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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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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张叔叔,我不是很能明白,你为什么会突然得出这么奇怪的结论?我现在已经辞职了,我充其量过是个运营顾问而已。”

    “这正是阿齐你最妙地地方。联合旅游唯一的联合总裁,是多么位高权重的职位。不要说你,今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有哪一个对这个职位垂涎三尺?但是,阿齐你却偏偏能够拿得起,放得下,轻易地辞职。你这么做,表面上是退让,实际上却是取实弃虚。堪称是王者之道。”张震龙说着,激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侃侃而谈道,“总裁是什么?不过是区区一个虚名而已。对于其他人或许有意义,但是对你不仅无益反而有害。因为,整个联合案全部出于你手,当今世上,对这个计划理解得最透彻的,只有你,不管当不当这个总裁,联合旅游地运营其实都牢牢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总裁这个虚名只能成为你的累赘,使你成为众矢之的,稍有不慎。就会带来无数麻烦。而你现在公开辞职,并且放弃所有地权益。不但使你避免了这种危机,而且还让你收获了许多老大的好感。你要是有空,你可以出去看看,现在躲在房间里的老大们,讨论的焦点全部都是阿齐你。他们都在说阿齐你深通大体,不恋权位,做事大公无私。用句政治化的话来说。这就是心。只要在将来,你好好加以利用权衡,这里面许多人都可以转化成为你的忠实盟友。另外,我们再看冯樱和张宏两方面。冯樱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她原本就是相当支持和相信你的。而你今天所做的表态,只会让她更加信任和依赖你。再看张宏,张宏今天的反应完全出乎所有人地意料,甚至出乎我的意料。因为以他地心机深沉,老谋深算。今天竟然也会表现得如此失态。足以可见,张宏对你的器重,更甚于冯樱。”

    说到这里。张震龙不敢相信地摇头道:“苍天啊,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可以同时让这两方面都对你支持到如此程度……这一次,你虽然因为年轻和资历的原因没有出任联合总裁的职位。但是我相信,在冯樱和张宏两方面的同时支持下,你的实际权力并不会比总裁小。加以时日等到你都集团的控制日深,并且善加吸纳各位地区老大地话。那么,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当年张宏都没有做到的事——那就是将中国所有与赌业有关的地下势力全部紧密的组织起来。到那时候,就算是真正的地下皇帝。”

    听完张震龙自以为是的一番侃侃而谈之后,我真是无话可说了。原来同样的行为,在不同的人眼中,竟然可以有如此之大的区别。

    “张叔叔,我……”

    我刚想解释些什么,就见张震龙伸手制止住我,“阿齐,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我只需要你能够让我跟彭耀一直保有目前地地位就行了。”

    张震龙的话让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再解释什么也没有意义了,只能苦笑了小。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彭耀,也笑着对我仰了仰头,“要不是我大哥跟我讲清楚了其中利害,我差点也被你忽悠过去了。就这样吧,以后我们两兄弟就是你地第一批基本实力。这个元老的位置,你可得给我们俩留着。将来干不动了,可得由你来养老。”

    我很想解释,但是当一个人认了一个死理的时候,你又能说什么呢?所以,我也只能苦笑着把效忠书递还给张震龙,“好吧,你们的心意我了解了。不过这种东西就不必了。”

    “不行,虽然只是形式化的东西,但是这是表明我们两兄弟心迹的东西,你必须保留。”张震龙解决地把东西塞回给我。

    我无奈地晃了晃手中的效忠书,笑道:“那好吧,不过我将来如果让你们失望的话,你们不要怪我。”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求阿齐你。”张震龙说着,把张盛推到我面前,“阿盛是我的独子,我这一辈子已经没有什么好期望的了。我只期望我这个儿子能够有出息,希望阿齐你将来有机会多多教诲他,提携他。”

    “这个当然……”我和张盛彼此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好吧,既然事情谈完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让阿盛陪你聊聊天吧。”张震龙说着,冲我恭敬地弯了弯腰,然后和彭耀一起离开了。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我才笑着把效忠书丢在床上,插着腰问张盛,“你爸到底在搞什么?我怎么听着,很像是古时候大臣们劝进的意思?”

    “亏你还说自己聪明,这都看出来吗?我爸把你当成真命天子。”张盛笑着说道。

    “真命天子?你爸爸还活在清朝吗?”我笑了笑,摇头道。

    “虽然中国不可能再有明面上的皇帝,但是我觉得我爸爸说得没错,地下皇帝还是有可能的。你今年才二十岁,以你的才智和机缘,我觉得五十岁之前,成为地下皇帝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张盛,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也很希望我按照你父亲所说的那样,去当一个地下皇帝?”

    张盛眨了眨眼睛,问道:“为什么不呢?如果是我有这种机会,或者是说,世界上任何人有这样的机会,应该都不会放弃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比国家主席更有诱惑的位置。因为它所拥有的绝对权力,甚至大于美国总统。”

    “也许吧。”我看了张盛一阵,然后拍拍手,摇头道,“我约了冯樱,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跟她吃饭,下次聊。”

    说着,我笑着走出房间,在走到门边的时候,张盛对着我的背影说道:“阿齐,我发现我开始有点看不懂你了。”

    我听到张盛这话,站住脚,转过身,看着张盛,笑着说道:“朋友之间,有时候不需要时刻理解,但是必须时刻信赖。相信我,我很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

    第十六章第十六章第七节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更新时间:2006…12…716:47:00本章字数:4569

    第十六章第七节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因为不是那么喜欢太多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喝东西,以免生出许多无谓的闲言碎语,所以我和冯樱约的地方,是离我们开会的酒店约三公里外的一间西餐厅。

    “怎么?我迟到了吗?”刚一坐下,我就看着冯樱定定地笑着看着我,我于是看了看手表,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冯樱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在你来之前,想起我在咖啡厅绑架你的事情。”

    我笑了笑,看着冯樱说道:“我记得我当时很茫然的说了一句很蠢的台词,好像是,有没有人有时间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在拍戏之类的。”

    “还有一句……”冯樱一边说着,一边学着我当时苦笑着摊开双手的模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喝杯咖啡的。”

    “我那时候是不是很傻?”我喝了一口侍者端上来的柠檬水,笑着问道。冯樱撅了撅嘴巴,点头道:“确实挺傻的,过现在想起来,其实也满可爱的。相对来说,我甚至觉得我更喜欢那时候的你。”

    我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我的青春鸟,一去不复返了。”

    冯樱马上瘪着嘴嘘道:“切,你现在也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好不好?”

    “嗯,你不说我还真是差点不记得了。”我啧了啧,苦笑地摆了摆头,“在这些已经习惯了谋杀的人群里待久了之后。我感觉我地老化速度比常人要快十倍。”

    冯樱赞同地点头道:“嗯,我感觉到了,我现在几乎没看到你一次,都觉得你跟上次见到的你完全不一样。”

    我听了。装作骇然的摸了摸脸颊,“哈,是真的吗?我只是故意扮一下沧桑而已,真地老得这么快吗?真是太可怕了。”

    我的表演把冯樱逗得抖着身子逗了好一阵。然而,笑了一阵之后,冯樱的脸色又重新回归到平静中,略带些凝重,不过更多的是赞赏,“不过,说真的。你确实是我所见过的人当中成长得最快的。去年在香港咖啡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只不过是个十足的毛头小伙子。但是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完全合格的政治家。”

    “政治家?”我扬起眉毛看了看冯樱一眼,笑道,“我记得我什么时候考过公务员。”

    冯樱笑了笑,说道:“我记得我父亲最常说地一句话就是,只有两个地方可以产生伟大的政治家——动乱国家地政府,以及和平国家里的黑帮。你今天在会议上的那一番发言,就颇有大政治家的风范。”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喝了口柠檬水。然后笑道:“这好像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直白的赞我,深感荣幸哦。”

    冯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先不要谈荣幸,政治家所处在的地方,永远都有着光暗两面。除了已经死去很多年的政治家之外,没有政治家地身后只有赞誉的。”

    我略微眨了眨眼睛,问道:“这么说,你也听到了一些流言?”

    冯樱听到这里,笑了一下。摇头道:“不是一些,而是很多,甚至包括我身后的三人团里都有人在猜忌着你。因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太识大体。太大公无私,大公无私到让人觉得根本就是一场收买人心的表演。”

    我笑着问道:“我很想知道,他们都在你耳边说些什么呢?”

    “说法各有不同,过终归来说,都是差不多同一个意思。”冯樱说到这里,将声音变得像是老人家的调子,“此子如此年轻就知道以退为进,想必一定是志存高远,正在为将来前面夺权打下根基,不可防啊。”

    “这应该也算是对我另一个角度的赞赏吧。”我笑了一声,说道。

    冯樱笑了笑,垂下头静了一阵,然后又缓缓抬起头来,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不管别人怎么说,贾爷爷跟我绝对是相信你的。”

    冯樱的话让我略微呆了一下,尔后我耸着肩,啧了一声,笑道:“如果你能把‘贾爷爷跟’这四个字去掉地话,我会更爽。”

    冯樱淡淡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都不同,而这个圈子里的人看问题都习惯性地会往黑暗面看。所以,我觉得他们地话,你不用太往心里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会,管怎么说,我还得靠联合旅游发工资,这些人全部都是联合旅游的股东,我把他们当菩萨供起来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得罪他们?”

    冯樱被我逗得笑了一阵,然后又长叹一口气,摇头道:“虽然我现在在你面前这么说他们,但是我从前又何尝不是跟他们一样。如果是从前的我的话,我几乎肯定,我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楚天齐有阴谋。”

    “从前?”我看了看冯樱,“从前是什么时候?”

    冯樱喝了口咖啡,答道:“那天跟你在别墅里跑马之前。”

    我笑着说道:“千万不要说是我改变了你,这会让我受宠若惊兼自信心爆棚的。”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啊。”冯樱说着,抬起头看着我,“从那个晚上开始,我就怎么也无法对你怀有敌意。因为我的潜意识总是告诉我,你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你不喜欢被不干净的东西弄脏你的手,所以你也不可能为了利益去做肮脏的事情伤害别人。”

    原本,我因为害怕无意中触动冯樱关于戏水间的记忆,把我们两人之间好不容易重新变得有些融洽的关系又给闹僵。所以我来之前就做好了一直讲好玩好笑地话活跃气氛的准备。但是这个时候,当我听到冯樱那么认真地跟我说出这一番话之后。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活跃气氛的话来了。

    我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冯樱说道:“说起来,你或许不会相信。但是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地全部意义,就是为了听到像你这样的人,跟我说像刚才那样的话。”

    “谁说我不信,我当然信,不然我为什么要坐在这儿?”冯樱几乎是在我说完上句话的同时,就马上接口道。,当

    我被冯樱这么快的接话弄得当场一愣,整个人怔着望着对面的冯樱。而冯樱也不躲避,迎面望着我。在空中互视了约三十秒之后,我自己也搞清楚怎么回事,眼眶突然湿润了起来。我于是赶紧拿过纸巾擦了擦眼睛。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对起。我天生感情丰富。”

    冯樱见我被她说得感动得眼眶湿湿,自己也有些情绪上来。不过动不动男女感动得抱头大哭这种戏码,在琼瑶***书里上演一下就好了,在现实生活中只会被人认为是患上了青春末期歇斯底里狂燥症。所以,她这个时候,便强压着自己上来的情绪,递给我一张手帕。强笑道:“何止是感情丰富,简直是滥情好好?”

    我本来也只是一下子情绪上来而已,谈不上多汹涌澎湃,所以听到冯樱这么说,原本一沉的心里便又开朗起来了。于是,便一边接过手帕,一边问道:“可不可以擤鼻涕啊?”

    冯樱马上龇着牙对我仰起巴掌,我于是赶紧讨饶道:“开玩笑,开玩笑。”等我把眼泪擦完。把手帕还给冯樱,她才又说道:“有些话本来该是女孩子说的,但是我觉得我们都不是俗人。也就不必太拘泥了,所以我今天还是跟你说了吧。”

    “你想说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想跟你说戏水间地事。”冯樱望着我,说道。

    “哈?”我几乎是本能地心里再次一沉,好好的怎么又提这事?

    “你放心,不是来跟你兴师问罪地。”冯樱见我一脸凝重,便赶紧笑着说道,“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在问我自己许多问题。现在,我有许多问题已经有了答案。其实,那天我既然能够穿着浴巾跟你共浴,说明我对你其实已经不只是信任那么简单。我必须得承认,我那个时候已经有些喜欢你了。当催情剂开始释放的时候,我当时其实已经有些警觉了。如果在场的是其他人,我想我一定会马上离开。但是因为当时在场的只有你,所以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我以为只是晒温泉晒得有些意识模糊而已。结果,等到中催情剂程度太深的时候,再想动已经没霏力气了。”

    说到这里,冯樱笑着看了我一眼,我于是马上像犯罪的罪人一样耷拉着脑袋,“再加上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当时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不过,我事后分析来分析去,无论才能够角度来讲,那都算不上是一次**,而更像是半推半就。现在想起来,虽然并算不上是多么美好的记忆,但是其实也糟糕不到哪里去。总之,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在我们都想,又都不想地奇怪的情形下。我觉得我们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是共同去接受这个现实。”

    冯樱的话说得我一时失神,最后,还是她又问了我一声,“你觉得呢?”

    我才转过神来,“我?呃……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冯樱看着我呆呆的表情,笑着往后靠在座椅上,缕了缕头发,说道:“你干什么那么呆?你以为我今天叫你来,是叫你负责任的么?拜托,你要尽想没事好不好?你自己还有那么多风流债没有了,还想打我的主意?”

    我脸上有些尴尬地僵硬了一阵,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一阵之后,都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了事。

    而这时候,冯樱深叹了口气,说道:“从事业的角度来说,你现在所拥有的成熟度,与你地年纪完全不符。但是从感情的角度来说,你的成熟度倒是跟你地年纪完全相符。”

    冯樱说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阵,把头转过窗外,继续好像无意识般地说道:“我小时候听我妈妈说过,这世上有的男人可以负担全世界的责任,但是却无法负担对一个女人的承诺。我以前觉得这句话根本就是为我父亲度身定造的,但是现在想起来,好像你比我父亲更适合……唉,还是等你再长大些吧,再长大些吧……”

    看到冯樱看着窗外的表情已经有些失神,仿佛完全沉浸到某种思考之中一般。所以我也不敢打扰,只能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顺着她的目光看着窗外,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闪亮的霓虹灯。

    好一阵之后,冯樱突然转过头来,问道:“乌兰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这一问,我顿时傻了,这个……该怎么回答?

    然而,还没有等我编排好答案,冯樱就自己笑着挥了挥手,说道:“不用回答,不用回答,只是一时无聊的好奇而已。”

    说到这里,冯樱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道:“听说你很会跳舞?”

    我跟着站了起来,点点头,“还好。”

    “那带我跳支舞吧。”冯樱笑着说道。

    我看了看餐厅,这里像有舞池,也没有乐队,我于是问道:“就在这里吗?”

    冯樱点头道:“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道:“但是这里没有伴奏,也没有舞池。”

    “那不是舞池吗?”冯樱指着餐桌之间的空隙,然后又轻轻地哼了一段曲子,“这不就是伴奏吗?”

    当我明白过冯樱的意思后,马上笑着,对着冯樱微微一弯腰,伸手邀请道:“我有荣幸跟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冯小姐共舞一曲吗?”

    冯樱笑着把手放在我手里,笑着答道:“好吧,就给你这个荣幸。”

    我们俩于是手挽着手,走到餐桌边,然后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在冯樱用粤语轻声清唱的歌曲中轻轻舞动,“夜阑人静处,响起了,一厥幽幽的萨克斯风,牵起了,愁怀於深心处;夜阑人静处,当听到这一厥幽幽的萨克斯风,想起你,茫然於漆黑夜半。在这晚星月迷蒙,盼再看到你脸容,在这晚思念无穷,心中感觉似没法操纵,想终有日我面对你,交低我内里情浓,春风那日会为你跟我重逢吹送……”

    第十六章第十六章第八节退休的约定

    更新时间:2006…12…716:49:00本章字数:4443

    第十六章第八节退休的约定

    两千零七年六月在香港举行的这次会议,在圈子公开的场合里,大家都称为香港会议。而在背地里,也有很多人称这次会议为“和平演变会议”。

    之所以会有这种名称,是因为有许多老大认为,这次会议表面上看是冯樱派系和张宏派系的和解与合作。但是实际上却是两大派系消解和融合的一个过程。因为地下势力之间的一切关系,说到底都是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那些各地区的势力,之所以想要选择依附冯樱和张宏,说到底也只是为了为自己获得利益而已。而现在联合旅游集团的出现,使他们的绝大部分利益都开始跟这个集团连接在一起。随着这个集团的运作越来越成熟,那么他们原本跟冯樱的从属纽带势必也将渐渐松弛。假以时日,两大派系同时被对方和平演变,然后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并不是什么天方夜谭的事。

    不过,怀有这种看法的老大,目前来说,还不算是主流。大多数的老大还是看眼前的现实,他们还没有考虑过要动摇对他们的盟主的忠诚心,因为就目前而言,冯樱集团和张宏集团的强大都是不言而喻的。

    虽然对未来形势发展的趋势,老大们各自都有着自己的看法,在暗地里也都在做着自己的事。但是他们之间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对这次会议的结果基本上都是满意的。尤其是对我地临场退让都表示了高度的评价,虽然评价者们说出这句评价的时候每个人的用心都同。但是管怎么说总算是难得地一致了。

    在这次会议中前面十几天,我们基本上解决了除了总裁人事安排之外的所有环节。

    为了解决总裁这个职务,以及我个人未来的之物安排这两个问题,在大会上选举出来的董事会在第二天上午特地召开了会议探讨。联合旅游集团董事会一共有十六名董事。张宏任董事局主席,冯樱任副主席,他们两位都拥有两票权,董事会里的席位,冯樱派系和张宏派系各半。

    十六位董事讨论了一整个上午之后,做出了一个决议,联合旅游集团一共将设置四名联合总裁,分别是张放天,张震龙,彭耀。陈远任,他们的地位平等。全都是正总裁。而我则进入董事会,成为独立董事,享有董事会的投票权,从而成为了董事会的关键少数。另外,我还将出任联合旅游的副总裁,职责则是负责联合旅游的所有与商务有关地事务。

    这样一来,就出现了一个充满幽默意味的情况。那就是四位正总裁,但是却只有一位副总裁。不过这个看起来有点荒谬地决议,却在当天下午的全体股东大会上,得到了全票通过。

    最后一项决议通过之后,长达十几天的漫长会议终于走到了终点。在会议最后将要结束的时候,董事会安排了一个总裁就任的仪式。仪式是在我们所包的宴会厅中举行。

    在硕大的可以容纳上千人地酒店宴会厅里,两百两位老大围坐在十几张大圆桌旁。等主持人宣布有请五大总裁上台之前,我们五个人站在那里讨论一个很搞笑的问题。因为,按照常理。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最大的boposs上台,然后一一介绍后面的四个boss。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四个都是正总裁,谁上好呢?讨论了没几句之后,彭耀最先开口道:“我看还是阿齐先上吧,我们四个人身份一样,就他一个人身份最特别,他最先上,我们四个人随便排就好了。”

    他这话一说完,其他三个就连连应和。我原本还想推辞一下,但是这时候主持人已经在大喊,有请五位总裁上台了。这个时候总得有人出去,所以我只能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地,摇着头率先走了上去。比较奇怪的是,我最先走上去,下面并没有谁发出奇怪的声音,仿佛这是理所当然一般。不过,我自己却还是要解释一下,我对着放在台上的麦克风,笑着说道:“按照常理,最先上台的应该是职位最大地,但是因为我们集团比较特别,我们有四个最大的,所以最后他们就把我这个最小的给推上来了,请大家谅解。”

    我说完之后,就听到台下一阵哄笑,时地有人在笑着说,“都一样,都一样。”

    此时此刻,在生死场上混惯了地这些老大们难得地形成一个轻松的气氛。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中,我一一介绍四位总裁。等到他们四个人都上齐,我们要手挽着手向在场所有的人鞠躬致意的时候,我便退后,要走到最旁边去。谁知道,我刚一转身,就被张震龙一把把我抓住,将我硬塞到中间,然后五个人一起鞠躬致意。全场响起一片热烈掌声。

    在一片掌声中,我身旁的彭耀笑着对我说道:“是不是有点黑社会政治局五大常委的意思?”

    他的话让我哑然失笑,看来这位大叔还真是完全进入了角色之中啊。

    会议结束,自然是大家都做鸟兽散了。按说,我跟冯樱好不容易和解,该好好在香港玩一玩才是。但是她是比总理还要忙的人,而我现在也算不上有多轻松,所以最后竟然只能在机场的咖啡厅聚一下,就当做是彼此送别了。

    在机场咖啡厅坐下来,冯樱便问我,“你是几点的飞机?”

    我看了看表说道:“现在是三点,我的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

    “我是五点钟,比你晚一个小时。”冯樱说着,抿着嘴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很彷徨。我们到底都在忙些什什么?我们所想要得到地,又究竟是什么呢?”

    “不如我们之间做个约定?”我笑着看了看冯樱,说道。

    冯樱抬起头,看着我。“好啊,什么约定?”

    我伸手用调羹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就说好啊,难道不怕我坑你啊?”

    冯樱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要是真被你坑的话,也只能认了,谁叫我是老实人呢?”

    “那好吧,老实人,等到联合旅游走上轨道之后。我们俩一起退休吧,怎么样?”

    冯樱略微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一起退休,这就是你的约定吗?”

    “怎么,这个约定听起来有点凄凉吗?”我问道。

    冯樱笑着摇头,“那倒不至于,只是你现在才二十岁而已,你如果这么年轻就退休了,那你下半辈子该怎么办?”

    “拜托。可以做得事情堆积如山好不好?我可以去拉斯加钓鲑鱼,可以去非洲打狮子,可以去南美看瀑布,去死海游泳。显得实在发慌地时候,可以去拍拍电影,买几只马去赛马。偶尔同情心发作的时候,也可以去做一下慈善事业吗?”我说到这里,顿了顿,“最重要的是。我还可以……”

    我话没说完,就听到冯樱笑着接口道:“去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去把。”

    我仰头笑了一阵,说道:“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了解我啊。”

    冯樱嘟着嘴看着我,啧了一声,说道:“你倒好,退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想好了。我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这样的话,我要是真和你约定,那我退休以后,就只能在家里发霉了。”

    “谁说的,我觉得你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啊。”我说着,伸出手做出一个镜头的样子,在冯樱的脸上比划来比划去,比划了好一阵之后,我摇头叹道,“等你退休了,把你的演艺经济合约签给我吧,我下半辈子就靠你养了。”

    “演艺?”冯樱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觉得我适合演戏吗?”

    我仰头笑道:“拜托,就姐姐你长地这模样,就算只是摆在镜头里当道具,也是票房保证啊。”

    “去你的,你才是道具。”冯樱啐了一口,然后笑道,“不过说真地,我其实一直满想当明星了,最好是当赫本那样的明星,那就完美极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多么超凡脱俗呢,搞了半天,也是个整天幻想当明星的俗人啊。”我笑着逗趣道。

    冯樱嘟着嘴瞪了我一眼,“女孩子想当明星是很正常的想法好不好?”

    “为什么你们女生都喜欢当明星呢?”我问道。

    “亏你还自封情圣,难道连女孩子都喜欢被呵护,被人喜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懂吗?”

    我听了冯樱的话,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这么约定了,等到我们都退休了。你下海当明星,我给你干经纪人,你的所有收入我分一半,怎么样?”

    “百分之五十?你还真是黑心经济啊,最多给你百分之十。”冯樱笑着说道。

    我瘪了瘪嘴,说道:“好吧,就百分之十吧,你这个守财奴。”

    “ok,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击掌为誓。”冯樱说着,笑着伸出手来,与我地手撞在一起。

    我们击完掌,冯樱就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说道,“好了,你的飞机快要起飞了,快去安检吧。”

    “好的。”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对冯樱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可是无比的期待退休的早日到来啊!”

    “嗯,我也有一点。”冯樱笑着,歪了歪脑袋。

    看到冯樱歪着脑袋笑着的样子,我就不忍住站住,走到她身边,“来,给个goodbyekiss吧”,,,冯樱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走前一步,将我抱在怀里,“跟那个战友的拥抱吧。”

    跟冯樱依依不舍地分开之后,我经过安检,和张盛一起走到三十二号登机口坐了下来。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才起飞。我于是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结果这一运动,动静稍微打了一点,小心撞到了路旁过路的人。然后,我就看到一瓶橙汁洒在张盛的白色衬衫上,一连听到好几声啪嗒地声音。

    转过脸一看,地上掉了几本书,一个穿着印度服装的很肥很胖的印度女人,一脸歉意地伸出双手,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地样子,嘴巴里说着不是很标准的英语,“i'orry,i'osorry。声,,,张盛笑着对她摇了摇手,用英语说了声没事。然后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衬衫,转头对我说道:“我去换件衬衫。”

    “你快点,飞机就要开了。”我跟张盛说完,然后就对依然一脸歉意的印度女人用英语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事情,要太在意。”

    而这个印度女人却一直用很蹩脚的英语道歉,我也不是很听懂得她说得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答她。我跟她两个人隔空打牛地对话了一阵之后,笑着弯下腰帮她去捡地上的书。

    她于是也跟着蹲了下来,然后就在我们两人都刚蹲下的时候,我就听到这个印度女人突然飙出一声男声,“尽量显得自然一些。”

    要不是平常心让我现在的城府与从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惊得当场大叫起来。试问,你要是看到一个体重看起来足有两三百斤的印度女人突然飙出标准的中国男声,你会不会惊得跳脚。

    我动声色地问道:“你是谁?”

    这个印度女人说道:“我是李薄。”天下书=库

    “你是李薄?”我打量了一下李薄,禁不住笑道,“这么久不见,你怎么肥了这么多?”

    “大人,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李薄说到这里,书已经捡好,他于是把一张纸条放在我手里,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依然是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做出比手划脚的样子,嘴巴里则是说道,“贾诩已经死了。”

    我也是装作没什么的样子,答道:“我知道,有别的更有意义的话吗?”

    第十六章第十六章第九节秘密在巴黎

    更新时间:2006…12…716:50:00本章字数:4465

    第十六章第九节秘密在巴黎

    “在出事之前,贾诩曾经找过我,跟我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然后就交给了我一根钥钥。让我一旦知道你出事,必须尽力联系到你,并且把这根钥钥交给你。”李薄说着,悄悄塞给我一根条状的东西。

    我在心里暗笑了一声,“又是钥钥?我跟钥钥还真有缘啊。”

    “这把钥匙是打开一个盒子的,这个盒子里面装着贾诩要交给你的东西。贾诩跟我说,他原本是想直接把这个东西交给我让我转交的。但是他担心我也遇害,那个东西落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他只托我转交这把钥匙。”

    “那你知道盒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吗?”我问道。

    李薄答道:“我不知道,按照贾诩所说,那个盒子只有你才能够打开。”

    “那这个盒子在哪里呢?”

    “在巴黎,具体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贾诩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让我把东西转交给你,并且转告你,七月三十一日之前必须出现在巴黎。你只要到了巴黎,你就会知道那个盒子在哪里。”

    尽管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既然贾诩留下了这种遗言,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而这个时候,似乎也没有太多时间解释这么多,所以我便答道:“好的,我知道了,贾诩还跟你说过什么。”

    我正说到这里,李薄就看到张盛从不远处的洗手间换了衣服走了出来。他于是便装着跟我讲再见地样子,跟我行了礼,说了一声,“七月三十一号之前。一定要找机会去巴黎,一个人去,不要让任何人跟着你。”

    说完,他就转身,迈着印度女人的步子离开了。

    等到他走了之后,张盛便走了过来,笑着问道:“风水轮流转,泡了那么多,现在终于轮到你被泡了吗?”

    我笑着耸了耸肩,提起行李。“走吧,登机了。”

    回到西京之后。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把李薄悄悄塞给我的那根钥钥拿出来看。结果看到这并不是现代常见地那种钥钥。而是属于从前的那种老钥钥,长长的,最前端伸出两个突出部。钥钥拿在手里很沉,身上还雕琢着一些飞龙的花纹,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

    我心里在想,“贾诩在那个盒子里到底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他又凭什么知道七月三十一号那天。我就只能找到那个盒子?难道他可以未卜先知吗?,不可能。他要是能未卜先知,他就该救自己的命了……

    在心里将李薄的话,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之后,我却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不想了,一切等到了巴黎再说吧。

    去巴黎?如果想要不惊动任何人去巴黎的话,一定要有合适地借口。我该找什么借口呢?我想了一会之后。想起来一个人,那就是现在正在欧洲拍戏的韩蓉。一想到韩蓉,我才想起来。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电话给韩蓉了。

    我于是赶紧拿起手机给韩蓉挂了个电话。寒暄了一阵之后,我问道:“我暑假想出去玩玩,打算去欧洲转转,你到时候有没有时间陪我啊?”

    电话那边地韩蓉很为难地说道:“你暑假的时候啊?那就是七八月了,这两个月恐怕都不行也。”

    “为什么呀?”我问道。

    韩蓉说道:“这两个月我都有跟着切诺斯基导演在巴黎外景,恐怕没有时间到处走啊。”

    我一听到这里,心里一乐,这岂是正中下怀吗?我于是马上说道:“没有关系啊,我到时候就去巴黎玩,顺便看你拍戏好了。”

    我说倒好,我一说,韩蓉就马上来劲了,“哈,你真要来巴黎吗?”

    我笑道:“你至于那么惊讶吗?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国,到巴黎去走走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啊。”

    “是奇怪,是兴奋。我告诉你哦,虽然我是常出国的,但是我很少在国外待这么长时间,过得真是乏味死了。你要是能够来陪陪我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韩蓉高兴地笑着说着,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诶,对了,你说我还不记得了。切诺斯基在我面前提了你很多次了,对你的演技大加赞赏。多次有意无意地跟我暗示说,如果你也愿意来演个角色,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因为知道你并热衷演戏,所以都帮你推托了。你要是暑假来巴黎玩的话,不妨再玩票一次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佛兰电影节最佳男配角,有你出马,我们地电影也可以增色不少啊。”

    听到韩蓉这么说,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放了暑假,把手里的事情忙完,我就去看你的。”

    接下来,我跟韩蓉再甜蜜了一会,然后韩蓉就被人喊去拍戏,把电话挂了下来了。

    把韩蓉电话挂了下来之后,我突然在想,韩蓉七八月在巴黎拍外景,似乎应该是早就规划好的事情。而我要是想出国的话,所能找的最好的借口,似乎就是去看韩蓉。呓,难道说,贾诩那个老狐狸正是因为早就预估到我会找韩蓉这个理由,而又事先知道了韩蓉是在巴黎拍外景。所以才会把那个盒子放在巴黎吗?我再沉下心思来想了想,以贾诩做事的老谋深算,滴水不漏,这是再可能过的事了。这样一来地话,恐怕那个盒子说不定还跟韩蓉有关呢。如果不是如此的话,诺大个巴黎,我到哪里去找个小小的盒子?

    我想到这里,侧过身子。摸着鼻子,再细细想了一阵,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想地方向是对地。贾诩这只老狐狸一定是对一切都早有心理准备,早就买下暗机。就等着我按照他的思路一步步去找到他想要交给我的盒子了。

    想通了此中关节之后,我由得在心里暗叹道:“这个老狐狸,心思实在是太缜密了。”

    而我再转念一想,以他如此之老奸巨猾,却依然会死在那个人的手里。由此可见那个人就更是可怕了。迄今为止,他还从来没有露过面,但是我却总是有一种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地感觉。

    跟他对阵,让我真有一种在跟影子作战的感觉——你完全看到他,也不了解他。甚至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过,我有耐心。我会一直等,一直等到你露出破绽为止。只要你想得到什么,你就必须伸出手来,当你伸出手来的那一天,你的神秘就不复存在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在心里喃喃自语道。

    联合旅游集团的总部设在香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一直在西京和香港两地飞着,同时进行着我的学业和工作。当时间来到七月十五号的时候,暑假终于到来。当暑假来到地第一天,楼兰雪就约我到文山湖边去喂鱼。

    在小卖部买了两大袋馒头来到湖边坐下来之后,楼兰雪一边掰着馒头往湖里扔,一边看着我说道,“我听说你曾经在马尔代夫有间别墅?”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当初。这间别墅是我担任联合旅游总裁地时候争取来的福利。后来,我卸任之后,这些福利就都交还了。”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马尔代夫可是个好地方。”楼兰雪有些遗憾地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我可是听了你的话,为了离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远一些,所以才忍痛辞职了的。怎么,你现在又心疼了吗?”

    “当然没有。”楼兰雪马上摇头,然后她又很向往地看着湖面,说道,“不过要是有时间的时候能够去马尔代夫旅游一下的,那就真是爽呆了。”

    楼兰雪虽然没有直说让我带她去马尔代夫玩,但是听话听音,如果我蠢到需要女孩子把话讲明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地话,那我今天也不会被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了。

    所以,我略想了想,说道:“明年吧,明年我就带你去马尔代夫玩。”

    我很聪明,楼兰雪当然也不傻,她一听到我这么说,就知道我心里有安排了,便试探着问道:“怎么?乌兰要回来了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哦,是,有个叫做切诺斯基的导演盛情邀请我去他的片子里演个角色。这个人是个世界级电影大师,而且韩蓉又在他的这部片子里当主角,所以我就没有办法推托了。整个暑假可能都要到巴黎拍戏。”

    “哦,原来是这样。”楼兰雪点了点头。

    “你要是喜欢的话,不如跟我一起去巴黎吧,巴黎也很好玩啊。”我笑道。

    楼兰雪转过脸,嘟着嘴瞪了我一眼,“行了,你就别那么虚伪了。你当我不知道,你这次去小半是为了拍戏,多半是为了去陪韩蓉的,我才不要去当电灯泡。”

    楼兰雪这一句话把我给堵哑了,因为楼兰雪的脾气,我再明白不过了。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喜欢有别人在旁边的。如果有别人地话,她宁愿自己走开。

    楼兰雪看到我尴尬的样子,便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好了,要这副样子,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得很,不会怪你地。不过,你要记得自己的诺言,下个暑假带我去马尔代夫,到时候可不准放我的鸽子。”

    我笑着说道:“你放心,我就是把满天神佛的鸽子全放了,也不敢放楼大小姐的鸽子的。”

    “来,拉钩。”楼兰雪朝我伸出小手指,说道。

    “你还真是够幼稚也,这么大了,还玩这种东西。”我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伸出小指和楼兰雪的手勾在了一起。然后,楼兰雪还用大拇指跟我的大拇指盖了一起,“拉钩,盖章,谁再反悔谁就是王八蛋。”

    拉完钩之后,楼兰雪便收回手,有些沮丧地耷拉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撕扯着馒头往湖里扔,“这一下,就有整整两个月都看不到你了。”

    “喂,姐姐,我只是去巴黎一趟而已,不是去死,你不用把气氛搞得这么沉重吧?”我说着,笑了一下,“再说了,古人有云,小别胜新婚嘛。”

    听到这里,楼兰雪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用手肘捅了我一下,“去你的,鬼跟你胜新婚。”

    “好了,不要这副样子,两个月很快的。”我摇晃着楼兰雪的肩膀,开解道。

    楼兰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下午去买机票,跟张盛他们先回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你要是有空的话,要给我打电话。”

    我仰起头,大笑道:“这太没有问题了,我现在电话费可全都是公费报销。”

    “不喂了,没心情了。”楼兰雪嘟了嘟嘴巴,然后长叹一声,把两袋子馒头一下子全部倒入湖里去,然后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我赶紧跟着站了起来,讨好地说道:“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到时候去送你?”

    “才不要,到时候我要是哭出来,岂是要被洛华给笑死。”楼兰雪摇头道。

    我听到她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耸耸肩,跟在她后面。原本,楼兰雪要直接会宿舍去的,但是我知道要是这样让她回去,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一定是大不爽的。所以我便拖着她出去玩了一天,一直闹到晚上十二点多,等到她的心情看起来好多了,才把她送回宿舍去。

    两天后,楼兰雪和张盛以及楚洛华一起飞回通海去了。而我则在次日飞到香港,花了大概一周时间把应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再把七月的剩下部分以及整个八月的工作布置,交接好之后,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满怀疲惫地躺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了一阵之后,把秘书叫了进来。

    “给我买张机票。”

    “好的,楚总裁,去哪?”

    “巴黎。”

    第十六章第十六章第十节奇怪的选角方法

    更新时间:2006…12…716:51:00本章字数:4359

    第十六章第十节奇怪的选角方法

    七了二十六日当地时间上午时间是一点,我乘坐的航班,正式落在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从国际航班出口,就看到韩蓉,和长着大胡子的外国男人站在特别出口处等我。这个男人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切诺斯基寻演。前面我早就说过了,他在电影艺术上的造诣已经得到了全世界影界的认同,被公认为商业与艺术平衡得最为完美的天才。又因为他虽然已经七十多岁高龄,但是却依然有着孩子一般的好奇心与开朗性格,所以又有着“老顽童”的称呼。一个人走到了他今天这样的地位,已经不需要再去迎合任何人。所以能够得到他的亲自迎接,我是颇有些受宠若惊的。今时今日,我的地位也已经不算低,就算是一国总统或者是全球富豪接机,我恐怕也不至于感到多荣幸,因为他们和我没有本质同,都是靠着权势和金钱这样的外物才获得的地位。但是切诺斯基却不同,他完全是依靠着自身的才华和作品赢得的尊重。所以,我才会感到受宠若惊,甚至顾不得跟韩蓉寒暄,就赶紧走到他身边,恭敬地鞠了一躬,用英语说道:“大师,你好。”

    切诺斯基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竟然也立正,对我鞠了一躬,如法炮制地说道:“大师,你好。”

    他这么一搞,我顿时有些傻了,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一旁的韩蓉见了,赶紧笑着对我说道:“别紧张。切诺斯基导演是这样性子地,就爱闹着玩。”

    因为韩蓉说的是中文的关系,所以切诺斯基并不懂她在说什么,于是他便笑着问道:“在一个好奇心很重的老人面前说悄悄话。可是一件礼貌地事哦。”

    韩蓉笑着转过头,对切诺斯基说道:“刚才你的动作把你欣赏的小伙子给吓倒了,我正在给他解释,说你是在跟他开玩笑的。”

    切诺斯基连连摇头,一本正经地对韩蓉说道:“,不,不,绝对是玩笑。而是我认为在表演方面,年轻的楚先生确实已经有大师的级别了。当我在佛兰电影节上看到他的表演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相信。如此炉火纯景,返璞归真的表演。竟然是一个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所做出来地。”

    切诺斯基说着,转向我这边,拉着我的手里说道:“楚先生,我多次跟韩蓉提过,想要你来参演我地这部电影。但是她总是跟我说,你现在是一个大集团的总裁,你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让我沮丧不已。现在,你终于来到巴黎了,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你必须在我的戏里饰演一个角色才行。”

    再来之前,对于饰不饰演这个角色,我其实还是在两可之间。现在听到切诺斯基这么诚挚的邀请,我是真的动了心,但是按照贾诩所说,我在三十一号。也就是五天之后,我就将知道关于盒子的秘密,所以我又担心误事。

    正左右为难之间。切诺斯基笑着看了看我,问道:“年轻人,你会忍心拒绝一个七十几岁地老人的邀请吧?”

    切诺斯基这么一说,我就再也没有办法推辞了,于是笑了笑,答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您的邀请。”

    “yeah……当听到我答应了之后,切诺斯基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一捏拳头,振臂笑道,“我又多了一张王牌,这将会是我最好的电影。”

    我又说道:“但是我时间不是很多,最多只能在巴黎逗留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足够了!足够了!最好的表演,从来是最长的表演。你的镜头不会太多,但是每一个镜头对我来说,都将是弥足珍贵。”切诺斯基说着,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你以后不要叫我大师了,这称呼听起来很像是在喊私人。我二十年前地时候,去过你们中国,那里很多人都喊我‘老……切’,你也喊我习老……切,吧。”

    “老切”这个很普通的中文发音,在切诺斯基的嘴巴里发出来,显得格外地有趣味,使我一时间觉得跟切诺斯基亲近了很多,我于是说道,“我在中国地时候,长辈们都叫我‘小楚’,您也叫我‘小楚’吧。”

    “好吧,‘小楚’,为了珍惜你的时间,我们从现在就开始工作吧。”切诺斯基说着,搭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

    我一下子被他弄得一阵头昏,“老切,你不会现在就要带我去片场吧?”

    “,,不,不去片场。”切诺斯基使劲地摇着头,“我现在需要你去帮我物色一个演员。”

    “物色演员?”我张大眼睛呆了一阵,在心里想道,“报纸上都说这老头奇怪,现在看来,还真是奇怪得不能再奇怪了。刚刚让我帮他做演员,现在又让我帮他去选演员,他到底想干嘛呀?拍戏拍了那么久,演员都还没有选齐?”

    在我在心里嘀咕的这一阵里,我们三个人已经坐到了一辆车上。在开车之前,我问切诺斯基道:“老切,你要我帮你选演员啊,总要先把剧本给我看看吧。然的话,我怎么知道要选什么演员啊?”

    切诺斯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看剧本。”

    “不用看剧本?”我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不看剧本怎么选?”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想你来做这个角色吗?”切诺斯基转过头,看着我说道,“除了你的超人演技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听楼兰雪说,你在剧组里赌牌的时候,从来没有输过。由此可见,你读赌术应该有所了解。而我所需要地这个演员,正是一个赌徒,你再适合不过了。而我现在要你选的演员。就是另外一个赌徒。他将在戏里饰演你的对手。”

    “另外一个赌徒?”我转过脸看了看切诺斯基,“职业赌徒吗?”

    “对。”切诺斯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在三个月以前,我已经把广告发出去了,一共有十几个自称是职业赌徒的人来应征。我原本是打算两名演员都从他们中挑选地,现在既然你来了,那就只需要一名就好了。”

    我问切诺斯基道:“那……我该怎么选?”

    “很简单,你只要选择他们中让你只有战斗**的就可以了。在拍摄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双方都不是在表演。而是在战斗。”切诺斯基说着,伸出手握成爪状。往前轻轻推,“我不希望我的镜头拍摄到的只是简单的赌博,而是一场有血有肉的厮杀。”

    听到这里,我点点头,“我了解了,他们现在人都在哪里?”

    “赌徒当然是在赌场里。”切诺斯基笑了笑,说道。

    这时候。韩蓉接着介绍道:“他们都住在波斯曼酒店,那里有个很大的地下赌场。我们把他们安排在那里。导演没事就会去赌场转转,观看这些人的行为动作,想看看谁最适合。本来一个月前角色就要定下来的。但是导演听到你来了地消息,所以就一直在等你。”

    韩蓉说着,笑着看了切诺斯基一眼,然后说道:“当然了,导演老是去赌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其实也喜欢赌博。”

    切诺斯基听到韩蓉这么说。仰头笑了起来,“刚楚,韩蓉说得没错。我是个好赌成性的老头子。我觉得赌博是人类才是真正地战斗,因为它是用整个心灵和意志在战斗,而不是像动物一样,用**在作战。”我听到这里,笑着问切诺斯基道:“老切,那你的赌术怎么样?”

    我这么一说,切诺斯基原本兴奋得发红的脸颊,顿时黯淡了下来,“如果不是我每个月只能从我的妻子那里听到两万美元的话,那么我现在恐怕已经因为赌博而破产了。”

    说到这里,切诺斯基转过脸,对我问道:“我问那些应征的职业赌徒他们赢钱的秘诀是什么,但是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小楚,你能告诉我么?”

    我笑了笑,说道:“我想是他们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因为他们真地没有什么秘诀可言。赌博其实并不是人们所想的那么神秘。除了邪门歪道的千数之外,说到底,赌博的胜败归根究底是三点,运气,对概率的把握,以及心理的较量。谁能够将这三个条件组合到更良好的状态,谁就可以赢。”

    切诺斯基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这话听起来真像我在大学里的客座讲课,全都是些正确但是没有可操作性的东西啊。可不可以说些更直接地道理?”

    “好吧,那我告诉你赌博的几个规则吧。”我说着,想了想,说道,“第一,赌博的数额不能超过你地心理承受能力,也就是数额不能大到让你产生输不起的想法。第二,无论你是抱着什么目的去赌博,当你上了赌桌之后,一定要把赌博当成娱乐。第三,不要相信直觉,赌具是没有感觉的,它不可能跟你有心电感应。第四,在理性上确定自己能赢的情况下,必须有勇气去拼。要有宁愿输给渺茫的概率,要输给自己的心理。”

    听完我这一席话之后,切诺斯基点了点头,跃跃欲试地说道:“嗯,等一下到了赌场就去试试看。”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由得摇了摇头,“还真是个老小孩啊。”

    到了波斯曼酒店,我们三个人一起下车,然后直接在经理的带领下,穿过大堂,直往地下室,走到一个宽阔的大厅里,这就是切诺斯基所说的赌场了,这个大厅并不太大,大概只有飓风赌场的一般多大。在这里赌博的人也都是形形色色,各种肤色都有,各种语言都有。

    “喏,你看,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是我们的候选演员。”切诺斯基指着大厅里的几个人,说道,“我们现在淘汰得还有六个候选,这是三个,另外三个好像不在。”

    切诺斯基说完,笑着塞给我两万法郎的筹码,“去吧,去看看到底谁能够让你最有战斗**。至于我嘛,我要去实践一下你的理论。”

    切诺斯基说着,揣着一兜的筹码,笑着走到人堆里去了。韩蓉还站在我旁边,我于是赶紧对她说道:“你还是跟着老切去看看吧,不要让他太快把钱输光。如果三十分钟就可以把自己的赌术突然提高一个层次,那老切就不用拍电影,可以直接去当赌王了。”

    韩蓉听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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