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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5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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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

    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说:“小**,浪出水了吧。”

    阿娣说:“快进来吧。”

    冯奎一使劲,大**塞了两塞,全**进了阿娣的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凶狠的**了十来分钟,抽出大**,又对阿娣妈说:“换屄,咱们接着**。”阿娣妈忙摆手说:“我真不能**屄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

    冯奎说:“那就走后门。”

    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妈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你成心累我呀!”

    说着,像撒尿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全进到屁眼里。冯奎舒服的哼了一声,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骚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屄声,有的屋里**起来快得鸡咄米,挨**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屄里一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来了。俺心里骂:**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

    俺忙说:“没事,没事。”

    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

    俺说:“哈尔滨。”

    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

    说着,俩小伙子就拿淫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

    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

    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

    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屁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骚屄,说:“不错,老屄还真肥。”

    说完,大**对准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进去了。

    俺的屄里早湿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爽得俩腿直发软,叫:“喔!大哥,你大**真烫人,真硬真大。”

    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腰一个劲猛**。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

    黑皮又狠**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顶上俺的屄就使劲**到底。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咋样?”

    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

    黑皮一抓俺的大**,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货色好,……瞧这大**,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

    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

    说着,手里一抬大**,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将**含进嘴里,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兔出来。黑皮舒服的哼了一声,说:“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馋,叼着大**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下面。”

    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一顶,**起俺的骚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

    俺被两根大**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滚烫的大**也抽出去了,俺回头**:“大哥,使劲**,别停呀!”

    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死你!”

    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

    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乱揉,一边来回撸大**,俺瞅着眼前的大**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从**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头嘿嘿淫笑,更使劲的用大**撞俺的屄,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的想起来了。

    平头**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阴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和精液泡透泡软了。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犊子,真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东北浪妇第09章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swisen.com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

    冯奎火刺棱的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玩命一顶,整个**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

    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上,问:“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在俺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

    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找屄,现在该屄找**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屄里抹几回,让屄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屄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屄里**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俩人对脸坐着**。俺屄里也滑溜不怕**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俺,一边问:“舒服吗?”

    俺装骚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俺,使劲!”

    冯奎的**根子挺粗,可**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越不是味。

    **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

    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淫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好在冯奎**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全**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屄不够劲,可**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

    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

    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

    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从俺背后**俺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棱子大,**俺的骚屄;冯奎的**头尖,**俺屁眼子;二驴子的**臊得熏人,**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辣发烧,骚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

    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1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

    冯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

    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精液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喘粗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下床。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精液,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

    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

    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倩。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

    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

    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猜。”

    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

    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

    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

    俺说:“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

    倩倩说:“那跟他弄什么?”

    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

    倩倩说:“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

    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

    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妈了吗?”

    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一听俺问他妈妈,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

    倩倩苦笑着说:“找到了。”

    俺说:“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的不好?”

    倩倩摇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

    倩倩又摇摇头,说:“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妓女、是婊子。”

    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东北浪妇第10章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

    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

    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妈,养活她。”

    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睡觉,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

    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干行吗?”

    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睡觉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干,等咱们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妈妈。”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妈妈。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

    俺问:“也是把钱塞屄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好色,还特别变态。”

    俺又问:“咋个变态法?”

    倩倩说:“他拿崭新崭新的百元钞票团成团,用**一下一个的往我屄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个刺猬,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塞这么多,咋拿出来的?”

    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的。”

    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

    俺听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出去一趟,我问她干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俺说:“那你早点回家,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

    倩倩听我叫她早回家,差点哭了,俺知道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子,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老曹没打锛就答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又一阵感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妈啦巴子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

    俺听着声音耳熟,忙回头一瞅,吓了俺一大跳,俺身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一身高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阴笑。俺不知咋地,看着二驴子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手一软,菜篮子也掉了。俺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咋?你,……你来干啥?”

    二驴子笑着说:“你这是干啥,看见老公咋也不高兴呀?”

    这时候,冯奎的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蛋子,身材贼啦丰满,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骚声骚气的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

    二驴子说:“是啊,爱优。你顶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们我调教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

    俺这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老板。

    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逼进,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干啥?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

    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跟着俺进屋,唰的抽出一把刀子,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滚,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个屄的!”

    说着,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点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吗?”

    二驴子叫:“贱货,要不是老子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子早他妈喝西北风饿死了,**!还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关门!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货!”

    爱优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子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老贱货。”

    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说:“还是你她妈的懂老子的心,叫人来劲!”

    说着,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爱优说:“来,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爱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俺想挣巴,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的胸脯上,说:“别他妈瞎挣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不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

    俺登时不敢动了,爱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子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子汗就出来。

    爱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子瞧,完了,俩手在俺胸前一撕,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一下子就露出来了。二驴子阴阴一笑,左手抓住俺一只大**,说:“这对浪**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

    说着,刀子在大**上一划,俺一声惊叫,**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

    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妈的,你应该求我玩你,**你。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奶头……爱优,给她看看,没奶头是啥样子?”

    爱优贱笑着来到俺面前,把衣襟一扯,露出了左边的大**。俺看见,爱优左边的奶头已经齐刷刷的没了。俺心里一哆嗦,就觉着裤裆湿了。

    爱优咯咯大笑,指着说:“老板,她尿了。”

    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尿裤子,高兴起来,刀尖顶着俺的奶头,说:“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

    俺怕得要死,哆嗦着说:“吕老板,求你**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

    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说:“老子的女人,到死都是老子的。说,你是谁的女人?”

    俺说:“俺,俺是你的女人。”

    二驴子啪!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一薅俺的头发,说:“记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明白吗?贱货!”

    俺哭着说:“明白。”

    二驴子看俺伏贴了,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衣服,俺惊叫着,不一会就被扒光了。二驴子瞅了瞅俺光滑溜溜的身子,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完了,自己也脱光了,命令俺:“给老子跪下。”

    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叫:“跪下,给老板吃大**。”

    俺不敢不听话,跪到地上。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托着大**送到俺面前,淫笑着说:“**,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长进了没有。”

    俺张开嘴凑上去,二驴子的大**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俺含住大**头,用舌头在嘴里舔**眼子,完了,劲量把大**往俺嘴里吞。

    二驴子的气喘得粗起来,搂过爱优,狠狠的亲了回嘴,又冲俺说:“妈的,看来你这贱货没少吃**,功夫一点没放下。”

    说着,薅着俺的头发,大**来回的使劲往俺嘴里捅,下下顶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流,一阵干恶心。

    爱优看着二驴子**俺的嘴,发浪的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裙里,隔着连裤袜搓屄。

    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屁股蛋子一把,说:“小贱货,浪了就脱,把你的**给她瞅瞅。”

    爱优唉哟一声,浪笑着解下短裙,脱下连裤袜。又解开里面穿着的皮革三角内裤,一拉,从屄里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大**。俺才看清楚,原来皮内裤跟那根橡胶大**是连在一起的。

    爱优又将皮内裤反穿上,那根橡胶大**就像男人的**一样,挺在俩腿中间了。二驴子放开俺,爱优把橡胶大**一挺,说:“过来吃老娘的大**。”

    俺跪着靠前两步,张开嘴,爱优一送,橡胶大**一下子塞进了俺的嘴里。二驴子高兴的说:“给老子使劲**她的浪嘴。”

    说着,来到俺身后,两根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屁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着站起来了。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屁股蛋子,大**猛的**进俺的屄里,俺吓得来不了浪劲,屄里干巴呲咧的,叫二驴子**得贼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离。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过了一会,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上的疙瘩刮越来越痒痒,一阵恶心,唔一口,胃口里的东西就喷出来了。爱优早知道俺要吐,闪到一边,完了,接着**,看俺又要吐,她又闪开,折腾得俺吐了一地。

    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扛起俺一条大腿,又把大****进俺的屄里,接着**俺的屄。爱优把上衣也脱光了,蹲在俺脑袋傍边,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内裤里挖骚屄,一边搓揉自己的大**,使劲捏捻自己右边的奶头,还不停的**。二驴子听了很来劲,也像爱优捻奶头一样的捻俺屄上的珍珠肉,俺唉呀呀的痛叫,身子抽筋一样的乱哆嗦,屄里都管不住尿了。

    没过十分钟,二驴子就在俺的屄里射精了。完了,二驴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粗气,冲爱优说:“你给老子接着**这贱货。”

    爱优听了很高兴,上来拉俺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听话,……帮俺解开吧,俺真的听话。”

    爱优把俺扯到床上,说:“好啊,老娘给你解开。”

    说着,爱优还真的给俺解开了,可俺才觉着松快,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了个方向,还用“苏秦背剑”的姿势给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爱优不管俺死活,叫俺像母狗一样的头贴着床跪趴着,完了,她用橡胶大**顶住俺的屁眼,一下子捅了进去。

    俺冷汗都冒出来了,叫:“唉哟,疼死了,……大姐……”

    俺没说完,爱优就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骂:“我**你妈的臭屄老**,老娘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你妈的,你是啥破烂东西,我**!”

    说着,橡胶大**更用力**俺的屁眼,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后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乱掐乱拧。俺受不了的扭动身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哟,真的。”

    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生老气了,大骂:“我**!你还敢他妈的乱叫,**你妈的臭婊子,下贱玩意,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老娘是谁!”

    说完,把橡胶大**一下子抽了出来,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头,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屄口上,又一使劲,把拳头塞捣了俺屄一半。俺一声惨叫,就觉着屄被撕裂了,可爱优不理俺,又一使劲,整个拳头都进去了。俺像抽筋的直打哆嗦。

    这时候,二驴子过来,坐到了傍边观看。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把手在俺的屄里张开,一下一下来回推拉,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屄里的嫩肉。俺惨叫着,实在管不住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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