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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性奴训练学园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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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个「清洗内部」的过程相当缓慢,但是拖得太长的时间反而让我被节节上升的便意折腾地痛不欲生。学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进我体内后才可拔出针筒,但我回过头一看,发现针筒里面的水还有几乎一半的水量,这样等到这些灌完,我的身体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请你…快一点…」声音的颤抖已不全然是因为羞耻造成。他听我这么说后,也加强推压针筒的力道,这让我的胀痛感瞬间变得更加强烈,我现在已经疼得不停冒汗,甚至还数度以为我的肚子会被撑破。

    终于感觉到他已经把针筒推到底了。我感觉到针筒要离开我的肛门,忽然一惊,强烈的便意让我连憋到走去马桶旁都有问题。急忙喊着要他先停下动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肛门中的异物抽出,塞满肠道的水也像是要跟着抽出来一样,基于仅存的少量羞耻不想就这样排泄出来,我死命夹紧肛门,想站起来跑向马桶,但当我才刚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变化让我再次感受到翻腾的便意冲击,疼得我已经快站不直身。

    「厕所…」我无力地说着,他听到后也急忙扶我到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开始狂泄如注,由于是蹲式马桶设计,我一低头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夹杂着些尚未成型却带有恶臭的软便从我体内落下马桶,还不时喷溅出水花沾到双脚不少。我还觉得肮脏恶心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老公他看着我如厕的样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肮脏的地方已经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觉得自己真的是那么肮脏。

    「不要…看…」我无力地说着,底下的排泄却是怎么样也止不住。他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还直跟我道歉。

    之后,学姊还要我再清洗体内两次,第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没有夹带软便,但我也快虚脱了。他再帮我稍微冲洗外部一遍,这场洗澡羞辱才终于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帮我擦乾,带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后,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时间,我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情越来越糟,反倒是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身分。我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些行为与提出的无耻要求,还有老公看我时带有点鄙视的目光,虽然心中知道我早已无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审视后,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我,这些行为根本已经不配是人了…

    想到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来。老公洗完出来后发现我的异状,急忙把我扶坐起来,慌张地安慰着我:「怎么了?这样躺着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他越是这样「关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难过。自卑心态把自己的一切都否决掉了后,开始觉得是我配不上眼前这个男生。

    「老公…我…这么脏…你怎么…还会要我…」我沮丧地问着。

    对我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当然要你啊…因为你是爸爸买给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点讶异的眼神,更加慌乱的想解释清楚,「我是说…你在这学校…我爸爸是这的顾客…他想让我挑一个…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买来的…一个玩具…是吗?」看着他那尴尬沉默的模样,我顿时陷入更深的绝望深渊…

    虽然知道我们是要卖身的,不过一般所熟知的**易行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后,还是可以过着一般生活,倒像是赚外快的印象。有哪个会弄到还办了场婚礼?在这样的氛围中,我几乎察觉不出这其实只是笔交易,还以为我们开始拿身体赚钱是结束学业毕业之后的事,而这场婚礼,我也一直当作就只是一个「欢迎」的仪式、或是某种训练或羞辱而已,甚至还想得美好,是学校要给我们人生最后的留念。虽然不是那么愉悦但在这里的标准中我们已经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这一番话才点醒了我,这间学校对我们的「重视」,还可以不惜为了一场**易而搞出一场婚礼仪式。一个人的终生大事都被当成只是一场**易。那往后还有什么人生可言呢?

    其实,从学姊说完我们将来的地位,只是个有生命的货品时,我就大概知道这种可能了。不过总还对着还未知的命运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不会发展到最可怕的阶段。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才体认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检查就像是货品的「品管检查」,婚礼的准备就像是货品的「包装」,老公带我来到这,不像是一般结婚走红毯,无法自由行动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觉到是被他「购买」、带走的。之后他虽然很爱惜跟关心我,但已经错置成像是一个小孩对一个心爱的玩具疼惜那样。

    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在他们操作下却变成是这副德性。

    一想到这,在彻底的绝望感中,难过与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确的说法是,我已经感觉要失去「自我」感觉了。我已经有点麻木了,开始渐渐从心里抛弃自己的一切。

    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能得到一个喜爱自己的主人,就该心满意足了才是…

    不过,我所要扮演的,并不单单只是「玩具」的身分,还是一个「附说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还得负责教导老公该怎么玩我…

    所以,在他确定可以开始了之后,学姊也开始透过耳机下达指令,再透过我的嘴与身体来执行。

    并不是直接长驱直入…学姊还要我们先来一场前戏热个身…

    以一个正常夫妻角度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但我们并不是。而更让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全要由我「指导」。

    我得要告诉他,要他紧紧抱着我,他的**紧紧压在我的耻丘上,第一次的零距离接触,我都能感觉到它的搏动。我还得要教导他,要如何爱抚我,一一点名我全身的肌肤,让他的双手滑动游走…

    而失去双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尽力配合这场前戏,身体整个贴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断发声引导他之外,还被要求主动贴上他的嘴唇来个「激吻」,这不像刚刚突然点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对方的嘴唇猛亲,已经对自己这种主动求欢的行为羞到极限却又不获解释的我,却又听到耳机传来更进阶的命令:要我主动把舌头送入对方嘴中。他被我这行为吓得愣了一下,但也马上「配合」起我,我们两人的舌头就这样缠在一起,在两人都百感生疏的情况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数十秒之久才获赦松开。

    这场激吻之后,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来,还不等我多说,他就开始狂亲吻我,从嘴唇、下巴、喉咙一路往下亲到我的**。他突然停住瞪着我的**瞧,抬头询问着我可不可以给他吸我的**…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绝的权力,我也没等学姊的指令就很干脆地答应了。但他并不像我想的吸个鲜而已,而是使尽吃奶的力气在吸吮,这强烈的刺激再次像个电流一般直冲脑门,让我急着喊停。他却像是个无辜小孩般,盯着刚被他摧残的**说:「怎么吸不到奶呢?」

    「我又没生过小孩,怎么可能会有奶…」我严正地抗议,他那股「稚气」真的是搞得我又好气又好笑的。但也让我突然兴起一个疑问,学姊她们不是还有挤过奶给我们喝?难到当中有学姊怀孕生产过吗?

    但我还不敢、也还没透过耳机问学姊之时,她却先一步下达另一个让我十分难堪的指令。

    「怎么了?」老公看我没有动静,又悄悄把嘴巴凑上另一个还没遭到摧残的**偷偷吸吮。

    我这次并不是完全吓出神,只是需要点时间心理建设一下,要不是了解自己怎么样都躲不过接下来的命令,我宁可让他就这样吸一整个晚上也没关系…

    「老公…」他听到我叫他后竟向被逮到做坏事的小孩样吓得停下动作,但这让我更加难以启齿…「你想要品尝看看…我的」鲍鱼「吗?」

    会这样说,都是学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语气,而是要用询问的方式,这样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给对方有一口否决的机会。还得特地用「品尝」与「鲍鱼」这个词,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这鲍鱼所指的当然不是真的鲍鱼,只是让我感觉更加没有身为人的尊严感。

    他听到后却也没马上兴奋地「埋头品尝」,甚至也没直接回应我,而是有点受宠若惊般地问我:「真的可以吗?」逼得我还得「亲口同意」才可。虽然知道这或许只是他的「体贴」,但我真的有种被凌迟的感觉…

    得到我的允许,他也不装绅士了,兴奋地蹲下,把头探进我双腿间,我还在试着使唤已经快使不上力的双腿张得更开好让老公更容易得手,学姊却要我们躺上床去,但并不是要减轻我双腿的负担,而是要我作更难堪的事情…

    「老公…你转过来…我帮你…」洗蛋「…」在这种场合,就跟品尝鲍鱼一样,我们也都很了解「洗蛋」的意思,他听懂了后也略显害羞地转动一百八十度,变成六九式的姿势,卧在我身上,靠着四肢撑着而与我的身体保持一点距离。但尽管如此,我只要睁开眼睛,他的私密部位,从直晃着的**、垂下来的阴囊甚至股间的肛门,都无法回避地映入我绝大多数的视线,而我下体传来他鼻息的热气也时时提醒着我,另一端的状况也是如此。

    「可以…开始了吗?」他再次向我确认,但学姊却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凑上脸去先舔他的阴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应而有点不安,但我努力腾起头颈,舔了他阴囊一下后,他全身一颤,然后也埋下头开始帮我舔阴了。

    本来在处女膜检查时就该在众目睽睽下被讨厌鬼舔阴了的我,当时还在万幸能逃过一劫,但是现在却还是躲不过,只是换成了这个被我称作「老公」的男人,而且还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里的感受也完全不同。

    不过,身体的感受却是很真切的…

    我虽然还不曾这么直接自慰过,但洗澡时还是不免会在清洗私处时产生一些感觉,有时还会不自觉多爱抚一下。

    但是,比起现在的感觉,却是小巫见大巫了。老公的舌头虽然还不是很灵活,但当那温暖、潮湿、柔软的舌头在我敏感地带游动,忽点忽钻的,所带来的强烈感受竟然让我有种酥麻感。而我还得微撑起身子才能完成我这边的工作,渐渐的,身体已经快要无力了。

    于是,我只得要他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处越来越近,最后变成他的**停留在我的下巴与咽喉间,阴囊整个砸在我嘴唇,我的鼻子陷进他的股沟,鼻孔几乎刚好快贴到肛门,而眼睛则是穿过他腿间,直睁睁看着天花板那正对着我们拍摄的摄影机…

    六九式**还在继续当中,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后,我只要一张口,他的阴囊就自动落进我口中,反而变成我吐不出来,学姊要我这个样子吸吮他的阴囊,虽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搂着我的腰的双手也搂得更紧,让我知道他因为我这动作也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相较之下,他舔阴的部份就比较没那么顺利,正确来说是一直还没找到那个突破点,而只是重复着舔着相同的部位,我觉得我现在身上有一股强烈的感觉,但就是迟迟爆发不出来。

    学姊似乎也发现这一点,又从耳机下达淫秽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学姊要我问的话问出来,但是一直垂进嘴中的阴囊让我说得含糊不清,只是更显羞耻。老公感受到我的意图,也又撑起身子,阴囊从我口中离开,我反而更羞于开口。

    「老公…你觉得…我的鲍鱼…味道…」后面的话实在说不下去,但他也知道我的问题了。

    相信大多数女人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都常会觉得自己的下体总是很脏、很臭,不愿直接曝露在别人面前,甚至连老公要凑进脸都会有排斥感。然而现在的我,不但邀请他品尝自己觉得很臭的私处,还无耻地询问味道如何。他也被我问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想了一下说:「呃…味道…我很喜欢…」他这样一回答,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讨好或安慰我,但却让我感受到一股温暖。

    「你…不觉得我那里…很臭吗?」我试着求证,他竟还故意又把脸凑下去用力吸气,才说:「不会啊!很香…我是说…刚刚洗澡后…有那沐浴乳的味道…很香…」

    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个赞美,这也似乎让我体认到,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干净后,卖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连我以为原本很脏很臭的地方。

    其实,刚刚一连串的前戏,已经让我的私处分泌不少液体,异味也又渐渐浮现,但因为整个私处被他舔过后也湿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凑着他的股沟内,无法查觉到我的下体状况。但我下体分泌出来的液体异味对他来说是香还是臭呢?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点也是我还不了解的。刚刚喷在我私处那带有骚味的费洛蒙液体,虽然味到洗掉了,但费洛蒙的效力其实还是存有一些的。而他刚刚整个脸凑上去又舔又闻的,早就已经被那无形的诱惑气味给吸引到将近发情的阶段了。只是他一直很「体贴」的压抑住心中越来越高涨的**。

    但是刚刚那用力一吸,好像已经把那界线给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尝…里面了吗?」他竟然就这样直接地问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交战着,只是被这问题有点吓到,喉咙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来,让我好奇地看,竟然是从他的**口处滴落下来的,还牵着一条丝…

    我一度以为那就是精液,但跟我所认知的又不像,但看着他**整个充血巨挺的情况,我也知道是时候要进入最后的正戏了。

    学姊也说时机成熟了,到了这时,我竟然还有心跳又加速的感觉。

    我依照学姊的指示,将双腿往两边蜷曲展开,形成一个型。再将脚微微抬高,使得私处的角度向上提,然后请老公把先前我盖在他**上的白布头纱平摊在我股间所躺的位置,据学姊解释,这是我们今晚将要完成破处的「证物」。

    他也转过头来正面对着我,我看到他下半脸湿湿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我下体分泌液,更羞人的是,脸上竟黏有一根我的耻毛,赶紧要他拨掉。

    「现在…你把你的…那个…**…对准我的…**…屄…」学姊硬是要我用粗俗的字来称呼自己的私处,「顶着…外面…先不要进来…」我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就这样时时顶触到我处女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处女膜现在还可以苟延残喘一下子,学姊要我缓慢数到三,才能让他插入。

    这样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准备,实际上却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准备…一…二………三!」当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喊出三的同时,下体也传来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就像是有个利器刺入体内一般,让我原本躺平的身体整个弹起来。

    我根本没有料想到会这么痛,这不单单是破处所造成的痛觉,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插入我那还未经人事的处女**,虽然有液体润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势还是让我的**被迅速往外撑开,让我感觉到自己真的是被彻底的撕裂。

    不过,比起我的情况,他似乎也没好受到哪里,我被他的**填满撑开的**,周围肌肉都在拚命缩紧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现在就像是夹心一样被夹得紧紧的,再加上刚刚猛烈的一击,也让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现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进入,我也疼得不敢乱动下半身,我们两人的下体就这样像是紧紧黏住般卡在一起,就这样等待那痛苦渐渐消淡,转而来之的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数次尝试恢复到原本模样的**,在知道自己是徒劳无功后,也渐渐适应了这异物的形状,紧箍住男人**的它,不时受着**的牵扯刺激,虽然老公尽量避免**的动作,但是我们两人的身体还是无法保持完全不动,稍一挪动身子,或是他**上血液博动,这些微微的刺激,都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舒适感,我竟然像是要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而随着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也不再夹得死紧,也让他好受许多。他定下心来,看到我刚刚疼得流出来的泪痕,心疼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太暴力了…」他这温柔,让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来。

    「我们…你…可以…**了…吗…」我看着他表情,像是也没那么疼了,就主动提出这要求。不单单是希望快点结束掉,还有部份是因为那些酝酿已经成熟了。

    虽然刚刚那一击差点让我完全失去心情,不过静静插在体内的**,在疼痛渐渐减轻同时还是在不停制造快感,而他事后那充满歉意温柔行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给融化了。

    同样要献出第一次的话,我真的很满足于能遇上他了…

    他开始缓慢**,像是怕又弄疼我,动作显得非常小心,我也没有感到太大的不适,不过学姊又给我一个任务。

    我原本以为这**动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变,但学姊却是要我们以「七浅一深」的节奏进行,每七下浅进浅出后要一下顶到底,如此循环着。

    而我,还得自己充当「计数器」…随着老公的**进出我的体内,我要从一到八不停计数…

    看似简单的工作,却让我必须在身体感觉越来越要冲顶的同时,还必须保持清醒与理性来计数,刚开始还能清楚的数数,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声音也变了调…

    明明都一直躺着的我,就像是做了激烈运动般不停喘着气,再加上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似乎像是在啃食着我的思想,使得整个计数声中都充满着娇喘,而当有一次数到第八下时,下体那猛烈的撞击快感竟让我说完八的同时清楚发出一声**般的呻吟,羞得我赶紧闭上嘴巴。但计数还是得继续下去,渐渐地,已经不只是第八下会夹杂着呻吟声,而是几乎每一下,只要我出声,就一定都是**的呻吟声,连数字都听不清楚了。但是脑袋已经不灵光的我,习惯于每**一次数一下,竟变成了每次**,不管是深是浅,都会叫出声来…

    「我…我想…尿…」老公**了十几个循环后突然紧张地说着,但我脑袋也还没转过来,甚至是越来越糟,在他要抽离时还模糊地喊着要他别停。他可能也想说可以忍一下「尿」,但再没几次,在他发现憋不住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就这样从他的**射出,直冲着我的**深处。

    同时,我也全身一颤,**里的肌肉更像是活了般抽动起来,一股强烈的想用双手抱紧老公的**,最后改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臀部不让他离开,瞬间整个大脑像是泄洪般,压抑已久的快感整个炸开,传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恍惚甚至晕眩起来,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才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松感。

    这股放松感,让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只有微张的嘴还在娇喘着气,整个人已经感到十分疲累,今天这一天,在身体与精神上都已经超出了一般承受范围。在失去进一步的任务指令后,我看着眼前趴倒在我身上喘气,也显得十分疲累的老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蜜与温暖感,在即将昏睡之前,努力凑上前去,亲吻了他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动去亲吻着他,但好像是刚亲吻下去的同时,我也像失去意识般倒卧而沉沉睡去…

    (序章完)

    第01章 新生的开始

    在这里,正式开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还没亮,以往的我这时还躺在家里那张舒服的床上熟睡,但是今天的我却异常地浅眠,双手在后面叉腰,成稍息的姿势下,无情地承受着上身的重量压迫,让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梦中努力尝试着要把双手移回前面,却发现怎么试都是徒劳,迷蒙中睁开眼睛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我并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他的一只手还隔着毯子压在我胸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体竟是完全**的!这一下马上就把我给吓得完全清醒过来,整个人弹坐起来,只差没叫出声而已。

    但也因为脑袋回复灵光,我才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感慨之余,还有点自嘲刚刚那夸张的反应。

    昨天早上,我还在赖着自己房间那张睡了好几年的床,想要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补回一点;昨天早上还看得到愁容不舍的父母,吃着母亲为我准备,我第一次吃过最丰盛的早餐,父亲也承诺我,他会努力赚钱将我赎回,就算是赔掉老命,也要还回我应该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这么一天而已,却已经画下回不去的,我真的很怕,看着那些学姊们的模样,去年,她们是否跟现在的我一样,一直还想着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现在的她们,价值观已经完全被改变了,昨晚好几次看着她们一派轻松平常地做着正常人难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佛也看见未来的我们会变成怎么样了…

    一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但是冷静过后,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能力改变什么了,只能撑过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回床上,只是为了不压着手臂,所以改成侧卧的姿势,而也让我正面对着在旁边熟睡的老公。

    这张床并不大,而我刚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间位置,所以他只能缩在床边的小区块,而因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却没办法把它拉起来,上半身整个曝露在空气中,让我想到他在我睡着后为我盖被子的温暖举动,心里又涌现出一丝温暖。

    或许,能这么早看开,他为我做的事情所带给我的转变居功不低啊…

    虽然,我并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现在也没有这样称呼过我,这虽然让我有点受挫,但他还是很关心我的。学姊们说我们的未来是一个商品,但再怎么包装,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余还是可以跟买主谈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这样关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隐忧,还能改善家庭的经济情况,或许,这也不全然是件坏事…

    我也就这样想着想着,渐渐地又进入梦乡…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我也又变成躺姿,不过双手却不是被压在背后,原本铐在背后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了,我活动了一下双手,第一次这么深刻了解到双手自由的好。

    「你醒了啊?」老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现在的他已经穿回衣服了,我忽然感到一股不协调感,之前看到他时都是**的,现在却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窝下依旧是一丝不挂,虽然早被看个透,还是感到有点不自在,宁可继续躲在透明的毯子内自我安慰一下。

    「刚刚我还在想要不要叫醒你,因为时间要到了…不过既然你醒了,就起来打理一下吧!我们要准备走了。」他没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顾自地说着,但看我还没有动作,就干脆伸手要掀开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惊呼出来,但却没有足够力气阻止他掀开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头,让我反射性地伸手遮住胸前与下体,老公看到我这动作,愣了一下后,竟变成了一副快偷笑出来的表情。我也十分尴尬地放开了手,确实是我的羞耻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体早已经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还有差吗?

    而同时,在我放开双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时,却有种「放开」的奇妙感觉…

    虽然这两天来大多数时间都是**着的,但却还没有现在这么「自在」过。

    昨天刚开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后在老公面前**,心理却因为对方同样也是**而还站得住脚,现在他已经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边的我却还是**着的,只是他也不会在意我**,我也渐渐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这样大喇喇展露身体在他面前。

    然而,实际上这还是一个很严重的心理沦陷。老公现在打扮已经完全是个「正常人」,而这间房间内外也中规中矩营造成「正常的环境」,当我适应于可以在老公身边,这房间内,毫无遮掩也不会感到羞耻不自在之时,也已经加速催化我未来能以这不正常的身分,生活于正常的外面社会中了…

    只是,这些都是之后的事了……

    我离开床铺后,老公提醒我别忘了拿某个东西,我朝他指向我刚刚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阵五味杂陈。

    虽然已经因为挤压的关系而皱了起来,但那块白布我还是认得的,虽然它也不再是那么干净的白布…

    象征我被破处的处女血,微微晕红了白布一圈,因为还混杂着**分泌出的液体,所以白布上的血渍也不是那么鲜艳而是略淡,但面积却也因此大上许多,而另外还有一些黄渍与一些半透明白色颗粒状物体,已经凝固的男人精液。

    写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经将一个女孩破处的证据完全保留下来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着「我的东西」,穿回那双折磨人的带链高跟鞋,跟着老公走出这间房间。

    来的时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对于这里的环境我还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给我一种像是来到旅馆的感觉,除了我们这间之外还有很多同样式的房门,我一想到昨晚附近还有这么多女孩也跟我一样,还是会感到头皮发麻。

    但是这种感觉跟我们走到大厅时所见到的景象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走道的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旁边放着一个写着「早餐」的牌子,但是里面却只有一堆人,没有看到什么丰盛的餐点。

    更正确来说,餐桌上是没有摆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却躺着一排女孩们,而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着的男人,正在餐桌前开心地享受着他们的早餐…他们在吸吮着那些女孩们的乳汁!

    「又是你呀!这下被我抓到迟到的凶手了吧!」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梦梦学姊不知道何时跑到我们旁边。

    我看向梦梦学姊,脸上惊吓的表情还没恢复,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时又更加严重。

    梦梦学姊胸前挂着两个像是单杯胸罩似的东西,那东西狠狠吸住学姊的胸部,就算没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会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学姊胸罩里面的狼狈模样,那东西的内壁正在不停往内揉挤压迫着学姊的**,胸罩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制奶中」三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

    「学姊,这…」我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她的胸罩,但说到一半已经恶心到干呕起来了。

    学姊并没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边的老公入内「用餐」。

    虽然不想听进去,但是学姊介绍餐点的内容却让我像是被凌迟般持续受着恶心的煎熬。

    「我们这区是人奶桌,里面除了有原味的纯鲜奶之外,还有各种不同的调味人奶,例如最受欢迎的巧克力、苹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个躺在餐桌上的学姊…应该说是每个**前方,都挂着一个写着各种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连酸奶、优酪乳口味都有,但这类型的比较不受大众喜爱,甜度可以调整,只要跟她们说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可以,我们也有提供奶昔(lkshake),不过制造时间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钟,比较不建议在这个时间点来点这个项目。如果要吃点吐司类的话,里面设有吐司桌,涂抹的果酱原料都是我们的」精华「,相信能让您满意,再里面还有…」

    梦梦学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两人都完全不理会已经像是快把整个胃都呕出来的我。但终于,老公他却先望着我,然后竟然问梦梦学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吗?」

    要不是我已经快虚脱了,我真想给他一巴掌打下去,我这模样像是还有胃口吗?但我拿我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死命向学姊摇头。梦梦学姊偷笑着看着我这模样,才对他说:「不行喔,她现在得先去」验货「,然后也快到了她的」报名「

    时间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后又征求我的同意,才独自走进去「用餐」。

    梦梦学姊这时才转向我,拍拍我的背,说:「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呢,」

    小迟「?」

    我点头示意,但隔了一会才终于恢复说话能力。

    「小迟?是…叫我吗?」我这一答,可把梦梦学姊笑得更开心了。

    「是啊!因为啊你总是小迟了片刻,所以我就给你取了这个绰号了。」我被她说得有点尴尬,确实好像都总是如此,但在我还想拚命想理由辩驳时,她又补上了一句:「你看,连我刚刚叫你小迟,你不也迟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吗?」

    这话让我更受委屈,明明刚刚是…「好啦!逗你玩的而已啦!可别真认真了,」

    梦梦学姊不让我插话进来,继续说着:「我了解你这反应,才会这样引开你的注意力,可别再往那儿想了,不然啊就要掉进胡同了。现在这样,有好一点了吗?」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这样回答,里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刚下定决心不去想,还是会有一丝思绪飘过,以后…我也会变这样子吗?

    「可以了,虽然是说早上八点前带下来就可以了,但你们还是拖到快八点才下来,刚刚你那个朋友还在等不着你再替你担心呢!她好像从昨晚就一直担心你会不会沦为木棍受害者,你也赶快完成手续去找她吧!」

    梦梦学姊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我怎么差点把她们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处在被丢弃的恐惧与焦虑中,却没想到她们也有相同的危机。

    「那…她们在哪?」我问梦梦学姊,她思考了一下,说:「她已经走一段时间了,所以应该已经离开这建筑去操场排队等」报名「了,你先把你这边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梦梦学姊刚刚说了什么「验货」之类的,又感到一阵紧张,怎么还要验啊?

    不过,梦梦学姊现在的情况也有点不大对劲,看她站得越来越不稳,双手不自禁朝着那两个胸罩移去,胸罩内的蹂躏还在持续进行,但她的**却反而像是有点胀大起来。

    「学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时间结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你可以问问其他没有在餐桌上的学姊,或是要问助教也可以,他们是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们,可别问错问到用餐的客人们了,或是…你想要偷尝一口看看吗?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鲜奶的喔!」她离去前又开了我这个让我有点反感的玩笑,不过看着她自动跑向那排长餐桌,下一眼已经消失在顺着餐桌外围挤成一圈的男人们之间,让我感觉有一股默默的哀伤。

    穿着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实并不难找寻,不过当我看到其中几个熟面孔时,却吓得不敢走近半步。

    虽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长相我却是记牢牢的…就是我们刚进校园时,那些对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乱摸,还逼迫我们在摄像机前脱光衣服的那些男人们。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昨天那些经历已经连见面礼都称不上,但现在再见到他们,还是会有恐惧在。

    不过幸好,过没多久,就有一个另一个学姊过来替补梦梦学姊的位置走了过来,也能让我不用煎熬地走进那女孩炼狱般的场景里。

    也同时,又有另一个「老公」牵着女孩…没错,是用牵的,那条当时把我们牵进来这栋建筑的狗链,现在依旧挂在那可怜女孩脖子上,她一脸哀伤羞耻地走进来,却也同样被这场景吓到脸色惨白。

    学姊同样是先招呼那男人进去用餐,才对着我们两人说:「好了,跟我走吧!

    我带你们去小房间进行验货程序。」

    那女孩却没有跟进,看着我一会,然后问了学姊:「我…这个…」她指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可以拿下来了吧?」

    「还不行耶!这决定权是在帮你锁上这项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不要锁是他的权力,我们也无从干涉。」

    「那她为什么可以没有?」那女孩激动地指着我问。「我说过了,这是你们自己选的男人的权力,他可以选择要不要。」学姊这么说,倒是很清楚明示着我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着我,我也被她的气势压着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心中也不知道该不该感激老公连提都没提项圈的事。

    「可以了,我们可以前进了吗?越早完成交易,你也就越早可以解脱这项圈的困扰了。」学姊催促着那女孩,她才带着气地跟上,但是却刻意跟我保持距离。

    就这样夹带着很不愉快的气氛,我们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其实这是在另一侧的走道,跟我们的房间一样的房门,但是门牌写着「验货室」三个字,学姊敲了敲门后,却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在门前跪下,在我们一阵惊愕的时候,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同样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而学姊并没有站起身子,也没有抬头跟那男人的眼神对上,反而还弯身往下磕头,边说:「贱奴」

    捅捅「送来了两件货品,恳请助教同意帮忙验货。」这一磕迟迟未把头抬起,我仔细看才发现学姊竟是在不停亲吻着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们都看着学姊的举动看傻了,也暂时没有什么动作,享受着学姊的吻鞋服务,隔了一会,才说:「你们两个,学着点,等等就换你们了。你这贱奴先下去吧!」他说着竟抬脚踢了学姊的脸一下,她才赶紧退后几步,又虔诚磕了地板一下,才转身爬离开,留下我们两个错愕的学妹呆在现场。

    怎么办?该不会轮到我们也要这样下跪磕头吧?我们两个偷瞄对方,彼此都没动静,但助教却是走进房间,说:「进来吧!」

    我当下有种解脱的感觉,但是马上又发现这根本就不是解脱。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后来,我也会像学姊们一样,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贱奴…

    「你们的处女血呢?」刚走进房,助教突然要求我们交出处女血,我才刚从思绪中被拉回来,心想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但是另一个女孩却先会意过来,拿出那条沾染着她处女血迹的白布,助教接过后凶恶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赶紧拿出我的「处女血」给他。

    「下次机灵点,在这动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还是恶狠狠地教训着我,而带我们走到房里深处,那里大概还有四、五个助教,还有一张椅子,我们昨天被验处女身时躺着的那种椅子,同样前面也有摆着一台摄像机,墙上还摆着一个屏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着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声说着:「是她先来的,能不能…」「我叫你现在给我躺上去!」从助教的口气听得出他已经有点生气了,那女孩也不敢迟疑,赶快躺上那张椅子上。

    椅子这边是由另一名助教协助帮忙,原本那助教将女孩的白布递给另一位正在使用电脑的助教,而还有一名助教正在打开摄像机,不久,墙上的屏幕就出现了那位躺着女孩的影像。

    其实刚刚看到摆设,会发生什么事已经可想而知了,只是跟昨天有些不同的是,昨天我们都是看着别的女孩们的私密部位,但却看不到自己的,而现在,拍摄着那女孩的影像正大大呈现在包括她在内的众人面前。让她更感到与昨晚不同的羞耻。

    助教将那女孩的全身都固定在椅子上之后,因为高跟鞋上的铁链,令她的双脚无法极限地张开,不过负责帮她调整椅子的助教并不在意这些,而是拿了几个东西过来,开始替那女孩「装扮」。

    首先是在她的大腿根部绑上一个皮扣,皮扣上用弹簧挂着几只末端带着小小弯钩的细铁棒,助教熟练地将铁棒拉伸自女孩的下体处,用小弯钩轻轻钩住女孩的**,将手一放,因为弹簧拉力的关系,铁钩带着女孩的**被迫往大腿侧拉开。助教再继续将另外三个铁棒钩在女孩**四周,转眼间,那女孩的**就无遮掩地映在屏幕上,还比昨晚我们自己用双手撑开的画面还要清楚也少了遮掩。

    另外一点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还很明显的处女膜,现在在屏幕上看到的已经是缩在**壁残破不堪的遗骸了。

    不过,装扮还没结束,助教又拿出一个透明的,像是喷嘴的东西,不过喷嘴口的部份却像是个夹子。

    「有看过这个吗?」助教打趣地问着那女孩,她摇摇头,不过看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助教同样又问了我,我也只是摇头。

    「没关系,你马上就会知道这个用途了。」助教说完,我们也的确马上得到解答。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喷嘴口的夹子塞进那女孩的**之中,接着转动着外面的旋钮。

    那女孩发出一声**又像哀嚎的声音,马上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屏幕上的自己,而我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望着屏幕,正清楚地映着她那被窥阴器撑得大大的**深处。

    「你看,当你还是处女的时候,不但外面有膜遮着,也比现在窄紧很多,很难直接这么清楚看到**里面的情况,现在就不一样了,你看,有看到顶端那个小洞洞吗?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助教在旁边说着,不断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敢望向屏幕里的自己,但屏幕却清楚映照出她**一阵一阵的收缩与不断分泌出将窥阴器沾湿了的液体。

    「不知道吗?那我问问另一个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认真啊!」助教忽然将矛头转向我,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的我可是一直盯着人家的**瞧啊!

    「那是…子宫口…」为了不要把问题抛给我而把自己弄得更羞耻,她不甘愿地回答。「谁的子宫口?」「…我…我的…」「那就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要你给我盯着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胶把你的贱屄整个封死!」那女孩吓得只得依言看着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深处。脸上早已涕泪纵横了。

    「看够了吗?给我记着,这!就是你的价值!」助教突然说着这句狠话,我也不自觉又看向屏幕,这…是我们的价值?…

    这时,一直在弄着电脑的助教示意说可以了后,那个一直咄咄逼人的助教才终于有放人的迹象,原来刚刚都是在等着那个助教在弄某样东西啊!

    在小心合起并取出窥阴器后,助教却又停下手边的动作,把窥阴器拿到那女孩面前。

    「自己弄脏的,舔干净!」助教无情的命令,再次打击着早已面无血色的女孩,也让我颤抖更剧烈。现在这女孩的一切遭遇马上也会发生在我身上,也就是说…

    那女孩还不肯动作,任由窥阴器上的淫液缓缓滴落在她胸前,助教看她不很动作,说:「如果你看不够我们可以再来过,反正我们多的是时间,这次还可以顺便传到外面,让那些正在享用餐点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这样你看怎么样?」

    女孩想像着那画面,马上直摇头,助教把窥阴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犹豫了一会,才缓缓伸出舌头,舔着沾满她淫液的窥阴器。

    直舔了快三分钟,她才终于被放行,转眼间她就从椅子上被放下来,那个再弄电脑的助教示意女孩过去找他,而椅子旁边的助教则笑笑着望着我,拍拍椅座示意我过去。

    之后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赘述了,大致上都跟那个女孩同样过程,不过因为有她的前车之监,我显得配合许多,而在刚开始看到我的**时,我也想到助教说的,第一个想到的,除了羞耻外,还有价值…

    助教还问着我,我跟那女孩的**谁比较「有价值」,我推说不知道,但他却逼我要当着我跟她的面做选择,让我整个陷入两难。最后还是选择了那女孩的,不过助教笑着对她大声说:「听到了吗?她说你的**比较值钱喔!」她的表情显然就是不领情。

    最痛苦的还是最后要我舔我自己的淫液,那味道根本又酸又涩,难以下咽。

    我真不懂为什么昨晚老公这么兴奋地舔着这么难闻又难喝的东西…

    「可以了,到我这边吧!」那个在弄电脑的助教要我过去,递给我一本只有不到十页的簿子,黑色的封面上印着五个烫金大字:处女保证书。

    助教要我翻阅里面的内容,其实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证书差不多,只不过我就是那个商品,而里面大概就是描述我这商品已「确实」无缺地交易给对方,还有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时,又不禁感到一阵羞红。

    其中一页清楚地印着两张照片,下面那张就是我刚刚被迫直睁睁瞧好一会儿的**,这我已经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张,却让我有种奇特的感觉,好熟悉但又好陌生…

    同样是我**的照片,但那却是还有处女膜隔住**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堆女孩的类似画面,但却没看到我自己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处女膜,经过昨晚的「训练」,我已经会用一种赏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来是那么地柔弱,让我回想起昨晚我还在拚命保护它不受「讨厌鬼」破坏,竟然有种感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张照片,同样的部位,却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美。让我感到一阵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却像是在看着「遗照」感叹…

    「喂!」突然一阵声音将我拉回到现实,助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怎么了?被自己的**煞住了吗?」他这羞辱竟然还真的说中了,看着他们笑成一团,我除了羞愧脸红外却也无法反驳。

    「好了,看完在最后面盖印后就可以把这个送给你老公了。」

    盖印?那个女孩的盖印程序是在我还在椅子上受辱时默默完成的,所以刚开始在还没会过意之下,我差点压了指印上去,但却被那助教先抢回,还不由分说地打了我耳光,这一下让我愣在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在那发什么痴啊?都快要什么身分了还用指印?要不要我把你手指一根根坳断?」我吓着直摇头,但却还是不知该怎么办。

    助教见我一副可怜样,嘲笑我说:「你还真的看自己的**看痴了,刚刚教过上一个女孩了,你也没跟着学进去,坐下!往后躺!把你的阴部整个露出来!」

    我照着他的指令做后,他将印泥拿给我,说:「涂在你的唇上,要途均匀,盖不好的话有你好受的!」摆着这个动作,我也知道「唇」指的不是嘴唇这么天真的答案了,赶紧将印泥涂满我的下体。**,才是我所要盖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涂好了后,拿布将涂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后拿着保证卡往我的下体用力一拍。当它脱离我的下体时,上面已经印着我鲜红明显的「唇印」。

    「可以了,记得要亲手送到他的手上,还有…」他又拿出一张a4大小的纸给我,说:「这个请他填一填。」

    那张纸最上面写着一行字:「产品意见调查表」。

    我边走出门边看着那张直把我当成真的商品的意见调查表,却在门外看到了那个早我约三分钟出门的女孩…

    「欸?你在等我吗?」她还站在外面这点让我有点惊讶,让我不禁说出来,之后感到对她有点不好意思,主动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莉莉,能跟你做个朋友吗?」

    那女孩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上下打量着我几眼,眼神却渐渐浮现恨意,最后冷冷地说着:「你刚刚看得很着迷嘛!看到我的丑态很过瘾是吧!」留下错愕的我呆站在那,就转身离我远去。

    会被她讨厌是意料中的事,不过她那充满恨意的表情却让我有种冷上脊髓的感觉,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说着:「完蛋了!」

    看这样子,我肯定是树立了一个敌人了,在这才刚要开始的学园生活…

    虽然「讨厌鬼」给我也有点像是死对头的感觉,但是毕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行得直的我们也只是当她是幼稚、无理取闹,大可不用去跟她计较,但这女孩个性却显得十分阴沉,有点酷酷的个性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但偏偏我却踩线了。

    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视我。

    刚来到这里,朋友也才寥寥无几,甚至今天也都还没见到那些比较能让我敞开心怀的至交们,却先树立了一个仇敌,这让我整个心都像是结冻般寒冷起来。

    走到餐厅的路上,我都在反覆回想着刚刚的情况,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捶心一次,但是又没有办法不去想,甚至还因此差点就走错了路。而到了餐厅,看着处处散落着狼藉的学姊们,更让我的心好不起来。

    要怎样从这么多穿着类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没有比较便利的方法,我甚至连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无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着学姊们的惨样,但是当我还不知如何是好时,却是他先找到了我。

    对我来说,他参在人群之中,很难找寻到。但对他来说,全身**而在走道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两三个还没完成交易确认的女孩们,所以餐厅中人数虽多,但我仍然非常显眼。

    「你回来了啊?刚刚我一直在找你…你真的不先吃点…」他又硬要拉我一起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情。老公看到我的臭脸,也就中断没说完的话,放弃邀我共餐的念头了。

    「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又不放心地补上一句,因为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对我的温柔,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但这却是让我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原因。

    刚刚那女孩的翻脸,让独自走回餐厅的我,产生了一种被孤立的心境,这时的我,非常希望身边能有个朋友陪在身边,或是让我可以好好发泄出来。再次遇到老公,那感觉就跟昨晚在恐惧与黑暗中,解开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时很像,让我再次感受到一种很想依偎着他,放声大哭的冲动。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着将要给他的保证书,里面内容却实记载着他所购买的商品,是我的处女,而也清楚确认这商品已确实交付他手中,等他拿走这张保证书后,我跟他的关系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这…」我颤抖地手,把那张意见调查表拿给他看,他看了后也愣了一下,还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着我,隔了片刻,他才从胸口口袋拿出笔来填写。

    我的脸色除了难看外又多了些许不自在,真后悔我刚刚会去看那耻辱的意见调查。

    以一个问卷的角度来说,它称不上是详尽,但却是很详细地羞辱、贬低着我…

    例如问卷第一题就是问:「您对于本产品的外观满意度?五分满分,零分最低。」,这些满意度都是要打分数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现评价一样。

    通篇都是以「本产品」来指我,而问的东西也都是常用来形容物品的,诸如外观、包装、内容、味道、声音、实用性…而后半段的产品服务,更是一一列问了我昨天的「服务」所给他的满意度,之外还包括着许多我根本还不知道的服务,例如我就有看到「舔肛服务」这一项目,让我虽然还没经历到这么恐怖的事情,但想到那个景象还是会起鸡皮疙瘩。

    而最后一题则是每个意见调查表的必考题:「请问您认为本产品还有什么待改进的地方或建议?」

    这题因为是问答题,常会以空白带过,而这份调查表却提供了大量的选项可以勾选,例如**太小、**太松、**声音不够浪等等的各种莫名其妙的选项,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意见调查除了羞辱我们之外还能怎么样,让我们更知道自己的不足?

    更让我发晕的是,老公他却是真的「非常认真」在回答,这让我所受到的羞辱更加地重。

    不过,当他终于填完了后,我才发现,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写久一点的…这样,我也不用把象征结束的保证书拿给他…

    他接过保证书后,我也就照着助教要我说的结束话:「非常感谢您前来购买此商品,欢迎您再次莅临。」

    他翻翻保证书,又看看我,表情是满满的不舍。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实还有很多话,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眼前这男人,我大概已经无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实一直想问,但又怕知道的问题:「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却让我感到有点悔恨…

    直到有个助教走过来帮我们打破了沉默,说道:「这位贵宾,不好意思,我们要送这产品去进行报名与注册了,如果您喜欢本产品,欢迎到我们经营的网站中去持续追踪,我们也欢迎您提供宝贵的意见来改良我们的产品。」

    我们两人都没有听进去助教说的话,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还能见到你吗?」老公(虽然是不应该继续称呼老公了,不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称呼他)看着我就要被带走,不禁脱口而出。

    助教看着老公,又看看我,好像弄懂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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