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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倩影卷02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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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哥哥,你答应我一件事黄昏,残阳如血。m4xs.com

    这是一道终年不见底的峡谷,名为“狼道”峡谷底野草蔓生,起码有半人高。

    高密的野草丛中,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搂抱着躺在野草丛中,女人趴睡在男人身上,男人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乾掉。

    此时,女人的身体动了动,醒转过来,哭喊道:“大哥,醒醒啊!我是月儿!”

    不论小月如何呼唤,依然不见杨孤鸿醒转过来。

    蓦地,小月感到杨孤鸿胸前的心跳依旧,将手儿伸到他的鼻孔处,泪脸忽然绽放了春花般的笑容。

    她用衣袖擦去杨孤鸿脸上的血迹,俯首下去,两片红唇贴在他那没有血色的双唇上,久久才分开。

    杨孤鸿闷哼一声,睁开眼,看见身上的小月,激动得流出眼泪。

    小月没死,他也没死!

    在小月被震飞出去的那刻,他想都不想,就爆发出闪电之足,往小月箭射过去,哪还管得了生死?

    他多怕小月死去啊!

    如今小月和他都活着,他喜极而泣。

    他把这奇迹归功于他的临危不惧,在他抱着小月往下急坠时,他努力地控制身体的平衡,让自己的背脊先着地,在背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他运功把冲撞之劲压在体内,尽量不让巨大的冲撞之劲传到小月的娇体。

    就在那一瞬间,他狂喷一口血,晕了过去。

    其实,他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若不是他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在危急之时自动汹涌而出,护住他的身体和心脉,他早就粉身碎骨、五脏成泥了,哪还能躺在这里美美地想东想西?

    小月狂呼道:“大哥,你醒了,月儿好高兴!”

    她的吻像雨点般落在杨孤鸿苍白的脸上。

    杨孤鸿抗议地道:“月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吻大哥?”

    “为什么不可以?谁规定妹妹不得吻哥哥的?哼,我偏要吻!”

    她果真再次吻得杨孤鸿全无招架之力。

    其实,他本来就全身疼痛无力了妈的,这么高掉下来,不死也成了一堆烂泥!

    杨孤鸿呻吟道:“月儿,你别压着我了,先下来,好不好?大哥快被你压死了!”

    小月突然没头没脑地道:“大哥,你好坏耶,睡着了还这样”

    杨孤鸿一惊,感觉到自己的的坚挺正顶在小月的两腿根处。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把小月推落身旁,心想,你他妈的真是大棍,对着妹妹也敢生出此种不良反应?

    他难得尴尬地道:“对不起!”

    他哪里知道,这全是他的天阳地阴之气在作怪,只因他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气灌全身,自然也就灌注到那地方,而这种真气本身带有阳的质素,所以他的阳根才会在他晕迷之时仍然坚挺无比,又由于天阳地阴之气不停地自动疗伤,生生不息地运转全身,他那东西也就坚挺如斯。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浑身不自在地道:“月儿,为何这样看着大哥?”

    小月甜甜一笑,道:“我在想,大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好看,这么会骗女孩子!”

    杨孤鸿运气把的冲动平息,道:“你是在讚赏大哥,还是在数落大哥?小妮子!”

    小月嘟着嘴道:“都有!”

    杨孤鸿休息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勉强挣扎起来,道:“月儿,你还能走吗?”

    “嗯。”

    小月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比杨孤鸿轻松多了,看来身体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她知道这全是杨孤鸿拚命保护下的结果。

    想到杨孤鸿不顾一切地救她,和她一起跌落这不知深浅的峡谷,她感动地道:“大哥,我谢谢!”

    杨孤鸿用手抚摸着她已经散落的秀发,柔声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妹妹呀!

    有什么好谢?”

    小月握着他的手,欣喜道:“大哥,我们往哪边走?”

    杨孤鸿牵着她的小手,无奈地叹道:“随便吧!走不通,再头。”

    夕阳已落,夜幕正临。

    峡谷里响着声声狼嚎,撕心裂肺。

    小月扑入杨孤鸿的怀抱,颤声道:“大哥,狼!”

    是的,他们看到了前面的峡谷,黑鸦鸦的一片,都是狼。

    凶悍的狼!

    估计有几匹。

    他们遇到了狼群!

    杨孤鸿把小月搂得紧紧的,再也不会感到以前的尴尬。

    此刻,他只有一个思想守护小月,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怀抱里的人儿,不但是他的妹妹,某种程度上,她还是他的女人!

    无论基于何种理由、处在何种关系,她都是他亲密的人儿、她都是他心里的疼!

    他坚定地道:“月儿,别怕,有大哥在!”

    他的脸上呈现一种黑铁般的冷峻,眼中射出一种烁然的光芒。

    小月颤抖的娇躯在杨孤鸿强有力的拥抱里平静下来杨孤鸿好久没有抱她抱得这么紧了,她感到杨孤鸿对她那强盛的保护欲。

    她道:“大哥,我们没有武器狼太多了!大哥,你先杀了月儿,月儿想死在大哥的怀抱,无论生与死,月儿只想在大哥的怀抱。”

    杨孤鸿心头一酸,疼惜地道:“月儿,不要怕,几只狼崽子而已,大哥把牠们全部宰了!”

    狼群潮水般涌来,把峡谷塞得满满,黑黑沉沉的无法计算数量。

    狼嚎震天!

    小月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大哥,吻我,像情人一样吻我!”

    杨孤鸿神色怪异地盯着她,久久不言语。

    小月泪流满面,道:“大哥,你连妹妹死前的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杨孤鸿猛然俯首下去重重地吻上她,她也热烈地应着。

    这两兄妹,此刻就像一只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深情拥吻狼群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狼嚎也消失了。

    整座峡谷死一般的沉寂。

    唇分!

    杨孤鸿无比坚定地道:“月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拼尽我最后的一口气,我也要你活着走出这座山谷!躲到我背后,快!”

    他拦在小月的身前,眼睛突然由黑白之色转变成血红色,全身逼射出乳白色的淡光,两手成爪,十指闪射着金黄色的金属强光!

    猛然!

    他向前俯倾下去,十道金光刺入地面,仿彿是支撑着他的庞大躯体,拉伸出一种力的扩张空间,从他的身上爆射出白炽之光。

    强光四射!

    在他俯身的瞬间,他的上空奇迹般地呈现一条血红色的光之幻龙,他的前面竟然是金黄色的火云狮虎的影像,如真似狂!

    气氛诡异。

    在极度危险的状况下、在对小月的强烈保护欲和对生命的最后挣扎的催动下,杨孤鸿的潜能发挥到人类的极致,把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精气从他的体内、他的筋脉、他的灵魂逼,幻化成形,产生此种不可思议的异常景观。

    他身上激的白炽强光,来自地泉乳的灵气的迸发。

    狼嚎再起,山谷震撼,无法数计的野狼向他们撕扑过来!

    同一时间,虎啸狮吼龙吟刺破夜空。

    杨孤鸿猛然挺身,庞大的身躯向后一仰,衣服爆碎、弹飞出去,只爪反转、掌心向前曲张,十指的金芒箭射向狼群!

    他的脸此时散发着血红色的魔光,粗壮的颈项血脉爆呈,可以看见紫黑色的血液的搏动,如同血之狂舞!

    他整个人在瞬间变得威猛绝伦,目射血光、的雄躯光芒四射,耀亮整座峡谷。

    血红的光之幻龙腾空而起,火云狮虎之巨形幻象呈扑腾之势,两只狰狞的前爪力撕万斤。

    随着杨孤鸿像魔兽般扑向狼群,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龙朝狼群俯冲直下,龙爪血张;火云狮虎之巨像扑腾前冲,金光罩往狼群。

    魔兽撕杀!

    强势发动!

    场面大乱!

    血光激射!

    血喷在天,洒落如暴雨。

    野兽之吼叫悲号,充塞、荡、震撼着整座峡谷!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杨孤鸿所过之处,无一生狼!

    血光之中,龙腾虎跃,分不清是人与野狼在撕杀,还是野兽和野兽之间的搏杀,惨烈得令人惊恐!

    仿彿一场恶梦,永不休止的屠杀,疯狂的世纪。

    血染大地!

    半个时辰后,一切归平静。

    月弯如镰刀。

    血腥味瀰漫整座峡谷,浓!

    小月哭喊着狂奔,踏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屍找杨孤鸿。在峡谷的另一头,杨孤鸿倒在狼屍的尽头处,满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还是人血。

    小月不顾一切地扑到杨孤鸿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儿不准你死!”

    杨孤鸿动了一下,无力地睁开只眼,道:“月儿,大哥很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小月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了,流着眼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满是鲜血的脸庞,自言自语地道:“你以前一直躲着我,让我以为你是讨厌月儿,原来你这么爱月儿!你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个晚上,就知道大哥和黄牛是同一个人。冷姐姐那时说起黄牛的死的时候,一点悲伤的情绪也没有,要知道黄牛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呀!后来她以为我睡着了,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出黄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还以为对大哥的熟悉是来自小时候的记忆,原来这种熟悉是来自首次佔有我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大哥你。但是,给大哥佔有,我一点都不痛苦,也不后悔,不知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很高兴。只是后来你对月儿冷淡了,月儿便觉得失落伤怀。我总想在大哥怀里撒娇,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儿,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儿佔有!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儿这辈子只爱大哥一个人,月儿的身体只接纳大哥的宠爱!大哥,你听得到月儿说话吗?”

    杨孤鸿早已经昏睡如死,哪会听得见她这些惊心动魄的告白?

    小月看看夜空,再低头看着杨孤鸿,道:“大哥,我们继续走,这次由月儿背大哥走,月儿能够的。”

    黎明时分。

    峡谷的另一头走来一群人,却是火凤和火龙等人。

    当他们来到杨孤鸿与野狼廝杀之处时,也被地上的惨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满是狼屍,却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仿彿被什么强大无比的野兽残酷地撕碎了,杂七碎八地佈满峡谷的这段地面,两端之间的距离起码有米以上。

    也就是说,至少也有几匹野狼。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竟能空手扑杀这么多野狼?

    这简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显有人做到了。

    难道是跌落下来的杨孤鸿?

    但是,许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脚功夫烂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刀,而烈阳真刀却还在李小波手里。

    花凤来众女找不到杨孤鸿的人,又不着杨孤鸿的屍体,以为他葬身狼肚了,本是已哭乾了的眼泪,此时因为人不顾一切的大哭,又流落如雨。

    凤李两女死觅活的。

    火龙不客气地道:“你们啰嗦什么?找人要紧!”

    杜清风道:“不用找了,他们还活着。”

    众人都看着他,各人的眼神不尽相同,有惊讶的、有疑问的,也有狂喜的。

    火龙道:“你说什么?”

    杜清风平静地道:“你们看这些狼屍,杨孤鸿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群,而看野狼被杀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杨孤鸿身上的,每一块布都碎得很均匀,当是在某种情况下运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咬下来的,绝不可能如此均匀。而小月的衣布没有一片在地上,就说明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以肯定地说,这些野狼是被同一个人空手杀的,这个人就是杨孤鸿!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的,这是超出人类极限的,他比血魔还可怕!他既然杀了群狼,当然不会在此停留,我们再找下去也没用,不如去等待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得情理。

    火凤诸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声大哭,却是因为得知杨孤鸿可能活着而哭。

    火龙神经质地喝喊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短命的!”

    火龙道:“姐姐,先去吧!杨孤鸿不会有事的,连几匹狼都奈何不了他,还有什么能难倒他呢?可能他已经在神刀门等着我们了。”

    一群人各怀所思地往路走着,已经不像初来时那么哭嚎恸天了。

    悲痛过去,或许就是欢喜吧?

    峡谷的一头是草原,另一头却是沙漠。

    第67章难自控制的触碰杨孤鸿醒来的时候,日已过中天。

    他发现正置身于沙漠中,烈阳灼灼。顾不得赤身,把身旁的小月摇醒。

    小月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你醒了?啊!我们怎么走到沙漠了?”

    两兄妹看着茫茫无边的沙漠,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一阵风吹过,狂沙袭来,小月娇吟一声,就往赤条条的杨孤鸿的胸膛里钻。

    杨孤鸿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无奈的道:“月儿,别抱得这么紧,大哥又不会跑丢。”

    小月放开杨孤鸿,看着血迹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这样子多恐怖,又羞人!”

    杨孤鸿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么去掉的,责道:“月儿,是不是你把大哥的衣服脱了?”

    小月羞红了脸,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运功震碎的。”

    “我有这么厉害?”

    杨孤鸿模糊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像发了狂一样,见狼就杀,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着欢叫,道:“大哥昨晚就像传说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风,月儿爱极了!”

    杨孤鸿看到她如许开心,笑道:“好了,威风过了,现在得走出这讨厌的沙漠,不然就再也威风不起了。月儿,从你身上的外衣撕块布给大哥。”

    小月惊奇地道:“为什么呀大哥?”

    “围遮这里。”

    杨孤鸿尴尬地指指他的,眼睛不敢与小月对视。

    小月看着那熟悉的巨物,它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如今再次给她莫名的冲动。

    她脸红耳赤地道:“月儿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自己动手把月儿的外衣脱了。”

    杨孤鸿一想,若把她的外衣脱了,她岂不是等于没穿衣服?这诚然不行,不禁为难起来。而小月却已经开始解外衣的钮扣了。

    他连忙阻止她,道:“月儿,别脱了,反正这沙漠除了我和你,也不会有别人,大哥不穿也罢!别让风沙蚀了你的身体,大哥皮厚,不怕风沙,也不怕太阳晒。”

    小月顺势投入他怀里,道:“其实大哥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迷人,月儿也好喜欢哩!”

    杨孤鸿大惊,道:“月儿怎么可以对大哥说这种话?”

    小月吐吐舌头,模样可爱地道:“月儿就是喜欢!”

    杨孤鸿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们继续行路,看能不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

    两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来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黄沙。

    烈日在头上烧,黄沙辐射的光热逼透两人的身体和脸庞,杨孤鸿和小月只觉得口干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润。

    两人越走越越绝望,绝望之中,又走入了黄昏。

    沙漠中的黄昏,有一种惨壮和无奈,给人英雄末路的浓重感。

    人们在困境中,最易怀念从前的幸福和美好。

    杨孤鸿道:“月儿,要是你顺手捎带些狼尸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饿得咕噜叫,口渴得要命。”

    小月嗔道:“我怎么能料到会是这种鬼地方?况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背你就快受不了,哪还能拿什么什么的?”

    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

    杨孤鸿失笑道:“看你,又生大哥的气啦?大哥向你道歉,好吗?”

    “除非你吻我!”

    小月提出了惊人的条件。

    在这种情况下,杨孤鸿当然无法接受这个条件,冷然道:“月儿,别胡闹!”

    他不再理会身旁的小月,迳直往前走,走了一会,发觉小月没有跟随,头看见她还站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浊的泪,令人疼惜、同情。

    杨孤鸿叹了一口气,头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对,大哥不该对你凶,别生气了啊?乖,跟大哥走!”

    小月痴痴地看着他,却不言语。

    泪水滴落在黄沙里,一闪即没。

    杨孤鸿长叹,抱着她,轻吻了她那干燥的双唇,道:“行了吧?”

    小月破涕为笑,欣喜的牵着杨孤鸿的手,跳跃着向前走。

    夜的黑暗已经笼罩了整个沙漠。m4xs.com

    沙漠的上空繁星点点,还有一钩弯月,显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在沙漠中行走的两兄妹,此时也停了下来,坐在热气消散的黄沙上。

    小月道:“大哥,月儿累了,要睡觉,明天再走吧?”

    杨孤鸿躺了下来,手枕着头,望着美丽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一天没吃没喝的。唉,该死的烂沙漠,连鸟毛也不生一根,一日下来,几乎里里外外都被太阳晒干了,真他妈的倒霉!不知凤儿和冰冰她们怎样了?凤来肯定哭得最凶!她们会不会以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诱人,好想吃东西啊!不过,最好先来一桶水,渴着哩!”

    小月看着仰躺在沙漠中的杨孤鸿,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她不理杨孤鸿的抗议和责备,硬是要侧睡在杨孤鸿的强壮雄躯上,一条**伸到他的,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杨孤鸿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

    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

    杨孤鸿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

    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他有一根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坏东西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杨孤鸿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

    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要月儿了?呜呜!”

    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花凤来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

    杨孤鸿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到她们身边,你还会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

    杨孤鸿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

    “哼,小气鬼!”

    小月不高兴了。

    杨孤鸿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么?放开手,别乱搞!”

    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着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后“”两声,小月的挨了杨孤鸿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

    杨孤鸿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

    唉,这个妹妹,怎么办?

    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粗犷的胸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杨孤鸿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静。

    死前的宁静!

    今夜无风。

    三天。

    三天了。

    杨孤鸿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

    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杨孤鸿活像个非洲野人。

    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

    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杨孤鸿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

    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不!”

    杨孤鸿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

    腾起里风沙!

    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奔向死亡之路?还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度缓下来!

    活着就是挣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强奸了白日,达到了!

    小月在杨孤鸿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杨孤鸿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认的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杨孤鸿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杨孤鸿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

    杨孤鸿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只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杨孤鸿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杨孤鸿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么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杨孤鸿长啸三声,扛起鹿屍,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

    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

    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杨孤鸿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杨孤鸿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彿都成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杨孤鸿摇摆不定的看,每当这个时候,杨孤鸿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

    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河石间畅游。

    杨孤鸿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杨孤鸿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在杨孤鸿的眼底。

    杨孤鸿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

    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杨孤鸿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哪里?”

    杨孤鸿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杨孤鸿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杨孤鸿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

    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杨孤鸿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体直入。

    第68章你先放开大哥好吗杨孤鸿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

    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杨孤鸿,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杨孤鸿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杨孤鸿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杨孤鸿的手引到她的,还抽空出手为杨孤鸿擦身、抚弄,搞得杨孤鸿欲火沖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彿也升温了。

    杨孤鸿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棍大哥佔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杨孤鸿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杨孤鸿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杨孤鸿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杨孤鸿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乾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杨孤鸿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乾,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杨孤鸿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紮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杨孤鸿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杨孤鸿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乾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杨孤鸿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杨孤鸿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杨孤鸿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杨孤鸿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杨孤鸿强壮的胸膛。

    杨孤鸿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杨孤鸿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彿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很痛的耶!”

    杨孤鸿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只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杨孤鸿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

    她撒娇到底。

    杨孤鸿气恼道:“你”

    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杨孤鸿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杨孤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杨孤鸿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

    他下了马,在杨孤鸿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杨孤鸿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杨孤鸿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杨孤鸿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

    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费时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费时起程他的帐篷了。

    费时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杨孤鸿共乘一骑,杨孤鸿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费时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杨孤鸿把自己介绍一番,费时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费时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杨孤鸿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费时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费时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费时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

    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抚摸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杨孤鸿看得眼都直了。

    第69章女儿的终身大事费时似乎很满意杨孤鸿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儿、玉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杨孤鸿看到两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儿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杨孤鸿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费时道:“费老,麻烦你,先叫婉儿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儿在费时的劝言下,坐在杨孤鸿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去挤杨孤鸿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杨孤鸿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杨孤鸿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费时不顾有女人在,边与杨孤鸿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杨孤鸿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杨孤鸿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费时,吆喝着喝酒。

    费时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小妮,你说是不是?”

    杨孤鸿虽然有气,但这种场这个时候也不能给费时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杨孤鸿了,杨孤鸿的胸膛早已齿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小妮抛了一记媚眼给杨孤鸿,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压在费时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费时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杨孤鸿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小妮,趴好!”

    小妮依言像条一样趴跪在费时身旁,丰满白嫩的大正对着杨孤鸿,使得他坚挺的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费时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小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小妮当场起来杨孤鸿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

    妈的,真绝!

    杨孤鸿自顾自地喝着婉儿为他倒的酒,欣赏着费时和小妮表演春宫,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杨孤鸿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杨孤鸿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杨孤鸿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情的婉儿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费时道:“费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费时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乾!婉儿,送杨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儿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往帐外走去。

    杨孤鸿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杨孤鸿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费时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杨孤鸿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费时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杨孤鸿的雄根,自然拿杨孤鸿的和费时的比,那费时当然没得比了。

    婉儿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杨孤鸿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儿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儿本想为杨孤鸿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儿走后,杨孤鸿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费时那些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

    看来杨孤鸿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都痛了。”

    杨孤鸿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婉儿到大帐内,费时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费时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费时喝了一口酒之后,向来的婉儿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费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儿与杨孤鸿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儿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羨得要命,经费时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儿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儿却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杨孤鸿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杨孤鸿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儿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来了。”

    “什么?”

    费时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儿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费时继续道:“婉儿,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小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费时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记,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玉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费甜甜。

    费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费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么样,甜儿都该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玉梅喊道:“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杨孤鸿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费时是否能帮助我们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杨孤鸿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杨孤鸿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只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杨孤鸿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杨孤鸿求饶,“噗哧”

    笑出声,重新趴睡在杨孤鸿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杨孤鸿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杨孤鸿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杨孤鸿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的胸脯压在他同样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杨孤鸿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杨孤鸿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动送上她的红唇,与杨孤鸿的只唇紧密地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杨孤鸿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杨孤鸿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杨孤鸿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第7章大帐之中的狂乱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杨孤鸿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

    杨孤鸿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

    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杨孤鸿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杨孤鸿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费时站在众人的最前头,杨孤鸿来到的时候,费时也顾不上理他,怒气沖沖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费时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杨孤鸿一样高大,见杨孤鸿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杨孤鸿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费时怒喝道:“费熊,甜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费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甜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费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甜儿?”

    费时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告诉你,我家甜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费熊诧异道:“哦?甜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费时突然指着身旁的杨孤鸿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费熊瞪着杨孤鸿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费时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甜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费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甜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费时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甜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费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甜儿,老子誓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甜儿,不然老子让你不了中原!”

    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费时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费莲那小妮子?”

    杨孤鸿道:“费老,你说什么甜儿,我不认识耶!”

    费时笑道:“老,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费熊灰溜溜地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费时的儿子道:“爹,他是?”

    费时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杨孤鸿杨公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这是我的不孝儿子费物。”

    “费物?”

    杨孤鸿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费物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杨兄,你好!”

    杨孤鸿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费兄,请见谅!”

    费时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等会你再到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费物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费时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杨孤鸿道:“我先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费时道:“这样吧!你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

    杨孤鸿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去。

    杨孤鸿离开后,费物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费时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连甜儿和费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

    费物一脸的向往。

    费时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费物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杨孤鸿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乾,他用手轻轻地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杨孤鸿,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杨孤鸿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杨孤鸿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杨孤鸿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杨孤鸿。

    杨孤鸿用只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

    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杨孤鸿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杨孤鸿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费时两父子在费物的帐篷里等待着杨孤鸿两兄妹的来临。

    费物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费时的三个妻子婉儿、玉梅、小妮也都来了,费时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两父子了。

    当杨孤鸿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癡迷,女人为杨孤鸿疯狂。杨孤鸿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杨孤鸿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挂。

    费物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费物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之间不等,她们看见杨孤鸿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杨孤鸿怀里,只是低垂着脸,跟着杨孤鸿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费时父子相对而坐。

    费物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全身上下,的很时地立正致礼费时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费时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费物道:“姑娘就是杨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费物仿彿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费物。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什么时候和小月一晚费时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杨孤鸿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费物笑道:“哪里、哪里,杨兄见笑了!”

    费时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费物喝道:“珍珠、花朵,为杨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费物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杨孤鸿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压着杨孤鸿的肩膀,道:“杨公子,奴家叫花朵。”

    小月从杨孤鸿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杨孤鸿的腰背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儿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费时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费时向婉儿摆摆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小妮和玉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费物的身旁,而珍珠和费物的另一个妻子也坐到了费时的左右。

    费时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费物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杨孤鸿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李小波和火龙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费物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杨孤鸿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杨孤鸿,甚至故意用胸脯、和她们的碰撞、挤压、摩擦杨孤鸿,真乃放浪之极。

    费时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杨孤鸿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费时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杨孤鸿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儿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体靠压在杨孤鸿身上,看那样子,仿彿要把自己挤进杨孤鸿的身体里。

    花朵为杨孤鸿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费时的嘴离开珍珠的蓓蕾,道:“是呀!老,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珍珠,你的你水真多!”

    珍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珍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你水多着哩!”

    费时抓住她的**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再乾!”

    花朵咬着杨孤鸿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花朵的你?”

    杨孤鸿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儿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杨孤鸿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吗?”

    婉儿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杨孤鸿总算明白了,看着费物的一只大手正在小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感觉。

    婉儿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杨孤鸿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儿和花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杨孤鸿的上身。

    花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性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

    婉儿温柔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杨孤鸿没有答话,和对面的费时父子又乾了一碗。

    费时道:“老,你娶妻没有?”

    杨孤鸿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费物诧异道:“杨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杨孤鸿道:“一般般啦!”

    费时喂了一块羊肉给珍珠,道:“老,我本来想把甜儿许配给你,看来如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甜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费物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杨兄爱睡哪个就睡哪个,来,喝!”

    杨孤鸿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乾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儿些许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记,笑道:“费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费兄所託。”

    费物狂笑不已,道:“杨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杨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不知杨兄是否有此本领?”

    杨孤鸿一笑道:“费兄,好强悍,小佩服,喝酒!”

    费时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费时扳倒身旁的珍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然后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费物道:“杨兄,咱们乾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杨兄自便。”

    杨孤鸿道:“请了!”

    费物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玉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费时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玉梅的,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杨孤鸿被婉儿和花朵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杨孤鸿翻身把花朵压个正着,她的**因为杨孤鸿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儿也趴在杨孤鸿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杨孤鸿含着花朵黑红的蓓蕾,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着杨孤鸿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杨孤鸿强劲无比地闯入花朵的隧道时,她像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花朵竟无法全部吞食杨孤鸿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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