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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嗜虐成性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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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嗜虐成xing72(终于上鞭子了~ 慎)

    韩量正在气头上,哪由得陆鼎原使xing子?从兵器架上随便抓了把鞭子过来就甩,却发现使着并不顺手,差点打到自己,就如火上浇油般怒气更旺了。正巧门边有挂着一副红色的马鞭,因马术了得,马鞭韩量还是使得称手的,想也没想的拿来就是一顿胡抽。

    先头因为气盛,没轻没重的几鞭下去,竟是鞭鞭见血。韩量虽是有些嗜虐的倾向,但到底不是深重到要人命的那种,加上陆鼎原又是他心系之人,见几鞭下去仅剩的上衣已破碎不堪,精瘦的白皙身子上也是血迹斑斑,这心就软了。带着几分心疼,下手自然也就软了。

    只是陆鼎原嘴硬,一声不吭,不认错也不求饶,激得韩量心火又起。

    想到三天来没日没夜的天天往陆家庄奔,无非是亲手做几件让他的小鹿更耐受的器具。原本今日终于做得,欢欢喜喜地早早回来准备和陆鼎原一起晚餐,好一偿这几日来的疏淡,谁想到迎接他的是一室空寂。本来他也没那些个细腻心思,不在就不在,他等就是了。谁想到陆鼎原回来一身酒气不说,居然是去逛了一个晚上的窑子,这叫韩量如何不气?

    见陆鼎原不说话也不看他,韩量也懒得时时注意陆鼎原是否有睁眼,索xing转去陆鼎原身后,眼不见为净。又是一阵猛抽,只是这次虽气着,到底手上是有了谱的,再不见血,只是抽出数道鞭痕,让陆鼎原疼而已。

    陆鼎原心里虽然鲠着口气,却只是生受,竟并没生出什么反抗之心。但身子到底不争气,想他当初就是因为鞭伤才发现了自己的毛病,韩量的一顿鞭虽让他气着,身体却是起了不想起的反应。陆鼎原心里更难受,越发觉得自己下贱,韩量的鞭子虽没在他身上再抽出血来,心里却是不堪负荷了,身上越是受用,心里越是痛苦。

    以韩量对陆鼎原身子的熟识程度,自然马上就发现了他的反应。再不满后背的胡抽,而是专找陆鼎原的敏感部位抽,抽得也不那么用力了,鞭身打上去,鞭尾一扫一带,虽仍是抽得“啪啪”作响,但味道慢慢变了,惩罚的意味淡了下去,**的味道渐渐浓重起来。

    陆鼎原对韩量前面的那种打法尚忍得,对这种打法却渐渐忍不下去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全身皮肤慢慢晕染成粉色,**裸的在韩量眼前呈现出诱人的色泽,肌肉也紧绷了起来,分身更是高高耸立而起,宣告着主人的兴奋。

    韩量又在他的腰股和大腿上抽了几下,才转回陆鼎原的身前,揪着他胸口上和自己同款的玉环,问道:“还不开口吗?没话要跟我说?”其实韩量想说的是,难道你没话要和我解释吗?但他那个死硬的脾气,怎么也说不出口这种类似先认输服软的话。

    陆鼎原正自苦着,身体和心理分割开来,身体上极致的欢愉,心理上却承受不了,那开得了口?开口就是淫哼媚叫,他此时又怎么肯?就是咬碎了牙根也不肯叫一声的。所以仍闭着口,也闭着眼──是怕看到韩量眼里的轻视嘲弄,也是怕韩量看到他眼里的泪。

    韩量怒火未尽下又哪体味得到陆鼎原那么多的心思,只是看陆鼎原不开口,怒焰就高涨。“好,我看你能忍到几时。”韩量几乎咬牙切齿的,专找乳首、腰侧、大腿这种敏感部位抽下去。

    抽了几鞭子见陆鼎原虽抖得厉害,却没有睁眼开口的意思,韩量冷笑一声祭出了才做得的玉势,也打算和陆鼎原杠上了。

    嗜虐成xing73(继续调教~ 慎)

    算是惩罚,所以韩量没有选用暖玉做的玉势,而是挑了那只寒玉做的。本来做这只的时候,韩量是打算在温泉里用的,这样既不会寒到陆鼎原,冷热交替下还可以让陆鼎原更兴奋。但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罚他,也想逼他开口,无论是解释也好,求饶也罢,哪怕是叫一声他的名字。但韩量气忘了,就在半刻锺前,是他让陆鼎原闭的嘴,并且用的极暴力的手法。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即使敏感如陆鼎原,即使光滑如玉势,直接捅进去的结果,仍是鲜血淋漓。陆鼎原一阵抽搐,冷汗下来了。身上欲火焦灼,体内却彻骨冰寒,激得陆鼎原鸡皮疙瘩一层覆过一层。

    “怎么样?舒服吗?”韩量用鞭柄划过陆鼎原股瓣,“这可是按照我的尺寸形状原样打磨的,花了我近两天的时间。”

    如果是平时的陆鼎原听到这些话,该是会感动莫名的。可是现在,陆鼎原和自己的身体对抗还对抗不过来,哪里有空细听韩量说了什么?只听到韩量微冷的语调在耳畔响,却根本不知道韩量说话的内容。

    韩量看陆鼎原只是抖,却仍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的鞭子又挥了起来,来来回回就在股瓣和腰腹间抽。抽得陆鼎原体内的存在感越发的强烈,抖得近乎痉挛,却仍不肯出声。

    陆鼎原感觉自己要疯了!鞭子带着劲风,和着韩量的味道抽在他的敏感部位上,每抽一下都带起层层的热,翻搅着他身体里最深处的裕望;后庭里的东西又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就是给你量身定做的好不好?),刚好是可以让他疯狂的尺寸,又因为寒凉,引得后穴一直紧缩着感受它的形状与存在,并且并不因他的体温而失去原有的冰寒,只汩汩散发着凉气,让他一阵紧缩过一阵,裕望又更深了一层。

    但让他几欲发疯的还不止这些,因为这三天见不到韩量没好好吃饭,晚上喝得酒劲渐渐上来,哄得胃里一片灼痛,加上后穴里的东西散发的寒气,疼得不止有胃,还有小肚子,一阵阵抽痛,像是要闹肚子一般。别,他可不想再在韩量面前丢人现眼了,已经够了,他的尊严已经丢得够彻底了,别再更多了,他真的要疯掉了!

    韩量抽了一会儿,见陆鼎原没别的反应,也觉得没意思。又去抽动他体内的玉势。玉势体内的部分是韩量按着自己的宝贝原封打造的,外面却还有不算短的一个柄,刚好让人可以握住。韩量一手**着玉势,一手用鞭柄击打在陆鼎原股部的伤口上。过不多会,陆鼎原一阵抽搐,射了出来。虽是射了,却并非甘愿,也称不上舒爽,身体上的压力半分没有减少,汗水仍旧唰唰地淌着,已经分不出是冷汗还是热汗。

    韩量见陆鼎原闷不吭声地射了,却仍低垂着头,看不见面目,不由又是一阵恼恨。将陆鼎原双腿架起来,随便扯了陆鼎原身上两条破布,将两边膝盖分别吊绑在身体两侧。

    陆鼎原双腿被曲起,正好挤压在腹部,后庭又是门户打开的姿势,如没有玉势堵着,加上陆鼎原咬牙死忍,恐怕立时就喷了出来。侥是如此,陆鼎原仍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嗜虐成xing74

    “终于肯出声了,嗯?”韩量哼笑,拽着玉势外的玉柄就是一阵猛烈的**。

    陆鼎原狠狠的抖过一阵,也不知是因为韩量的话,还是因为韩量的动作,或者两者兼有。但却只哼了那一声,又再不肯出声了。

    韩量冷笑,手上动作更是凶狠。

    韩量那是什么主儿?一根玉势每每摆弄在陆鼎原的前列腺上,另一手又在他的一身伤上搓揉碾弄,很快陆鼎原便又坚持不住了。狠狠挺起胸膛,头颈后仰,身体绷得像要断裂掉一样,却仍是没有忍住。第二次射精的同时,后穴的东西再也忍不住,喷射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玉势上,陆鼎原的大腿根上,韩量的手上,韩量的衣服上,无一幸免。

    韩量吓了一跳,退开身形,将陆鼎原解了下来。

    陆鼎原彻底崩溃了。

    其实东西并没有陆鼎原想象的那么污浊不堪,毕竟陆鼎原已经三天没好好吃饭了,加上前两天他都有按时清理内壁,唯一没清洗的当日他却是粒米未进的,就那一肚子的酒,泄出来的东西除了带着浓重酒气的清清浊浊的液体,真的是什么污物也没有。

    但陆鼎原哪有心思去看自己排出来的是什么?只知道他在韩量面前又一次尊严尽失的颜面扫地,而这一次,他下贱的身体居然还可以同时**,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难道他这副身子就真的这么**低贱吗?

    韩量也没想到会把陆鼎原捅到闹肚子,想是那寒玉的寒气还是过于霸道了。将陆鼎原解下来后,赶紧将东西取了出来丢在一旁,又解了自己的外衫给陆鼎原披上。

    韩量原是好意,怕陆鼎原再寒到,但在此时的陆鼎原眼里,一切来自韩量的动作或语言仿佛都会被曲解。他以为韩量是嫌他脏,才会将玉势丢开,才会将弄脏了的衣服丢给原本就肮脏的他。

    韩量陪着跪坐在地上的陆鼎原蹲坐着,搂着、摇着、拍着,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也在气着,或者说介意着──到现在陆鼎原仍是一句解释或保证都没有。

    陆鼎原却当韩量是嫌弃他了,腻了他了,不再像从前一样会哄着他了。于是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的陷入了自我厌恶中。

    密室的光线尚算低暗,所以没有内力的韩量看不到陆鼎原低垂的容颜下流得满面的泪痕;陆鼎原一直只顾着自己的心思,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韩量眼睛里渐渐消失掉的希望和温暖。

    韩量默默陪伴了陆鼎原少说一个时辰,却发现陆鼎原仍是死寂的如闷葫芦一样,不抬头、不看他、不出声,甚至身子也不抖了,呼吸也平稳了。韩量慢慢绝望了。其实他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倚仗,没身份、没地位、没亲人,连赖以生存的绝技──外科医学,也没有用武之地,甚至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让他唯一可以凭借的,不过是他和陆鼎原的一丝牵绊。可是对于陆鼎原,虽然他不说,但内心却实是有一些自卑的。陆鼎原是高高在上的广寒宫宫主,又是陆家庄当家的家主,江湖中声名赫赫,武功超群又富可敌国,和现如今的韩量相比又怎不是云泥之别?这一切放在从前韩量也许可以不在意,毕竟那与他无关,他只要在这个不属于他的时空年代游戏人间就好。但现在不一样!他爱了,又如何不介意?

    而他唯一可凭借的,和陆鼎原的牵绊,其实是由陆鼎原单方面决定的,从一开始这个游戏就要有陆鼎原的配合才能玩下去,一旦陆鼎原腻了,他便什么也不是了。而现在……

    韩量看着陆鼎原沉默的侧影,又想到他去逛了一整晚的妓院。也许,对于这个游戏,他已经腻了吧?那么,他在这里的存在,将失去任何意义。

    韩量起身,暗暗叹口气,转身准备离去。

    嗜虐成xing75(虐完了~)

    “不~”就在韩量的手就要碰上密室的机关暗门的时候,陆鼎原尖啸的声音几乎撕破了喉咙,疯了一样的冲上来搂紧韩量的后腰,却因为浑身乏力酸软,终是贴着韩量的后背瘫跪了下去,嘴里却仍是不停的呢喃着,“不,量,别走,别走……不……”

    唉!韩量暗叹口气。“我留着还有意义吗?”

    我留下来,对你还有意义吗?这是韩量话的真正意思,可听在陆鼎原耳朵里却全变了味道。他只觉得,韩量终于嫌弃他了,终于腻了他了,终于还是不要他了。

    陆鼎原别说是自制,连理智都已经没了,满脑子就只有绝望,只觉得如果韩量不在了,整个世界就像崩塌了一样,再没有任何意义。而现在,这个男人就要走了!

    不要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他不走!

    “别走,我知道我身子肮脏下作,你可以不碰我;你不喜欢我出去喝酒,我再不喝了;你喜欢谁尽管去,我不会过问的;你要我做奴隶也好,愿打愿骂也好,什么都可以……别走……只求你别走……”陆鼎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头是晕的,耳朵是聋的,身子冰凉颤抖,眼前除了泪,便是一阵阵发黑,自认为是嘶吼的一声声呼唤,听在韩量耳朵里其实不过只是低喃。

    这次抖的是韩量,他从没这样过,作为急诊外科医生的他,心理素质之强是可想而知的。可是这次,从双腿陆鼎原贴着他的地方开始,一直颤抖到指尖。腿窝处一片冰凉,并且范围逐渐扩大,他知道那是陆鼎原的泪,无声的泪,甚至没有抽泣的声音。而这种哭法,恐怕他已哭了有些时候了,而他却该死的一直没有发现。

    韩量自从握手术刀开始就再没抖过手,可是这次,居然抖得像中风,险些握不住陆鼎原的肩膀。小鹿怎么会觉得自己脏?他明明除了他没被任何人碰过。他现在知道了,小鹿是去喝酒,只是喝酒,无论喝酒的地点是妓院还是酒楼,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喝了酒。而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爱的人,明明就在这里啊!让他再去哪里呢?而奴隶?又是什么?

    看看他把自己所爱的人逼成什么样子了!韩量费了一番劲,才从陆鼎原抱得死紧的双臂中转过身来,等把陆鼎原终于搂进怀里了,才发现陆鼎原虽然仍在喃喃着“别走”什么的,却根本已经是神智不清了,眼神涣散,眼底的泪像要流干身体里全部水分似的不停淌着。

    韩量将陆鼎原死死嵌进怀里,恨不能揉进自己骨血里才好般,却仍是止不住陆鼎原的颤抖。身子仍旧冰寒着,泪也没停,喃喃着的,除了他的名字就只有“别走”两个字。韩量怕了,第一次怕得这么彻底,连自己翻车的那次也没,连给陆鼎原开刀的时候也没有,可是这次,韩量想哭!也真的哭了,将泪流进陆鼎原的发里,无声无息的,一同陆鼎原。

    拥着彼此同样颤抖的身子,韩量抱着陆鼎原来到密室里间的温泉,将两个人都泡进去。脸贴着脸,脖颈相交,彼此间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然后慢慢搓揉着陆鼎原的身体。直到将陆鼎原的身子慢慢搓热,陆鼎原眼里才显出点清明来,说的却还是“量,别走”,声音里满满的绝望。眼睛里也是!

    韩量用母指轻抚着陆鼎原不再流泪的眼,浅笑轻喃:“只要你能把我从这池子里捞出去,我就不走。”韩量早就泡软了,再没了力气,若不是全心系着陆鼎原,估计早晕过去了。

    陆鼎原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到这池子里来的,自己的记忆片段只终止到韩量转过身的背影。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和韩量紧紧贴合在一起泡在这里了,所以开口便是求韩量别走,等听到韩量的话,才发现自己也几乎要溺毙在这里了。

    当两人彼此拖拽着滚上岸的时候,全都有去了半条命的感觉。即便如此,上岸后,韩量仍是挣扎着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陆鼎原搂进了怀里。

    陆鼎原窝在韩量怀里听着和自己同样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有了一种又活过来的感觉。

    轻轻地,带着希冀和颤抖,陆鼎原小小声的问道:“你……不走了吧?”

    韩量呵笑,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急喘中带着一丝宠溺:“不走,就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嗜虐成xing76

    “量……”陆鼎原将自己在韩量怀里埋得更深,又想流泪了,可眼睛干涩肿痛得再挤不出一滴水分。

    虽然被温泉边暖暖的地脉烘得很想睡,但韩量还是觉得尽早把有些事情说清楚为好。

    “小鹿,”等自己气息平稳了些,韩量睁眼看向怀里窝得舒服的陆鼎原,“我们谈谈。”

    陆鼎原身子一僵,缓慢抬起头,睫毛一扇一扇的,眼睛里闪动着怯意,显是这些时日积惧甚深。

    韩量亲了陆鼎原眼睛一下以表安慰,手一边轻顺着陆鼎原的发,一边道:“来,我们一件一件说。”

    两个人赤身**的拥抱在温泉畔,要说还真不是认真谈话的好时机,但也就是因为这样吧,陆鼎原并没有表现出更进一步的紧张,而是安静信任地等待着韩量的继续开口。

    “先说你喝酒这件事吧!”韩量想了想,发现陆鼎原喝花酒这件事还是他最在意的。“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陆鼎原点头,想了想又摇头。

    韩量眉毛微挑,换他不懂了。

    “我知道你生气我去妓馆,”陆鼎原点头道,“其实我是故意想气你才去那种地方的。可是我没做什么,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些个小倌我一个也没碰。”

    韩量点头,这一点他是绝对相信的,不仅是因为陆鼎原回来轻易的射了两次,而是他对自己这点基本的自信还是有的,被他精心调教过的身子,怎么可能再去碰别的人,他想碰也得立得起来才行啊!

    “好,这点我信你,但以后再不许去那种地方。”想起陆鼎原去逛妓院,明明没什么,而且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也没少去酒吧什么的地方叫,但韩量心里还是一片灼烧似的疼。得到陆鼎原忙不迟的点头答允,韩量才继续道:“那你为什么想气我,说说这个吧!”韩量轻拍陆鼎原的肩,鼓励道。

    “这……”陆鼎原脸一红,“你这些天每日去找夏天,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不要你了?以为我喜欢上夏天?”结合之前陆鼎原神志不清时说的胡话,韩量算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直翻白眼,“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每日去找夏天了?”

    “你这几日每每早出晚归的去陆家庄难道不是去找夏天吗?别人你又不熟。”陆鼎原委屈。

    “别人不熟?你以为我和夏天又熟到哪里去?”韩量比陆鼎原还委屈。

    “那……那你是去……”陆鼎原茫然了,以他对韩量的了解,他不会是去挑秘宝的,那些个钱财之类的他根本看不上眼。你想啊,夜明珠那种在外人眼里无比珍贵的东西都让他拿来塞他屁股了,谁还会相信韩量会对钱财之类的动心。

    “唉……”韩量挣扎着起身,从池边自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个锦盒,递给陆鼎原的同时道:“我是去做这个了。”

    陆鼎原打开锦盒,发现里面并排放着两只不同材质的玉势,还有一个空位,显然是放他之前用过的那一只的。脸“腾”得一下就烧红了起来,喃喃道:“怎,怎么好意思让人打造这种东西。”其实这种东西陆鼎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种东西多用在妓馆,用得都是些个次等料,上好的玉石料做这个的,怕只有皇亲贵戚了,但也是多少年才赶上一次,谁家天天做这种东西来着?侥是玉石龙头的陆家,也没接过几趟这种活计。

    “让人打造?”韩量躺回陆鼎原身边冷哼,“这可是我亲自选料,亲自打磨的。”翻身将陆鼎原压在身下,“而且是按照我的模样大小,分毫不差的原样照搬的。”

    “你……你……你……”陆鼎原一叠声叫出三声“你”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难怪那东西搁在他身体里那般受用,直舒爽得他几次**,原来本就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样貌。而那东西此时在陆鼎原眼里也再不是冰冷的器具、绝情的死物,而是满载了韩量的味道、韩量的情意的宝贝。

    “你不知道弄这个东西有多难。”韩量和陆鼎原一同把玩那两个玉势,“打磨尚是其次的,做模具的时候才真是要了命。要让自己一直立着等待模具材料定型,又不能射出来才叫痛苦。”韩量放在心里死也不肯说出来的后话是,他是一直想着陆鼎原在床上时的娇媚模样自慰才坚持下来的。

    “量……”陆鼎原抱住韩量的脖颈,真不争气,又想哭了。

    嗜虐成xing77

    “先别感动,”韩量将陆鼎原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这样厮磨下去,难保还没发泄过的他直接将小鹿拐上床了,那就什么也别谈了。但解决问题,还是一次说清的好,省得下回又找不到时机勇气,自己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肯如此坦白的。“来,和我说说,什么奴隶的,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让我叫你主人,不就是……那个意思。”说到这件事,陆鼎原低垂下眼,虽已经承认了下来,但到底不是甘愿的,总是个心结摆在那里。

    韩量何等聪明,虽然从没往那边想过,但却是个一点就透的主儿。略一思索,大概也就明白了问题所在,和陆鼎原的心结了。

    “小鹿,”略一沈吟,韩量决定有些事情该告诉陆鼎原了,也到底看看他做的是什么反应,然后再来做自己的决定吧!“有些事情,我不想再瞒你。”韩量定定的看着陆鼎原,给他个做心里准备的时间。

    看着这样的韩量,陆鼎原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什么?”

    “对于今天来说,昨天是过去,明天是未来,是不?”

    陆鼎原点头,不明白韩量怎么扯到这里去,和他们正在谈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我呢,”韩量深吸一口气,“是从对你来说遥远的未来来的人。”

    “什么意思?”陆鼎原睁大眼。

    “我不是你这个年代的人,在我的那个时代,有一种车,叫汽车,比你们的马车快很多很多,我出了车祸,从山上掉了下来,就不知怎么来到了你们的时空,后来被你所救。”再后面的事他想他不说陆鼎原也知道了,重点是:“对于你们来说,我不是原本该存在的人。”

    “不,量,别走,别离开我。”陆鼎原扑进韩量怀里紧紧箍住他,刚见好转的身子又开始颤抖。

    他的小鹿啊!这就是他的回答吗?韩量紧紧回抱住怀里的人。“我不走,不走……”

    等韩量终于安抚下怀中陆鼎原的颤抖,才继续未竟的话。“来,小鹿,听我给你讲。”将陆鼎原在怀里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我们那里,xing爱中有一种游戏,叫角色扮演。”

    “xing爱?角色扮演?”

    “xing爱就是你们说的房事。角色扮演呢,就是为了增加房事中的情趣,由两个人扮演其他身份的一种游戏。”韩量细心的慢慢解释。

    陆鼎原安静的等待,知道韩量是要告诉他些什么。

    “小鹿,”韩量对上陆鼎原的双瞳,“那天让你叫我主人,不过是一种游戏,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

    陆鼎原眨眨眼,又眨眨眼,不明白心里泛起的淡淡失落是怎么回事。游戏?韩量不是他的主人了,他也不是他的奴隶。奴隶是属于主人的,那么,他也就不是属于他的了,是吗?

    韩量却并未说完,续道:“在我们那里,这样称呼只是为了表示两人间的亲密而已,示意你是属于我的,就像只有我可以叫你小鹿,表示我是特别的。那个也一样,只是一个代表亲密的称谓而已,没有你们这里这种实质上的意义,离开了xing爱的场所,你的人格和身体仍是自由的。”韩量也实在不知道这样解释到底陆鼎原能不能明白。

    “那我还可以叫你主人吗?”陆鼎原问的有些急切。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你想当别人家的奴隶?人家还不一定肯呢!

    韩量一愣,怎么也没想到陆鼎原会是这种回答,他明明一直还在介意这件事不是吗?再看看陆鼎原急切盈盈的眼,韩量浅浅笑了,“小鹿愿意怎样就怎样。”

    陆鼎原感受着韩量的温柔,很轻很轻,却是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吐出了那两个字,“主人。”

    “小鹿乖,”韩量轻揉陆鼎原的发,“别再介意了好吗?”

    陆鼎原点头。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韩量掐紧陆鼎原的下颌,让他不能逃避自己的眼,“你怎么会认为自己的身子脏?”

    陆鼎原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吐出的话也尽是些伤己已极的话。“你难道不觉得我的身子**下作吗?”

    韩量轻轻吻上陆鼎原的唇,像微风怜惜春天里的第一朵娇蕊,“怎么会呢?你难道不知道它有多让我着迷吗?”

    “主……主人。”陆鼎原的声音绵软颤抖,却瞬间引燃了隐忍很久的韩量。

    “哦,你这妖精!”韩量瞬间化身饥饿的大野狼,亮出霍霍的犬牙开始撕咬面前的食物,直咬得陆鼎原鞭伤上又覆满一层青紫齿印,根本是体无完肤。

    陆鼎原却不在意那疼,那痛楚加上韩量的热情,让他狠不能将自己化成一池春水,溺死韩量才好。“主人……主人……”陆鼎原的声音甜腻酥软,声声不歇。

    韩量撞入陆鼎原身体里的时候,陆鼎原的**早被韩量啃吻得肿成个核桃状,加上之前的伤,本该疼得撕心裂肺的,但此时的陆鼎原却早兴奋的顾不得那许多,血屡屡不断的流着,陆鼎原却缠着韩量不停的索要,让韩量连慢一点都做不到。

    嗜虐成xing78

    疯了,全疯了。韩量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而陆鼎原更是早就透支到极限了,一切却都停不下来。

    “小鹿……会死的……”韩量真的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此时却不得不真的要这么想了。

    “做死我吧……量……主人……做死我吧……”

    “噢……”又一次带着小鹿攀上裕望的顶点,韩量都不知道自己射过几回了,更别说陆鼎原了。

    韩量是被怀里的高温热醒的,等醒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和陆鼎原居然在温泉畔双双做晕过去。但他此时已无暇他顾,陆鼎原在他怀里发着高烧,热得不同寻常。

    韩量抱着陆鼎原起身的那一刻,虚弱得险些又晕过去,匆匆从自己完整的衣物里找出两件尚算得干净的遮掩住两人,韩量抱着陆鼎原跌跌撞撞的向密室外行去。一路还不忘暗自嘲讽,好像陆鼎原自打和他在一起后,就少有不生病的时候,可见自己是个多么磨人的家伙。

    当韩量抱着一直昏迷未醒的陆鼎原从密室蹭着墙根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小何子和飞影的对话。

    “怎么还不出来,都第四天了。”

    “不会出事吧?”

    “主子这些时日都没好好吃饭了,哪里坚持的住这么多天?要不我们进去吧?”

    “密室重地……再说……”

    “难道你想看着他们死在里面吗?”

    “可是就连我也不知道开启密室的具体方法啊!”

    “啧,你这贴身护卫白当了。”

    “就好像你知道似的,你还不是贴身的?”

    “我……”

    “你们再吵下去,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韩量再坚持不住,贴着墙壁的身子开始向下滑落倾倒,抱着陆鼎原的双臂却是锁得牢牢的,摔不着碰不着陆鼎原丁点,大有那全部身子护着的劲头。

    从外间冲进来的小何子和飞影,见到正是韩量这副要倒不倒的架势,赶紧抢上前来一个扶韩量,一个接过陆鼎原。

    当飞影看到陆鼎原脖子四肢上裸露出来的遮也遮不住的青紫齿痕,一股恼怒当胸燃起──他把陆鼎原交给韩量的时候人可是好好的!刚想冲韩量发火,却看得陆鼎原脸上轻浅满足的笑容。陆鼎原这样子的表情他从没见过,即便有少见的笑容浮现,也都是稍纵即逝的,这样一直挂在脸上的,仿佛由灵魂深处透出来的满足的笑,虽然浅淡,将飞影震愣在当场。他,是幸福着的吧?!才会即使昏迷着,都笑颜如花。

    “小何子,备些易入口的吃食,两人份的,哦不,三人……四人份的。”

    “行了,知道,管够。”小何子明白这两人只怕都饿疯了,打断了韩量难得的罗嗦。

    “还有伤药。”韩量看到陆鼎原蜿蜒至脚踝的血渍,不由皱眉。

    “省得。”小何子也皱眉,浓郁的血腥味让他心情不由有些沉重,但看一向对主子独护有佳的飞影都没说话,也不好说什么,将韩量扶到床侧就出去了。

    飞影将陆鼎原放在床榻上,深深看了韩量一眼,终是也没说话,悄然退了开去。

    韩量此时眼里哪容得下别人?他们走了更好。挣扎着起身拧了块冷毛巾,静静地给陆鼎原净脸擦手。

    等吩咐完膳食,小何子拿着伤药前来,才算真正见识到陆鼎原的一身伤,本欲责问,但见着韩量似乎比主子还痛的表情,这话就怎么也出不了口了。

    和小何子一起给陆鼎原净了身上了药,韩量才算囫囵洗了个澡,将一身的欲血腥膻洗净。陆鼎原的吃食是小何子一小口一小口喂进去,韩量此时也没空和小何子挣什么,以风卷残云之势填饱了自己,就在一旁守着陆鼎原。

    “公子也睡会儿吧,看你脸色也不好。”这韩公子也是,明明一副自己也快挂掉的表情,非要守着主子,早知道这样当初手下留点情好不好?

    韩量摇摇头,“我等他烧退了再睡。”少说也有四十度的高温,让他怎么睡得着?

    不知是不是心境使然,只过了大半天的功夫,陆鼎原不但烧退了大半,连人也清醒了。有韩量陪着、守着,只两天光景,连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嗜虐成xing79

    陆鼎原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其实身子还在痛着,本没那么强的裕望,但对着韩量,不知怎的,就像蜜蜂见着蜜似的,就想往上贴。原先还矜持着、自厌着,有了密室的那次欲仙欲死后,陆鼎原反倒慢慢放开了。

    韩量可不敢对着还一身伤的陆鼎原再胡搞什么,生怕坐下什么病根,毕竟上次伤得比较重,让他心疼的半死。怎奈何陆鼎原像吃定他了似的,知道他抗拒不了他的诱惑,每每下床前有意无意的挑逗。结局就是两个人只能相慰以口、相爱以手。

    而韩量也通过这几次有了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陆鼎原非常喜欢吃他身下的那一根。大概是当初解毒时做下的后遗症吧,竟然让陆鼎原对它有份特别的感情,每每将射出来的东西舔食得一滴不落。

    此外,这几天,陆鼎原还督着韩量做了另外的一件事,就是把韩量在陆家庄做活儿的那套家伙事儿搬回了广寒宫陆鼎原的主院,还特意给他辟了间屋当工房,再不让他去陆家庄石场随便找个角落就做那羞煞人的东西了。

    这点其实倒是陆鼎原多虑了,以韩量那么精细的心思哪可能当众做那事物,打磨那些东西的器具他也都是搬去夏天给他单找的僻静小屋里做的。

    等到了第七天头上,陆鼎原身上的伤除了淡淡的红痕便再看不出什么,韩量感叹小何子用药神奇的同时,再也憋不住地抓着陆鼎原就进了密室。

    密室早就在几天前韩量得空的时候进来收拾过了,三只玉势也是用酒泡过后,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密室寝室中空置的架子上。玉势旁边,还放着上次用的那把红色皮鞭。

    “这东西怎么在这儿?”陆鼎原看到红色马鞭,不禁俏脸一红。

    “放这又什么不对吗?”韩量问,拿过马鞭把玩,尤记得陆鼎原在它的作弄下变得敏感兴奋的模样。

    “这是家母的遗物,她为了取用起来方便,便一直挂在密室大门旁,她走后,我遵从她生前的习惯,也没变过摆放的位置。”陆鼎原看着韩量手里的物件,目光渐渐深远,脸上的羞赧慢慢被一抹怀念之色取代。

    韩量一愣,没想到他那日顺手取来的物件对陆鼎原却还有这种意义。“对不起,那日我不该……”无论怎样,死者之物是不该冒犯的,尤其是陆鼎原如此亲近之人的。

    “没什么,不用道歉,只是想到让母亲看到自己那个样子……”陆鼎原低下头,脸色终是有些苍白。

    “你不用为自己xing感的模样惭愧,你母亲也一定希望你幸福的。”韩量将陆鼎原搂进怀里安慰道。“那我们还是把它挂回去吧!”

    陆鼎原现在明白、也渐渐习惯韩量总是说些他听不太懂的话或词汇了,只点点头道声“好”,并不会字字追问。

    “下回我专门为你打造把你专属的鞭子吧?”韩量挂上红色马鞭,回头对着陆鼎原露齿一笑,用的虽是问句,语气却显然并不是在征求陆鼎原意思。

    陆鼎原狠狠一抖,却不是怕,仅仅因为韩量的这一句话,下身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又想了?嗯?你个小闷**。”韩量将陆鼎原扯进怀里调笑。

    陆鼎原却再不会为这些个稍带侮辱的词汇伤神伤身了,他知道,那只是韩量**时的笑闹,并且也只对他说。轻轻环住韩量的腰,将脸贴近韩量胸膛,低低喃道:“请主人疼我……”

    “……你个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会儿别哭着求饶!”韩量倒吸口气,一把将陆鼎原扛上肩,急吼吼的向里间冲去,间或还不忘打两下肩上翘挺的股瓣。

    下章上肉~

    另,提前说下,十月还是日更,但十一月因要参加奇幻的比赛,可能无法保证日更了,请亲们见谅!

    嗜虐成xing80(肉~)

    陆鼎原自是心甘情愿让韩量收拾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大开得倒绑在床头,虽然身子压得手有些麻,但心头甜滋滋的,身子也滚烫滚烫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韩量拿了那三只玉势过来,一一晃到陆鼎原眼前给他看。

    “玉势。”陆鼎原答得乖巧。

    “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吗?”韩量含笑又问。

    这个陆鼎原自是知晓的,从小就跟着父亲在玉石堆里混,怎会不清楚。“一只羊脂白玉的,一只暖玉,一只寒玉。”

    “乖,知道放哪里的吗?”韩量笑得更邪恶了。

    陆鼎原俊脸更红了,“知道,放……放小鹿那里的。”

    “那里是哪里?”韩量却不肯放过他。

    “主人,你就别逗小鹿了。”陆鼎原乖巧的扭了扭吊在半空中的屁股。

    随着陆鼎原的纤腰轻摆,晃动的不止是他白皙的股瓣,还有前身的玉茎和其下两个涨的滚滚的玉珠,就连后面的**也一缩一缩的啥是诱人。韩量只恨不得直捣黄龙,难得忍住了。窃笑一声,抬掌就给了陆鼎原股瓣两巴掌,“你个使坏的小妖精。”直打得陆鼎原的股部红彤彤的一片。

    “嗯……哈……”韩量下手不轻,陆鼎原却是十分受用的,直舒爽得娇哼了两声。

    “爷这就让你叫不出来。”韩量笑出一副痞样,取了那只白玉的玉势,直接灌进了陆鼎原的嘴里。

    “唔……”陆鼎原虽没想到,却也是乖乖的含着,没敢有半分挣扎。先不说那玉势是韩量亲手磨制打造的,就单雕琢得和韩量的那根一模一样这一点,就让陆鼎原已经欲罢不能,只放进舌根细细的嚼咽着,一脸情迷的神色。

    韩量用两个手指撑开陆鼎原的后穴,却发现已经有丝丝淫液靡靡而出,不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一阵翻搅,直搅得陆鼎原脑子一团浆糊,扭腰摆股的哼咛不断。到能容下韩量四根手指的时候,韩量便将那根暖玉做的玉势缓缓顶了进去。

    有些疼,却正是陆鼎原喜欢的,分寸恰巧把握在可以使他兴奋非常却不会真正伤到他的地步。等玉势在陆鼎原身上进出的顺畅了,韩量这才附上身去,压住陆鼎原,一手仍一轻一缓的扯着身下玉势,另一手将两个人的分身捞在一处,一轻一重的捋动着。看到陆鼎原胸前那抹雪一样的盈白,用牙齿撕扯过来,又是一番肆虐。

    陆鼎原喘着粗气,眼里早不复清明。他现在里里外外都是韩量,就感觉好像和三个韩量同时做一样。嘴里的粗壮硬挺,后穴的温热缠绵,身前的灼热滚烫,加上胸口处韩量的热吻遍地开花,还不时扯动他嫩红上的那枚乳环,直激得陆鼎原眼前片片白光闪烁,几次差点射出去,却都被韩量阻住了。直到韩量也再忍不住,拔出陆鼎原嘴里的事物,将自己的整根没了进去,直灌得陆鼎原满口的腥膻。陆鼎原却是不介意的,乖乖饮了下去,还不忘将韩量的那根肉具舔吻干净。

    嗜虐成xing81(纯肉~)

    等两人气息稍平缓,韩量解了陆鼎原手上束缚,抱着陆鼎原向温泉所在行去,临去前还不忘顺手拿上那只寒玉做的家伙。

    等把自己和陆鼎原都在泉水中洗把干净了,才将寒玉做的玉势自岸旁拿过眼前来。陆鼎原看到那寒玉上散发的丝丝寒气,狠狠一抖,自是记起不久前才受的苦楚。

    “小鹿,我做这些个东西,初衷都是为了让你舒服的,虽然用错了地方伤到了你,但是一开始绝不是为了罚你才预备什么的,你可明白?”韩量就是这样,哪里错的哪里补救,他和小鹿自已谈开,便不允许新的隔阂再无故产生。

    陆鼎原点点头,对韩量从来都是全心信任的。

    “别怕。”韩量叹息般一声轻谓,吻住陆鼎原的同时,执玉势的手缓缓向他身后探去。

    陆鼎原双手紧紧攀住韩量脖颈,吻得忘情,也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配合韩量在他身后的动作,**缓缓吞咽下粗滑冰寒的玉势。

    这次寒玉入体却和上次感觉大不相同。冰寒的玉势,搅着滚滚热水翻涌而入,每一次**带动的都是冰火两重的交融,加上身边热气的蒸腾,和韩量不停的激烈允吻爱抚,陆鼎原只觉得自己要消融在这一片欲海汪洋之中了。

    “量……主人……主……主人……”陆鼎原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和想要说什么了。

    “小鹿乖……乖……小鹿……”韩量吻着陆鼎原因激越而流下的泪和汗,也是气喘咻咻的情动不已。

    温泉中的一场xing事因怕二人再度被蒸昏,而进行的极为顺畅,韩量没有难为陆鼎原,也没有压抑自己,很快两人就一起射了出来。浓浊的液体喷在彼此的小腹上,然后在水中晕荡开来。

    “呼……可惜了……”陆鼎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脸惋惜的看着水中渐渐消失无影的韩量的精华。

    “哈哈……你对那东西还不是一般的执着呢!”韩量嗤笑。嘴里虽如此说着,对陆鼎原极珍视他的精露这一点倒是喜爱又自豪的。

    陆鼎原撅撅嘴,“那对小鹿来说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呢!”低低喃了一句。那是救过他命的东西,在他眼中自是不一样。

    韩量轻笑不言,将两人从水里捞出来,来到寝间准备给二人穿衣。

    陆鼎原突然握住韩量的手腕,“主……主人……”

    韩量不解,抬目看他。

    “你……你今天都没进来过……”声音虽然越说越小,头虽然越说越低,脸虽然越说越红,但陆鼎原终是将话讲了出来,韩量也终是听了个齐整。

    韩量哈哈一笑,狠狠在陆鼎原屁股上拧了一把。“这样都没喂饱你啊?”

    “嗯啊……”陆鼎原哼咛一声粘软在韩量胸膛上,“玉……玉势虽然也很好,但是……但是比起主人的……”

    “还是想要我是吧?”韩量掐着陆鼎原脸蛋调侃。

    陆鼎原紫红着脸,却坚定的点头。量的灼热,带着生命体温的勃勃脉动,是再精巧的工具也难以比拟的,他要感受量的存在,感受他就在他的体内,那样他才能真切的知道自己是活着的,真切的知道自己是属于韩量的,而量,也是属于他的。

    所以当韩量进到陆鼎原身体里的时候,就感觉他疯了样的绞紧了自己,让韩量险些把持不住。

    “量……量……主人……主人……”久未感受到韩量贯穿的陆鼎原这一刻竟激动得差点落泪。

    “小妖精,早晚被你吸到精尽人亡!”韩量感受都身下一股巨大的吸力,狠狠给了陆鼎原屁股两下,自然又惹来陆鼎原一阵娇喊。

    等终于事毕,韩量都开始觉得脚软了,不甘心的掐了掐陆鼎原的脸蛋。“妖精,也不怕做死我。”韩量原虽有裕望,却不是个裕望深浓的人,加上从前太忙,往往积攒了许久才匆匆做上一次,却因自己的特别嗜好总也不得尽兴。待遇到陆鼎原后,渐渐尝了甜头,原还是能克制自己的,近来却发现越来越欲罢不能,常常被陆鼎原引得欲火焚身,浸淫床事中沈沦。

    陆鼎原嘿嘿一笑,静静的看着韩量给他着衣穿靴,知道韩量不是真的责怪他,心下一片甜腻。

    嗜虐成xing82

    白日里陆鼎原要去处理些教务和陆府的事,就是下属再能干,他好歹是个主事者,好多事还是要他最后拿主意才敢定案,而前些日子又诸事繁杂堵了陆鼎原平日的进程,所以积攒了不少事物待他亲理。

    韩量也不是个闲的下来的人,陆鼎原不在的时候便每日埋首在工房里,也不许旁人进,不知又在做什么活计。

    小何子因再没有韩量缠着整日问医理,反而清闲不少。

    飞影自还是神龙见不到首也见不到尾,但其实是人都知道他就在陆鼎原左近,要寻他找陆大庄主准没错。

    就这样,一切仿佛又恢复回到了从前平静的样子。但是当夜晚到来……

    “啪~”鞭声清脆,是抽打在**上的声音。

    “哈……主人……”陆鼎原盈白如玉的身上,交错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舒服吗?”没什么升降调的平板声音回响在幽暗的密室里,外人听起来或许是冰寒的语气,却恰恰能引起陆鼎原的一身战栗。

    “啊……舒服……”又挨了一鞭的陆鼎原轻喊一声,颤着声音道,“主人……还要……”

    “啪~啪~”又是两鞭。

    “嗯……啊……主人……要……主人……小鹿还要……”

    “真是淫荡的小东西。”随着一句似冷淡如水的话,响起的是持续的鞭声,“啪啪”不绝。

    “嗯……啊……主人……受不了了……小鹿……受不了了……啊……”

    “这就受不了?还早的很呢!”佞笑声响起,接着是更加紧密的鞭声。

    在密室里玩调教的,正是韩量和陆鼎原两人。用的鞭子,是韩量两天前才用天蚕丝亲自一根根搓捻而成的,用上好的翠石雕磨的柄,白的白绿的绿,煞是好看。照他话说,这样的鞭子才配用在陆鼎原身上。而陆鼎原的讨饶,韩量根本充耳不闻,原因无他,实是因为他们已经约定好,如果陆鼎原真的受不住伤或疼了,他会直接喊韩量“子衡”,这样韩量就会停下来,就像他们约定好的暗号一样。

    而现在,游戏才进行了一半,以前两天的经验,离陆鼎原真耐不住要射的时候还早得很。而那声“子衡”,陆鼎原更是从来就没叫过的。

    韩量才想着,就听原本“嗯嗯啊啊”欢叫着的陆鼎原,突然一声凄厉的大喊“子衡”。

    “怎么了?”韩量吓了一跳,赶忙仍了手里的鞭,冲过去将陆鼎原解了下来。“打疼你了?”

    “……”陆鼎原皱着眉轻摇了摇头,“你听。”

    “什么?”凝神静听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听到。

    “广寒宫的逐月铃。”陆鼎原拧着眉又听了一会儿,“不会错的。”说着便起身开始着衣。

    原本就穿得尚齐整的韩量自是帮着陆鼎原整装,嘴里也不闲着,“逐月铃是什么?”

    “是一种紧急令,通常是宫里出了大事的时候,通知所有人附近的教众紧急回宫集合的命令。”

    “谁有资格发这个?”

    “原则上来说只有教主,但是方法其实是护法以上的人都会的,只要有紧急情况,普通的教众通过四护法任意一人也可发送。”

    “也就是说,只要是铃响,至少是护法认可的大事了?”

    “我承位至今,不算这次也只发过一次逐月铃。”

    “哦?所为何事?”韩量不由好奇。

    “为的把个纯女子帮派变成现今这样。”陆鼎原叹息。“但那次也是白天。”

    那么,谁会在大半夜响这种铃?为的又是何事?

    陆鼎原和韩量对望一样,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问。

    嗜虐成xing83

    “不会是有人趁夜攻击你的广寒宫吧?”

    “那要出去看看才知道了。”

    两人比肩向外走,待出了密室的门,韩量才算隐隐听到了一些铃声,铃声紧密,且越往外走听得越是真切。不由心中叹息陆鼎原果然功力高深,隔着密室那么厚的几座石门竟听得到外面响铃。

    出了密道,打开最后和陆鼎原寝间连接的石门,这铃声才算真真听得真切,有点像喇嘛教开坛**似的那种动静,嗡嗡得到处都是,响得人心烦意乱,如果不是定力或功力深厚的人,就这声音便能让人几欲发狂。

    韩量皱眉,发现飞影已经现身等在门外,表情和陆鼎原一样沈凝,甚或更凝重些。

    “何事响铃?何人发的逐月铃?”陆鼎原似乎早就知道飞影守在门外,旁顾都无,出门就仍了两个问题给飞影。

    飞影脸色更臭,回陆鼎原话之前,竟是先瞟了眼韩量,才道:“三位长老具已到齐,逐月铃是夏天发的。”

    “三位长老?”陆鼎原一愣,本已向外移去的双脚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的望向飞影。

    所谓长老其实不过是前任宫主的四护法而已。宫主在位时,护法永远是四人,旧死新替,总不会空位,但若旧宫主离位,无论护法上任多久,都会被新一任护法取代,旧有的即变为长老。换言之,四护法永远是当任宫主的心腹,且只效忠宫主一人,长老不过是旧臣,有名而无实权罢了。

    而自陆鼎原接任母亲的宫主之位以来,四长老早就各回各乡,养老去了,其中一位更是已于前年离世。而是什么事,需要将已经离位多年的几位长老请出来?要知道,长老在教中虽然无实权,但威望甚高,毕竟旧部甚多,有些人甚至是长老一手带起来的。而又是什么人,居然一次请得动三位长老?

    陆鼎原其实心里已经有一点数了,但他仍然无言的看向飞影。

    “是陆总管携三位长老同来的。”飞影低下头。

    答案不言自明,这也就是为什么响铃的是夏天了。

    “知道所谓何事吗?”陆鼎原突然不急了,整个人瞬间沈静了下来。

    “为的宫里传的流言。”仍然不敢抬头。

    “什么流言?”很轻,很沈的声音。

    “关于……韩公子的。”飞影感觉头顶似有千斤重,压得他的脖子怎么也直不起来,难能细表,只能如此说。

    “哼……”陆鼎原冷笑一声,甩袖向外走去,走了一半,似乎想起什么,又回来拉了韩量的手同去。

    韩量直到此时才轻轻展颜一笑。

    其实对于外面怎么传他,韩量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无非是陆鼎原怎么看他。他虽然没有功夫傍身,却仍然希望可以和陆鼎原比肩而站,而不是躲在陆鼎原身后做被保护的那一个,无论什么问题,他希望他们可以一同面对。

    飞影直到两人出了房门,才终于抬起头来,轻吐出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快步跟了出去。

    嗜虐成xing84

    三人来到“聚事堂”上,首先迎过来的是小何子。

    “主子……”刚才面对教众还一脸平静的小何子,在面对自家主子时却是真情流露的心焦,他别的都不怕,只怕主子受伤。

    陆鼎原抬手,制止了小何子的欲言又止,面无表情的登上台去。身后跟着的是小何子和飞影,而韩量,始终站在他的左手边。

    陆鼎原在主位上坐下,下面立刻静成一片。

    这场面似曾相识,韩量不禁莞尔,当初也是因为他的出现,让陆鼎原的场子静成这样。只不过那时的他还在台下仰视,而此刻,他已在陆鼎原身旁。

    侧脸看向陆鼎原,发现此时的小鹿又显出石场上那时的气势来,虽不是他熟悉的样子,却同样是他爱极了的样子。无论床上妖娆媚人的小鹿,还是江湖上气势磅礴的陆鼎原,都是他爱入骨的陆鹿。韩量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一片似水温柔,再抬眼向台下看去时,眼中只剩淡然和冷漠。

    陆鼎原坐在主位上,环视全场,等了半刻锺,才懒懒开口:“怎么?人都到齐了,说说吧!谁响的铃?”

    夏天很无奈的站出来,然后很无奈的摊摊手,“铃是我响的,但是……”夏天耸耸肩,看向陆总管。

    “教主,是我请夏护法响得铃。”在广寒宫,陆总管的身份还在夏天之下,也不像在陆家庄叫陆鼎原少主,而是跟着大家叫教主或宫主。

    “哦~所谓何事?”陆鼎原人未动,眼神却更深沈了。他对陆叔尊敬有加,却并不代表他可以越矩。

    “是想请教主送韩量韩公子出宫。”换言之,就是要将韩量扫地出门。

    “哦?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吗?”陆鼎原将问题扔出去,顿时引起全场一片骚动。

    “今天响铃是为了逼走那个韩量吗?”

    “我就说那个韩量是个祸害。”

    “一个公子而已,至于那么劳师动众吗?大晚上的。”

    “什么公子,他哪有小倌的样子,听说教主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怎么可能?教主那样的人。”

    “所以才要把他送走啊!”

    “难道是真的?”

    “听说教主被迷得什么都听他的。”

    “咳~”陆鼎原轻咳一声,待到下面都静了,才道:“我记得我传过话下去吧?”

    “是,韩公子是教主收了房的人。”回答的仍旧是陆叔。

    “为了送走本座的一个枕边人,半夜响逐月铃,又请三位长老前来,不觉得劳师动众了吗?”陆鼎原的意思很明确,这是他的家事,和宫里的教务无关。

    陆叔也有点尴尬,其实他原本是听说,陆鼎原晚上基本上都和韩量闷在密室里做那种事情做一晚上不出来,所以准备趁夜联合三长老煽动教众,给四护法施压,然后等一切事情底定的时候,只等第二天早上陆鼎原和韩量出来后,以韩量耽误教主执行教务为由,直接将韩量送走。

    但他显然忘记了两件事,其一就是陆鼎原功力深厚,即使在密室,仍旧可以听到逐月铃;其二,便是陆鼎原超强的自制力,逐月铃响,别说他仅仅是在**,就是瘫了残了,他抬也会让人将他抬出来。这是陆鼎原作为一个教主的自制和责任。

    所以当陆鼎原协飞影和韩量一脸淡然的步入聚事堂的时候,陆叔就知道事情不太好善了了,但该做的,他还是会做。那韩量就是个祸害,他一定会把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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