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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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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把事情说了一遍。

    但时间对不上?

    保险柜是昨天夜里丢的,牛犇是三天前出现的,仅凭这一点就能排除,而且本医院的人从楼里出来,空着手,并不能说明什么。

    但,还是存在嫌疑。

    “好了,你先回吧,情况我了解了,这牛犇我会盯着的。”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段满意地走了。

    按着程序,马队派人询问了阎。

    “我俩吃完晚饭就睡了,大概九点多,一觉睡到天亮。”阎平静的看着他。

    马队又亲自找牛犇谈了话。

    结果一无所获。

    牛犇没有作案时间,继续问下去毫无意义。

    为了谨慎心,

    还是派人去宿舍和太平间搜了一遍。

    “妈的!这人头吓死我了!”俩警察心惊肉跳。

    他审讯时问老肖:“你是不是和牛犇合伙盗窃?”

    “谁?牛犇?哈哈哈哈!”老肖笑了出来。

    “那蠢猪怎么可能?八竿子打不出个屁,见女人都抬不起头,还指望能干大事?笑死我了!告诉你吧,马队,你就好好地审虎,这孙子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怎么对我就怎么对他!他早晚招!”

    老肖愤恨不平,心里火燎。

    他希望虎赶紧招,还他清白,还有接连不断的荣誉!

    “哼,你是共犯,下场好不到哪去,继续审!”

    老马乱的脑子嗡嗡作响。

    不过,

    老肖确确实实误导了他。

    生活不易,全靠演戏,

    把角色演成自己,

    把自己演到失忆。

    他成功的骗了所有人。

    接下来的日子,

    老马加派人手对虎白天昼夜轮番审问,严刑拷打。

    虎面如死灰,

    不论谁问他,

    他再不说话了。

    很明确,

    他跳到立白洗洁精也没用,

    钥匙,密码,保险柜。

    呵呵,傻子都能猜到。

    可他问心无愧:“杀人不过头点地,拿就拿,没拿就没拿!”

    “妈的,嘴硬!”

    老马认为他这是消极抵抗,气的撒手不管。

    很好,

    当天夜里,

    虎被一个失恋的民警一顿暴打后,

    脖子一歪,

    死了。

    “喂!别装死!”他一盆凉水泼过去。

    没反应?

    他慌了,伸手探着鼻息。

    “妈呀!”

    送到急诊室时已经没气了,

    诊断结果——脑出血。

    刑警队凌厉风行,次日一早结案:凶手孙虎,畏罪自杀,帮凶老肖,二十年有期徒刑。

    “什么!!”

    老肖一屁股坐在地上,

    心掉进了冰窖:“好你个孙虎,我和你无冤无仇,事儿是你做的,罪让老子抗!天理何在!”

    他后悔流着泪,

    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可他不敢,

    都怪自己自作聪明,给自己套了个终身枷锁。

    三天后,法院起诉,当场宣判!

    一个可怜又无知的老头——入狱了。

    牛犇对自己一系列的行动感到自豪,

    他的确很聪明,

    从一开始,他抓住老高,套出虎,偷到钥匙,算准时间,迷晕阎,消失痕迹,利用贪欲,埋下金钱,栽赃陷害!

    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中。

    完美!

    他暗暗窃喜,却还是心翼翼。

    他不敢大手大脚,因为自从警察找他谈话后,

    每次出门,总感到背后有人在盯着他。

    而事实上,

    如意在帮他,激发着思维,

    让他做到天衣无缝。

    本以为拿了钱会去找女人,

    可牛犇却拉了个垫背的?

    阎窝了一肚子火。

    现在又被警察盯着,

    所有事在转眼间碰到了**颈。

    牛犇一如既往的上着班,遛着狗,逛逛花园,

    偶尔闲了酸溜溜的站在枫林晚门口瞅瞅,

    他不进去,

    他知道,后面有人。www.luanhen.com

    他必须忍。

    一晃就是两个月。

    分文没动,

    似乎自己都忘了这事。

    渐渐地,

    警察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手上的活又多,索性彻底不管了。

    他不放心,又观察了一个月,

    终于,

    他确定自己自由了。

    夜里,

    当他再次打开储物箱时,

    久伟的激动、兴奋,又回到了那晚。

    这些都是我的?

    它们都是我的!!

    他无法置信,抓起大把钞票,放在鼻尖,

    真实的触感让他痴醉,

    他拼命的呼吸,把整个头埋在里面,

    他喜欢这种味道。

    他数好整整一摞,塞进口袋。

    今晚,所有人,叫我——爷!

    世界上,最廉价的,就是男人一事无成时的温柔。

    人总在磕磕绊绊之后才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真的。

    对他而言,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腰包鼓,人走路都带风。

    他特意戴了副墨镜。

    “呦,爷打茶还是吃水?”还是那个黑衣男。

    “哼!”牛犇鄙夷的轻哼:“两瓢!”

    “两瓢?”黑衣男有点蒙。

    “吃两碗水!”他故意扯了扯衣领,露出花花绿绿的票子。

    “哎呀!爷!您上座!”

    牛犇没理他,这种货色,见风使舵,纯纯的哈巴狗。

    “爷要点哪位姑娘?”他搓着手点头哈腰。

    “二姐!”牛犇脱口而出。

    黑衣男一楞:“呦,爷,二姐恐怕有点……”

    “怎么!老子今天有钱!”他一把摘掉墨镜。

    三角眼,壮如牛!

    这不是——

    “来……来人啊!!”黑衣男一惊,大吼一声。

    蹦出几坨疙瘩肉,摩拳擦掌。

    “呦~你们这是?”眼瞅着要动起来,二姐珊珊下楼。

    牛犇兴奋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呵呵,原来是你啊,等了你好久。”妩媚一笑。

    牛犇彻底晕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扒了她!

    “不过……今儿可不行,姐姐有人了。”

    “啥?!我有钱还不行么?”

    “哦?那可不成,凡是要守规矩,今儿先让妹妹们伺候你,熟悉熟悉,成么?”二姐拍拍手。

    一排姑娘扭着腰姗姗走来。

    清一色旗袍。

    婀娜多姿,妩媚勾魂。

    牛犇看傻了,嘿嘿一笑:“嗯呐!”

    二姐回眸一笑,上楼。

    指尖轻轻的拨动那根火红的线。

    牛犇缩着脖子,浑身一抖,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爷,我都站累了!咱入洞房吧!”一个齐刘海的姑娘跑了过来,一把挽住他粗壮的胳膊。

    柔软。

    肾上腺素极限飙升,真实的触觉告诉他一个现实的道理。

    时间久了,铁都会生锈,更何况人性这种善变的东西?

    钱!

    老子有钱了!

    心中释然开朗。

    “走走!!”他迫不及待。

    “慢着,爷,您不是吃两瓢么,我把妹妹也叫上。”她旁边的姑娘。

    “嗯!快快!”他木讷点着脑袋,引起一阵大笑。

    “爷,我先带您上去?”黑衣男伸着胳膊。

    “那她俩?”

    “姑娘们给您沏壶茶。”

    成!

    当爷的感觉,真好。

    连进门的台阶都有人弯腰护着,

    回想几个月前,

    自己被这些畜生活生生的扔到垃圾堆里!

    他咬牙切齿,

    他要报仇!

    要玩遍枫林晚所有的女人!

    他脱得金光,躺在床上,等待他的新娘。

    “114,1101,现在起,你俩叫彩菊和秀儿,去吧。”二姐摆摆手。

    阎呆呆的看着俩人,脸上的表情比一道高等代数还复杂。

    兄弟,

    委屈你了……

    走到门口,

    彩菊:“女士优先。”

    秀儿:“少来。”

    彩菊:“兄弟,不瞒你说,我有点接受不了。”

    秀儿:“哎…听二姐说,分挺多,能少干不少活。”

    彩菊:“能者多劳嘛。”

    秀儿:“呦?想通了?”

    彩菊:“哼,就当一次人生体验吧。”

    秀儿:“额……那,那你最好一次搞定。”

    彩菊:“嘿嘿,都是男人,不就几分钟的事儿么!”

    秀儿:“成,就这么定了。”

    彩菊:“话说,你觉得这身体咋样?”

    秀儿:“就内样。”

    彩菊:“我试过!”

    秀儿:“自摸还是自卫啊?”

    彩菊:“单调二筒杠上开花屁胡!”

    秀儿:“嘶……难为你了。”

    彩菊:“意思,有空哥教你。”

    秀儿:“我喜欢方丈。”

    彩菊:“……”

    黑夜,恶魔本性。

    第一次,

    真实的女人。

    羞羞答答,

    颤抖的肢体让他欣喜若狂。

    彩菊后悔了,

    河南活塞,涡轮增加,

    这是几分钟能搞定的事儿?

    她痛苦的求助秀儿,

    脆弱的身躯俨然支撑不住,

    秀儿二话不说,

    一把拉开,

    熟悉的坐上去,挂好档位,

    一瞬间,

    牛犇瞪大了眼睛,

    仿佛自己来到了呼轮贝尔大草原,

    骚风席卷着草地,

    郡主挥舞着皮鞭,

    马儿在用力的奔跑,

    这一刻,

    他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空间,

    放飞着自我,

    彩菊看的目瞪口呆:这尼玛和老子装?我算是明白了,弄不好要看个人表现,狗日的想吃老子分?

    “滚开!狂野蛇人美丽沙驾到!”

    她推开秀儿,把牛犇拽了起来。

    “给老娘叫!叫不出来揪你耳垂儿就一过肩摔!”

    妈的…

    根本来不及换剧本,

    猛牛变成了蒙牛。

    遍体鳞伤,

    浑身被扇的都是巴掌印,

    活生生变成了午夜歌剧院,

    刺激……

    天亮了,

    老牛毕竟是老牛,

    不光耐力寻常,

    那身体里还有挤不完的奶。

    他心满意足的点了根烟,疲惫的看着两个面如死灰女人,一人啵了一口:“嘿嘿,宝贝儿们,晚上我再来!”

    这次消费花了整整00元!

    天呐!

    隔着平时,可是大半年的工资!

    有些心疼,

    不过,

    现在不同,他有钱了。

    临走前还多给了100,特意交代领班,俩姑娘辛苦了。

    领班点点头:傻子?对妓女这么大方?

    出门,

    同样的阳光今天看起来却格外的明媚,

    一阵清风,

    他爽朗的伸着胳膊:“从今天开始,我牛犇要开启新的人生!”

    接下来的一个月,

    他天天鬼混。

    彩菊和秀儿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渐渐地,三人熟悉起来。

    牛犇听说,姐妹俩除他以外不会接别的客。

    他暗暗感动。

    他远离女尸,甚至觉得恶心。

    喜新厌旧?

    呵呵,

    只怪她俩技术太好了。

    他彻底着了魔,成了枫林晚的大户。

    连二姐都对他都毕恭毕敬。

    可二姐从不出台,

    他也没多想,有她俩已经够了!

    在这里,

    他的自尊和虚荣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开始交流,开玩笑,打牌,喝酒,

    变得自信和开朗起来。

    连医院的同事都觉得他像换了个人。

    有一天,他喝多了。

    俩姑娘一个给他捶背,一个捏腿。

    他晕晕乎乎躺在大腿上喃喃:“哎,要是能把你俩娶回家,那该多好!”

    “真哒!”彩菊感动的当场哭了出来。

    他知道,干这行,就吃青春饭。

    年龄越大越着急。

    谁不盼着能遇到个好人家,可这一行,没尊严,没地位。

    他深知那种自卑,

    他曾经也有过,在黑暗的角落里,在肮脏的夹缝中看着世界。

    那种发自内的渴望,无助,让他永生难忘。

    造化弄人,

    他摸着她的脸,弹性,真实,

    他百感思绪,觉得自己像经历了三千摆渡的圣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俩姑娘待自己不错,如果真能在一起,也算有个结局。

    他开始为别人定下终身。

    经过反复的肯定后,抱着牛头狠狠的亲了一口。

    秀儿赶忙把二姐拉过来。

    “想好了?”二姐看这牛犇。

    牛犇想都没想:“开个价!”

    “呦呵,真是豪气冲天啊!”她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彩菊结结巴巴的探着脑袋,声试探道:“两……两千?”

    二姐摇摇头:“两万。”

    “什么!?”牛犇有些接受不了。

    “呵呵,爷,这姑娘呢,可都是水灵灵的,您也淌过水,这质量您心里有本账。丫头呢我是千辛万苦挑出来的,这年头,两条腿的女人比四条腿的蛤蟆还多,但像彩菊和秀儿这种痴心的就不好说了,更何况,你又不缺钱,不是么?”

    好一手皮球,滑出一道香蕉线,直直射进牛犇的心房。

    或许,穷惯了。

    牛犇的脸色还是有些僵硬。

    妈的,这二姐简直是蛇蝎心肠!

    二姐见他犹豫不决,摆摆手:“算啦~我累了,回去了,不过,看上她俩的,可不止你哦,换句话,有钱的,也不止你一个,俩姑娘为了你在这种地方守身如玉,可受了不少委屈,你可别到时候撕心裂肺地在我这鬼哭狼嚎,后悔莫及才是呦。”

    她转身就走,手指揪着那根红线。

    “嘣~”

    牛犇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住,

    浩瀚的悲伤翻起八尺高的巨浪,猛猛的打在他的心尖,

    心痛,愧疚,不安!

    情绪瞬间跌倒深渊。

    抬起头,

    秀儿和彩菊红着眼,可怜兮兮的站在床脚。

    “成交!”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二姐没说话,转身关上了门。

    深夜,

    隔壁屋。

    “二姐,你上次说,陌陌有危险,是真的么?”

    “恩,昨晚如意告诉我,牛犇已经开始找她。”

    “为什么要找陌陌?怨灵?”

    “怨灵寄宿可能是其中之一,我觉得,更多的应该和邪术有关。”

    “那接下来怎么做?都已经三个月了!”阎有些着急。

    “你以为,改变一个恶魔有那么容易啊?”

    “可是—”

    “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她倒了一杯茶,很热。

    “姐,你知道你在水里能呆多久么?”阎突然问道。

    二姐有些楞:“唔…带不了多久吧。”

    “没错,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这来改变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更不明白为何对一个重生的女孩如此揪心,

    命运?任务?

    我搞不懂,

    我到底是谁,

    我在做什么,

    时间会帮你过滤掉不属于你的东西,

    恰好今日,走马观花,

    白事离别,

    茶香飘起时,

    我找到了答案。

    他是暗礁流下隐匿的恶魔,

    她是银河坠落点缀的珍珠,

    而我,

    叫阎,

    一个不会游泳,

    却绝不会淹死的人,

    在那八万英尺的深海中,

    你绝对看不到,

    老子那猖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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