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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宫魔蟾传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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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不详厚地高天精元起,浊阴清阳修灵生。swisen.com

    无空无色悟魔道,几世几劫入凡尘。

    蚩尤阵前睚眦引,轩辕驾上怒目嗔。

    太虚境上无寿灵,虚无界里不灭身!

    一龙呼风遮日月,枉做二皇刀下魂。

    魔祖再出战佛道,肉身剔尽精灵存。

    海角神滩三灵蟾,天涯绝地九魔神。

    我歌一曲魔蟾传,送于冰界同路人。

    昔天气蒙鸿,萌芽兹始,螟涬鸿蒙,未有成形。后盘古大神开天,阳清为天,阴浊为地,阴阳之间却有一团黑气,盘踞不散。盘古大怒,左手执凿,右手持斧,或用斧劈,或以凿开,终驱散黑气,分开天地。

    孰知那黑气早已受了天地之精,游乎其中,复经九劫,历练成魔。天地既分,上无所系,下无所依,于是游离于浩浩天地之外,悬浮于玄玄太空之中,无响无声。

    三千年后,共工与颛顼争帝,共工败而怒触不周山,四极废,九州裂,天下大乱。这黑气乘天地崩坏,化身一条黑龙自虚空而出,身长里,通体乌鳞,自称圣祖魔龙,食颛民,摄老幼,与女娲伏羲二帝大战七七四十九天,后被斩于风山碎米谷。

    那黑龙死后,黑气遁出,逡巡三界之外,汲虚空之气,夺渺然之精,元气逐渐恢复。三千年后,这龙魂化身魔祖无色,纠结天下众魔,卷土重来,佛祖天尊率众仙与其大战,这一战整整杀了九九八十一天,直杀得三界崩离,九天颠倒,那无色终被“无量大智慧印”封于海角神滩神蟾滩。

    众魔见魔祖败阵,逃脱无路。此时,忽有群蟾自崖中跳出。众魔情急之下,便附于蟾群中的三只大蟾之上,灵肉和存,心身交汇,欲随群蟾遁逃。

    原来,盘古开天之时,挥汗如雨。一些汗水落在天涯神鳌峡,每一滴化为一只大鳌,有数十只;另一些汗水落在海角神蟾滩,每一滴都幻化成一只大蟾,亦有数十只。此神物生性平和,数千年安居于天涯海角。

    然而此次正邪大战激烈异常,直杀到它们巢穴。大鳌潜入涯中,那群蟾不能潜底,于是伏于崖缝中不敢妄动,见战事稍停,便成群结队,要顺天流瀑而下,逃避战祸,却有三只命数当劫,被群魔附体。

    熟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天尊开天眼看住三蟾,口念符咒,三蟾霎时变色现身:一为黄,裹挟天魔、地魔、人魔,曰金蟾;一为白,躲藏心魔、**、尸魔,曰冰蟾;一为红,内存蛊魔、魇魔、餮魔,曰火蟾。

    天尊以天王法印捕之,欲灭杀大蟾,驱灭群魔,以绝后患。然佛祖怜慈悲,怜那大蟾为天地灵物,不忍损伤,于是劝下天尊,将三蟾罩于三大绝地:金蟾水障于东海深渊之底,冰蟾封冻于北山冰雪之巅,火蟾焰困于南荒炎瘴之地。又施法起结节,贴封印,上书“九宫魔蟾印”!之后,佛祖天尊修补三界九天,后各自归,从此妖魔平定,人伦始兴。

    天道轮,正邪消长。二千五年后,人间正道凋零,天下黎庶已遗忘了魔蟾的典故。心魔先借天山入魔仙人打破结节,在“九宫魔蟾印”上裂开一只大口!

    群魔心意相应,蠢蠢欲动,霎时间,邪魔乱舞,愁云惨雾,各路魔神为了破印还阳,各展神通,要假托人身,救出魔祖,于是演出了一场绝伦的“九宫魔蟾传”!

    众魔见魔祖败阵,逃脱无路。此时,忽有群蟾自崖中跳出。众魔情急之下,便附于蟾群中的三只大蟾之上,灵肉和存,心身交汇,欲随群蟾遁逃。

    原来,盘古开天之时,挥汗如雨。一些汗水落在天涯神鳌峡,每一滴化为一只大鳌,有数十只;另一些汗水落在海角神蟾滩,每一滴都幻化成一只大蟾,亦有数十只。此神物生性平和,数千年安居于天涯海角。

    然而此次正邪大战激烈异常,直杀到它们巢穴。大鳌潜入涯中,那群蟾不能潜底,于是伏于崖缝中不敢妄动,见战事稍停,便成群结队,要顺天流瀑而下,逃避战祸,却有三只命数当劫,被群魔附体。

    熟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天尊开天眼看住三蟾,口念符咒,三蟾霎时变色现身:一为黄,裹挟天魔、地魔、人魔,曰金蟾;一为白,躲藏心魔、**、尸魔,曰冰蟾;一为红,内存蛊魔、魇魔、餮魔,曰火蟾。

    天尊以天王法印捕之,欲灭杀大蟾,驱灭群魔,以绝后患。然佛祖怜慈悲,怜那大蟾为天地灵物,不忍损伤,于是劝下天尊,将三蟾罩于三大绝地:金蟾水障于东海深渊之底,冰蟾封冻于北山冰雪之巅,火蟾焰困于南荒炎瘴之地。又施法起结节,贴封印,上书“九宫魔蟾印”!之后,佛祖天尊修补三界九天,后各自归,从此妖魔平定,人伦始兴。

    天道轮,正邪消长。二千五年后,人间正道凋零,天下黎庶已遗忘了魔蟾的典故。心魔先借天山入魔仙人打破结节,在“九宫魔蟾印”上裂开一只大口!

    群魔心意相应,蠢蠢欲动,霎时间,邪魔乱舞,愁云惨雾,各路魔神为了破印还阳,各展神通,要假托人身,救出魔祖,于是演出了一场绝伦的“九宫魔蟾传”!

    第一:策马携艳归来晚残阳如血,一骑向南呼啸而过。

    那黑马有一人多高,鬃毛凛凛,疾步如飞,好不威风。马上的人一袭黑袍,头顶蓑帽,面罩白纱,左手执缰,稳坐如山。那马鞍前舌镟成人字形,后舌椭圆形,打磨考究,前后舌上还镶嵌着玉石和玛瑙,看那样式,似乎是西域武林人士之物。此处离楚州府不远,新雨过后,地上野草青青,那马蹄卷起的灰尘离地不到一寸,便销声匿迹了。

    马背上还有一卷草席,简单卷了一圈,用绳扎在黑衣人的前面,草席的外延,赫然露着一只人手!手指纤长细美,淡红的指甲上油光闪闪,边缘磨养精细,草席的另一延,又有几缕青丝飘出,如若细看,便能分辨那席子之中一个女人的轮廓。马上颠簸,黑衣人怕有闪失,右手一直扶于草席之上。

    这楚州城北面开阔,其它三面崇山峻岭环绕,再往南山脉更是绵延不绝,黑衣人走入的这一片山岭,唤作“梅山”。因山中野梅甘甜,故此得名,那梅山峰高林密,野兽出没,虽离州府不愿,却也少有人迹。

    天已渐黑,黑骑闪入荒山密林之中,仍然疾步飞驰,看来此马的对林中的道路十分熟悉。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天色已然入夜,月光如水,撒在林中,却被树木遮挡,在草甸上留下斑驳的亮点,瑟瑟晚风摇曳着树叶,轻轻搅动着地上的这些亮点,整个地面似乎都在移动。

    这山路越发难嶙峋难走,连这匹神驹也渐渐慢了下来。

    渐渐的,树木茂密起来,前方已经是一片黑暗,黑马打了一个喷,便止蹄不前,那黑衣人“哼”了一声,左腿一点,跳下马来,引起缰绳,牵着马匹周旋与树木之间,林中奇影憧憧,异声四起,此处的月光已经穿不过枝丫了,却在空气中留下斑驳诡异的色差,那人毫不在意,在暗林中行走穿插犹如无人之境。

    月已高挂,那人来到一裂绝壁山脚,壁上无数山石犬牙交错,石缝之中,是翠绿的草苔,还有一棵棵古松,扎跟缝中,斜展枝条,气势恢宏。

    那黑衣人来到山底,止住脚步,面前是一块巨石,高数丈,宽丈余,粗看与山壁里的其它山石并无差别,细细一看,会发现那四周石缝毫无杂色,别说林木,连一棵野草也不见踪影!而这石头之上还有三四寸见方的一块,仿佛被打磨过一样,十分光滑。

    只见那黑衣人气沉丹田,略一运气,四面树木顿时抖擞纷纷。然后,翻手为掌,轻轻一拍大石。那石头先是抖擞不已,那石缝之中,竟然“嘶嘶”的冒出白烟,这一掌,看似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力聚集,力大无穷。接着,黑衣人腕下发力,只见那石头先是往内里一促,此时黑衣人收掌身,那石头又立刻“隆隆”

    的往外滑动。

    “轰”那大石移出石壁之后,竟然向一侧平行移开,这是一扇暗门!内里还别有洞天!

    就在门开启的一刹那,门里便“突突”传来脚步之声,不一会,从里面走出两个女子,身穿纯白裳荷蕊裙,容貌端丽,瑞彩翩跹,可谓天香国色;在那裙带之上,都系着一只绸带,一只彩色,一只银色。她们肤色无光,略有灰晕,月光之下,犹如死尸,可这惨淡的面色非但没有影响美感,反而在美貌之中又添了几分冷艳,营造出了另一种诱人的气息。二女见了黑衣人,欠身行礼,道:“人归来了?”

    那黑衣人哼了一声,先是将头上的帽子拿开。这黑衣人脸上的轮廓原本算得上清秀,可是一道旧疤横亘于印堂之上,添了几丝凶狠之气,也让他显得沧桑了许多。接着,他又拉开黑袍,里面竟然一丝不挂!只见他骨骼奇异,身材强健,**自然垂下,竟有四寸之长!

    他将衣帽交于其中一女,指着马匹后面的草席说道:“将新肉洗洗,晚上要用”,然后双手一背,迈步进了石门口。那白衣女子赶紧将马上的草席放下,小心的解开绳,里面果然包裹着一个美艳少女!

    仔细看时,那少女已经气绝多时,双眼圆睁,杏口微张,鬓发湿润,一身紫衣罗衫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体上,露出纤腰美股的绝好身段,想她生前必定春光无限,不知曾引得无数男人驻足首,可怜如今已经芳魂出窍了,只剩下这一个香皮囊了。

    即使在死后,艳尸之美也让人垂涎三尺,尸体里面未穿内衣肚兜,**在在湿润的薄衣掩笼下清晰可见,色泽昏暗,犹如雨后新梅,裙子里那少女的**之处显出一团黑色,朦胧之美,令人赞叹。

    那白衣女子对尸体说道:“红颜易逝,覆水难收。人收服你,赐你一颗冰魄,让你永葆芳华,免去红颜消逝之苦。只是今晚你是要吃点苦头的。”

    说完,那白衣女子双手托起起艳尸,轻轻一拨,那尸体便翻到她的背上,然后进了洞中。另一个手拿衣服的白衣女子,牵了马也跟了进去。

    一踏入石门,眼前便豁然开朗,石门之内原来是一个巨大岩洞,灯火通明,顶上或有数十丈,四周之大,更是不可言表,这座山峰从外面看气势恢宏,谁也想不到那只是一个空壳而已!更让人叹为观止的,就是这洞中里面不仅宽敞无比,竟然还修了一套宅府,其冠冕堂皇,虽比不上京城里的深宫墙院,却也堪比富家宅第。

    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之中,除了油火器石之味,还有着淡淡的几缕幽香。接着,只见他双脚轻轻点地,真是身轻如燕,几步“斗转星移”就来到了宅府之前,这宅府虽在洞中,门廊也有七尺余宽,门上一块镏金牌匾,上书三个大字:“群芳殿”!

    楹柱上一对楹联,分明就是一幅悼念美人的挽联!

    上书:凤落长空,绮阁当风空有影。

    宝婺星沉,晚萱经雨不留芳!

    他就这大殿的人,也是这岩洞的人,他的名字叫做禅微!

    只见门廊之外,立着一面照壁,上面竟然嵌入了九具**艳尸!这些艳尸的来头可不小,当年禅微在巫山大破神灯教,将的三十名掌灯圣女一打尽,虏获而归,七七四十九天尽皆奸淫致死,这九女就是其中腰肢最细的九人,得以全尸,禅微将她们铸在照壁之中,而剩下的圣女,都被肢解后作为它用。

    门廊内,立着十颗红漆大柱,每棵柱前都有一个少女的尸体。她们被铜丝穿体,固在原地成了标本。这些艳尸头戴象牙冠,身披绢丝羽衣,外有璎珞细软,下身套着绡金长短裙,摆出曼妙舞姿,各不相同。在羽衣之下,女人的**高挑的胸线,细致的腰肢,在朦胧中更显诱惑,这些舞姿,看似并无不雅之处,意境中却尽是挑逗。相传当年佛魔争斗时,魔祖以天魔女诱惑佛祖,这正是当年天魔女的舞姿。后来元顺帝所创的“十六天魔舞”也渊源于此。

    元人张昱有诗云:西天法曲曼声长,璎珞垂衣称绝装。

    大宴殿中歌舞上,华严海会庆君王。

    西方舞女即天人,玉手昙花满把青。

    舞唱天魔供奉曲,君王常在月宫听。

    再看大门,只见两扇门面之上,竟贴着着两个妖冶少妇!两人两人只穿一身轻纱薄裙,一手举过头顶,一手微伸,双腿微蜷,这两具女尸身材秀美,头脸低垂,双目圆睁,虽然已死去许久,浑身上下仍然散布着一股鬼魅之气。右边的女子嘴边血污尚未擦净,而左边的女子竟然还有泪珠未干!她俩脸上胭脂水粉不浓不淡,更添姿色。而四颗铆钉分别穿过两人的双手双脚,将她们钉在门上,呈现此种姿势。虽然已死去许多日子,肌骨却依然如新。她们身后的朱漆大门紧闭,却仍能觉得里面寒气逼人,这两人便是岭南派的“越双姝”,是一对孪生姐妹,乃是五毒教鬼刹坛的正副坛,禅微数年前游览五岭时将两女猎杀,觉得她们心狠手辣,又阴气逼人,正好可作看门镇殿之物,于是带洞中。左边的女子是姐姐刘淑云,她的嘴唇轻轻开启,微微露出牙齿,真个是“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右边的女子是妹妹刘淑雨,腰身纤细,虽然静止,意境却如同曼舞一般。后来唐代白居易有诗云“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但是对这门上胜景最好的脚注。

    禅微的**此时已经伸起,足足半尺有余,而那门上女尸不高不低,正好可用,他来到门前,挥舞**,挑起刘淑云的裙摆,露出女阴,一下插入,那女尸的纤腰随之摆动了一下,只听得“咔嚓”一声,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接着,就听见“咣~哗哗~”,大门打开了。

    进了朱门,更是一派胜景!内院之中,有许多霓裳美女的标本,让人眼花缭乱,她们有的躬身迎客,有的倚栏小憩,有的挥扇赏花,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一股寒香,彻骨透髓,非但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倒会有一丝平和,几分快慰。

    这香气唤作“凝雪香”,乃是天山派的侍神香炉所用,禅微专门撒播于此,就是要让自己穿过此地之时,将心中的那丛欲焰之火,稍稍平复,又仿佛在暗暗提醒,这些标本都是精致易损之物,“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只是这一次,禅微不仅平复了心情,竟然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他心下一动,不知这是不是什么预兆,不过也不驻足停留,只是径直穿堂过院,一直入了内屋,脚步虽稳,思绪却有些乱了。

    那房子有三丈高,十分巨大,门却十分矮小,只有一人多高,两尺余宽,门楣之上,倒挂着五个少妇头颅,不仅面容姣好,秀发也轻柔无比,都有五尺之长,垂下来正好是一席幽帘,这五人的脸庞上,分别是喜、怒、思、悲、恐五种表情。

    这五个女人正是十年前令人闻风丧胆的“炼发五妖”,她们修炼长发,以女色引诱旅人,再以长发绞杀分食,数年前在齐云山被禅微斩杀,头发当做窗帘正好用,于是禅微就将脑袋切下,悬挂于此。

    禅微一摆手,掀起发帘,走了进去。转身就来到廊厅,廊厅之中,摆着四具女尸,也是铜丝穿体,栩栩如生,这四位美女便是四位江南名妓“新安四艳”,算是镇厅之宝!

    抚琴的是春艳段丹,琴艺绝伦,乃是折劲而死;持镜的是夏艳卢青叶,风华绝代,乃是奸淫虚脱而死;起舞的两位是秋艳楚湘和冬艳韩昭雪,皆是利刃切腹而亡。

    门庭边上便是内室的房门,这房门又是一座石门!比外门反而高大,四周镶挂着数十个纤纤玉手,玲珑各态,切口处都用红布包裹,很有美感。而这些手便是从神灯教剩下的二十一名圣女身上卸下来的。那门的中央镶着一颗美女头颅,张口昂首,正是神灯教忻林儿!

    这个忻林儿,曾被太行奇儒笑云生称为“天下第一美女”。这里单单只是一个头颅,便胜过“越双姝”数倍!难怪她当年立下擂台招夫,无数江湖少侠都为了她丢了性命。只见她乌云叠鬓,杏脸桃腮,眉如翠羽,肌似羊脂,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后人有诗曰:巫山一舞醉九天,一花香到神灯前。

    洞口飞来霓裳曲,羞煞瑶池众女仙!

    禅微扶起**,插进忻林儿的嘴里,只见她轻启朱齿,好似一点樱桃,舌尖上仿佛吐出凉润润一团和气,只把禅微的***撩得酸溜溜的。禅微在这一酸之下,只觉得浑身酥软,温柔的**了几下,这忻林儿在外力作用之下,轻轻点头,那双弯凤目仿佛还在暗送秋波,娇滴滴的真是风情万种!禅微最后奋力一顶,忻林儿眼眶里竟然流下一滴泪!禅微的**便是此门的钥匙,就在这一顶之下,触动了机关,那石门訇然打开。

    门开之后,一股香气迎面扑来,连他也忍不住心潮狂涌!

    正所谓:肌骨剔透金莲纤,水袖曼妙罗裙连。

    一缕芳魂绕梁散,留得余香润人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二:断魂崖上换平生这一日,洞禅微外出归来,将一具艳尸交给两个白衣少女,自己进了府院。

    刚走几步,突然过头,对那白衣女子之一说道:“银姬初来乍到,你可抽空带她四处走走,一来熟悉熟悉道路位置,二来也明白我的性情规矩。”

    那少女“诺”了一声,此女唤作“白衣彩姬”,另一个白衣少女叫做“白衣银姬”。她们皆是禅微手下的“十八素衣”之一,这十八个女子个个姿色出众,身怀绝技,皆是禅微从各地精心罗而来。禅微将她们虏来之后,日夜奸淫,在她们被奸得濒死之时,用无色神功断了她们原本的心智,再运内功让其“起死生”。最后,在这些女子身上种下尸毒,自此她们便颜色形同死尸,尽心服侍禅微,心智也全为禅微所控。

    这十八个女子分成九对,分别穿着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色衣裙,这些衣服全为本色,没有什么锈龙描凤的手工,“素衣”由此得名。这“素衣”之上,唯一的装饰就是腰间垂下的一条饰带,有彩色与银色两种,正好可以别同色的两位素衣白衣银姬是“十八素衣”的最后一位,前一日才被禅微收服。所以禅微让彩姬“四处走走”,以熟悉四周环境。

    这两位白衣女子紧随禅微之后,先将马匹牵入侧房马圈,然后绕过府院,来到岩洞的后方。只见前方薄雾缭绕,她们背负尸体,轻挪芳步,迈入薄雾之中,原来这是一片小池!水面上水气袅袅,如一层薄薄的烟雾,貌似温泉,池水却十分寒彻,堪比华清宝池,后来唐玄宗的一首诗评此池算是甚到好处:桂殿与山连,兰汤涌自然。

    阴崖含秀色,幽谷吐潺瑗。

    池水只齐膝盖,波光粼粼,边上石阶入池。石阶左右各有一个石台,左边的台上放着几个盆,其中装着草灰、皂角、猪苓与米汁等洗涤用品;右边的台子上则放着盆桶、跕杵与搓等洗涤工具。旁边还立着一块大石头,上书三个大字:“涤芳池!”

    涤芳池紧靠岩壁,奇的是那岩壁之上,有两具女子尸体被嵌在了石头之中,她们面朝下方,瞠目张口,更为奇异的,竟然有两眼泉水从她的***“突突”流出!而涤芳池之中,也有两具美女尸体,盘腿而坐,昂首张口,那两眼泉水正好落在她们的口中!

    原来,这涤芳池乃是由岩壁石缝中的两股山泉汇集而成。这四具尸体的内脏全被掏空,那山泉从上面尸体的口中中流入,又从下身流出,落在下面女尸的口中,再从下身流入池中,这样精妙的设计,真如鬼斧神工一般!

    正所谓:杂坐潭中小婵娟,岩崖落瀑饮清泉。

    半通香体透芳泽,半溅出口洗清颜。

    涤芳池的东边,是一片平地,长宽各有两丈,旁边也有一块大石,写着“烘艳场”,橙衣彩姬和橙衣银姬二人已经站在场上。

    原来,此洞寒润,艳尸洗后,身上水渍不能速干,又不能以日光晒之。只好由两位素衣在场上已纯阳内功烘干,她们站在此地,就是要等洗尸之后立即接手,否则尸体一旦湿润过久,寒气侵尸,艳尸逐渐发硬,不便处置了。

    四姬见面,互相打了一个招呼,那白衣双姬便急匆匆着手工作了。她们先拨去了女尸的衣服,白衣彩姬道,“妹妹,你抱住她,将她立起来。”

    那白衣银姬手托艳尸腰肢,将尸体立了起来,白衣彩姬一只手拿出一支小竹筒,放于女尸会阴之前下,另一种手从女尸下腹开始,缓缓向下按摩,不一会,精液便“嘀嗒”“嘀嗒”的从肛门与**落入竹筒,大约反复按摩了三次,然后猛然运气,一拍尸体小腹,内里的精液如同喷泉一般“嗤嗤”涌下。

    “看来人挺看重这小丫头的,竟然如此关照!”过了一会,那精液终于不再流出,白衣彩姬说到放下竹筒,让白衣银姬再将尸体放于池边,两人便开始清洗尸体了清洗艳尸,共有四个步骤,一曰沐,二曰浴,三曰洗,四约澡。这四个步骤分别是要清洗四个部位:沐,濯发也;浴,洒身也;洗,洒足也;澡,洒手也。

    那白衣彩姬手脚麻利,白衣银姬因是第一次洗尸,只是打打下手,女尸的秀发柔滑,肌肤细嫩,姊妹俩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闪失。过了半晌,终于清洗完毕,橙衣双姬接手烘干,然后又交给绿衣双姬梳妆打扮说这白衣双姬,工作已毕,彩姬道:“第一天醒来便要你做这等粗重之活,难为你了。”

    “哪里哪里,只恨空活了十几载,如今方能为人效命,实在有愧!”白衣银姬道。

    “妹妹此言,也是说到姐姐的心窝里了,人劳费心力,让我们起死生,如此大恩,自当竭力而报!”说着,白衣彩姬拉住妹妹的手,“来来了,你新来乍到,人又有吩咐,趁今日无事,先带你逛逛这岩洞,明日再带你出洞进山看看景色!”

    白衣银姬微微一笑,答应一声。那白衣彩姬便拉着她来到了岩洞的南面。

    “妹妹,这座石窟,本来便是位将军的墓陵,那座大宅,也是那位将军所造。”

    说罢,白衣彩姬指着石壁,“你看”

    只见南边的墙边,写着一行大字:威武大将军武全侯召良之陵再看那大字的下面,密密麻麻的还凿刻着许多文字,皆是小篆,粗略算来,很多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仍然能读出大概:秦二世二年,秦军势大,围后将军良于梅山,良命兵卒小道以突围,一卒迷途,循溪而上,觅此岩洞,报良。良匿家眷于此,奋力突杀,会此时秦军阵后突发山火,自相践踏,败绩而散。召觉此洞寒润,内有泉水,夜有荧光,命修筑宅院于其中,召部将曰:事成,则此地即为避暑住处;兵败,汝等扶柩至此!

    秦二世三年,良于白马陷敌,不知所踪,部将携其盔甲,葬于是,其事刻于此。

    张楚震敌营偏将军王凡白衣银姬聪慧过人,轻扫一眼,便点了点头,说道:“我看这文字也是秦人所写的吧?”

    “对,这写的是秦末张楚国的大将召良,此文正是召良将军的偏将王凡所写,这王凡也战死沙场,此洞早已被世人遗忘,物换星移,已经好几年了。”白衣彩姬答到。

    白衣银姬深细了一口气,前人早已湮灭于历史之中,那文字却永远的刻印在这岩石之上,难免会有一丝“物是人非”的感慨,不过又有一丝不解涌上心头:“今早上你说人是天山派门人,天山远在西域,如何又会找到此洞的?”

    白衣彩姬笑了笑,说:“本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关系,不过因为天山童姥师妹的一场病,这洞与天山结缘。”

    这白衣银姬一听,更是一脸疑惑,彩姬又道:“五十年前,天山派紫绛仙子身中『怅色散』,童姥遍楚地,要『无色断相散』为师妹治病。”

    “『无色断相散』?就是江湖上号称能起死生的护体奇药?”

    “正是,这确实是奇药,乃是怯病去毒的极品,不过要说起死生,却也言过其实。”彩姬说道,“天山童姥听说此物在楚地,便云游至此,在山中由年老山民指点,无意中竟发现有此洞天,里面的官邸历经数年,木石不腐不蚀。而且洞中寒润,甚似天山,童姥奇之,呼侍从入内打扫,歇息了一日才离去。”

    白衣银姬何等聪明,听到这里,脱口便道:“我明白了,那人一定在侍从之中吧。”

    “难怪人会选中妹妹,果然聪慧过人!”白衣彩姬抚着银姬的后背,呵呵一笑,继续说道,“后来在龙须涧边,天山童姥连毙四只毒兽,夺得奇药,到天山,紫绛仙子已于前一天不治,童姥悔不该在那洞中逗留,心智大乱,瞬间年老数岁,猝然暴卒!留下的三大子,为夺童姥之位,争得你死我活!”

    “谁能当上童姥,谁就能每日服用千年冰魄,世间哪个女子不想青春永驻,她们拚命也是自然的。”

    “你再随我来!”那白衣彩姬喊了一声,一招“金钗飞渡”往岩洞的另一侧飞去,白衣银姬赶紧催动轻功追上,待落下之时,便见到另一侧的岩洞石壁上也写着一行大字:天山派沐香洞十七代子禅微之墓这些文字都是后晋楷书,看那凿刻之功,收发圆润,不像是工匠刀斧凿刻,倒像是手指划沙结石而成!这些文字,也不如之前小篆那般古老。

    “这几个字可谓字字血泪,天山子禅微已经死在这里,现在世上,只有一个身负血仇的浪子禅微!”禅微素衣,心意相通,白衣彩姬的神情肃穆,眼角竟有些湿润。

    “身负血仇?你是说天山被灭之仇?”

    白衣彩姬点点头:“数年来,天山派在江湖上纵横驰骋,号称”天下第一派“,各大门派表面顺从,心里却愤恨不已。连朝廷也一直对天山的驻颜之术垂涎三尺,将天山视同俎肉!”

    “童姥殡天之后,天山内乱,前朝皇帝发了三镇兵马,纠集武林中的五教十三派八十一帮,又勾结了天山叛孽鲲鹏子等人,围攻断魂崖,为的就是天下奇药『无色断相散』和天山镇山之宝『九宫冰蟾』!天山子或死或降,掌管宝物的天山小子眼见无望,服下无色断相散,怀揣冰蟾,跳下断魂崖。幸挂于树枝之上,后为樵民所救,流落至此。”

    “难道那小子便是人?”这白衣银姬听到此处,娇眉紧锁,秀目圆睁,这十八素衣与禅微早已同心同志,听到天山变故,自然心里也不是滋味。

    “正是!不过”彩姬此时眉头稍舒,神情也释然了许多,“人也算是因祸得福。在断魂涯上悟出了大道,原来这千年冰魄最大的功用,并非活人服用,而是让死人服用!”

    “这我就不明白了,死人服用有什么用?难道能起死生?”

    “不,我说的让死人服用,乃是说将冰蟾放于死人体内,然后由人采补尸气,便能练成独行天下的武功!”

    那银姬点点头,轻轻叹了口气:“此消彼长,此得彼失,天有天眼,命有命数。”

    白衣彩姬欣然一笑,牵起银姬的手:“旧事暂且不提,我带你去群芳殿里见识见识人的宝贝!”

    银姬道:“姐姐劳心了。”二人同去不提。

    话分两头,前面说到禅微推开内门,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第一眼,便看见了正对门的横椅上,躺着一个美艳女子,浑身**,只是身披轻纱。

    正是这位女子,当年让禅微打破了心中残存的一点正道,彻底的归于魔道之中。天山陷落之时,禅微吞药负毒,掉落断魂涯。他在死生之间神志不清,只觉得在不断坠落,却又永不落地,在混沌迷梦之中,恍恍惚惚地遇见了一位巨人,虬髯竖发,裂眦张口,目如铜铃,巨齿裸露,朝自己冲来。那巨人冲到近前,大声说道:“汝遭此劫,唯我能助!拜我为师,自当相救!”

    那声音亮如响雷,直炸得禅微双股战战,“扑通”跪下,嘴里却嘟囔着:“我乃天山子,门规甚严,不敢另拜它师”那巨人突然哈哈大笑,说:“天山已亡,不过,我能助你报仇雪恨,重建天山雄威!”

    “报仇?”听到这两个字,禅微心中猛然一震,心中涌起了无限的兴奋,却又不知这兴奋从何而来,嘴巴想说些什么,却如磕磕巴巴,不知何从说起。

    “每月冰蟾的泪珠都会结出一颗『千年冰魄』,世人都晓得吃了此物会身精进内功,延年益寿;却不知此物还有另一大用。今日我传授于你!”说罢一掌拍来。

    那禅微想躲已然不及,脑门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心想小命休矣!可是此掌不疼不痒,非但没让自己脑浆迸裂,反倒使思绪平静了下来。当禅微再抬头看那巨人,猛然觉得他似曾相识,仿佛与自己有着莫大的渊源。刚才的恐惧顿时烟消云散,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已经站了起来!

    “这冰魄逼入尸体之中,能使尸身不坏,肌肤如新!活人服用,便能返老还童,死人服用,再吸起尸气,便能天下无敌,报仇雪恨!”说完此言,巨人便逐渐远离,冥冥中,只听到一句话:“九宫入尘,天下崩乱;三蟾一,万法归元!”

    那禅微听到这一句话,猛地打了一个寒颤,竟然惊醒,此时日光照在脸上,已经是清晨,禅微看看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榻之上。还来才得知自己是被悬崖树枝所挂,然后又被山民所救,算是大难不死。

    此时,武林盟秦恨天为斩草除根,一月发出三道“绝杀令”,在天山附近遍布哨卡,见使天山武功者,格杀勿论!这小子丝毫不敢显露,一路乞讨,先到中原,然后一直南下躲避,最后来到梅山,当年童佬打扫此洞时,他也在侍从之中,知道有此一处别有洞天,便将冰蟾藏于其中,而他白天在外乞讨,晚上便歇息在洞中。

    一日,他又去集镇乞讨,不小心蹭到一美艳女子的衣摆,那女子十分蛮横,任凭他般告饶,非要挑断他的手筋,禅微拼命逃跑,只是腿脚发力,因怕被认作“天山余孽”,不敢将轻功施展开来,终于在山边被追上,那女子一剑袭来,禅微情急之下,反身一掌,竟然硬生生挣断宝剑,那女子也口吐鲜血倒地!

    原来,之前禅微服药负毒,坠落断魂崖,被一颗伸出岩壁的千年雪松挂住。

    整整一夜,一药一毒,轮转攻心,直叫他全身穴道移位,脏器通透,一夜之间,他被毒得濒死三,竟又被药救活了三!就在他神游霄汉,与巨人神交大彻悟之时,真气也在生死之中大圆满,结成了一种绝世内功!

    而此时的禅微尚且不知自己的内功已经独步江湖。见美女扑倒尘埃,吓得呆若木鸡,稍稍定神之后,摸摸那女子的喉咙,已经没有气息!这禅微看着尸体,只见她怒目圆睁,朱唇微张,只觉得恍惚中有一股热浪袭来。忍不住脱了衣裤,贴胸交股,奸淫了尸体,那舒畅之感,透彻心扉,禅微自此便不可自拔,后来他依照梦中巨人之法,自称之为“无色断魂功”又将其与冰蟾的尸毒融,神功日益增强。

    每隔十天,禅微子都要出去猎杀一妙龄少女,将尸体运,采捕尸气之用。

    他也一般选择武林人士或者官府皇家的女子捕杀,正好能解他心头之恨。他的武功了得无比,来无影,去无踪,被带走的人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武林人士又恨又怕,却无可奈何。

    冰蟾每月会结出一颗千年冰魄,此物活人吃了会身轻身健体,延年益寿。放入尸体之中,则能保尸首不腐。

    禅微曾尝试给艳尸逼入不同量的冰魄,发现每具尸体用量只要大于四分之一颗,都能不腐,但容颜色泽却有差异:如果用整整一颗,不腐不坏,肌肤如新,色泽如生,眸有明光,颊飞红晕;如果用半颗冰魄,不腐不坏,肤色如新,光泽缺失,眸有微光,颊色显白;如果用三分之一,不腐不坏,肤色黯淡,略显死相;如果用四分之一,不腐不快,肤色暗灰,或有尸斑,与平常死尸无异。

    如果用五分之一,略有腐坏,体有微臭,不堪用矣。

    门廊亭阁上作为摆设的艳尸,都是用整颗冰魄保鲜。

    而其它尸体则只用四分之一颗,一来节省冰魄,二来禅微也喜爱死尸之美,用的多了,尸体就如睡去一般,反为不美。

    现在猎取的尸体很少作为装饰只用,所以禅微每月会将冰魄切为四份,一份服用,另三份放在每月采集的尸体嘴里,好供自己吸取尸气,并供玩赏。

    这一日,那禅微猎艳归来,到了内室。这内室本是当年义军统帅亲兵休息之所,当年有一千多人。这屋子也是府中最大的,高丈余,长宽都有十数丈。为了便于整装出战,这大屋不用隔墙,而是用九九八十一根柱子承重。

    禅微将此屋改为了卧室兼功房,里面艳色满屋,每次归来禅微都会淫性大发。

    原来,禅微猎艳已经有十数个年头了,取来女尸有五多具,他用了一多具女尸装点门面、花园和和厅堂;还有一多具因为姿色一般,被肢解成各种部分单独装饰;剩下的两多具都在此屋之中供他玩赏。

    此处的女尸与外面不同,大都秀发凌乱,衣衫不整。

    且面容恐惧,仿佛死前经历了无数的痛苦。柱子上绑着许多女体,屋梁还垂下不少绳子,吊着一些艳尸。

    那地面上横七竖八,桌椅上或坐或仰,都是玉体横陈,还有不少胳膊大腿,躯干头颅,都是禅微奸淫时,一时兴起撕开的。这个存放艳尸的厅堂,遍地残花,处处落红,着实壮观,就算是**再世,也不一定能摆出此排场!

    所谓:千花摆动,万叶飘摇。

    牡丹折槛下,芍药卧栏边。

    沼岸芙蓉乱撼,台基菊蕊铺堆。

    海棠无力倒尘埃,玫瑰有香眠野径。

    石榴花瓣,乱落东西;岸柳枝条,斜垂南北。

    好花风雨一宵狂,无数残红铺地锦!

    而此处也是禅微就寝之地,里面有一张“肉床”。何谓“肉床”?原来那床面掏空,床下陷,再找来女尸剁掉四肢和头颅,剩下躯干,填于下陷的床中,上下两排,左右三列,正好满实,上面一排要面朝下,臀部正好可以做枕头,下面的一排则要面朝上,人睡在上面,**正好可以紧贴**,让人欲死欲仙。

    那禅微欲火难忍,见脚边有一女尸,身穿紫色衣裙,掌中拿着一只白芍药,看样子只有十**岁。他还记得这个女子,六年前在南宫家捕获,名叫南宫雪华。

    这冰魄真是天下奇宝,这许多年过去,少女仍然肌肤柔嫩,只是由于喂入的冰魄是切开的一部分,所以她面色和唇色不能如新死般红润,一看便知是死人,而那手中的芍药,亦受冰魄所护,经过多年,竟然也如新花初绽!

    紫衣少女双目圆睁,嘴巴微张,嘴唇乌紫,脖子上一道清晰的沟,已经乌得有些发黑。当年禅微虏来此女,一边奸淫,一边用绳狠勒,少女断气的那一刻,禅微达到了**。这少女死后,禅微将她的衣服又穿着停当,扔在地上。

    禅微弯腰伏地,压在红衣少女身上,脱了香汗衫,露出一对乳峰,白嫩非凡。

    虽然死后很久,那**竟然还存着一点红晕。于是,禅微一边用口吮住不放,一边解去女尸的罗裙带,拨开裙摆,挺出金枪,就开始**,那禅微正插得兴起,外面忽然一道女声传来:“人,新肉好了。”

    他立刻止住抽动,脸上浮出了惨然的一笑正所谓:干戈寥落应修身,欲障横流入魔尘。

    一心只为护宝去,断魂崖上换平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三:溪边春色柳青青那禅微听着声音,知道是侍女已经把那新肉打理干净,于是“嗯”了一声。

    只见两个绿衣少女,一前一后,扛着一个少女,飘飘然走了进来。这两个少女便是绿衣双姬。

    只见她们:双睛蘸绿横秋水,高髻堆青闪碧珠。

    湘裙半露粉胸现,翠袖微舒玉臂出。

    真可谓“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那婀娜芳臀在绿色霓裳包裹之下,上下摆动,更显芳泽。她们肩上的少女,不,应该是女尸,正是禅微运来的那具紫衣艳尸,已经梳妆粉饰了一番,还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还是紫色。?

    “放到床上吧。”禅微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浑厚异常,一入人耳,便直至心魄,两个少女虽然见识过了许多次,仍然免不了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依照吩咐,把艳尸轻轻放在了肉床上。禅微一摆手,二人退下不提。

    接着,只见禅微翻掌运气,挥手一招“盾空天槌”,只听“轰”的一声,石门机关开启,訇然关闭。这一切发生之时,禅微的**都一直插在那红衣少女体内,此时他还不想拔出,于是双手托起红衣女的双臀,挪步来到肉床之前。一边继续**,一边观赏着床上的新肉。

    这紫衣少女经过打扮,真是美若天仙,惊艳非凡。只见她双眉紧锁,秀目圆睁,面如清月,皓齿微露,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真是蕊宫仙子临凡,月殿嫦娥下世。即使生平御女无数,见此情景,他仍然有些陶醉。

    此时的禅微**大增,下身一股股暗流翻腾涌动,**在红衣女尸的夹咬之下更加坚挺,于是他抖擞精神,又狠命**起来,双睾“啪、啪”拍打着女尸的美臀,这声音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竟然如放鞭炮一样!这少女如果活着,一定会被干得春声四起、淫叫震天,而此时却只是随着节奏机械的上下摆动,不知她在天的香魂会不会有所感应。

    **虽然在红衣女尸的***中来抽动,禅微的心里却并不是在和红衣女尸交,而更像是在看着紫衣少女**:那红衣尸体的女阴似乎只是一个夹紧的器具,淫念却一直停留在紫衣女尸那玲珑秀美的身段上“蕙林,你太美了。”他知道她的名字,在**迭起之中,竟然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在阵阵体香之中,仿佛又到了溪旁,那个他们相识的地方八个时辰之前,天色微亮,禅微策马起身,出了梅山。

    常人行路,一般是去近处会步行,去远处才骑马;那禅微却与众不同,每次猎艳,会看路程长短,短时才用马匹,长时反而靠轻功步行。因这禅微最厉害的就是轻功,他将无色神功之御气诀,融进天山绝顶轻功“斗转星移”的招式之中,能御气飞升,日行三千里。即使携一女尸,也能日行二千里。

    前一夜,他早早淫死了两个少妇便睡去,刚到早上,果然又“一柱擎天”,于是想去附近州县察看一番,是否有称心的货色。刚出密林上了官道,只听得前方山坳之中,由远及近,马蹄声声。不多久,就有两匹马奔入视线,上面坐着两人,也都是黑袍遮体,丝巾掩面,和自己的装束倒是有几分神似,其中一人马上一柄九环枪,另一人腰间一把宝剑。那禅微的口鼻何等了得,待到只有半里地时,他已闻得女子之香,再看那体态,更是确信无疑,来人必为女流之辈。

    可禅微猎艳自有原则,虽是为了泄欲,但更是为了报仇,因此他只杀武林中人与官宦皇家的女子。今日虽有艳遇,却因不知来人底细,怕伤了无辜,只是策马而驰,眼看就要擦肩而过。

    谁知那两骑突然慢了下来,在禅微面前丈余之地时,突然勒缰打马,那使枪的女人持缰拱手道:“英雄留步!”

    话音未落,禅微已飞奔而过。

    “请问此处可是梅山落红岭?”又是一声女声,这一次与先前的女声大不相同,气势如虹,底气浑厚,此人纯阴内功必然了得!

    禅微一听此言,猛然挺身,紧勒缰绳,那马长嘶一声,前蹄跃起,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禅微故作笨拙,好不容易才止住烈马,头收敛气息,答道:“是!”

    那两个女人听此声音,只当是山野一个普通刀客,于是拱手答道:“多谢!”

    转身要走。

    “且慢,”禅微又说道,“此处有妖怪,小姐在此闲逛,恐怕难保周全!”

    那两个女子此时已经背对禅微,先是微微一怔,那带枪女子勒缰头,冷笑一声:“你闲逛得?我们就闲逛不得?”

    禅微也是冷笑一声:“以往常有人前来落红岭,想要斩妖除魔。却都尸骨无存。两位小姐体态玲珑,想必脸蛋也是如花似玉,若是也来凑这个热闹,恐怕连尸骨都得留下了!”

    二女闻得此话,大吃一惊,急忙亮开兵刃:“你是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你们为我而来,我从面前走过,却不认得,可笑可笑。”这一声,禅微运气内功,虽然只用了二成功力,那嘶哑混沌之声,却响彻山谷,林间树木瑟瑟有声,飞鸟纷纷弃枝而去。

    原来,江湖上早有传闻“落红岭上妖魔生,敲骨吸髓食元神”。于是,经常会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为了扬名立万,来此“除魔”。如果来的是些民夫猎户,禅微便不搭理,他们不着妖魔,便走了;对于那些江湖“大侠”,禅微却是决不手软,幸运的话,还能偶尔赚到个艳尸。

    禅微已然料此二女必是武林中人,而且来者不善,也是来“除魔”的。那使剑的女人是一个高手,而那用枪或许是一个高手,或许只是个下脚料。

    那使枪的女人大喝一声:“此乃弥天圣教教座下首席子龙鳞仙子,孽障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原来是五轮老祖的高徒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惜我冰魄带的不够,今日只能带走你家这使剑的仙子,你这丫头只能被仍在荒郊野外,任凭腐烂了。”

    那禅微笑道。

    那女人听罢大怒,抽出九环枪,两脚一蹬,便扑禅微而来。&39;这九环枪乃是十分了得的兵刃,共分九节,环中有枪,环环相套,短时只有一尺,长时却有八尺开外,长短伸缩全凭指力调整。奔袭而来之时,长短亦在变化,普通人不能计算何时会袭到,招架或早或晚,都会丧命。

    那禅微却是何等角色,待到枪尖袭来,只是挥手一扑,竟硬生生将那枪夺了下来,然后卸掌为指,轻轻在那女子身上一点,顺手便将她抓在怀里,那女子想要挣扎,奈何被点了穴道。禅微伸手一抓,褪去那黑袍面罩,只见此女身着红色扎裙,满面通红,还有几分姿色。

    此时,禅微突觉面门一股寒气,那龙鳞仙子的剑气已到。禅微一举红衣女子,仙子急忙收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拿女人做挡箭牌。”

    禅微嘿嘿一笑,将手中那女人向龙鳞仙子一扔:“还给你!”那仙子正欲接手,忽觉红衣在空中突然变色,然而为时已晚,那飞来的并不是红衣丫环,而是禅微!

    那红衣女竟然还在马背上!

    天下武功,伤人筋骨乃是下乘,中乘的伤人真气,上乘的能蛊惑心智,掩人耳目,这就是无色神功的厉害之处!

    那仙子只觉得双肩一麻,便渐渐浑身无力,几乎倒地,迷迷糊糊中,听见禅微说道:“你内功不错,可惜江湖经验不足,恐怕你师傅并不知道你来吧”

    等到她醒来之后,已是中午时分,只觉得日光晃目,耳中也鸣响不已。等她眼目清晰,发现身上的黑袍已然褪去,留下内穿的紫色裙衣,靠在一块大石上,前面是一条溪流,当时正值三春景候,溪边景致优美。

    正是:清风吹柳绿如丝,佳景最堪题。时催鸟语,暖烘花发,遍地芳菲。

    海棠山中来双燕,正是赏春时。红尘紫陌,绮罗弦管,斗草传卮。

    然而景色再美,她也无暇顾及,悄悄运功,想要顶开穴道,谁知刚一集气,双肩便如钻心一般疼痛,她仍不住“哼”了一声。

    “醒来了?”这一声吓了她一跳,她稍一偏头,只见一丈开外,那禅微赤身**,压在红衣丫环的身上,正对着自己惨笑呢。身下的少女不住地颤抖,两跨之间鲜血淋漓。

    “禽”她正欲大骂,又觉双肩剧痛,娇喘了一声。

    那禅微站了起来,**坚挺,仙子赶忙过头去,满脸通红。

    “你这丫头,太过刚烈,插了这么久,竟然不愿娇喘呻吟,”禅微低头又对那红衣少女说,“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插得你舒不舒服?”

    那少女只是怒目圆睁,狠狠的摇了摇头。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你的九环枪硬!”禅微拣起扔在一边的九环枪,略一用力,那枪便伸出八节,大概有七尺左右。禅微又催动掌力,将枪把的一端揉成浑圆。

    “放心,我不用枪尖的。”禅微走到红衣少女近前,将浑枪杆浑圆的一头抵进肛门,狠狠一插,没入三寸有余,那少女浑身扭动,双脚乱蹬,面色扭曲,痛苦之处莫可名状。那女人终于开始叫道:“你杀了我吧!”

    “你终于开口了,还要叫得大声点。”那禅微一手托起少女的背部,一手扶枪,向上一举,竟用枪将这红衣少女挑了起来!那少女大声惨叫,喉咙中咯咯发声,双脚蹬却不再乱蹬,因为每蹬一下,就会一阵钻心剧痛,枪也扎得更深。

    这一招着实狠毒,那圆头枪缓缓扎入体内,不会穿透与粉碎器官,只会让脏器挤作一堆,相互易位或偏离,人在上面受尽痛苦,或许几天也不能死去。

    旁边的龙鳞仙子从未见过此等折磨之法,吓得花容失色。

    那禅微扛着那枪上的少女,来到大石头边,一跃跳到石头上,对那仙子说“小心枪尖!”然后将枪尖向下,往石头下面的地上用力一插,这仙子就靠在石头下,那枪擦着她的衣服插进土里,红衣少女渗出的鲜血也溅到了身上。

    红衣少女原来被挑得高高在上,现在枪没入土里,禅微又站在石上,她与禅微又平行而立了。

    “人救我!”那枪上少女面色惨白,呼号叫到。

    “你人连自己都救不了,我来救你。”那禅微将**插入少女的***之中,那肛门与***很接近,自然可以相互支撑,禅微这一插,阻止了少女下滑之势,那撕心的剧痛也转了许多。

    “我再问你,现在我插你,舒不舒服。”禅微又道。

    此时的少女已是精疲力竭,生怕禅微抽出**,又要经历那人间炼狱一般的苦楚,只好点了点头。

    那禅微哈哈大笑,奋力**起来,每次抽出,那少女都会因下滑的剧痛“哈”

    的惨叫一声,每次插入,少女又会因痛苦转不由自地轻“哼”一声。就在这样的“哈哼”之间,禅微达到了**。

    奔涌的热精和血水顺着枪杆留下,龙鳞仙子的头发上也粘了许多。

    过了一会,禅微不再**,拔出***,跳到了仙子的身旁,那红衣少女的惨叫又剧烈起来,他却不再理会。

    “哎,把仙子给弄脏了。不管她,先帮你洗洗。”那禅微一把抓住仙子的裙带,将她扔进了小溪之中正所谓:漫天飞絮草郁郁,满目春色柳沉沉。

    未名坡前一抔土,不知何处掩佳人。

    欲知仙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四:香囊紫气元神出那小溪才没膝盖,可惜仙子穴道被封,只能直挺挺躺在水里。禅微急不可待,也扑下水去,掀开紫裙,托起仙子的大腿,就欲行淫。

    就在禅微收腹含胸,准备插入的那一刻,只觉得龙鳞仙子双腿一紧,竟然一跃而起,举起双掌向自己胸口袭来,霎时间水花四溅,掌风呼呼。

    二人本来相距就不到一尺,加上毫无防备,禅微一时躲闪不及,胸口结结实实的受了两掌,顿时觉得一股寒气在胸口的皮肉间翻腾。他怕掌气攻心,赶紧发功抵御。说时迟,那时快,那仙子又是一掌直击禅微天灵,禅微情急之下,松开双手,施展轻功,一跃跳开数丈。

    “小妮子有两下,穴道都封不住你!”禅微呆立了一下,马上定下神来。

    原来,这龙鳞仙子练的乃是至阴至纯的内功心法。所谓五行之中,水为至阴;诸水之中,溪为最纯。仙子自小便在师傅指教之下,在溪水中吸取水中寒气,苦练那极阴内功,这次被禅微扔进溪水里,水寒彻骨,那仙子趁着寒气封穴,强忍疼痛,运内功冲破大穴。

    刚才那两掌称作“流云遮月”,是她师傅五轮老祖的看家把式“裁天神功”

    的一招强手。仙子已用尽全力,本以为即便不能击毙对手,至少能让他受伤而逃,谁知那禅微受了两掌,竟然还是神情自若,行动自如。仙子心中不禁又悔又惊:悔的是不该背着师傅便来讨战;惊的是武林之大,奇人之多,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岂能夜郎自大?

    她略一定神,转身想去救那重伤红衣的少女,只见那枪柄已然插入一尺有余,刚要动手,那枪上少女断断续续的说道:“姐姐,脏器已然移位,动不得,拔不得,我是不得活了,你一掌了断我吧。“仙子默然良久,双眼含泪,点了点头,刚一抬手,就听得禅微”呵呵“一声冷笑。

    这笑声刚才还在丈把开外,还未落声,就如响在耳边一般!禅微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她只觉颈项寒气阵阵,知是掌风,赶紧挥臂招架,谁知那寒气竟又突然从颈上滑落,直袭前胸。7大凡用掌之人,若求速度最快,就很难瞬时变化掌风。这禅微之掌,快如闪电,却变化莫测,游刃有余,仙子自知今日在劫难逃,性闭上双眼。

    想不到那掌风贴着胸前,一直滑到**之处,力道突然荡然无存。原来,那禅微见仙子闭上双眼,于是猛然收起内功,而是用手狠狠一捏仙子的**。

    那仙子“啊”的一声,羞得满脸通红。翻掌一耳光直扫禅微面门。禅微用肘一顶:“你想和你的丫鬟一样的下场吗?”

    仙子倒吸一口凉气,扭头一看,那挑在枪上的红衣少女面如死灰,泪汗满面,还不住地呻吟,声音要比原先无力断续了许多。

    “这种死法,没个一两日是断不了气的。”禅微笑道。

    仙子此时已经是进退维谷。要战?此人内力如此深厚,自己断然不是对手。

    要逃?此人轻功了得无比,如何能够逃掉?她此时双眉紧锁,又恨又怕:“你要如何?”

    禅微又是一阵冷笑:“脱光衣服,卧于地上,两腿张开。”

    仙子一听这话,顿时心头撞小鹿,面上起红云,迷迷瞪瞪之中还有些迟疑,道:“我若照做,你要怎样?”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你如此美貌,我舍不得,”禅微又从怀中取出一颗冰块。粗看与普通碎冰并无二致,只是棱角略光滑一些,“这是一颗宝物,唤做『千年冰魄』,你师傅应该对你说过吧?你若就范,我便将这宝物送给你。”

    那仙子心中怦然一动,如同着魔一般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枪上的红衣少女说道:“你放了她吧。”

    那禅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立刻怒目圆睁:“我生平最恨人与我讲价,你脱是不脱?”此话他故意用了七成力道,那声音响如洪钟,连溪水也荡起涟漪。t仙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默然许久,目光混沌游离,渐渐的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仙子果真就贪图那一块碎冰?害怕这几句叫喊?其实,她乃是中了无色神功中的“幻惑玉钵”,心神恍惚,那禅微又以言语乱其原神,迫其就范。她已经无法抵挡。

    那禅微早已急不可耐,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仙子,按于地上,可怜那仙子,神志昏顿,几下便被剥得一丝不挂。

    禅微压住仙子,用力一顶,两物便抵在了一处,那现仙子只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一股生平未有的感觉。

    那禅微狠命一插,一阵剧痛弄得仙子禁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那禅微抽出时,鲜血也带了出来。

    “难怪如此紧致,竟是第一次。”那禅微一听到叫喊,顿时如发了狂一般,狠命的**起来,这一次仙子怎吃得消,咬着嘴唇叫道“好疼,好疼。”

    那禅微正干得兴起,虽不愿理会,口中却道:“心肝,还没问你姓甚名谁?”

    原来这“幻惑玉钵”如遇风骚之女,得效力持久,但仙子乃是个娇羞的处女,那禅微只有继续以声波发功持续诱之。

    “小姓许,双字蕙林。”仙子一边娇喘,一边答到,渐渐的,她也觉出其中快感来了,实在是浑身酥麻,通体舒畅,那尖叫也早已成了呻吟。

    这样抽了有两多下,禅微觉得快要出了,悄悄运功,将那阳精都存于***,却不射出。仙子此时只觉得热气都往那里积聚,浑身经脉都舒展开了,慢慢的,浑身骨骼皮肉都觉得松软,竟如入梦般就要睡去。那禅微见时机已到,运功蓄力,然后猛地将**拔除。仙子本已闭上的双目猛然睁开,嘴巴也张开了,喉中“咯咯”几声,头向后一仰,如烂泥一般摊在地上,竟然死了!

    那禅微早就想置她于死地!

    原来,他见此女美若天仙,内功又至阴至纯,知道这女子死后的尸气必定大补,而要让至纯尸气丝毫不泻,就不能伤害她的体肤筋骨,内脏血脉。普天之下,丝毫不伤人,确能使活人变成死尸的方法只有一种“极乐死”。

    只有当有男女交之时,二人又都有较强内功,才能有“极乐死”。

    那男有阳精,女有阴气,男女交到尽头之处,阴气便来了。就在那将来未来之时,阴气才得与阳精交融。在此刻,若能把握力道,叫阳精出**之口,却不入女性之阴,那阴气便会顺着男人之精来到**口处,此谓之“阴射”。

    “阴射”之时,女人的通体骨肉会一并酥麻,昏昏沉沉竟像睡去一般,如果时间很长,则阴气积聚不散,练武之人,无时无刻浑身气息都在运转,一旦凝滞,本为护体的气息,就成了伤人的利器:气息乱心,易走火入魔;气息乱身,易经脉倒流。如果气息冲阴,那男人顺势拔出,又在**上用些独门内功,女人的气息便会冲出体外,气息乃是人之本性,气乱伤人,倘若气出而绝,人也就一命呜呼了。

    这禅微便是使用此法,在抽出之时,使用无色绝技“吸精**”,用具于**之口的精气将仙子的气息吸了出来。

    此处还要插叙一句,后来到了明朝,那东方不败的“吸心**”与禅微的“吸精**”可说是一脉相承,“吸心**”吸人血肉脏器,再往上练三层,就能吸人心智气息,便是“吸精**”。只是几年后,禅微的上乘武功早已失传,那葵花宝典上,也只是记载了无色神功的一些皮毛功夫而已。

    此时的仙子,已是元神尽失,气息全无,浑身筋骨肌肤却运作如常,便不住地抽搐抖动,要等到尸骨冷却,血脉凝滞,这抽动才能停歇。

    只见她的头颅不住的乱点,一头翩翩秀发也随之起伏,配上张开的秀目与“咯咯”做声的口唇,相映生辉,显得更加动人;一对香乳左右摇晃,上面的皮肉如波浪一般层层浮动,两点**如新梅一般,湿润青涩,仿佛在招蜂引蝶;一双粉嫩的大腿先是慢慢收缩,然后向下猛的一瞪,周而复始,不断往复;从那***之中,不断有淫液溢出,粘在阴毛上,她每蹬一次腿,些许淫液就会被甩到胯间,与先前的破身之血混在一起,而阴毛也会因粘性变化而不断变化姿态,绝伦之处,实在难以言表。

    正是:气若游丝,娇花欲语;脸衬绯红,唇含碎玉;松蓬蓬云鬓,转秋波春色徐徐;娇滴滴朱颜,顿娇喘春声絮絮;好一只无暇美玉染尘埃;又一片寂寥落红陷沟渠!

    禅微**之中本来就积聚了许多阳精,见此情景,淫性自然大起,扑于死尸之上,用舌头狠舔那***,此种上等处女尸体之淫液,比那王母蟠桃,玉树琼浆也要美味倍,苦而不涩,腥而不咸,禅微酒量甚好,此液只吸了一点,却要醉过去了。

    禅微昂起头来,又将口中蜜液细细品味了一番,依依不舍的咽入腹中。然后掰开仙子抽动的双腿,挺起**就向她的阴中左右突击,要探觅花心。拨弄了一会,那尸体髋部也在不住抽搐,竟然总对不中***,那禅微急了,搂住艳尸的纤腰,把她抬起来,让那**凑上来迎***又忽左忽右,又忙乎了一会,终于插了进去。

    那艳尸之内仍然温热,**也在不住抽搐,禅微一松心神,滚滚热精就注入了仙子体内。

    禅微趴在女尸上歇息了一会,将仙子的尸身翻了过来,对准后洞,又是一顿猛插。这后洞之紧,简直不可思议,那禅微爽得两眼翻白,口角出沫,欲死欲仙。

    此时,仙子肉身的抽搐也逐渐停止,一摊死肉,只被插得波涛起伏,花枝乱颤。

    禅微将仙子的尸首翻来覆去,将那前后洞干了十数次,又在仙子的嘴巴里干了七八次。禅微精力之多,实非常人可比,到了后来,那禅微最后一插后洞,仙子的前洞与嘴巴竟然“咕咕”冒出了精液,原来是体内精液已满,禅微再插,体腔的压力竟然将精液挤了出来!

    一直到中午时分,那禅微才觉得精疲力竭,看了看插在枪上的红衣女子,浑身是汗,还在呜呜啜泣,原来她每次疼昏过去,不过一会,又会被另一阵剧痛惊醒,如此周而复始,将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_禅微也不理会,趴在仙子尸体上小憩一会,然后穿戴齐整,将仙子的艳尸放在小溪里稍微洗了一洗。晾在那大石头上,又怕她被野兽所毁,便在尸体上种了一个尸毒。接着,便上马去附近集镇用饭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入黄昏,禅微在镇上买了一卷草席,一根绳,到了溪旁,见那仙子的尸身已经干了大半,可惜那衣服还都湿透,便拿起仙子的紫衣,先给尸首穿上,然后用草席一卷,绳子一扎,放于马上。

    此时,再看那红衣少女,已经浑身颤抖,神志不清。

    禅微跃上石头,将一颗千年冰魄放在红衣少女的口中,那少女顿时就清醒了不少。禅微又挥手封了她的喉穴,叫她不能吞咽。

    “含在嘴里,那些飞禽走兽便不会吃你。明日我定来探访。”

    说完,禅微跳到马上,带着草席与仙子的尸首,便归去了。

    正是:翩翩金枝瓣,零落陷渠沟。

    香容随云逝,芳华逐水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五:乾坤四方罩五轮慢慢的,禅微过神来,再看此时的蕙林,穿着紫衣,躺于肉床之上,与在溪边的模样已然大相径庭。

    那时她不傅红粉,头发只是简单的一个反挽之髻,一来因为在奔马之上,二来也是为了适那顶笠帽。如今的她,铅粉敷脂、鹅黄面靥,头盘变环望仙髻,上插金玉梅花簪,少了几分干练,却多了几分雍容。

    “这十八素衣办事真是周全干练。”禅微心道。

    此时他的**尚在那红衣少女体内,他最后猛插了一下,然后慢慢放下红衣少女。从床边柜里拿出一些蘸了水的碎绒,塞住了仙子的耳朵和鼻孔,然后掀开裙摆,将她的肛门用湿布也塞实了禅微又直起腰来,调理了一下气息,接着,俯倒在仙子的身上,嘴巴贴住仙子的嘴巴,***插进了仙子的***这次却不是为了玩乐,乃是为了练功禅微猛然运功,体内骤然出现一股冰冷之气,那冰冷之气先是居于胸前,然后分为三小股,猛冲三田。这三田,也就是上中下三个丹田之位。脑为髓海,上丹田;心为绛火,中丹田;脐下三寸为下丹田。

    这三股寒气之中的上下两股,由上下两丹田慢慢游离出禅微体外,分别进了那仙子的口中与***中。仙子竟然双目上翻,喉中“呼呼”出气,浑身又开始不断抽动,禅微只觉得她的嘴中与***不断送出寒气。原来,下丹田,藏精之府也;中丹田,藏气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此时的禅微正在吸取仙子的尸精与尸神,待到二者吸尽方可吸纳中丹田的尸气。

    仙子的***本就将禅微的***本就夹得奇紧,现在又开始抽动,着实让禅微难以安心,但此时必须守住阳精,直到阴精吸尽方可射出,否则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平日里的女尸,也就吸纳微微一刻就完了,这仙子尸体之精之神,却源源不断而来。

    在那战场之上,禅微远非仙子所能敌之;而在这肉床之上,却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那仙子每呼一气,便搐动一下,夹紧的女阴便抽那***一下,禅微只觉得仿佛是一个铁箍,内有层层铜丝,套在那活儿之上狠狠的捋过,真是通体酥麻,奇痒无比。仙子的**顶于禅微胸前,也是不停波动,鹅绒枕一般的松软,那**来擦过,舌尖舔舐一般有力,禅微只觉得***硬得有些疼痛了。

    禅微有些着急,再次运气发功想要一气呵成,那仙子喉中之气随之加快,谁知那抽动更为猛烈,就如秋叶瑟瑟抖动一般,禅微实在难以忍受,大叫一声,起身拔出,一道道白光闪过,都落在了仙子的尸首之上。

    幸是射在外面,还不至于丧失心神、走火入魔,可那吸取的尸精尸神,却都四散而去了,那尚未出身的尸气也消失了。

    禅微满头大汗,元气大伤,重重坐到地上的那具少女尸首上,心中很是懊恼,自己苦心经营了许久,还是没能将那至纯至阴的尸气吸来,想不到这五轮老祖的阴功怎会练出如此多的内力精神来。他呆呆坐了半晌,也无可奈何,转念又想:练功虽然不成,至少也多了一件美艳标本。

    想到这,他从床边大柜中掏出一块油木基座和一卷铜丝,此丝乃是秦阳黄铜所造,内刚外柔,可随意弯曲,禅微算好长度,捻下几段,然后抬起仙子,作起标本来了。

    他先在仙子的下身披上一层透明纱裙。接着,将两根铜丝由仙子脚掌插入,直到腰间,然后将尸体推起,立在基座之上,,催动内功,往下一送,仙子便稳稳的钉在了地上;然后,又将两根铜丝从仙子手掌插入,直到肩膀,让她双臂展开;又用一根铜丝从尾骨顺脊柱直插到颈椎,将仙子的头颅摆好姿势,捏了捏仙子的脸,定好表情最后,禅微将仙子的上衣搭在双臂上,最后端详了一下这尊袒胸露乳的杰作。

    然后吹了房中灯火,上了肉床,随手抱起一具艳尸,沉沉睡去待到禅微醒来,已是次日凌晨,禅微睁开双眼,猛然惊觉站在面前的仙子标本惨容已显,略有臭味,那身上也些许有些尸斑,心里暗道:“昨日只顾着吸食尸气,却忘了喂这新肉冰魄了。”于是走到房间门口,打开石门,对外吆喝了一句:“来人啊!”不一会,就见两个黄衣少女飘然而至:“人有何吩咐?”

    “今日你二人当值?”十八素衣之中,禅微最喜爱便是这两个黄衣少女,见了她们,脸上露了点笑容。

    “禀人,应是蓝妹妹当值,只是昨夜红彩姐姐夜观天象,见紫薇冲了黒刹。

    便让我俩当值,说是黄在五行正中,能统领正气,要我顶顶晦气。”之前已经说过,这十八素衣的排列是从红到白,前者地位略高于后者,而同着一色的两个少女也有分别,要看那腰间垂下的一条饰带,有彩色与银色两种,彩衣的地位又要略高于银衣,所谓的“红彩姐姐”是指红衣彩姬。

    “有这等事?这”那禅微低吟了一下,对其中的黄衣彩姬道,“彩姬,你去取粒千年冰魄来。”

    “人的话,这十日的最后一颗冰魄昨日被您带走了。”

    这时候,禅微才想起插在九环枪上的红衣少女:“快,叫青衣二人来。”

    那两个黄衣**屈身打了个礼,就退下了,不一会,青衣便来面前。那禅微还不等她们行礼,便道:“你们知道林外马蹬峰下的那条无名泉水吧。”

    “我等日日为人饮马,对那里熟悉的很。”

    “好,在那入山之前的第三弯之处,有块大石,边上我用枪插起一个少女,她那口中有我一块冰魄,你二人速速前去将那冰魄取。”

    “遵命!”那两女子正要离去。

    “慢着,”禅微一抬手,“多带一匹马,那女子是死是活,也给我带来。”

    两位少女喏了一声便都出去了。

    禅微到卧室,伸展了下筋骨,便跳到空中前文已经提到,这屋梁之上垂下许多绳子,挂着不少艳尸。按理说那尸首挂在空中,既不便把玩,更不好插入,禅微何故为之?原来,这些女尸都是为禅微的“晨操”所设。

    只见那禅微施展轻功,在那梁下绳间来穿梭,似乎在挑选对象,不一会,他来到一具女尸面前,此女身材曼妙,穿一身无色轻纱,里面的抹胸与下兜清晰可见。那绳子勒住她的脖子,绳结打在她的后脑之上,那女人头发散乱,遮住了小半边的脸庞,眼睛上翻,上面血丝道道,她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能隐约看见舌尖,想来是被活活吊死的。

    禅微左手只在她脑后轻轻一拍,拿绳结竟就自然解开,尸体与禅微一并落下,那禅微右手抱住尸体纤腰,落地之后,一招“蜻蜓点水”,左胳膊楼着那尸体,又飞身来到另一具尸体面前,此女身穿绸裤,上身**,**丰美异常,只是在肋下有深深的一道口子,身体惨白,毫无血色,想是被利刃放血而死。她双手反绑,缚于身后,那从梁上垂下的绳子绑住了身后的绳结。

    那禅微举起右手抓住垂下的绳,左手又是在她身后一拍,绳结打开,女尸自然下落,快到禅微脚尖之时,那禅微轻轻一挑女人小腹,便将尸体踢了起来,此时这女尸竟然从口鼻之中渗出些许精液,原来前些日子禅微曾经临幸了此女一。

    禅微把左肩一耸,竟然又接住了此女,这样他已挽提着两具艳尸了!只见他身体一扭,绳子向前荡去,他顺势松开右手,一招“平沙落雁”,抚地而过,又来到另一具艳尸近前,此女身着白衣,面目清秀,她被绳子来裹了十数道,仿佛肉粽一般,那吊她的绳子穿过其中腰间的两道。

    禅微这次不再用手,只是飞起一脚,轻轻一挑,那紧紧的绳结竟开了,然后他伸出右手抓住绑缚女尸的绳子一端,纵身一招“伏羲伐梧”,非但不下落,反而又在上升。绳子从尸体身上不断抽出,因那速度奇快,尸体竟然也不下落,就如滚木一般不断在原地翻滚。

    那禅微在空中抱着两具女尸,身子向前一伸,一个前空翻,双脚触及屋梁,用力一瞪,伸出右手正好抱住着那滚动的第三具女尸,挟其翻滚之势,也旋转着落下,在旋转之中,他将那右手尸身又转到左手之上,这样左臂之中已经叠了三具艳尸!

    眼看就要触地,那禅微腾出右手,向下一按,大喝一声:“起!”这一人三尸又“噌”的一声飞起!

    接着,他又一一拜访了那三股空绳,将此三具艳尸绑,只不过次序有了变化。仔细看时,这三尸捆绑的样式部位,竟然与先前分毫不差,一切在转瞬之间就已完成!

    这只是用的武功招式,尚未动用内功,只算是活动筋骨的“起床早操”。待到落地之前,那禅微***已经盎然挺立,落地之后,禅微运起无色神功,又是一跃而起,霎时间满屋寒气逼人,屋顶的瓦片也纷纷抖擞起来。

    那禅微大叫一声:“斗转星移出九洲,乾坤霄汉任我游!”练起他的无色神功来了!

    话分两头,却说这青衣二姬,骑了两匹马,又带了一匹空马,来到了那块大石前,却不见禅微所说的枪上少女。

    “莫不是被野兽刁去了?”那青衣银姬说道。

    “不会,她嘴里有千年冰魄,野兽动不了她,”青衣彩姬答道,“再四处。”

    二女便跳下马去,那青衣银姬眼尖,玉指一竖:“姐姐看,血迹!”

    那青衣彩姬一看,石头旁边确实有不少血迹,道:“莫不是跑了?这人流了这多血,想是跑不远。”再一看时,见那地上有一细细小洞,知道是人插枪所致,只见洞外裸着些黄土,土里蜷着半截焦黑的蚯蚓,土上却没有一丝浮尘,四下一瞧,那浮尘竟然在洞口半尺开外围成一圈。

    再看溪边树木之间,沙沙之声与风声稍有不。

    “有高手!”那青衣彩姬亮出腰中宝剑,大声喝道,“来人不必鬼鬼祟祟,快快现身!”

    那青衣银姬此时也亮出宝剑,低声道:“姐姐,要不要去通知人。”

    青衣彩姬点头道:“也好,你”

    话还未说完,就觉得四周里杀气四起,东西南北腾起紫红黄绿四色云烟,头顶之上一道白光闪过,眩目异常,直袭青衣彩姬而来。

    “姐姐小心!”青衣银姬忙道。

    只见那青衣彩姬不慌不忙,挥舞青锋宝剑,只听得“咣啷啷”一声,兵刃相接,那白光被硬生生弹了去。

    “来者何人?快快现身!何必在此喷云吐雾,装神弄鬼!”那青衣彩姬依然声色俱厉,心里却不踏实起来。

    这青衣彩姬原本武功底子便不错,又得了禅微三成的真传,在十八素衣之中,武功算是数一数二,刚才那白光却叫她虎口酥麻之至,来人必然武功绝顶。

    她又向青衣银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妹妹快走,通知人,她来断后。

    那青衣银姬刚一挪步,就看见头顶十几道白光骤然而起,那白光呼呼之中,还夹杂着人声:5“五轮一,天下无双!”

    正所谓:二蜀山巅弥天教,断魂崖上半仙人。

    宫蟾护体青衣彩,乾坤四方罩五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六:空谷余香岂无心那青衣彩姬一看,心知不妙,忙向前迈出一步,对青衣银姬说道:“彩银双剑!”

    青衣银姬自然明白,将剑换于左手,向后一退,与姐姐并肩而立,说时迟,那时快,此时白光已至,二人舞剑抵挡,只见光影闪处,火花四溅,铿锵有声,这彩银双姬将两把宝剑舞得浑然一体,滴水不漏,竟将十数招都挡了去。待到收招之时,双剑抖擞,嗡嗡有声,那二人的却肩臂酥麻,虎口震裂,于是将双剑换掌,左右换位,防那白光再至。

    “你们谁也走不了!”这一声却比刚才清亮许多。

    这话音在山谷之中响了数遍才渐渐消退,此是那烟幕也逐渐腿去,树丛之中,渐渐显出了一些人影,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身穿黑色粗布衣衫,腰系一面黑色令牌,面如黑砂,怒眉倒竖,龇牙咧嘴,掌中一杆五尺长的乌铁镏金杵,这铁杵两端的锋尖长有三四寸,下面密密麻麻排列着无数半寸铁钉,杀气腾腾。那女人穿白色衣裙,面色和蔼,笑容可掬,那衣服绸缎所造,精致无比,她腰间系着一面白色令牌,一条白色布条层层缠在手上。这二人一善一恶、一富一贫、一喜一怒、一黑一白,站在一处,着实诡异至极。

    那两人身后,有四个身形佝偻之人,抬着一个竹轿,那轿子上坐着一个白衣老头,鬓发皆白,却精神矍铄,右手一柄鹅毛扇,左手藏于袖中。轿子左右还有两个红衣少女,腰中挂着一根短枪,手上还拿着些物件,想是丫鬟之类。轿子后面,似乎还有人影,只是被前方人所阻挡,看不真切。

    “贫富天注定,善恶面难分;喜怒无常使,黑白号令人,”那青衣彩姬喝道,“来者可是蜀山弥天教的喜怒二使?”

    那使杵的男人哈哈一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算你还有点见识!”

    “那这位前辈必是五轮老祖无疑,”那青衣银姬拱手道,“失敬,失敬!”

    那轿上的老头“哼”了一声,道:“你二人是何人?见你们面如死人,竟然还能说活人话?”

    青衣彩姬心中暗骂:“这老头年纪胡子一大把,却如此出言不逊!”只是慑于情势,不便发作,压了压心中怒火,道:“我们只是过路的,想在此找口水喝。

    只是不知前辈何故发那么大的火气,要致我们于死地?”

    老头哈哈大笑:“过路的?你二人内力阴毒,一身妖气,浑身无半点血色,贼眉鼠眼,四下张望不已,定非善类。江湖传言,这梅山有妖魔,我还当是市井谣言,今日一见,当真不假!”

    “我来问你,”那老头用手一指,这石头旁边的血迹是何人的?“那青衣彩姬心中暗想:“这老妖精并不知道自己徒被杀,丫鬟重伤的事情这就怪了,这丫鬟莫非真从枪上挣扎下来,自己逃了?”于是说道:“我们也不知”

    “那留你们何用!”那老祖不等她说完,猛挥了一下鹅毛扇,又是数道黄光劈来,青衣彩姬没料到他二话不说,又会出此杀手,只觉得前方内力滚滚,气息凛冽,与方才大不相同,这才知道方才那白光剑气乃是手下留情,这黄光才是杀招!

    她哪里敢接招,忙施展轻功,跳出数丈,边上的青衣银姬也一跃而起,退出老远。还未落地,就见前方飞沙走石,“哧啦啦啦”,那原先所站之地,竟劈开了横竖十几道一尺多深的裂缝!

    青衣彩姬的心猛得一沉,知道此人武功高出自己太多,硬闯断不得脱,看了看边上的青衣银姬,叹了口气。这银彩二姬,心意相通,银姬知道是姐姐要牺牲自己,让她能够去给人报信,心一横,转身便走。就在同时,青衣彩姬抖擞精神,挥舞宝剑,竟然飞身向五轮老祖刺去!

    这青衣彩姬用的是天山剑法的一招“天落孤鸿”,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人常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打斗之中,遇上求死的招法最难脱身,那喜怒二使岂敢怠慢,飞身要挡住她去路。

    此时,只听得五轮老祖大吼一声:“天山派!”猛然从轿上飞身而起,冲出喜怒二使的保护圈,来到青衣彩姬近前,只见他左手从袖中一闪,一道寒光,只听得“噗”的一声,血光四溅,那彩姬身子一抖,掉落地上,后心殷红一片,受了致命之伤。

    等到五轮老祖还想追那青衣银姬时,却已不见踪影,老祖又哼了一声:“我说是谁,原来都是天山余孽!”然后俯身察看那地上的青衣彩姬,已经气绝而亡了。

    “断魂崖一战,天山还未被铲除?且这天山内功,决不阴冷,这两个女人却不对不对,许不是天山”那老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俯身捏了捏青衣彩姬的酥背,突然大惊失色,“这不是阴功!这是尸毒!”那老祖一拍脑袋:“哎呀呀,真该留她性命!”

    “教何必懊恼,不就是两个小喽罗吗?”旁边的喜使道。

    那教一挥手中鹅毛扇:“你们有所不知。”说罢他转过头去,厉声对后面的教众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和任何人提起!否则立杀无赦!你们四下里找那青衣银带女子,务必要斩草除根!”

    那帮教众得令散去,只留下老祖和青衣彩姬的尸首。

    老祖叹了一口气:“尸毒一出,天下伏诛!看来这场浩劫已经迫在眉睫了!”

    说罢俯身端详了一番青衣彩姬的尸体,她面朝下躺着,一腿伸直,一腿蜷缩,右手伸过头顶,左手摊在腰际,似还保持着空中奔袭的动作,看来老祖出招极快,一招毙命,让她死前丝毫也没有挣扎。伤口在那后心,似被短刃所刺,血色泛黑,且将整个后背浸染,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纤细的腰肢与丰美的翘臀前后对峙,实在美妙至极。

    老祖虽然年老,眼目却依然清晰,见一具艳尸横陈,渐渐觉得春心萌动,竟将腿伸进青衣彩姬的两胯之见,轻轻一蹭,若是活的女子,必要娇喘一声,可那青衣彩姬已死,自然一动不动。老祖还不过瘾,对着女尸的档步踢了一脚,那青衣彩姬是臀部一摆,腰肢随着力道摇晃了一下,便又归于沉寂。就在此时,一股暗香悄然而至,老祖顿时觉得双肺润凉滋润,每根筋骨也都跟着舒展了。

    “可惜了这好材料!”老祖有些飘飘然矣,自说道,“待我来看看这尸毒种在何处。”

    老祖一头,见那抬轿人和丫鬟还在近前,一摆手:“你们退下,据守各处,不得让人近此地方圆十里”q说罢,那些人便各自散去,那老祖见人都走远,便跪在青衣彩姬身边,抓住她的裙带,用力一拉,女尸便翻过身来,高举的右手从额头滚过,落在地上,激起了一些灰尘。那青衣彩姬双目微睁,还有些湿润,嘴中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在脑后聚成了一滩,虽然新死,那血色却已经乌红黯淡,仿佛腐尸之血,只是不仅不臭,还发出一阵阵淡淡的香气,叫人心旷神怡。

    难道方才这香气,也是缘此乌血?

    这青衣彩姬的青色之裙,乃蚕丝所织,薄如蝉翼,轻如烟云,上下连体,一道青色腰带扎于腰间,尽显婀娜之姿。里面还穿着一件露肩护胸的白色内衬,将那丰美**紧紧包裹,上面海绣着几朵海棠。下摆至到脚踝以上一寸之处,内里还穿着衬裤。

    老祖先是将那腰带解下,这腰带质地柔弱,想是里面有些填充之物,边上还系着一条彩带,有两寸长,彩带上面九种颜色,飘然点缀,虽无章法,却还美观。

    接着,老祖伸手将青衣彩姬托起,将那青衣裙褪出她的双臂,又是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那老头实在按捺不住,将青衣彩姬抱在怀里,一把拽掉了内衬,霎时,白如新雪,嫩如酥肉的**瞬间跃入眼帘,还稍稍的抖动了一下,老祖将脸庞埋在那**之间,狠狠吸了一口气,那香气沁人心肺,令人精骛八极,心游万仞,飘飘然欲死欲仙。霎时间,仿佛有两只长蛇从大腿内侧滑起,穿过腹股沟,沿着髋腰,一直滑到老祖的脖子之处,之前老祖即使与活女交,也从未有此快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有些魂不守舍,慢慢放下青衣彩姬,将女尸的衬裤褪下,自此青衣彩姬已然一丝不挂。那一双**修长白皙,膝如仙桃,踝似玉杏,曲线平滑细嫩,让人垂涎欲滴。***阴毛丛中闪闪发光,上面沾染的,不知是尿液还是蜜液。不知不觉,老祖的那活儿已然坚挺如铁,他伸手轻轻将女尸的**拨开,见里面的处女膜早已破裂,留下些膜痕,剩的几个菱形小边,白白嫩嫩,煞是好看。接着,那老祖开始摸会阴四周,一边抚摸,一边说道:“今日老夫要偷偷腥了。”

    这五轮老祖虽有些昏昏沉沉,却还知道香汤要小火慢炖的道理,双手先拨弄了一会儿雾鬓风鬟,然后从鬓边慢慢滑下,摸了摸粉颈,捏了捏酥胸,然后在那髋间肛用指头忙活了一阵,不一会,就感觉体内精气漫溢,他脱了裤子,露出挺立***,坐在地上,将青衣彩姬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搂住那纤腰,将***对准**,双臂一紧,女尸便向前下方一坐,只听得“嗤”一声,便插了进去,那青衣彩姬虽然已死,但***湿润,老祖没费多少力气,这一下,夹得老祖通体凉爽酥麻,如同升仙一般痛快。老祖一边**,一边还不时用舌头舔舔尸体的酥胸。

    青衣彩姬的尸体随着节奏,不断地摆动,不仅***狠抽那老祖命根,**也在他胸前翻涌起伏,双手在身边上下摆动,振臂起舞一般。女尸的脑袋时左时右,还时不时蹭到老祖的额头,她的秀发已经散开,嘴角还在流着乌血,老祖空出一只手,将她的两只微睁的眼睛扒开,那双眼睛竟然流出泪来,想是死前淤积在眼角的。

    那老祖越插越猛,青衣彩姬此时双目圆睁,不仅是双手挥舞,两个肩膀也摇摆起来,那老祖只觉得下面一阵吸力,然后猛的射了出来,力量之猛,甚至能听见“嗞”的一声,就在那时,青衣彩姬的口中吐出一大口乌血,溅在老祖的脸上,老祖不一为意,一直射了五六次方才罢休。

    那老祖发泄完了,放下青衣彩姬,走到溪边,洗了洗脸和下身,再用衣服揩干了,穿上裤子,到女尸近前,又仔细看了看,发现她小腹腰侧之上,有一个黑印,长宽半寸不到,颜色乌黑,其中圆圆方方,形状怪异。这黑印在白皙的皮肤下显得尤为突出,老祖伸手摸了摸,这印记似墨非墨,似烙非烙,不像从外而来,倒像是她自己从体内长出来的。

    那老祖刚才被那香气拨弄的方寸大乱,此时已经渐渐清醒,这时才觉得之前所为着实不妥,思前想后,却总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蛊惑至此,不做勘查竟然就冒失与女尸交,越想越是惴惴不安。

    他只知道尸毒是魔教至毒,却不知道这青衣彩姬的尸毒却大不相同!

    老祖自觉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于是将青衣彩姬抱到溪边,把她的下身洗了洗,给她穿戴整齐,起身刚要离去,又闻到一股香气,此次与之前大不相同:之前的让他心智难守,这一次却让他清醒无比,仿佛肺中血流都能感到。老祖正要查看,猛然觉得肺中真气猛然一沉,双腿一抽,小腿一下便没了知觉,竟然“扑”

    的一声跪倒在地,浑身上下虚汗直流,只是觉得胸口憋闷,只能吸气,却吐不出一丝来!

    “难道”还未等他想完,只觉得四面气息压境,又是一阵香气!

    正是:气若幽兰自有情,空谷余香岂无心。“秋风不解芳草意,春来怒发古柏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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