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吉庆两个人楼
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
大巧儿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儿「娘」,巧姨却来不及招呼,只是伸
了手冲她挥了两下,那意思是让她继续,她自己却仍旧和吉庆你来我往地碾压着。
大巧儿索性不去管了,又缩回被里,埋了头把吉庆的东西重新放在口里,耳
朵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娘俩儿热热闹闹,哼哼唧唧的,巧姨地呻吟悠扬吉庆地哼叫沉闷,一高一
低交相辉映份外**,听得大巧儿越发地情不自禁,好几次迷迷糊糊地差点一口
把吉庆的玩意儿咬住。翘起的股沟之间也愈加潮润,薄薄的衬裤慢慢地竟洇出了
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桶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大巧儿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
一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吉庆。两个人却已经松开,
娘正托着松松软软地**,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吉庆嘴边。吉庆立时像个
饿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
儿,身子哆嗦个不停。
大巧儿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像爬进了蚂
蚁痒得不行。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扣索索地捻
了起来,却越捻越是瘙痒。吉庆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竖在那里
的东西晃晃悠悠地点头,大巧儿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就和
着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巧姨一只手托着**让吉庆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大巧儿脱着衣服,忙掉了
身子,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垂在吉庆头上,脸却朝着大巧儿的方向,伸手去
拽大巧儿。大巧儿嘴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物件儿,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
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吉庆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巧姨两手托住了,捧
到了自己的嘴边。还没等大巧儿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
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那大巧儿
「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吉庆,只剩下一声
紧似一声地叫唤。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吉庆的两腿之
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
吉庆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大巧儿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肉缝儿越发显得
粉嫩肥白,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巧姨灵活的舌尖扫
了,牵牵扯扯闪着光亮。那巧姨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那条缝隙中捻磨着,一
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
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大巧儿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
却更用力地把屁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巧姨嘴边。
巧姨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巧儿,得劲么?」大巧儿便嘶哑着嗓子「嗯嗯
嗯」地点头。巧姨又问吉庆:「庆儿,巧儿骚么?」吉庆揉着巧姨的**也「嗯
嗯嗯」地点头。于是巧姨更卖力地在大巧儿那里舔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吉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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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着音儿问他:「庆儿,看姨的指头,像啥?像**么?」吉庆哪里还容得去想
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巧姨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大巧儿**的
那地儿,在荫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肉缝儿处晕开。晕到缝隙上端
的地方却停住了。那里有一粒肉丘,红红地肿胀着,巧姨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压。
那大巧儿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
了起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巧
姨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此时的大巧儿,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
看似煎熬却还是把个屁股死死地撅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
吉庆看得眼热,伸了手死死地抓住巧姨的**,揉搓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
又开始往上托巧姨的身子。巧姨顺着吉庆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
吉庆的手也顺势滑下来,抚摸着巧姨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
丛毛发。最后巧姨便跨坐在了吉庆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
豁然晾在吉庆眼前,吉庆稍一探头便含了个满满实实,稍一停顿便「吸溜吸溜」
地刮了起来。这一下差点让巧姨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大巧儿翘在眼
前的屁股上,忙手忙脚乱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那边大巧儿正爽
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巧姨急忙
定住神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大巧儿的荫户上,这次却不再捻了,
直接就捅了进去,一根葱一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大巧儿「呀」地一声
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
那巧姨却喊了吉庆来看:「看啊庆儿,姨的指头像个**么?姨用指头**呢?」
吉庆忙缩了头看,正看见巧姨竖了指头在那条滑滑腻腻地缝中进进出出,那
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糊糊,抽出来亮闪闪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
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物件儿在弄着那事儿,只是更细一点却
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激。
吉庆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啊,**啊,**这个骚屄!」
巧姨啪地一声儿,在大巧儿的屁股上掴了一掌:「听见了么?庆儿让娘**呢,
**你这个骚屄!」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大巧儿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
软地伏在吉庆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条缝儿敞得更开,
似乎是让吉庆看得更加清楚一样。
「**吧……**吧……我就是骚屄!让你们**!我是个小骚屄……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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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老骚屄……**吧,可劲儿地**。……」说着说着,那大巧儿竟是越说越
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嘴里还没喊完,却好像再也无法承
受这一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
口地喘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抽搐。
巧姨见大巧儿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
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吉庆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大巧儿。那大巧儿倒是
知情识趣,见娘来扯,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吉庆身
上翻下来。吉庆那根刚刚还被大巧儿掩在身子下面的东西,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
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
巧姨立时眼前一亮,「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诶」,往前匍匐着
爬了几下,让那根儿蒲棒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
肥嘟嘟的屁股背对着吉庆,一只手从自己的胯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地界儿就
往下坐。「滋溜」一下,吉庆眼瞅着自己那玩意儿就像棍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
烘地连根带梢儿吞了个没头没尾。舒服得吉庆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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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骨头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那巧姨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肉像打了摆子,
扒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抽动,丰满的屁股停了一下就鼓鼓
悠悠地蠕动了起来,一时间,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
夹杂着巧姨早已岔了音儿地欢叫——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杨家洼的老老少少们,在“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
始。
杨家洼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湿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
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下运河物产丰富,
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杨家洼这些老少爷们。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
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溢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
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吉庆家三口人,也就一亩多地。用了一多半种水稻麦子,剩下的根据节气能
种啥就种啥。巧姨家原本是四口人,地比吉庆家里便多了几分。好在有巧姨娘家
帮衬着,二来有长贵支应着,再加上这几年孩子们也大了,都能搭把手,这些活
儿倒也不是累人。
其实说是农事,这点儿活儿对这些拿惯了锄头的庄稼汉们来说,还真就不是
啥事儿。
长贵早已从县上回来,收拾好闲置一冬的农具,又租了牲口,两家人忙活了
几天,那些地便翻着棕黑油亮的新泥散发着浓郁的草香,心满意足地敞在了那里。
像极了那些倚在墙边晒着太阳的老人,拂着醉人的春风就着洋溢的日头,敞开了
棉袄,让捂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燥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春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吉庆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
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长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吉庆指使个
团团乱转。吉庆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
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长贵要去秧田里育秧,一大早便喊着吉庆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
了。吉庆答应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大脚听见忙叫住吉庆,说咱家沤得已
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
(。。)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吉庆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儿想着姨
呢,缺啥就来啥。吉庆也不贪功,嘿嘿笑着:“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
几天累毁了都。”
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熟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吉庆兜里
揣:“来,姨给你补补。”吉庆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屁股蛋儿上捏了
一把,小声地坏笑:“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
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
“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
巧姨“吃吃”笑着,把吉庆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姨孩子都生俩了,
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今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日头也足。
吉庆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
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喘上一口气。吉庆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
满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
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荡的空气深深地吸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巧姨盘腿守在一
(。。)
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毛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毛巾当了扇子
“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喘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湿
热逼出来。
吉庆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忽隐忽现,
腰上丰腴的肉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
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着汗涩顿时抓
了个满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
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吉庆却不撒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
笑。
巧姨这才发现是吉庆在捣鬼,摩挲着惊魂未定的胸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
骂着:“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
吉庆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姨的腰,满脸的坏样儿:“呵呵,
长虫没有,有根儿肉虫子,姨要么?”
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
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
(。。)
身往吉庆大腿上的嫩肉一拧:“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
吉庆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
“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
“晴天白日的,让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
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吉庆的头,指头在吉庆脸上轻轻
柔柔地捻动。
“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吉庆撅着嘴,竟撒起了娇。
“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吉庆可爱的脸上,心里
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不行呢,
有人。要不,晚上吧。”
“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吉庆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
巧姨“格格”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吉庆的脑门儿:“个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
上嘴呢!”
吉庆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哪有
腥味儿,骚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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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吉庆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
起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吉庆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
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
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
闲逛。也就是吉庆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吉庆捅了一下巧姨:“去林子?”
巧姨被吉庆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
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
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长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阳还没到头顶,长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
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吉庆保不
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长贵着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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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吉庆的身影。排子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
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长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
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吉庆。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长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
长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
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
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长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
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长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长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
树林的深处传出。长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
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长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
一根碗口粗的槐树被顶得“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
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
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欢畅。腰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
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耸向后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
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帧诓105模痰贸す蟛挥勺灾鞯孛衅鹆吮揪筒淮蟮难?br />
睛。后面站了个人,活脱脱是吉庆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
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啪啪啪”的
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姨却得劲儿的要命,吉庆
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腰,张着嘴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
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骚浪,像只闹春的猫,叫得长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
在了地上。
长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
弄得热火朝天。吉庆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
不住口地催:“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
庆儿不是和大巧儿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
长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
长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长贵不知
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
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姨”呢!可长贵
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长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
自喜。
说实话,作为男人长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
相上下。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长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
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骚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
但长贵还是有分寸的。且不说两家的关系,那孤儿寡母的哪忍心落井下石呢?和
大多数老老实实的庄稼汉一样,长贵也就是生了个贼心,哪有个贼胆儿?何况,
贼心生出没多久长贵就成了废人,那男女之间的事情,再也没长贵啥事了。
巧姨和吉庆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
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屁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高
高地劈着,招呼着吉庆赶紧上来。吉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
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乱叫。那叫声儿
(。。)
更是骚浪,把个长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长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吉庆叫了个好。
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吉庆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
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偷偷爬出来的长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
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腰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
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长贵一样。
“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长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长贵
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蹲着身子把吃食从篮子里端出
来,回身去看,见那长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
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
大脚拿起手巾“啪”地抽了长贵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
了?”
长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大脚又问:“庆儿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
长贵嘴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性站起来
要去喊。长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就来就来,我都喊了。”
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
不住又盯了长贵一眼。长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
吃起来。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
和吉庆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
“嘿,都吃上啦。”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长贵低头傻
吃的模样,伸脚作势要踢:“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
长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
“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长贵:“你不说叫了么?”
“叫了啊……她们……没听见。”长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
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吸吸溜
溜”地溜着碗边儿。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吉庆他们又扭头看了看长贵。
跟长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
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荫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
(。。)
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吉庆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
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
意。
长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
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长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长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
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吉庆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长贵一脚:“折腾啥呢,还不睡?”
长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
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话音未落,长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
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着:“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
劲儿呢。”长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
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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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长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撑开,
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腥臊的
味道扑面而来。
“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长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
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长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
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
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
炕。刚刚躺好,又被长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
“诶呀,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长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那可怜巴巴
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长贵的
下面,把个软塌塌的物件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长贵舒服地长吁了
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长贵,掩映得月
光下,长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长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
过,长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长贵治病,这才又开
始把长贵这东西裹在了嘴里。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没
成想那长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
糊糊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
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长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长贵欢畅一下。
那东西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
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长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长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
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没几下,那长贵
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长贵怀里,突然地发笑。长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
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
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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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长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
溜地屁股上掴了一掌。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长
贵,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
“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长贵:“还
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长贵吓了一跳,莫非大脚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
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大脚到没怀疑
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
搭长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
长贵。
长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长贵,长贵忍不住“哎
哎呦呦”地告饶。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长贵
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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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儿?说!”
长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儿……
和他巧姨……那啥呢……”
“啥啊?说啊!”
“就是……那啥呗……”长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
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长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
:“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
长贵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
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色舞,还没等他说完,活脱脱把个
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
大脚“噌棱”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一嗓子把长贵吓了一跳:“你说啥?
这是真的?!”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长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长贵的脸上
挖下块肉来。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迷症,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往
身上穿,嘴里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这个**!眼睛左右踅摸着不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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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着什么,手里哆哆嗦嗦地系着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长贵看着大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
啥啊?”
“我去找这个**!还得了呢,这不是祸害人么。去找她!这个**!”大
脚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串儿,挣扎着就要下炕。长贵一看不好,窜起来一把将
大脚抱住,压低了声音央告着:“姑奶奶,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啊?这都啥时候了,
你去找她?再说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声儿全村都听得见,你不是给自己找磕碜
么。歇着歇着,等明儿个再说,行不?”
大脚被长贵裹挟着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滞,饱满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嘴
里却还在喃喃地念着:“这个**!这个**!”念着念着,不知为啥,心里竟
没来由地一酸,满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流成了河。
那长贵越发局促不安,摩挲着大脚的后背,不住口地低声劝解着,此时此刻
的长贵倒真不知道该说个啥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脚才慢慢地从一种暴怒的狂乱中沉寂下来,长吁了一口气,
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恨,三把两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披头散发地扭头瞪着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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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俩多长时间了?”
“这,这我哪知道!”
“你咋不早跟我说?!”
“这不才看见么,”长贵低眉耷眼地缩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再说了,跟
你说有啥用,反正弄也弄了,咱家吉庆又不吃亏。”
大脚一听又冒了火:“不吃亏?咋不吃亏!她多大?!咱庆儿多大?!”
长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大脚一肚子邪火没处
去撒,又见长贵一副不痛不痒地德行,气得牙根儿痒痒,伸了腿冲着长贵拱在那
里的屁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话啊!”
“能说啥啊,庆儿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长贵闭着眼睛,鼓鼓
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脚:“赶紧睡吧,明天还
有活儿呢。”
长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溜溜
地长贵晾在了那里。长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你到底要干啥?
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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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儿,就是不行!”
“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儿挺舒坦的。再说,不就是岁数
大点么,你不也……”长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
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的拳头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你再说!你再说!”大脚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生生让长贵把没说完得话
又咽了回去。
大脚知道长贵早晚要把自己和庆儿的破事儿拿出来数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
气馁。她之所以气成了这幅模样,其实更多的是出于本能。就像老母鸡护着鸡崽
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张了翅膀把那些鸡雏们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
把它们撵得满院子乱飞了。
长贵也看出了大脚的这份心思,陪着笑脸凑到大脚跟前,小心地帮她脱了衣
服,好说歹说地拢进了被窝,这才又心平气和地劝说了起来:“你也别生气了,
说实话,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儿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鲜
事。我知道,你觉着她巧姨岁数大不该勾着咱吉庆,话说回来呢,你儿子你还不
知道?那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定谁勾谁呢!反正就是个**事儿,挨**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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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舒服不就得了,跟岁数大不大扯不上关系。依你的,岁数小就行了?不还是该
咋弄就咋弄呗。只要别让人瞅见,也别让大巧儿知道,那就算没事儿。藏还藏不
过来呢,你还要去咧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话又说回来,他巧姨也苦哈哈
那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坏事,人家闺女都舍出来了,你个虎超超的儿子
怕个啥?”说到这里,那长贵又嘿嘿一笑:“娘都弄了,再加上个姨,不挺好?”
说完,那双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大脚的**。
大脚不由得有些惊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头耷脑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的长
贵,竟然也有个天花乱坠的舌头。把个气死人的事情经他这么深入浅出地一说,
却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时间大脚还真就找不出反驳他的话。等缓过闷来,
“诶呀”一声儿,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
长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吉庆不清不楚的,
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
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吉庆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
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长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长贵的
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糊涂账,说出去哪件
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
气恼,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恨吉庆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
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妈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
第三十章: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让略显荫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吉庆努力地睁开惺忪的
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长贵已经早起下地回来,噼噼啪啪地在当院抽打着满身的尘土。大脚荫沉着
脸正操持着做饭,叮叮当当地弄得碗盆乱响。
吉庆拖着懒散的脚步从屋里出来,叫了声“娘”,大脚却闷声不理,把手里
拿着的面盆“铛”的一声儿重重地摔在案板上,吓了吉庆一跳。
大早起来的,娘这是跟谁?吉庆诧异地去看还在院里收拾农具的爹,长贵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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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身,一眼瞅见吉庆,却像是瞅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急忙忙地闪了眼神
儿。吉庆却没有觉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压了水,撅着身子“哗
啦哗啦”地漱口洗脸,洗过后擦干净,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大脚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饭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摆上来。说是“摆”,
可那动静听起来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后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爷俩:
“赶紧着!塞完了干活去!”
娘这是咋了?早起来他俩又打架了?吉庆诧异地看了看爹,可爹却像什么事
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声不哈地进了屋。吉庆赶忙跟上。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好几次吉庆没话找话地想要调剂一下,却应者寥寥。
大脚从始至终都荫沉着脸,长贵却只是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吉庆索性也不
理了,紧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放,站起身来就要走。
“去哪?”大脚一嗓子喊住了他。
“帮巧姨耪地去啊。”
“不许去!”
“为啥?”吉庆瞪大了眼看着娘,又看了看爹。长贵忙缩起身子,恨不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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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也捂上。
“不许去就不许去!”大脚斩钉截铁地说,那口气对吉庆来说竟是久违了。
“咋啦这是?!巧姨一个人也干不完啊,不去还行?”吉庆的脾气这些日子
也是见长,见娘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立时就觉得火往上冒。你们两口子打架,
咋就跟我来劲呢?!吉庆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转身就走。
那大脚还要去吼,被长贵一把拉住,连摆手带使眼色的,让她别再吭气儿。
大脚却还要挣脱,作势站起来要去追上吉庆,被长贵死死地按住:“我的姑
奶奶呦,你非得把脸撕破了不行么?”
“那就让他们这样儿?!”大脚气急败坏地坐下:“气死我了,越想越别扭!”
“行啦,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咋还想不开呢,你儿子早晚是你儿子,还跑
了不成?”长贵低眉顺眼地开导着大脚。大脚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郁愤,
“啪”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进了屋,气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
大的委屈。
长贵任劳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饭桌,伸头进厢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脚,叹了
口气,自顾自地拿着镐头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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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宿没睡个踏实,想起这些子烂事大脚就一阵一阵地闹心。本来已经被
长贵的一番话说得大脚已经有了些谅解和宽容,但静下心来一想,却还是难受。
就像心头的一块肉,自己费了心思呵护着,却仍是被人家挖走了。
没良心的东西!他咋就那么不知足呢?大脚那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又
淌了下来。
吉庆也是耿耿于怀的,气哼哼地招呼了巧姨,又气哼哼地不管不顾地走在前
面,把个巧姨弄得也有些奇怪。紧赶慢赶地追上了他,不住口地追问,却啥也没
问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长贵来叫的,远远地看见大脚把饭篮子放到了地头扭身就
走了,巧姨喊了两声,大脚却连头也没回。
“大脚咋了?”巧姨问长贵。长贵支支吾吾的,巧姨又问吉庆,吉庆也说不
出个所以然。那巧姨本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瞅见了事儿不打听明白竟比
百爪挠心还要难受上几分,就又寻了工夫儿追着长贵问,倒把长贵弄了个不耐烦。
长贵指着吉庆和巧姨:“我告诉你们,这两天别招她!”
“咋啦咋啦,有事儿啊?”看不出脸色的巧姨还在问着,被长贵眼一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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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闭住了口。自古说蔫人出豹子,巧姨看出长贵是真急了,竟一声也不敢吭,只
是还有些不情愿,小了声儿嘟囔着:“有事儿说事儿呗,嚷嚷个啥。”长贵低头
卷了根烟“吧嗒吧嗒”地抽了,临了又跟巧姨说了一句:“没事儿别串门子了,
大脚烦呢。”说完,扭头下了地,剩下个巧姨被长贵没头没脑的这句话,弄得云
里雾里地摸不着个尺寸。
吉庆在旁边看着,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却再也懒得去问。
后晌回家的时候,长贵在路上就叮咛了吉庆:“今个别去乱跑了,好好在家
呆着。”吉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口问了句“为啥?”长贵也不说,只是吩
咐他别出去就行了“好好陪你娘说说话。”吉庆“哦”了一声儿,不置可否地应
承了。
路上遇到三三两两下工的村民,大家互相熟络地打着招呼,像无数条小溪慢
慢地汇聚在一起涌进了村里。各家各户主妇的锅里早已经做上了饭,就等着干活
的人们回来呢。于是村里村外炊烟袅袅,竟另有一番生机盎然。
尽管心里面怨气冲天,大脚仍把一顿农忙时得饭食做得齐齐整整。烙了饼又
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条香喷喷地炖了一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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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吉庆吃得热火朝天,大脚却没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几筷子便再没
了胃口。好不容易等着爷俩吃完,又强撑着收拾好,这才懒懒地回了屋,一侧身
倒在了炕上再也没个动静。
长贵吃过饭随便找了个事由就躲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又叮咛了吉庆几句。吉
庆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倒盼着爹别回来才好。
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吉庆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来,
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忙凑
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下来,
和大脚脸对了脸。
吉庆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吉庆只好又凑
上前,扳了扳大脚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吉庆不解地问。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吉庆推了推
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娘,咋啦,说啊
……”
大脚烦躁地把吉庆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吉庆拉开距离。吉庆见娘
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怪不
得爹千叮咛万嘱咐。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吉庆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
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吉庆愁了个够呛。
吉庆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
“我底那个亲娘诶,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吉庆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
说?”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
烦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说!说!说!说啥说!
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
“我做啥啦?”吉庆真是懵了。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
吉庆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为
的?”
“你自己个清楚!”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吉庆一
个冰凉的背。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吉庆,“你说!你给我老
实地说!你和巧儿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
吉庆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
吉庆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百思
不得其解。大脚死死地盯着吉庆,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
跟她你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吉
庆。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吉庆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
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
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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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
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
行!”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吉庆一脸的唾沫星子。吉庆下意
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