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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性奴训练学园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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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开始有点慌了手脚想要随便找个男人敷衍了事,但是我跟晴晴又帮她鼓励好一阵子后,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边,陪她又绕了一会,她也终于选好了对象。

    接着,我们三人手牵着手,按照学姊的指示,跟着其他也选好夺去自己贞操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楼梯到这栋建筑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虽然没有楼上的广场宽敞,但也是足以容纳数百人而不显拥挤,现在已经有不少前面先下来的女孩在这里为接下来的「仪式」作准备,除此之外又可以看到不少穿着牌裙的学姊,她们在帮这些女孩「化装打扮」…

    那些女孩们的双手都被铐在背后,除了脚下踩着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经都被学姐们用剪刀剪得破破烂烂,完全不能穿了。看到这一幕的我意识到,这将是我最后一点还能穿自身衣物的时光。就连脚上的高跟鞋也都换了一双,是很漂亮的婚宴鞋,不过腕带处却有一个锁头,而鞋子之间也有一条银色的金属细链绑住双脚,链子的长度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这也意味着这装备一穿上去,我们不但无法自行脱除,就连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们的打扮显然还没结束,学姊们都跪在她们面前,不知道在做什么,女孩们的羞耻颤抖,让我对于接下来的命运更加不安。

    「哎呀!是你们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我们看了过去,发现是我们刚进入校园时在这栋建筑外面遇到的学姊。

    「你们还认得我么?我们今天在门口遇到的啊!」学姊亲切地对着我们笑着,而我们当然不会忘记这位从第一次见面后就给我们连连惊吓的学姊。

    「学姊…她们…我们…等一下要做什么…」我看着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装扮,有点不安,但还是想要先有个心理准备,好奇地问了学姊。「你们啊…等一下什么都不用做,我们学姊会一一帮你们打扮,然后,你们只要按照我们教的,参加一场婚礼就行了。」

    「婚礼?」我们都错愕了一下,在这种时后还要举办婚礼?

    「我现在呢手边空着,如果你们哪位不介意的话,就由我来替她装扮吧!其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学姊,那边就有几位学姊也快忙完手边的事了。」学姊的意思是要把我们分散开来,但我们显得非常不愿意,虽然没说什么,但牵着彼此的手都抓得更紧,学姊看了,说:「我明白了,不过我一个人无法一次准备你们三个人的啊!而且一个人装扮起来可要花点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时间排三个人…不然这样吧!我找两个学姊过来,让你们能同时装扮,如何?」我们三人都点头答应,学姊就跑去找了另外两位学姊过来。

    马上,我们就分配好了负责帮我们装扮的学姊,那位学姐叫「梦梦」,负责帮小可装扮,而帮我打扮的学姊叫「思思」,帮晴晴打扮的学姊叫「小君」。

    但在我们的装扮开始之前,学姊们先是给了我们一人一杯像「牛奶」的东西,说:「你们应该从中餐开始就都没吃了吧!先喝杯奶吧!等等啊可是很耗体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过了那一杯牛奶,不过小可却没有伸手,说:「我…还是不要好了,我每次喝牛奶都会拉肚子…有没有其他吃的?」她刚说完,学姊们却都偷笑了起来。

    「放心好了,这杯啊不是」牛奶「,保证喝了不会出事的,以后呢你们也会很常喝的。」梦梦忍住笑对我们说着。我喝了一口,确实喝起来的味道不像是牛奶,不过也说不上这奇妙的味道是什么,甜的感觉更胜过牛奶,但在口中的绵密感又感觉比一般全脂牛奶还醇,更奇妙的是奶味中还有一种很淡的,像是哈密瓜般的口味。

    「小可,你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励着小可,她也尝了一小口,马上也喜欢上了这口味。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是调味乳吗?」晴晴喝完后好奇地问,学姊们一直都在忍笑看着我们喝这杯神秘饮料。

    「那个啊…你们还是不要知道…」梦梦学姊说到一半,小君学姊就先插话进来:「干麻这么怕学妹知道,迟早也要直接喂哺的。那些啊,可是我们这些学姊挤出来的奶喔!」

    有那么一瞬间,我们以为小君学姊是指「学姊们挤某种动物出来的奶」,但一听懂那个「某种动物」是指学姊她们自己时,我们三个人都吓呆了,「乓啷」

    一声,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觉从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你们怎样了,有没有被割到?」思思学姊仔细地检查我的手跟我们三人的腿,确定没有伤口后才松了一口气,弯腰小心捡拾杯子碎片。

    「小君,你看你做的好事,把学妹都吓坏了!」小君学姊也只是笑着吐了吐舌头。

    「这些…是你们的…奶?」晴晴惊讶地问,小君学姊解释:「是啊!不过不一定是我们三个人的,在场所有学姊都有出一份力喔!」

    晴晴还想继续追问,但梦梦学姊先打断了对话:「先别说了,这些啊你们慢慢就会了解的,不过首先,你们得要赶快开始装扮了。时间宝贵啊!你们两位学妹,总不能每次都害我差点来不及吧!」她对着我跟小可笑着说,我们也只好惭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你们先把鞋子脱下来交给我吧!我去帮你们换同样鞋号的来。」我们都脱下了那已经折磨双脚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觉得双脚结实踩在地面的感觉真好。

    接着,梦梦学姊拿出了三个手铐,说:「把手放在背后并排吧!今晚啊,你们的双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后了。」

    我们知道失去双手的自由就等于是失去了遮掩的机会,这我们已经认命了,但铐住的双手也意味着这样要脱去我们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弄破的途径…「学姊…可不可以先让我们把衣服脱下来再铐…不要把衣服剪破…这是我妈妈…特地带我买的…」我试着哀求,不过也知道这绝对无效。

    但思思学姊只是摇了摇头,说着:「没有办法,毕竟这些衣服本来就应该是学校的违禁品项目之一,而只是暂时允许的,明天开学后还能出现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难以出外见人的装饰品。现在这样,在你们穿着的时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实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让无法适应想逃跑的女孩没有衣服可穿,只能光着身子,这样可以制止那些刚新来的女孩逃脱的念头。」

    「不过啊,像我们这些习惯**出门的女孩也已经很清楚,这只是要防止我们自己往坟墓里跳,就算她们敢就这样逃出去,也绝对不可能活着成功到原来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学姊补充着。

    「而第二个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来的同学,以后无法再穿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思思学姊边说边把手铐在我背后铐上,然后开始拿起剪刀细心地把我身上最后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剪破。

    「你看,虽然只要简单几刀就可以把衣服剪开拿掉,但教官却是规定我们要一点一点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会受处罚的,剪到最后连一点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着一片片的衣服跟裤子碎片飘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学姊说的「暗示」,我觉得我整个人也像是衣服一样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回来了。

    没多久,我们三个女孩再次光着全身,但不同的是,我们已经不急着…或者说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着,便是换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纯洁的白色鱼口鞋,鞋面还镶有几颗碎钻,看得我们都羡慕起来。

    看着眼前美丽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种矛盾感,今天我们所要穿的鞋子,是一般女孩看了都会心动的美鞋,我们也都只能从一些杂志或逛鞋店时能够看到,但当时的我们都还是中学生,又是家庭比较没那么富裕,怎么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级婚宴鞋呢?但今天,三双这么令我们心动的,之前没机会穿到的鞋子,就这样放在我们面前,如果这间学校不是女孩的地狱,这几双鞋子会让我们觉得我们是来到天堂了。

    另一个矛盾点还是在于我们整体的服装,我们是要以「只有这双鞋子」的装扮,在上面这么羞耻的裸身之下,脚底却是穿着这么美丽的一双鞋子,显得更加突兀,我们的心情,是欢喜还是羞耻已经全混在一块。

    另外还有一点,虽然学姊还没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实已经很清楚了,正如julic教官所说,我们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将举办的婚礼中,我们将会是这场婚礼中最羞耻的「新娘」…

    面对着三双摆在我们面前的鞋子,我们当然也知道我们是要穿上它,不过在我们主动要探脚进去时,却被学姊阻止了。

    「先别着急,我们还没先帮你们洗脚呢!这间地下室的地板可没那么干净喔!」

    我们想想也是,脚底沙沙的感觉也不是很舒服,不过我们没看到学姊们有准备水盆或毛巾啊!

    就在我们这么想的时候,学姊的举动却又把我们吓住了。她们先是跪在我们面前,捧起我们一只脚抬高,说:「如果你们站不稳就彼此扶着吧!千万别把脚又放下来,不然就白费了。」就在我们正要说些什么时,学姊们竟然都把脸伸到我们抬起的脚底板下方,伸出舌头为我们舔脚!

    「学姊…」小可盯着正在舔她肮脏的脚底的梦梦学姊,惊讶不已。梦梦学姊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超出了习以为常,而是以一种「敬业」的表情在做着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同样的,思思学姊与小君学姊,也是以同样的表情舔着我跟晴晴的脚底,完全没有半点的排斥与羞耻感。从脚底传来难受的搔痒感与心中起了一股恶心感,让我已经快忍不下去了。

    虽然我们今天受到许多的羞辱对待,但我们都是在被强迫之下,满怀着耻辱心情完成,但是学姊如此舔着我们的脚,却是一副认真、乐意服务的表情,彷佛她们生来就是要做这工作…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了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小可无力地说着,从她的表情看出,脚心传来的搔痒感让显得非常难受,梦梦学姊却只是对她微微一笑,还亲吻了小可纤细的脚趾一下。

    「学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晴晴惊讶地看着正专心舔着她脚底的小君学姊,不过学姊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在一种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过,学姊的敬业服务并没有换到我们太多好感,我们反倒是想到,以后就要轮到我们作这种事情,心中越来越多阴影笼罩。但同时,脚底的搔痒感也让我们憋不住,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下,还时不时会发出令人尴尬的笑声。学姊们笑着看我们这窘态,也只是继续完成她们的工作。

    没多久的时间,脚跟、脚心、前掌都舔干净了,学姊继续往舔完我们的脚趾,每一根趾头都吮吸过一遍,之后再把我们的脚趾一一分开,连趾缝也毫不放过,到此,一只脚的清洗终于告一段落,学姊们把我们被舔湿的脚掌放在她脸颊上磨蹭,直到比较干了后,才小心翼翼帮我们把脚套进鞋中。

    「剩另一只脚了,这会比较难一点,你要小心站稳,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脚就不妙了。」思思学姊叮咛我,也不让我有发问或反对的机会,就又继续抬起我的另一只脚舔洗。

    我们呼唤着学姊,她们依旧没有反应。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对望一眼,脸上都是愁云惨雾。看学姊们这样子,让我对我们的未来有了更深的认识了。

    同样地仔细清洗完脚底每个部位,再放到学姊另一边的脸颊磨蹭干了后,才帮我们的脚套进鞋子中。最后再与细链一同上锁,这样任凭我们怎么甩都甩不开这双美丽的婚宴鞋了。

    「好了,你们刚刚啊太大惊小怪了,而且我们的嘴巴在忙,要怎么回覆你们的话呢?现在我们要帮你们脸上化妆,你们只要别乱动,有什么问题啊,我们都会尽量回答你们的。」梦梦学姊说着,就拿出一盒装着瓶瓶罐罐,跟几只像毛笔的东西,学姊们就拿着那些毛笔,在我们脸上化妆。

    「学姊,你们刚刚…那样…不会…恶心吗…」我问着正在细心在我脸颊上涂着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思思学姊,她刚刚那表情与做的事构成的图现在已经深深植入我脑中挥除不去了。

    「嗯…你们刚进来,会不适应是很正常的,但是在这生活一年后,你就会发现这些啊还只是小意思。我们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觉上厕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种羞耻啊!举个例子吧!学校是很重视」个人卫生「的,可偏偏又规定卫生纸是」违禁品「,那你们说,这上厕所时,该怎么办呢?」

    「厕所…不是有吗?」小可加进来对话,我也想到刚刚上厕所时,并没有什么异样。

    「那些啊只是要给你们还没正式入学的新生用的,我们连碰都不允准碰。而明天过后啊,就无法随意看到卫生纸的踪迹了。」梦梦学姊帮小可回答。

    「那…我们要怎么…难道就不用擦吗?」晴晴不安地问着。

    「当然不是,我刚刚说过,学校是很注重卫生的,不用卫生纸,还是有很多种方法的,我们当然有我们的办法。」思思学姊说,不过并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方法,只有说:「放心吧!刚开学前几个星期,都会有学姊当你们的」保姆「带你们了解跟适应学校生活的,你们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点习惯这种羞耻生活。」

    我们沉默不语,要我们放弃十几年深植的道德、羞耻观,哪有这么简单呢?

    「好了!你们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现在变得怎样?」学姊们手边工作像是告一段落了,我也终于可以转头,看到了晴晴跟小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小可跟晴晴也是瞪大眼睛看着我。

    说是化妆,其实只是简单打了淡底后,把脸上的色泽给修匀了,使得我们的脸部肌肤看起来更显得白嫩,之后再给我们涂上唇膏,没有其它太艳的妆扮,把我们的青春之美无保留地衬托出来。不过让我们惊讶的是,我发现当小可与晴晴脸红的时候,脸颊上面竟然真的出现浅浅、但却十分清楚的红晕。

    「我在你们脸颊上涂了一种特别液体,这液体在你们害羞而脸部发烫时会变化成红色的,搭上外面的妆后,看起来就变成若隐若现的红晕了。」学姊向我们解释。我们互相看着对方,一想到彼此的情况,脸上的红晕却是越来越深,这样低垂着脸时还真的有娇羞欲滴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化妆却是让我们都难以忍受的羞耻与不适了,学姊们用毛笔沾着一种红色颜料,竟在涂抹我们的**。

    「这个药水呢是要让你们的**与乳晕颜色变得更加晶莹、艳红,另外借由里面所含的药物刺激,也能促进乳腺的成长,这可是以后打扮的基本配备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毛笔刺激,我们的**通通都挺立了起来,还带来不小的搔痒感。当学姊帮我们画好**妆后,我还是觉得从**处不断传来一阵轻微的搔痒感,让我们很想伸手去搔,但是双手被固定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动身子。

    思思学姊看到我们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说:「这个药可是一个很恐怖的**药喔!涂在你们身上的已经是稀释过的,如果直接涂上**啊,是会让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送给别人「的。不过光是稀释的,就能让刚接触的女生难以忍受了。」她们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级香水的瓶子,说:「这个再喷到你们下体后,一切就算完成了。」

    「这个…是要做什么的?」小可不安地问。「想知道吗?」梦梦学姊笑着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现在的心情充满着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这一瓶对你们没有什么影响,就只是有点骚味。」小君学姊却懒得再卖关子,缓缓地说着:「不过对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这好像是开发出来的」类费洛蒙「物质,你有听过费洛蒙吗?」小君学姊边说边把那瓶香水喷在晴晴下体,一股可怕的骚臭味传来。

    「有听过,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简单来说,那个物质与生物的」

    发情「行为密切相关喔!男人闻了后会刺激他们大脑中的下视丘,进而挑起强烈的**。这一瓶同样也是稀释过的,据说纯的类费洛蒙浓缩液,一滴就能够让女孩周边充满危险…」小君学姊看到我们不解的表情,说:「一般男人的兽性一旦被完全挑起后,可是会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浓缩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裸上街,叫着路人过来强暴自己一样啊!」

    「所以…这东西是要让我们…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问着。

    「是啊!不过你们也没有选择了,而且当你们越是感到羞耻时,搭上私处分泌出来的液体,还会让这骚味加重许多,费洛蒙有没有影响我就不知道了…待会啊,就只能认命当个骚新娘了。」思思说着,叹了一口气,像是怀念往事般地发呆。

    「学姊…」我小心地轻声叫唤思思学姊,她才像是惊醒过来似的,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们刚进来时的这一晚…现在你们的打扮都完成了喔!

    可以到前面排队等待了。「

    虽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队等待了,但我们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学姊…接下来我们会怎么样啊…」小可再次不安地问着我们的未来,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学姊却只是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去年的我这时…已经不是处女了…」这回答让小可一阵尴尬,红着脸紧张地说:「对…对不起!」

    「没关系…不过梦梦当时应该是我们三人唯一一个可以当女主角的吧!梦梦你要说一下去年的惨状吗?」思思学姊充满小心地问着梦梦,像是会点燃一个炸弹一般。

    「当时啊…我虽然还是处女,但我也无法确切地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去年可没有福气参加我们的婚礼啊!那个啊是今年才有的。」梦梦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老实说,我还真嫉妒你们…你们实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这一天…真的是我们的噩梦了,当时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总教官…

    她是全学园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从不拖泥带水,这种婚礼的东西她可懒得经营。当时…确定了我们的处女之身,也让我们选好男人后,就…要我们直接…直接…「

    梦梦学姊似乎想起当时的情况,咽了口口水后,她才颤抖地勉强把话说完:「去年的破处,就是在楼上的室内广场…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献出」第一次「,别过头去只会看到跟自己一样处境的同学,甚至还有被迫」换老公「的…当时,女孩与男孩们的种种声音不断传来,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还有身体碰撞声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们脑里了…」

    「什么?」我们三人都惊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样子是不会再出现这惨状的了。」思思学姊急忙安抚我们。「我们有些学姊也去别处待命,房间也都准备好了,今年比起去年还要对你们好上许多,只是啊,有些耻辱,迟早还是逃不掉的。」

    「嗯…」我们又都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又问:「那么…如果已经不是处女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呢?」我虽然知道问这问题会有些难堪,但我还是想知道刚刚我辛苦守住处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换到应得的「奖励」。

    「这个嘛…你们这么想知道吗?」思思学姊的确有些尴尬,但在我坚持地说着我们有一个朋友(佳佳)被查到没有处女膜后,思思学姊也给了个令我错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没有处女膜的话…其实还是要」破处「,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还是被这回答搞得更摸不着头绪,但这时有一位学姊匆忙跑来,看到我们后,问:「梦梦、小君、思思,你们有谁看到安安吗?julic教官好像很急着要找她。」

    我们认出那是刚刚在接待处给我们信物白布的学姊。

    「安安?刚刚她好像在里面帮其他新生装扮…你知道教官找她怎么了吗?」

    小君学姊回答,眼神中显得有点不安。

    「不是很确定,不过不是什么好事…好像是她对新生说了什么还不能说出去的事情,听说也通报总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烦大了。」那学姊说着,人已经往里面去找寻那位安安学姊的踪影了。

    「安安会犯这种错误?」思思学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过其实从小鸠那件事后…」

    说到这,学姊们都沉默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经这么能「看得开」的学姊们脸上全都露出难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们都把学妹晾在这边了。」梦梦学姊想到一旁的我们后,替我们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场面,说:「你们也该做最后的心理准备了,上面接待的学姊下来也就表示说…」

    「嗯!所有女孩已经全都检查完毕了,要准备开始婚礼了。」小君学姊帮忙补完「怎么…这么突然…」小可说着,梦梦学姊笑着对我们说:「看吧!你们两个啊!总是让我拖到最后一刻,差点就来不及了。」

    于是,我们也不耽搁,往前按照我们当时接受处女膜检查时的队伍顺序,排在第六排同样的女孩后面,我忽然想起这样不就又要排在讨厌鬼前面?但我回头后却是看到另一个女孩,应该说是本来就该在我后面而被讨厌鬼插队的女孩。「

    「刚刚那个女孩…她…不是…」虽然没有说完,但那女孩已经害羞地解释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刚刚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以为她是你朋友,才…」我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挤出一丝笑容说着我没事了。

    站在这排队,虽然打扮上比刚才还要远远羞耻许多,但是心脏却扑通扑通跳得好厉害。竟然不是那么害怕,而是带有一丝期待。

    一想到要当新娘子,那种长期对着这一刻的憧憬、应有的娇羞、幸福等等,这种心情反应就像是一种「制约」一样,虽然已经很清楚这不会再是我们之前想的样子,但还是无法完全撇开那已经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会是怎么样子的婚礼呢?会不会其实布置着令人惊艳的婚宴现场呢?新郎是不是也会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开始期待起来。不过接下来,我对于自己的婚礼憧憬可说是彻底地梦碎了。

    学姊们开始分给我们一块白帕,不过当白布在我们面前摊开后,才发现那是一件内裤…而且还是一件被穿过后,还没洗过的男人用三角内裤…

    「等一下的婚礼中,你们新娘子是要盖白帕的喔!就请学妹委屈一点,用这个代替吧!」一位学姊发拿着我们的「白帕」后说着,「这可是你们老公的」随身信物「喔!刚刚为了核对你们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时间啊!现在就由我替你们戴上吧!」我们三人中首当其冲的晴晴看着学姊展开那件内侧还有一些淡黄色尿渍的三角内裤,竟然是要直接把那肮脏的内裤内侧直接套在晴晴的头上。

    晴晴与女孩们一样都恶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阻挡内裤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摇头却只像是象征性的反抗,内裤轻轻松松就整个罩住晴晴的上半脸。现在晴晴的脸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还有那羞红的脸颊显露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间就沦陷了。

    而透过内裤的缝隙还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视野,但是学姊们似乎不打算就这样放我们过关,又在我们眼前又多绑上一层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们的白帕稳固地固定住,也确定我们再怎么样看都无法看到这两层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着,在黑暗中,我感觉到脖子上被一圈软革似的东西扣住,还有听到铁链子的声音…

    「学姊…这难道是…」我不安地猜测,但并没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觉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后,当学姊准备好我后面的女孩后,就在我身后的双手上放了一条金属链,叮嘱我拿好。我不自觉地拉了一下,也感觉到后方女孩的异动,也证实了我最恐惧的猜测。那是一条狗链与项圈…

    「可以了,现在全都弄好了后,可以准备进场了喔!因为大家盖上白纱后看不到前方,所以你们要好好牵引着后面的同学,不要害她们走错方向喔!」

    前方已经开始有移动的脚步声,不久,我也感觉脖子一紧,脚不自觉地往前踏了出去。在这目不见物、双手反绑、双脚又被高跟鞋与细链限制行动的情况下,也无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着的铁链又把我后面的女孩往前牵。

    学姊们在我们旁边辅助,偶尔会帮忙扶着我们,我们在这种情况下爬楼梯,带着随时会不慎跌落的恐惧时,所有学姊们也都忙得一团乱。

    终于爬完了楼梯后,耳中传来的竟是「结婚进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们,新娘子已经开始进场了喔!」julic教官的声音传来,然后是一阵男人们的骚动。我们这一段进场,路程虽然不长,但却是漫长的煎熬与羞耻。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时都会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天啊!她们真是一群美人儿!」「你看她们个个低头红着脸害羞的模样。」「好性感的骚味,那好像是从她们」那里「传来的。」「他们胸前那两点好鲜艳喔!」句句都在提醒着我们这副打扮成了什么模样,我知道越是羞耻,脸颊就会越红、**就会越挺越痒、下体味道也会更骚,但是这一切却又会成为羞耻的来源,如此恐怖的回圈不断进行着,到后来,变成了双颊热得发烫、**挺得有点痛外又加上药物造成的搔痒感让我都恨不得找个人帮我搓揉、而下体传来的强烈骚味更是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这么的低贱…

    终于,旁边辅助的学姊示意我停步,并且前方由小可拉着的狗链也松开了,我已经在狗链引导下走完这段羞耻路。

    之后,学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链子。又一会儿时间,音乐停止了,教官的声音传来:「好的!现在新娘子都进场完毕了。以下开始举行婚礼仪式。」

    婚礼仪式,其实就只是简单地要我们念了誓词,还颇「普通」的誓词,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弃之类的白头偕老誓言改了,我们其实也只有这一晚,这是我们的第一夜,但也会是最后一夜…其他一些什么愿意奉献出我的贞操之身什么恶心誓词,对我们却是已经没感觉了。

    反而,现在我却迫切的,却是希望赶快结束掉这一切,让我双眼能够重见光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着同样的感觉。长时间的目不视物,加上刚刚又被牵引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带给我们非常大的不安感,这种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让我们努力凭着其他感觉来辨知周遭环境。

    然而,双手被铐在后,还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动,身体上的触觉能伸展的范围本来就有限,但相对的对于身上任何风吹草动都格外敏感。

    更夸张的是,连julic教官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我感受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嘴唇,在我还没意识到这是我的初吻时,那东西就要离开了,而我竟还下意识地将嘴唇继续贴上去,不想让那东西离开。

    这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会拚命抓住身边的任何东西一样,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变化时,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稍触即逝,身体也自然地想往那个东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后就又回到对周遭环境毫无感知的恐惧。

    等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时,才赶紧害羞地松口,而从周遭传来男人的讥笑声听出,我不是唯一一个「热情」去贴吻的人。

    「各位的婚礼到这已经完成了,现在可以请各位新郎们带着新娘到…」julic教官的话说到这突然停住了,这时的我虽然看不到什么情况,但耳边却出现许多的耳语与骚动。

    「现在请各位新人们再稍微等一下,我们学园的总教官有几句话要祝福各位新人们。」julic教官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脑中轰然一响,总教官?是那个强迫学姊们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学姊们说是全学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还看不到东西,让我无法目睹这「传说人物」的丰采,但是当一个年老、略带沙哑的冰冷声音传来时,我却觉得有种寒毛竖起来的感觉。

    「说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话一定要对这间学校的新生们说的。」

    「先介绍一下,我姓苏,是这间学园的总教官,你们若是遇到我,可以称呼我」苏教官「。虽然各位学妹们可能还没听过我,但是你们的学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几年的」破处仪式「,都是由我主持的,你们可以问问看学姊们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搞这么多工夫来满足你们的」虚荣心「。」她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我隐约感觉到旁边的学姊更加不安。

    「不过算了,既然今年让出主持权给julic教官,毕竟她也跟你们有着相同的心思,她都这么策划了,那我这老骨头还能说什么呢。」总教官虽然这么说,但却让我更深地感觉到她并没有这么老,或者说,她并没有这么服老。

    「另外,我得感谢各位新郎们,你们都是与本校有经济往来的各大企业所推荐来的,也都是群优秀的人才,但今晚却能不弃嫌,愿意放下身段,帮本校这些还不成材的新来学生们完成她们的第一夜,这样真是太抬举她们了。」几句话,竟然就把我们说成是在高攀一样…

    「但是,」总教官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酷、严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学校里面还有那种不知道自身有多么卑贱,而肖想着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出现。今晚,我看下来,似乎都是女孩们自作主张,直接挑了就走,连你们的意见问都没问吧!」

    我突然想到刚刚发现的现象,的确有些男人条件不差,反而还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却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抢走,完全没有问过他们的想法…

    「那好,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抉择,你们仔细看着你们身旁的新娘,如果认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贵的身子,那就把她牵走,会有人引导你们到」洞房「去。

    而如果你们发现那个女孩配不上你,会把你」玷污「的话,那么你们还是可以悔婚的。很简单,你们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或是丢弃在半路上也没关系。让她们罚站一晚,等到天亮后,我们会找人将她们回收到前面来,刚好这里还有些粗木棍,这些最适合插破那些还在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

    这一席话说完,不少男人们爆出一阵叫好声,我则是吓得双腿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对于总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还没看到她的长相时,就先领教到了。

    「好吧!我就说到这了,剩下的就交还给julic教官了。」她的声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哑、年老的声音,但是给人的感觉更加冰冷了。

    「叫他一声」老公「,似乎可以减轻自己即将献身给眼前这实际上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所带来的羞耻感。但是,却也让我在不自觉间,自己踏入了那堕落的深渊…」

    序章之4 破处之夜

    就在总教官的话结束不久,又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

    「好,刚刚各位都有听到总教官所说的,那么就请所有新郎们先仔细看看你身边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带着她往后出去,我们有帮你们准备好新婚套房…

    如果有不满意的话,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后可以先上前来等待…我们会马上安排其它节目,保证不会让各位失望的…「

    虽然看不到我身边男人的目光,不过听julic教官说完后,彷佛可以感觉到他正在打量着我,基于不想成为被粗木棍破处的试验品,我竟然无耻地把身子挺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来,去迎着自己脑海中所想的虚拟目光,脸上还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想把自己充满自信的美丽表现出来。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我心里想着。

    渐渐地,四周开始有动静了,我听到铁链的声音,之后还有此起彼落的脚步声传来,尤其是高跟鞋的脚步声特别响耳。已经有女孩被认可了。

    不过,我这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多,从我的前后左右交替出现,通通都向着我身后的出口走去,但是我这边的情况,却是连铁链都还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连那男人还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杂声响一直阻断我的思绪,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恐惧感开始席卷我全身每一处,总教官所说的话彷佛还在我耳边缭绕…「如果那个女孩会把你」玷污「的话,那么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我…被丢弃了吗?

    我是总教官口中所说的…厚颜无耻的贱女孩吗?

    刚刚极力展现出来的「自信美」,马上就被这可怕的事实彻底击溃,只想倒地大哭一场。但现在更惨的是,在还没有完全绝望之前,我还是在拚命撑下去,于是我依旧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体却是从头抖到脚,脸上的笑容早就扭曲变形…

    随着时间过去,周遭的脚步声渐渐减少,大多数女孩都已经被男人牵离广场,而我的铁链却还是低垂在我身前,偶尔碰击着我已经颤抖不已的双腿。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影像,从我刚「认识」那男人开始,我当时会选择他,并不是一见钟情,而只是他能勉强满足当时情况的我的最低标准。他长得并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过我忘了当时的我还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有点肉肉的,也并不是很帅,反而表情有点木讷,像是还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过我会选择他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第一点是他的**都有做好清洁,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数人都带着一股恶心的气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又脏又臭的**进到我体内…

    第二个原因,是我感觉他看我们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带着色眯眯的目光,反而像是有点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还是那些男人看向我们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们所穿的衣服一样,身处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们还是我们全裸了。

    现在,原本以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个原因,竟然变成让我后悔不已的选择,我开始想到,打从一开始,他就真的对我完全没兴趣。就连刚刚那个亲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反而还是我贴上去…

    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着天鹅肉的癞蛤蟆吗?我一想到癞蛤蟆的样子,心里感到猛然一击,彷佛我自己真的这么丑陋…

    总教官说的后半段话,现在更成为我脑中挥之不去的梦魇:「罚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

    一想到这下场,原本已经要支撑不住身体的双腿登时一软,整个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这时,却忽然感到有一双手从旁边伸来,将我扶住,让我不至于整个摊倒。

    「老…公…」我不自觉地喊出这个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导与后来跟晴晴、小可聊天时的方便称呼,让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称呼着这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吗?」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但对方并没有开口。不过这一双手让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确定这一双大手不会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现在整个还是软趴趴的,但我还没有发现我是多么倚赖这一双手。

    现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而这时,那双手也放开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间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过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我的铁链有动静了,终于有人牵着我往后走。

    原本已经软掉的双腿,因为不敢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硬是把我整个身体撑起来,带我踏出每一步。

    双脚的高跟鞋跟细链,使我只能碎步前进,但那个牵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着我慢慢前进,而不会让我感到脖子被紧紧勒住的感觉。

    不久,我感觉我们终于走出那栋建筑,漫步在这校园之中,阵阵冷风吹来,让我原本就不停颤抖地身子更加剧烈,但同时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脚步跟上,现在周围已经几乎听不到其他脚步声,如果现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独一人站在这里,这样不到半小时我就一定会疯掉的。

    虽然我脚步加快,这段路我们还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走到另一栋建筑里面,沿途有遇到了几个人,正确地说是几个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声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经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处境正是我现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们的前车之监,让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脚步,不过长途走下来,对双脚却是很大的折磨,有时疼得我必须减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紧,我的身心就这样一直被摧残殆尽。

    当我们走进这栋建筑后,我好不容易兴起一种「终于快走完这段路」的欣悦感,明明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会夺去我的贞操,我却巴不得这能赶快发生。

    但就在我放松警戒时不久,我忽然查觉到,我脖子上那牵引我到这的铁链忽然失去拉力,松脱的一端铁链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虽然力道很轻,但却像是把我的心给彻底震裂开来,同时传来的向前离我远去的脚步声,告诉着我一个恐怖的事实:老公走了…他也丢弃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离开…」我根本没有心思检讨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脚下的拘束,一边大喊着,一边就要一个跨步,想追上那将要远去的脚步声,但是却被细链一扯,整个人往前扑倒。情急之下,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保护身体,于是我整个前半身就狠狠撞击地面,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强烈的疼痛与绝望感,让我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

    但没多久,那一双手又把我扶了起来,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来了。

    他已经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让我转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这才发现我坐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那男人也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再来是双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觉我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异常地加速…

    终于,当我的白帕被掀起来,那个男人,我当时「放下身段」勉强选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变英俊许多、肩膀也变得更加厚实…

    「你没事吧?刚刚怎么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

    我一回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哭倒向他的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么…这么…这么…坏…刚刚…把我…扔下…我…

    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么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

    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照料跟保护,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地…还有刚刚在那里…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抢着带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担心你会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发…」

    心情平复了不少后,听着他解释这些「鸡婆」的白目行为,我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竟然不会像平常那样开骂或是说他「不解人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无法生眼前这男人的气,甚至连一点讨厌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却是他这些举动中的善意与温柔,这让我靠他靠得更紧,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拿出一把钥匙,先帮我要解开手铐,但弄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这一把钥匙,之后再试着解开脚上的锁,这次钥匙就吻合双脚鞋子上的锁孔,让我那已经伤痛不已的双脚再次重获自由。

    「这钥匙好像不对…」他继续想试着解开我双手,不过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叹了口气,说:「看来,学校并没有打算这么快放过我的双手…不然我们就先这样吧!」

    「嗯…也只好先这样了…」他也将钥匙暂放一边,开始专心地打量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时,全身上下这副妆扮已经不知道被老公打量过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着他的目光却是第一次,眼神一交会下,我羞得赶紧转移视线。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不是羞耻,而是那种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这样…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称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已经不比真正老公该有的地位低了。

    这一转头,也让我可以好好打量这间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我们是并坐在一张床上,这张我们将要共度一晚的床却不是双人床,床的宽度只比单人床还要大一些些,而床头边还有一个黑色抽屉柜。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胶毯,在这件被子底下做那种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挂着一台摄影机,直接把整张床给拍摄进去…

    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胶毯跟头顶的摄影机,也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但我已经看开了,至少不是在众人旁边活生生地表演一场春宫秀,而是还给我跟我老公一个专属的空间,这样已经够了。

    我们两人沉默很久后,他才打破沉默:「你…准备好了吗?」这一句话让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其实我一直在内心交战着,是要先认识一下彼此再开始,还是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解脱呢?要这样接受一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虑与紧张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他主动一问倒是帮我解套了。

    他从刚刚对我的动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会受到粗暴的对待完全不同。在现在这种氛围下,我竟然开始期待,等等会是一个正常恩爱夫妻的新婚之夜。

    于是,我点头代替羞得说不出口的回覆,微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动作。

    但是,当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后滑下来时,却在我的耳朵上挂了一个东西,我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挂了什么东西?」他只是搔搔头,说:「没什么,只是个耳机。」他刚说完,我就听到那东西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女孩声音:「学妹,有听到吗?」

    但是我还没有回覆那声音,只是继续问着那耳机要做什么的,只见他害羞地结巴说着:「她…我…」看着他这么难以启齿,我心中又开始浮现一丝恐惧…

    「我不会…所以要她…教我们…」最后,我终于得到这个让我傻掉的回答。

    这是开玩笑吗?我惊讶地看着他,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竟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们可都是处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说过的话,这才是学校要特别为我们找来这么多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真正用意?要让我们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要主动地献欢于他?本来我还在想说学校怎么会这么尊重我们…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来戴嘛…好不好…」我对着他撒娇,希望可以把主导权移回他手上,但他却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来,「这样…不好吧…女生之间说的话…还是你来比较好…」

    看他这个样子,彷佛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喷火大骂「你是在给我害羞什么劲!」但我还是无法对他发任何脾气,而且也很怕他随时转身离开。只得叹了一口气,可怜地接受这「礼物」。

    我回应了耳机另一段的学姊,她说正在开启我们这房间天花板的摄影机,并要我听从她的指示后再「引导」老公,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们先洗澡吧!」学姊开始下达指示。其实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个澡,**上的药效起了作用,隐隐传来难以忍受的痕痒感,来自下体的骚味也让我直觉恶心,但是我还没解开双手的束缚。

    「学姊…我的手…」我小声地问学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还是残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答案。「手铐还不可以解开,你求老公帮你擦洗身子吧!」

    这段对话,他当然听不到,于是变成是我得「主动」要求老公帮我洗澡。他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小声说着:「也好…不然你下面骚味好重喔!」在他旁边的我听得清楚,满腹委屈。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浴室里同样四周都有装上摄影机,里面的角落放了张小板凳,老公把我带到那里让我坐下,同时学姊的声音再次从耳机另一端传来:「你自己怎么洗澡,就教你老公怎么帮你吧!如果有缺漏的话我会再跟你补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心中一直充满着矛盾,又想把身体洗干净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赶快结束这种羞耻。这种矛盾感尤其在他帮我搓洗下体时格外强烈。

    因为浴室里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个固体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间游走滑动,清洗**处时,又因为皱摺的关系而须翻动**,更仔细的清洗。为了能有效清洁,他还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让我尴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产生强烈的快感了…

    「够…够了…」我试图压抑喘息说着,他看也清洗得很干净后,便停下来,转而帮我清洗别处。

    整个洗澡流程下来,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羞耻的…当洗到胸部时,他的手从我**划过,就像是有一阵电流直传到我的大脑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难受的**在那一瞬间竟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让我马上对这感觉上瘾了。

    我忽然理解了学姊所说的,会想把**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对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现在的痕痒却像是地狱。

    「那个…你可以帮我…多搓一下…**吗…」等我意识过来,才发现我竟然主动要求这么无耻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大概以为这跟之前的行为一样,都是被学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将近一分钟,那种舒服感才渐渐淡去,转而来之的是来自不断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赶紧喊停,不过也终于没有痕痒感了。我想到学姊曾说过这还是稀释过的剂量,一想到沾上浓缩液的后果,不禁打了寒颤。

    而终于,在他帮我全身清洗了遍后,我也以为可以结束这场羞耻的洗澡,但是学姊的声音又从耳机一端传来:「等等,学妹,你还没有清理身体里面喔!」

    「身体里面?」我不解地覆诵一次,但学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东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却看到他拿出了一个大型的注射针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以及学姊刚刚说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而这恐怖的想法也从耳机另一端得到确认,刹那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怎么了?」老公不安地看着我,我还在小声哀求学姊「收回成命」,但是怎么求都是徒劳无功。

    我抬头看向老公那担心不解的眼神,缓缓颤抖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手上还拿着那个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清洗…体内…肠道…」他的表情显然还是听不懂,我只好直接说明白了,「帮我…灌肠…」话一说完,我羞耻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但已经来不及了,低头前看到他那明白后转为嫌恶的表情,让我更加觉得自己的低贱成真了。

    「那要…怎么做?」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但却要我亲口教他怎么帮我灌肠…

    我也只能依据学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先…在里面装满温水…再把针筒口涂上沐浴乳…然后…」学姊下一个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头贴在地板,高翘着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润滑,他也是很不甘愿做这种事…

    「对不起…」我说着,虽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着他忍耐着帮我彻底清洁,让我觉得是自己的肮脏拖累了他。

    当他把沾着沐浴乳润滑的手指反覆进出我的肛门时,一种未曾有过的异物入侵感马上就占据了我的感官。肛门的括约肌试图夹住冰凉滑腻的手指,但却无功地任其随意进出,绵延产生往内插入感受与向外排出的感受,让我的大脑一时处理不了这么多感觉,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里。

    不过,接下来他就把手指整个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满水的针筒。当他开始按压的前几秒,我还没有什么感觉,甚至以为还没开始。但是因为跪趴的姿势,当进去的水量越来越多时,水的重量让我感到腹部明显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胀满感带着强烈的便意迅速浮现。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个「清洗内部」的过程相当缓慢,但是拖得太长的时间反而让我被节节上升的便意折腾地痛不欲生。学姊的指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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