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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潜规则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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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m4xs.com”邵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铭捶捶后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陆湛江招乎手下,“大军,大军呢?没看领导起床了,赶紧上‘早饭’。”

    大军把准备好的煎鸡蛋,面包,豆浆和牛奶端上来,汪佟铭皱眉看了看,拿起两只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夹着鸡蛋吃了,邵鹏远道:“这些洋玩意吃不习惯,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陆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书记都发话了,你下次记着买去啊,咱们得给领导们服务到位。”

    陆湛泯一撇嘴道:“邵书记,汪局,就别挑了,这个时候能有食物垫一垫肚子就是好的,总比吃牢饭强!”

    邵鹏远不乐意了,昨天还输给这哥俩百十多万呢,有钱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要根油条都不行?这也太黑暗了吧?

    陆湛江扮好人,道:“邵书记,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他不懂事,不过今天刚上总局开了会,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汪佟铭心里“忽悠”一下子颤,说实在的,打从出逃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是梦见被中纪委双规谈话,要不然就是锒铛入狱,头发都剃没了。

    “怎么了?没什么大事吧?”

    陆湛泯道:“既然问了,我也不瞒着,这里不保险了,我们今天夜里就得转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不敢接,拿出来拨了静音,陆湛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机。

    他一把抓住大军的手腕子,怒喝道:“这手机谁的?!”

    大军吃了一惊,结巴道:“我……我的啊!怎……怎么了?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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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湛江道:“兄弟,你反应过度了吧?”

    陆湛泯不撒手,逼问道:“手机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周艳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机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iphoe4这时在内地还没有开售,想要购买,北京中关村是一个途径,但是黑市价约合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当然也可以从国外或是港台地区带,但都要经过三至五周的订货周期,还得请人背回来,运作起来相当麻烦。

    大军腿肚子发颤,嘴上却不承认,“二哥,这是海鲜市场的摊贩教敬的,我没上交,和周艳没关系啊,我再傻不能这么干啊!”

    “撒谎!贪小便宜的傻逼!”

    陆湛泯照着他的胸口喘了一脚,把大军踹飞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来:“狗娘养的,胆子忒他妈的野了!”

    陆湛江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扔给陆湛泯,道:“行了,别打了,打能解决问题吗?都已经这样了,这手机你看着处理吧,我想电话卡大军早不知扔哪儿了,也不至于惹什么祸。”

    “哥,这款是智能手机,如果周艳这婊子设置了防盗软件,想找到它并不难。”

    陆湛江一皱眉,道:“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总之今天必须转移!”

    周艳发起了高烧,摸着都烫手,陆湛江喂她吃了药,捂着被子发汗,她烧的发晕,拉着陆湛江的手叫“爸爸妈妈”,陆湛江心里觉得挺怪异的,用手巾沾了些凉白开给她润润干涩的嘴唇。

    邵鹏远和汪佟铭也过来看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日军侵华那会,被操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陆湛江给周艳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么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她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邵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着,可是咱们**人,什么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陆湛江“嗤”笑一声,还“**人”呢?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着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已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汪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陆湛江分开周艳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肉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她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荫唇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着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着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着周艳去洗澡的时候,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他把陆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着一次性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着药拴给她塞进去,入口处的肉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插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因为她肿的厉害,药不能顶的很靠里,中途就已经部分化开了,一些药水儿流出来,陆湛江把它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看说明书,好像这个药是放得越深越好,这样药效发作才比较均匀,覆盖整个yd。

    说明上写着:用中指将拴剂推入yd五至六厘米处……陆湛江觉得自己下腹硬的厉害,喃喃说道:“这手指头太硬,还是用我的宝贝帮帮你吧!”

    周艳烧的糊涂,全身像个滚烫的火球,陆湛江扑上来压住她,一手拉开她大腿,一手把拴剂顶在入口,gui头圆钝钝的顶着药往里送,他不要脸的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送的药,肯定够深,绝对消炎!”

    他就没看说明书最下方一行字:用药期间,避免行房。

    陆湛江在周艳身上耸动,周艳疼的挣扎,却避不过他的顶戳,**,他像一头猛兽,强势的将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陆湛江怕把另外两头狼也招来,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呜呜……”

    “宝贝……好宝贝……真紧……操你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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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湛江合著血水儿**,就跟给处女开苞似的,血的腥味唤醒男人的野性,他强有力的冲撞,在她的肚子里横行,周艳昏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陆湛江像奸尸一样的折磨她。

    “!!!!!!”

    突然,几声碎玻璃落地的巨大声响传来,陆湛江吃惊不小,回头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个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就这样以“雷霆之势”闯到眼前,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周艳身上掀翻,下身一阵巨痛,他捂着宝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滚。

    “啊──!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带着钉子的鞋对着他下体猛踹,几下就血肉模糊,大骂“畜生”,他急红了眼,揪住陆湛江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的猛抽,鼻血流了满手,陆湛江身体也很强壮,本能的做出防御动作,抵挡了几下,可也远不是肖正的对手,肖正是特种兵,又是怒不可谒的暴燥,完全杀红眼,就好似疯了一样,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罢休,陆湛江的脸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眼睛都睁不开,下面老二也给踢扁了,丧失刚才的“雄风”,肖正还不解气,抓着他的头往墙上摔,血喷出来,溅了一墙红雾,此时,门外响起警铃,是刑侦队长的声音:“邵鹏远、汪佟铭和其它犯罪份子听着,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一年后,春。

    天色正好,草长莺飞,一片生机勃勃,现在是四月下旬,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北京城。

    这时的周艳已经退出娱乐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梦,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阳光房里发呆,她的化验报告从医院寄过来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终于不再成为困扰,私处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医生建议在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可以有节制的同爱侣过性生活。

    她放下报告,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一口,温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这就像一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那种温暖,淡淡的,却让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艳的爸爸妈妈一直在照顾她,调理她的饮食起居,周艳的身体渐渐强壮了许多,体重也增加了五斤。

    “艳子,来,趁热喝了,有营养。”

    “妈,又吃什么啊?我都快成猪了。”

    “快点来吃,现在又不当模特了,胖点才好看。”周艳妈妈炖了排骨莲藕汤,忙给女儿端上一碗,周艳爸爸也跟上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这几个gui孙子的德性,全判刑了,邵鹏远十五年,汪佟铭十二年,陆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说这些人渣干什么,不看不看!”周艳妈妈怕引起女儿的伤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艳爸爸收了声,看了看周艳的神色,劝道:“甭管多难的坎,也该过去了,小肖明天该出狱了,收拾收拾,给他洗尘去灾,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肖正因为“防卫过当”,至陆湛江当场死亡,但介于事出有因,加上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个月劳动改告。

    周艳点点头,心里一阵心酸,复又一阵踏实,是啊,肖正该回家了。

    说起肖正,周艳妈妈是满意的,这小伙子不错,真心对周艳好,否则也不能“犯错误”。

    “艳子啊,要是和他处得来,就早点把婚结了,女人啊,有个稳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边,那才叫幸福呢。”

    周艳垂下睫毛,“妈,你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为‘那事’瞧不上你啊?这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周艳爸爸说:“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让她想想吧,咱们都觉得小肖好也没用,也得两个人愿意不是?”

    第六十九章 结婚证(周艳部分完结篇,h)

    周艳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她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着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交流,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么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么坦荡,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周艳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她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周艳的宝马车,拍了拍肖正的肩膀:“我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

    肖正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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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肖正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周艳走来。

    周艳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陆湛江罪该万死,肖正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么滋味,她懂。

    两人隔着车窗相望,肖正看着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周艳,心终于温暖了,她没事,她还是那个周艳,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爱得不行的那个周艳。

    他敲敲车窗,周艳抬起头。

    “怎么哭了?不欢迎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

    周艳咬咬牙,把车门打开:“肖正,你别气我,快点上车。”

    肖正刚坐进车里,周艳就扑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揉揉她的头发,俯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床,训练强度大的能脱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

    周艳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唇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周艳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着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周艳妈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周艳和肖正去朝阳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带周艳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周艳在镜子前面跺脚,周艳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周艳想起什么,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慢?”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周艳只穿着睡裤,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胸罩,勾勒着结实尖挺的胸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周艳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见过。”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胸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女人的**,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周艳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么?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么没有?”肖正解开她背后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胸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一颗**吸吮,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僵硬。

    “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肖正,我没有,我……”

    “那这样呢?”

    肖正一揽她的腰,两个人下体倏地贴近,周艳下身的柔嫩被迫贴上他逐渐硬起的阳物,她被他顶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的像擂鼓,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你紧张。”肖正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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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

    “你就是紧张。”

    “我就是没有。”周艳死也不承认。

    “好,你不紧张。”肖正把她抱上床,身子压上去,悄声道:“那我现在想干你,让不让?”

    “不……不行!”周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肖正叹口气,问:“怎么就不行?我记得我们今天要去领结婚证,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想和自己老婆行房都不成吗?”

    “还……还不是呢。”周艳羞涩的说。

    “那好,今天晚上我可要洞房花烛,你不能再找借口。”

    周艳还没回答,周艳妈又喊:“肖正,周艳,快点来吃饭,粥都凉了。”

    “嗳,好!”周艳推拒肖正,“你赶紧起来,让我妈看见像什么样子。”

    肖正在她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过你,晚上咱们算总账。”

    周艳心里有荫影,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她对男人的接近有种莫名的恐惧,别说是上床了,连握手都害怕,她以为对肖正就不会这样,但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并不因人而异。

    周艳妈对肖正笑,比看亲儿子还亲,这女婿,长得真精神,人也厚道,对艳子又好,可不跟白捡一儿子似的嘛。

    “妈,你别忙,我自己来。”

    肖正接过碗,周艳笑他:“呦,你叫的到顺嘴儿,谁是你妈,哼!”

    “去,又有你的事。”周艳妈殷勤的给女婿递咸过菜,“你们今天领了证,肖正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肖正看着她,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周艳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做不到一个正常的妻子,这一点他需要慢慢改变,她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周艳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2号的裙子里,在镜子前面扭了扭,呵,还真漂亮,她把头发梳了一个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红──今天要拍结婚证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够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压不住了。”

    “真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啊?”周艳扭头对肖正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精神,穿什么都帅,周艳觉得肖正比和她合作过的任何男模特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么就贫了?夸媳妇漂亮也禁止啊?”

    “这当然不用。”

    周艳嘿嘿的傻乐,其实换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没想过要嫁肖正这样的“无产阶级”,她觉着,怎么着也得嫁给能给她买豪宅跑车的,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骑在自行车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俩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着。”

    等到在民政局门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艳戴着墨镜混在人堆里,她一身大红衣裙,虽然新人多是披红挂彩的,但周艳这种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别提她身材好的让人竖大么指了,有几个小夫妻伸着头看她,低低的传来议论声:“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么气质这么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条裙子,款式简单,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嗤”的一声笑出来,周艳掐他的胳膊,“你疯什么疯,要是我被人认出来,记者一到,还想登记嘛?”

    “人就夸你长得俏,哪那么容易认出来啊。”

    周艳瞪他一眼,悄声道:“那好,你说你笑什么呢?”

    “你看,人家哪都夸了,就把一个地方忽略了,我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么就看不见呢?”

    “死肖正你给我等着!”周艳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头正好亲到她的唇。

    别的小夫妻又议论开了:“你看她老公,和她还真登对,也那么高,宽肩窄胯,没准是个男模。”

    “两模特结婚了?”

    “那怎么了?也不是没有。”

    有一个嘴损的小青年道:“演艺圈特乱,其实演员都不爱嫁同行,那简直就是鸡鸭恋。”

    肖正的火“腾”的上来,周艳一拉他的手,道:“你干嘛去?”

    “这孙子,嘴也忒损了!”

    “没你的事,老实待着。”周艳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撒娇:“嘴长别人身上呢,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肖正没提醒周艳,她现在和他靠得这么近,可是她并没有感到紧张,这是个好现象,没准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终于能“开荤”了。

    “你干嘛,色狼!”

    周艳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搂她的腰,劝道:“别闹了,该咱俩了。”

    走进登记处,登记员前面摆了一个牌子,“谢绝喜糖”。

    前面一对儿正在办理,引领的人员把他们俩个带到照相处拍照,摆姿式周艳很在行,她的脸那个角度最好看,她比摄影师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着即时打印出来的彩照骄傲的说:“我肖正的媳妇,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美得你!”周艳伸出一指青葱似的手指头,点了点他得意的额头。

    接下来,拿身份证户口本,交九块钱,签个字,换两套大红本本。

    肖正搂着周艳出来,外面正是艳阳天,周艳忙不迭的把墨镜带上,遮的巴掌大的小脸,只露一个小鼻头,和下面一张小嘴儿。

    “行了,从今往后,你归我管了,肖太太。”肖正在她脸上猛亲一记。

    “这就结婚了?”周艳有点不敢置信。

    “对啊,我们是合法夫妻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虐待我,我有权上妇联告你。”

    周艳气结,翻个白眼,忽然想起什么,喃喃的说了句:“不对。”

    “咂不对了?”

    “肖正?”

    “嗯?”

    “你丫还没求婚呢!”

    肖正逗她,“还用求啊?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吗?”

    “肖正!”周艳气得站住不走了:“谁非得嫁给你啦?”

    “嘘!”肖正搂着她:“这不是逗你呢吗!你小点声,人家都看你呢。”

    周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求也行,不求就别想上床。”

    “喂!这不对吧,这是夫妻义务,法律有规定,你不能剥夺我做一个合法丈夫的权力。”

    “那你求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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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求?”肖正挠头:“我没求过,不会求。”

    “没求过就对了,求过还不要你呢!”

    “走!”

    “干嘛去?”

    “不是求婚嘛,我先把道具买齐了。”肖正拖着周艳往前走,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阳光灿烂。

    到花店,周艳对着香气宜人的各色鲜花陶醉不已,这个傻大兵哥哥其实也不是那么傻,至少还知道要买花求婚。

    “就要这种花,老板,给我挑好的包十一朵。”

    老板还奇怪呢:“年轻人,这是绢花,什么好不好的,都一个样子。”

    周艳再次气结,伸手打了他一下,“喂,肖正,你作死吧!干吗给我买假花。”

    肖正很文艺腔青年的说了一句:“绢花的花语是──永不凋零的爱。”

    “那为什么当不当正不正是十一朵?”

    周艳当大名模的时候,最多收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那是一辆大花车,餐馆的房间都进不去,瞧瞧肖正这小气鬼,真够戗!

    “老婆,你不能这么‘out’吧?十一朵是‘一心一意’,这地球人都知道。”

    店老板这时搭腔,道:“对啊,现在都流行送十一朵,这小伙子会过日子,不浪费,好样的!漂亮姑娘就是会挑老公。”

    肖正听着舒服,拍出两张百元大钞,老板笑咪咪的收下。

    又去买戒指,肖正就认周大福,拉着周艳去东方广场。

    周艳心里骂他是土老帽,有那么多品牌呢,为什么偏偏选周大福,问肖正:“是不是周大福给你什么好处了?”

    肖正道:“周大福也姓周,跟你是本家,当然要照顾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倚在柜台前,服务小姐热情的给他们倒水,“您随便看看,看中哪个可以试戴。”

    肖正又道:“你看本家多好,又热情又周到。”

    周艳翻个白眼,都这样好不好,你来买钻石,人家还能往外哄你啊!

    服务小姐看周艳面熟,虽然她戴着墨镜呢,可她经常看一些时尚杂,周艳的出镜率相当高,有的时候,同一期的时尚,嘉人、中国时装、悦已等杂志甚至都是她做封面,即使是戴了眼镜,还是可以认得出。

    “你是名模周艳吧?”

    肖正悄声对服务员说道:“你可别往外说啊,我们今天结婚,不想让人知道。”

    周艳打他一下,埋怨道:“不想让人知道你还说!”

    服务员大喜,热情的道:“哎呀先生,可真恭喜你啊,周艳又漂亮又有名气,我可喜欢她了。”

    肖正美颠颠的,“那你推荐推荐,哪一对适合我们啊?”

    “我觉得你们不能买传统对戒,周艳怎么着也得戴个一克拉以上的,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结婚了。”

    周艳斜睨着眼睛看肖正,让你得瑟啊,一克拉以上,没七八万拿不下来,让你再美啊!

    肖正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省啥不能省在戒指上,这是已婚妇女的标志,道:“给我拿一点五克拉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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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艳拿小包包拍了他一下,“肖正你疯了,不过日子了?”

    “能花就能挣,你别管!”肖正朝服务员说:“帮我拿一下。”

    服务员还奇怪呢,周艳这种名女人,不是能花男人多少就花男人多少吗?怎么还替别人心疼呢?

    最后肖正挑了一款圆钻,四爪镶嵌,白金抛光底托,一点七五克拉,vvs级,e色戒指,相当完美的品质,自然有相当惊人的价格,十六万八千八。

    周艳虽然心疼肖正赚钱不容易,但是女人没有不爱美钻的,如果放在以前,这一点七五克拉的戒指她未必看的上,但是如今,这却代表了肖正的爱情,无比珍贵。

    肖正小心的收到戒指盒里,在她耳边悄声说:“等履行了夫妻义务再给你戴。”

    真现实!周艳刚才的感动全没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回到家,把大红本本上交家长检阅,周艳妈笑的合不拢嘴,塞了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肖正当“改口费”,周艳看厚度有一万元呢,不乐意的撅嘴:“妈,你干嘛给他那么多钱啊!”

    周艳妈道:“傻闺女,这叫万里挑一,有讲究。”

    “切!还万里挑一呢,美吧你就。”

    肖正理直气壮的收下红包,道:“我怎么就不能美了?怎么就不能美了?”

    “能美能美!就你美!”

    下午周艳妈拉着周艳挑结婚用品,肖正留下来陪周艳爸爸聊天。

    周艳妈在路上对闺女说:“艳子,结了婚,头件大事就是把孩子生了,生了妈给你带,趁年轻,你该干嘛就干嘛,等年纪大了,没精力了,我也老了,帮不上你什么。”

    “妈,才领了证,要孩子太快了吧。”她还想过两年呢。

    “要我说,你们当模特的不正经吃饭,瘦得前心贴后背,这身体条件可不比一般小姑娘,我听说模特都不好怀孕,不趁年轻老了生不出来。”

    “妈,你这些歪理都听谁说的?”

    “反正听妈的,准没错。”

    周艳懒得和老人争辩,孩子不孩子的看缘份吧。

    “肖正对你好吧?”

    周艳撅嘴:“他啊,老气我!我以前没发现他那么贫,您说,解放军队伍要求挺严格的啊,他原来是怎么混进去的?”

    “我看你啊,嘴上说他不好,心里可全惦记着他的好呢!”

    周艳妈看周艳一说起肖正,那眉头嘴角都透着恩爱,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意,不是幸福是什么?

    “妈,你就说他有多贫,今天丫买了把绢花送我,还假惺惺说是永不凋零的爱。”

    “绢花怎么了,好看,耐用,还环保。说明人肖正实在,不搞虚头八脑的摆设,我看就挺好。”

    “您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艳子,妈没别的说的,就盼着你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周艳抱着妈妈:“妈,都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折腾了,钱多钱少的,没那么重要,我看开了。”

    周艳妈选了一套大红玫瑰花的寝具,六件套,包括两个单枕套,一个双枕套,两条床单,一个被套。

    “这套好,颜色真喜庆,今天就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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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艳看一边挂着情侣睡衣,觉得很有趣,让服务员拿过来看看,周艳妈道:“这个也好,都帮我包起来。”

    周艳道:“这么艳,我怕他不肯穿。”

    “怎么不穿?”周艳妈以过来人的口气道:“男人在家都听老婆的,你让他穿他肯定穿。”

    两个人选好东西打道回府,肖正在厨房忙活,周艳妈妈放下东西帮周艳换床品,道:“今天就睡在一起吧,都结婚了,再让人肖正睡客房说不过去。”

    周艳往新床品上一躺,闭上眼睛想一想,她要如何过洞房这一关呢?叫肖正把她绑起来强上?

    周艳妈妈看女儿累了,带上门出去,周艳还真有点乏,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肖正把一切都准备好,进房前轻声敲了敲门,见没有动静,就推开门进去,周艳蜷缩着身体睡得正香,他心里一片柔软,现在是他肖正的妻子了呢。

    他坐在床沿,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她,周艳这个女人,很精致很美艳,谁娶了都勉不了要操心,媳妇太漂亮,可是易攻难守啊!

    “艳儿,艳儿?”他轻声呼唤。

    周艳翻个身,正面朝上,肖正在她的嘴上啄一下,一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伸入摩挲着腰部的皮肤,缓缓往上行进,快接近胸罩的时候被周艳一把拉住。

    “天还没黑呢,你就想作案不成?”

    “自己老婆,想什么时候做案,就什么时候做案。”

    “别闹了,快点起来,让爸妈看见不好。”

    肖正捉住她的小手,在嘴边亲一记,道:“他们去看戏了,民族宫的票,不到十一点回不来。”

    两个老人是给他们营造二人世界呢。

    “走,吃饭去,我准备半天呢。”肖正把她拉起来,推开卧房的门,正色的说:“周艳,我肖正什么都没有,但是我肯定会对你好,我也没有别的男人那么浪漫,可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饭。”

    门外,烛光摇曳,摆着四菜一汤,中间一个心型蛋糕,用巧克力酱写着:“老婆,我们结婚了!”

    周艳感动的想哭,吸吸鼻子道:“你做的吧,字写的可真难看。”

    肖正道:“这不是第一次嘛,业务不熟练。”

    周艳坐在椅子上,肖正从花瓶里抽出一朵绢花,单膝跪地,道:“周艳,咱们是合法夫妻了,晚上我可以了吧?”

    周艳扑哧一乐,道:“肖正同志,你这是求婚啊?”

    肖正不理她,正色道:“周艳,你答应吗?”

    “答应什么?”

    “答应让我上你的床。”

    “真不浪漫!”还很直白。

    “我身强体健,技术娴熟,能伺候你舒服,比什么不强啊?”

    床上,周艳紧紧的闭着眼睛,紧张极了,肖正怎么调动她,她都不湿润,曾经的噩梦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心收缩再收缩,一刻也不能放松,她一再告诉自己,身上的人是肖正,是她喜欢的男人,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伴侣,他不会伤害她,可是这都没有用,肖正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把荫泾插入,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叹了口气坐起来。

    周艳睁开眼,拉住他的手,“你别失望,我们再试试好吗?”

    肖正打开床头的灯,捧住她的脸,问:“周艳,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爱啊,不爱还嫁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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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爱我,你得记住,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会对你好,一直疼你爱你,这你得记住。”

    周艳点点头,这她都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能像肖正对她这样真心了。

    肖正说:“我们开着灯做,你看着我的脸,心里不要有别人,只要想着我,想着我在爱你。”

    周艳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杰世邦的润滑剂,她就怕自己新婚“掉链子”,所以事先准备了,这时下横心交给肖正,“用这个吧,一定能做的成,我试应试应就好了。”

    肖正道:“如果不行,我也可以等,但是你要努力走出荫影,好吗?”

    周艳摇头道:“我不要你等,你今天就可以行使当丈夫的权力。”

    肖正低下头来吻她,把舌头伸到她檀口里搅动,周艳颤抖起来,肖正拉开一点距离,“睁着你的眼睛,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睁着眼睛看。”

    周艳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肖正挺直的鼻梁,还有深深的眼眶,这个男人真英俊,他在吻她,很激烈的那种吻,想把她拆解入腹似的,对了,她差点忘了,肖正是那种**很强烈的男人,以前每次和他**,她都有一种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觉,她还曾经偷偷拿他和洋人比较过,觉得他并不逊色。

    “笑什么呢?老婆?”

    “没什么,老公。”

    “我这**呢,你严肃点!”

    “是,老公。”

    肖正改去进攻**,周艳看着他的头顶,头发乌黑浓密,他把自己的**含吮进去了,她觉得有些酸胀和酥麻,果然是看着比较不紧张,反而有些刺激,微微有电流通过一般,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拨弄,杰士邦凉凉的涂在两片花唇上,他的手指好灵活,在蜜洞口游弋,中指小心的探入,慢慢的往里插。

    “哦……”周艳呻吟一声,咬住唇。

    “放松,没事的,你适应的很快,宝贝,交给我,今天是新婚夜。”

    “好……的。”

    肖正跪起来,胯下那根荫泾又粗又硬,鼓鼓胀胀的挺着,他拉起周艳的手来抚摸,道:“它只会爱你,疼你,不会伤害你,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丈夫,你必须让我操,你有这个义务。”

    “天啊,肖正,你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可以啊,等我干进去的时候,会再流氓一点的。”

    “啊─!”

    周艳叫起来,肖正拉起她一条大腿,把gui头对准,一触即发。

    “别紧张,看着我。”

    周艳望进他眼里,同时,肖正的gui头插入她的yd,周艳闷哼一声,终于迎纳了他的粗壮。

    两个人蛇一般扭动,周艳哭了,肖正在她耳旁喃喃道:“别怕,宝贝,是我,是我,我是肖正,是你丈夫。”

    周艳泪眼朦胧,强迫自己两条腿打开,迎接他的冲撞,肖正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插,他小心观察着周艳的表情,下身可不客气,强捣猛戳,一下一下的干她,**像出闸的猛兽,gui头一顶一顶的送入子宫口,被她紧紧的裹缠住,他舒服的想叹息,麻痒痒的感觉在荫囊处流窜。

    她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全身肌肉奋起,粗大的荫泾塞满了她的yd,她觉得好胀,好满,好充实,他的gui头顶在花心上,又酸又痒,磨得她想尖叫。

    “艳儿,艳儿,你真棒,夹死我,你下面的嘴可真会吸,我要忍不住了。”

    “肖正,哦……肖正。”

    “我真想干死你!”肖正掐住她的腰,塞了个枕头在下面,提起荫泾快速**,又深又狠,撞得周艳身子一蹿一蹿的,两人结合处啪啪的撞击声,大床摇晃的快散架。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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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艳完全沉浸在**所营造的梦幻里,所有的感觉集中在下身,他的荫泾插在自己体内,勇猛的抽动,gui头穿过宫颈,进到她身体的最终处……

    肖正暴喝一声,又大力的撞击两下,gui眼一张,精掖射出来,抱着周艳不动了,周艳觉得下面暖烘烘的,一股激流带着热度冲入体内,肖正的唇覆上来,她把嘴张开,与他亲吻。

    “艳儿,你看,你能做到,**并不可怕,我也不是禽兽,我是你丈夫。”

    “你都说好几遍了,我知道你是我丈夫。”周艳在他唇上亲一记,两个人叠在一起不肯分开。

    “我是持证上岗,又不是无照驾驶,多说几遍怎么了?”

    肖正笑笑,动手揉弄她的胸部,大掌刚好盖过来,把软肉掬满手心。

    “拿来!”

    “什么啊?”

    “戒指呀!”求婚都没拿出来,上了床不会不认账吧?

    “这个啊……”肖正拖长声,看某女的脸色越来越臭,他在她胸上揉着,周艳啐他一口,道:“交不出戒指,你还揉什么揉,把狼爪子拿开。”

    “你别急啊,这多伤感情啊,戒指嘛,揉着揉着,它不就揉出来了嘛。”

    周艳一看,肖正把戒指圈套在她的**上了,简直气死人!

    (周艳篇完结)

    第七十章 脱险(上)

    李慕凡加快车速,窗外的行道树飞速的往后退,汪平伟他们的车也咬的很紧,最近的一辆,仅仅距离一个车身,它一直试图往悍马身上撞,以减低这边的车速和威胁他们把车停下,几次撞击的时候,车子被冲力撞的震动,再加上过快的车速,孙俏感觉一阵阵的晕眩。

    李慕凡向她看了一眼,见她小脸都白了,小手紧紧的抓着车顶的扶手,人靠在坐椅上打蔫,又看看后视镜里面穷追猛打的吉普车,他腾出一手,把手机仍给孙俏,道:“来,别闭着眼,越闭着它越晕,起来帮我给哥们打个电话。”

    说真的,他不怕汪平伟,要就他一个人,和他们拼了都可以,但是身边还有孙俏,他不能让她受一点伤,也不能让她落汪平伟这种禽兽手里。

    孙俏刚接过来,感觉车身猛地又是一震,向左偏移,手机摔了下去,李慕凡不敢大意,连忙收拾心神,专注开车,孙俏弯了身子把手机捡起来,有些担心的问:“李慕凡,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汪平伟这孙子就是一条狗,会叫两声就以为自己能咬人了!别怕,给我哥们打电话,让他增援我们。”

    孙俏调出李慕凡的通话记录。

    他说:“找邵子扬。”

    孙俏按下播出键,无奈邵子扬不接,她心里想,这要怎么办?难道要跟李慕凡死在一起嘛?她看着他的侧脸,那直挺的鼻梁和抿住的嘴唇。

    其实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李慕凡选择高速路行驶,路上车辆不多,甩开后面追赶的车辆相对容易些,而且一路开过来,与汪平伟等人展开公路追逐战,已经被测速仪拍下来,并引起了警方巡逻车的注意,就在孙俏播打求救电话的时候,李慕凡已经看到有警车跟上来,看到人民警察出现,他觉得他们还是很可爱,也许用不着哥们帮忙,这帮孙子也就知难而退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个收费站以后,孙俏发现,后面紧追不舍的越野车减速了,汪平伟降下车窗,把手伸出窗外,竖起中指,向他们晃了晃。

    “这孙子,也就这点能耐。”李慕凡嗤之以鼻。

    “前方车辆,请你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后面警车的喇叭向他们喊话,李慕凡当然愿意配合警方,本来超速也不是他愿意的,他一直是非常遵守交通法规的。

    可是就在他松开油门,准备刹车之际,却出乎意料的发现,刹车出了故障,无论他怎么踩,它都没有反应,只得继续往前开,孙俏也发现不对劲儿,和他对视一眼,李慕凡苦笑着摇摇头。

    此时,警车追上他们,再次要求他们靠边停车,李慕凡降下车窗,像交警坦诚刹车失灵,恐怕要等油箱里的油消耗掉才能停下,于是路上出现这么一个景观,巡警的索纳塔矫车给后面的悍马suv开着道,开过一个又一个收费站。

    “再开就到秦皇岛了。”李慕凡看了一眼路标,孙俏抿着嘴儿不说话,他笑笑握住她的手:“高兴一点,就当兜风了。”

    孙俏心烦意乱,也没想到要把手拿出来,撅了撅嘴道:“你别乱开玩笑了。”

    李慕凡只当她是撒娇,心情还不错。

    “别担心,没事的。”

    孙俏开口,“那个汪平伟……”

    “以后离他远点,听到没有?”李慕凡捶了一下方向盘,看一眼路标,上面写着,距秦皇岛还有1k恨道:“我跟这孙子没完。”

    孙俏想了一下,说:“我不想看你好勇斗狠的,弄出人命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昨天你打了我,今天我就要打回去,明天你又更狠的打回来,这早晚得出人命。

    她大概猜到昨天发生了什么,肯定是那个汪平伟下药后对她不规矩,让李慕凡给打了,今天才找他们寻仇来了。

    汪平伟固然很人渣,打他一点都不冤屈,可是犯不着为这种人犯错误。

    李慕凡撇了撇嘴,道:“你不要他的命,他还想要我的命呢?你就那么不待见我,想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死了你就清静了对吧?”

    “胡说!”孙俏气得瞪眼,叫道:”李慕凡,你怎么不懂好赖话呢?谁想让你死啦?!”

    “好好,别急,我就那么一说。”

    “说说也不行。”

    “好,那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就算我想不计较,那汪平伟也不见得就能收手,这路人,不报复回来不可能甘心的,人善只能被欺,懂吗?”

    李慕凡见她恼了,给她解释,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小手,孙俏瞪他一眼,道:“你好好开你的车。”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她豆腐。

    “嗯。”他应一声,没两分钟又去摸她的头发。

    巡警从后视镜看见他们的动作,以为小俩口在打情骂俏,叹自己命苦,也没拉个人来说说话。

    跑了快三百公里,油表终于见了底,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放好标志等拖车公司的人来拉,李慕凡带着孙俏乘巡警的车回城。

    孙俏的心落回肚子里,觉得很疲乏,头靠在椅背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李慕凡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有些不是滋味,她怎么就离得那么远了呢?怎么才能把她的心拉回来?他一时觉得两人贴的很近,和从前一样的近,好像从没有隔阂,一时又觉得很远,远隔重山,怎么也翻越不了,要怎么能改变现状呢?

    他皱皱眉,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孙俏没睡实,感觉李慕凡先是给自己整理头发,将发丝理到耳侧,然后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抚触,一下一下的,很轻柔。

    巡警把车开到加油站加油,顺便看了一眼相互依偎的年轻男女,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是有人飙车超速,结果却闹出了刑事案件,他跟着这对事主跑了老远的路,还得负责把人给拉回来,看看人家,睡得多香啊,合著就他一个倒霉的。

    李慕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孙俏腿上,他抖抖精神坐起来。

    “醒了?”孙俏转过头。

    “这是到哪儿啦?”

    巡警回头道:“睡好啦?这都进四环了,看吧,这会儿正堵的要命。”

    李慕凡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不太会说客套话,从小长到大,父亲官运亨通,到是尽听别人说些客套话。

    孙俏连忙向巡警到谢,巡警说:“回去赶紧报案,这蓄意破坏刹车可不是小事,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是不是就追车的那帮人?”

    李慕凡点点头,道:“有些头绪了,我们去公安局说吧。”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没事不会和儿子联系的李部长打来电话,他看一眼显示就望向孙俏,声音平涩的问:“你要接吗?”

    孙俏把头一扭,不说话。

    李慕凡按了静音。

    电话消停不到半分钟,进来一条短信:孙俏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第七十章 脱险(下)h

    李慕凡把短信拿给孙俏看,孙俏皱了一下眉头把电话回拨过去。

    “喂?”

    李慕凡发现,孙俏接电话的时候,有些刻意的迴避自己,语焉不祥的支应着,答复那边的词包括:“嗯,哦,行,我知道了。”

    他嘲笑自己还没有他老爹拿女人有办法,她这时结束电话递回过来,他揉揉她的头发,道:“原来你也挺乖顺的,怎么就在我这里宁啊?”

    孙俏一愣,知道李慕凡误会了,可是不误会又能怎么样?她和李淮仁本来就是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跳进黄浦江里也洗不清,还不如不解释了,这感觉让人无力,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其实自从惹上这对父子,她的生活便完全脱轨,她所经历的,根本不是一个十八岁女孩子可以想像的,同时也是绝对会被道德伦理所不耻的。

    她看了他一眼,道:“你爸爸不让去公安局报案,说有话对你说。”

    李慕凡想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汪平伟估计是怕事情败露,找了汪主席出面说情,李淮仁现在正筹备着下界选举进中央政治局的事情,为政途辅路,他得卖给汪主席一个面子,汪主席职衔上虽然是挂得闲差,但是层层重重的官场关系网里,不少人都是他在做市委书记的时候培植起来的,也不能小看了。

    所以,两个人不但没有去报案,还要和李淮仁一起,同汪主席一桌吃饭。

    估计是怕饭桌上再打起来,汪平伟没有露面,汪主席打量一下李慕凡,又看看孙俏,笑得一脸和蔼,道:“小孩子不懂事,都是闹着玩的,你们两个别往心里去啊,就当是看叔叔的面子,不要和平伟当真。”

    孙俏对汪主席这张脸还是有印象的,作为全国政协的副主席,他也经常出现在新闻联播里,那时她觉得他看起来很慈祥,而且在当市委书记期间也确实为市民办了不少好事实事,现在看来,当官的,都不能从表面上一概而论。

    这时汪主席又对李淮仁说:“淮仁,孩子们都大了,咱们也老了,人民公仆当了大半辈子,但是日子过得还是不消停啊,岁数大了,就怕孩子们走错路,这比自己走错误都危险,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走错,那可是难辞其咎啊!”

    “老汪,你说的也正是我想的,咱们这一代,过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对不起老百姓,怕给人戳脊梁骨,可是孩子们呢?却老拿自己当特权阶级,以为出了事就一定能有人给兜着,干什么都无法无天的,知法还要犯法,一点原则都没有。当然,慕凡这孩子,也让我给惯的脾气暴躁,他从小就没吃过什么亏,和孙俏感情又很好……不过,打人还是不对的。”

    他这一番话,其实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表面上虽然接受了汪主席的说法,但是前因后果他一点也不糊涂,也不允许汪主席装糊涂。

    李淮仁停顿的时候,看了一眼李慕凡,那是警告的眼神,然后抬手给孙俏盛了一碗汤,这个细节汪主席没有忽略,他抬头的时候,发现李慕凡正在看着自己,那眼神真叫一个讽刺,这使得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他讪讪的笑了笑,看了看李淮仁,道:“这两个孩子,好事快近了吧?”

    李淮仁道:“好男孩志在四方,当然要先立业再成家,不过,什么时候办喜事我肯定得给老哥哥你去个信儿。”

    孙俏很疑惑,李淮仁的这种说法,似乎是认同她是李慕凡的女朋友了,那她签下的婚前协议,又说明什么呢?李淮仁这个男人,她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同一样的一席话,李慕凡听起来又是另一番释意,他突然觉得心跳的很快。

    “好啊好啊!这真是好事,到时候我一定包个大红包。”汪主席笑的开怀,道:“老弟,你这个准儿媳妇好啊,又高挑又漂亮,我们就是没想到你会选一个模特做儿媳,真是平易近人哪!平伟那孩子,办事不牢靠,还爱和小明星传点绯闻,一天花边新闻要是没有他,他就浑身不对劲儿,就这个出息,我回去再教育他。”

    孙俏吃的很少,就听着两个官场老手打官腔,说场面话,她偶尔视线同李慕凡交汇,都发现他嘴角挂着讽刺的笑,眼神变得极冷淡,好像说不出的厌恶。

    吃完饭,汪主席坐车先走,李淮仁站起来对孙俏说:“今天别回去了。”这句话似乎不容反驳,李慕凡刚想说什么,李淮仁又道:“你也跟我回家去。”

    李淮仁打发了司机回家,由李慕凡驾车,父子俩坐在前排,孙俏独坐后面,一路往位于近郊的别墅开去。

    李慕凡看看北京繁华的夜景,又在后视镜看了一眼疲惫的孙俏,怪声怪气的对李淮仁道:“关于汪平伟的问题,我想您得有个心理准备,您能容,我却未必。”

    李淮仁斥责道:“胡闹!你还想要怎么样,你把人打成那样,还想干嘛?不出人命不死心是吧?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凡事都用武力解决?嗯?”

    “打他?杀他都不多!你知道他对孙俏都做了些什么?你就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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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淮仁给噎住,想了想,缓下脸色,道:“孙俏是受了委屈,不过不是没酿成悲剧嘛,你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这事就算了,别折腾了,咱们家这点事也不光彩,真要让有心人惦记上了,把内幕揭出来,你就省心了?”再说,汪平伟这种人,往后再收拾也不迟,根本不急于一时,但是这话他没说,他怕李慕凡沉不住气,非得这个时候办他。

    “您也怕丢人?”李慕凡“嗤”地一笑,他看见孙俏眼内一闪而逝的、受伤的神情,对李淮仁讽刺道:“还内幕,都什么内幕啊?您说说,也让我见识见识。”

    “李慕凡,我是你爸爸,你少给我说话夹枪带棒的,孙俏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没什么对不起你的!”

    “你的女人?你敢和外界说嘛?你要是敢,刚刚和汪主席吃饭的时候干嘛去了?汪主席说她是你儿媳妇的时候,你怎么不纠正说她是你女人呢?你敢吗?你就光明正大了?我看你是怕政治局委员选不上吧?”

    李淮仁吼完了李慕凡吼,脖子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孙俏看着父子两个脸红脖子粗的较上劲儿,心里却奇妙的觉得有一种快感,她想,一直是你们在逼我,让我难受,现在终于轮到你们了。

    李淮仁气得不轻,不过既然摊牌了,总比三个人在底下互相猜疑好,那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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