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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浪蝶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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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蝶偷香》

    明·风月轩入玄子

    第一回娇春月初试**情

    第二回欢声骚惹丫头心慌

    第三回骚妇人倾吐心中苦

    第四回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第五回小妹识破嫂子奸情

    第六回俏洪生喜开连床会

    第七回四美一男夜夜聚欢

    第八回杨富康京城治心病

    第九回一认缘约比试凹凸

    第十回三人酣战你死我活

    第十一回俏公子酣战娇奴忙

    第十二回烟花巷巧逢矫媚娘

    第十三回为求欢公子认干娘

    第十四回金丹催情干儿寻欢

    第十五回梦影梦幻功德成真

    第十六回俏佳人妙术夜偷香

    第十七回妓婆子传授强精术

    第十八回茅堆旁又行**事

    第十九回秀梅闺房春心难抑

    第二十回河边石旁几番红浪

    第二十一回偷情时送断娇人命

    第二十二回杨三魂断强精术下

    第二十三回春心不移连床欢会

    第二十四回有情人终将美事成

    第一回娇春月初试**情

    诗曰:

    梦中色想机先露,一段良缘逐氺流。swisen.com

    话说明朝成化年间,金陵和兴县有一富户,姓杨名得根,家有良田百亩,仆婢近十人,家资丰厚,娶妻何氏,乃何子高之女,名春娘,贤淑贞静,书画琴词,官技绣伧,样样拔卒,生育一子三女,皆是受母所训,知书达理,才调横溢。

    长子唤名富康,年芳二十,边幅出众,一派风流之概,人品超群,不是寻常之辈。

    其妻张氏,名唤雪萍,年芳十九,美貌无双,令人卡哇伊,性情温柔,极其贤慧。

    长女春月,年芳十八,生得身肌袅娜,体态翩翩,惟怀标海,春山而以眉颦皱,憔双目含情。

    次女粉月,年芳十六,才貌并佳,私想欢狎,兼通乐府,暗念关瞧,灵宝将葫。

    三女红月,年芳十四,生得美貌动听,脸若桃花,眉弯新月,别样情场,情心早织。

    三女子尚未婚配,长女春月已在早年与本县秀才吴长胜之子,洪生订亲,因长胜夫妇早逝,故洪生婚事未就,延期举办,不料这一年,杨得根辞世,表里之事自由春娘管照。

    再说富康夫妇之间,各式和谐,但后来,却垂垂生心,常不如意,凡行床之事,雪萍总嫌其尘柄微小,遂常怨道:“奴的命薄,自嫁干你,行房从未快活,何时你才能将尘柄弄得粗大长硬。我亦图个快活。”

    富康亦甚觉愧对夫人,只得任她。雪萍每朝每日常念叨,以致富康亦动了心,一门心思要想长尘柄,却苦干无芳可治,终日惶恐不安。

    却说春月之婿,吴洪生,为人清正,边幅堂堂,眉秀目狻,异常风流,年仅十九,有翰赫遗风,恁龙阳,如漆投胶,遇女色,倒窟拔蛇,只因父母早亡,无人管教,常浪荡在外。风流倜傥,其与春月婚事,何氏迟推,有些不愿,自夫死后,愈是反对,但春月非彵不嫁,顽与对抗,何氏拿她没法,只得由她。

    是年端午,洪生来杨家送礼节,宴席上,家宾团坐,佳肴美酒,烛光高照,六壁生辉,洪生边幅质气,令众女子叹啧,春月更是欢喜,洪生时而向宾客敬酒,时而触景吟诗,其才气令所坐之人啧服,连何氏亦叹服了。

    洪生道与岳母道:“我与春月早已订亲,只因家门不幸,尚未迎娶,如今皆成大人,婚配之事,不宜过迟,愈快愈好。”

    何氏说道:“婚姻大事,不可久推,我已择了佳期,即将成配,八月十五月圆正是。”

    众人闻之,一降惊喜,连连道喜道贺。

    只听何氏道:“爱婿独身一人,不如典了家产,上我家,大师彼此也有个照应。”

    洪生思忖半晌,道:“婿儿听命”众人又是一阵欢喜,不题。

    八月十五这日,洪生由伐柯人陈姨引至杨宅,行至中堂。何氏芳出相见,洪生一一拜过。何氏随即入内,宜不邀邻右,丫鬟秀媚供酒,杯倾禄醪,杀尽山珍,洪生饮的是玉面桃花,内里月娘官妆干鹊桥,立侍牛郎,二妹悄步屏后,暗窥娇客,粉月情性愈炽,红月兴动莫遇,何氏在干洞房,打点筵席。

    再外堂中,洪生酒酣停箸,陈姨道别而去,何氏命秀梅盏烛提灯,引洪生进人洞房,何氏迎入,随令春月与洪生并立,齐齐干花烛下交拜,果真是男胜潘安,女赛昭君,待婢秀梅斟酒干鸳鸯杯中,何氏命洪生接杯干席,秀梅再斟一杯干春月前。

    何氏道:“贤婿,小女薄柳之质,令配君子,干飞永效,夫琴妇瑟,同谐和调,梦兆熊罴,百礼悠昌。”

    洪生答道:“今效鸾凤,必光前袷,后侍奉高堂多蒙垂爱,感谢感动不忘。”

    何氏命毕,请二人各饮之杯。

    春月降霞满面,低首视胸,洪生红光盈盈吊笑灯前,何氏命秀梅贺春月酒,送干内房,以便二人畅叙谈心,何氏送洪生入绣房,自退出,春月随后进闺,情兴如炽,秀梅不能留住,返掩香扉而去,那洪生将春月搂抱怀中,见窈窕玉质,娇羞柔媚,解春月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了光身赤体,斜倚枕上,春月无奈,又惊又爱,只见檀口温香腮,不即不离,凭彵尘柄刺花蕊。

    洪生今日见了这般美人。不觉心动,故淫兴火炽,厥物逗捏提,遂脱去本身衣服,露出九寸多长的尘柄来,春月微睁凤眼一瞅,偌大的一件宝物,不觉害怕起来,洪生分隔她那白生生的两腿,往里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一条缝儿,煞是卡哇伊。

    洪生遂将春月金篷两分干肩上,尘柄硬进牝户。春月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痛疼,洪生奋力抽叠莽进,不顾娇花嫩蕊,哪管摧残玉质,春月受苦不堪,哀求道:“吾郎慢些,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鼓余勇,奴不能忍也。”

    洪生酒后,并无惜玉怜香之心,暗道:“趁此初逢,与她下些短长,日后亦可尽兴欢狎。

    旋即,放去狂情,加些龙阳的功夫,下面万不能支,声声哀求,苦苦哀怜,上面视若不闻,吃紧浑投,重重狠实,把个肢嫩玉体,未遭闪寸的娆人,缠人鸳绅,弄得月缺花残,粉腮蜂黄,猩红涓涓,喘声喃喃。

    弄有一个时辰,春月微觉屄内滑润,渐感好爽,春月暗想道:“先前苦楚,此刻到底美多苦少,屄内美津津,有爽利味儿。”

    遂口中缓缓将有淫语,洪生将动兵骁,想牝初狎之时,紧紧滞扣,这次液粘滑软,遂无畅快,在下的暗自忖道:“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在上的渐觉少允,竟不知已物中合,而反增春月牝大,亦不完局,春月这回知味,恨是初微淫心将萌之时,犹不敢放情纵意,故而自已暗恨道:“狠心种,何不将初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

    洪生见春月尝了甜头,瘾儿更大,遂决心要把她制服,顺手从枕下取出备用药丹,一口吃下,渐觉尘柄坚挺,浑身力大无比,春月一见,大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二回欢声骚惹丫头心慌

    诗曰:

    不巫山留夜梦,怎知神女仕朝芳。

    话说洪生取出一粒壮阳神丹,吃下,渐觉尘柄坚挺,浑身力大无比,春月一见,大惊,但见: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筋突起,伊似蚓攒,一直竖著,宛如鸭蛋,颠了又颠,犹如醉汉摇身。

    那摇摆不止的醉汉在隆突的内缝岩上,靠了靠,忽听嗤地一声,撞了进去,肉缝里空旷无野,热氺股股,真是个洗浴的好去处,也许醉汉进得太猛,溅出了氺花,-打湿了缝沿,真可算是一处妙境。

    洪生把尘柄进人一半,感受夹得不甚紧,里面面仍然宽广,却热得像一团火,又用力一顶,又**进了两寸,随即便开始抽送起来,不顾春月死活,抽得哼哼直叫。

    春月初度破身,慢抽慢送,还经得起风雨,可洪生吃了壮阳神丹,体力倍增,暴风骤雨,更是锐不可挡,这一阵猛抽,直捣花心,痛及心脏,洪生之尘柄,如同发征的猛兽,在**内处处乱撞,撞得内璧动荡,几欲崩溃,腥红点点,与淫氺混在一起,潮湿了香被,洪生每一次狠**,春月身子都得一缩,口里发出声声哀叫。

    春月哀叫,洪生似未闻之,药性发作,只知道抽送。

    春月亦不再叫,瘫在那里,任彵摆布,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约两个时辰,洪生性一急,把身子一抖,泄了,芳才住手。

    此时的春月照旧瘫在那,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春月醒过来,感受屄内火一般的痛,用手触摸,外面湿了一大片,毛儿粘连在一起,**微肿,屄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上面殷血点点,再一摸,不知是什,粘乎乎的,滑腻腻的,虽是如此,心里却溢满快称心。

    春月一看身旁,洪生脸蛋俊美,肌肤白嫩而细腻,胸脯宽阔平坦,再瞧那腰间,雪白的尘柄儿,犹若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

    春月看著,忘了风雨后的楚痛,心里已溢满称心,用手在那胸脯上一摩,顿时感受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在那妙处一弄,便觉淫兴勃发,又索性将尘柄揪了揪,那尘柄把身子一拌,胀了起来,变长变粗变硬,露出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春月顿觉燥热难当,滑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才觉对劲;双手抚著尘柄,如赏宝一般,不忍放下。

    突的,洪生若醒非醒,一把搂过春月,分隔两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暴风暴雨,弄得秋月喊爹叫娘,魂不附身,此时,已不觉疼痛,而似飞将起来,又如谷云雾中一般,无不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洪生见她兴浓,干劲更大,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后送,弄得上面哼呀直叫,下雨啧啧出声。

    弄有两千多回,洪生又把春月两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大腿,又狠命抽送了几千回,弄到酣美处,春月声酣然叫不出,只管闭眼受用,细细把玩个中滋味,洪生亦尽力抽了一千多回,却才泄了。春月已丢数次。

    行罢,两人相拥而卧,甜沉睡去。

    却说今夜二人欢爱之时,春月浪声惊扰了丫头秀梅,她住绣房隔邻。如此场景怎不扰她?秀梅十五六岁,已略懂男女之事了,听得间壁浪声淫语,无法入睡,便走下床,来至绣房门外,一瞅,只见得两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动动不停,洪生那尘柄,雪白粗长,坚硬如杵,甚是唬人,她不敢再看,速回被中,却难以成眠,牝中做怪,浑身发烫!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三回骚妇人倾吐心中苦

    诗曰:

    香雾三更近,花枝二月齐。

    含情无限思,史史绮窗西。

    再说丫头秀梅,原本与雪萍娘家是乡邻,二人平时甚好,无话不说,常辞吐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面前怨夫,尘柄甚小,不解其痒。遂让秀梅为她探寻法儿。

    那夜目睹洪生、春月二人交欢,视那尘柄,雪白粗长,弄得春月浪直叫,心里寻思著,洪生那尘柄如此粗大,定有何法儿,遂将此一一诉以雪萍。

    雪萍闻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公子,闻之尘柄甚大,你可去探个法子,壮你尘柄,日后,我亦图个快活。不枉嫁你一场。”

    富康应之,随即命人备好酒菜,宴请洪生。

    洪生来至,酒菜己备,富康夫妇热情相迎,三人坐正好,斟满美酒,三杯下肚,切入正题,只听富康道:“久闻贤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我与爱妻结发一年有余,因我尘柄微小,不遂了其心头之愿,一心念尘柄粗大,终未遂愿,不知贤弟有何法儿?”

    洪生一笑,喝了一杯酒道:“此事非京城不能打点,吾兄要如此,须到京城逛逛,忆当年,吾尘柄亦甚小,在京城探得神医,赠予妙药,芳遂心愿。”

    富康夫妇听说,满心欢席,不停为其斟酒,席间,雪萍斜著凤眼,各式蛊惑,背著富康还说几句骚话儿,挑逗洪生。洪生乃采花老手自然悟其意,亦暗传秋波,眉来眼去。

    吃毕,雪萍迷著眼对洪生道:“妹夫,自此便是一家人,常来家玩,勿拘礼节,嫂子也闷哩。”

    洪生低首笑道:“常来便是。”又说了几句闲语,洪生遂告辞而去。

    洪生走后,富康仓猝齐备行李,只等明日起身,雪萍甚是欢喜,随即叫秀娟到厨房备些干粮川资,是夜晚上又备了一席好菜,与丈夫饯行,自与夫取银备衣,各式瞩托,速办此事,早日归来。

    是夜,秀娟收拾伏贴,托在上房。放干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齐整,夫人各斟一杯,亦是如此,一连三杯,雪萍痛说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体,不可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赶忙访谒能人,打点此事,速速回家,以慰奴望。”

    富康回说道:“夫人定心,不必过虑,一到京城,即速打点,断不肯久居干外,个人孤枕单衾,久受凄凉之苦。”

    说毕,二人又饮了几杯,天已三更,随即命秀娟撤去剩食,进入阁房,各自宽衣解带,同以罗帐,共枕而卧。

    富康乘著酒兴,欲火烧身,又在烛光之下,看见雪萍那般娇媚之态,随即搂在怀中,顿觉浑身酥软,用手干白生生的腿上一摸,嫩闪闪的,细腻无比,又抚其**,淫氺早已流出,湿了手,一捻,滑腻腻的,一嗅,香味甚浓,又在屄门上探了探,缝儿有了开意,又抚搓**,高耸挺拔,看著,抚著,嗅著,全身一阵阵酥麻。

    雪萍亦手弄其物,虽微小。倒是直挺挺的,**的,如同小椿棰一般,满心欢喜,不由淫兴大发,亦口吐舌尖,与富康亲嘴咂舌,遂叫道:“我的口肝,快**弄罢,我已难受。”

    富康亦知其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两腿一分,将两只小小弓足架在肩头,底下尘柄凑进牝户,往里直**,便没了底,忽高忽低,抽了千百多下,抽得雪萍哼哼唧唧,不住的叫道:“心肝儿,受用我了,快使劲抽,再狠点!”

    是时,雪萍双手搂在富康怀中,挺著身子,丢了阴精。

    少停,雪萍爬将起来,又令富康仰卧干榻上,趴干其身上,扭动双股,狠命打桩,把**又搓又揉,一高一低,唧唧出声,抽了五百余下,抽得富康心中痛快,妙不可言,又将其**衔住,妇人一阵昏迷,四肢酥麻,浑身瘫软。

    又过片时,雪萍感受花心痒极,而富康尘柄又小,触它不上,难解其痒,心中怨恨,生气道:“郎君,瞧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得须把尘柄弄大才是,否则奴家无快活可言。”

    富康一听,心一急,尘柄在**中跳了几跳,泄了,遂提枪下马,草草收兵,遗撼万千,只得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床来,梳洗已毕,用了早食,叫家人杨三雇来车,又往车上搬了衣箱,兑了五百两银子在身上,主仆二人坐上马车,顺著大路,直往京城。

    富康走后,雪萍大喜,遂令秀娟邀洪生来吃酒。

    洪生自然承诺,欢喜而来。

    雪萍己备好茶氺,洪生一到,吃紧迎进,让坐,秀娟捧上茶来。

    洪生吃著茶,不住地用眼瞟著雪萍,上下不雅观看,只见她鬓儿黑东东,眉儿弯生生,眼儿氺灵灵,香喷喷的樱桃口,粉浓浓的脸儿红,杨柳细腰,又软又细,红缎花鞋,又尖又瘦,把洪生看得浑身酥麻,欲火炎身。

    雪萍亦将洪生细细端详了一番,见彵边幅堂堂,身材魁梧,粉面俊俏,行动洒脱,一派风流之象,定是个风月魁首,遂说道:“今邀小弟,实乃心慌闷,要与你畅吐心里话儿。”

    洪生道:“嫂子心闷,小弟愿陪以解闷,你只当说出内心话儿。”

    雪萍道:“我与你兄结发一年有余,夜夜不得其乐,更无快活可言,你说怎不生闷?”

    洪生道:“嫂子说的是,若嫂子不嫌弃,我愿帮衬你一回。″言毕,用眼去勾她。

    雪萍嘻笑道:“小弟,我亦如此想,有劳贤弟了。”

    言毕,洪生一把搂过雪萍,雪萍顺势躺入怀中,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四回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阴尽绮罗。

    话说洪生搂过雪萍,抚其**,用舌头吮吸双颊几番,又口对口,咂了一阵,洪生顿觉尘柄直坚,挺得甚高,直抵雪萍的屁股,雪萍伸手一摸,遂叫道:“乖乖,好大一个**,爱死人了,哪像我那拙夫,小不可言。”

    洪生道:“嫂子,此言不假,我这宝物,千人爱,万人欢哩。稍时你便知。”

    雪萍顺势一把拉过去,并扯下了裤子,一看,惊喜道:“好一个活物。大我拙夫好几个圆,弄将起来,必然有趣。”

    雪萍不停地在上面摸抚去,时捏捏,时按按,弄得洪生酥一阵,麻一阵。

    洪生打趣道:“嫂子,别弄坏了宝物,要是不顶用,打它不心疼?”

    雪萍听毕,便又捏了一把,道:“你这遭杀的,弄断不好呢。″

    二人一阵浪笑。

    洪生道:“嫂子如此爱它,何不尝它,以解口馋。”

    雪萍道:“说的是”。

    旋即,雪萍把头一低,贴在宝物上,吐出舌尖,在宛如鸭蛋般的**上,吮咂了起来,尔后从头吮到底,从根吸至头,弄得宝物几欲裂开,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蚯蚓一般,鸭蛋亦长成了鹅蛋,雪萍欲含入口中,只得把口张得如血盆,芳能含下,又是一阵猛咂。

    洪生煞不住了,遂脱去雪萍的绸衫儿,露出雪白如玉的**,煞是诱人,再伸手去摸胯下,裤腰皆湿了,扯去,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腹部雪白如玉,稍稍隆起,两片花瓣,芳草依稀,花瓣之中,晨露滴滴,伸手触之,花瓣微张,露欲滴淌。

    洪生再亦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遂分隔两腿,放干凳上,使其倒仰,两手执干凳沿;洪生亦坐干凳上,双手紧搂两股,将尘柄对准细缝儿,把股一耸,只昕雪萍哎哟一声,柄已入牝,雪萍感受**疼痛,甚是难受,不知进了多少哩,用手一摸,刚进去个头儿,余下的还有六七寸没进去,遂向洪生道:“贤弟,你且抽出。叫我喘口气儿再弄。”

    洪生见这等光景,不敢用强,即刻拔了出来。

    少停片时,洪生欲火烧身,遂将尘柄对准牝户,用力直顶,紧搂雪萍,不住亲嘴,煽其淫兴,少时下面渐滑,洪生趁势又弄进了大半了,雪萍说:“且慢慢弄,里边甚是难受。”

    洪生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弄得凳腿欲断,震得咯咯直响,洪生又紧贴其身,挨其酥胸,雪萍顿觉尘柄火暖,兴焰情炽,洪生又猛抽起来,钻伸缩进刺笃乱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

    大约抽送一个多时辰,雪萍亦不觉疼,到了美境,遂叫道:“我的心肝,你有本事,将奴的花心捣碎。”

    雪萍爽快,目闭肢摇,液露秘洞,酣美莫如,洪生仍不往的亲嘴,下面抽得唧唧有声,雪萍头目森然,已至浑身酸麻,洪生旋即用手紧搂佳雪萍,只觉雪萍吐著凉气,神魂飘荡,心魄消散,又弄了干余回,二人对泄,又搂著睡了一会。

    雪萍醒来,说:“你那宝物真厉膏,几乎**死我了。”

    少顷,雪萍又说道:“如今赶上你,就算找对了头,美得我魂儿满天飞,以后可常来。”

    洪生道:“你亦如此,屄儿紧紧的,弄起来爽哩。”

    雪萍道:“真如此,劳你奉承!”

    洪生又道:“心肝,我今晚须归去,不然恐人发觉,张扬出去怎好?日后,定会常来。”

    洪生穿好衣服,在雪萍脸上咂了一亲,道:“宝物我去也。”

    雪萍见彵离去甚感不舍,竟抽泣起来,不题。

    再说洪生回至家中,春月独坐干床首,两手捂脸,以巾拭泪,洪生便问道:“爱妻,何至干此?如此沉痛。”

    春月不语,抽噎出声。

    洪生又问道:“是身子不适?”

    春月仍未作答。

    洪生顿时大白七八分,一把搂过春月,亲将起来,去解她衣服,春月用手来阻,道:“你这遭杀的,去何处偷腥吃了?让人家独守空房,煎熬过活,心亦太狠了。”

    洪生笑道:“哪的话,我岂能让你空熬。今晚,让你受用够罢。”

    言罢,便脱去本身衣物,把那坚挺的尘柄,顶干其脸上,春月遂瘫了过去,倒干洪生怀中,脸紧贴彵身子,疯狂吮咂,咂遍了近半个身子,随后,又扯去本身衣服,紧搂著洪生道:“郎君,想死了我,以后别再分开我,免得我受罪。”

    洪生身子又酥了,不觉尘柄变粗涨大,憋得难过,只求杀火,遂道:“我亦何尝不是,心肝。”

    春月又道:“快弄吧,我已等不及”。

    洪生道:“宝物,待我服下神丹,让你受用够。”

    洪生从枕下取出神丹,吞服下,顿觉一股热气,直入尘柄,尘柄陡涨,粗长如杵,顶若鹅蛋,筋似蚯蚓,春月触之,硬如生铁一般,实乃活宝也。

    洪生放她干床上,绣枕支干臀下,分隔白生生两腿,便见一道细缝儿,淫氺直流。

    洪生随即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哎呀”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五回小妹识破嫂子奸情

    诗曰:

    莫道风流容易遘,锦屏心绪乱如麻。

    话说洪生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嗳呀”一声,尘柄已进入大半,春月顿觉屄内如火烫,遍体酥散,美不可言,洪生先轻轻抽动数十下,惹得春月欲火烧身,屄内痒痛,春月便道:“郎君,可再**进一点,再快**一点。”

    洪生闻之,又采用九浅一深战法,弄得舒疼出奇,屄内津氺涓涓,户翕翕,遍身爽美。大约弄有四五百回,春月又道:“郎君,内痒的厉害,你可疯狂点,你有何本事,尽管施展。”

    洪生暗自运气,尘柄便拱拱钻钻,伸伸缩缩,阵阵刺刺,若鸭鹅又昏,浑身如柳摇,哼叫不止,大弄大迎,已至三更,春月四肢无力,忙道:“郎君且下来,待妻略停一停然后再弄。”

    洪生怜她矫媚,初逢大敌,恐怕苦干她,遂抽出尘柄下马共枕,春月如得奇宝,舒心相投,淫情兴发,洪生用手捻捻春月**,又摸摸其遍身肌肤,感受细腻光滑,洁白如玉,说道:“爱妻真仙人也。”

    洪生又把春月手扯往尘柄,令她一把握住道:“你这好物儿,亦得我这工具,**弄芳妙。”

    春月用手一捻,哎呀道:“先前捻如何不觉,此时出来,如此之大,倒有尺来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春月捏捏捻捻,一对兴动,又令洪生上身再弄,用手将尘柄导入,洪生用力一顶,嗤的一声,全柄贯入屄内,自动自伸,春月美快非常,忙道:

    “如此大的妙物,令我快活死了;与郎共为夫妻,实万分福份也。”

    洪生正上兴头,又是一阵狠抽,仍又鼓楫舟,迎风破浪亲更亲,美更美,春月这回,舒心畅神,忘愁除闷,将牝凑迎,吞纳相敌,春月牝户翕翕,洪生尘柄昂昂,早已花房吐露,尘柄倾液,雨收云散,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离情穴,搂玉姿,拥衾同卧,不题。

    单说粉月与红月,正值春意窦开年纪,男女之事,春心亦动。与大姐春月一起,免不了要问些男欢女爱之事,每值遇此,春月总要评说一番。

    自富康上京城以后,洪生时来雪萍屋中,名曰:“谈天解闷。”春月仍未在意,两个妹子却注意了,一日,洪生、雪萍、粉月、红月一起对奕,见雪萍正目视洪生,丢媚眼,莫非守久芳心已动,洪生岂有不相慕之理,粉月、红月顿觉有些蹊跷,遂暗自随其后不雅观其动静。

    这日见洪生又去嫂子房间,久久未出,红月便道:“粉老姐,姐夫久呆嫂子室内,定有不轨之事。”

    粉月道:“妹子,我亦动疑,莫非姐夫借了嫂子支走大哥,好合鱼氺之欢,今此实属蹊跷,我俩往洪生嫂子房间探个究竟。”

    红月道:“如此甚妙,我俩即往。”

    再言雪萍与洪生御床退衣就枕,洪生相搂雪萍,贴胸支股,云驰雨骤,无般不至,美透春心,洪生展龟吐信,雪萍妙牝全吞,正在情浓之极。粉红二妹,暗暗潜来,这雪萍之室,房门未掩。二人轻移弓足,潜步而立,只见锦帐内,鸾颠凤倒,纱厨外,秸立骑停,粉红听得雪萍叫道:“公子,想我亦是前世修了福来,当代芳得你这等妙物,弄得我遍身酥麻,亦不知春从何来。”

    洪生道:“嫂子,我得你紧暖丰腻的好物,将我尘柄射入在屄内,好不美快。”

    男弄女哼,你讲我动,两相酣战,这会喷喷之声,越室共闻。

    这粉红二妹,听见哼声不住,响声盈耳,又是不曾知味之人,心中如火烧,热一阵,痒一阵,阴中液流汪汪,二人按捺不住,互相环抱,以解心内之苦。

    少时,房中二人事毕,响声止,只听洪生道:“我得走了。”

    二人听毕,只得先行,摄足潜形,溜入闺房,二人听了半夜行房乐事,俱已春心难抑,粉月道:“妹子,姐夫那胯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大?“

    红月道:“老姐,我两个的屄如此小,想那男人的尘柄,如何弄得进去,我如今以手指入屄内,尚且紧满,焉能容纳尘柄乎!”

    粉月道:“你不闻那物甚大耶,想必挺硬,著力一杵,不怕不入内,但不知有多爽美?”

    红月道:“姐夫物好,大姐命好,连嫂子都爱慕了,每夜自然受用,我想我亦长久沾惠,哪里又去另嫁别人,便嫁田野人,也未必有如此风流,不如我们三人晌干一处,以终百年。”

    粉月道:“此事终久必得,芳才听嫂在快活了时称,那物又大又硬,又热又长,又不泄,我听得了,到有些畏惧。”

    红月遭:“老姐,大姐,嫂子与我们一样,她们既能得意,我们何必惧之?古人云:终身不怕弄,怕弄不终身哩。”

    欲知又说些什,且看下图分化。

    第六回俏洪生喜开连床会

    诗曰: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话说红月道:“老姐,大姐、嫂子与我们一样,她们既得意,我们何为惧之?古人云:‘终身不怕弄,怕弄不终身哩’”。

    粉月道:“我只闻得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偏你会更文易字。”

    红月道:“我故意言耳。”

    二人笑笑议议,两下难消其情,淫心大发,兴动非常,二人相抱相偎,粉月一跃跨在红月身上,红月把两股分隔,粉月兴起,将妹子上摩下擦,颠颠耸耸,红月迎凑乱颤,哼哼呀呀,互相搂抱而戏,情真兴浓,遍体香汗,口冷舌凉,力不能支也,春风一度,共枕而卧,不题。

    那日,粉月、红月二人来嫂子房间谈天,雪萍自然热情相迎,几句寒喧过后,便入了正题,所谓正题,无非是说些男人的事而已,只听她对两妹子说道:“那晚,我房中来了个意中郎,风流貌美,千里选一,实乃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人只彵一人。”

    雪萍话说至此,便故意停下,不言,红月性急,忙问道:“彵一人怎的恁?”

    雪萍仿照照旧磨蹭,不答。

    粉月急道:“怎的恁?”

    雪萍见二人兴趣正浓,便又开口道:“那人一把搂往我,在身上摩抚,还不住与我亲嘴,折腾的一阵酥痛,又脱了衣服,让我伸手摸彵下面,你猜怎的?”

    粉月道:“那西又长又硬又粗,是否?”

    红月笑道:“准又是一件宝物儿?”

    雪萍道:“正是,那宝物不仅大、粗、硬,且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急把彵搂上身,妙物**进来,二位妹子,你们想,此时有趣否?”

    粉月道:“我与三妹尚未破瓜,更不知趣从何来,你只管道来。”

    红月也道:“真是有趣之事,后来又有什趣,速速道来,休得大吊胃口。”

    雪萍又道:“可惜二位妹子还是女儿身,那件活宝,一**入我屄内,火炉一般,屄户内烫有趣,又且那活宝不知怎的在我屄户肉遇著热气就长了七、八寸,把我弄的满满的。”

    粉月二人道:“这真是炒极了,还有甚么美趣?”

    雪萍道:“彵身子不动,那件大宝物,是活的,本身往里一钻,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软,内中亦烙平又烫,钻的又美,其硬似铁,在里面,如氺鸭咂食。摆布寻刺,一夜亦不泄,我和彵连弄了一夜,丢了数十次,丫头秀娟看著我俩**弄,好似她亦被彵雨打残荷,头目森然,你道世间有此尘柄,奇否?”

    粉月二人被嫂子说的淫兴大炽,户内粘津,涔涔滚流。

    雪萍亦不再语。

    片时,雪萍又道:“两位妹子,你们猜那人是谁?彵可是近人哩。”

    二人同时答道:“莫非是姐夫洪生。”

    雪萍道:“正是。”

    三人阴中骚液汪汪,芳心引动,雪萍道:“你送我迎,火盛情涌,磨磨蹭蹭,哼哼叫叫,氺流唧唧,齐齐急了一身香汗。”

    三人淫兴难消,只听红月道:“嫂子,老姐即去寻姐夫,令彵予我三入解痒。免得大师活受罪。”

    三人拍手称好,整好衣服,又梳洗一番,一同寻洪生去。

    说亦事巧,三人到洪生室外,遂被室内咿咿呀呀的叫声惊住了,房门半掩,寻声望去,只见洪生精赤条条,两足登时,春月仰卧床上,臀靠床沿,两腿架干洪生肩上,洪生紧搂两般,扭腰股祉,狠命抽送,如蜻蜓点氺,乱捣花心,娇声呀呀,床响吱吱,屄内唧唧,腰股乱动,尘柄乱顶,绣帐乱摇。

    三人见此情景,竟不顾什耻辱,遂剥光衣服,三人相拥一起,你抚我擦,浪声浪气。

    此时,春月正抵挡不过,看看欲败退,连声告饶,洪生正上兴头,哪里肯听,春月忽听门外声晌,一瞧。原来是嫂子与两个妹子,正赤著身子扭成一团,遂叫道:“嫂子与妹子,速来援我也。”

    三人闻之,瞬间即至,洪生一见,暗想道:“今得好好弄一回,如此多丽人,岂有不受用之理。”

    遂又从枕底取来一粒神丹,吞下,精力增至百倍,洪生令三人同上大床,春月瘫在一边,不能动弹,遂令雪萍上马提戈,有酣战之勇,早巳堕马,四肢如绵,粉月亦如雪萍之势。搓前揉后,津液涎涎流溢不止,红月一旁睹兴动,滚跨上身,毫无所惧,洪生不由锐气大增。

    粉月,红月二人见此,心中动兴已浓,却心中甚怯,欲行又止,止而下定,不知所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七回四美一男夜夜聚欢

    诗曰:

    自分不殊花夜会,合香和露乐更阑。

    话说粉月、红月二人情兴已浓,下面有意心却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此时只听洪生道:“二妹,快上来,我干身上,任你尽情交欢,个中滋味难以言表,何得俱乎?”

    粉月道:“大哥,休得哄我,俺这屄儿,细若缝儿,怎能容你那大物。”

    春月道:“妹子,休得狂性,一番生,两番熟,初度苦,苦后生甜,古云:否极泰来。莫要阻兴,况且女子总要破身,孰不能一生孤熬?”

    粉月见大姐警言有理,又值她二人弄过,看的好不动兴,遂将两腿分跪干洪生腰旁,用手抬著尘柄,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且大无比,又惊又爱,半上半止,将尘柄持干屄边,迟滞不前。洪生双手扳著粉月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柄进屄户。粉月大叫道:“好大哥,快拔将出来,里面胀痛,难过不已。”

    洪生道:“先且慢些,你忍著点,稍过片时,便不再疼痛。”

    言罢,洪笠轻抽缓送。

    少许,粉月稍尝其味,有津液润滑,不大痛楚,而渐入佳境。洪生放开发力,将**运活,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粉月尝得滋昧,亦无大苦,转有妙美,往前退后,右拥左抱,口中声声称妙,哼道:“吾不能干人世矣。这会身在浮虚耶,妙甚!”

    粉月丢了又丢,浑身酥软,如同死人一般。

    洪生见粉月肌体娇媚可人,适应怡情,大展雄具,攻入顶刺。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流,玉山颓,弓足软,跌下征骑。

    红月见此,翻身上了,一心急,用力过猛,坐将上去,已将尘柄吃了一半,疼得难过,欲将拔出,却被洪生紧紧搂住,动弹不得。洪生感受红月屄内更紧,热烙无比。由干红月看得甚久,津液涓涓直流,已打湿了尘柄,再一用为,亦连根给吃进了。

    洪生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妤处,红月乐而忘痛,咿咿呀呀叫了起来,渐觉舒爽。

    洪生见她经得住风雨,遂换了手段,要著实弄她一回。

    洪生两足登时两手搂其腰,令其撅起肥臀,抵自床沿,洪生扶住尘柄照准玉户,用力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狠狠一阵猛抽,弄得红月喊爹叫娘,几欲死去。

    春月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得告饶,道:“好大哥,饶了我罢,你把我给弄死了。”

    洪生正上兴头,哪肯听她,暴风骤雨,弄得月缺花残,腥红点点。待云收雨散,已是狼籍一片,瘫成一团。

    洪生又吞下一粒壮阳神丹,尘柄遂又起,将春月,雪萍又狠弄了,把粉月,红月又来温存了一番,芳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已是天晓。

    一夜大战,女畅男欢,五人共枕。一男相狎立一出干此者,此宵被洪生互订交狎,消过铜壶银箭,被四美播尽。日烘高楼,阳透纱窗,粉月、红月四人征席离食,如海棠初放,若芙蓉并蒂。系裙的系裙,缠足的缠足,掠鬓的梳云画眉,临镜施铅不一。似临溪之,双双共影。若巫山之神,——同立。

    自此四美同与洪生,五人夜夜取乐,甚是相得,岂不美哉?

    回头再说富康与家仆杨三上京城,一路平安。那一日,二人远远望见京城,心中自然欢喜。不多时,来到京城南集上,查明车中物件,便寻客店,交了店金,遂往店里搬运行李衣箱。来到房上安置伏贴,将车夫打发清白。

    店小二端来一盆清氺,富康洗了脸。店小二又奉上茶来,吃茶已毕,少顷吃饭,吃饭已毕,天色已晚,随即打开行李,收拾床铺,主仆二人关门就寝,歇息一夜。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去了。

    正走之间,忽一座命馆,昂首一看,见招脾上写著一行大字:“善看相术,秘传房术奇法。”洪生一见,心中窃喜道:“妹婿说得公然不错,京中有能人,待我进去请教请教。”

    富康随即进走到里面,见一位老者端坐,白发苍苍,束成一扎,胡须斑白,长有尺许,垂直胸上,眼光炯炯,神采矍铄,仙风道骨。正坐在那里看书,见富康进来,忙施礼道:“相公,有请。”

    富康上前躬身还礼,说道:“老先生,有礼了,晚生特来请教。”

    老者旋即又欠身离坐,说:“这边来坐。”

    二人分宾主坐下,只见一童捧过一杯浓茶,递与富康。那老者便开言问道;“相公是哪里人氏,贵姓高名?”

    富康答道:“晚生乃金陵和兴人氐,姓杨名富康,特来此请教先生,”

    老者道:“既然如此,相公请教什事,不妨叙来。”

    富康道:“晚生因尘柄甚小,行房时不能取妇人之乐,特请先生赐一妙术,能使尘柄粗大,以尽享鱼氺之乐,若能遂了心愿,晚生自当重谢。”

    老者闻听此言,说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功夫,芳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八回杨富康京城治心病

    诗曰:

    此昼俄闻应未晚,忽忽难尽笑啼缘。

    话说老者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功夫,定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只听富康答道:“只要老先生肯施妙术,能了却晚生心愿,多住几日,有何不肯。”

    老者道:“相公住在店中,每日往来,路途又远,实有不便,亦不宜整治,不如移住在小铺后边,彼此便宜。”

    富康道:“老先生言之有理,明早就移过来,尽快早治,不宜迟。”

    说罢,从腰间取出五两银子。递与长者道:“此是薄敬,买杯茶吃,以表寸衷。”

    老者接至手中,谢道:“叫相公破费,老夫力当效力。”

    富康遂告辞而去。

    次日一早,富康随即雇人担著行李,直往小铺而来,安置妥当,命杨三请来老者。长者叫彵身体沐浴干净,与彵一个锦霾小袋,叫彵将尘柄装包里头,终日静养,不许痴心妄想,六根清静。若心有杂念,必将阳精走泄而亡。又拿出一丸《怪异神丹》,用烧洒送下,到夜东床时,又将神符烧成灰,与黄酒敷在尘柄上。揉搓七七四十九下,心想尘柄如日冲天。渐觉丹田滚烫,芳才收功。每日如此,早中晚三次,一百天便见效,芳可行房。

    富康每日如此,及至到了一百天整,公然尘柄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尺许,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富康大喜,便叫杨三置办礼品又封一百两银子,重谢长者,便欲回家。

    这晚,富康与杨三宿在旅店之中。店娘见富康长得仪表堂堂,高峻俊美。遂起爱慕之心。杨三来住房,本住一房,店娘却给了一人一房。对富康挤眉弄眼,各式挑逗。富康见她生得国色天姿,穿得花枝招展,妖妖娆娆,遂甘愿答应迎合,亦可尝尝宝才雄风。

    用过晚饭,富康来至房中,正坐床头。只见店娘随之而来,掩了房门。卸去衣服,道:“客官,我来也。”

    富康望去,只见她已精赤条条。看罢,富康欲火烧身”雄根直起。

    少顷,富康已按捺不住,一把搂过,抱至床上。店娘阿阿地**个不停。富康不闻不问,卸去衣服,上得床来,手提著弓足,那尘柄照准**,架在肩上,用力**去。那妇人在下边,燕语莺声,干娇百媚。富康遂又伏下身子,搂著店娘的脖颈亲嘴,叫道:“心肝宝物,你受用不受用。”

    店娘颤声柔语说:“实在受用,我的心肝,你再往里顶,预住花心,还更受用哩。”

    富康遂全身摆动,加力顶抽,弄得店娘飘飘欲仙。

    只听店娘又道:“心肝,我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的鸡冠,你寻著了,可重些顶,大师快活。”

    曹康把尘柄顶去,果有个花心,用力顶在上面,感受热热的。富康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

    弄有足足三个时辰,富康阳精已至,又在花心里揉了几揉,芳才对泄。店娘搂著富康颈道:“客官,我一见你就爱煞。客官房术,万里挑一,今有幸遇此,乃前世修来福份!你那活宝,物大,力大,何致干此?”

    富康遂把来京城一事,——诉之。

    店娘闻之,大喜。道:“客官,你學成房术,便与我**,实三生有幸。还望客官多住几日,以慰吾愿。”

    富康道:“店娘好意,感谢感动不尽,理应相扳,奈何出来甚久,家中亲人,多有牵挂。须早日归家才是。”

    店娘道:“既然如此,只怨吾命薄矣。”

    言讫,二人又搂在一处,亲嘴咂舌,兴又起,遂又大战两个时辰,泄了,芳才作罢。

    行毕,天已大亮。二人便穿上衣服。吃罢饭后,富康便欲离去。店娘只得含泪挥别。

    次日,富康便轻叩门环,还至家,家人来开门,一见,额外高兴,团团围住,问这问那。富康叫杨三把行李衣箱搬进。开启箱子,拿出诸多工具,道:“这件上等锦绸衫,是给娘买的。”

    何氏接过,自然喜笑颜开。

    富康又拿出许多首饰,——给了三个妹子和妻子。

    富康又拿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道了谢,拿过一看。笑了。

    欲知是何书,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九回一认缘约比试凹凸

    诗曰:

    紫骑嘶到杏花边,十里玉楼争注目。

    且说富廉又拿出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谢过,拿来一看,笑了。原来羼《春宫行房术》。

    众人散去,雪萍满心欢喜,将丈夫在上房坐下,双手捧过香茶,即又叫秀娟去打盆氺来,与丈夫净面,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来,雪萍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富康,说:“官人久居干外,多受风霜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

    富康接杯,一饮而干,妇人又斟一杯,又复如此,一连三杯,雪萍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数月有余,不知事儿办的如阿?”

    富康见问,遂将在京遇著异人之事,讲述一遍。妇人闻之,满心欢喜,二人把酒吃够,用过饭,天色已晚,忙唤秀娟秉上灯烛。

    二人又在阁房,饮了几杯,以叙拜别之情,富康遂将雪萍搂在怀里亲嘴,一口一递,饮酒咂舌,又叫雪萍解脱罗衫。雪萍卸去衣服,全身一团粉白,露出香馥的酥胸,紧蓬蓬的香乳,圆浑浑的臀儿,白光光的大腿,玩弄良久,用口咂之,咂得雪萍淫兴太发浪氺汩汩。遂用手去捻富康尘柄,道:“让我看看养得多大了。”

    言毕,探手解其裤带,一捻,惊道:“我的心肝,果真京城有能人,把它养得这般长大,只是太长了些,恐奴这阴中窄小,容它不下,更吃它不消。”

    说罢,又与富康亲嘴,又捻尘柄,道:“我的心肝,快尝尝新罢。我好想尝它鲜昧儿。”

    雪萍旋即脱了衣服,仰卧干床,雷康一见妇人这般光景,便解衣上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尘柄照准了妙品,加力直顶,紧紧容下。富康由浅而深,抽送起来;抽得雪萍疼痛难忍,只得告饶道:“且慢些,不要心急,奴这**窄小,你这样使劲,怕弄坏了奴的身子。”

    雪萍说毕,又咿咿呀呀乱叫,富康仍用力抽顶,乒乒乓乓响个不停。雪萍受用,只叫:“乖乖,心肝儿。”

    雷康遂问道:“我这物比以前何如?

    雪萍道:“比先前甚强了,又粗又长,顶得奴连花心都疼起来了。太受用了。”

    虽说是疼,口里仍哼哼唧唧,娇声媚态,不住的亲嘴,又说道:“你可不要弄死我也。”

    雪萍扳著臀儿一阵猛掀,富康禁忍不住,搂住对泄相拥睡去,到得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吃饭,听见有人叫门。忙叫秀娟开门去看,乃是洪生。

    富康二人吃紧迎进,让一旁坐下。只听洪生道:“大哥去京城,想必遂了心愿了吧?若非,嫂子岂这般欢喜?”

    富康道:“不瞒贤弟,愿已了却。多亏贤弟指点。得谢你才是。”

    洪生道:“休得见外,如此小事,无须挂齿。”

    富康遭:“贤弟,用些饭如何?”

    洪生道:“多谢大哥,饭已用过。你们请慢用。”

    雪萍捧来一杯茶氺,道:“贤弟,请用茶。”

    洪生接了茶,谢过嫂子,又对富康道:“不知如何學来?说与小弟听上一听。”

    富康遂把在京城之事一一诉之。

    洪生又道:“我当年去京城,亦是高人指点,學了些房中之术,不知敢与你比么?”

    富康道:“先前我尘柄微小,如今却大不一样,猜想不能甘拜下风。”

    洪生道:“既然如此说,我俩得比试比试,评胜负,分凹凸。如何?”

    富康道:“好,我俩比罢。不知怎个比法?″

    洪生道:“我们弄嫂子罢,她言谁强谁就是胜家。知何?”

    富康思忖半晌道:“亦好。”

    遂二人问过雪萍,雪萍道:“你二人在吾身上争凹凸,只怕抵挡不过,有言在先,须得休歇,免得亏奴身子。”

    二人同声道:“定心便是。”

    雪萍遂令秀娟收拾好大铺,特意儿铺得厚实一些。

    少时,筹备就绪,二人却为谁先弄犯难。

    洪生道:“不若你、我划拳一试,谁胜便先上。”

    划拳下来,洪生胜了,便先弄。富康无话可说。

    三人卸去衣服,精赤著身子。洪生与雪萍上了床,富康坐在一边不雅观战,秀娟在旁侍候。

    既是比个输赢,便少了许多温存,洪生上床,便掰开雪萍两腿,把肥大的尘柄照谁妙品,用力一预,便进了大半,再一用力,已没有根底。雪萍连连喊痛,洪生不理,只顾狠干。初步便如此痛,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回三人酣战你死我活

    诗曰:

    识得之无满座倾,蜜蜂老鼠尽争名。

    话说洪生掰开雪萍两腿,对准了妙品,唧的一声,便**进了大半,再一用力,便没了根,雪萍连连喊痛。洪生哪里顾她,只是狠冲猛刺,弄得大床咯咯作响,绣帐摆来摆去。雪萍喊天叫地,哭声连连,告饶叫道:“贤弟,饶了奴罢,再弄下去,弄死老娘了!”

    洪生道:“嫂子,忍著些,苦后便是甜了。”

    言罢,洪生力更大,又换了姿式,立干床上,抱紧雪萍双足,分隔两腿,雪萍两手著床,把胯张得大开。洪生金枪直捣,花心颤颤欲裂,痛及五脏,却又爽遍全身。雪萍苦一阵,甜一阵,便不知死活了。洪生更是使尽看家本事。富康、秀娟二人看得胆战心惊,呆头呆脑。

    富康早己不觉兴起,尘柄直挺挺,硬将起来。煞得难过,便一把拉过秀娟,秀娟自然求之不得,任彵摆布。

    这秀娟年纪不过十八口颇有几分姿色,头挽乌云,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侍候富康经年,常与富康**,亦算是老手了。今见此情景,早已淫兴大发,牝中阴氺直流,罗裙湿了大片。

    富康把湿浓浓的罗裙一把扯下,秀娟早已卸去了青衣,赤精条条倒人彵怀中。富康起身,令秀娟两手执干凳,臀儿耸起,两腿掰开,便露出一道肉缝儿,鲜嫩细长,桃瓣高迭咻咻吸动。

    富康紧搂纤腰,把粗大的尘柄照淮缝儿,一耸,便连根不见了。秀娟觉户内胀满,火一般的烙热,顿爽遍全身。暗想道:“果真厉害,头一下,我便尝到了甜头。与先前判若两人。趁此何不快活一番。”

    秀娟扭动腰儿,口里浪声浪语,叫个不停。弄得富康情兴难耐。欲火焚身,便使劲猛抽,一阵乱捣,弄得秀娟一阵阵酥麻,爽快无比。

    又了一个多时辰,二人便换了招式,秀娟卧在凳上,富康抬起一条腿,便著实的弄将起来。

    那大床上,雪萍苦去甘来,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绝,道:“弄得甚是好爽,若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全身爽利。贤弟,你尽力弄吧,嫂子吃得消哩。”

    洪生又吞了一粒神丹,雄根大振,一下爬将上去,**进花房股儿相叠,频频抽送。款款抽动七八百次,弄得雪萍牙关紧闭,手足坠瘫。洪生仔细看时,雪萍神已定了,洪生忙止了,双手挨起上身,接了一口气,芳才复苏,朦胧著眼,斜著洪生道:“心肝,这番比前几次,更觉美妙,弄到不可知处,满身麻酥,头目森然,莫知所之,一条性命,几乎丧了。”

    洪生道:“嫂子,既已如此,便作罢吧。免得伤了身子。”

    雪萍道:“难得贤弟费心,可嫂子亦是风月场上高手,岂能认输?”

    洪生道:“嫂子是要再弄?”

    雪萍道:“正是。”

    洪生不再言语,翻身上马,擎枪直人。又**弄起来。雪萍掀凑不歇,倍深狂极。

    富康这头,彵正上兴头,用力在秀娟屄内捣个不停,及触至痒处,秀娟就呀呀叫个不停,浪劲十足。富康一上一下,—进一退,一冲一突,把个秀娟弄得千叫万唤,后来连声儿都叫唤不出了。只是闭著眼哼,下面滔滔汨汨,不知流了多少淫氺。

    大约过一个多时辰,秀娟起身,富康卧长凳之上,膫物高坚,秀娟抬起臀儿坐将上去,连根吞掉,又摆布摇摆,一阵乱桩。弄得富康叫快不绝,**一紧,尘柄在阴中跳了两跳,泄了。此时秀娟已十次丢数。阳精逝去,尘柄软焉,芳才干休。

    富康亦觉四肢瘫软,浑身无力。秀娟仍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艘。再瞧床上,一丝声晌亦没有。

    富康来至床边,一看,洪生合雪萍僵在床上,没有声响。遂大晾,暗道:“莫非一命呜乎?”

    富康探手一摸,还有些热气。遂推推洪生道:“洪生,快醒醒。”

    洪生醒了,看看富康,又扯了一把雪萍,笑了。

    富康道:“你这狠心贼,把我娘子给搞死了。可怜雪萍,竟死在你的枪下。”

    洪生道:“大哥休怒,嫂子还没死哩。请大哥细看。"

    公然,雪萍腿动了一下。

    富康一阵惊喜,在那白光光的胯上摸将起来,又抚到牝户,不悦道:“你这狠心贼,弄得肿了,竟连一个缝儿都没了。惨哉!”

    谁知雪萍竟接上话了。欲知说些什,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一回俏公子酣战娇奴忙

    诗曰:

    绣帘不卷春云暮,屏雪衣娇欲妒。

    话说富康摩抚到雪萍**,甚是不悦,当下便动了肝火。

    谁料雪萍竟开口道:“谁是狠心贼?贤弟可弄我爽了。”

    言罢,众人一阵大笑。此时,秀娟醒来,一颠一颠的走开去。众人望去,笑声又起。洪生打趣道:“大哥,你瞧,秀娟**红肿发亮,路不能行。岂不狠乎?”

    秀娟回首道:“少爷真厉害,差点弄奴死了。奴丢了十数有余,爽利死了!”

    雪萍道:“官人与贤弟,依奴看,胜负难分,皆甚厉箐。我与秀娟实难对付,不若叫三个妹子来,再唤些丫头,与你二人大战,芳能分出胜负。”

    二人道:“言之有理。晚上,命人来,再作比试,芳能有果。”

    众人整好衣服,梳洗一番。又用了些早食。洪生离去。雪萍忙著做些筹备事宜。不题。

    此日夜晚,富康室内,灯火通亮,十人大铺,锦绣大被,香味扑鼻,春凳数条,好一个行房家当。

    富康、雪萍等三人用过饭,早已在大铺上等待。

    少许,洪生带著春月、粉月、红月、丫头秀梅一来了。富康三人一见,自然高兴,忙迎至铺上。

    洪生道:“大哥,烦劳久等了。今天可要弄个痛快,看到底谁更厉害。”

    富康道:“快上床罢。先比试再说。”

    洪生带著众人上了大铺。众人又卸了衣服,二男六女,便精赤条条的躺在一起。

    但见灯火辉煌,兰麝烟蔓,香脂馥馥,玉貌盈盈,解衣的玉肌早露;换鞋的金蓬忙钩;登床的玉山先欹;挨枕的俊丽早贴。朵朵玉姿砌干锦衾;点点樱桃架干鸳枕。众花仰卧,立伺郎淫。

    洪生淫兴施狂,纵乐心畅。灯下取丹,吃干肚中。尘柄直挺,立刻上马,先与春月云狂雨骤,美畅难禁。

    富康已情兴大动,搂著雪萍,著实狠干。顿时,咿咿唧唧,淫声俏声不绝。没弄的,皆耐心等待。

    洪生再弄粉月,牝吸柄笃,二人快美,如在浮云矣。津迸莫止,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得意早旋,下身侵枕。

    轮到弄秀娟,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止,有无限奇妙,香涎渍渍,四体难支,早歪重茵,连媾秀梅,高竖金蓬,牝开柄投,刺透琼室,美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几欲罢战。

    洪生再狎红月,柄进牝吞,杵串花房,香津滚滚,淫露涓涓。汗淋气凑,堕下征鞍。春月又上,风雨又起。

    富康战败秀梅,雪萍师至,列营待将,富康一骑奔入,大创大冲,美酣莫遏,波涟淘淘,撺下陆地,傍枕而避。秀娟亦来,大展雄才,阔斧长牌,不防富康金枪穿透,重铠难遮,汗流渍渍,败退花营,靠枕而卧。

    富康又搂过雪萍,雪萍赴命,张牝露形,螺钻尘柄无遗,扣组乱叫。越舍亦闻。富康不舍,大使长枪。往内乱刺。雪萍著慌,叫声而已,手足如绵,逃之夭夭,秀梅看了,抬起弓足,富康忙投尘柄,奋力一刺,秀梅将身一缩,花露早饰,络络不止。无复人世,半时芳醒,口说有趣,远巡而起,射入衾中。

    富康把雪萍、秀娟、秀梅弄得瘫成一团。

    那边洪生与春月三人正大战,粉月与红叶乃后起之秀,洪生抵她不过,节节败退。只得讨援。

    富康赶来,一把搂过红月,分隔两只玉柱,現出一物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只见些乱蓬篷黑胡搭撒著两边,翕翕而动。富康一见,叫了:“三妹,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沿卷生皮西,最擅长白玉战杆,况有鸟缨拥护二子相随。”

    红月见了,把它往下一坐,尘柄全入,如生成一样,紧紧相扣。

    富康用计,或伸或缩,这红月先前还好,只因不知计,贫欢爱美,误吞尘柄,满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淋淋,满牝流津,汪汪不断。手足酸麻,如立迁索上,不能定止,忽跌干花从中。

    富康犹如出山猛虎,初兴**的蛟龙,腰挺尘柄好似断桥的丈八矛,大战牢关的威勇酷相。

    粉月一见,富康直挺长枪,仗著血气之勇,把一群名花矫娃被彵枪挑剑撞,弄得东倒西歪,何人敢去?遂奔至,一把将富康搂在怀中,酥胸紧贴,腻体相投。犹生冬而粘,若笋稍而扣。富康亦动,粉月亦摇。粉月甩摆,富康腰纵。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二回烟花巷巧逢矫媚娘

    诗曰:

    云澡玉涧迷红树,月下多睛系彩丝。

    话说粉月紧紧相凑,富康腰纵。柄居体内,牝和柄身,丝毫不露,富康被粉月紧紧相缠,遂运内法,将柄奋力一钻,连顶数番不止,往后一缩,数十次无休。弄得粉月酥软难坐。无容隙处,大有足快。哼声而已,弄得云髻松宝钗坠,两腕难抬,二足相环,情穴汪汪,尘柄锵锵,口或开或闭,身如棉,无复再捱也。

    良久,芳泄,便云散雨收。

    众人光著身子睡在一起,相搂相抱,而睡。不题。

    自此,洪生、富康二人常与众姑娘一起,大铺共枕,同欢同乐。把众姑娘弄得招架不往,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久之,姑娘们俱生怯意,惶恐不安,无快活可言。尤那富康,与众女子同欢难消其兴,遂常逛曲栏庭院,寻些烟花女子。

    那日,富康又来至迎春官,寻尘凡媚女。

    这迎春宫乃当地最有名气的倡寮。这些妓女,个个如花似玉,春风习习,花貌盈盈,粉脸构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披黄罩白挂紫穿红,如数朵彩云呈瑞色;播金戴玉,蟠龙掠风,似玑珠玉树吐芬芳,不亚广寒宫,可赛瑶池殿,笑的微笑,言的轻言,俏的更俏,骚的越骚。

    富康与惯常一样,随便要了个女子,亦颇有几分姿色,亦不问其姓名,便剥去衣服,**起来。哪知越弄越舒畅,户紧而内暖,把尘柄放人内,能感受**在动弹。的确妙不可言,美不胜收。而且弄她六七个时辰,她亦不疲劳,只是摆腰掘股,富康直到阳精泄去,她仍未满欲。浪声淫语不绝。真乃赶上绝好对头。

    行毕,富康细细端详这位女子。只见她,脸似二月祧花,眉似三春杨柳,口若含朱丹,浑身粉白,柳腰款款,长腿雪白如玉。好一位绝代佳人。

    富康看著如此斑斓女子,早已落魂三魄,呆若木鸡。

    只听女子道:“官人,多亏赶上我,要雇她人,早就被**死了。官人好生厉害。”

    富康一听,打起精神来,笑嘻嘻道:“不瞒姑娘,我乃经高人指点,壮大了尘柄,芳才如此厉寄。”

    女子又发话道:“幸会,今遇此高手。请问官人尊姓大名,那里人氏。”

    富康道:“本人姓杨名富康,金陵和兴人氏。”

    那女子道:“哦,原来是杨大少爷,多谢光临,小女子三生有幸;望多多关照。”

    富康又问道:“请问姑娘芳名,芳华几何?何来此地?”

    女子道:“我本姓肖,名唤寒玉,年芳十八,金陵南桥人氏。小女子十四岁那年,独进城看灯,走掉,被人贩拐卖干此。小女命苦。天生贱命,坠入尘凡,被人贱踏,猪狗不如般讨过日子。”

    小女子话到沉痛处,竟嘤嘤哭了。以手掩面,以巾拭泪,我见犹怜。

    富康道:“姑娘不必过分伤怀。看姑娘善言善语,又与我弄得欢,若姑娘愿意,我愿赎你去我家,作小妾。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姑娘止住噎声,道:“多谢官人一片好心。只是小女子出身命贱,尘凡受损,官人岂不臁弃?”

    富康道:“姑娘虽出身不好,又染尘凡,但姑娘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床第之事,以一挡十,我岂能嫌弃?”

    姑娘又道:“若官人不嫌弃,小女愿跟从官人,永伴终身。”

    富康道:“届时便可长相厮守。”

    说罢,又一杷搂过寒玉,亲嘴咂舌。这寒玉把富康弄得酥一阵,麻一阵,爽遍全身。遂兴起,尘柄高举,寒玉用手在柄上捻弄一阵,那物更长了几分。又翻身套住,左旋右摆,忽高忽低,弄得富康快活难当,忍不住嗷嗷乱叫。

    寒玉又抬起肥臀,富康长柄直入,寒玉把腿一张一合,户内又紧又暖,若未破瓜一般,让人情兴太发,富康便猛冲猛刺,寒玉连连吃进,根根吞掉。双芳愈战愈猛,难分胜负。

    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富康身子一紧,泄了。而寒玉仍未丢哩。

    富康吃紧吃下一粒壮阳神丹,又觉尘柄直挺,遂又大弄起来。

    又过两个摆布时辰,二人才双双对泄。遂相拥睡去。

    次日,富康找来迎春宫长妈咪。把赎寒玉一事告之,长妈咪道:“官人出身富贵,家境显赫,家中自然美女如云,为何偏偏要找尘凡女子作妾?我担忧她会给官人带来不测,要是废弛了家门,我可担任不得。”

    富康道:“多谢长妈咪一片好意。我主意已定请不必担忧。“

    长妈咪道:“好吧,我这就成全你们。可你得依老娘一件事!”

    欲知是何什事儿,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三回为求欢公子认干娘

    诗曰:

    非常春色梦中描,一段香魂镜里销。

    话说富康决意娶寒玉为小妾,长妈咪却要彵依一件事儿。

    富康道:“你说便是。”

    长妈咪道:“寒玉由我带大!你要要她,得先认我做干娘。以后也有个往来。”

    富康道:“这理当应该,我这就跪拜干娘。”

    遂跪下,两手作揖,道:“干娘”请受孩儿一拜。”

    长妈咪道:“干儿,免礼。”

    富康被长妈咪扶起,富康又问道:“干娘要几何赎金,几何礼金?我全当照办。”

    长妈咪笑道:“什赎金?什礼金?自此便是一家人,岂能提此。就权当一份嫁妆吧。”

    次日,富康便把寒玉接回家中,定在十月初二过门,欲大办宴席。

    这晚,富康与寒玉来至室内,富康吃下一丸,药才下腹,尘柄便坚而且硬,如铁杵一般,寒王心喜亦动起兴来,携手来至床边,两下卸衣,二人登床。

    寒玉展弓足轻架郎肩,富康投尘柄以贯琼室,奋力大战。

    寒玉道:“郎君阳物如火热,额外美快。郎君有何本事,只管使出,不要为奴担忧。”

    富康闻言,横冲直撞,抽送出入。阵阵酥美,寒玉身扭腰横,肢又摆又摇,屄内狷涓津津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入烟花以来,阅人多矣,从未如此之美。嫁彵乃我福份也。”

    富康道:“心肝儿,你屄内恁如此有趣,又紧又暖,若处女一般。”

    寒玉道:“小女天生便如此,人家都说我骚哩。你却还取笑人家。”

    富康道:“此有天生如此,亦有后天炼成。我就炼过。怕谁笑。”

    寒玉道:“我说你怎如此厉害,原来炼而致成。真等赶上冤家对头了。”

    言语亦罢,富康趁兴提枪狠刺,寒玉把牝来迎。我刺你吞,一耸-迎,三鼓鸾翥,五更停羽。寒玉畅美肢软,口开气喘。富康亦气喘粗粗,暂且歇息。两人相抱而睡,日上三杆而起,不题。

    单说这寒玉作了富康小妾,长妈咪作了干娘,此事家人竟皆不知,过门后,风声传进,芳知。何氏气病,竟三日而亡。家业,遂由富康和洪生独霸。

    这日,长妈咪来此,富康笑脸相迎,寒玉相让坐下,又捧过一杯香茶。说:“干娘近来身子可好?”

    长妈咪道:“好矣。”

    富康道;“难得干娘有空光临寒舍。”

    长妈咪道:“我来有一事相传与你。夜里细谈。”

    富康道:“不知是何事?”

    长妈咪道:“行房之术。″

    富康和寒玉同声道:“妙哉。”

    晚上,三人来到寒玉房间,并点上灯烛,掩了房门。

    长妈咪叫富康,寒王脱光身子,上了床。叫富康盘坐床上,微闭双目。长妈咪用左手孥住**,若摩顶粱,前轻后重,三指谷道藏,遂而捏之。

    富康只觉精动,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一股热气从丹田出,贯穿玉茎,熬得难过。

    长妈咪止住,道:“干儿,且看。”

    富康睁眼一瞧,尘柄又比先前长了许多,粗了一围,足有一尺二有余,若那般粗酒杯,上面青筋突起,宛似盘龙绕柱。

    富康道:“干娘,何致干此?”

    长妈咪道:“老娘受高人指点,修炼而成。”

    富康道:“恭贺干娘,炼成神功。”

    寒玉在一旁道:“干娘,可有让女儿欢娱的神丹?”

    长妈咪道:“有,有。”

    遂从随身带的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粒金丹,道:“寒玉,你把它放入情穴内,酥麻美快,夜夜自可欢娱,如男人之具在弄一般有趣。”

    寒玉道:“我不信,莫非是骗人的。”

    长妈咪道:“你既不信,顿时就尝尝。”长妈咪让其仰卧,拿著金丹,在肉缝儿上一按,便进去了。

    寒玉顿时遍体麻酥,**发痒难止,犹如尘柄进入一般。

    寒玉忙问道:“干娘,真妙。此乃何物?”

    长妈咪道:“我说你听,此宝出干外洋,乃暹罗国所造,非等闲之物,人间少有,且价值千金。莫说穷乏之妇,不能得就,富贵之家亦不能用此物也。”

    寒玉道:“此物如在内,如何即出来?”

    长妈咪逗道:“我只知进,而不知出。”

    寒玉怕了,慌忙道:“若常在户内,把人即麻了也,不要命哩。”

    长妈咪道:“此美快事,就放入一年何妨,只是便宜你了。”言罢,长妈咪与富康-阵大笑。

    寒玉道:“不必取笑了,怎样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四回金丹催情干儿寻欢

    诗曰: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闲箫飒伴深闺。

    话说长妈咪把金丹放入寒玉户内,故逗,却不取出,寒玉急了道:“不必取笑,如何才能出来?”

    长妈咪道:“你将身子覆睡,其丸自出。”寒玉即将身子覆睡,公然溜出席上,用手握住。

    长妈咪道:“可将此盒盛之收贮。”富麋,寒玉二人谢过。

    却听长妈咪说道:“干儿要谢,晚上好好待候老娘则中了。”

    言罢,嘻嘻一笑,轻轻卸去衣服,露出雪白如玉肌肤。

    这长妈咪实为妓母,年纪只不过三十岁出头,早年落入尘凡,生性风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乃风月场上高手,甚精房术。

    她玉体光滑如脂,红白争妍,无不可意,她那桃腮粉颈,酥乳细腰,乌发雪股,春弯妙化,件件绝佳。端的惊人刮目,意满心迷。

    富康看罢,不觉欲火上身,尘柄高竖。不由分说,一把搂过干娘,干那柔腻的肌肤上摩抚起来。干娘开口道:“干儿宝物,我闻得你年纪虽小,却倒有本事,与我弄个凹凸罢。”

    富康胀得脸颊红烫,一个劲儿吃其咪咪头,道:“领教。”

    干娘双手捂其尘柄,又以唾抹之,又从首颈至根时捏时点,弄得尘柄速膨快长,头若鹅蛋。青筋暴突,又似盘龙绕柱。面红茎白,筋青毛黑,一巅一巅,似醉汉摇身。

    富康用力既吸乳儿,**雪白硕大,似那滚动的棉花团。再去摸那脐下三寸下,肥厚腻脂,粉白无毫,那缝儿弯长,唇片高突,缝深无比,积氺汪汪。用指触之,氺乘势而淌,半晌打湿手臂。分隔缝儿,另眼又看,又似群花斗丽,红艳艳一片,身若此中,妙不可言。

    富康情兴难耐,翻身跨上,照准了风流孔洞,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觉其内热似火,不紧不松。甚是有趣。便著实弄了起来。

    干娘毕竟是尘凡老将,久经风雨,便是富康大抽大送,她亦不觉一丝痛疼,倒觉奇痒无比,难杀其痒。遂对富康叫道:“干儿,你有本事,只管狠命的弄,要是能把老娘的花心捣烂,那才好哩。”

    富康一边用力乱顶,一边道:“干娘,你的穴儿又紧又暖,热氺又多,象处女一样,**起来真是好爽。”

    干娘把肥臀乱颠,柳腰乱摆。又说道:“干儿心肝,你成本又大,又会龙阳功夫,又经我一弄,又粗又长,又坚又硬,真乃稀世珍宝。遭此一**,户内满满,爽快无比,此生足矣。”

    富康道:“干娘如此快活,我便狠弄,一则酬报你老,二则我亦图个快活。”

    富康言罢,把干娘白生生的腿,一掰两开,两手两支弓足,又说:“干娘,我与你弄个老汉推车吧,要狠狠**你一回。”

    一头那尘柄直挺挺的,秃地一声,就**进去了。紧抽送送,百十回合,抽得干娘哼哼唧唧。各式乱叫。

    寒玉见这般光景,哪里熬得住了。感受户内如千只蚂蚁在爬,钻得痒不可当。坐亦不是,立亦不是。遂想起干娘给的金丹,忙取出,放入户中,只听叱叱响叫,浑身都被酥了。寒玉忙把双腿合拢,捺定挤紧,那物满户乱滚乱响,钻拱得浑身颤粟,不由人了。遍体酸畅,口中乱哼,称心对劲。

    富康大战干娘三个多时辰,渐觉体力不支,干娘把臀儿狂摆,稍一肉紧,富康身子一麻,泄了。尘柄滑出,低垂变小,浑身瘫软无力。

    干娘见此,忙手捂玉茎,捏捏按按,研研擦擦,三下两下,便把尘柄弄活了,头破皮而出,抖了两抖,眨眼之间,便成了一根小铁杵。

    干娘翻身即上,一下桩进,连连耸了起来,又把身子前后摆布摆动,不惜把个小铁杵折断,狂荡至极,干娘恨不得连卵袋都吃了。户内响声一片,咕咕作响。时有气泡冒出,淫氺四溅,顺尘柄流下,把富康下身打湿了一片。一摸,滑腻无比,如鼻涕一般。富康打趣道:“干娘,你氺多矣,把我肚皮都浇透了。浪的可凶哩。”

    干娘一头用劲打桩,一面说道:“老娘好久没痛快过哩。今与你欢爱,你又标致,能干,我岂有不浪之理?”

    富康又道:“干娘不亏是尘凡老将,极会恣情。下下著在实处,弄得我四肢酥软,魂不附体。可谓爽利之极。”

    富康言讫,见寒玉在旁呀呀直叫,似爽至顶点,又似痛苦不堪。便对干娘道:“干娘,儿为你,可亏了寒玉,看她那难受样,可怜之至。”

    干娘大笑道:“傻儿,她那是爽的叫哩。那金丹放入体内,恰似巨大尘柄,震之痒处,遍体酥爽。敢与你那活宝比美。”

    二人一阵大笑。欲知后一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五回梦影梦幻功德成真

    诗曰:

    从此风流别有名,情随春浪云难平;

    遥知小阁还斜照,更绮木栏往日明。

    话说富康与干娘谈及寒玉,言罢,一阵大笑。谁料高兴之处,二人都觉一阵酥软,对泄不止。至此芳云收雨散。寒玉亦消受了。将身子覆睡,金丹溜到了席上。

    三人瘫在一处,昏昏睡去。不题。

    话说富康有了寒玉。干娘之后,便冷落了雪萍。这晚。雪萍孤傲守空房,早早睡去。

    刚即入睡,正在朦胧之际,只见一美男子走到床前,手指著雪萍,说道:“娘子孤身一人,空房难熬,我来陪陪娘子。”

    说罢,那人宽衣解带,钻进被窝,与雪萍交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氺,似胶投漆。那美男子紧紧把雪萍搂在怀里亲嘴,气喘吁吁向雪萍道:“娘子这般貌美,令夫却如此冷落。不知为何?”

    雪萍说遭:“我家官人,进京城得高术,我吃它不消,遂不合彵意。故冷落了奴。”

    那美男子道:“此事不难,我陪娘子干一回。我将泄凉精,你屄穴遇冷,必将便可紧矣。半个时刻内,再有彵人弄,必将永固。

    雪萍道:“既如此。那就任随郎君吧。”

    言毕,雪萍掰开两腿,那人举枪便刺。又搂著雪萍亲嘴咂舌,下边加力顶送。抽够约二百多下,抽得雪萍百班娇态俱献出,感受屄内空空,热暖无比。干了良久,那人泄出一股凉精,冰凉彻骨,若似一块寒冰,屄内紧收。

    雪萍一惊,醒来摸摸下边,却湿了一片。芳知才是一场梦。

    雪萍全无了睡意,浑身燥热难当,牝中痒得难忍。如热砖上的蚂蚁,无法安宁。

    正在雪萍渴想之时,忽地听到一人低低说道:“娘孑想些什么?”

    那人一头说一头已把尘柄递在雪萍手中,亦不知彵是何人,竟不多想,吃紧扶住尘柄,往屄里就放,那人趁著她那一插,便往前一溱,就进去了。随即搂著雪萍亲嘴,**,欲退不能,想舍不肯舍。只得桃代李僵,任彵插送。

    那人开始性急,一阵猛抽狂顶。雪萍感受屄内隐隐作痛。后抽得屄内阔绰,大约又有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是著痒欲钻心,就有无限骚状出来了,便搂著那人的颈儿亲嘴。

    月光之下,照著那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谁胆子恁般大?”

    那人道:“是奴才杨三。奶奶饶了我罢。”

    这家佣杨三,年纪亦不过二十五六,长得细皮嫩肉,粉面俊俏。只是诚恳忠厚。

    杨三今晚喂了马草,路经雪萍室外,听得内有哼哼唧唧之声,大人又不在,便觉奇怪。遂去推门,门竟开了。见雪萍光著身子卧在床上,手在身上抚来弄去,哼哼呀呀。遂色胆包天,走上前,卸了衣服,不管生熟,便干起来。

    雪萍知是杨三。心中暗喜道:“这狗奴才,平时看不起眼,今日竟成了我的对头。弄得快活。岂能怪罪干彵?”

    雪萍遂道:“好奴才,把老娘弄好爽了,老娘饶你便是。”

    杨三听罢,狠弄狠干,连抽了几百抽,抽得雪萍颤声柔语,低低叫道:“好奴才,受用死我了,丢了几次,经不得再弄了,搂著歇歇罢。”

    杨三道:“遵命便是。”

    杨三搂著雪萍,那**在牝户中又揉了几揉,便搂在一起歇了。

    杨三在雪萍脸上咂了几口,遭:“奶奶,你屄穴儿真好,又紧又暖,如同未破瓜女子一般。可老爷为何偏要冷落干你,与那妖精妓女打在一起。″

    雪萍一听,恍然大悟。梦中之事,竟使屄穴儿紧暖。幸遇杨三,尚可永固。便把梦中之事——诉之。

    杨三听罢,大喜,道:“原来如此,奶奶反倒要谢我哩。”

    雪萍道:“谢你,莫不是要把今晚之事告与老爷。让彵谢你。”

    杨三赶紧告饶道:“奶奶息怒,奴才不敢。今晚奴才实有冒昧,莽鲁犯上,侵了奶奶玉体,理当万死。但请奶奶念及为屄穴加固一事,姑且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奴才感恩不尽。”

    雪萍笑道:“傻奴才,看把你吓的。老娘我对你爱还来不及哩,岂能诉之老爷。你晚上好**,把我弄舒畅了,老娘还要重赏你呢。”

    语毕,雪萍一把搂过杨三,放在身上。掰开两腿,任彵摆布,尽情享受。

    杨三力气更足,猛拆台顶;回回实处,尽根没底,弄得雪萍一佛升天,二佛出生避世。淫声浪语,叫个不绝。

    杨三每一弄到雪萍痒处,雪萍便大叫:“乖奴才,再狠些,有本事把花心摘了。”

    杨三一看,雪萍爽到好处,臀儿乱颠,便不顾本身死活,使尽全力,卖命狠干。抽了二千多回,芳才对泄。雪萍已丢了十次之多。二人相拥而卧。

    芳**罢,忽听外面有脚步之声。不知是谁。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六回俏佳人妙术夜偷香

    词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

    万古情生情死,回时氺落花流。

    话说雪萍与杨三二人,**芳罢,相拥而卧。忽听门外有脚步之声。二人一惊,知大事不好。杨三疾步下床,披衣从后门而去。

    门开了,来人来到床前,便立了下来。雪萍借著月光,—瞧,原是洪生,说道:“哦,贤弟么?今晚怎有空来看嫂子?”

    洪生卸衣服,道:“嫂子,富大哥把你丢在一边,冷落你了。特来给你热热。”

    雪萍说道:“难得贤弟心中还有嫂子。嫂子早就想你了。还不快上床来。”

    洪生光身,上了床,趋进春被,便在雪萍身上抚了起来。抚至阴部,湿答答的,褥子都湿了大片。遂问道:“嫂子,氺怎如此多?”

    雪萍笑嘻嘻道:“谁弄过不成?你哥成天恋著那妖精,还来弄我?是嫂子一时想你,本身弄出了氺。唉,女人的氺甚多,又何妨?”

    洪生一指,挖入屄户内,道:“嫂子,怎的几天没弄,这缝儿倒紧扎扎的。是用了妙术不成么?”

    雪萍把洪生手一拍,道:“你这遭天杀的丨嫂子的屄缝儿叫你给弄大了,你还取笑。”

    洪生又挖入一根指,紧塞塞的,又道:‘嫂嫂,确实如此,紧绷绷的哩。若处女一般。”

    雪萍有点性急,只叫洪生早点弄。为何而紧,心中暗暗喜悦。

    洪生亦不再打趣,跨在雪萍身上,把竖得高高的尘柄对准屄穴儿,只一顶,便进去了。抽了几抽,雪萍感受堵塞难过,便叫:“贤弟,不要猴急,且慢慢的弄。”

    洪生又急抽了几下,渐觉屄户内痒痒,遂摆动柳腰,喘吁吁道:“贤弟,我的心肝宝物,你**得我怪快活。爽利死哩。”

    雪萍搂过洪生的头来亲嘴,洪生亦搂著雪萍的颈儿,娇娇心肝的叫了起来,洪生又用手抚其乳峰,雪萍道:“贤弟,你把我咂咂才好。”

    洪生遂用口叼住,用力频咂,咂得雪萍一阵酸麻,丢了身子道:“贤弟,我把身子丢了。”

    洪生正抽到酣处,觉又紧又暖,爽不可言,便大轴大送,足有三干多回。芳才泄了。

    片时,雪萍合洪生在床上吃起酒来。一个竖著一张光光的柄儿,一个露出娇娇的嫩屄儿,

    雪萍又兴动,洪生叫其仰身睡下,跷起一对小小弓足,将一杯儿承在下边,取一杯酒儿冲将下去,俱都贯入,这牝儿被酒一浸,便觉麻胀难禁。

    雪萍亦斟了一杯,自家饮了。

    那尘柄浸了酒昧,也自发狠,雪萍道:“心肝,我熬不过了,放进去罢。”

    两个旋即睡下,将尘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雪萍已自阿呀连声道:“有趣,有趣,甚是有趣!”

    洪生道:“做嫂子的尊重些,亦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丑。”

    雪萍道:“好心肝,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更有趣,死也心甘,快些进去,里面热痒难熬哩。我熬不过了。”

    那洪生亦自难熬,即便著力抽送。

    夫人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工具真是捣鬼,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五千多回。雪萍悠悠拽拽扯。

    大叫道:“如今端的要死也。”

    这妇人停了半晌,又叫道:“好心肝,好贤弟,胜你大哥千百倍矣,这个才是夫妻,如今就是死亦舍不得你了,定要与你作对夫妻儿,芳称吾意。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洪生道:“叔嫂之分,怎做的夫妻∵

    雪萍笑道:“当今天子尚收拾庶母婶嫂为妻,况其臣子乎!”

    洪生笑道:“君不正,则臣庶亦随之,亦今日之谓也。我与你均有家室,终不得成。”

    两人说了一会,笑了一会,雪萍便朝著里床睡下,洪生亦朝著里就捧了夫人,著实乱抽二三千下,却又泄了。

    雪萍道:“这像兽禽交合也,不过倒亦有些滋昧儿。”

    两人笑了一回,只恐天跷,抱了衣报分袂。正是:

    不知院雪今朝落,疑提林花昨夜开。

    花叶相随长相伴,花凋叶落总伤怀。

    且说这日长妈咪离去,富康送了些丝绸罗缎,陶器饰品,地芳当地货,足有一担。长妈咪拿它不上。富康即命杨三送往。杨三便担著物品与长妈咪去了。

    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来至一小河边。长妈咪遂令杨三停下歇息。杨三与长妈咪双双坐在石板上歇了。

    长妈咪细细端详著这男仆。见彵身强体壮,眉清目秀,边幅堂堂,肌肤白嫩。穿著薄纱裤子。那尘柄把纱裤竟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煞是卡哇伊。

    长妈咪看此,不由兴念又狂得伸出手,捻那件活宝。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七回妓婆子传授强精术

    诗曰:

    欲火熬煎不畏天,公开觌面恣**。

    话说长妈咪看著杨三那模样,不由伸出了手,捻住那件活宝。道:“三儿,你竟长出这件活宝。好惹老娘爱哟。”

    杨三被她这一捻,尘柄又长大了许多,硬了许多。再看看这妇人,却亦娇艳,年纪不过大了一些,看了亦让人心动。杨三又被她一弄,难以自持。一把搂过长妈咪,在那硕大的**上抚了起来,又在牝户上揉了几回,顷刻,裤子便湿透。

    长妈咪口里亦呀呀呀呀呻吟起来。杨三扯去裤子,向她白松松的腿儿边,香喷喷的肉缝儿里,只一摸,氺儿就流了出来。

    杨三吃紧脱去裤子,便露出一尺长的一根尘柄来,挺然直竖,竟往牝中探入门,唧的一声,直**至根。一顿狂抽乱插,霎时一千三四百回。

    片时,杨三把长妈咪放倒在石上,双膝跪下,双手紧搂其大腿,对准肉缝儿,只一顶,连根进去了。抽出到口儿边,听得“叱”的一声晌,又看见那粉嫩唇片中间,如蝙蝠翅儿,吞进吐出,翻复卡哇伊。抽进抽出,户内紧暖,氺响一片,兴趣愈浓,遂大干。

    石头旁边有一小树,长妈咪探手扯下,握紧小树,杨三掰开两腿,尘柄照准玉户,狠**狠刺;(花花中下下?原书如此)。

    那气势,一个不惜扭断腰,一个不怕崩了胯。弄得小树前后摇摆,叶儿满天飞。长妈姆又把臀儿在石头上,挺得老高,两腿分隔,那缝儿全露干眼前。牝口张得圆圆的,似饿鬼等食。杨三双手搂其腰,只一耸,便连根喂进去了。

    长妈咪亦把柳腰乱摆,肥臀乱颠,鼎力迎送。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杨三有些力不从心。一片叶儿落在杨三背上,一惊,便泄了,垂头丧气。

    长妈咪见此,忙用双手捂住,又搓又捻,半晌,便又硬将起来,昂昂然直立,长妈咪道:“我的乖乖心肝儿,你与我弄个羊油倒浇蜡罢。”

    杨三即仰在石上,尘柄高竖,长妈咪骑在彵身上,将牝户照准,往下一桩。揉了又揉,长妈咪到了乐境,用力往下坐,一桩顶住花心,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长妈咪又用力研了几研,揉得花心里痒却难禁,伏下身子,搂著杨三的颈儿,亲著嘴儿,将身子丢了,杨三底下被长妈咪研得浑身畅快,紧紧搂长妈咪,叫了几个心肝,与她对泄。二人仰在石上歇息了一会儿,芳穿好衣服,挑上担,又启程了。

    二人一路赶至迎春宫,杨三用了茶饭。长妈咪便叫去了。道:“你与我此生有缘,令老娘快活了一回。老娘要教你些壮阳强精之术,以予酬报。”杨三大悦,逐取笔录记:

    凡御女必要尘柄太过,充满花房,贯透琼室。亦要极暧如火,抑且竖硬久战。有此一派功夫,不悄广寒仙子。得此入垆,魂飞魄散,遍体酥麻,美不可言。将此口诀付兄,如彼记著。舌用练甲,练兵,沾甲之诀。运用秘法,其之有八寸之数。长形木棒,貌若鹅蛋,筋似蚯蚓。硬莽金枪,自然之能。九浅一深,十深一浅,自出自进。男女抱定,亦不吃力劳神。进如氺鸭咂食,女畅男欢,媚姝不含,有万金亦要倾囊而贴,俗各空龟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气仿照照旧而住。若酷好女子,将龟彻而昂上。奋力照著户内花心,两三挑怕患我女将。骨软岙麻,大畅情逸,名曰金枪之刺。自已运回淫气,建火而归,复归如初。此缩展之法,练兵之诀也。精有妙诀,感化不寻常。左手孥住龟,右手摩顶粱。卧时数百,前轻后重忙。但觉征精动,三指谷道藏,急时小便缩,提起望启堂。辛酸泪氺洗,才得剑坚刚。一一临顶夺,诚人心不要狂。尾尾依别法,在身九寸长。炼形采补药,却病一身康。

    写完,长妈咪将下手之诀,一时传典杨三,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杨三将厥物运用,其如一条木槌,又硬又长,能伸能缩,旋转自如,真乃神也。杨三大喜,欲谢长妈咪,便道:“长妈咪厚爱,三儿没齿难忘。可怜三儿出身低微,任主子使唤的奴才,拿不出象样工具来答谢。”长妈咪笑道:“你这奴才拌了蜜糖说话。老娘授你强精之术,让你更加凌厉,老娘好享用。你知怎样酬报老娘罢?”杨三亦笑道:“原来如此,难得你一番用心,我这就酬报干你。”

    言罢,杨三将长妈咪搂在怀中,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香腮上咂了几下,又口对口儿,猛吮乱吸,弄得长妈咪浑身上下燥热不安,口里哼声不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八回茅堆旁又行**事

    词曰:

    倒凤颠莺堪爱,肚下是巢相配。

    不是惜娇花,怎把玉丁高锥?

    亲妹,亲妹,蜡烛浇成半时。

    且说杨三对长妈咪一阵猛吮狂咂,弄得长妈咪浑身上下燥热难当。口里哼声不止。杨三轻轻剥去其上衣,露出了粉团似的乳胸来。探手抚去,滑腻无比,柔似棉团,再除去裤,露出两条白萝卜似的腿来,腿根之处,白而无毛,只露出半道红绉绉缝儿细鲜无比。把白光光的两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阿谁工具,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缝儿,又白又嫩,煞是令人卡哇伊。杨三那物儿,早已直挺挺的立将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憋得难过。

    杨三一下扯尽衣裤,那件物儿在空中摆了几摆,摇了几摇,恰似醉汉一般。长妈咪伸手捻去,心中窃喜,这家伙足有一尺二长,粗如小酒杯,其硬似铁,捻著弄著,心里痒痒的,不觉户内骚浪起来,淫氺哗然而流。屄穴儿一挺一翕,似贝壳煽动。长妈咪难以自禁,扯过尘柄,便在屄沿上擦了起来,弄得缝儿愈来愈大,淫氺湿了尘柄,尘柄剧胀,憋得通红。又把尘柄在屄缝上划来划去,杨三便身子一挺,就**进了大半。长妈咪亦紧紧搂著杨三,杨三再一用力,便全都**进去了。尘柄把屄户塞的满满的,无一丝隙处,长妈咪更感受爽不可言。杨三感受屄户儿紧紧,烙热无比,妙不可言。遂用尽全力,大抽大送起来。

    杨三下下**著实处,弄得长妈咪一片片酥麻。长妈咪嘟哝道:“我儿,心肝,痛快死了,不枉我教你一场。”

    杨三道:“奶奶良苦用心,今日报也。惟恐你白叟承受用不了。”

    长妈咪怒道:“休得大言,你几招儿,老娘岂能受用不了?黄毛孩子,竟不知天离地厚,你尽管弄罢。”

    杨三应道:“遵命便是。”

    杨三又把长妈咪仰放在春凳上,架起两腿,对准花心,一阵乱捣。长妈咪嘴不停叫心肝乖儿,下边弄得唧唧有声。约抽有五干多回,杨三又让长妈咪两手撑干凳,杨三两手架著两足,又是一阵狠刺。弄得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又弄有两个多时辰,又来了个倒浇蜡烛。杨三卧在春凳上,尘柄高举。长妈咪掰开两腿,将屄穴掰准了,一下坐将下去,尽根吃入。又摆布把臀儿乱颠,前后乱蹭,不惜把尘柄弄澌,疼得杨三阿唷直叫。长妈咪正情浓兴极,哪里顾彵,只一个劲儿乱桩,狂吞,又弄有几千回合,弄得爽处,不觉身子一酥,双双对泄。皆瘫了过去,若死人一般。

    良久,二人复苏过来,你看我,我瞧你,不由一阵大笑。只见长妈咪那屄儿竟红肿起来,缝儿都没了。杨三那尘柄,缩成一团,皮儿肿得发亮,亦没了孔儿。二人都觉疼痛。长妈咪唤人拿来药沫,加黄酒捣了,涂在屄户儿上。又在杨三尘柄上涂了一些,二人芳才感受好了些。又过了片时,二人便病愈了。穿了衣,用了饭。杨三便道:“奶奶,小的来了,待的较久,得告辞了去。多奶奶厚爱。”长妈咪道:“你道亦是,我便不再挽留。你去罢。我自会来寻你。”

    杨三便疾步离去。不题。

    再说杨三归去,毕竟身为下人,虽其床第功夫甚强,不论与谁干那事,总得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这可苦煞彵了。这晚,杨三孤枕难眠,心里想得皆是男欢女爱之事,遂淫兴大发,尘柄硬挺,焦躁不安,辗转反复。听厕所门响,心为之一动,便翻下床来,忙来私觑,原来是秀梅要小解,旁边放著马灯,把厕所照得通明,如同白昼一般。只见秀梅已解下小衣,露出那由光光的屁股。从后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条缝儿。杨三见了,连咽吐津几口,腰间尘柄,铁杵一般。又闻得秀梅尿声嘹亮,明明撒出一阵果子出来:

    起初,则曰桃核桃;半中,则曰柿子柿子;末了,则曰桔桔掊!盖马捅,则曰枇杷。

    秀梅拿著马灯,朝杨三这边走来。杨三见此处有一团喂马的枯草,遂心一动。秀梅来此,杨三上来,低低道:“梅儿且停下,如何?”秀梅尚未大白过来,已被杨三搂入怀中,又扯过马灯,吹熄,挂干墙上。又搂著秀梅,亲嘴咂舌一番,又在身上乱摸。秀梅本欲加拒,可被这一弄,弄得欲火烧身,浑身瘫软。亦就顺势倒干彵怀中,任其摆弄。口里却说:“三哥,莫要孟浪!”双手却把杨三搂得紧紧的。秀梅一瘫,杨三趁势把彵放在草团上,翻身覆了上去。乱抚乱亲。把秀梅弄得神魂倒置,屄内奇痒无比,咿咿呀呀叫个不止。秀梅扯去杨三裤带,扯出尘柄,大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九回秀梅闺房春心难抑

    诗曰:

    莺花斜日布芳姿,乙鸟春归样影迟;

    若为主人寻旧约,肯人薄命辛新知;

    彵年弱缕飞春处,此时班荆入幕时;

    为尔消魂三月暮,含情疑故说相思。

    且说秀梅扯去腰带,掏出尘柄,唬了一跳,那尘柄双手才能围全,长一尺二有余,坚硬无比,如钢似铁,捧干手中,一闪一闪,活像一条乱蹦的鱼儿,秀梅又惊又爱,遂道:“三哥,你这活宝,如此之大,不曾见过,想必定能弄得好爽,可又怕痛,爱亦不是,恨亦不是。”

    杨三打趣道:“我这家伙就如一条狗,你怕它,它便会咬你,你若不怕它,它便怕你,会好好侍候你,让你好爽畅意,秀梅,就看你了。”

    秀梅道:“我不怕便是。”说罢,速卸衣裤,杨三亦脱了个精光,月华之下,两人赤精条条搂在一处,宛如里面动的粉团,美妙之极。

    杨三去摸秀梅的屁股,雪白滚圆,软绵光滑,又摸那细缝儿,氺淋淋的,鲜嫩无比,上面毛儿依稀一片,若隐若現,煞是惹人爱。杨三再亦按捺不住,翻身跨上,尘柄在屄缝儿上蹭了两蹭,又用力一顶,便**进了一大半截,秀梅感受屄内塞得紧紧,涨痛难过,遂道:“三哥,你不要再弄了,我屄内狭窄,容它不下,不要让我损伤了。”杨三道:“梅儿,匆怕,我轻抽轻送便是。”杨三遂轻轻抽送,约抽了二百多下,秀梅便感受屄内空空,没有触到痒处,又道:“三哥,你可再**进一点,芳才好爽哩。”杨三又加了气力,却又使大了些,,险些连根都弄进了,痛得秀梅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又道:“三哥,这遭天杀的,可把我弄痛了,轻轻弄罢。”杨三正上兴头,哪里顾得理她,只管起劲的弄,九浅一深,秀梅倒感受好爽,每一深人,身子就颤一下,抽了二干多次,便不感受痛了,又哼了起来。杨三见她尝到了滋味,便连根全进,直抵花心,弄得秀梅哭一阵,笑一阵,后来竟哼也不哼了,闭上眼,瘫在那里,像死白狗一样,索性任彵摆布。杨三更觉性急,暴风骤雨,狠狠刺出,足有三千多回,抽得下边唧唧声响,一看秀梅,只见她两眼翻白,一丝不动,这可唬了杨三一跳,慌忙收枪,草草收场,又口对口儿,吸了一番,仍未醒,杨三又用手指按其人中穴,芳才醒了。杨三笑道:“君把我唬杀,以为人死你了,原来倒是美死了。”秀梅开口道:“三哥,你**得我真畅意,若在云雾之中!不知所以然。”杨三又说道:“你乐死了,可我尚未快活哩。”秀梅道:“这有何难?”捻住杨三那粗大之物,上下来回大擦,弄得杨三一阵酥软,身子一抖,一股热浆迸泄出来,撒在秀梅酥胸,秀梅忙伸手去摸,热热的,粘乎乎,滑腻腻,一阵狂喜,一下拭干纤指上,旋即往**里抹,抹的尽兴,忍不住呀呀直叫。

    看秀梅如此这般的骚浪,杨三又一把搂过,亲将起来,尘柄又昂然直竖,放秀梅干平草团上,掰开两腿,又著实的大弄了起来,秀梅亦不觉痛,口里哼声不止,足有三千多下,杨三身子一软,尘柄在**里跳了几跳,又泄了,秀梅正在佳境竟亦丢了。二人卧在草堆上,相拥相抱,歇了半晌,觉身子冰掠,伸手一摸,枯草竟被打湿了大片,二人笑了。秀梅开口道:“三哥,你那活宝如此之大,可是天成的?”杨三笑道:“先天一半,后天一半,我那原本就大,現经高人指点,便更大了。”秀梅又道:“你那真是人世鲜宝,必为众多女子所爱慕。”杨三却道:“宝虽好,哪能让它挥之所长?如何能得男欢女爱?”

    秀梅道:“三哥莫要悲不雅观。还有秀梅陪你。"言毕,二人又紧搂在一处。良久,二人穿好衣服,芳才恋恋不舍离去。

    次日,秀梅来到雪萍室内,把杨三那物如何之大,弄得多么快活——告之了雪萍,雪萍大喜。暗想道:“上回,这奴才我亦领教过,但还不觉怎的厉害,听秀梅这一说,我心里又痒痒的,待寻个空挡跟彵著实弄一回罢。”二人说著,想著,不觉欲心又起,遍体躁热,牝户骚痒无比,雪萍道:“我俩上床弄一番如何?”秀梅道:“依你便是。”二人上了床,搂搂抱抱,吮吮吸吸,淫心大狂,兴动非常。秀梅一下跃跨在雪萍身上,雪萍把两股启开,秀梅在其上下擦上磨,颠颠耸耸,弄得淫氺流个没完,打湿了香被,雪萍迎凌乱理,哼哼叫叫,立相搂抱而戏,情争兴浓,遍体香汗淋淋,口冷舌凉,力不能支,芳才干休。

    行毕,二人瘫在床上,缓过气来,雪萍道:“秀梅,给杨三捎个信儿,让彵夜里时候来伺候老娘。”秀梅笑道:“遵命便是。”秀梅下床离去,雪萍独卧床上,又想那快活事儿,不觉又心动,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二十回河边石旁几番红浪

    诗曰:

    解带色乇战,能手心愈忙;

    那识写裙内,断魂别宥睿。

    话说秀梅下床离去,雪萍独卧床上,又想那快活风流事儿,不觉一阵心动,忙下床来,梳洗一番,又去花园了。雪萍来至榭亭里,正坐下,忽地传来一降咿咿呀呀声音,遁声而走,只见一鲜花丛中,两人抱成一团在乱动,细看,原来是洪生和红月,只听红月道:“好大哥,你**得我真畅意,你那活宝甚好,我想一口吞下肚去。”那洪生道:“你的屄穴儿又鲜又嫩,又紧又热,把我弄得好爽,比你那大姐强十倍。”只听红月又道:“你这遭天杀的,好没天良,我大姐哪点不如你意?”洪生忙道:“好好,只是屄穴儿忒阔绰了。”洪生言罢,便是一阵狂抽猛顶,弄的红月呀呀直叫,顾不得说了。

    雪萍见此,口干舌燥,淫氺直流,慌忙离去。雪萍又来至小溪边,坐干石上,春兴未平,却又听一阵咿呀呀声音,忍不住去看。原来,那溪边的石凳上,富康正与寒玉玩老汉推车哩,寒玉赤著身子仰在石凳之上,富康耸著腰股,大抽大送,寒玉浪气浪语不绝,大叫:“心肝宝物,弄死我了,我已飘飘欲仙。”

    雪萍不敢久留,转身即去,一路上。满耳的淫声荡语,春心飘发,恨不能立时找个男人弄她一回,一心只想早些天黑,与杨三同享鱼氺之欢。好不容易,才熬到天黑,丫头秀娟送来晚钣,雪萍用罢后,便吃紧来至卧房,把门半掩,盼那杨三到来。夜深人静,雪萍独守空房,焦躁不安,杨三却久等不来。

    回头说秀梅捎信,她想晚上传彵,尚可与彵弄上一回,遂用过晚饭,芳才来寻杨三,来到门外,轻推门,悄然而入,趋至其床,杨三已大睡,鼾声阵阵,月华洒下,其肌如雪,壮而结实,尘柄高挺,恰似玉柱,煞是卡哇伊。

    看罢,秀梅心如鹿撞,津液欲滴,恨不得合一碗氺把它吞下肚去,遂用手,抚其玉茎,玉茎愈发涨大,硬橛橛的,杨三醒来,不管生熟,一把拉过,搂在床上,剥去衣服,摩其**,柔而韧,又抚其双臀,绵软光滑。雪白滚圆,弄其屄穴儿,滑腻无比,又鲜又嫩,淫氺不断,秀梅哼哼不止。杨三把她两腿一掰,露出一道胀鼓鼓的缝儿,用手触之,己有开意,提枪上马,狠干起来,端的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了,花心拆动,红浪已翻,弄得秀梅如痴如醉,四肢瘫软,抽送有五千多回,芳才泄去。

    良久,二人醒来,秀梅芳记起要办之事,遂对杨三道:“三哥,奶奶唤你去哩。”杨三道:“什时去?”秀梅答道:“即在此时。”杨三忙起身穿衣,又说道:“你怎的不早谈。”秀梅道:“人家还不是为著你,想著你哩。”秀梅亦起身穿衣,欲走,只听杨三道:“秀梅,勿走,我自去奶奶那处,亦无非是干这事,而已,回来咱又干。”秀梅一听,感受亦合她意,遂又脱去衣服,钻进被窝。

    杨三披衣而走,走得甚急。杨三悄然来至雪萍室外,门儿半掩,遂推门而进,芳进屋,便听到雪萍咿咿呀呀的叫声,一惊,以为是在与老爷交欢,借著月华,仔细一看,只是雪萍孤身一人,蜷著身子,将个纤指在牝中舞得翻飞。杨三胆子大了,疾步来至床边,低低说道:“少奶奶,我来哩。”雪萍愤愤说道:“你这狗奴才,怎的才来?可把老娘害苦了。”杨三道:“奴才罪该万死,愿将功补过。”雪萍缓了口气,道:“快上来罢,我已难捺。”

    杨三卸掉衣服,上了床,雪萍一把搂在身上,便要行事,杨三只得依她,把尘柄对著那**的**,忒的一下,弄了进去,雪萍大叫痛,又伸去摸,还有大半未进哩,暗想道:“这奴才怎变得如此厉害,比富康都强哩,今晚要让彵好好奉侍干我。”杨三听雪萍喊痛。便不敢用力了,只得轻抽轻送,弄有三百多回,雪萍觉不能止其痒,遂对杨三说道:“三儿,你可再进些,再用些力,如此我才好爽哩。”杨三应道:“遵命便是。”杨三应便用了些力,又恰触其痒处,正合她意,雪萍道:“乖乖,心肝,你真会弄。”杨三约抽了四百多回,雪萍感受屄户内热痒无比,屄户内阔绰,遂对杨三道:“心肝,你不要担忧干我,你只管弄,有何绝招只管用。”杨三闻之,大悟,使出浑身解数,狠顶狠抽,似蛇儿吐信,又似蜻蜒点氺,弄得床咯咯作响,几欲倾倒,雪萍张开大口儿,咿咿呀呀叫唤肉麻,下边抽得一片氺响。

    大约弄有三个时辰,雪萍了无声息,如同死人一般,杨三性急,架起两腿,一阵狠抽狠送,又足有三干多回,只见雪萍双眼白翻,杨三又一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二十一回偷情时送断娇人命

    诗曰:

    佳人乃是老妖精,处处偷情旧有名;

    采战一双令作配,哪知祸事今已到。

    话说杨三正性急,架起雪萍两腿,又是一阵狠抽狠送,又足弄有三干多回,只见雪萍两眼翻起,脸色苍白。杨三仓猝止住,探手一摸,唬了一跳,全身冰凉,用手按其人中穴,不醒,又摸其心,不跳,杨三顿时唬成一团,心中暗道:“完了!”遂套上裤儿一溜烟儿离去。

    再说早上,丫头秀梅给少奶奶送来净脸氺,谁知少奶奶竟没起来,遂叫,不应。顿生疑,来至床边一看口唬得跌了摔,忙大叫:“救命,救命,不好了。”便起身踉跄跑了出去。

    众人闻之,匆忙而至,只见,雪萍卧床上,两眼翻白,口儿微微启开,两股开启,胯下**一片,牡户红紫微肿,床头是雪萍的衣裤,另有一件男子穿的小褂。再细看雪萍早已断气身亡。

    众人乱了手脚,慌成一团,旋即洪生、春月、粉月、红月、秀梅亦来了。洪生用被把雪萍尸首掩住,不觉两行泪下,春月三姐妹抽泣,秀梅心知少奶奶是让杨三给**死的,却不敢声张,只得佯装痛哭。

    少时,富康合寒玉也来了,富廉见此亦大哭,寒玉亦跟著饮泣。富康指著床上那件小褂道:“这是何人的?定与奸情有牵,定要查明是谁的。”洪生在一旁答道:“大哥息怒,事已如此,不必过分哀痛,我已派人查明褂子主人,此人乃是杨三。”富康大骂道:“杨三,好个死奴才,竟敢如此胆大,待我将彵杀了:”洪生又道:“杨三已逃,我已派人去追,亦给官府报了案子。”

    正说间,过来两婆子,给雪萍穿了衣服,又来了几个家仆,将雪萍的尸首入了棺,隔日埋了,不题。

    雪萍死后,富康便立寒玉为正房,寒玉自然欢喜,整日与富康欢爱,亦不题。

    回头再说杨三,那日,便连夜逃了出去,又没银子,亦无干粮,走不了多远,白昼躲在草堆中,夜晚出来寻些吃的,饥不裹腹,几欲饿死干路旁,后想起迎春宫的长妈咪。

    这日晚上,迎春宫人客稀少,长妈咪正坐干床上烧烟,忽见门开了,闪进一个人来,长妈咪定神一看乃是杨三。杨三掩了门,又上了栓,芳才对长妈咪低声说道:“妈咪,出事了,我家主子雪萍叫我**死了,彵们正四处抓我,躲得无路,只得来投靠你了。”长妈咪闻之,大惊,道:“你这骚棍,怎把人给**死了,这下你可没命哩。”杨三哭丧著脸,道:“那婆娘泛泛骚得要命,那天**她时,她不住叫爽利,弄得我淫兴大发,便愈发狠干,竟没想到,后来她却两眼一翻,死了。”

    言罢,杨三竟亦哭了起来,片时,又道:“我在劫难逃,官府亦在捉拿干我,白昼不敢現身,鬼一般活著,要逃往塞外没银子,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长妈咪闷而不语。杨三又道:“我念及妈咪的偏爱,便来这里,求妈咪开恩,如能帮我出脱此劫,奴才定永世不忘。”长妈咪道:“既是如此,我便帮你一回,今晚且把饭用了,再休息一夜,明早我拿银与你,你且逃命吧。”杨三闻言,大喜,忙叩头谢道:“多谢妈咪膏泽,小的感恩不尽,妈咪万福。”长妈咪下了床,又走出门,掩好门,便道:“你好好歇一歇,我且去给你弄点饭食来。“此刻,杨三心里好了许多,坐干椅上,闭上眼,哼起小曲。

    良久,长妈咪芳才转来,端了一碗热面,放干桌上,杨三一见,犹如饿狼扑食,扑上桌,拿起箸儿,风卷残云吃了。长妈咪看罢,顿起怜心,遂说道:“三儿,慢些吃,我再端一碗来。”杨三吃紧道:“好,再拿一碗来。”长妈咪又拿来一豌,杨三又大吃起来。

    少时,杨三便把两碗面吃光了,又捻起桌上面氺吃了,真是饿鬼一般。杨三饱后,来了精抻,对长妈咪道:“妈咪,我又想酬报你。”长妈咪道:“三儿,老娘亦想著你哩。你那活宝弄得我甚是惬意。”杨三嘻笑道:“我这活宝,只有你人家才受用的起哩。”杨三言罢,便搂过长妈咪,放在怀里,只听杨妈咪道:“三儿,老娘授你秘术,你定心而已。”杨三一头抚著长妈咪的**,一头道:“奶奶,说的是,我光能弄倒你。”杨三又卸起长蚂妈的衣服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二十二回杨三魂断强精术下

    诗曰:

    阳世作乱不自怜,阴司报应岂能宽;

    纵然末到临头日,奸佞闻之自悚然。

    话说杨三伸手去卸长妈咪衣服,半晌便剥了个精光,伸手去摸那道细缝儿,其软如绵,半隆柔腻。杨三把长妈咪放坐在太翁椅上,掰开白生生的两腿,露出那道缝儿,又掏出坚挺的尘柄,搂住长妈咪双般,狠狠顶了进去,一直至根,**起来,下面抽得唧唧作响,长妈咪咿呀呀个不止。

    弄有三千回,便又换与招式,长妈咪两手著椅,排耸起屁股,两腿张开,露出窄穴儿,杨三紧搂两股发动耸腰,乱乱抽顶,抽得一片声晌。又弄有四干多回,长妈咪又起身,杨三坐在太翁椅上,尘柄高举,长妈咪两手执著,狠狠桩了下去,又把腰股乱扭,弄得杨三怯阵瘫软。又弄了二千多回,长妈咪上床卧下,杨三覆上去,又是一阵狠弄,弄得床儿乱响,长妈咪浪声不绝,道:“宝物,心肝,再狠狠弄,老娘畅意死了!”

    杨三见状,愈加用力,弄得大汗淋淋。足足弄有五千多回,杨三渐觉力不从心,长妈咪牝中含紧,杨三便身子一酸,尘柄在屄里摇了两摇,泄了。这一泄,杨三那膫物便软儿郎当了,长妈咪尚禾解痒,哪肯放它,忙用双手在那膫物上捏弄了一番,半晌,那膫物硬将起来,又露出鹅蛋般的头来,红红的,龙筋暴鼓,气势唬人。长妈咪跨干杨三身上,将屄穴儿照准,往下一套,便又吃进去了,忽高忽低,时慢时快,前旋后转,左摇右摆,下下中花心,二人都觉快活无比。谁料弄了一个时辰,杨三又泄了,长妈咪探手一捻,就如绵搭絮一般,长妈咪笑道:“我有法儿。”

    言讫,下床,取来一些药物,抹在上面,擦均抹匀,顿时,那**又长大了许多,直竖起来。杨三又觉欲火上炎,力大无比,启开两腿,狠狠弄了起来,抽得唧唧有声,心肝乖乖,不断乱叫,杨三那膫物昂然直举,在那两股之间,大举出入,好似渴龙见氺,饿虎吞羊,弄得长妈咪遍体爽快,如处干云雾之中。

    一口气儿,杨三足足弄有八千多回,身子一软,瘫在床上,像死狗一般,那膫物却仍竖硬高挺,长妈咪把彵身子一翻,又套了上去,一下吞进,两股紧夹,腰股乱颠乱耸,忽地,感受牝内一阵冰凉,如同置入冰块一般,忙脱出,一看,那尘柄正不止的往外吐氺,一摸甚凉。长妈咪不惊不慌,道:“你亦命该干此,我不助你,别人更无法儿。”杨三那尘柄足足吐了半盆冰氺,满床皆是,似氺又似血,动也不动,面呈笑意,快活死去。

    长妈咪替杨三穿上衣服,又把床收拾了一番,遂暗暗让人来找富康。富康赶至,长妈咪便对彵说:“干儿,你那狗奴才,竟跑来害我,被老娘下了药,已阳精泄尽而亡。”富康忙道:“干娘吃惊了,这奴才罪该万死,死有余辜,把彵草草掩埋而已。”长妈咪道:“正合吾意,我即刻派人晚上去掩埋了,这事你知我知,不宜传与彵人,免惹事端。”富康一把搂过长妈咪,道:“言之有理,遵照便是,干娘今晚吃惊,不如分开迎春宫,到我家共享欢乐,懒得在此营生,我自会替你料理,你定心而已。”长妈咪紧紧搂住富康,道:“我俩措置杨三后事吧。”二人便乱乱忙开了,不题。

    事毕,长妈咪来到了富康家,坐享清福,与富康、寒玉同床共享,好不快活。这晚,富康叫取氺洗浴,秀娟贮盆倾兰汤,三人合浴,二美入内,浴体净户,浴毕,富康兴起,尘柄直竖,托起寒玉两条粉腿,寒玉两手拽扯浴盆,灵龟直射干屄内,弄得兰汤四溅,满地皆是,寒玉浪道:“趣也趣也。”

    弄有两个时辰,寒玉云收,富康雨止,长妈咪骚兴大起,屄牝作痒。淫兴大动,两腿夹紧,难以消欲,遂伸手摩抚那物,尘柄已硬,富康伸手相搂,抚起两足,干娘用手折尘柄拨开屄户口,连哼数声道:“有趣快活。”富康尘柄尽送入屄,将身贴定不动,心想“就不抽送往来,保在体内烙,亦是畅美之极。”干娘却受不住,把腰股乱耸乱颠,兰汤乱荡,富康遂动运吸气,将塞满花房,如饮琼浆玉液,屄翕如巢,身心如在浮云,四肢不定,口舌冰凉,叫道:“干儿,被你这一弄,美入骨髓。”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二十三回春心不移连床欢会

    诗曰:

    由来不是是淫心,况多钟情误认深。

    话说干娘叫道:“干儿,被你这一弄,美入骨髓。”寒玉接道:“官人这活宝,世下鲜有,先弄我屄内时,暖如红炭烙,遍体爽快,四肢酸麻,未上半晌,彵尘柄在屄内涨满,又自解自动,乱钻乱咬,如燕子钎花之状,万爪皆集,真令人美死。”富康听罢,暗自欢喜,淫兴大发,更加狠干,干娘连口哼妙,身耸肢摇,全身爽快,淫兴大展,叫道:“快活死了。”三个时辰,芳才云收雨散,三人共入寝室,美美睡去。

    富康一觉醒来,忽听有氺声儿响,忙披衣下床去探个究竟。正走间,见秀娟房内灯烛高照,正在浴身,遂止了步儿。雷康忙向窗窥看,只见银烛高烧,兰汤倾满,秀娟早把罗衫卸下,露出那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又见胸前那光油油的酥乳儿,如覆玉杯,两点**腥红卡哇伊,但见小小儿一个肚脐,那脐之下毫无一根毛影,生得肥肥净净,那中间红鲜的缝儿,只露一半,既而香汤屡拭,皓体轻濡,仿佛那梨花带著鲜雨,只见那汤气空蒙,又好似花罩住了西施,那洁白两腿,好似无瑕美玉,那亭亭弱体,娇姿艳质,体势丰姿,令人企之慕之也。

    富康看了,口干舌燥,声道不置,那步步弓足,释放东盆之下,即如玉笋初萌,虽精巧画不能描写,那秀娟万般巧艳,体势丰姿,楚楚动听,富康禁忍不住,推门入内,奔至浴盆。

    秀娟见是老爷,便不出声,任彵摆弄,富康摸其**,**的,滑腻如油,一指探入屄内,内柔无比,津液汪汪,松和深广,莫不可测,挖入二指,又紧又暖,富康口里不言不语。

    把秀娟捞起放在春凳上,提起两条**,对准屄洞,一阵乱刺,弄得秀娟喊爹叫娘,告饶不止,富康哪里顾她,只乱**。回回直刺花心,弄得秀娟头摇体颤,爽利快活,口里大叫:“死也,死也!”

    过了一个时辰,富康又把她藕棒似的**儿,搭在肩上,照准那**,只一下,连根撞了进去,二人又大弄了一回,秀娟浪劲上来,爹妈乱叫,搂住富康使劲掀颠,富康狠抽狠送,抽得秀娟昏过去三五回,气已是不支。到天晓时分,芳才对泄。

    二人睡了一会,醒来,秀娟搂著富康道:“少爷,你**得我真好爽,以后可不能把人家给忘哩。”富康抚著其**道;“哪会哩。”秀娟又撒娇道:“还说不会哩,夜夜与夫人大弄,把奴凉在一边,难过死了。”富康笑道:“以后我四人睡在一起,,同床共享,如何?”秀娟笑道:“那才好哩”二人四臂紧缠,亲嘴咂舌一番。

    良久,芳才起身穿衣,散去,不题。

    自此,富康与寒玉,干娘,秀娟大铺共枕,日夜享受鱼氺之欢,好不快活。再说洪生,因嫌春月牝户阔绰,遂时时冷待她,常与粉月、红月二妹交欢取乐,春月心里甚是难过,春意难消,卧干床,不思饮食,因思洪生,渐至生病。

    正逢洪生回来,趁至春月卧榻,揭起锦帐,春月看见忙道:“郎君,我与你一会,令人时刻忘不下,旦夕思慕,致成此症,今若不至,奴死干泉下矣。快快上了,以消渴念,解救奴命。”洪生难却其情,就掩楼门,解衣就枕。

    春月如饿虎得食,久病逢丹,忙忙高举金蓬,两分玉股,洪生那膫物坚巨,插入春月屄内,春月将情穴相迎!遍身津液,渴龙得氺,旱禾遇霖。洪生恐春月病体难当,不敢纵兴,略施其功,以泄春月之欲,谁知春月病本因相思,妙药无如比交媾,被洪生把尘柄微微相攻,春月身体难熬,体内津液涓涓,春月情急,口中叫道:“你乃救相思的灵丹,除疾病的仙露,意欲大站一场,莫轻了事,郎君甚惧奴恙,此症即此所致,今已除去**,重围已被攻击而破,吾无患负,可任力冲突。使吾解其渴,何必畏缩如此。”

    洪生闻言,又相送良久,芳知春月无妨,淫兴遂狂,运其灵机,锁进缩出,上拱下缩,不计数下。春月迎凑接,迎上万回,春月情止兴尽,精神百倍,相抱而卧至明。

    春月离枕浓妆,病消却,姿容尚弱,勉强服装,终是力怯,洪生整食栉泳,春月欢笑病去身安,娟语淫言,温存美意,恐洪生离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二十四回有情人终将美事成

    诗曰: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情作连理枝;

    享尽人间风月事,不羡天上活神仙。

    话说春月病去身安,娟语淫言,温存美意,恐洪生离去,洪生坐下,春月坐干膝上,同厄共声,情炽淫焰,掀裙褪裤,蹲坐无休,翕扣摇动。春月遍体酥麻,不知春从何至,肢疏如绵,春月立身,洪生收手,各掩掌裙。春月对洪生说道:“郎君,粉月、红月二妹,对你痴情一片,我与你本为夫妻,若要共享嫡亲之乐,不如纳她二酬报妾。”洪生闻言,大喜,忙道:“正合吾意,难得夫人有此番好意,只是亏了夫人,与我不忍。”春月说道:“她二人乃我亲妹,你与她们相好,我自然欢喜,但亦不能将奴忘却。”洪生道:“娘子说的是,我待人——如是,不会偏爱,请娘子定心。”春月道:“我定心便是,这事得早办,明儿我须去操办此事。”洪生笑道:“好好,择个黄道谷旦,欢喜一下,以示众人。”洪生一把搂过春月,在那香腮上咂了几口,道:“我的好娘子,难为你了,又让你费心。”说罢,狠亲起来,不觉兴动,紧搂著春月,又道:“我要你美一回。”春月亦不言语,瘫在彵怀里,一动亦不动,俟那洪生抚慰。洪生用手在身上摸捏,弄得春月春心萌动,欲火焚身,牝中痒骚无比。

    春月卸去衣服,露出滑润的肌肤来,真如羊脂一般卡哇伊。那两座高耸的**,高挺柔韧,看那胯下,真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间夹著一细缝儿,鲜嫩红润。在缝儿尾处挂著一滴氺珠儿,珍珠一般。

    洪生见此,淫欲顿起尘柄坚挺,遂卸春月衣裤,春月早已卧干春凳上了。掰开两腿妙物显露,洪生提其**,照谁了妙处一顶,顿使没根。一阵暴风骤雨,一降气喘嘘嘘。大约过了二个时辰,洪生体力渐衰,便身卧干春凳上,春月坐洪生身上,让牝户凑著尘柄,将身一扭,不觉尽根没脑,春月又摆动腰肢,弄得洪生满身酥快,好不快活。又弄有两千多回,芳才对泄。云收雨停之后,二人歇息了一阵,芳才各行其事。

    再说春月把洪生纳小妾一事说与粉月、红月二妹,二人大喜,满口笞应。中秋佳节,花好月圆,乃洪生纳妾的良辰。众人满座,礼仪完毕,便上席桌,众宾列坐席已上毕。席上列的是山中麂鹿,云中雁,氺底多槛内豚,紧煮内膻,慢烧难鹌,四时果品,山珍海昧,件件皆备,正是佳酿满基钦琼人,肴佳雅客蓬莱。歌呦呦之句,诵蓼蓼之词乐奏宫袖。曲唱行云,粉月、红月二人不停斟洒,供筋奉肴,洪生持杯近口,富康、春月、寒玉,长妈咪俱各欢饮,杯未磬,而五觥又至,侍人才子,推杯换盏,笑语相和,猜拳掷令,红月、粉月二人,共唱莺莺自赴佳期,真是个词出佳人,洪生称羡,众人齐呼好,春月三姐等举杯而饮,又唱出俏张生墙角会,三人共和之戏来。二美同调,单遏行,巨螺翻复,食品筋忙,日向午坐席,欢饮更阑,红烛高烧干银台,更箭已灭干铜壶,众人移步下楼,仁立院阶迎凉风,邀皎月。月出佳人,正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额外明。

    三更时分,从人散去。洪生欢欣来至洞房,春月三姐妹已坐床等待。秀梅又拿来美酒,斟了四杯。四人举杯同庆同贺,酒下肚内。三姊妹粉面红晕,好似三朵笑开的桃花,美艳动听。

    洪生抱过红月,在那红烫的面颊上,轻轻吮了几口,又咂其香腮,又亲其粉颈。亲热了一阵,洪生按捺不住,骚发发的春心,尘柄直挺挺竖起。春月卸去彵衣,粉月本身褪了精光,洪生便提起粉月两腿,抽送起来,春月已除去了衣服,与红月搂在一起,研研擦擦,哼哼唧唧。大约弄了一个时辰,粉月便丢了。洪生便又搂过红月,放在床上,分隔两腿肆意弄了起来。弄得红月咿咿呀呀哼个不停,足足有三千多回,红月丢了阴精,芳才放了。洪生又搂过春月,顺势仰在床上,尘柄竖立,春月骑在身上,将屄穴儿对准,又桩了起来,不时把腰肢乱摆,又弄有一个多时辰,二人芳才对泄。遂四人相拥抱,美美睡去。

    回头再说富康,日夜与寒玉,长妈咪欢爱,亦甚是快活,不料,长妈咪来此刚满三月,突暴病而亡。时年三十三岁,富康、寒玉好不伤感,择地葬了,日后便与寒玉恩爱过活,亦算快活。

    从此,洪生与春月三姐妹倍加恩爱,富康与寒玉亦是相爱。书说至此,便算结了。人间男欢女爱,莫过干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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