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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7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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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那个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脑海中,谁也不知道,他看母亲的目光变得炽热,他在盼望着彻底地深入这个秘密,这个愿望无比清晰。swis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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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梅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很快从那个下午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无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经遗忘了那个午后的情形,依然像个母亲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想像着给小柱找个媳妇,从儿子的目光里,她越来越意识到儿子已经是大人了。

    秋收过后,有了一段时间的空闲,小柱很少出门,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草堆里看书,秋天一天天加深,阳光照着小村,显得暖意十足。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沉默的火药桶,他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他总认为,自己现在正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就会爆发。

    一个赶集天来临,金凤婶这个爱出风头的半老徐娘又来邀刘玉梅去赶集,显然,刘玉梅对于到镇上去并不热心,李小柱在里屋听见母亲在外面让金凤婶给镇上的父亲带些鸡蛋去,不知道怎么,李小柱就觉得血再一次往心头涌去。

    吃午饭的时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几个老弱病残在家,寂静中只有鸡犬相鸣,李小柱喜欢这种声音,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刘玉梅看见儿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岁月在这个四十岁的妇人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因为常年劳动,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结实,笑容老是挂在脸上,看上去另有一种风味。

    李小柱边吃饭边看着母亲,见厨房里有一大盆热水,而母亲的头发又湿了,散发着一种洗发膏的香气,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眼前涌现出刘玉梅在这间厨房里洗澡的样子来,就又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来使劲刨饭。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门,提着篮子给他爹老杜送饭,嘴里大声哼着歌,经过小柱的家门口,向里望了几眼,看见李小柱在吃饭,讨好地说:“小柱哥,才吃饭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气嗯了一声。然后问他:“狗日的,又给你爹送饭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柱也吃完饭,对刘玉梅说:“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帮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点!今天晚上要回来不?”刘玉梅问。

    “要回来,反正又不远,才几里路!”小柱说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烟,手却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几口,看着远处的渡口,老杜好像是坐在船头吃饭,二虎这小子守在旁边,一会儿,老杜吃完了,二虎提着篮子往村里走,开始慢慢地走,一拐过弯,老杜看不到了就开始一阵小跑,小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这小子进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树木里。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往村子里走。经过村东头的罗二婶家时,正好碰到村长从里面出来,看到小柱,村长说:“咋的?小柱没去赶集呀?”

    “没去呢!有点事!”小柱笑着往村里走。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见自家院子里那棵枣树,迎光而立,上面还有几颗枣子,红彤彤的。

    院子里没人,门也关着,几只老母鸡在悠闲地啄食,小柱来到后院,轻轻地翻了进去,后院堆着些杂物,小柱忙钻进杂物堆里,前面“嚓”地一声,小柱忙蹲下身来,看见母亲从猪圈里出来,一手正在系裤带,然后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屋里走。

    等她进了屋,小柱忙钻到杂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紧挨着墙壁,这一带住的房子都有后门,但后面用来堆杂物和柴火了,后门都被挡着了,就不怎么用了,小柱知道,这个位置的里面就是母亲睡觉的房间,他很容易就在木门上找到一个小孔,这是他前两天用刀钻好的。

    少年小柱蹲在杂物堆里,对着那个小孔向里看,显得有些狂燥不安,身体都开始发抖。

    刘玉梅的房里窗子关着,光线有些暗,但小柱还是一眼就看见二虎这小子躺在母亲的床上,而且光着身子,衣服扔了一地,小柱的眼睛里一下就喷出火来,“这个小杂种!”小柱骂!

    二虎完全没料到后面有人在偷看,他正兴奋地用手玩弄着他下面那根东西,别看这小子才十七岁,那玩意倒发育得正常,又粗又长,让小柱想起驴身上那东西来。

    这时,前面那门一开,刘玉梅走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二虎那样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说:“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来了?打手枪呀!别走火了!”

    二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开,说:“婶,别笑我,真的胀得受不了啦!快点上来吧!”

    “慌个屁!小杂种!时间多的是!”刘玉梅笑咪咪地走过去坐在床边,说:“来,让婶看看,有没有胀痛呀?”就一把握住二虎那根东西,拿手揉了起来,笑着说:“好像比上次又粗了点嘛!”

    二虎这杂种也不客气,径直把手伸到刘玉梅胸前,揉着那两团肥软的**,说:“婶,这还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给我咂吧咂吧,它还要粗呢!”

    “狗屁!让老娘给你咂吧咂吧?脏死了!”刘玉梅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二虎忙抱住下面,说:“婶,可别捏坏了,我还要用它传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这点痛都受不了!”刘玉梅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没长齐,还没我家小柱大!”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二虎忙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看,刘玉梅吃吃地大笑起来,把衣服一扔床头,问二虎:“二虎,想不想好好地弄进去?”

    二虎忙道:“想呀!做梦都想弄进去!”

    “那行。”刘玉梅嘻嘻一笑,说着就解开裤带脱下裤子来,笑着望着二虎,“只要你给婶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婶就由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行!”二虎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算你识相,今天你不舔就别想插进去!”刘玉梅笑着,一把把裤衩拉了下来,然后,叉开腿躺在床上,说:“放心舔吧!婶刚才好好洗干净了的!还用香皂洗的呢!你闻闻,香不香?”

    少年小柱从门后看到了最为淫秽的一幕,母亲叉着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着,胯下那地方无比饱满,像个馒头一样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体毛占据,但是散发出了最为原始诱人的气息。

    二虎就把头伸了过去,使劲闻了闻,说:“还真是香,嘿嘿,婶,有点湿了噢!”

    “那你就快点吃!”刘玉梅咯咯大笑着把二虎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头在母亲的胯下蠕动,“滋滋”有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有些发呆,大脑里一片寂静,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烧他那颗燥动不安的心脏一样。

    小柱觉得自己可能会随时倒地死亡。

    秋蝉还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枣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秋日,少年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几近昏倒。

    (十)

    秋天完全到来的时候,小柱的两个舅舅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到村子里来看姐姐。

    小柱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个秋天的下午,已经下了几天秋雨,空气里有了些凉意,小柱已经穿上了长袖的衣服,村子里还是那么静,只是风比以前大了,吹得村子里的大树刷刷有声。

    因为下着毛毛细雨,小柱早早就从坡上收工回来,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看着书,牛已经放到坡上去了,空荡荡的,只有隔壁的那几只猪在哼哼。

    小柱的两个舅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家门的,刘玉梅对好几年没看到的两个兄弟的到来而高兴,跑进跑出的忙着买烟买酒,边叫:“小柱,快去把那只公鸡杀了!”小柱就去杀鸡,还不太熟练,差点让鸡跑了,鲜血从鸡脖子里流出来,让小柱觉得挺兴奋,公鸡在手里挣扎,小柱紧紧地捏住,表情严肃,目露凶光。

    二舅在旁边看他杀鸡,表扬道:“咱小柱现在也是大人了呢!”小柱就笑。

    杀完鸡,大舅就递了支烟过来,说:“等明年也和舅到外面去闯闯,老呆在家里有什么前途!”

    小柱心里一动,拿眼看了看娘,刘玉梅摇摇头,说:“才十八呢,闯啥呀?

    他又做不得太累的活,再等几年吧!”小柱就不言语了,低头使劲拨鸡毛。

    吃过饭,天就已经黑了,刘玉梅和两个兄弟坐着拉家常,二舅讲起了他们在广东的见闻,小柱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时间不早了,两个舅舅打起了哈欠,刘玉梅忙让小柱带着两个舅舅到他屋里睡觉。

    安顿完了,小柱回来,对母亲说:“我到别家找地方睡吧?”

    刘玉梅摇摇头,说:“去啥呀?这么晚了,你就到我房里睡吧!”顿了顿,又说:“反正也就一两个晚上!将就睡吧!”

    小柱听了没说啥,只点点头,然后出来解手,天一黑如漆,远处的树林里有夜鸟在叫,声音凄苦,小柱站在牛圈前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觉得心有些发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回到房里,刘玉梅已经进里屋去了,小柱就关了灯,也进到里屋,里屋的灯已关上了,隐约可见到刘玉梅睡在床上,没有声响,小柱站了站,不知怎么办。

    寂静中,村子里的狗叫声传来,刘玉梅在黑暗中说:“脱衣服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小柱就开始脱衣服,然后慢慢地钻到床上,“睡吧!”刘玉梅把身子向里翻了翻,让好一大块空地来,小柱忙钻进被子里,躺了下来。

    村子里的狗叫得更凶了,远处有电视散场了之后村人归家的声音,小柱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呼吸都比平时小了好多,这才觉得好笑,放松了一些,突然,母亲在猪圈里那一幕又跳到脑海里,眼前老是晃动着那对雪白的大屁股来,小柱使劲吸了口气,就觉得下面那东西不安份起来。

    事后小柱想起来,才觉得那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欲火中烧,一阵阵的燥热,下面那玩意不可抑止的剧烈彭胀起来,同时,他的鼻子里闻到一股从被子里传来的女人味道,那是种成熟妇女特有的味道,小柱明白,那是母亲身上的味道,想到这里,小柱又是一阵难受。

    那个晚上,少年李小柱的脑子里就象有一团火在燃烧,寂静的黑夜反而让他无法入睡,他清楚地知道,身边就躺着一具成熟女人的**,他甚至闻到了那一阵阵浓烈的女人味,他热切地渴望能把手伸过去,但他没有动,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夜已经深了,村子里的狗都不叫了,夜出的鸟在村子里的树上歌唱,牛圈里的牛铃声清晰地传来。

    刘玉梅可能已经睡熟了,小柱听到她的呼吸声,这时,刘玉梅翻了一下身,就睡到外面来了,小柱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娘的身体已经挨到自己的身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一具女人成熟温暖的身体挨在身上。小柱不由得又抖了抖,气更粗了,脑子里就像开斗争会一样乱。

    终于,斗争好像结束了下来,小柱平静了一点,长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过去,很近,小柱的手就碰到了刘玉梅的身体,刘玉梅好像抖了一下,她穿着薄薄的褂子,可以很明显到感觉到她的体温,小柱又长吸了口气,手就抖了一下,不敢再动。

    深夜的乡村,静得可怕,连呼吸声也听得很清楚。小柱的手就放在母亲的腰部,他可以明显地感到,由于常年的劳作,母亲的腰是很健壮、很结实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很温暖,小柱想说。好半天,他才移动一下手,轻轻掀起母子的褂子,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滑的身体,现在,它就在自己的手里。

    不知何时,刘玉梅的呼吸声停了下来,好像睡得更熟了。寂静中,小柱的手上已沾满了女人的体温,他半静下来,慢慢地把手向下滑去,刘玉梅的身子又抖了抖,然后恢复了平静,小柱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他开始隔着裤衩抚摸着母亲那丰满溜圆的臀部。

    这一带的农村妇女一般都不穿什么三角裤之内的内裤,她们的内裤一律都很宽松,很快,小柱的手就找到了入口,从母亲的裤衩边缘把手伸了进去,刘玉梅的臀部果然很光滑而又温暖,这种感觉让小柱像被电击中一样,下面那玩意就使劲跳了两下。

    村子中间的那棵大树上,夜鸟在叫,然后又飞起,复又落下,声音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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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有村里人从院子前经过,哼着歌,小柱浑然不觉。

    二虎的舌头从刘玉梅那饱满的荫唇上移开,上面沾满了沾稠的掖体,亮晶晶地,刘玉梅从喘着粗气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少年二虎那根又粗又壮的**耸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说:“婶让你进来,你插进来吧!”

    二虎就飞快地爬到刘玉梅的身体上,屁股一阵乱捅,刘玉梅忍住笑,握着大**找到入口处,轻轻推了进去,二虎身体抖了两下,差点就开枪走火,忙吸了口气,不敢乱动,刘玉梅浪笑道:“才这样就受不了啦?”然后就抬起那两片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开始晃动,二虎忍不住叫道:“娘唉!好痒!”

    “痒的还在后头呢!”刘玉梅抱紧二虎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二虎好容易才清醒过来,忙夹紧屁股就开始抽送,这一来,刘玉梅倒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挨插,嘴里不时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轻一点……几辈子没操过女人了呀……对……好舒服……”

    二虎一边干,一边拿手去捏刘玉梅的那对**房,使劲地捏,刘玉梅就不干了,使劲踢了二虎屁股一脚,说:“你轻点,小杂种,你想捏出奶水来呀!”

    二虎顾不上去理会她,只顾着冲杀,小柱清晰地看到二虎那根大**以飞快的速度在母亲的下体里进进出出,母亲的大白臀一个劲地向上抬着,迎合着二虎的开进开出。

    二虎在一阵冲杀之后,安静了下来,趴在刘玉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刘玉梅拿手一摸下面,“怎么?完了?”然后大屁股一甩,把二虎那根已经开始软化的大蛇抛出洞来,抓在手里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这样不经用?才几分钟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二虎忙说:“婶,别生气,就不怪我,怪你太厉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来一次,你下辈子也别想沾老娘的身子!”刘玉梅恨恨地说,使劲揉了揉那根**,说:“杂种崽,中看不中用!

    不如拿刀割了去喂狗!”

    “婶别生气!来,让我亲一口,你喂我几口口水吃,它就会硬起来了!信不信?”二虎说着就去搂刘玉梅,刘玉梅白了他一眼,就势躺在他怀里,两人嘴对嘴地亲了起来,刘玉梅还真地向二虎嘴里送口水过去。

    好久,两人分开,二虎说:“婶的口水很好吃!”

    刘玉梅只顾着握着他的**揉,闻言恨了他一眼,“婶的x嘴还要好吃,你吃吧!”

    二虎就真个又低下头去,分开她两腿又吃上了。吃了一会,又抬起头来说:“婶,你也给我吃两口,比什么都灵!马上就能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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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梅又恨了他一眼,说:“没用的东西!”然后不甘心地抓过自己的短裤使劲地擦干净二虎那根东西,这才小心地张开嘴轻轻地舔了一下,痒得二虎又叫了一声,刘玉梅这才放心地全部含住,认真地舔了起来。

    杂物堆里的观众已无法忍受了,他看到了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一幕,它来得太突然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而它又是如此的巨大,充满了杀伤力和破坏力。

    小柱几乎已经瘫在杂物堆里,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下体那不可抑止的勃起,小柱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就要夺门而出,如波涛一般汹涌。

    他仿佛听到身体里面千军万马在奔腾,声音巨大,响彻云霄,他很奇怪,如此的声响为什么没有人能听到,她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事,小村也一如往常,宁静而安详,似乎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宁静安详中发生了这么一起惊天动地的事情。

    远处天空底下的野鸽子,它们在秋日照耀下自由地寻找食物,从这个树林飞到另一个树林,划过寂寞的天空,飞过这千百年都不曾改变的村庄。

    它们会不会和人一样,有这么多的**?小柱想。

    在刘玉梅口水的滋润下,二虎的那根**又恢复了生机,变得杀气腾腾。刘玉梅很高兴,表扬二虎:“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二虎的嘴上已经沾满了刘玉梅分泌的掖体,像刚喝了一碗稀饭一样稠,闻言也很得意:“当然了,那些老家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他?”刘玉梅不屑地说“还没进去就软得差不多了!”说着就翻身骑到二虎身上,对准那竖直的**,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远处的天空下,野鸽子还在飞翔。

    太阳开始向西,渡口的老杜在等待他的顾客们归家,拉着胡琴,目光荫郁地望着河水流去的方向。

    寂寞中,不知是谁一声叹息!

    (十一)

    这个夜晚对少年李小柱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他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了,如同爆炸一样,不可抑止。

    经过一番努力,小柱的手已经可以接触到母亲的那个神秘禁地了,少年的心在跳舞,黑暗中,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刘玉梅那里温暖而潮湿,摸上去毛葺葺的,无比柔软。小柱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他不敢再用力,尽管刘玉梅看上去睡得很熟,没有一丝声响。小柱觉得自己现在挺幸福,巨大的快感在身体里游窜,他甚至觉得远处传来的狗叫声也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无比美好。

    很快,小柱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头上有些湿了,像抹了油一般,而母亲那片毛茸茸的森林中那个微微张开的地方也完全湿了。小柱的心里一阵异样,想闻闻看是什么味道,就把手抽了出来,拿到鼻子前,一股浓烈的味道传来,说不出是什么,但那种成熟妇人特有的味道让小柱兴奋不已。

    旁边房里的二舅起床去解手,房门“吱吱”地响,声音幽远,在深夜的山村里传出老远。这时,刘玉梅也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小柱睡着,小柱吓了一跳,不敢乱动,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隔壁安静了下来,牛圈里的牛好像还在回嚼着胃里的东西,脖子上的铃铛声音清脆。好久了,小柱没敢再动,就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过了一会儿,小柱又大起胆子,慢慢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向母亲摸去,刘玉梅是背着儿子的,这让小柱觉得她的屁股很肥大,很光滑,小柱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觉不出来,手指就顺着母亲的屁股摸到那深深的臀沟里,那里有几棵长毛,小柱很奇怪,原来母亲的屁眼周围也长毛,正想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回他来摸,刘玉梅竟然没有穿内裤!

    小柱很清醒地记得,刚才自己的手离开的时候,母亲的屁股上还穿着那条内裤,怎么这回伸进去就变成光屁股了?小柱的汗就出来了。心里就有几分明白,却也充满了疑问,一时间百感交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拿眼看看刘玉梅,她好像一无所知,背对着自己睡得很香,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

    小柱的脸上掠过一种神秘的微笑,高兴地用手摸着母亲,这次他明显地感觉到了母亲的身体有一阵轻微的颤抖,小柱这时兴奋得再也压抑不住了,下面那玩意胀得就像要爆炸一样。

    小柱长吸一口气,就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裤,掏出那玩意来揉了两下,愈发硬了,顿了顿,鼓足了最大的勇气,也侧躺着身子,对着母亲的身子,下面那玩意就朝着母亲的屁股凑过去了,当那根**的**接触到成熟妇人那肥满柔软的臀部时,小柱从心里呻吟了,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舒服了。

    毕竟还是第一次,少年挺着**在母亲的屁股上乱钻乱拱,却不得要领,几次钻到刘玉梅的臀沟里,想往那诱人的地方钻,却又有些够不着,有几下都挨到那张“宝蛤嘴”了,想要进去却不是那么容易。

    正急出了一头的汗,这时,刘玉梅明显地动了一下,虽然还是背着儿子,但她轻轻地把腰弯了许多,让屁股更向着小柱,小柱也感觉到母亲的身子动了动,可他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仍是执着地想对准方向,可这回,他很容易,**找到了那个“入口”,而且是已经**的“入口”,小柱的屁股慢慢地使着劲,大gui头终于慢慢地挤了进去。

    夜半的时候,整个小村都已经沉睡了。这时,却起风了,秋风吹得村里的树叶“唰唰”地响,一如涛声。

    然而,在这安详的山村夜晚,少年小柱却又遭遇了一件无比尴尬的事,他泄了!才刚进去,才刚真正感受到女人的温暖与润滑就结束了,连他自己也觉得大煞风景!不过他还是觉得很满足,毕竟他已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我是男人了!”小柱这么想。

    等那东西在母亲体里渐渐了下来,小柱才轻轻地抽了出来,刘玉梅那个**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小柱只记得自己射了许多,一泄如注,无比快乐。

    激情过后的少年显得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有些慌乱,只好安静地躺着,出了几口粗气,脑子里乱着一团,他好像想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睁着眼睛躺在黑暗中,听着外面的风声。

    (。。)

    黑暗中,小柱越来越觉得疲乏,脑子里就被黑暗占据了,慢慢地合上眼皮,他仍然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迷糊中,旁边的母亲动了动,好像在擦拭什么。

    少年已经睡去。

    不知他会梦见什么?

    (十三)

    到了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人来人往显得很热闹,几个人开始闲逛,小柱看着路两边摆着的摊子,心里索思着,这块花布给娘裁件衣服一定好看,这块糕娘一定喜欢吃,虽然没钱买,心里却也很满足,觉得今天没有白来。

    大舅二舅的熟人多,碰上了就拉了一起胡说八道,关系好的,还要拉着去打几两酒喝,酒一下去,脸就红了,吹话越发大胆,就连在广东打工的时候,晚上如何出去偷东西的事也拿出来吹,小柱就听不下去了,就说饿了!大舅豪爽,摸出票子来,说:“走,咱吃牛肉去!”

    几个人就来到卖牛肉的摊子前,一人一碗,连汤带肉吃得满头大汗,小柱先吃完,就想起母亲交带的任务来,看两个舅吹得正热闹,就说:“我要到学校去一下呢!把这些东西给爹带去!”大舅一点头,“那你快去,回来就到这里找我们!我还要喝呢!”

    小柱就一个人朝学校走去,学校在镇东头,出了镇,经过一大片的荒田,田里的庄稼也收了,剩下些稻草立在上面,这时,太阳也隐去了,风一吹,有些凉意。

    到了学校,里面静悄悄的,风吹树叶哗哗地响,破旧的操场上空无一人,几个教师家的孩子在那里玩耍,小柱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学校放假了,心情就有些复杂,慢慢地向李新民的房间走去。

    李新民就住在学校后面那幢二层楼的旧砖房的楼上,同住楼上的几个老师都是城里来的,一到放假就回城里去了。

    楼上的门全都关着,小柱一上楼就听到李新民说话的声音,小柱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停住了,悄无声息,小柱又敲了敲,半天,李新民才问了一句,“谁呀?”“我!”小柱有些生气。

    过了半天,李新民才过来把门打开,见是儿子就没好气地说:“你咋来了?

    家里有事啊?又没钱了吧?”小柱走了进去,把东西往地上一放,说:“娘让给你带些东西来!”就看见屋里还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忙多看了两眼,却是学校里的秦老师,以前还教过自己数学,就叫了一声:“秦老师好!”

    秦老师也笑咪咪地看着小柱,说:“是李小柱呀,给你爹送东西呢?”边说边就拿手理了理头发,小柱就发现她也和自己读初中的时候不一样了,头发里也有了些花白,心里就有些发酸。

    屋子里有些冷,李新民已经开始生炉子了,秦老师正围着炉子在烤火,她丈夫和女儿都调到城里工作了,就她还没有调动,反正也快退休了,她也懒得再调了,一有空就往城里的家跑。

    “李小柱,过来烤火吧,屋里冷!”秦老师挺热情地招呼,李新民沉着脸,一言不发,小柱有些生气,就说:“不了,秦老师,我得走了,回去迟了天就黑了!”李新民想了想,就从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来递给小柱,说:“早点回去吧,别在镇上玩,这钱给你娘!”

    小柱想了想,就接过钱来,转身下了楼,望着荫沉的天空,出了一口气,大步走出学校。

    李新民望着儿子的身影叹了口气,转身关上门,望着秦老师笑嘻嘻地说:“可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你们家老王来了呢!”

    “屁话!那个没出息的现在在城里睡大觉呢!”秦老师也笑着,“我也吓了一跳,都怪你儿子,咋这个时候来!”

    “可不是咋的?刚才一急,我都差点射出来了!”李新民笑着,就挨着秦老师在炉子旁坐了下来,秦老师挺了挺身子,说:“没出息,让自己的儿子就吓成这样,你们男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谁说我没贼胆?”李新民嘻嘻笑着,就拿手去捏秦老师的**,秦老师也不推迟,反而挺起胸脯让他摸,笑着说:“在老娘面前你的胆倒大!”

    李新民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干脆掀开她的衣服摸,别看秦老师五十出头的人了,那对**倒不错,雪白硕大,颤微微的像两座小山,李新民就含住一只**吸了起来。

    秦老师也被他吸得性起,就伸手到他裤裆里,摸着那根东西,说:“怎么这一会就又硬起来了!”,说着就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揉搓着。

    两人抱着摸了好久,就都耐不住了,李新民蹲下身子,解开秦老师的裤子,一摸那里已经成了水洼了,笑着说:“你这里咋一年到头都在往外冒水呀!都变成水井了!”秦老师白了他一眼,“你娘还有一个这样的水井呢!你是吃这种水井长大的吧?”说着就翻过身来,厥起个又大又白的屁股,说:“给老娘舔舔,痒得受不得了!”

    李新民二话不说,就抱着她的屁股亲了起来。舔得秦老师直出粗气,一个劲地叫道,“再进去一点……舌头再伸进去……一点……对……就这样……你真厉害……”

    李新民弄得性起,站起身来解下裤子,就要在炉子边大干一场,秦老师忙止住他,骂道:“你要死呀!在这里能做吗?还不快上床去好好地弄弄!要是又射了,老娘要你的命!”

    李新民忙抱着她就上了床,边说:“我的心肝,我是弄死你呢!”

    等李新民脱光衣服,回头一看,秦老师已经叉开双腿,挺起中间那团黑毛在等着他了,吃吃笑着:“快点来吧,把大**弄进去好好地日一回!”李新民就爬过去,骑在她身上,拿手分开那两片肥柔的大荫唇,挺起**就插了进去,秦老师被他插得直吸气,反而挺起大屁股向上迎,嘴里一个劲地叫着:“使劲弄,你给我使劲弄,弄烂了算!”

    学校里还是静悄悄,赶集的人买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回来了,几个女人在学校中间的水龙头洗菜,秋风中,那群操场上的孩子的喊声此起彼伏,太阳偶尔出来一下,还是很冷。

    (。。)

    日暮时分,小柱随着大舅二舅踏上归途,回首望去,夕阳中的小镇,无比辉煌,远处寒鸦归林,炊烟燃起处,飘来阵阵香味。

    大舅喝得已经沉醉,由二舅扶着,嘴里高兴地唱着歌,夕阳下的山野小道显得无比落寞,但小柱的心却又快乐起来,他想起了刘玉梅今天早上对他说的一句话。

    这注定是个不平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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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的辽河(2)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

    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

    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着晶莹的柔光。

    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

    志致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嫩肉

    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

    垂下头来,咧着小嘴:“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

    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嘻嘻,”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

    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

    颤: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

    **可笑地向上勾弯着,**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

    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嘿嘿,好大的**啊!”

    蓝花握住我的**认真地审视了一番,手指尖老道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

    皮,顿时搞得我奇痒难奈,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本能地

    向前挺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头,

    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

    **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只大**浪地

    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便正欲顶插进去,蓝

    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将**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

    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

    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了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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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着,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

    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快

    速而又有力地插捅着蓝花的小馒头,插着插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

    又圆又紧,可是,一挨**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着又松又驰,每当

    **探入**之中,那块块嫩肉仿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

    极不友好的吱吱声。

    我极为费解地抽出**,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色的、狭窄深

    遂的长肉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肉片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深深地

    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驰。

    蓝花哦哦地呻吟起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

    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屄好嫩

    吧,好白吧,操起来好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

    着我的手指。

    望着蓝花这副**,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骚屄,你的这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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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漂亮,操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操过吧,否则,

    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

    指,**忿然顶进蓝花的**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

    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

    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无情地狂插着

    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

    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糜地扒开自己

    的**,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

    默地观察着**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哇-——

    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

    着早已被我的**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

    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操,我操死你!我

    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骚屄,我操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

    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

    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

    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

    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

    足感和剌激感,我的**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

    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

    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像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

    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

    的**,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精掖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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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

    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

    精掖同时倾泄进蓝花的**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精掖的**,不着边际地思忖

    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

    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

    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

    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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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

    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荫光,一双

    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

    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八十一)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

    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

    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操

    纵起方向盘,顶着冷冰冰的薄雾,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

    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弄着方向盘,心中一边激动不已地默默念叨着:出国了?

    这是真的么?

    (。。)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

    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即惊且喜地左顾右盼着。

    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

    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日城

    铜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着巨

    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视着薄雾弥漫的远方。

    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着一栋栋灰头灰脸的低矮平房,

    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而探出一颗同样与我充

    满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着汽车缓缓远去。

    虽然已时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铺,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

    哦——,我突然回过神来:操,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满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

    文字,不识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铺,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专心致志地猜测着哪栋建筑物应该是店铺、饭店

    和旅馆时,突然,从一栋粗糙不堪的二层建筑物里,传出剌耳的铃声,旋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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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一般沉寂的平房里、楼房里,不可思议地涌出潮水般的人流,更让我费解地

    是,他(她)们均以军人般的纪律和速度哗哗哗地、极为自觉地排列成长长的纵

    队,继尔,又更为自觉地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拉拉搭搭地沿着弯弯曲曲的街

    路,乱乱纷纷地行进起来。

    “嘿嘿,”我淡然一笑,甚是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

    干么?”

    “吃饭!”身后的大酱块表情木然地答道:“吃饭,他们排队去食堂,集体

    吃午饭!”

    “午饭?”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哦,舅舅,朝鲜同志都是十一点准时吃

    午饭么?”

    “十二点,”大酱块继续漠然地答道:“朝鲜时间与中国相差一小时,现在

    是朝鲜时间十二点,朝鲜人开始吃午饭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听到大酱块的解释,望着长长的队伍,我不禁想

    起家中宿舍楼下那栋大跃进时代修建起来的“大食堂”,“舅舅,朝鲜同志还在

    过着乌托邦似的集体生活,每天都聚在一起吃大锅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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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撇厚嘴唇:“嗯,还在吃,几十年都是这样过

    来的!朝鲜同志的信念十分坚强,大家不仅在一起工作,还在一起吃饭。直到目

    前为止,世界上可能还没有第二个国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这——,”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这,这,舅舅,这简直就是集中营

    的生活啊!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管你什么屁事,朝鲜人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你不喜欢人家的这

    种生活方式,朝鲜人还不喜欢咱们的生活方式呐,小子,你看,”我顺着大酱块

    的黑熊掌望去,在汽车左侧的山峰上,嵌着一排硕大的水泥牌:“舅舅,那有什

    么啊,不就是水泥板么!”

    “小子,那是标语牌,过去,上面贴着好大、好大的汉字,大骂中国是修正

    主义,背离了马克思主义!这几年,两国的关系多多少少和缓了点,朝鲜人就把

    骂中国人的汉字,都铲掉了!呶,”大酱块又指了指山顶上一处了望塔似的建筑

    物:“过去,那里架起了高音喇叭,一天到晚不停地用汉语广播,向中国人宣传

    主体思想,教中国人学习正宗的马克思主义,告诉中国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共产主

    义!现在,关系改善了,大喇叭也哑了,嘿嘿!”

    汽车绕过朝鲜人民伟大的领袖、救世主般的慈父、天才的主体思想的创造者

    ——金日成的大铜像,在街心花园的一处最为理想的地带,座落着一栋不可一世

    的政府机关的建筑物,大酱块命令我停下车来,如此这般地叮嘱我一番,然后,

    扭动着狗熊般的赘肉,独自一人钻进政府机关的建筑物里。

    我独自一人守候在汽车里,闲极无聊之下,我索性拽过大酱块的手提电话,

    拨向国内的家里,我握着电话,亲切地呼唤道:“喂,喂,蓝花,蓝花,”

    “嗯,你是谁啊?”话筒里传过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谁

    啊?”

    “你是谁?”我气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你是谁?”

    “哦,老公啊,”蓝花终于接过电话:“老公啊,你好啊,好想你啊!”

    “滚,”我怒不可遏地谩骂起来:“**,蓝花,我刚离开家,你,你,

    告诉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

    “哼,”蓝花毫无廉耻地答道:“你咋唬个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你

    不是也明确表态了吗:不在乎我的过去!怎么,你受不了,你吃醋了,哼,…”

    蓝花啪地摔断了电话,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握着电话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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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我正不知疲倦地谩骂着,从建筑物的大门里鱼贯而出一群衣着呆板、色调单

    一的朝鲜同志,他们嘻嘻哈哈地围拢着大酱块。

    大酱块极为友善地拢开朝鲜同志,神彩飞扬地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将汽车开

    到与政府机关紧邻的一栋类似招待所的三层楼房前,然后,转过身去,在朝鲜同

    志的簇拥之下,大酱块大摇大摆地走进那栋寂静得可怕的建筑物里,不多时,大

    酱块的大脑袋突然溜出了建筑物,黑熊掌冲我一挥,我会心地点点头,循着黑熊

    掌,晕头转向地钻进建筑物里。

    中国时间下午三时半,在朝鲜小城一家由政府机关开设的招待所里,大酱块

    命令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烈性白酒、各种罐头、水果、熟肉等等食品从汽车货箱里

    一一拎到招待所的餐桌上,整齐有致地摆放好。然后,大酱块堆起虚情假意的笑

    脸,像模像样、不卑不亢地站立在餐厅的中央,在一群面呈菜色而表情却很是严

    肃的朝鲜同志面前,扯着让我总想发笑的公鸭嗓,操着让我半懂不懂的朝鲜语,

    郑重其事地打起了公式般的官腔。

    我默默地站立在堆满食品的餐桌旁,心情烦燥到了极点,望着大酱块那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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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事的神态和油腔滑调的口吻,我即好气,又好笑,而尊敬的朝鲜同志,哪里有

    什么心思听大酱块没完没了地胡言乱语,他们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着,一边

    将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移向食品如山的餐桌上。

    大酱块滔滔不绝地话语终于停顿下来,他伸出黑熊掌,拽住口水直流的朝鲜

    同志们,热情地把握着,假惺惺地寒喧着,然后,拉起朝鲜同志的手,叽哩哇啦

    地走到宽大的餐桌前。

    大酱块喜不自胜地启开一瓶酒香浓郁的烈性白酒,客客气气地给朝鲜同志一

    一斟满,只见大酱块握着白酒瓶,沿着餐桌一杯一杯斟着酒水,由于杯小人多,

    刚刚斟至圆桌的半弧中央,对面性急一些的朝鲜同志,早已按耐不住,悄悄地端

    起小酒杯,乘着大酱块不留意,咕噜一声,便将一杯白酒轻而易举地灌进喉咙管

    里。

    我咧了咧嘴,又启开一瓶白酒,给这些性急的朝鲜同志,重新斟满酒杯,重

    新得到白酒的朝鲜同志纷纷向我报以热忱的微笑,同时,手掌微抬,以朝鲜族的

    方式向我表示着友谊之情。

    “都木,”在混乱不堪的斟酒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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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同志始终笔直地呆立在餐厅的大门处,望着香气四溢的酒杯,不可抑制地吧嗒

    着舌头,吞咽着口水,我握着半瓶白酒走到他的面前,友好地拽住他的手臂,用

    最为简单的朝鲜语,示意他坐到餐桌前,一同进餐,可是,无论我怎么连说带笔

    划,他说死也不肯挪动一步。

    “喂,喂,小子,”大酱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发现我正生拉硬扯着年轻

    人,便悄悄地走到我的身旁,用空酒瓶顶了顶我的胳膊肘:“小子,算了,算

    了,他是绝对不敢坐下来吃饭的!”

    “为什么,舅舅!”我依然心有不甘地拽着年轻人的手臂,转过头来问大酱

    块道,大酱块低沉地回答道:“他是司机,朝鲜的等级制度相当严格,可不像咱

    们中国,司机,是绝对不能与领导坐在一起吃饭的!”

    “噢哟!”听到大酱块的话,我恍然拍了拍脑门:“原来是这样,那,我就

    不能难为你喽,亲爱的朝鲜同志!”

    “咕噜!”

    大酱块兴奋地举起了酒杯,与朝鲜同志一番热烈的问候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

    杯,一通咕噜之声响过,所有的酒杯均无一例外地空底朝上,大酱块非常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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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摆手,待朝鲜同志们一一落座,大酱块满面春风地拉开旅行袋,掏出一条条高

    档香烟,让我帮助他,逐条分发给在座的朝鲜同志。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我刚刚将香烟分发到餐桌的中央,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女音,我循声望去,

    在餐厅的门外,有一个身着制服的朝鲜女同志,笑吟吟地望着我,指尖不停地弯

    勾着:“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什么事!”我匆匆分发完香烟,然后,悄悄地溜出餐厅,来到朝鲜女同志

    的面前:“尊敬的朝鲜同志,你有什么事啊,请吩咐!”

    “中国同志,您,”朝鲜女同志指了指餐桌上的空酒瓶:“您还有酒么?”

    “哦,”我冲朝鲜女同志友好地一笑:“请等一会,”

    很快,我将一瓶白酒偷偷地拎出餐厅,极为讨好地送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给——,”

    “谢谢,谢谢,谢谢,”朝鲜女同志频频地感谢着,欢天喜地接过酒瓶,我

    惊讶地问道:“朝鲜同志,你的汉语,说得真好啊!”

    “嘻嘻,”朝鲜女同志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瓶,一边坦然答道:“边境的朝

    鲜人,多多少少都会说一些汉语,并且,我的工作性质,决定我必须说好汉语才

    行哦!”

    “朝鲜同志,您叫什么名字啊?”

    “顺姬!”朝鲜女同志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亮晶的酒瓶:“中国同志,真是太

    感谢您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酬谢你哦,中国同志,”话没说完,顺姬掏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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