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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潜规则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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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咱们普通军人也能和明星有缘份,肖兄弟,等把你未婚妻救出来,你可得请吃饭,让我们近距离看看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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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能救回来,肯定能请你们吃饭。”

    “弟妹漂亮不?和电视上一样不?”

    肖正被人调侃的不好意思,就模糊的点个头。

    另一个干警开玩笑,道:“那怎么能说漂亮呢?那是相当……”

    大队长开完局里的会议回来,严肃道:“赶紧到大会议室集合,有新情况!”

    周艳被人强掳到浦西一地下仓库里,从表面上看,这里几乎是报废的,离着二三百米处,就是垃圾填埋厂,平时没什么人来,可谓是隐蔽。

    邵鹏远踢了她一脚,道:“把这婊子给我弄清醒,傻逼,以为搭上李淮仁就高枕无忧了,我今儿个非废了她!”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周艳一个机灵,缓缓醒过来,她记得昏迷前还在和肖正通电话,他说他半个小时就能出关来找她,现在这是在哪儿啊?

    她的眼睛逐渐对焦,汪佟铭蹲下身子,在她脸上拍了拍,“我说闺女,这么长时间不来看爸爸,是不是生份了?”

    周艳瞪大眼睛,一抹绝望之色掠过。

    “大美人儿,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跟伯伯说说,李部长**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又听到这个声音,周艳觉得生不如死。

    “陆……”

    “呦,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没想到美人儿还记着我呢。”陆湛江拍拍身边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十分健壮英气的男人,道:“给你介绍介绍,我弟弟陆湛泯,上海市浦东分局治安支队的支队长。”

    陆湛泯邪邪的一笑,早听哥哥说这周美人怎么个消魂,不过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他的手还没伸那么长,也只能望而兴叹了。

    “周小姐,你好啊!”

    周艳看看汪佟铭,她觉得很奇怪,陆湛江不是最讨厌姓汪的吗?怎么到和他混在一起来对付自己?

    其实事情也不难猜,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邵鹏远和汪佟铭的逃亡,必然需要有人掩护,他们手握从国家贪污来的重金,自然能找得到人为他们卖命,而陆湛江也不傻,他想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做掉这两个老东西,然后收得渔翁之利,他自己的亲弟弟湛泯,自然不会袖手旁边,这一票看似冒险,但绝对值得一赌。

    而在抓周艳的这件事情上,四个人取得了高度的一致,这口气找李淮仁出是没机会了,只能找他的女人,更何况周艳还好死不死的在上海拍戏,更是直接撞到枪口上。

    邵鹏远从文化局一把手变成在逃犯,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恐怕这辈子有生之年是要与家人和朋友决别了的,所以他痛恨周艳,恨不得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她的肉剜下来,他一脚踩在周艳 的胸脯上,用带钉子的靴子底狠狠的隔着衣物碾她的**,骂道:“臭婊子,敢害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玩意割下来,我就不姓邵!”

    “嘻嘻!邵书记消消气儿!”陆湛江打圆场,道:“冤有头债有主是不是?她就一婊子,那点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说,就是要整,也不能现在整,要把她整恶心了,兄弟们老二还不乐意了呢。”

    周艳闭上眼睛,头嗡嗡的作响,恐惧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当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也许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无滋无味吧。

    邵鹏远想了想,这么多天,都跟姓陆的兄弟两个东躲西藏,银子大把大把的扔,别说享受了,连个洗浴城也没进过啊,仓库里就一简单的淋浴设施,马桶的盖子都掉了,要他们多寒酸就他们多寒酸,这和以前的锦衣玉食,呼朋唤友差多少呢?也好,在没找到最适当时机出境前,就拿周艳泄欲了。

    “好闺女,爸爸想死你了。”汪佟铭凑上去,在周艳的颊上亲一记,咂的响响的。

    “滚!”周艳声嘶力竭的吼一声,啐他一脸吐沫。

    “啪!”汪佟铭一个嘴吧煽过去,把周艳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脸上热热的。

    “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吧!”

    “老汪!你急什么啊!”陆湛江把周艳搂到怀里,反剪了她两手,“我说了,别把她整恶心了,谁再犯,可别怪我陆湛江翻脸!”

    汪佟铭心里有气,可是不敢拿姓“陆”的撒,现在陆家兄弟可是他的保护伞,仗着公安局这条线,躲过了多少次抓捕,才能撑到现在,可不敢惹他们不高兴。

    陆湛泯一手握住周艳的小下巴,她现在就像一只小兽,谁敢靠近,就要咬谁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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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这小东西可不怎么听话呢,可别咬掉我老二,我还得给陆家生大胖小子呢!”

    “这有什么,灌点好药她就老实了,保证你爽!”

    “混蛋!畜生!陆湛江,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吧!”

    陆湛江搂着周艳,点起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喷了她一脸,周艳呛的咳起来。

    “怎么?想从良了?没戏!就你们这些银幕上的妓女,跳到黄河里能洗得清白吗?劝你别痴心妄想了,陪谁睡觉不是睡觉?把我伺候好,上路的时候给你留全尸,才受点洋罪,听到没有?”

    “畜生,畜生!”

    陆湛江一使眼色,手下两个喽罗,高建宏、罗新容就把“药”调好了拿来,周艳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的摇着头,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只要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似的。

    “乖乖喝了,这样好的药,市面上要卖好几千呢!”

    “呜……呜……”

    “给我撬开她嘴巴!”

    “不─!!!呜……咕……咕……咳……”

    周艳全傻了,脑子像塞了棉花,这药像是烈酒,能迅速的麻痹中枢神经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陆湛江给她亲个嘴,她想咬,但是无力,反倒像是邀请,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周艳只能任他亲,任他猥亵,他把她亲的喘息不已,道:“周大小姐学乖了,来,湛泯,你还没玩过呢,先给你干她!”

    陆湛泯接过周艳,笑咪咪的说:“呦,瞧这小脸长得,可真标志,来,跟哥哥香一个!”

    他把周艳按在沙发上强行亲嘴,男性气息灌的周艳发晕,身上热烘烘的,一股子邪火从肚腹之中升起,往下游走,来到腿间,就那样屈辱的流出了**……陆湛泯一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沿着光滑紧实的腰线摸到**下缘,把胸衣往上推,一把抓住她**,周艳重重的喘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抓到心脏,整个人都浮了起来,下面的水儿越聚越多……

    “哥!我现在就操,没人会有意见吧?这儿又是爸爸,又是伯伯的,我可不想被人打扰兴趣!”

    “怎么可能?邵书记和汪局,那可是两个好观众,说不能还能给你点指导意见呢!”

    陆湛江混笑着,看了邵鹏远和汪佟铭一眼,然后一屁股也坐在长沙发里,抱着周艳上身,又道:“你玩你你,往死了干这**,这样的女人不常有,有福赶紧享吧!”

    周艳的上衣被掀起来,陆湛泯马上含住一颗樱桃吸吮,把周艳的魂都给吸飞了,全身燥热难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电流持续的刺激,她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把她填满和贯穿,她主动伸手去摸陆湛泯的裤裆,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又热又硬……

    邵鹏远和汪佟铭对视一眼,看陆湛泯趴在周艳身上“吃奶”,而陆湛江一手覆在她另一只**上拨弄**,周艳的身子弓起来,契合著男人的猥亵。

    “哥,这婊子湿了!”

    “这可是最好的药,贞节烈女也得乖乖的任操,何况这个千人骑过的**。”

    陆湛泯解开周艳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一指插入yd。

    “可真够紧的啊!怎么练的啊?不是做手术吧?”

    “周大小姐天赋异禀,你越操她还越紧,那逼肉动的,吸着**美死你,做手术有这水准吗?”

    两人边摸边说下流话,其实是挑逗邵鹏远和汪佟铭呢,那两个老家伙裤子都支起来了,表面上还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周艳大腿根处,差点没盯得烧出一个窟窿来。

    “我说阿泯,你家伙够大的啊,gui头快赶上小孩拳头了,可得怜香惜玉着点,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操坏了有人找你算账啊!哈哈!”

    陆湛泯脱了裤子,又把周艳下身扒光,大腿摆成“形,他一看周艳荫部,脑子像被雷辟过,呆呆的说不出话来,陆湛江坐起身,过来一看,也愣了,半晌才道:“李淮仁真会玩,在女人逼上纹罂粟,叫这婊子越来越够味道了。”

    陆湛泯趴在周艳腿间狗一样吸吮她的蜜水儿,那朵妖艳的花儿很能挑战男人的兴趣,他爱的不知如何是好,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湿漉漉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往里顶,迫使周艳泄出更多**。

    邵鹏远和汪佟铭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陆湛泯已经把周艳的两条腿架到腰间,陆湛江帮弟弟把周艳的荫唇拉开,就着鲜红的嫩肉,那粗大的gui头顶开穴缝,捅了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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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艳的身子往上拱,陆湛泯拉着她两腿往里插,里面又湿又热,紧的要人命,他看着自己的家伙操进去,当然邵鹏远和汪佟铭也看见了,粗大的**子一寸一寸的往里嵌入,毫不客气,把那朵妖花插得几乎变形,才勉强吃进去,陆湛泯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又快又狠,撞得沙发直颤,臂肉“啪啪”作响,陆湛江抱着周艳的身子,要把她扶稳了,才不至于掉到地上去。

    “好玩吧?”

    “哥,这女人真棒,夹死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哦……”

    “还有更舒服呢,一会给她洗洗肠子,咱们哥俩玩3p,隔着一层膜,插两根**,那才叫爽呢!”

    邵鹏远和汪佟铭一听,我的妈啊,这可是洋玩法,他们还没试过呢,顶多是一个操小嘴,一个操逼,纯三明治,还真没做过。

    周艳被陆湛泯**着,另外三个看客也都混身冒着火,恨不能那根“插花”的**是长在自己身上的,陆湛江俯下头和周艳亲嘴儿,她现在已经完全被虚幻世界控制了,谁要亲都可以,她主动着吸着陆湛江的舌头,与他唇舌纠缠,津掖互换,汪佟铭绕过来蹲在沙发前面吸她的奶,把**含咂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而邵鹏远则一边拼命的盯着大**操周艳,一边拼命的摸她的大腿……

    陆湛泯觉得下面全湿透了,这婊子**真多,虽然紧,但是很滑溜,很容易就操到她花心,顶一顶就能顶到宫颈,那突然变细的地方需要点蛮力才能撞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唧唧咕咕”的作响,又刺激又新鲜,他拼命的捣撞着,眼前是哥哥和周艳亲嘴儿的画面,还有汪佟铭吃奶的画面,他一巴掌打在邵鹏远摸在周艳大腿上的手,“邵书记,你不如摸下边,给兄弟舒服舒服。”

    邵鹏远本来要发作,又忍下去,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玩妓女也赶不上头一个玩了,还有什么说的?他把手放在陆湛泯的卵蛋上,这个位置能最清楚的看到他操干周艳,她的荫唇边上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几乎是半透明状态,男人的大**就在那中间一撤一顶,顶的时候她都要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他划着圈弄着两人**的结合处,浑身热的像着了火,下面老二早受不了了,一手摸到自己裤裆里,忍不住打起手枪。

    陆湛泯在周艳这样的美女身体里**,还是头一次,视觉的感官的刺激太强烈,那小逼又会吸又会夹,他干了没有十分钟就要缴械,大脑一片空白,就像飘在浮云上,腰眼一酸,就麻酥酥的射了精,乳白色的混浊深深的射进周艳的子宫里,因为他顶的很深,所以那些东西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

    第六十六章 肉麻(周3p,虐)

    这妞儿真带劲儿!”陆湛泯舍不得起身,抱着周艳亲嘴儿,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觉刚软下去的“家伙”居然又要“抬头”,湛江看了,笑道:“赶紧提裤子起来,别这么没出息,跟没玩过女人似的!”

    陆湛泯不情不愿的啄两下,又在周艳屁股上拧一记,骂道:“小妖妇,等会儿饶不了你!”

    陆湛江把周艳交给手下两个干警,“去,给她洗洗肠子,弄干净了带上来。”又看了看正盯着周艳猛瞧的三头色狼,道:“邵书记、汪局,女人什么时候不能玩,咱们先搓几圈?”

    邵鹏远在心理骂,孙子,就想着坑爷爷的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眼神和汪佟铭一碰,都是无可奈何,跟著姓陆的兄弟俩上二楼,摆开麻酱桌,准备修葺“长城”。

    陆湛泯拿着色子在手里掂一掂,问:“邵书记,玩多大的?”

    “小赌宜情,大赌伤身,作为国家干部,还是要自觉遵守党纪国法。“

    汪佟铭赶紧附和道:“书记说的是啊。”

    陆湛江心里寒碜他们是丧家犬,还舔不知耻的想提条件?还国家干部?党和人民早就抛弃他们了,等待他们的结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无所谓,可是那块儿八毛的,书记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着咱们兄弟玩似的,说出去怪没面儿的,我看怎么着也得‘一本’吧?”

    邵鹏远知道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点点头答应,想:输个两三百万,保个平安吧,财是身外物。

    这边周艳被男人架着,另一个男人在给灌洗器加药,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样,皮肤真嫩,条子也是顺溜。”

    叫超子的那个男人扳过她的脸,在小嘴儿上亲一记,偷个香,又在**上抓一把,道:“奶也挺实!就是贱,一双玉臂千人枕,你说怎么还有男人要这种女人啊,那绿帽子,一天还不换三顶,比王八壳都绿!”

    周艳哼唧一声,软趴趴的勾在男人怀里,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抚摸,手掌心火热火热的。

    “婊子!手放哪呢?摸摸爷爷宝贝。”他把周艳的手拉到裤裆处。

    “你操那闲心干嘛?”拿灌洗器的那个走过来,把周艳翻个身,推在椅子上,针头往肛门里一塞,把加了药的水推进去,拍拍她屁股,周艳“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陆队玩牌呢,要不咱俩先上,别让大美人儿闲着啊!”

    “有道理,不过叫陆队知道,大军你小心命根子保不了,还是等着捡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军的一边把药掖全给她顶进去,一边道:“操!一个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听说她里边特紧……你瞧陆二那**的劲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

    那灌肠的掖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周艳的体内,把她的小腹灌出一个微突的“鼓包”,就像怀了孕似的,大军摸摸她的肚子,对超子调笑道:“看,陆二的种,怕是有三个多月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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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得一会给‘生’出来,全是屎!”

    “哈哈!”大军突然收住笑,用拳头顶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妈小声点,姓陆的全不是善主儿。”

    “那怎么着?上还是不上?”

    “上!”大军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咱们先来一炮!”

    两人把她架到马桶上,一个猛按她肚子……

    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我这边太背了,重新摸‘风’吧?”

    邵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摸,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摸就重摸。”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嫖”更适合他的胃口。

    “操!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后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射,射她逼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着周艳两条胳膊,从后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着**,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艳两个奶上面摸,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着,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肉!傻逼!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着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艳体内射了,拔出来的时候,精掖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着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摸了两下**,我裤子都没脱呢!”

    “他妈的,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艳扶起来,周艳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操了,还傻乐呢,**!”

    周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着,下面花穴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着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精掖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后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插入周艳的花穴,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艳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胸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根,露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着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艳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找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后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的周艳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精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着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射,连庄才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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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着她,你看她那小样,坐着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这是你闺女,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汪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么“玩”周艳,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赶紧摸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她通宵。”陆湛泯来了精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后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摸了一张“西”,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陆湛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着周艳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艳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着周艳,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么牌了。

    周艳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着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头上粗厚的茧子在细皮嫩肉上摩挲,周艳“咯咯咯”的笑着,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操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摸周艳,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么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么鸡”。

    “哎呀!哎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么先乱了,连‘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他妈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艳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肉烦的。

    邵鹏远也跟着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大么指勾着**转悠,周艳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艳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着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荫泾。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着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艳嘴上咬一口,周艳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操!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来“九条”,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着,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摸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艳脸上亲一下,道:“好闺女,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伙’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着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沉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粗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周艳,就着湿润的掖体“操”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着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着gui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周艳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着男人的大**。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着自己的牌,做着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周艳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陆湛江冷笑:“这都怎么了?没见过操逼啊?”

    汪佟铭心里一跳,对这帮警察很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就是土匪,不,说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说的什么话,可真难听,一点教养也没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阳”,也不能让这帮恶狗给欺负。

    “邵书记,你玩爽一点,干死这骚娘们!”

    “嗯!小逼真紧,跟小嘴儿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几年,舍不得换人啊,呵呵!”

    邵鹏远托着周艳的腰,让她活动的更顺畅一些,周艳两手撑着邵鹏远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两副性器深深的交缠,她变换着角度,让他的大gui头戳到最深处,戳到花心儿里,好让那瘙痒的感觉缓和一点。

    汪佟铭“家伙”小,这不是什么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恼怒于这一点,也就是在周艳身上,他找回了当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赖周艳,别人都是跑马灯似的换情人,他也会偶尔玩玩别的女人,但是周艳却是雷打不动的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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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张“白板”,乐了,道:“哎呀!我陆某人运气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个白板,另外三人看着牌,有点丧气,陆湛江拿笔,把赢的钱记录下来,邵鹏远趁着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艳yd里狠戳几下,他想射,可还是忍着,陆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伙”拔出来,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陆湛江把自己的大阳物掏出来,拿它拍了拍周艳的脸蛋儿,把东西往她嘴里一塞,道:“帮我抓着牌,我先操她嘴巴!”

    陆湛泯看周艳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大哥的荫泾一进一出的,荫毛刮着她细嫩的皮肤,觉得很刺激,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现在这副样子,给男人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行了!别吃起来没完!”陆湛江把周艳拎到椅子上,让她趴着,腿跪上去,荫泾对准湿滑的**,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把大**捅进去。

    周艳哼了一声,大概是很舒服,又开始呻吟。

    “东风!”陆湛江把牌立起来,打出一张没用的,手握着周艳纤细的肩膀,粗黑的荫泾在她的穴里迅速捣撞起来。

    “啊……啊……”

    “**!舒服吧!”

    陆湛江操的来劲儿,把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的带响,一手去捞周艳的**,抓在手里狠揉,邵鹏远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才叫玩女人,有点懊悔自己刚刚的温柔。

    周艳身上仅仅穿着一件警服上衣,扣子也没扣全,陆湛江要是动作大点,什么都看得见,那一对小鸽子似的**摇来荡去的,下面花穴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子,把荫部的皮肤撑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色红润,眼睛水汪汪的眯着,别提多迷人,陆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唇边和她打啵,她柔顺的把舌头伸出来,和他交缠。

    才打两把牌,四个男人让她勾的是混身带火,再也没有心思玩,陆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认认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家伙让她吸的很紧,就好长了嘴儿似地,他把大gui头往她子宫口里撞,软肉都让它撞到一边上去,他塞进去又拔出来,在她的私密处横行霸道,荫泾把两片花唇插的翻来撅去,又湿又肿。

    他抬头呼出一口气,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再一看另外三个人,不目转睛的看着活春宫,道:“走吧,上床打炮,咱们轮流坐庄,没意见吧?”

    四个色狼带着周艳进了房间,往大床上一推,就扑上去,陆湛江对弟弟说,“来,哥教你做‘三明治’。”

    陆湛泯躺下,陆湛江把周艳分开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弟弟的大荫泾,塞到周艳**里,陆湛泯觉得下身立即被夹紧,欲仙欲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艳一只**,“唧唧”的吸起奶,汪佟铭含住另一只,两个人两颗黑黑的头颅在女人胸口处忙碌。

    陆湛江一压周艳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淡粉色的菊花露出来,他手上沾些**,抹到菊花上,先塞入一根指头,周艳的眉头皱起来,有一种被人撕裂的痛,痛的她“嘶嘶”的冒着凉气,这时陆湛泯往她身体里顶,就好像要顶穿她肚子一样。

    “啊─!!”

    “叫什么叫!臭婊子!老子还没操进去呢!”

    陆湛江“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把周艳打老实了,乖乖的垂着头等他把第二根手指也塞进去,她咬着嘴唇,生生的承受了,眼泪流下来。

    陆湛江两根手头在周艳体内活动,半晌觉得差不多了,才把肿胀的gui头移过去,拔出手指,扒着她两片臀肉往里塞,一寸一寸的插入,渐渐隐没至根,周艳提着气,感觉另一根粗大的东西扎进来,锐不可挡,痛不可言,配和着已经塞入yd的那根东西同时往自己身体里进,捅到肠子里,她的冷汗流下来,难受的不能呼吸,想吐不能吐,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而身体被两个男人制住,一动也不能动。

    第六十七章 线索

    陆湛江感觉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紧,他“哦……”的呻吟一声,周艳的眼泪流出来,在他挺进的动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这个小细节让他无端端的觉得痛快,在他心里,就跟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对她们又恨又爱,因为她们就爱钱,爱权,才不看人品好恶,所以,也只配得到男人对畜生一样的对待。

    隔着一层肠衣,他和弟弟湛泯,两根粗壮的**子在她的私处**,菊花仍然很紧,入口处撑出一些细小的伤口,丝丝的渗着鲜血,荫泾却越战越勇,狂捣猛插,在肠道里狠操,周艳张着嘴喘气,他看见汪佟铭把他短小的东西插在她的小嘴里,现在的周艳,身上三个“宝贝洞”全让男人占齐了,**极了,旁边还有邵鹏远在她一对小鸽子似的**上“偷袭”,凑着嘴“吃奶”,又啃又咬的作贱。

    后面的洞太紧,他**没多久,就觉得浑身像着了火,肾上腺狂疯的分泌,gui头处又麻又痒,这时弟弟湛泯又顶进来,周艳痛得一缩,把两人牢牢抓紧,他觉得大脑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眼前一片绚烂,浓稠的精掖已经从gui眼射出来,射到周艳的肠道里,他像一座大山溃然倒塌,滚到一旁休息。

    玩“三明治”是个技术活,陆湛泯觉得活动很不方便,还是更爱一对一的**,他喜欢把女人折成各种姿态,在他身下绽放,颤抖,求饶,哀号,他用手一推汪佟铭,道:“大局长,咱们一个一个来。”

    陆湛泯到局里开会,遇到黄浦区刑侦大队六队的队长刘明山,说道:“刘队,任务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熬了好几个通宵了,以为已经离罪犯很近了,可是一要抓,又没影了,转移真快,这帮匪徒,别让我找到,他妈的!”刘明山忍不住骂了一句三字经。

    陆湛泯心里一乐,面上却不敢露,又问一句:“那个女明星还没有下落呢?听说文化部的大脑袋都给公安局来电话了,为了不扩大恶劣影响,局长让限期破案呢,这不,我们大队也来支援你们了。”

    刘明山摇摇头。做刑侦的人,有一个特点必须具备,就是想象力,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觉得陆湛泯有幸灾乐祸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没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卖了一个关子,道:“线索是有一些,但为了保护当事人安全,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

    陆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么风声露出去,前几次都在他的快速反应下化险为夷,可仍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站在自己对面的刘队,也不是个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经他的手关进大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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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线索,不如说出来一块分析分析,‘不知庐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啊!’”

    刘明山本来信口胡谄,见他追问,有些好奇,不得不继续谄下去,道:“明星周艳的手机,我们用卫星定位系统跟踪着呢,有可能这东西还在她附近。”

    陆湛泯心里“咯!”一下子,他没见过周艳的手机,但是他怕手下那名干警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私自把手机扣下,坏了大事,但是转念一想,都是干刊侦的,谁比谁傻两分钟啊,这么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犯吧?可是毕竟没有确认过这个环节,想着还是早点排除风险。

    刘明山看他沉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该开会了,咱们进去找地儿坐吧,一会我还得接待当事人家属呢。”

    这事陆湛泯也听说了,一边跟着刘明山往会议室走,一边问:“刘队,听说当事人家属原来是特种兵?”

    刘明山点点头,道:“身手好着呢,比咱们都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还立过二等功。”

    陆湛泯不服气,“嗤”了一声,心道:再有本事,周艳你能救的回去?还不是给男人操烂了算!

    “怎么着,你嫉妒人家?”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了想又问道:“听说他也要参与?”

    “嗯。”刘明山正了正警服,“局长还没同意,但是我觉得让他参与也没什么。”

    “不好吧,他是民,咱们是警,警察有义务保护人民群众,总不能让人民冲锋在前,这要是有个闪失,媒体还不拿唾沫腥子把咱们淹了啊?”

    “是啊,我看局长也是有这个顾虑。”刘明山找个座位坐下,陆湛泯随后在他身边坐下,他们来的比较早,离会议还有十多分钟。

    刘明山一抬头,注意到陆湛泯眼袋有点青,胡子也没刮,还有一种很女人的香气隐隐的从警服上透出来,刚才离的远不觉得,等坐在身边了,就挺明显,不由得打趣道:“这上哪儿潇洒去了,惹一身腥回来?”

    不少警察都找过小姐,刘明山心里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觉得警察也是人,只要能按时定量的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个人作风上有点瑕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他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在跟危险打交道,玩的是命,没有好女人愿意跟,因为怕当寡妇,所以啊,找小姐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恶性循环吧!

    陆湛泯尴尬的笑两声,抬起胳膊闻了闻,还真他妈有味,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周艳娇美的样子,昨天晚上他们玩的太过份,精掖射的到处都是,三个洞全给她灌满了,白腻腻的,又腥又骚,这娘们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发情,要不然也不会从晚上搞到凌晨,才睡了两个小时就来上班,现在腿都是虚的,全被她掏干净了。

    散了会,陆湛泯跟着刘明山往出走,迎面来了一位女干警,很有几分姿色,脸上描了淡妆,唇上涂着唇彩,十分精神,和广告画似的,陆湛泯冲她点了下头,就要错身过去。

    女干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严欣欣,原来和陆湛泯在一块儿,做过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于家里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了手,后来陆湛泯又调到刑侦大队去了,不过她还挺迷恋陆湛泯的,觉着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虽然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干那事的时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欢,觉得现在谁也比不上他。

    “湛泯,来开会啊?”

    陆湛泯点个头,刘明山以为他们有话要说,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陆湛泯快步跟上来,道:“我和您顺路,还是一起走吧。”

    刘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怎么对人家那么冷淡?”

    要说陆湛泯追严欣欣,公安口的没有不知道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什么招数没用过?未来丈母娘不待见,他在严家门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连口水都没喝,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才被“请”进屋里。

    陆湛泯知道刘明山要说什么,他也听说严欣欣傍上局里领导了,可能不日就要调到总部,是什么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门口,看见刘明山和一个男干警走出来,马上迎上去,道:“刘队,您好,我又来打搅您了。”

    刘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给他介绍,道:“这也是我干刑侦的同行,陆队。”

    肖正对他点个头,陆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了点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着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陆湛泯这话说的诚恳,但是那诚意却没有渗透到眼睛里,肖正觉得什么都可以伪装,就是眼神不能伪装,直觉告诉他这名干警对他没有好感,可又不是认识的人,不应该有过节,挺奇怪的。

    “谢谢陆队,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

    刘明山这时道:“小陆,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点回去吧,我跟肖正说会话。”

    肖正这才注意到,虽然这名警察长得很英挺魁梧,但精力不济,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以为他是出任务去了,心里刚升起一点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却泄了他的底,肖正想,除了出任务,泡女人也同样会让男人疲惫。

    陆湛泯走了,刘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解释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连忙道。跟着刘明山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他说:“刘队,我今天联系您,是有个情况想和您反应一下,也许有用,但是我希望这个线索您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刘明山马上会意,说道:“你是怕……”

    肖正点点头,公安干警里边肯定有内鬼,否则匪徒不会闻风而逃。

    找过刘明山,肖正强迫自己回去睡个觉,补充一下精力,可不知怎么的就做了一个怪梦,一个不该在他梦里出现的男人出现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陆湛泯的脸,他警服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让他感到无比熟悉,这香味让他想起周艳,她用这个香水的全线产品,包括洗发品沐浴品,他原来问过她,她很臭屁的解释说:“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统一的,就像体香,那是一种标志,不能杂,杂了就不高雅。”

    周艳的香味确实很一致,很统一,很标志性,久而久之,那就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光靠洗两个澡,是根本拿不掉的。

    醒来的时候,他拍拍自己的头,觉得陆湛泯和周艳怕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就会在他梦里给联系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艳找的,人都魔怔了呢?他想了想,这种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周艳一个人在用,但是暗地里关注一下陆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这种疑虑盘恒在心头,让人睡不了踏实觉。

    他在纸上列出陆湛泯的一些疑点,第一、他对自己不够友善,但两个人其实不认识;第二、陆湛泯身上的香水味与周艳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干警,有机会从一些渠道了解案情进展。

    列出这三条以后,他觉得陆湛泯这个人不仅值得关注,而且还是很值得怀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没有多想,现在想想,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怀疑。

    陆湛泯浑然不觉他已经引起了肖正的注意,因为严欣欣又来纠缠他,可能是因为今天在局里,他的态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这让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点没面子,从而引发内心深处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让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陆湛泯,你等一下。”严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来了,可是理都不理她,就当空气似的。

    后面有陆湛泯的同事看见了,吹起口哨,笑道:“陆队,你桃花盛开啊,是不是红鸾星动了?哈哈!”

    陆湛泯只好停住脚步,问她:“严欣欣同志,你有什么事?”

    严欣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还同志呢,你这头色狼,就装吧!

    “我有话和你说,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找个地方谈?”

    陆湛泯想,这过来过去的都是同事,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等着刺探桃色新闻,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无奈只能带着她上车,找个餐馆一起吃晚饭。

    凉菜刚上来,严欣欣就开始发作,“陆湛泯你什么意思?”

    陆湛泯眉头一皱,不说话。

    “我妈说警察都是流氓,我原来还不信,今天可见识了,我严欣欣哪一点对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见面问候一声也不过份吧?你致于一副看到不干净东西似的表情吗?我那么招人烦吗?”

    陆湛泯点起一根烟,夹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说:“你都说了,咱们是分手了,那我犯得着顾忌你什么感受吗?见面点个头就不错了,你也知道我什么人。”

    “陆湛泯,我他妈瞎了眼了我,当初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你,我妈怎么说我怎么跟她拧着,就为了你这么个白养狼,我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就给我玩混蛋的吧!你对得起我!”

    陆湛泯听她骂脏话,撇撇嘴,道:“行了吧严大小姐,有气冲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气筒,合著就因为我跟你睡过觉,就得负责你一辈子,你把我蹬了我还得感恩戴德?拿谁寻开心呢?”

    “陆湛泯……你!你他妈不是男人!”

    陆湛泯沉下脸,“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这顿饭,现在就滚,别让我恶心。”

    严欣欣“啪”的一声,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陆湛泯拦都不拦,餐馆的服务员把热菜上来,他回头追一句:“米饭也上吧。”

    他一个人闷头吃饭,完全不在意周边的食客怎么看他,就想给自己好好补补,昨天消耗太大,说实在的,玩过周艳那么极品的女人,这小警花算个屁啊,严欣欣模样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肤不好,腿上的汗毛还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艳一身细皮嫩肉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哥,接起来:“哥,有事吗?”

    “也没什么,你来得时候记得买点药,小婊子着了凉,今天发烧了,挺烫手的,下边也肿得厉害,你看看有什么能治的药都带上吧。”

    “行,您还挺怜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点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谁怜香惜玉啊,可这会得病不是犯不上吗?咱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把丫扔荒郊野岭上给公**。”

    “真他妈没人性!”陆湛泯打趣他,又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结完饭钱出来,先找药店给周艳买药,严欣欣本来没想跟踪陆湛泯,和他说话生一肚子气,晚饭也没吃,就在一家临街的面包店喝杯牛奶,看见陆湛泯拐进旁边的药店里。

    她心里很疑惑,陆湛泯是从北京调到上海的,在这边没有亲人,刚刚见他,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他买药给谁?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他余情未了,但是又不甘心两人才分手几个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见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收拾包,准备悄悄跟上去。

    陆湛泯钻进停在街边的汽车,因为要去仓库,所以他没开警车,开的是一辆不起眼的二手索纳塔,这种车多的是,不会引起怀疑。

    严欣欣伸手截了一辆出租,坐到后座上,指给司机,道:“等会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里啊?说个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车是你朋友啊?”

    严欣欣懒得和他废话,掏出警官证给他一亮,道:“我在执行公务,麻烦您配合一下。”

    等陆湛泯开出有百十多米了,严欣欣一声令下:“跟上。”

    第六十八章 获救

    司机不甘心,劝道:“我说女警官,您这是要上哪里哇,这一片挺荒凉的,我看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只身和歹徒周旋,万一有个闪失可哪能办?你说你还那么年轻呢,生命多可贵啊,是不是啊?咱们跟到这里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养活呢,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再说了,旁边就是垃圾填埋场,死在这里也不光荣啊!

    严欣欣让他“磨即”的心烦意乱,这时看陆湛泯放慢了车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赶紧道:“师傅,停车,别出声。”

    出租车司机停了车,看着后面漂亮的女警官叹口气,直道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人民警察执行公务,被拉来当车夫,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陆湛泯停在路边,熄了火,拔出钥匙,拿着装药的塑料袋下来,根据职业的习惯,他先对周围反侦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远处停着一辆出租──不对!这个地方不应该有出租车经过,附近没有居民区,没有商店,只有背后这一座废弃仓库,政府规划将在三至五年之内将其移除。

    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枪,一步步向出租车走来,司机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我说女警官,现在可怎么办?我看我们快跑吧!”他下意识的拉起手刹,车刚好停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后出溜了一两米,陆湛泯紧跑几步,借由一面砖墙掩护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开枪了!”

    司机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枪,你带了没有啊?我……我看我们快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别动,他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严欣欣降下车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陆湛泯枪都举起来,也拉了保险,一看是她,复又放下,只在嘴里骂了句脏话。

    司机看他走过来,更害怕,严欣欣拍一下他抖动的双肩,道:“你镇定点,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么怕!”

    “哦……哦……警察啊……吓我一跳,我说怎么有枪呢。”

    正说着,陆湛泯走到跟前,脸绷着,问:“你跟踪我?”

    严欣欣不答反问,“这是哪啊?陆警官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呢?还戴着枪,可真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务呢,要不是,私自携带枪支可是违法行为,你一个干刑侦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陆湛泯一怔,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胡说什么呢,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严欣欣道:“上个月,咱们局双开的那三个警察,出的什么事你知道吧,别为些个小钱断送自己前途,警察虽说挣的不怎么多,可还是铁饭碗吧。”

    她还以为陆湛泯也设“赌局”呢,要不就是给秘密的地下妓院当“保护伞”,这年头,但凡芝麻绿豆大的官也要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么事?”陆湛泯瞪她:“再说,就是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算哪根葱啊!哪凉快哪歇着吧!”

    “你!你!”严欣欣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脸色发白,这男人,怎么说也是为着他好哇,居然说这种话,两个曾经那么亲密的人,怎么就翻脸无情了呢?

    “我什么我?我不过是没按照你的想法眷恋回头草罢了。”陆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别在这儿现眼!”

    严欣欣坐着出租车往回开,怒不可言,又是气又是闷,像被人在胸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么报复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陆湛泯,你别让我揪住你小辫子,否则我非把你头皮掀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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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原来是追男朋友呢,这可不是好习惯,还警察呢,你说说,你是哪个所的,我得和你们所长反应反应。”

    知道没有危险了,司机又来劲儿了!

    严欣欣瞪他一眼,掏出两张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车钱也不少你的,哪那么多废话!”

    “哎……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么个态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可是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也不比你矮一截……”

    严欣欣让他唠叨烦了,本来心里就乱着呢,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身边开过去,不紧不慢,很悠闲的车速,错车的时候,她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梁上架着墨镜,看不到眼睛。

    陆湛江看陆湛泯回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揽住。

    “哥,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什么?”陆湛江皱下眉,道:“又要换?”这才几天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陆湛泯说出心里的顾虑,“我今天不小心,让派出所的一名女干警发现这里了。”

    “哎呀兄弟!你这办的什么事啊!”陆湛江大惊,马上跑到窗边查看,陆湛泯马上解释,说:“应该不要紧,是我原先女朋友,误打误撞跟到这里,咱们赶紧转移,不碍事。”

    陆湛江这才松口气,用拳头顶一下湛泯的肩,骂道:“你这小子,惹什么风流债,我早晚是要把你调回北京的,少在这里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就是玩玩。”陆湛泯不在乎的支应一声,又问:“那两个老家伙呢?”

    “办事办的太累,还没起呢,没用的老东西。”

    陆湛泯压低声音道:“什么时候让他们把大钱吐出来?道儿我都已经铺好了,送这两位官老爷到‘好地方’逍遥逍遥去。”

    “切!狡猾着呢,还有的耗!”

    哥俩正说着话,陆湛江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邵书记,汪局,睡的好吗?”

    陆湛泯一回头,刚好看到两贪官黑着眼圈下来,样子有些憔悴,看来岁数是不饶人的,玩女人也得有个好身体。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邵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铭捶捶后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陆湛江招乎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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