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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辣文合集第6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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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低低的、垂死般的和喘息,在优美的唇边不能压抑地吐出。

    佩拉得疯狂地占有著被铁链紧紧锁著的男人,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在非欢耳膜中震动。

    “没想到许掠涛肯这麽为你。”他似乎有点发怒,怒气化为热度传递到贯穿非欢的器官上,剧烈的震动又凶狠几分。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

    非欢几乎听不见佩拉得说了些什麽。最柔软的地方被不间断的贯穿摩擦得几乎烧起来,带来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和让非欢愤怒、切齿的快感。

    混乱的感觉捣毁了非欢的意志,他听不到声音,也感受不到徐徐吹入房中清冷的风。

    整个世界只有被佩拉得纵的身体还有知觉。被贯穿的律动、灼热、痛楚,全身的血掖都充斥在被佩拉得紧紧握在手上的分身上。要宣泄的暖流在下腹乱窜,与因为被贯穿而从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象宇宙在瞬间被炸开。

    “这麽奢侈的条件,他居然也肯为你答应。”

    佩拉得不由分说吻上非欢已经无力逃避的唇:“我真舍不得把你送回去。你是我的,每一寸、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

    佩拉得象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用自己的硕大猛烈地攻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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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持续的攻击,已经超过非欢可以承受的地步。他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如失了生命的雕像一样。半睁著的美丽眼睛,找不到焦距。

    非欢终於有了消息。虽然知道要从佩拉得手中换回非欢要付出不少代价,许掠涛还是衷心高兴。

    准备好佩拉得要求的一切,机密资料、英镑、及让出一部分地盘。许掠涛焦虑不安地等待著换人的一天。

    许掠涛站在窗台等了整整一天的消息。

    谈锋和许录擎守在门侧,常常交换一下眼神,不禁暗暗考虑,如果佩拉得食言,该如何对付发狂的许掠涛。

    沈静的办公室内,电话铃忽然喧闹地响起来。

    三人同时一震,许掠涛霍然转身,牢牢盯著电话。刹那间,手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许录擎望望他紧张的大哥,走过去,拿起话筒。

    “喂?我是许录擎。”

    许录擎拿著电话,低沈的声音响起。他聚精会神地听著那头传来的消息。

    “是吗?我知道了。”

    许掠涛看著许录擎将话筒轻轻放下,收缩的瞳孔盯著许录擎的脸,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怎麽激动不安,而且隐隐害怕著。

    谈锋也轻轻踱到桌子另一边,询问地望著许录擎。

    “唉…”许录擎微微叹气。

    等待著的两人立即全身紧绷。许掠涛几乎要扑过去抓住他的小弟狂吼——到底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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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大哥可怕的脸色,许录擎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脸色由灰暗转为明亮。

    “国林饭店,707号房。佩拉得说人就在那里。”

    许录擎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微笑没有坚持到最後,许掠涛已经扑上来,狠狠在他小弟英俊的脸上挥了一拳。

    许录擎还没有反应过来,许掠涛退了开去。

    “等下再和你算帐!”

    恶狠狠扔下这一句话,许掠涛飞奔离开。国林饭店707,几乎要插上翅膀飞到那个地方。

    谈锋看著许掠涛暴风一般离开,迅速拨通手上的电话,冷静地吩咐:“国林饭店707,小心保护大少爷。”

    挂上电话,同情地望著嘴角流血的许录擎,又不赞成地摇摇头。

    许录擎危险地朝谈锋一瞥,又轻笑起来:“谁知道大哥这麽开不起玩笑?”

    “二少爷,”谈锋淡淡地说:“如果有人拿凌麟向你开玩笑,你开得起吗?”

    提起凌麟,许录擎脸色一黯,笑容尽去。

    他转身对著窗外,背对著谈锋说:“谈锋,你真会刺激我。”

    谈锋一愕,愧疚地道歉:“对不起,二少爷。我并不是有意的。”

    飞沙走石地赶到国林饭店,许掠涛连电梯也不肯等,延著楼梯!!!跑上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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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接到谈锋指示的手下已经安静地等在707门外,见到许掠涛到来,迎上去低声说:

    “大少爷,我们已经查过了。人在里面,正睡著,不知道是不是喂了安眠药。”

    许掠涛眼中闪烁,用力点点头,压抑不住心中思念,扭动门把,轻轻走了进去。

    眼前似乎一片阳光灿烂,许掠涛几乎要流下泪来。

    静静躺在床上正安然沈睡的,不是任何一个男人,是许掠涛唯一的天使。

    优美的唇,倔强的总昂得高高的下巴,挺直俊美的鼻梁。不管有多少淤青,都依然诱人的洋溢著热情的英俊脸蛋。

    非欢睡得甚甜,似乎是被长期折磨後好不容易获得的休息。许掠涛不忍吵醒他,默然跪在非欢床边,温柔地抓起非欢满是伤痕的手腕,轻轻吻著上面被铁链勒出的道道血印。

    这个时候,才惊觉自己有多爱眼前这个骄傲热情的男人。为什麽要差点失去,才发现这一点?

    在以前他为自己疯狂,为自己哭泣,为自己的新欢而嫉妒,锲而不舍要求著自己陪伴他的时候,为什麽毫不珍惜?

    眼泪在许掠涛一向犀利的眼中滑落,滴在非欢的伤口上。

    如果滴在心上,是否可以愈合非欢心上的伤口?

    许掠涛将非欢象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抱回自己的住所。

    许录擎和谈锋早就猜到,在许掠涛的住所等著。

    许录擎没有亲眼见过非欢,探头望许掠涛怀里一看,吹一声口哨,赞道:“美人。”

    许掠涛根本不理会他,满脸温柔地抱著非欢入房,将他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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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许掠涛的背影,许录擎对谈锋说:“我总觉得佩拉得肯这样放回非欢,有点不对劲。”

    谈锋点头道:“不错,虽然我们付的代价实在大,但佩拉得不是这麽好相处的人,不弄点花样让人奇怪。”

    “这小美人会不会醒不过来?佩拉得送个植物人给我大哥?”

    谈锋摇头:“已经请医生检查过了,没有什麽不能医治的伤。”

    非欢身上触目惊心的性虐痕迹,谈锋没有提起。

    “要不要提醒大哥一下?”

    “这个时候?”

    谈锋斟酌一下,摇头道:“还是过两天吧。”

    许掠涛当然也看到了非欢身上的痕迹,虽然已经被医生尽可能处理过,依然严重得让许掠涛咬牙切齿。

    但他忍著立即向佩拉得报复的冲动,坐在非欢身边。

    他希望非欢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

    那双闪亮的眼瞳,会在看见他的时候发出如何惊讶喜悦的光芒?

    充满期待地静静等著,许掠涛心中忽然满是甜蜜。

    阳光明媚的户外,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

    非欢长长的睫毛抖动一下,开始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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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欢?”许掠涛倾前,温声呼唤。

    仿佛听到许掠涛的声音,非欢微微侧头,黑亮的眼睛稍开一线,对上许掠涛喜悦的眼光。

    “你醒了?非欢。”

    许掠涛激动得不能言语,俯身将非欢搂在怀里,又生怕碰到非欢的伤口,急忙小心地放开。

    单薄得象纸一样的身躯,让许掠涛心里一紧。

    “你回来了,非欢,什麽事情也没有了。”

    许掠涛笑著说:“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一秒也不许你离开。”

    非欢的眼睛已经睁开,他怔怔望著许掠涛。眼中的神色让许掠涛觉得有点怪异。

    下一秒,凄厉的叫声,从非欢的嗓中传出。

    “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尖叫,让许掠涛心寒。他扑上去将非欢紧紧搂著,安抚道:“我在这里,非欢,不要怕,我在这里!”

    这并没有止住非欢完全不能自制的狂叫,他继续尖叫著,仿佛要把声带生生叫断。

    “砰!”房

    门猛然被踢开。

    许录擎和谈锋闯了进来,看见眼前的景象,互相不安地对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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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掠涛焦急地对谈锋吼:“谈锋!快想办法,快叫医生!”

    医生在非欢的狂叫中赶到。

    许掠涛被许录擎强行拉出去,以免过於激动。谈锋则留在医生旁随时注意非欢的变化。

    尖叫似乎成了非欢唯一生存的目的,许录擎站在大厅,还可以听见房中传来凄厉的叫声。

    许掠涛坐了一会,跳起来要往房中跑,被许录擎拦住。

    “大哥,你冷静一点。”

    “我怎麽冷静?非欢为什麽会这样?”

    许掠涛焦躁地大吼,忽然紧张地问弟弟:“他是不是受了我们不知道的伤,疼得厉害?还是佩拉得在他身上下了什麽手脚?还是……。”

    这个时候,非欢的尖叫忽然停止。许掠涛的话也簌然停止,紧张地等待著。

    房门终於打开,医生和谈锋走了出来。

    医生抵挡不住许掠涛可怕的眼光,微微不安地逃避著:“病人……身体的伤不用担心,就是……。”他偷偷看许掠涛恐怖的神色一样,不敢在吞吞吐吐:“就是好象受到过度刺激,所以……”

    冷汗潺潺而下,他求救似的转头望望沈默的谈锋。

    谈锋点点头,示意医生离开,对许掠涛说;“我们给他打了镇定剂。大少爷,非欢受了刺激,可能神智有点不清。”

    神智不清?

    什麽样的遭遇,能让倔强骄傲至此的非欢丧失理智?

    许掠涛呆若木鸡,眼前猛然发白,摇摇坠片刻终於站稳,回复原本的精明强悍,冷冷道:“他疯了,是吗?”

    许录擎也心中一紧,难过地望了望房门。谈锋低著头,不说话。

    “他疯了,是吗?”许掠涛再次冷静地问。

    谈锋脸色很难看,答道:“可能只是暂时不清醒,我们还要请神经方面的专家……”

    “不用说了。”许掠涛截断谈锋的话,望著房门方向,象在自言自语:“不把非欢彻底毁了,佩拉得怎麽肯把他还我?”

    他语气出奇平静,象暴风雨前独特的沈寂,许录擎担心他会忽然发狂,做出什麽傻事,暗中靠上去。

    许掠涛没有发狂,他知道弟弟的意图,对他略微摇头,缓缓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许录擎想再去劝慰,被谈锋扯一扯衣角。

    许录擎看谈锋一眼,点头道:“我们现在不烦大哥。盛同和天平集团的事务暂时由我负责,谈锋,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吃洛弗司这麽大一个亏,不能不讨回来。”

    坐在非欢身边,许掠涛心都要碎了。

    生命中的天使就躺在身边,眼泪不断落下。连许掠涛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麽多的眼泪可流。

    “是我害的。”

    他想起狂野的非欢,热情的非欢。

    一个电话就可以挑起他所有的情绪,一个抚摸就可以让诱人的逸出那优美的唇。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许掠涛觉得有趣,他每一个神态都让许掠涛心痒难熬。

    即使在床上是个绝对的弱者,骨子里的傲气还是时时散发出来,撩得许掠涛几乎要咬著牙把他整个七死八活。

    “愿老天惩罚我,只求你不要这样。”许掠涛轻轻用唇摩挲非欢沈睡的脸,痛苦不堪。

    让我看见暴躁易怒的你,让我再次听见你不怕死的挑衅。

    挨在床边舒展长腿,挑逗地说:有胆子你就上,看我一脚踢你下去。

    唇上感觉的肌肤还是那麽细腻,数不尽的吓人伤口根本无损你的完美。

    “是我逼的,我把你给逼疯了。”许掠涛终於忍不住,搂著非欢嚎啕大哭。

    如果那个甜美的日子里,我将你带到街上玩。

    如果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答应陪你去看电影。

    如果我不曾微笑著指著烟灰缸做出那个让我每个日夜都在後悔的比喻…………

    我们应该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你应该每晚睡在我的身边,让我望著你甜甜睡去。

    你应该在我身边受著最妥善的保护,让所有人看见你倔强骄傲的光辉,而不是作为时刻生命受到威胁的卧底,潜伏在黑暗之中。

    许掠涛的悔恨,说出来已经太晚。

    “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随时跟随我到任何地方。你根本不需要依靠对付洛弗司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你不需要这麽做。”

    女人是火机,男人就是烟灰缸。

    (。。)

    再差的火机,都会有人将它带出门。

    再好的烟灰缸,又有谁肯带著出门?

    过後,许掠涛曾经这样对非欢说过。

    谁会把一个烟灰缸带在身上?

    他还记得非欢当时狂怒的样子,抓起一个烟灰缸向他狠狠砸来。

    他戏谑地笑著,避了过去。

    烟灰缸砸在身後的墙上,碎成一地。

    他以为非欢很快又会恢复常态,再次热情地欢迎他,却不知道,非欢的骄傲和自尊,已经随著那烟灰缸碎成无数片。

    如果当日的烟灰缸砸在头上,是否可以改变今日这可悲的命运?

    是否可以让非欢不受这许多的苦?

    许掠涛已经哭不出来了,他呆呆望著非欢,一脸爱怜。

    “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你都是非欢。”他为非欢将头上的发掠整齐,眼中射出凌厉的光:“我会你报仇。”

    充满仇恨的名字喃喃从许掠涛嘴中传出:“佩拉得,哼,佩拉得………。”

    空气中,隐隐传来磨牙的声音。

    地中海今日天气很好,风徐徐吹来,让人精神爽利。

    (。。)

    警戒森严的豪华游艇上,被许掠涛咬牙切齿憎恨的人此刻心情愉快。

    他翘著腿想象著许掠涛此刻的神情,忍不住问面前的人:“不知道许掠涛会气成什麽样子?哈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他做了个惋惜的表情。

    “恭喜你,终於把他正式惹火了。”答话的人冷冷而对。

    佩拉得眯起眼睛,望著这刚从可怕的折磨中休息一天,稍微恢复过来的俊美男人。

    只要找回一点点力气,他优美的唇就会吐出不怕死的挑衅,配合漫不经心的神态,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一通。

    美丽的身体靠在床头,双手悠闲地後搭。从容的姿态,根本没有将四肢上锁得死死的铁链放在眼里。

    同样的,也不将佩拉得放在眼里。

    “该给你换个什麽名字呢?”佩拉得危险地靠近,望进非欢倔强的眼中:“非欢已经回到许掠涛身边,你该换个名字了。”

    “我就是非欢。”

    佩拉得戏谑道:“是吗?可是许掠涛不这麽认为,他已经不再寻找你了。”存心刺激非欢似的,佩拉得笑了起来:“他现在肯定伤心地抱著那个疯子,将他全身上下吻个遍。”

    非欢的唇边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如果他将那疯子全身上下吻个遍,立即就可以察觉那个不是我。”

    就怕那笨蛋只会抱著他哭,不立即尝尝他的身体,感受一下他绝对比不上以前非欢的细腻。

    “不要这麽自信,非欢。”佩拉得不赞成地摇头,依仗非欢被铁链所缚不能动弹,优越地吻上非欢赤露的肩膀:“我可是花了大工夫才找到和你这麽相似的人呢,加上最先进的整容技术,和你可是一模一样了。而且……。他被这麽多人玩弄过,生生逼疯,身上带著这麽多的伤痕,即使是许掠涛,也不可能分辨出来。”

    “我劝你小心报……唔……”胸前的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非欢吞回要所的话,咬住下唇。

    妖豔的花在舌头的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佩拉得对付了右边的,转而去对付左边的另一朵。感觉非欢开始微微颤栗,佩拉得的望猛然膨胀。

    “只是这麽吸一吸,就说不出话了?”佩拉得戏弄著非欢,扯下非欢的长裤,让膨胀的望隔著自己的裤子摩擦非欢的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以嘲笑佩拉得的急色,非欢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的感觉渐渐升起。

    佩拉得看见非欢的反应,得意地伸手抚弄精致的分身。

    这一段时间,拥有无数情人的佩拉得已经探索这可爱的身体无数次,对它的弱点了如指掌。

    靡的刺激,让非欢按捺不住地露出媚态。

    非欢起来:“许掠涛……。”

    “什麽?”佩拉得听不清楚,低头问。

    非欢急促地扭动、喘气:“许掠涛,从来不需要使这些手段。”

    他断断续续地说,忽然睁开眼睛讥讽地望著佩拉得:“只要他望我一眼,我就会发狂,恨不得为他而死。”

    “你永远比不上他,佩拉得。”

    他轻细的声音象针一样,刺得佩拉得一震。

    “我什麽比不上他?这个吗?”佩拉得危险地发问。粗大的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撕裂这顽固的敌人。

    比熔岩还要高的温度,带著比烙铁还可怕的痛楚,再次造访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啊……”非欢惨叫起来,嘴角却逸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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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酒窝,在唇边荡漾。

    佩拉得为这笑容而心慌愤恨,不顾眼前的男人仅仅从几乎丧命的折磨中休息了一天,倾尽全力地挺进。

    发了狂似的蹂躏他内部的敏感黏膜,取过性虐用的贞洁环铐在即将喷发的年轻分身上,佩拉得一边毫不怜惜地在非欢体内乱冲乱撞,一边不断刺激揉搓非欢被限制无法喷射的望。

    痛苦迷茫的神情出现在非欢英俊的脸上。

    即使唇间颤抖著吐出痛苦的,即使身体被折磨得几乎痉挛,佩拉得生气地发现,那抹在矫好脸蛋上的微笑,竟然还隐隐不去。

    “看来今天你不用休息了。”他咬著非欢的喉结,不带感情地说:“我不会饶了你的,非欢。你能撑多长时间?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要紧,反正我这里有很多最新的药可以让你保持清醒。我保证,在我满意之前,不会让你昏过去。”

    非欢无力地接受佩拉得的蹂躏。他知道佩拉得说到做到,这一点,他已经“亲身”体验过很多次。

    窗外,地中海的阳光微微渗进来,射在纠缠著喘息的两具躯体上。

    许掠涛,在你那边,阳光是否也如此明媚?

    可是,你到底在哪一边?

    我看不到,什麽也看不到…………………………

    第十八章

    令人心悸的尖叫声,肆无忌惮地穿梭著。

    疯狂的尖叫………。

    “非欢,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许掠涛沙哑著声音安抚:“我是许掠涛,非欢,你看我一眼,我是许掠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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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反复复急切又心疼的呼唤,夹杂在可怕的尖叫中。

    扰乱人的一切思绪,象被强大的气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非欢,求你不要这样……。”

    “非欢,我要为你报仇,我一定为你报仇……。”

    “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非欢,不要忘记我……”

    许掠涛的语气,也近似於疯狂。

    听见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有多痛苦,多绝望…………。

    喀嚓

    佩拉得按下录音机的停止键,唇边带起一抹微笑:“许掠涛很伤心啊。真是精彩的对话。可惜同盛防守太严密,窃听器放进去一会就被发觉了,只能录到这麽点东西。”

    非欢懒洋洋靠在床头,把脸对著窗外,不知道正在想什麽。

    “不想念他吗?”捏住非欢的下巴,让他把视线对准自己。佩拉得望著那双明亮倔强的眼睛,冷笑著说:“没想到许掠涛这麽爱你,真令我吃惊。”

    非欢静静看著他,忽然咧开嘴角,呵呵笑了两声。

    “你笑什麽?”

    非欢抬头,冷冷收了笑容:“佩拉得,你这个人,真是无聊啊。”

    “放著大事不做,偏偏把许掠涛惹得发毛发火,你的集团现在也很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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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欢问:“为什麽对许掠涛爱不爱我这麽在意?你舍不得我?”

    佩拉得脸色猛变,扬起手似乎要给非欢一巴掌,又缓缓放下。

    “那麽说,你是能害得人丧失江山的美人喽……”

    佩拉得的脸上忽然挂满邪笑,修长的手指钻进非欢的衣襟:“真不简单啊,非欢。不知道谁会为你失去一切,我?还是许掠涛?”

    从衣服的表面,可以略微看出佩拉得的手正在什麽地方肆虐。

    非欢皱眉,低低诅咒一声。

    佩拉得秽地轻笑:“越来越不得了了,非欢。你现在轻轻叫一声,都能让我激动。”

    “佩拉得……”非欢艰难地抬头,半眯著眼睛:“如果真有人为我失去一切,那人绝对不是许掠涛。”

    坚定的信念灌注在非欢的话中。

    佩拉得的行动一滞。

    非欢讥笑道:“因为我爱许掠涛,当然不会害他。至於佩拉得你麽……嘿嘿……”

    他刚哼著笑了两声,立即被佩拉得几乎发狂的一巴掌打倒在床边。

    带著铁链的双手撑著床边片刻,才制住头上发晕的感觉。

    非欢再度抬起一块块青紫的脸,挑衅道:“每次我说爱许掠涛你就这麽大脾气,还不是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死不认帐!”

    佩拉得咬著牙,眉毛一挑。

    “不过……”非欢知道佩拉得动手在即,急忙把下面的话说完:“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快点死了这条心。”

    空气再次沈重起来,只听到粗粗的喘气声。

    即使非欢处在绝对劣势,两人还是象斗败的公鸡一样狠狠对视。

    好不容易,非欢打破这个僵局,轻松地靠回床头,甩甩手上叮当作响的铁链:“连许掠涛也没有这麽对过我。佩拉得,你以为几根链子就可以叫我爱上你?被锁起来还会爱上你的是狗,不是我非欢。”

    佩拉得忍著正渐渐上腾的火气,微笑起来:“非欢,你以为许掠涛还会要你?”

    他熟练地将松散的铁链向四方扯紧,扣在铁架上,铁链顿时收紧,夺去非欢本来就不多的自由,只能四肢大张靠在床头。

    “许掠涛把你要回去会怎样?他真的肯和你在一起,一心一意对你?他不会有新欢?在我把你这样……。这样……还有这样以後?”用身体尽情享受著非欢的温热,佩拉得摸遍非欢每一处肌肤,做出各种占有和乱的动作,轻声问著非欢。

    非欢闭起眼睛,默默忍受著。

    他把消瘦不少的脸别到一边,又被佩拉得轻轻巧巧拧了回来。

    痛楚是不会消逝的,多少次也是一样。

    但非欢已经学会更好的忍受,他咬著牙,心里骂著许掠涛。

    对,为什麽不骂?

    那个笨蛋!

    那个连情人和别人都分不清楚,天天搂著一个疯子哭个一塌糊涂的笨蛋!

    折磨进行到中途,佩拉得却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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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欢奇怪地张开眼睛,看见佩拉得拿著手机在接听。

    刚刚极度的痛苦挣扎中,居然连手机响的声音都没听见。

    非欢竭力放松有点痉挛的身体,微微叹气。

    以前,对手机的声音真敏感,一响就几乎整个人跳起来。

    这是认识许掠涛後养成的习惯。

    许掠涛……。这只猪!

    “自杀?”佩拉得对著手机拧起眉毛,他快速地望非欢一眼,点头道:“我知道了,要做好准备。你去办吧。”

    非欢被锁在床上,盯著佩拉得。

    自杀?谁自杀?

    绝对不会是许掠涛。

    三言两语挂了电话,佩拉得又把心思转到非欢身上。

    “做到一半就停止,真是对不起。”戏谑地抚上非欢的脸,佩拉得笑著说:“如果我说许掠涛自杀了,你信不信?”

    非欢眼角一跳,狠狠瞪著佩拉得,很快放松下来:“不用骗我,自杀不是许掠涛的本性。他不弄死你,怎麽肯自己去死?”

    佩拉得没有被非欢激怒,呵呵笑了起来:“对许掠涛很有信心啊,非欢。”

    他低头将非欢的耳垂含在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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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疯子自杀了,真厉害,许掠涛准备了一切防止自自杀的措施,他居然趁没有人看著的时候用牙咬开自己的手上的动脉。不过许掠涛发现得早,没有死成。”

    听见佩拉得的话,非欢强撑出来的镇定才没有崩溃。

    就是,许掠涛怎麽会自杀?

    不过,他肯为我自杀,又有什麽不可能?

    这笨蛋为我做什麽都是应该的,我为他吃了多少苦。

    佩拉得说:“可惜好戏提前结束。因为那疯子和你的血型不同,许掠涛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抱著个冒牌货哭了这麽多天,哈,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非欢点头,冷冷道:“哼,我也想看看他的表情。”

    一想到许掠涛居然连自己都认错,心里就恼火。

    “想和许掠涛说话吗?”佩拉得戏弄著非欢的唇:“非欢,我可是难得这麽好心哦。”

    “好烂的主意。佩拉得,这麽旧的点子用了不觉得丢脸吗?”

    “只要能让许掠涛痛苦,什麽旧点子都可以用。”佩拉得低沈地在非欢耳边轻笑,按下电话键:“你可以尽情和许掠涛说话,我这部电话反追踪。”

    非欢抿著唇冷笑一声。

    佩拉得索性按下免提键,将电话的声音调到最大。

    接通後,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喂?”

    佩拉得轻松地说:“谈锋,我是佩拉得,许掠涛在哪里?”

    (。。)

    电话那边立即没了人音,仿佛有人在另一头立即屏住呼吸,然後听见急促跑步的声音。

    佩拉得俏皮地对非欢眨眼,非欢轻蔑地回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佩拉得!非欢在哪里?”许掠涛的怒吼忽然传过来,似乎有人刚刚把这电话送到他手中。

    非欢可以听见他吱吱磨牙的声音,和一连串气急败坏的低咒。

    “非欢在哪里!你说,佩拉得!你这个不讲信义的混蛋!”

    真有点担心此刻握在许掠涛手中的话筒,会不会随时被捏成粉碎。

    佩拉得悠悠开口:“许掠涛,火气不要这麽大。非欢没有变成疯子,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非欢在哪!”还是狂暴的怒吼。

    可以打赌正有许多人手忙脚乱地安排著追踪仪器。

    “就在这里。”佩拉得含笑的眼睛望著非欢。的年轻身体那麽无助地被紧紧锁在面前,完全打开的姿势,散发诱人的美态,可神色还是又高傲又倔强,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也不再有以前害羞的模样。

    坦荡得无所畏惧,悦目得让佩拉得兴奋。

    “他就在我面前。”佩拉得站在电话旁,电话已经按下免提,许掠涛可以将他所有的话听个清楚。

    佩拉得缓慢地拉长声调,赞叹地说:“许掠涛,非欢就在我面前。你看他多美,我从来没有见过美得这麽倔强的小东西。真不可思议。”

    他一边说,一边迈开狩猎般的步子,朝非欢走去。

    许掠涛强压著怒吼,电话里传来喘气的声音:“我们有了约定,东西全部给了你。你不能扣著非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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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提高声调大骂:“该死的!非欢,你是不是在那里?你说话!”

    心里的温暖,几乎到了可以安抚**痛楚的程度。

    非欢抿嘴笑了。

    他垂下眼睛,看著佩拉得的影子向自己慢慢侵略过来。

    “非欢!非欢!……”许掠涛在那头怒吼几声,软下声音,叹道:“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什麽时候了,还在耍你那破脾气。”他倒也真知道非欢的个性。

    非欢终於忍不住了,抬头望著那安安静静摆在桌上的电话,被佩拉得咬得出血的唇,优美的开启:“许掠涛,你这个笨蛋。”

    淡淡的,似乎带著笑意的责备。

    可望著电话的眼神,却温柔得象在望著自己的情人。

    象在望著许掠涛本人。

    佩拉得看著非欢慵懒又温柔地眼神,忽然妒火中烧。

    猛然压在非欢身上,挑起他倔强的下巴,狂风一般封住他的红唇。

    那仿佛是最甜美的泉源的红唇,对著佩拉得只会吐出挑衅和嘲讽,还有无数别有用心的试探讽刺。

    为什麽仅仅对著一个电话,就能吐出这麽让人心痒的,淡淡的,甜蜜的声音?

    佩拉得愤怒。

    他将非欢的身体打开,用要将非欢彻底撕碎的力度,撞入非欢身体,占领所有的温热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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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欢深深皱眉,闷哼一声。

    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著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粗重的喘息和糜的交合撞击声,散布在房中,通过被调到最大音量的电话,传到远方的许掠涛耳中。

    “非欢,你怎麽了?”听到非欢闷哼的许掠涛紧紧捏著话筒:“佩拉得!你在干什麽?你把非欢怎麽样了?佩拉得!”

    电话中的男音制造很大的回响,引起沙沙的电流声。

    佩拉得勇猛地贯穿非欢,用狂乱的气息吞噬他。

    “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我把你怎麽样了。”

    佩拉得兴奋地红著眼睛。

    非欢是属於我的。

    听吧,许掠涛,听著声音。

    占有他的是我,他在接纳著我的灼热,在我身下颤栗流汗。

    “非欢,非欢!”许掠涛发狂的声音不断传来,捏著那可怜的承受著怒气的电话象抓著救命稻草。

    佩拉得快意地在许掠涛的怒吼中,达到顶峰。

    “为什麽不说话?你不敢说吗?不敢告诉许掠涛我们在做什麽事情?”

    渐渐平缓急促的呼吸,佩拉得并不退出非欢的身体。

    已经放软的凶器还埋在非欢体内,向他宣告谁正在拥有自己的身体。

    “非欢,求你和我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许掠涛绝望著重复著。

    他悲伤的声音唤回非欢被折磨得迷离的理智,勉强偏头,静静望著那发出许掠涛声音的电话。

    佩拉得邪魅地微笑,用低沈的声音说:“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你不是爱他吗?你不是相信他吗?让他知道你正在和我做什麽事。”他伸手,覆盖非欢的下体。“让他听听你的,多好听。你简直让我发狂。”

    他得意的眼神碰上非欢冷冰冰的视线,居然从那冷冰冰中看到坚毅和无畏。

    居然……还没有崩溃吗?

    “许掠涛……。”非欢缓缓开口,平静地说:“你的烟灰缸,正在被别人使用。还是另外买一个新的吧。”

    另一端即刻寂静无声。

    随後响起巨大的声响。

    许掠涛疯狂地打坏所有的东西,所有可以破坏的东西——除了手上的电话。

    籍著破坏泄去所有狂燃的怒火,许掠涛对著电话一字一句地说:“我爱你。非欢,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你。我爱你,非欢。”

    “等著我,不要对我绝望。我爱你,非欢。”

    他闭上眼睛,狠著心挂上电话。

    房间中荡漾著断线的电流声。

    非欢忽然偏头,给佩拉得一个从未有过的真心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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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拉得,听见吗?“

    非欢轻笑:“你输了……。”

    第十九章

    许掠涛已经尝够苦头,为了非欢。

    如果说非欢失踪的时候,心象被猫爪子时刻挠著一样难受不安;那麽,还至少比现在的感觉好一点。

    他已经不去管所谓的威严,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他的暴躁和憔悴,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切是为了谁。

    “哥,冷静一点。”许录擎坐在一旁,翘著腿。

    他看著许掠涛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脸色,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幸运。

    至少,他知道凌麟在哪里。

    气得半死,打得半死,心疼得半死也好,凌麟这小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知道,我要冷静。”许掠涛仰头盯著头顶的天花,疲倦地说:“我要撑下去。非欢……非欢还等著我求救。我要把他救出来。”

    “现在打算怎麽办?”许录擎问。

    许掠涛苦笑:“忽然发现自己真没用,连自己的爱人也保护不了。”

    非欢…

    倔强骄傲的非欢会受什麽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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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出名残酷的佩拉得手里。

    “哥,全面进攻吧。”许录擎捏熄手里的烟头:“把佩拉得所有的一切夺过来,逼他交出非欢。”

    “对付佩拉得,我不能不考虑他手上的非欢。”

    “虽然没有见过,不过我看你的那个非欢也不是好惹的。”许录擎冷笑:“佩拉得的心已经乱了,看他为了非欢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不惜与同盛同归於尽。”

    许掠涛自嘲地轻笑:“我的心也乱。谁遇到非欢都会心乱。唉……两边都心乱,这场仗怎麽打?”

    许录擎恢复平日傲视一切的神态,冷然说:“把决定权交给我,你在一边观战。佩拉得心乱,我方不乱,他不输才怪。只要哥你不东顾西顾,事情并不难解决。”

    “决定权交给你……。”

    “哥,你到底爱不爱非欢?”

    许掠涛狠狠瞪许录擎一眼,又眉头一皱:“我担心他狗急跳墙,对非欢下毒手。”

    “佩拉得不会杀非欢。他如果输了,非欢是最重要的筹码;他赢了……。”许录擎仔细打量许掠涛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好象佩拉得对非欢也很放不开,自然不会杀他。”

    “你说……拥有的权势和非欢相比,佩拉得会选哪个?”

    “哥你会选哪个?”

    “没有非欢,一切又有什麽意思?”

    “那好,”许录擎薄唇上带起一抹轻笑:“就让我们看看,你和佩拉得……谁更肯牺牲。”

    许掠涛盯著窗外,轻抿著唇:“佩拉得,永远比不上我的对非欢的感情,这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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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按下呼叫键。

    “谈锋”

    “大少爷。”谈锋还是老样子,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等候著差遣,行动迅速地走了进来。只是他的脸上,也多了一丝不加注意就会忽略过去的疲惫。

    “非欢在佩拉得手中,我要把佩拉得所有的一切夺过来。把他毁得干干净净,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许掠涛按捺著心里的焦躁,缓缓见指尖的烟放在嘴边,轻轻吸一口,优雅地吐出一团云雾:“不要著急,谈锋。佩拉得以为我会急噪,他会设很多陷阱让我跳。找紧机会,我们要将计就计。”

    谈锋低头:“可是非欢…”

    “佩拉得不会把非欢还给我的,但他也不会杀非欢。”

    想起电话里,非欢痛苦的声音,许掠涛用力抓紧椅上的扶手,沈声道:“我要去抢,把我的非欢抢回来。”

    “是,我明白了。”

    “可是我不能亲自抢……。”许掠涛快速回头看一眼许录擎,他的弟弟对他微微点头:“现在开始一切决定权交给许录擎,让佩拉得措手不及。”

    “是!我现在就去做准备。”谈锋猛然点一下头,立即出去处理事务。

    遥远的一方,却依然是充满暴力和爱的缠绵。

    “非欢,为什麽是许掠涛?”用自己的灼热充满狭小的通道,佩拉得喜欢在这两人结合得最紧密的时刻发问。

    被冲击的痛苦流窜在身体的每个角落,低沈的喘息夹杂著绝对不允许逸出唇外的。

    冷汗,遍布非欢的身躯,从带上手铐的手腕,到精致宽广的额,到被唇齿侵犯得伤痕累累的胸膛,再到肌肉优美起伏的後背。汗水象件若隐若现的衣服,蒙在细致健美的肌肤上,为非欢添上靡的色泽。

    “为什麽是许掠涛?”平静的问话,伴随著痛入心扉的一下猛烈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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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拉得瞬间完全攻占进来,将弹性的褶皱扩张到极限,又骤然全军而退。

    下一刻,再次猛然强攻进来。

    “非欢,你和许掠涛,是怎麽认识的?”

    汗水,流淌著,象充斥著非欢体内的一样,仿佛无止境地从身体里涌出。

    “他对你说了什麽?他送花吗?”滑腻的感觉,到处是黏呼呼的,到处是热的,火热的感觉。

    佩拉得用身体感觉著占据,用语言探索著另一个层面:“你们多久做一次?也这样火辣辣?”

    非欢的身体,从紧绷到无力地随著佩拉得摇摆。听从佩拉得的节奏,如同垂死的天鹅,将优美的项颈微微歪到一边。

    “他怎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他是怎麽做到的?”

    把非欢满是汗水的脸拧向自己的方向,毫不意外看见那张渐渐占据了自己梦境的脸。

    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是紧紧皱著眉头,也还要抿著薄而漂亮的唇。

    “非欢………”

    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名字也分外好听。唤在口里,总带著少许触动著心灵的感觉。

    佩拉得不愿去追查这感觉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象他不愿追查烦躁和忧虑从什麽时候开始一样。

    吻上昏睡中的非欢。

    他受到狂暴洗礼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栗,大腿不时抽搐著宣告身体的不适。而眉间那一丝倔强和不在乎,却明显得让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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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唇,象极了它主人一样冰冷的态度。

    佩拉得生气地惩罚这红唇,也惩罚它的主人。

    非欢吃疼地动弹一下,勉强睁开眼睛。很清楚自己在谁的怀抱里,很清楚谁在大模大样地蹂躏著自己的唇。

    又昏过去了。

    非欢不满意地把眉毛扬一扬。

    象个女人一样。

    “醒了?”佩拉得放开他的唇。

    嗓子里又干又疼,非欢清清嗓子,才可以让他悦耳的声音出来。

    “是啊,醒了。”出口就是讥讽的口气,居然还搭配上不怕死的挑唆:“好让你再来一次。”

    他试图伸展一下被压得血掖流通不畅而发麻的腿,却因为腰部突如其来的巨痛而哼了一声。

    佩拉得摇头:“死不悔改的脾气。”

    他摸上非欢的大腿,留恋地摩挲几下。

    “休息吧,今天剩的明天一起补上。”

    非欢并不领情,只是闭上眼睛,带著全身上下不断叫嚣的疼痛沈沈睡去。

    第十九章

    “洛佛司最大的财富来源,在南美。他们百分之六十的毒品,在那里流通。”

    黑暗的房间里,墙幕上放映著幻灯,不断变换。

    洛佛司集团里各个著名的首脑,放大的图象出现的众人眼前。最後,定位在佩拉得的相片上。

    “这是我们的人两个月前在纽约偷拍的,可是自从这一次後,佩拉得非常小心地掩藏踪迹。根本无法知道他的下落。”

    谈锋视线一扫众人,关闭了投影,示意手下将灯打开。

    灯光大亮,照见同盛内所有骨干严肃凝重的脸。

    许录擎环臂坐在前排,皱起眉头:“大哥,你看怎麽样?”

    “大战在即,必须首先截断洛佛司的财路。”许掠涛与弟弟相反,坐在最後一排,狠狠盯著刚刚呈现佩拉得头像的墙幕。

    “那具体的布置……”

    许掠涛知道弟弟的意思,摇头道:“所有决定权,已经转交给你。你布置,我完成。佩拉得对我的手法很了解,用你,才能出奇制胜。你有什麽主意,说吧。”

    许录擎轻笑:“那好,我就向大哥下命令了………”。

    地中海上,似乎总是晴天,万里无云,仰头就可以看见蔚蓝的天空。

    这在香港是无法看见的奇观。

    古典的小圆桌,安排在甲板上。

    还加上一把遮阳伞和两杯浮著冰块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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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对面坐著佩拉得,真可以算是人生一大享受。

    “神色怪怪的,有什麽不对劲?”戏谑地望著对面刚刚休息了一夜的非欢,佩拉得毫不掩饰眼中闪动的光芒。

    一直都是在汗水和糜中贪婪地享受,却没有发现穿戴整齐的非欢居然可以散发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诱惑。

    自己的衣服,穿在那熟悉的颀长躯体上是如此合适,稍稍宽大的领口,将带著吻痕的锁骨露出一点,挑动不知名的情怀。

    还常常不经意露出疲态的非欢,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脆弱和倔强的糅合已经成为他特有的风情。

    “不对劲?”非欢任佩拉得把自己打量个不停,唇边扯动一下:“对啊,忽然之间没了手铐,感觉好奇怪。”他故意把双手举到眼前看看。

    锁链留下的痕迹赫然在目,象一对美丽的手镯。

    “阳光下享受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吧?”

    非欢诧异地瞪大眼睛:“自由?这叫自由?”他失笑,优美的唇扬起一个弧形:“不叫放风?”

    “非欢……”佩拉得的声音忽然失去方才的明快,低沈地掺进性感和危险,簌然无声无息地靠近,隐隐压制著椅上的非欢。

    “在阳光下来一次,肯定很棒……”几乎是唇碰上唇的距离,佩拉得把非欢抵在椅背上,低声喃喃。

    非欢露出一个早知如此的表情,冷冷盯著佩拉得。

    明明就要撕开那件掩盖美丽躯体的衬衣,却忽然住了手。

    佩拉得轻笑,退开,象一片巨大的乌云缓缓移动,让阳光重新照耀在非欢英俊的脸上。

    “今天是个新的开始,我们应该好好聊一聊。”斯条慢理坐回原位,佩拉得回复一向的从容不迫。

    (。。)

    非欢无所谓地耸肩:“为什麽是新开始?”

    “因为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个新开始,以让彼此间更加了解。”佩拉得优雅地朝非欢举举杯子:“你赢了,非欢。我想更多的了解你,认识你。你获得了我的尊敬。”

    获得尊敬,在床上?

    非欢不理睬佩拉得的笑容,低头咬住吸管。

    很久没有喝过这麽透心凉的饮料,囚犯的日子真不好过。

    佩拉得深邃的眼睛关注著非欢的一举一动:“非欢,为什麽当卧底?这工作并不适合你。”

    依然咬著吸管,非欢转动乌黑的眼珠,望佩拉得一眼,又飞快地扭转视线。

    “许掠涛,为什麽会答应让你做这麽危险的工作?如果让自己的情人这麽为自己卖命,也太不珍惜你了。”佩拉得倾前,隔著桌子挑起非欢因为消瘦而更加尖细的下巴:“他应该很清楚,你身份识破後会遭到的待遇吧?”

    非欢甩头,让佩拉得的指尖滑过下巴,低头把杯中的饮料咕噜咕噜全部吸到肚子後,才抬头冷笑:“佩拉得,我和许掠涛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伸展著长期被戴上铐子的长腿,舒舒服服靠在椅上翘起双手。“真奇怪,在阳光下看你,越觉得你令人讨厌。”

    痛痛快快的一番话中,佩拉得已经慢慢靠近。

    等非欢抿起倔强的薄唇,他已经站在面前。脸色虽然如常,气息却异常的危险。

    “不识抬举,算是你的缺点,还是优点?”

    看起来修长美丽、实际上却充满爆炸力的手缓缓伸向非欢的衣领,象蛇一样钻到衣料下,带著**意味地摩挲结实的肩胸。

    非欢蓦然紧绷,黑得发亮的眼睛微微眯起。

    下一刻,小腹骤间收缩,抬腿就直蹬佩拉得下身的要害。

    佩拉得冷笑一声,闪了开去。

    非欢趁这个机会,霍然跳起,一拳击空後,连退几步,背撞在甲板的栏杆上。

    海风爽快地吹著头上的乱发,侧头一望,唯一可以躲避佩拉得步步进逼的地方,只有身後这蔚蓝大海。

    佩拉得不慌不忙,站在几步之外。

    “跳啊,非欢,你不是想跑吗?跳下海,游回岸去。”

    茫茫一片汪洋。

    佩拉得的手下也取笑著,团团围上。

    非欢比佩拉得更加镇定,给佩拉得一个从容的飞吻。

    双手在两旁身侧紧握栏杆,猛然一个後翻,在空中急坠片刻,直直栽入大海。

    果然是一点也不考虑後果的行动力。

    “唉…”佩拉得苦笑著摇头,转头吩咐:“起网。”

    粗大的钢缆开始拖动,豪华的游艇四周,拖起分布在四侧水下的大网。

    非欢象一尾美丽的鱼,被缠绕其中。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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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两个助手把非欢从网上解下来,让他躺在甲板上呕干胃里的水。

    佩拉得蹲下,看著**的雄性美人鱼。

    衬衣紧贴身上,露出起伏优美的肌肉线条,水珠从发尖缓缓滑落,因为灿烂的阳光而不断反射出七彩颜色。

    “我知道你会跳……。”佩拉得揶揄:“所以预先装了大网。”

    “我知道你会捞……”非欢直起上身,又吐出一口水,冷冷笑了一笑:“不过想洗个澡。”

    “好嘴硬。”佩拉得有趣地看著不服输的男人:“既然你那麽喜欢洗澡。我们就来个鸳鸯浴吧。”转头打个手势,吩咐手下准备房间。

    又开始了………

    非欢疲倦地闭上眼睛。

    对,又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

    许掠涛,你这个一点本事都没有的笨蛋!

    这麽久不见动静,想为我收尸吗?

    第二十章

    以非欢高傲的个性,被著半吊在床上,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不过早被佩拉得把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个一干二净,对这样羞辱性的姿势,非欢再也没有露出让佩拉得得意的愤怒和挣扎。

    现在,双手高吊著的非欢正懒洋洋打量眼前的佩拉得,仿佛不著一缕被人的欣赏的,不是他,而是翘著手站在床头的佩拉得。

    (。。)

    “越来越习惯在我面前展露风情了。”佩拉得的唇边,随著话音带上淡淡的戏谑。

    非欢抬头看看与手铐紧密接触的双腕,忽然冷冷一笑,露出唇边的酒窝。

    “心情好象很好嘛。”

    连续几天,佩拉得的求欢总算稍有节制,非欢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声音清朗如初:“不错,心情很好。”

    “哦……可以告诉我原因?”

    非欢无所谓地耸肩:“因为你的脸色越来越差。”甩甩手上的链子,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击声。“许掠涛把你整得很惨?江山要倒了?能把我这样吊起来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呵呵,我怎麽能不高兴?”

    “啧啧,真聪明。你也会观察我的脸色?”

    佩拉得靠了过来,习惯性地摩挲非欢的脸:“不过现在带头对付我的,不是许掠涛,而是许录擎。”

    “那也一样。”

    “不一样。”佩拉得露出狡黠的微笑:“盛同对付我的目的,并非如你所想。他们只是为了权势而要打倒我,与你没有关系。非欢,在许掠涛心目里,你并没有这麽重要。”

    乌亮的眼睛又射出挑衅的光芒,非欢昂头问:“战场上失利,就来我这挑拨离间。太没有风度了吧。”

    佩拉得嘿嘿一笑,蓦然吻上非欢的唇。

    细致的唇舌相缠。

    非欢没有装模做样地反抗。他乌黑的眼珠牢牢盯著近在咫尺的佩拉得的脸,仿佛嘲笑般的闪烁。

    冷淡的、没有反应的吻。

    连佩拉得也不能不承认,这比被非欢咬一口更有挫败感。

    这个暴躁率性的小夥子,什麽时候也学会了心理战术?

    “许掠涛对你的感情,不如你对他的感情深厚。”将自己的气息喷在非欢脸上,噬咬他结实的颈项,佩拉得用蛊惑人心的声音喃喃:“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你胡说。”非欢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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