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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7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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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

    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掖便会从他的**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淫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你的**操折

    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

    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在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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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

    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

    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

    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

    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没,没,”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

    起来:“老师,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嘻嘻,小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

    管住你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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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

    他总算折腾完了!”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

    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

    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

    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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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

    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

    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

    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

    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

    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

    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嫩啊,

    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骚屄,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

    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

    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

    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

    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

    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

    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

    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

    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掖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

    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

    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

    骚啊!”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

    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

    也别说了,小嫩屄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

    神色:“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

    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

    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

    (。。)

    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

    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

    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

    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

    蹈,嘿嘿!小骚屄,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

    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

    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淫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

    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屄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

    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

    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水

    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

    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

    一天夜里,小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掖,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掖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

    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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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

    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

    (七十六)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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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

    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掖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

    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掖

    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

    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

    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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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

    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

    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

    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

    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

    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收起荫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

    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小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

    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

    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

    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

    实况,万般无奈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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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

    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

    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

    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

    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

    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

    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

    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

    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

    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

    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

    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

    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

    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嘿

    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

    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

    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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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

    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

    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

    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

    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

    一把遮阳伞。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

    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掖,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

    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

    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

    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

    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

    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

    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

    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

    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

    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

    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

    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

    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

    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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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

    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

    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

    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

    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

    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

    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

    “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看来,**这股

    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

    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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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

    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

    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

    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

    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

    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

    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

    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

    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

    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

    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

    (。。)

    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

    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

    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做出娴熟的,

    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

    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

    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

    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掖

    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

    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

    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

    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

    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荫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

    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

    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

    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

    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

    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既清晰

    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

    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

    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

    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

    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

    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

    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

    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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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

    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

    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

    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

    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掖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掖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

    点抠哟!”

    **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

    头,我顿时怒火中烧:**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

    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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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掖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

    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

    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

    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

    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

    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

    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

    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

    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

    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掖

    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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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

    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

    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掖,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

    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

    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爱掖,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

    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

    再尝尝吧!”

    “呶,”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

    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

    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淫浪地分叉

    (。。)

    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上

    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

    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

    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肮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

    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

    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

    声,站起身来,握住大**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

    大**好不好看哟?”

    “好看,”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的大**,

    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

    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吧,爸爸的大**

    鳖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

    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

    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

    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

    一边乖顺地**着大酱块的**,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

    嫩舌,粗糙的大**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呼地从蓝花的

    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

    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

    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

    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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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被大酱块粗野地捅

    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

    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

    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

    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

    “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

    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

    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你

    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

    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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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

    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

    来,继尔,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

    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

    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

    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操了!”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

    住我的脖胫:“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

    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

    你,掐死你,”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

    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

    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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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精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

    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

    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

    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

    水,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幽暗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

    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

    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

    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就是从那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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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

    木老师那丰盈的**: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

    里,正独自一人,赤身**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

    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上,张

    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

    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

    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前,抖动不止的双

    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gui裂的厚唇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

    毛簇拥的胯间,反复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

    师那熟悉的,却是久违的骚浪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

    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

    魄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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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在

    我情真意切的**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

    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

    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小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

    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撩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小

    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

    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掖,润

    泽一下我们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在我舌尖的撩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

    坐在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

    我的眼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

    (。。)

    **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

    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起都木老师的

    **来。

    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

    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将我刚刚舔

    吮出来的爱掖,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情地呻吟着,在舌尖的舔

    吮之下,可爱的**幸福地抽搐着,气味浓郁的爱掖,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

    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

    上去,尽情地吸纳着这久违的浴露。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哎——,老师,妈妈,我来了!”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

    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

    汪汪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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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

    继尔,水淋淋的手掌深情地握住的**,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啊,多

    年不见,孩子,你的**更大了,更粗了,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

    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老师,”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

    则握着我的**根,早已等候多年的**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整

    根吸纳进去:“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

    啊!”

    我插在都木老师**里的**,顿然感受到无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

    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以及水流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滑润得

    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

    里面滚滚分泌着的爱掖,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将

    我的**滋润得即光且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放射着耀眼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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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尽情地享受着被**充塞所带来的

    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

    淋的**在小情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

    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狂插

    所带来的超强快感。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在手里,一边继

    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混合

    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溅起一片又

    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时,又

    被我狂捅着的**夹裹进红灿灿的**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更加空

    前地滑润起来,爱掖、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和在都木老师的**里,在鸡

    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一边帮都木老师洗

    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

    香气喷喷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

    的红舌,贪婪地**着我的硬胡茬,在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

    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

    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

    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

    四目对视,会心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里,

    醮上少许由爱掖、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

    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

    噼哩叭啦地散落在我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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