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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3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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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淫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但你的**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的**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处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上的表面接触。爹每次都只是用我的**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的下体?”

    **奇案第13章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操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撑得实在难受,就合拢我两只**,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不停的操,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精液射在你的**上,怪不得大姊的**成熟得象妇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经常受到爹精液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子插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爹有在你口中射精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精液,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精液吞进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很伤身体的,还是把****放进屄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子放进屄里就行。但是操屄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但对我呢?”

    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叙述:“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

    接着奇怪的问:“爹的****,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女儿,**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你已不是处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处女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骚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肉,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骚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

    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就会有一种恐惧,我的屄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不被操死才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收缩力非常好,你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很疼的,有的还会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

    大喜说:“有些事说比做更难,在爹面前脱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却很难开口,再说,如果问了爹不回答,那多没面子啊。”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暗地里淫荡的女人,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屄子的**。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转过话题问:“和爹这种关系,大姊打算维持多久?”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至于能在一起多久,我却没仔细想过,见一天过一天呗。”

    我说:“这样做太消极了。而且,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跟爹的事,不闹翻天才怪呢。”

    大喜叹着气:“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我也很担心,曾问爹,爹说不用担心,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

    我摇头说:“话虽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你不要忘记,妈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这种狼虎年龄,哪会不需要男人?”

    大喜说:“这问题我倒没想过,也没听爹说起,只听爹说,跟妈生活很累,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着我,我答应爹,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这没问题吧。”

    我说:“这是日后的事,当然没有问题,我是说目前,大姊还是注意点好,俗话说‘小心能驶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大喜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说:“听三喜讲,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爹不理她,妈就脱得一丝不挂,又哭又闹,还伸手撕爹的裤头。爹骂她发花癫,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应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三喜说,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觉,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又怕妈骂。”

    大喜自言自语:“怎么爹没跟我说的?”

    我说:“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

    大喜忧心的说:“妈怎能这样随便,来喜都不小了,让他看到多尴尬。”

    我冷笑说:“妈会感到尴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尴尬,就不会当着来喜的面大讲淫词荡语了,再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还怎会理会这些?”

    说起来喜,我忍不住问大喜:“大姊有否发现,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望人的神态又邪又淫,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还趁我弯腰的时候,透过衣领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没他办法,真烦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不但在我身上乱瞧,还经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爹,爹也没有办法,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爹说,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他要我用这个方法取悦来喜。来喜是妈的命根子,如果来喜喜欢我,妈就算心有不满,也奈何不了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吗?”

    大喜淡淡一笑:“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其实,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从来不与人正面对视,还有,他们的眼神充满淫邪,生气时目露凶光,样子真让人害怕,这也是我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我是担心惹怒他们,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心思竟如此细密。我说:“你不觉得,再这样下去,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

    大喜到底还是处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还有什么更丢人的事?”

    说到这里,忽然醒悟:“你是说干那灰事?不可能,妈怎可能这样做呢。”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

    大喜答不上话,只能不停的说:“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对我来说,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还不是照样发生,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

    大喜长叹一声:“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妈跟来喜,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三喜还小,不懂事,你却已长大,有自己的主见,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得越远越好。”

    大喜问:“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

    我哼了一声:“他敢不认帐,我就阉了他,大姊不用担心,张有旺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已商量好,等高中毕业就结婚。”

    大喜叹息说:“二喜,大姊真羡慕你。”

    我笑了笑:“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我只是先你一步罢了。”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没有回答,我看到她满怀心事,也就不再说话。彼此沉默一段时间,大喜说:“很晚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说:“大姊你先睡吧,我还不想睡。”

    大喜没有说话,不久便传来她均匀的鼻鼾声。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没有一丝星光,我的心同样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我想到寄居的这个家,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彻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无目的,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错,竟然没有打断她的思路,等她说完才问:“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改嫁,我只有一个丈夫,他就是张有旺。他对我的感情很好,很关心亦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没气度、没大志的男人,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做,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的孽。”

    白二喜说到这里,双眼泪光闪动,但却强行忍着不让泪水往下掉。

    “你现在与白大喜的关系怎样?”

    白二喜擦去泪水,看着刑天:“你不是问过大喜吗?还要明知故问。”

    刑天三番四次遭受戏弄,不禁内心恼怒,瞪着白二喜,语气加重:“我在问你,跟白大喜的关系怎样?回答我,你跟她的关系到底怎样?”

    白大喜低下头,小声说:“各自成家之前,彼此有说有笑,还算谈得来,但自从她嫁人后,往来少了,感情也变得冷淡,虽然还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算是话不投机了。”

    “为什么?”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她说:“大喜为人老实,虽然我再三叮嘱她,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别人,特别是爹。但她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让爹那老狗搞几下,便晕头转向,把所有的事都掏出来。如果不是她多嘴,我亦不会被那老畜生胁奸半年之久,如果不是她,我怎会弄成今天的境地。虽然她只是无心之失,但我毕竟已受伤害,难道不能有一点怨言吗?事后大喜向我再三道歉,但事已至此,再没什么好说的。她心地不坏,却老实误事,我怎可能再相信她?最后大家还是不欢而散。”

    **奇案第14章

    “白金龙为什么要强奸你?”

    白二喜从坐椅上跳了起来,刑天的问题就象一根尖刺,深深刺中她的隐痛,引发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为什么要强奸我,这还用问吗?你为什么要上茅坑,你为什么要跟女人上床?问这问题不是多此一举吗?玩女人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嗜好,还装什么蒜?你们不是常说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尿壶吗?对呀!我就是这只尿壶!你们想知道什么?想知道那天杀的老猪狗,是怎样摁住我,扒掉我的裤子强奸我吗?是不是我说出来,能令你们这些贱男人感到刺激?如果是,那你就竖起耳朵听着吧!”

    刑天被白二喜没头没脑炮轰一顿,弄了个措手不及,看着这个近乎失控的女人,满脑子惊愕。心想,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站在身后的女警,急冲上前,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刑小红压止不住内心怒火,掷下钢笔,站起来,大声呵斥说:“白二喜,你放老实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谁告你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尿壶?语无论次、不知所谓!我们正在办案,谁跟你茅坑、女人的胡扯,莫名其妙!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象你这样泼妇骂衔,叫别人如何尊重你?我也是一个女人,对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但同情不等于可以放肆,是谁给你无中生有、歪曲事实的权力?你们父女间的**,不见得谁有兴趣知道,但你们的行为,已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我们就有义务去调查,这是法律给予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职责。对我们的提问,你有权沉默,但绝对不能侮辱法律的尊严!”

    刑小红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把白二喜镇慑住了,她头一次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回避地低垂着头。喃喃自语:“我没有**,**的是那个该死的老猪狗,是他害了我一生,毁了我的家庭。”

    白二喜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倔强的女人,这时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刑天示意女儿坐下,然后看着白二喜,心平气静的说:“白二喜,你此刻的心情我们理解,也很同情,既然你有难言之忍,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今天你也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如果你什么时侯想通了,想告诉我们,随时欢迎你再来提供情况。好!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

    白二喜擦去眼角泪痕,抬起头,愕然看着刑天,这是一个威严但善良的男人,也是唯一令她抗拒意识消失的男人,对这个没有威胁感的人,她终于打开了封闭已久的心扉:“在这地方,我们家的丑事早就臭名远扬,我自已也是一个烂了的女人,自从别人知道我让爹睡过,就再没有人看得起我,对那些冷嘲热讽,我早已习惯了,还在乎什么面子?既然你们相信我,我又怎会介意说出来呢?只是,你们不要催我,让我慢慢想,因为许多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不容易想起来……”

    白二喜喝一口开水,让自已恢复平静,然后再次说起隐藏心底的那一份伤痛:“自从那晚跟大喜互诉心事,两年过去了。大喜结婚也将近一年,婚后生活尚算满意。姐夫是个供销员,长年累月跑外,一年之中难得有几天在家。表面上,大喜的日子很孤单寂寞,但我知道,这种分离反而成全了她跟爹的好事。

    大喜是一个**强烈的女人,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货色。爹的年纪虽然己不算小,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淫棍,奸夫淫妇相遇,就好比如鱼得水,一拍即合。在大喜刚结婚那段日子,爹一个月之中,没有几天是呆在家里的。

    奇怪的是,妈好象转了死性,对爹的事不问不管,只是三天五日的往外婆家跑。开始时没有人知道妈干什么,后来才知道,妈跟娘家的兄弟搞上了。要不是因为那个舅舅遇上车祸过世,妈伤心酒后吐真言,这段奸情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到现在我还在想,如果舅舅还在世,妈或许不会找来喜,爹那只老猪狗,也可以一心一意跟着大喜不会被杀死。而我的命运也不会这么苦……当然,这只是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假设。事实是,我当时已对这个家庭没什么感情,父母的事也懒得去理,难得他们相安无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时白来喜在干什么?”

    刑天插嘴问。

    “来喜那年初中毕业,准备读高中。由于有了舅舅,妈对来喜明目张胆的性挑逗明显减少了。正当我庆幸可以过上清静日子的时候,却不知更大的恶梦,已悄悄向我逼来。

    那年夏年,姐夫跑差回来时被汽车撞断了腿,伤势很严重,医生说最快也要半年才能痊愈。由于住院费用昂贵,大喜等病情稳定后,把姐夫接回家疗养。大喜忙于照顾丈夫,自然无暇再跟爹幽会,爹这条老淫棍,对妈没半点兴趣,对大喜却爱得要生要死。不能找大喜,生活顿时没了奔头。

    爹就象一头被饿疯的野狼,血红了眼,四处寻找下手猎物。我发现他的双眼既好色又贪婪,不停地盯着我的胸口打转,我被盯得毛骨耸然,想躲开,双腿却象灌了铅,一动不能动。我很担心他对我有不轨企图,我不是大喜,我对**没兴趣,对爹那干巴黑瘦的脸更感恶心。我暗下决心,如果爹那老猪狗敢碰我,就一刀杀了他,顶多一命偿一命,绝不能让他的**得逞。

    一天中午,吃过午饭,天突然下起大雨,不能下地劳动,爹便躺在炕上抽水烟。那天,妈刚巧带着来喜去了外婆家,三喜当时刚读初中,为了方便上课,中午便留在学校复习,偌大一所房子,只剩下我和爹两人。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屋里与屋外隔绝开来。我的心在发毛,这样的大雨天,要是发生什么事,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我偷偷往炕头瞧去,爹躺在炕上半合着眼,似乎已经睡着,我这才放下心来,悄悄拿出替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木盆里,也不敢弄出声响,就怕吵醒爹他会撒野。

    我轻轻的打开屋子大门,然后坐在门槛上搓洗衣服,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爹有什么不轨企图,我逃跑起来方便。

    雨下得更大,铺天盖地的倾泄下来……

    我感到口渴,于是停下来,拿起门边放着的开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埋头搓洗衣服。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电光划破灰暗的天空,随后响起隆隆轰鸣,我被突如其来的雷电吓了一吓,刚回过神,突然感觉胸口一紧,一对**已被人从背后抓住,我的心开始发毛,意识到要出事了。

    转过头看,爹那老猪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一条裤衩,我吓得脸无人色,想大声叫喊,喉咙却象塞了核桃,发不出声来,就在这时,感觉一阵子天旋地转,双眼一黑,随后就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被扒光,下体隐隐作痛,**不时流出令人作呕的精液,我知道,自己被爹那老猪狗**了。

    那老畜生还看着我淫笑,我欲哭无泪,一拳打开他摸我**的淫手,顾不上穿衣裤,赤条条冲进灶间,抄起一把菜刀,向他乱砍。那老猪狗一边躲避一边叫喊:“你这**疯了,连老子都砍?”

    我再亦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挥舞菜刀追砍:“天杀老畜生,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搞,你还是人吗?老猪狗,今天我就杀了你,顶多一命换一命。”

    我奋力向他扑去,却扑了个空,劲用足一时收不回来,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爹趁机踢飞我手上的菜刀,抓住我扔到炕上,狞笑说:“臭婊子,你要死,老子却不想陪你,你只是一个烂货,早不是黄花闺女,摆什么臭架子,给自己老子操操屄很委屈你吗?搞到要生要死,想死就快点,别在这里丢人。别以为你的丑事没人知道,你的烂底,大喜全给你抖了,还臭什么美?告诉你,如果你想嫁张有旺那小子,就得听我的。”

    我恨很的说:“老猪狗,我嫁谁不好?为什么要听你的。”

    爹冷笑说:“你知不知道张有旺老子是谁,如果我告诉你妈,她的杀父仇人要跟咱们对亲家,你想她会不会让你做那个土改队长的媳妇呢?”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我很早就知道,地主出身的外公,土地改革时被张有旺父亲误判,最后被当成土豪恶霸枪毙了。这事己过去几十年,而且张有旺父亲早死,我以为再没有人记起,想不到还是让爹起了底,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我急怒攻心,眼一黑,人象堆烂泥软了下来。

    爹得意的淫笑着:“要不是大喜忙,抽不出身子,老子也不会选你,想不到你竟然这样贱,未嫁先**,大喜说我还不相信,一试才知道是真的,那块骚屄让张有旺那小子操得松垮垮,一点紧迫感都没有,跟大喜的宝贝相比,差别天地,不过胜在年轻,比你妈的老屄耐看,吃上去也算嫩口,将就吃几顿吧,你放心,老子不会操你很久,只要你姐夫能下炕,大喜能抽出身子,老子就放过你。到时你嫁张有旺也好,李有旺也好,老子一概不理,要是你敢说个不字,老子就把这事告诉你妈,让你一世也嫁不成。”

    爹那老猪狗,最后竟不无可惜的说:“早知道你这样顺从,就不用问大喜拿安眠片了,还全放到杯里去,真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药。”

    这时候我才知道,爹这老畜生,果然是有备而来的,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怨恨:“白大喜啊白大喜,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呢?”

    刑天问白二喜:“白金龙强奸你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白二喜摇摇头:“没有!这个家庭的人全是畜生,一群行尸走肉的猪狗,不但不会同情,相反会骂我**,既然这样,何必要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的忍受,希望早日脱离苦海,离开这个吃人的淫窝。

    半年后,姐夫腿伤痊愈回供销社上班。爹搞了我大半年,可能玩腻了,不再感觉新鲜。所以,姐夫前脚刚出门,那老**后脚便伸进大喜的家门。

    不久,我也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嫁进张家大门,幸亏我与丈夫早已发生关系,所以虽然委身淫父大半年,但身体却没甚变化,总算蒙混过关,看到满心欢喜的丈夫,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但也终于放下一块心头大石。”

    “你结婚后白金龙还有没有骚扰你?”

    “有,但每次都被我赶了出门,我已经是张家的人,自然不必再怕他。那老畜生贼心不死,每隔三天五日便往我家钻,大概和大喜时间太久,玩腻了,想找我换下口味,我对他恨之入骨,见到便恶心,自然不会好脸色对他。

    有一回,中午时分,我正在灶房煮饭,爹悄悄溜了进来,拦腰抱住我,双手发狂的揉我**,我气得脸色发白,摔开他,抄起一把柴刀,护着胸口大声骂道:“老猪狗,滚!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

    爹轻蔑的说:“骚婊子,拿起把破刀就想吓老子?老子偏不走,看你敢把老子怎样。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我操腻了的烂货,在我面前扮什么贞洁。”

    说着张开双手向我迎面扑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恶向胆边生,举起柴刀向他砍去。爹大吃一惊,想不到我敢真砍,吓了一跳,本能的举手阻挡。咔的一声,锋利的柴刀砍在他的手背上,几乎把手骨也砍碎。爹痛得脸无血色,望着鲜血淋漓的手,满脸疑惑。

    我收起刀护着胸口,铁青着脸:“滚!你这猪狗不如的老畜生,以后我再亦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样无耻的父亲,我跟你的父女关系,这刻开始,一刀两断,以后各不相欠,如果你再敢对我不轨,我就一刀砍死你,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爹满脸恐惧,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灰溜溜的走了,从此再没有踏足我家半步,直至到死,我也再没见过他的面。”

    刑天问:“张有旺意图强奸白三喜一事,你知情吗?”

    白二喜面部表情古怪,肌肉不停抽动,回答说:“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家,我怕变得一无所有。”

    “这是什么意思?”

    白二喜一口喝干杯中开水,喘了口气说:“那天我跟爹争吵的事,全让丈夫看到了,他逼问我,并威胁说,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和我离婚,他不想要一个不清不白的烂女人。我很害怕,我已经没有亲人,我不想再失去自已的丈夫,我哭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丈夫听了没说话,但脸色很难看,嘴角不停抽搐,自言自语:“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当时我很害怕,怕丈夫一时冲动,抄起刀子把爹砍了,虽然我对爹恨之入骨,也很想把他杀了,但杀人要偿命,要是弄出事来怎办?我不能为了消气没有了丈夫。我跪在他跟前哭着哀求:“有旺,别这样,爹那老畜生不值得你去杀他,由天去收拾他吧,我不想你替他偿命啊,有旺,我求你啦,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丈夫的脸色缓和下来,安熨我说:“二喜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但这仇一定要报,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我内心愧疚,也不敢详细问他。想不到张有旺这没出息的家伙,竟然打起三喜的主意。”

    白二喜一脸痛苦:“自从张有旺知道我被爹搞过,开始对我失去兴趣,有时两三个月也不跟我同房。我知道他并非不需要,只是过不了心理那道槛,我看到他在偷偷的**,心里很难过,难道我的身体还比不上他的五根手指吗?我不敢劝他,自己是一个被父亲搞臭的烂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幸好我亦不是一个对**十分渴望的女人,除了心里感到痛苦外,生理倒没什么不适。慢慢的,张有旺开始改变,变得精神颓废和好吃懒做,我很伤心,却没有一点办法,所有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恨自己,但更恨那个毁我一生的老猪狗。

    去年夏天,三喜高中毕业,不想下地务农,想到镇办工厂做一名国营工人。

    她知道我丈夫人面熟,于是来我家,求我帮她疏通一下关系,我做不了主,叫她自己问姐夫,想不到丈夫很爽快,竟然一口答应。

    三喜很高兴,我却很担心,丈夫出奇的爽快令我产生怀疑,我发现他看三喜时的表情很怪,色色的,尽往她的胸口瞧。三喜当时已快二十岁,三姊妹之中,数她发育得最好,双腿结实修长,胸脯坚挺高耸,比大喜做姑娘时还厉害,这样一等一的大美人,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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