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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4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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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她冷清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www.6zzw.com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方叔出去打猎了。干娘就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了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那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小舒,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舅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

    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你舅妈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

    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篇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道:“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超过干娘,飞跑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肚子破了一个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新舅妈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了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向舅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的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动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

    说着,我扶起舅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

    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隐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门,冲进了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舅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新舅妈那凄厉的哭声……

    第十七章

    舅舅死了,舅舅死了?舅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舅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舅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就停在医院的走廊里,新舅妈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正扑在舅舅身上的新舅妈,道:“舅妈,别这样,让舅舅安心的走吧——”

    新舅妈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

    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舅舅的依恋与不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舅舅的感情是真的吧———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舅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

    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新舅妈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新舅妈哭个不停,我看着舅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个电话,让舅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了新舅妈的同意,我将舅舅拉回了村里。在车上,新舅妈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着双眼,痴痴的盯着舅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的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舅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的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份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着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舅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儿,能不能把舅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种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在想着舅舅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那么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儿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就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舅舅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的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来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舅妈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舅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灵,让我痛苦,那种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时,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了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了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并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是舅妈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回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的高耸的**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静静的拥着她。

    “舒—”

    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

    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

    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

    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

    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上已经留下了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映,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的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溶成了一个人。

    “唔——”

    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装品好闻上百倍。

    “为什么?”

    我轻轻的问。

    “嗯?”

    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大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

    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是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

    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舅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舅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说完,又紧紧抱住她,去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

    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光里充满了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了,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走——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己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了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了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的缠绕,就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了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着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波荡的**,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胸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幅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他了。他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他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了雪白耸立的**。她的**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轻轻的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了抱,紧紧搂着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的厮磨,大腿根上那丛毛绒绒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的像粒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总是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总是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达到了那茂盛的森林,那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随即捅入了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的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停在里面,享受着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有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的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的厉害,就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的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从**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而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中带上了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舅妈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舅妈,打死她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了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正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

    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睡吧!”

    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

    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了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开始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了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的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来,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嘛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

    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

    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用人伺候只是玉凤惯着我罢了!”

    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

    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了少女的稚嫩,变成了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还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还要有感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个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长的功夫,才收拾停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舅妈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去,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新舅妈家看看,杏儿现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让方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根本就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那里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新舅妈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不高,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儿。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舅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阿舒啊,进来!”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着颓废,没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新舅妈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觉非常的阴森。

    坐到新舅妈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神,心又开始了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的捂着舅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总也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

    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

    她看着新舅妈,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机。

    我握住新舅妈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一下她的身体,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新舅妈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好像对外界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两只手送出不同的内息,一冷一热,经过了舅舅的事后,我有重顿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新舅妈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感觉出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搂着她,任由她放声的大哭,不过,很快就感觉到肩膀那里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了。

    “杏儿,今天中午我跟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

    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

    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新舅妈已经不再哭,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了舅妈的真传呢,饭菜里带着独特味道跟舅妈做的饭里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新舅妈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舅妈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一点儿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了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两个舅妈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挠头。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这样看我,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为新舅妈以后的日子担心。现在这么一个公司,要由新舅妈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驯服,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们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妈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个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新舅妈的可怜样子,舅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了这个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么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的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的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松了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集思广义,这个词蕴含着一个绝妙的处事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的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你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儿,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了,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新舅妈。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第十八章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花镜看报纸。花镜并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个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花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花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光直视,透过花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笑着把花镜摘下来,道:“阿舒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

    他正在悠然的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

    “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

    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袋锅。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阿舒呀,你舅也干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头不够用的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就跟你学,不就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

    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狠狠的吸了两口烟袋锅,用力的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的吸了口烟袋,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当初,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王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跟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王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要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了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直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是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鬼书记!”

    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当着确实很难,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儿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查觉到了这一点儿吧,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出来,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有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的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刚刚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视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挣,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美美的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舅妈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了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着话呢。微一思索就明白恐怕那边的新舅妈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的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

    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儿,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我身上了,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直我这边看,与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这个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她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和,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的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小人书,我在烈烈夏日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棍,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这正是我最讨厌的。

    舅妈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正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她们摆桌子,向上端饭。

    舅妈知道我与杏儿不对付,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那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的感到生气。从小时候开始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瞅她一眼,舅妈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舅妈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了这里,舅妈当然是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为了舅妈,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中喜乐,舅妈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舅妈的关系,舅妈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知道这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舅妈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脯,温温软软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了我的憧憬,她不由格格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的在她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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