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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孽欲凡尘十一茫途难测陡来雨十二知难不退心未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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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妖者24//3首发于xiaoshu字数:475***********************************关于上一章前面说的话,其实我只不过打算在剧情方面多点武侠,其余的我会照我原来想法写下去,后面的肉戏是不会少的。www.luanhen.com

    抽了不少空余时间,但是还是写得比较慢。大家不要催我,急不来的。

    ***********************************第十一章〖茫途难测陡来雨〗最近忧心的事情接踵而至,让秦罗敏有点缓不过神来,想到明日天儿洛儿就要去衡山了,心里也有一阵不安。

    下午,秦罗敏把天儿洛儿叫到房间来,交代一些事情。

    “天儿,这是你祖父曾经用过的剑,现在你带着吧。你祖父虽然武功不是特别好,但也有一副侠肝义胆,你今后行走江湖不可做背弃道义之事。”秦罗敏拿起桌上两柄剑之中的一柄,一脸正色,对天之说道。

    “为何祖父的剑他自己没带着?”天之接过长剑,好奇问道。

    “这是他以前爱用的剑,只不过后来有位江湖朋友送了他一柄好剑,便不再用这柄了。”秦罗敏答道。

    天之抚摸着有青铜纹印的剑柄,剑柄末端是个鹰首。天之拔剑出鞘,剑身铮亮锋芒,看得出是把好剑。

    “洛儿,我给你的这柄剑,是娘以前用的,以后就给你用吧。”

    “好,这剑倒的确像是女子用的。”洛之接过细剑,说道。

    “天儿,你去找张一,让他带你去镇上选两匹好马,不对,是三匹。”秦罗敏对天之说道。

    天之答应,便出门了。

    “洛儿,我有话对你说,你要牢记。”秦罗敏说。

    “有什么事,娘。”洛之发现秦罗敏有话要单独与她说,顿时好奇。

    “你觉得表哥这个人怎么样?”秦罗敏问道。

    “怎么样?他是表哥啊。”

    “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你知道吗?”秦罗敏认真地对洛之说道。

    “娘为什么要说这个?”洛之不解。

    “洛儿你聪慧敏感,肯定是知道,对不对?”

    “是……”

    “听娘的话,千万不要跟他有太多瓜葛,知道吗?”

    “娘,我已经是天之的妻子,这个我自然知道,怎么你说得这么严重?”

    “只是提醒你,李皖这孩子有点心术不正,我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心术不正?好,我知道了。”洛之轻轻点头,明白秦罗敏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秦罗敏会这样说。

    秦罗敏思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叶懿君,要她注意一下,但觉这事跟叶懿君不好说,况且李皖他应该是无望博得叶懿君的放心,若是他当真会做出极端之事,也不是现在说几句话能预防的,只得在心里空叹李皖太过淫邪。

    “娘不用太思恋我们,我们冬天就会来一趟,到时我们一起过年,吃年糕。”

    “但愿如此,不过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们可别惹出祸端来就好。”秦罗敏轻笑。

    洛之跑到秦罗敏背后,给娘捏肩捶背,说:“娘,你开心点,整个人都漂亮多了!”

    “洛儿,又逗娘开心。”秦罗敏笑到。

    洛之又说:“对了,今天大姨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难不成表哥要走了,大姨伤心成那样?”

    秦罗敏若有所思,说:“大姨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忽然又想到什么事,秦罗敏又对洛之说:“洛儿,你可曾想过了解自己的身世?”

    洛之歪头思,说:“我的身世?不愿去想,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秦罗敏淡淡一笑。

    天之第一次离开家出远门,以前最远也就是去城里外公家,而且才几个时辰的路程。这次去衡山要走很远的路,还要待好几个月才来,心中既有不安又有期待。娘说得对,平时自己太懒了,这次去衡山要学点本事来,想到自己还有块无价之宝的黑玉,心中窃喜,这宝贝是时候大显神通了。

    一路走过清木镇,有不少熟人打招呼,问自己去哪,天之如实相告。

    赵洛之这样的大美人,镇上的人自然都知道,叶懿君则更是让路人惊艳,这也在常理之中,不论到哪里,这样的目光也不会少。

    很快,一行人骑出了清木镇,叶懿君骑着白马走在前面,手里牵着后侧一匹马,五花大绑的门派叛徒趴在马背上,李皖也骑着一匹马走在叶懿君旁边,天之和洛之在后面并骑着。

    李皖一直想方设法亲近叶懿君,天之洛之都看得明白。

    天之向洛之慢慢凑过来,轻声说:“洛儿,你觉不觉得李皖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洛之说:“像叶姐姐这样的美人,一般的男人都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

    “我的好娘子是在吃醋吗?”

    “你还没答我呢。”

    天之思怎么答才好,想到自己那块宝玉,便说:“喜欢是喜欢,可是跟对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就像我喜欢一块美玉,美玉的晶莹透亮让我看不厌,浑然而无瑕疵让我赞叹,现在我对叶姐姐的喜欢就是这种,这是人之常情。”

    “你有情,心意尽全。莫骗我,撑假面。若实在喜欢,换谁也难劝。春山摇,秋波转,望待我情义不减。”洛之唱起了小曲,声音悦耳。

    “唱得真好,不过,我就让你这么担心吗,以至于‘望待我情义不减’?”

    天之不禁莞尔一笑,想不到洛儿如此看得开,那句“望待我情义不减”让他好生感动。

    “我知道很多事情强求不得,倘若你以后对她的感觉已经不止是这个地步了呢?”

    “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你以前还说过同意我娶她呢。况且你已经都唱出来了,我赞同你的想法。”

    “你若是对我一心一意,那倒是好,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若是叶姐姐能嫁给你,我倒是喜欢,还有,你要是以后看上其他姑娘了,可得告诉我。”

    “我既没本事,又没才华,至少武功和文采都比不上洛儿你,也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不知道为何洛儿你说得我像个折柳攀花的风流公子一般。”

    洛之嫣然一笑,说:“这么一说,你还真是个酒囊饭袋。”

    “可我的好洛儿偏偏就喜欢我这个酒囊饭袋。”天之也笑起来,又说:“还有,你也还没答我呢。”

    “那要看什么情形了,就如你现在对于叶姐姐这般,我可不吃醋。”

    “我是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其实天之原本想问的是李皖的事,谁知道洛儿还在计较这个。

    “既然叶姐姐是块美玉,那表哥喜欢她也正常啊。”

    “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不也想吃吗。”

    “我像癞蛤蟆吗?”

    “不像。”洛儿平静的说。

    “果然夫妻所见略同啊!好洛儿!”天之不禁得意,打趣说道。

    “我当然觉得不像,因为我觉得你根本就是!”洛之笑出声来。

    “那我吃到你这只美味的大天鹅了”天之侧探身子,伸长脖子作势要来亲洛之。

    “相公,光天化日的……”洛之避开,低声说道。

    “话说来,难道不是么?”

    “你是说他没你生得俊俏么?”

    “我知道人不可貌相,但是他品行也不好啊。”

    “不知道谁刚才还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呢,现在又来数落别人。”洛之娇笑,却想起了秦罗敏对她说的话,暗叹表哥李皖的确是个心术不正的好色之徒。

    此时天之两人发觉已经离叶懿君他们稍远,遂驾马跟上。

    一行人骑了一整天,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却四处无村落,不见一间房屋,借着月光又行了半个时辰,还是荒郊野岭,几人只好找了个平坦的地方生起火来。

    天之抱了一堆干柴放在火堆旁边,坐下叹道:“第一天就要睡草皮啊,看来以后的路也不好走。”

    “地为床,天为被,也不错啊,挺凉快的。”洛之说得轻松。

    叶懿君把叛徒绑好在一颗树上,走了过来。

    天之看见叶懿君过来便问道:“叶姐姐,你来的时候不是这条路吗?怎么不知道这里荒无人烟呢?”

    叶懿君望了望天之,说:“来的时候我是一个人,我的白马丁霜日行八里,这段路很快就过去了,没留意。”

    天之想了想,又问道:“如果叶姐姐用轻功呢?”

    叶懿君答道:“我用轻功的话,从衡山到清木镇,加上歇息的时间应该要用五天的时间,”

    天之说道:“那叶姐姐轻功一定很好吧?”

    叶懿君说:“一般般,顶尖的武林高手这段路程用一天就行了。”

    “哦,那我真得把轻功学好,想娘的时候就去看看。”天之笑着说。

    叶懿君笑了笑,说:“未经允许,是不能随便下山出行的,最多在山脚周围逛逛。”

    洛之在一旁听了,问道:“哦?那我们冬天家过年也不准么?”

    叶懿君说:“跟师傅说的话,应当是可以。”

    这时洛之拿了点干粮,朝那位被绑在树上的叛徒走去,天之自然知道善心泛滥的洛儿要做什么。

    叛徒背靠树,双手环树反绑在后面,双脚也被绑着,神态憔悴,趴在马背上颠簸一天,应该挺难受的,却没听他抱怨。

    虽然天之洛之问过,但是叶懿君没有说这叛徒犯了什么错。

    洛之拿起一块干馒头朝叛徒嘴上递去,叛徒用那略微凄厉的眼神看了看洛之,张开了嘴,洛之很细心地慢慢喂他,看得天之都有点不舒服,她以前只这样喂过天之还有小孩子。洛之喂叛徒吃完整整两个馒头,又拿来水袋让他张开嘴倒水给他喝,之后没有看洛之,低声说了句感谢,天之能听出他的诚恳。

    暮色四,火萤流照,朗月皎洁如画,繁星泛动,晚风萧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如此夏夜美景,天之几乎都舍不得立即睡觉,在他人面前跟洛儿卿卿我我又不太好,就去散步一会吧。

    这时洛儿却也一并来了,月光洒落在她被徐徐夜风吹起的耳根发丝上,天之觉得洛儿是如此的美,静静地望着她,洛儿也看着天之,笑了,挽起天之一只手,一并漫步。

    此时两人都倍感心旷神怡,没有说话,享受着幸福的宁静。

    天蒙蒙亮,一行人便再次起身赶路。

    当李皖正要把那叛徒扶上马背,洛之说:“为何不让他自己骑马,这样我们赶路也快点。”

    李皖说:“洛儿表妹,这样一来,那他想逃跑不是方便了?”

    “让他骑马在中间,两人在前领路,两人在后看着,应该没问题吧。”洛之说。

    “是啊,大不了把他双手绑着,又不碍着驾马。”天之也说道。

    “你哪知道他会不会骑着骑着就突然策马逃跑?”李皖对天之扬了扬下巴,神态和语气都略微透露轻蔑。

    李皖说起来话来就是一副他什么都对的样子,天之甚是反感。

    叶懿君开口了,说:“这个意不错,把他双手绑着,让他骑马。”

    李皖笑着应道:“那就照叶姑娘说的。”

    一行人就这样赶路,速度着实快了不少。那叛徒也老实,没有任何多余举动。

    然而不多时,一大片乌云悄然接近,正当盛夏,这雨说来就来,乌云未到头顶,毛毛小雨洒将下来。奈何这荒郊野岭全无避雨的地方,在这条荒野小径上,一行人只得加快速度。

    天之感觉身上衣物越来越湿,冷风细雨打在脸上,甚是不逸,喃喃自语:“骑这么快做什么呢,前方不照样有雨?”

    洛之觉得有趣,笑起来,说:“你倒是在书上看过一个故事,那人你说的话跟你一样。”

    “难道不对么,这雨说来就来,避不过,躲不开,还不如慢慢骑。”

    “纵然前方风雨避不过,躲不开,那也得走啊,谁知道这雨会下多久,谁知道前面有没有避雨的地方呢。”

    天之自嘲一笑,策马跟上。

    一行人快行不久,总算是看到了一家客栈,便下马进店。

    几人一进门,立马引来店内稀稀落落几位客人惊叹的目光。此时叶懿君和赵洛之两位美人都被细雨淋湿,湿衫紧贴肌肤,幽谷峰峦高低有致,**曲线玲珑浮凸,双峰那两粒突起若隐若现,这番景象怎能不让人遐想连篇,血脉贲张。

    在几道火热的视线下,叶懿君镇静地向店家要了一间房,并吩咐将饭菜送来房间。

    几人跟着小二从大堂进里屋,天之感觉到堂内角落有两道视线始终盯着他们,便小心望去,发现那桌上一个衣着华贵,相貌俊朗的年轻人一直盯着叶懿君和赵洛之,旁边还坐着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长者,却盯着那叛徒。

    叶懿君点了叛徒的穴道,让各人轮流在屏风后面换衣裳,打算待雨停了继续赶路。

    不多时,店小二送来饭菜,出去之时正要关门,却有一人来到门前,示意店小二先走,便进了屋。

    来人正是刚才盯着他们看的那年轻男子,只见他大概二十五六岁年纪,轻裘缓带,面目俊朗,神态安然大度,身上服饰打扮,俨然是一位富贵公子。

    那年轻男子笑着看了看叶懿君和赵洛之两人,对叶懿君说:“叶女侠,真是有缘啊,我们又见面了。”

    叶懿君冷冷道:“你怎么在这里?想干什么?”

    年轻男子说:“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当然应该再续佳缘,不如我们喝酒谈天,可好?”

    叶懿君说:“谁跟你有缘?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到底有什么事?。”

    年轻男子仍旧轻笑,说:“叶女侠不要如此巨人千里之外,上次我家小妹多有冒犯,叶女侠见谅,不如让我代劳帮你把叛徒带到衡山,作为赔礼,怎么样?”

    “不用了,这是我们衡山派内事,与你无关,你去给你那无赖妹妹两巴掌就算是赔礼了。”叶懿君毫不客气。

    “哼!小丫头好大脾气。”这时,门外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屋内各人都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口又进来一人,正是与年轻男子同桌二坐的那中年男人,他身着一席黑色长袍,身材精瘦,步伐轻盈有力,眼角微垂,目光却炯炯有神,背负一柄长剑,左手背在腰后,一副长者模样。

    清瘦中年长者厉眼正视叶懿君说:“小丫头,我侄儿好气与你说话,你却这般无理,你若是不好好赔礼道歉,休怪我不客气。”

    叶懿君仍旧冷眼相对,说:“我怎么无理也比不上你侄女,况且你侄女无理在先。”

    中年长者说:“我侄女性情刁蛮,她若是得罪了你,你却为何将脾气发在我侄儿身上。”

    天之等人发觉来者不善,却不敢插话。

    “你侄子助纣为虐,也没好到哪去。”

    “我那任性侄女,我会好好教导。可是我乖侄一番好意,你为何不接受?”

    中年长者说完,看了看靠在墙角的叛徒。

    “这是我们衡山派内事,怎能交与外人处理。况且你们魔教中人作恶多端,凭什么要我与你们以礼相待!”

    中年长者顿时面露愠色,道:“哼!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今天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说完,中年长者便大步向靠在墙角的叛徒走来,叶懿君拦住去路,拔剑出鞘,向他刺去,那中年长者身子侧转,轻松躲过,右手上扬,欲去打叶懿君持剑右手,叶懿君立马使出一招“环峰雁”,身子急速右转,顺着力道转身挥剑横劈。中年长者没料到叶懿君反应和身速会有这么快,依她的速度和力道看来,若是向上打去的右手现在收,怕是来不及躲开还会被她的剑斩断手筋,中年长者一蹬脚,干脆腾空翻身向后跃去,叶懿君的剑正好从他头下横过,削断一撮发丝。中年长者顿时大怒,双脚刚着地便抽出背后长剑,说:“你若再不识好歹,便流点血祭我“紫罡”宝剑吧。”

    只见那“紫罡”剑身通体淡紫,寒光煞人,锋芒毕露。

    此时年轻男子说道:“二叔息怒。”

    中年长者厉声说道:“还不去把那厮拖走!”

    年轻男子会意,待中年长者与叶懿君再次打斗起来,便欲接近那叛徒。天之洛之拔剑,挡住他,李皖见了,也拔出剑,站在两人身边。

    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天之洛之两人面面相觑。

    天之洛之两人没有实战经验,一时之间不敢出手,只是用剑指着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不知道三人武功如何,也不敢动交锋。

    四人对峙片刻,李皖向年轻男子侧面缓缓移步,年轻男子只好退到门口。

    房间太小,不适打斗。

    “砰”的一声,房间里的木桌被中年长者的剑劈成两半,自中年长者拔剑开始,叶懿君便一直处于下风,左闪右躲,勉强支持,几招之下就被中年长者逼到天之洛之李皖三人处。中年长者已经到了叛徒那里。

    叶懿君发觉事情不简单,他们的用意似乎在那叛徒身上,自己捉拿门派叛徒的事情倒是没有刻意对外隐瞒,可是叛徒做了什么事却是保密的,难道他们知道这事?

    正当叶懿君苦恼的时候,门外出现一个矫健靓丽的身姿,然后又是一阵清脆声音传来:“想不到武功高强的终史如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传出去定当让人笑话,你是觉得通天教的名声还不够糟么?”

    叶懿君大喜,唤道:“娘,你来了!”

    众人齐齐望去,顿时眼前一亮。但见这位美妇人风姿绰约,看来约莫二十七八岁,手里握着一把细剑,腰带上插着一支做工精美的九节紫竹洞箫。螓首白净饱满,蛾眉细长秀丽,一双凤眼既显聪颖又含妩媚,娇靥白里透红,气色红润。

    琼鼻直挺,朱唇薄厚适宜,棱角分明,并非小家碧玉软弱女儿态,却另有一番性感风情。酥胸成熟丰满,挺拔傲人,纤腰曼妙,臀部丰美挺翘。不知情的人着实料想不到,如此艳丽美人就是叶懿君的亲生母亲。

    终史如先是一怔,随后收起“紫罡”剑,说:“原来是人称“书剑医萧”中的医萧侯雪齐,在下想跟令嫒讨个说法,只不过她实在言语无理,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况且你看令嫒好端端的,倒是老夫差点被她伤到。”

    侯雪齐看了看女儿叶懿君,说:“那我就替小女给你赔礼了,也多谢终长老手下留情,只是不知道终长老要讨什么说法以至于拔剑相逼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看在侯女侠的份上,就小事化无吧。”终史如说完就要出去。

    终史如擦身而过,侯雪齐礼貌点头,说:“不送!”

    年轻男子看了看侯雪齐,感到惊奇,跟在终史如后面离去。

    赵天之三人非常惊喜,料想叶懿君的母亲能力不凡。

    叶懿君问:“娘,你怎么来了?”

    侯雪齐先是扫视了天之洛之李皖三人,对叶懿君说:“这事等会儿再说吧,先告诉我他们是谁。”

    侯雪齐话刚落音,洛之便说:“伯母,我叫赵洛之,我娘是你同门师妹秦罗敏。”

    侯雪齐甚感惊喜,对天之说:“原来是秦师妹的子女,那你就是赵天之吧。

    两姊都长这么大了,看着眼熟却又认不出来,上次我见到你们俩的时候,你们才十二三岁。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们呢,看来你们已经不记得我了。”

    “原来那时候你就见过我们,只是我的确想不起来了。”天之觉得侯雪齐很亲切。

    侯雪齐笑了笑,说道:“上次我来的时候,只是稍微停留了片刻,无怪你们印象不深。还有你这剑……我倒是想起来了,是你祖父的吧,我以前也见过。你祖父来了么?”

    天之摇摇头。

    李皖一直盯着侯雪齐猛瞧,侯雪齐和蔼地笑着,问他:“你呢?”

    李皖答道:“我叫李皖,是他们的表哥。”

    侯雪齐又问:“那你们此次出行是为何事?”

    洛之答道:“我们想拜叶伯父为师,希望你们收纳。”

    侯雪齐始终笑盈盈的,眼里满是亲切,说:“我大概猜到你们是来衡山学武的,既然如此,我和叶达又怎么会拒绝,那你们就叫我师娘吧。”

    听侯雪齐这么说,三人都欢喜,洛之首先跪下,唤侯雪齐为师娘,天之和李皖也照做,侯雪齐连忙叫他们起来。

    李皖说:“师娘不仅貌美如花,而且武功也一定很高强,一来就把那两个找麻烦的吓跑了。”

    “李皖,以后不能这样说话,要尊重师长,懂吗?”侯雪齐稍微收起笑容。

    李皖正经应道。

    侯雪齐又说:“那年长的叫终史如,是魔教教终同的,那年轻的是终同的儿子,叫终成。终史如的武功想胜我很难,终成却不及懿君,终史如很精明,自然不会无谓死斗,否则达不到目的还会把事情闹大。还有,懿君你刚才若是客气点,终史如顾及面子,也不会贸然与你一个晚辈拔剑动手。你以后行走江湖不应该总是这般血气方刚,否则可要吃亏。你们三个也要记着。”

    天之三人点点头。

    洛之问:“为什么叫他们魔教?”

    侯雪齐说:“通天教多行不义,我们武林正派人士称他们为魔教。其他具体事情,坐下来说吧,哎……这桌子坏了,去我房间。”

    叶懿君不放心把叛徒一人放在屋里,于是把他也拖过去。

    众人坐下,侯雪齐说:“懿君,本来我想到你这一去比预想中的久,怕你出事,便出来找你。谁知道下起雨来,我只好在这里要了间房暂且歇息,然后发现这里有大响动,就来了。只是奇怪通天教的高手怎么出现在这偏僻地方。”

    叶懿君说:“娘,他们似乎是冲着这逆徒来的。”

    侯雪齐皱眉,看了看赵天之等人,对叶懿君说:“是么?难道他们知道……你会不会不小心透露了口风?”

    “没有,我绝对没有跟任何人提到此事。”叶懿君口气坚决。

    侯雪齐说:“其实我进客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刻意躲着他们,不想节外生枝。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们尽快赶路才行,只是这雨怎么还不停。”

    天之三人又跟侯雪齐闲谈一阵,相互有了一定的了解。

    侯雪齐是现今衡山派掌门于义扬的第三个徒,和大师兄叶达是夫妻。叶达剑法精练,还写得一手好字,侯雪齐医术高明,又擅长吹奏洞箫。所以叶达侯雪齐夫妻两人被江湖人称“书剑医萧”。

    这时叶懿君起身,说:“娘,我还有事要说,去我那个房间吧。”

    侯雪齐好奇,在其他三人的疑惑目光下随着叶懿君出了门。

    “懿君,是关于《祝赤金烈决》下落的事吗?”侯雪齐问道。

    “不是,是秦师姐的事,她有求于你,想靠你的医术帮她,要你速速前去。”

    “出了什么事?有人得了重症还是中了毒?”侯雪齐听皱眉问道。

    “她不告诉我,也不准我告诉其他人,包括天之他们。应该是比较紧急的事情,要你尽快去。”

    侯雪齐思一会儿,说:“那我现在就火速赶去,这里离清木镇也不远了。”

    “这雨依旧是没有要停的样子,看来我们今晚也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只是我怕你走了之后那叔侄两人再来。”

    “以我的轻功全速赶路的话,若不多停留,天黑不多时就可以来,就看罗敏妹妹要我帮的什么忙了。终史如他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时候单独离开,你们不要同时尽数露面,饭菜叫小二送房间来,你好好看着那叛徒。”

    “好,我知道了。”

    “对了,被偷的《祝赤金烈决》有下落了吗?”

    “没有,应该是被藏起来了,而且他死活不说藏在哪里,先把他交给师傅再说吧。”

    “好,暂时就这样,我先去了。”侯雪齐说完便出门纵身跃起,消失在茫茫细雨之中。

    第十二章〖知难不退心未甘〗李皖离开之后,秦慕依本想打算家,秦罗敏希望她留下来住几天,秦慕依心情失落,觉得和妹妹处几天也好,便一起来到秦罗敏婆婆这里。

    秦罗敏和婆婆以及秦慕依一进门,何光头便迎了上来,向三位问好,又偷偷看了秦慕依一眼。老夫人吩咐何光头沏茶,何光头照做。

    何光头递上茶杯,问:“老夫人,为何不见少爷和少夫人?”

    “唉……我那宝贝孙子和孙女去衡山学艺了。”老夫人悲叹。

    何光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老夫人感到难过,又客套地向秦慕依问道:“李夫人,您的爱子这次为何没一同来呢?”

    秦慕依端起茶杯,也不看何光头一眼,冷冷答道:“也去衡山了。”

    何光头点点头。

    秦罗敏不想看到何光头,也不插话,一见到他,秦罗敏心中的耻辱就涌上来,何光头那副德行现在看来是那么恶心,令秦罗敏厌恶。

    一整天秦罗敏秦慕依姐妹几乎都腻在一起,直到傍晚的时候,秦慕依上楼去了,老夫人在厨房烧菜,秦罗敏帮了婆婆一点忙之后,来厨房侧边浇花。何光头终于有机会接近秦罗敏了,悄悄来到秦罗敏后面,一只手按在秦罗敏挺翘的美臀上面。

    秦罗敏轻声惊叫,慌忙转身,打掉那只恶心的瘦手,低声怒道:“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跟夫人亲热啊。”何光头无耻地说道。

    “你真是色胆包天!休要胡来!”

    “老夫人的毒快发了,难道你不想要我的药吗?”何光头一边说着一只手朝秦罗敏胸部伸去。

    听了这话,秦罗敏甚感恼怒,重重拨开何光头的手,低声怒道:“无耻小人,我已经另外答应你一件事作为条件,你若如此言而无信,那我也不冀望你能完全解我婆婆的毒,我不会永远受你威胁!”

    何光头发现秦罗敏真是很难对付,她非常聪明,同时内心比一般女人都要坚强,何光头甚至怀疑秦罗敏是有意让她儿女离开的,如此一来,何光头便没机会在她儿女身上下药来威胁她。而且何光头也发觉用淫秽下流的话羞辱她只会适得其反,激起她内心难以除去的羞耻感,令她更加抗拒。

    “哦?我差点忘了,那明天就让小兰来吧。今晚我给老夫人服药,延缓毒性发作时间。”

    此时,秦罗敏忽然感到一阵慌乱,这对奸夫淫妇会不会在这里乱来?怪自己当时答应的时候没考虑到,只怕考虑到了也无法拒绝,秦罗敏只好对何光头说:“那就这样,你不要再得寸进尺,而且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胡来。”

    何光头点头说是,心里却另有打算。

    到了晚上,秦罗敏秦慕依姐妹一起上床睡觉,姐妹两人像以往一样聊天。

    “姐姐,家里怎么样啊,父亲果真如你说得身体那么好吗?”

    “爹身体是很好,仍旧每天锻炼,就是动怒不得。上次五喝醉酒打伤了城里陈员外的大公子,结果陈员外找上门来,爹再三道谢之后,大发雷霆,训斥六的时候竟然昏倒了,郎中说父亲肝阳上亢,风火内生,气血逆乱。要阴阳调息,滋补肝肾,动怒不得。”

    “哦,但是爹他脾气可不怎么好啊。”

    “是啊,不过听郎中这么一说,现在倒也和气了,常事平心以待。”

    “那就好,什么时候我也该家里看看了。”秦罗敏长呼一口气。

    “妹妹,你婆婆家就只有一个老仆吗?”

    “嗯,本来是有一个丫鬟的,不久前走了。不过可能明天会来一个新的丫鬟。”

    “是么,那倒好,不然只有一个老头怎么服侍你和你婆婆,况且看他贼头鼠眼的,怎么当了你婆婆家仆人。”

    “他懂医术,我婆婆身体又不太好,所以留着他有点用。”提到何光头,秦罗敏不舒服,不想说那么多。

    自从发现姐姐跟儿子**的事情之后,秦罗敏一直心中不畅,她很想弄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她甚至有当面质问秦慕依的冲动,但是她发现姐姐秦慕依始终跟往常一样,不禁让秦罗敏怀疑自己看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次日上午,何光头领着一位年轻少妇来,走到老夫人面前,何光头说:“老夫人,她就是我为您找的丫鬟,她平常的家务她都能做,会烧菜煮饭,擅长针线活。”

    少妇笑着向老夫人低头致意,说:“小女子平时做点针线活,丈夫打渔为生,勉强维持生计。这位大叔采药的时候来我家讨水喝,便问我是否愿意来老夫人家做丫鬟,我求之不得,希望老夫人收留。”

    老夫人端详着这位少妇,点点头,问:“原来何光头说的就是你啊,你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

    “我今年二十二岁,叫我小兰就可以了。”少妇口齿清晰,语气平和。

    “你要做的可不止洗衣做饭,做得来吗?”

    “没问题,老夫人。”

    “好,罗敏,你看怎么样?”婆婆冲小兰点点头,又向秦罗敏问道。

    秦罗敏自然知道这年轻少妇什么来历,听到她称何光头大叔的时候,秦罗敏心里也觉讽刺。当下抬头细看,发现她眉目清秀,皮肤白皙,身段苗条,笑容可掬,谈吐之间也温和得体,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的淫荡春情,秦罗敏实在难以将她和“荡妇”两字联系起来。

    秦罗敏向婆婆点点头,对小兰说:“好好服侍我婆婆吧。”

    小兰向老夫人和秦罗敏鞠躬,连说感谢。

    秦罗敏随后又对婆婆说:“给她何光头一样的工钱吧。”

    婆婆点头,没有反对,秦慕依只是在一旁喝茶看着。

    秦罗敏领小兰进屋,一边走一边细心吩咐她要做的事,来到给以前那位丫鬟住的房间时,秦罗敏告诉她以后她住这间房,又问她:“你没带衣物吗?”

    “我家就在附近,我打算多去服侍相公,帮他烧饭做菜,每隔两天就家睡一次,今晚我家睡,明天再拿点衣物来。”小兰答。

    “嗯,好。”秦罗敏理解,也同意她的做法,可这时忽然又有另外一种想法,说:“不如你每晚都去睡吧,你帮我婆婆做完晚饭,就可以家帮你相公烧饭做菜,隔天早上你早点来就行,怎么样?”

    “夫人,这样当真适吗?”小兰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他一个大汉估计做饭都是问题,既然你家很近,你就多陪陪你相公吧,而且你的工钱还是跟何光头一样,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行。”

    “是,谢谢夫人,我一定尽心服侍夫人和老夫人,谢谢夫人。”小兰语气透露着感激,一再鞠躬。

    秦罗敏将自己的安排告诉婆婆,婆婆也并无异议,说听秦罗敏的,秦慕依则说妹妹对下人好过头了。

    中午小兰做饭,她做事很麻利,秦罗敏看在眼里,而且饭菜确实做得很可口,婆婆高兴,说何光头眼光不错,看小兰她像是个贤惠勤奋的妻子,雇她当丫鬟很适。如果不知道她与何光头的通奸之事,秦罗敏对婆婆的看法是再认同不过了。

    “侯师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张一怎么不给你打伞呢,看你全身都湿透了。”秦罗敏关好里屋的门,对侯雪齐说。

    “不碍事,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淋湿了,多亏你家马夫带我来这里找到你。

    师妹不是有要紧事需要我帮忙么?”侯雪齐全身湿透了,却满不在乎。

    “确实是要紧事,可是师姐你不用急于这一时,等雨停了再来也好。”

    “我也是有急事,得速来速,若此时不尽快赶来,只怕就再等上一段时间才能来了,到时怕误了你的事。你快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哎……我婆婆中了一种毒,手肘处有一条血线,下毒之人告诉我说,待一段时日之后若是没有解药,我婆婆就会……”

    侯雪齐惊疑,思片刻,问道:“下毒之人跟你婆婆或者跟你有什么过节?

    他这么做,又告诉你这些,那应当是想要挟你。”

    “师姐说得没错,他是想威胁我,但是……其他事的你莫问了,你快帮我婆婆解毒吧。”

    侯雪齐抬眼瞧了下秦罗敏,说:“下毒之人对这种毒还说过什么?”

    “他说中毒之后的几天我婆婆手肘处的血脉会发黑,到了毒性发作的前几天,那颜色会变的鲜红。”

    “你再好好想想,他有没有说这毒未发作之前对人身无害。”

    “哦,这个确实有说过,他说毒发之前对人身体无碍,可是毒性一旦发作,中毒之人数个时辰就会死去。”

    “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一种毒侵入人体之后是完全无害的,再听你说的症状来看,我已经能确定这是什么情况了。这是一种非常高明的下毒方式,将毒药种在人的身体里,到了某个时候,或者在某种情况下,毒药从身体扩散开来,然后就会让人真正中毒,所以你婆婆目前并没有中毒,到底会中什么毒也不重要。这种下毒方式少有人会,而且有点麻烦,不过我恰好知道,只要知道就好办。请你婆婆进来吧,我很快就能将潜伏在她身体里的毒药弄出来。”

    何光头看清来客模样之后何光头不禁疑惑侯雪齐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他立马就明白是怎么事,他顿时觉得终究还是低估了秦罗敏。

    秦罗敏和侯雪齐以师姐妹相称,让何光头甚感意外。对于名门大派新一代的子何光头自知不是很了解,然而即使撇开在医术上和的侯雪齐那一小段渊源不说,像侯雪齐这样早已名扬江湖的早一辈人物,何光头自然是认识的。秦罗敏定然不是近来才成为衡山派子的,如果她是跟侯雪齐一辈的衡山派子,又生得这般美丽,何光头以前却没听说过,他感觉很奇怪。但是何光头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无暇想这个。

    此时何光头听见秦罗敏在大堂叫老夫人进屋,他料想侯雪齐应当知道排毒的方法,若是侯雪齐排掉老夫人身体里的毒,何光头就再也没有威胁秦罗敏的把柄,不仅原本的计划全盘泡汤,只怕之后还会被秦罗敏抓到给活剥了。

    何光头暗想,秦罗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转变,不如现在趁机逃走。可是何光头仍旧不甘心,如此一来自己可真是走投无路了,这时何光头想到了小兰。何光头连忙叫小兰进自己屋来,然后自己从柜子里迅速翻出一个小瓶。

    待小兰进来之后,何光头对她说:“小兰,现在我老命难保了,我求你帮我个忙。”

    “到底怎么事?说得这么吓人。”小兰看着慌张的何光头,完全没明白怎么事。

    “不多说了,我现在得躲一下,但是你快帮我个忙。”

    “怎么帮?”小兰焦虑起来。

    “你把这药放茶里面,给夫人和那女人喝了就行。”

    “不行,你这什么药?夫人是个好人,我不想害她,你到底要干嘛,为什么要下药?”

    “不是害她,你听我说!这药是迷药,我不害她们,我只要那女人腰间那支竹萧,我拿着有用,不然我真是沦落天涯无去处了。”

    “到底怎么事?”

    “一下子说不清楚,我先前跟你说过我跟夫人的事,我说我有办法要挟夫人,这个女人来了之后,我就没办法了。现在夫人会杀了我,我要逃走,明白了吗。”

    “那你要那支萧做什么?”

    “告诉你也没用,你别问了,我不会害他们的。”

    小兰犹豫了一会儿,说:“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要谋财害命,还要等这时候吗。我帮你找了这么个好差事,再看在我们相好一场的份上,你现在就帮帮我吧。”

    “你帮我来当丫鬟,我也答应你条件的,况且我若帮了你,我也当不成丫鬟了。”

    “到时你就说你不知道这茶有药,夫人不会怪你的。”

    小兰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答应了。

    何光头把药给她,说:“老夫人喝没喝没关系,赵夫人和那个女人喝了就好,之后她们很快就会昏倒,到时你拿了竹萧来后门交给我。”

    何光头急促地收拾了一下东西,探头看了下大堂,秦慕依应该在楼上,他迅速来到后门等着小兰。

    很快小兰出来了,说:“那个女人喝了茶,但是赵夫人和老夫人都没喝。”

    何光头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说道:“罢了,没办法了,我先到后山躲起来。

    待那女人昏了之后,你找着机会把萧拿到来找我。”

    没等小兰应,何光头撑着伞跑了。

    雨水拍打着树叶和竹伞,竹伞油纸上的雨水不停地滴下来。何光头心里格外焦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多久,终于看见小兰来找他,此时雨已经停了。

    何光头连忙跑过去问道:“怎么样?萧呢?”

    小兰说:“那个女子已经走了,根本没有昏倒。”

    “什么?你不是看见她喝了茶吗?”

    “我是看见她喝了,当时她在老夫人肩胛和手腕扎银针……是不是你对老夫人做了什么手脚?”

    “哎……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何光头叹了口气,不清楚怎么一事,但是他知道老夫人的毒已经被排出来了,又问:“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之后呢?”

    “她好像有什么急事,夫人想留她,她却非要冒着雨出去。然后夫人就在找你,还问我知不知道你哪去了,我说我只看见你急匆匆地走了,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怕她怀疑我,就等到她让我家才出来找你。”

    何光头把刚才从屋里带出来的药瓶子全拿出来看了看,才发觉自己刚才太着急弄错了药,他不禁幻想着侯雪齐成熟动人的**娇躯。

    何光头又思了一会儿,摇头叹息,说:“哎……算了,还算好。你好好在这里干活,夫人待下人不错。”

    小兰抬眼瞧了瞧何光头,说:“你打算要去哪里?”

    何光头淫笑起来,搂住小兰,说:“怎么了,舍不得我?”

    小兰用手肘轻撞了下何光头,嗔道:“死鬼,问你正经话呢。”

    何光头一手捏住小兰的一个**,说:“我哪也不想去,其实我本来有个师傅,我的医术就是他教的,但是现在我没脸去了,如果我弄到那支竹萧还好说。

    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但是你若是不帮我,我真的沦落天涯无去处了。”

    “我还能帮你什么。继续帮你祸害赵夫人这么好的女人?你到底已经祸害多少女人了?”

    “什么祸害,我只是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然后就爱上我的大**,小兰你可是最清楚了,嘿嘿……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大**吗。”何光头用已经勃起的**隔着裤裆顶了小兰一下。

    “怎么说硬就硬,真是女人的克星。”小兰似乎被何光头火热的**融化了一样,语气顿时软了几分,又问:“你是怎么威胁夫人的?你是不是对老夫人做了什么手脚?”

    “我威胁夫人说,若是她不从我就毒死她婆婆,其他的我都说得很清楚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

    “这只是威胁,我要是有那么残忍,当初会给你丈夫治病吗?”

    “明明是你想玷污我。”

    “你起初没答应,我不还是给你丈夫治了?你们女人真是床上一套,床下一套。来,小心肝,让我再好好**你一次。”何光头说完就解下了裤头。

    “这地方怎么做?”小兰说是这么说,却伸手握住何光头的**。

    “你撑着树,我在后面**你。”

    “哎呀,树叶上有雨水。”这时候树叶上正好一滴雨水打在小兰脖子上。

    “那你站稳了,不扶着树,撅起屁股。”何光头明白,若是小兰用手撑着树,到时候会把树叶上的雨水摇下来。

    小兰依言,把裤子脱到脚裸处,撅起屁股等着何光头**弄。

    “腿再稍微下弯一下,我够不着。”

    小兰照做。

    “想来我们还没在外面**过呢,不过我**我家赵夫人就是在这树林里**的。”

    何光头将**抵在小兰肉屄上,得意地说道。

    “嗯啊……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就被你这样祸害了。”

    “哈哈,你不知道她流了多少水,比你还多,被我**得死去活来的,不知道多爽。”何光头捧着小兰屁股,**已经插了进去。

    “嗯……哦……别太用力……我站不稳……啊……啊……”

    “这样**也不错!”何光头往前靠了下,往后拉住小兰一只手,另一只手扶住小兰腰部,用力挺动起来。

    “啊……老东西……啊……好大……哦……哦……”小兰没被拉住的手撑着自己膝盖,身子被**得往前一挺一挺,然后又自发往后送,迎接下一次冲击。

    何光头的**在小兰湿润的肉屄里长出直入,硕大棒身将小兰的肉穴口撑出一个环形。

    “你要在这里好好干,不要被夫人解雇了,我还需要你帮我忙。”

    “嗯啊……你要我背着良心……啊……啊……帮你祸……啊……轻点……”

    “反正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而且你答应过我。”

    “你……啊……啊……哦……你……噢……轻……点……”

    “你现在的工钱比原来你和你渔夫丈夫赚的加起来都多。难道我帮你找了个这么好差事,你就不管我死活了?难道我们一起快活那么多次,你就一点情义都没有?”

    何光头语气加重,动作也加大力度。

    “噢……好……好……啊……但是……我不能帮你做太缺德的事……啊……”

    **顺着小兰大腿流下来。

    “好,还是小兰好,现在能帮我的也就只有你了,我还真舍不得你!”

    “嗯……那你缓点……啊……哦……我腿酸了……”

    “下雨真是麻烦,下次等你丈夫打渔去了,我去你家好好**你……”

    “别……啊……我现在当丫鬟了……不能……不能那么早家……嗯……”

    “也是,看来我非得把秦罗敏**服不可!”

    “啊……快了……快了……就这样……啊……”小兰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

    不久小兰腿一哆嗦,**了。

    “我还没完事呢。”

    “嗯……老东西,你太厉害了,让我歇歇……不行,我还要家。”小兰喘着气说。

    “哎……那好,你帮我添出来。”

    小兰转身白了何光头一眼,蹲下身子将何光头的沾满**的粗大**含住,又吸又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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