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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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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儿和彩菊开心的手舞足蹈。

    牛犇被围在中央笑的合不拢嘴,

    他成了太阳,让她们的生命充满阳光。

    钱给了二姐,

    晚上接她们回家。

    家……太平间?

    恐怕光这仨字就能把她俩吓跑。

    他感到烦恼,

    虽然风头已经过去,

    但还得如履薄冰,

    围着东陵整整兜了一个上午,

    终于在一个叫景明路的巷子,找到一四合院。

    离医院也不远,走路半个钟头,

    环境安静,称心如意。

    关键价格也不贵,一个月才60块钱。

    推开门走两步就是公园,闲了还能透透气,

    他惬意的幻想着往后的生活。

    很快,联系到房东。

    爽快的交了两个月的租金。

    算算账,一个月不到,竟花了两万三千元。

    这笔巨款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段买套房子。

    不行,那样太暴露。

    管他呢,

    这钱总得花出去吧,他安慰自己。

    下午上班,他快乐的像只鸟,一想到马上能过新郎官的生活,

    心花怒放。

    老高主任乐呵呵的看着他:“牛犇,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他嘿嘿一笑。

    中午买了只烤鸡,请阎和老高一起吃。

    结果,干干巴巴的个头还没鸽子大。

    他尴尬的摸摸脑袋:“最近手头有点紧。”

    “哈哈,不要紧,你吃,我喝点就成。”老高自顾自的罚了几杯屁颠颠回宿舍睡了。

    “内个…牛哥,商量个事儿成不?”阎坐在床上,缅甸的耷着脑袋。

    “嗯呐,啥事?”他一口咬了半只鸡,连着骨头,嘎嘣脆。

    “额,最近我找了个女朋友,想带她……”

    牛犇眉毛一飞:“呦呵!你想带她来宿舍?”

    阎隔劲儿的点头。

    嘿嘿,正愁不知道怎么给老高说呢,他知道阎没钱,男人不就这么点九九么。

    他装的有点不高兴,挣扎半天,大义凛然的抹了把嘴:“阎子!你住,哥搬出去,不过这事,只有咱俩知道,如果老高查岗,你知道咋说吧!”

    “哎!放心好了,谢牛哥!”

    又一个疙瘩解决,

    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越看阎子越是喜欢,

    这屁娃平时话不多,做事却总能做人心坎儿里!

    一下班,牛犇就风风火火的来到茶楼。

    俩女人望眼欲穿,总算熬出了头,

    一见他就扑了上去,

    接着就是感人环节,

    十几个鸡依依不舍,哭哭啼啼,

    相互安慰,

    她们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洗澡,一起摸索。

    以后的日子,

    幸福变成性福。

    二姐出来,

    还是那么诱惑,

    牛犇忍不住,龌龊的看着,

    就一眼,

    牛犇突然伤心的大哭大嚎,

    那叫一个惨,

    稀里哗啦,

    鸡们面面相觑,

    这牛和姐感情这么深了?

    新生活开始了,

    奇妙,不可思议。

    在他心里,

    她们不再是女妓,而是真正的女人!

    卸下浓妆,脱下华装。

    在依依不舍的道别声中,

    马车渐渐走远。

    可谁都没有注意到,

    茶楼对面的那个黑巷,

    一个身材瘦的青年,

    挂着轻蔑又的得意的表情,

    奸笑着……

    随着马车一个转弯,消失不见。

    四合院,青砖红瓦,三面平房,高院门洞。

    不大,但很干净。

    牛犇乐呵呵的搬着行李,时不时的瞄着两位新娘。

    秀儿看了眼彩菊。

    临走前,从没见二姐如此认真,

    给她俩交代了一宿,

    这次任务的关键,成败就在她俩,然而一切的前提,要接受一个**裸的现实——承认自己是个女人。www.kmwx.net

    “秀儿姐,一直也不知道你多大,今天看到卖身契才发现,原来你比我大两岁,这样,以后你做大,我做,如何?”彩菊一边帮牛犇拿衣服,一边笑着问道。

    大你奶奶的腿,死老男人……

    秀儿额头飘过三道黑线,旋即一脸顽皮,:“看你说的,谁都知道,的受宠啊!”结尾带个媚眼儿。

    呦呵?入戏了还?

    彩菊冷冷一笑:“妹子,咱俩都不是啥黄花大闺女,用不着讲名分,以后啊,生活在一起,要有事多商量,相互理解,相互包涵,照顾好相公才是关键!”

    秀儿间她一脸认真,赶忙点头:“恩恩!那就这么定了!姐姐在上,受妹妹一拜!”

    “跪下!”

    “……”

    “……”

    狗日的,就知道你这菊花蹦不出个香屁来。

    收拾完行李,看着三间空房,秀儿提议,一人一间,牛犇随便住。

    她深知这畜生的实力,一定要在入住前,立好规矩,有节制,不能太粗暴,最好带些感情上的交流。

    其实她俩都明白,女人挺爽的。

    晚上,做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着桌子。

    牛犇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他成了一座山,

    为她们遮风挡雨。

    吃过饭,

    俩人早早回各自的房间,都打着算盘。

    彩菊:我就说来姨妈了。

    秀儿:她姨妈来我家窜门了。

    喝饱喝足的牛犇在院子里转了两圈,乖乖回到自己的卧室。

    她们睡了,他心疼。

    关了灯,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种感觉,和做梦一般,

    他第一次,萌生一个想法,思考今后的打算。

    可以说在这之前,

    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能解决一次算一次,像个蝼蚁爬行在肮脏的垃圾堆,寻找着腐臭的美食。

    仿佛弹指间,

    事情变得美好起来,

    他竟然开始考虑未来?

    他突然莫名的生出一种东西——责任感。

    要是结婚,娶哪个好?

    他笑眯眯,秀儿温柔漂亮,有内涵修养,就是有点体弱。而彩菊呢活泼大方、泼辣健康,尤其那方面,想想就鸡动。

    一阵燥热,**燃起。

    他溜进了秀儿的房间…………

    ………………彩菊的房间

    秀儿的房间…………

    ………………彩菊的房间

    这一夜,

    姨妈驾崩了。

    当第三次从彩菊的身上爬起时,已经天亮了。

    他打了盆冰水浇在身上,

    浴火彻底熄灭。

    搓了把脸,精神抖擞朝医院走去。

    留下两个面如女尸的女人,呼呼大睡。

    路上,他憧憬着幸福的将来,

    他要生两对胖乎乎的儿女,

    组成一个其乐融融的家,

    他感到自己身上盛满了蜜,

    每一块都那么甜。

    地狱到天堂,只需一时,就在那一晚。

    入狱的老肖连着上诉三次,都被退了回来。

    他含冤进了监狱。

    本以为仗着年长,能受些尊敬,谁知刚来就受尽凌辱。

    端屎端尿?

    老肖当然不干!

    “啪!”

    在外面被警察打,进来被狱霸打。

    “救命啊!!”

    他鬼哭狼嚎,没人?

    狗日的还敢叫?!

    狱霸用棉花堵着他的嘴,一群人蜂拥而上,不分轻重就是一顿毒打。

    老肖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恨不得把自己嘴撕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屋里关的都是重刑犯,不是杀人就是强奸。

    大部分都心理变态。

    虐待新人成了传统的游戏。

    他们肆意的大笑,喜欢看他蜷缩成一团跪地求饶。

    警察打人还知轻重,这帮畜生,再这样下去非被打死不可。

    足足受了几天的折磨,他终于忍不住了,

    捂着脸,忍着痛,又编了个瞎话。

    自己知道巨款的下落,藏在一个防空洞的密室,有数百万现金,还有黄金和宝石!

    出奇的奏效?

    这帮低智商还真信了,

    连着几天没动他,

    直到探亲,狱霸将口信告诉了自己的兄弟。

    意料之中,

    防空洞翻个底朝天,除了几坨风干的屎,屁都没一个。

    狱霸气的火焰三丈,一个个狗腿子狰狞咧嘴,老肖吓得当场翻了过去。

    “呸!”

    狱霸恶心的唾了口唾沫,

    不再理老肖,

    他心里清楚,老不死的一把年纪,判个0年,

    早晚死在牢里。

    每日每夜,

    老肖都在后悔,

    可又不服气,

    自己替人背黑锅,

    他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

    我在这被人当牛做马蹲号子,

    凭什么?!

    他开始思考,回忆,

    细细咀嚼每一个细节。

    突然想到有一次老马质问他,是不是和牛犇一起作案?

    这牛犇为什么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难道——

    他一直在装?

    细思极恐,老肖背后渗出冷汗,蛰的伤口生疼。

    他盼来了探亲的大儿子,肖军。

    十九岁,身材瘦,和老子一样,像个猴儿,眼睛滴溜溜的转,看上去非常聪明。

    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爸,钱藏哪了!我绝不给别人说!”

    老肖气的差点一口血翻过去:“混账!!老子没拿钱!”

    “爸,在不装,我会替你保管好。”

    连儿子都不相信自己。

    他感到悲哀,缓了好一阵,一五一十把经过告诉肖军,包括自己撒谎为了不挨打。

    肖军看着瘦骨如柴的老爹,伤痕累累,

    难过的抹着眼泪。

    时间到了,老肖临走前交代他:牛犇有重大嫌疑!

    肖军很机灵,

    遗传了老爹的狡猾和聪明。

    他工作的地方离枫林晚不远,打在家属院住,自然认得牛犇。

    偶尔在路上见面也不打招呼,

    牛犇打过他,在他很的时候,

    偷了一个玻璃缸想养金鱼,

    被牛犇一巴掌差点打聋,

    耿耿于怀。

    他回来后连着观察牛犇好些日子。

    这货竟然有钱去酒楼?

    还很频繁?

    当即产生疑心。

    暗中窥视,直到那天在巷道看到马车走远。

    他笑了。

    夜里,他躺在床上琢磨。

    牛犇包养女人,这钱肯定是他拿的,

    可他会放哪呢?

    他翻来覆去的琢磨,

    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太平间!

    对啊!这里平时没人进,也没人敢进,

    况且只有他有钥匙,简直是量身定做的藏宝地。

    不行,我的去瞅瞅!

    天黑了,

    月亮映出瘦的身影,

    这注定是个暗流涌动的夜晚。

    他摸到牛犇的四合院,一直蹲到后半夜,确定他在里屋睡了。

    揉了揉酸麻的腿,朝医院走去。

    他对地形很熟,机敏地翻到标本室的后窗前,

    吐出一根铁丝,熟练的打开窗户钻了进去。

    屋子阴森森,透着寒气。

    刺鼻的药味掺着浓郁的腐臭扑面而来。

    自从有了夫人,牛犇很少打扫太平间。

    肖军揪起衣服捂着鼻子,眼泪都快呛出来了。

    环视一周,

    琳琅满目的尸体标本渗透着恐怖的气息。

    他战战兢兢地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缝。

    突然,注意到墙角摆了两个人头?

    他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

    正要转身,他愣住了。

    明明架子上有位置,为什么要放在那里?

    难道有东西?

    恐惧和**在激烈的挣扎着。

    最后还是决定看一眼,一眼就好。

    两颗人头发白,发胀,活生生。

    每一步都心惊胆战。

    仿佛下一秒,

    他们会睁开眼,冲他笑。

    身后渗出一股冷汗,

    颤抖的手放在那玻璃钢上。

    “你在摸我么?”

    突然!

    耳朵好像听到一句警告,他触电般缩回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下意识后退两步,发现玻璃钢并没有任何动静,

    太紧张了么?

    这鬼地方!

    他缓了半天又重新爬起来,

    正要走,突然发现玻璃钢要比地面高几公分?

    怎么回事?

    他咬了咬牙,闭着眼,慢慢地走了过去。

    这一次,没有声音。

    心翼翼移开,一块石板?

    他开始兴奋,会是什么东西藏在下面?

    用力一推。

    天呐!!

    顾不得手上的灰,一把捂住了嘴,

    一个黑色的铁皮箱!

    他的心狂跳,肾上腺素激烈抨击着荷尔蒙,

    整张脸通红无比,

    他仿佛已经猜到里面的东西,

    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

    打开……

    “哎呦!”

    当碰锁扣的时候,箱子上突然爬来一个黑黢黢,毛茸茸的东西?

    在胳膊上咬了一口。

    两颗鲜红的压印。

    妈的,啥玩意?

    他疼的甩甩手,掀开盖子,

    “吱——”

    大脑瞬间短路!

    他的心在四分之一秒内被扩大,几乎要撑破胸腔的肋骨!

    天哪!!

    眼前的画面让他足以带到天堂去炫耀!

    钱!

    成堆的钱啊!

    他什么都明白了,牛犇这畜生,栽赃陷害父亲!

    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太谨慎,留下了尾巴。

    肖军表情慢慢阴冷,

    他要报警,要还父亲一个清白!

    他想到喊冤入狱的老父亲就心如刀割。

    想来想去,

    他决定先把这天大的喜事告诉父亲。

    第二天一大早,借了辆自行车,骑了一个时来到监狱。

    自从上次交代完,老肖成天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儿子。

    他一看肖军的表情就知道有好事儿!

    他尽量平复着激动的心,却好几次被喜悦冲昏了头,

    声音渐渐变大,

    知道最后他讲到发现钱,连老肖都高兴的猛猛的朝桌子拍了一巴掌。

    缓过神来,老肖气的牙痒痒。

    狗日的牛犇玩女人,租房子,当皇帝。

    老子在这受死受累!

    当听到儿子要报警时,立马打断:“不行!”

    他眼珠子一转,凑到玻璃前,几乎只能一个人听到的声音,悄悄安排着。

    他觉得自己吃了太多苦,受尽了折磨。

    不能这么便宜牛犇!

    他快速的想了一个计划:“儿子,你傻啊!那可是十八万!我们几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

    他想到自己捡的那00块钱,想到黑夜中那个矮墩墩的身影,

    妈的!

    这畜生蓄谋已久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发誓要以牙还牙!

    他精心的安排,

    首先,要用同样的方法,陷害牛犇,接着让儿子拿钱走人,

    最后,真相大白,自己无罪释放!

    可谓——一箭三雕!

    太平间。

    阎玩弄的看着手里的蜘蛛:“三哥,有必要这样么?”

    三哥没说话,接过蜘蛛,放进口袋:“只能牺牲他了。”

    阎点点头:“我已经用了一次。”

    三哥微微一震。

    “在他父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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